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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ly A Drop,2

小说: 2025-09-04 21:30 5hhhhh 9780 ℃

“你小声一点啦! 整间餐厅都在看我们了” 我赶紧转头向四周的船员们说声不好意思。

“好啦,我忍不住咩,古代人真是好骗,随便就信以为真了” 星瀚拿起了手机把我之前用相机拍的照片给秀出来,点开了水晶瓶还没被打开时的那张照片,可以清楚地看见透明瓶身中的液体。

“妳觉得这白浊色的半透明液体像什么?” 星瀚将手机萤幕放到我面前。

“嗯…我记得那时候看到的液体是浓稠状的,乳汁吗?” 我又想起了那股恶心的味道,突然觉得应该不是来自于植物,比较可能像是动物的奶水之类。

“嗯…不对,但有点接近了,是阴道分泌物” 星瀚红着脸轻声在我耳边笑着说。

“你说什么!!! 女生下面的那个….???” 我睁大眼睛露出惊恐的眼神试着压低音量反问,同时我的胃也感觉很不舒服刚吃下的晚餐忍不住作呕想吐出来,没想到昨晚自己竟然喝下了保存数千年的…巫女阴液。

“哈哈,没错,不過妳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怎么脸色突然变得这么难看” 星瀚看我脸色苍白的样子关心地询问着我。

“没…没什么事,可能昨晚没睡好吧,我不吃了…想先回去寝室休息” 我的精神大受打击也完全没了食欲,把餐盘放到回收台之后,就走回寝室躺在床上休息。

“学姊,妳还好吗? 真的没事吧?” 星瀚也匆匆吃完了晚餐回到寝室来陪我,我勉强地挤出了个笑容摇摇头对他说没问题。

“那好吧…我就不吵妳了,有事记得马上叫我喔!” 星瀚说完便爬上了他的床,我想大概是在玩着他的游戏吧。

昏昏沉沉中我又睡着了,其实今天一整天精神都有点疲倦,也是为何花一整个下午才解译了一小部分竹简的内容,在半醒半梦之间我发觉自己的身体似乎愈来愈热,而且感觉手脚的肌肤不断地有轻微的搔痒感,让我忍不住抓挠了起来。当我实在感觉口渴难耐又全身发烫时才醒了过来,拿起手机一看才发现原来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也从上铺传出了星瀚熟悉的鼾声,我蹑手蹑脚地下床拿起桌上的随行杯,打开后看见里面已经装满了水,心里不禁对学弟的体贴感到一股窝心。

呼噜一下子就喝掉了半瓶水后,我拿着装有盥洗用品的脸盆和毛巾准备去冲个澡,全身上下一直有股搔痒感令人很不自在,当我脱掉衣服打开水龙头调适水温的时候,却发现手脚上的皮肤都起了毛屑,似乎像是晒伤后开始脱皮的样子。我试着用右手搓了一下左手背,果然一层皮屑就掉了下来。接下来让我更吃惊的是其实不只有手脚而已,全身上下包含脸部都是一样的情况,我不禁慌张了起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赶紧用莲蓬头开始淋浴,心里安慰着自己这应该只是过敏而已,脱层皮之后就没事了。

当我洗完澡擦干身体时,发现肌肤变得异常地敏感,轻轻一碰就会让我起鸡皮疙瘩,地板上漂浮着许多脱落的皮屑,同时还有许多毛发。我抱着脸盆到厕所上完大小便之后就回到了寝室里,心里惊魂未定地想着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走到床边想躺回床上休息时,又惊讶地发现枕头旁边都是我的头发,我轻轻地用右手往头上一抓,数十根头发就被我给抓下了,这下真的是把我给吓坏了,我害怕地窝在床上的被子开始啜泣了起来,不晓得明天醒来究竟会变成什么样子。

隔天一早船已回到了苏澳港,我无精打采地收拾好行李跟着星瀚搭车回到了研究所,朱教授知道我们回来后便马上找我们开会,让我们先简要的报告一下关于那个石盒的发现,我努力地打起精神将目前已知的资料说明完毕后,就先跟教授请假回到宿舍里。将行李整理完后我坐在床上忍不住抱头痛哭了起来,今天早上梳洗时我发现自己的头发愈掉愈严重,再这样下去应该过没几天就会变秃头了,而且早上在上厕所的时候也发现阴毛大量地脱落在内裤里,不仅仅是脱皮而已我的毛发也都跟着脱落了。

下午星瀚跑来敲我的房门问我身体怎样,要不要一起去研究室分析送回来的那些沉船古物,我心想这身变化肯定跟我不小心喝下的那滴液体有关,或许我因此染上了什么古代的疾病也说不定。于是我穿了一件连帽的外套然后盖住头顶,背起背包打开了房门,星瀚看我的穿着不向平常的打扮一副奇怪的模样,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就只好静静地跟着我一起走去研究室。

星瀚帮我取出了竹简后就先去忙着处理别的物品,我翻阅着字典专注地将竹简上的小篆文字给解译出来,有了网路连接后在查找资料上也方便了许多,原先也许多不明的词汇也能马上找出关联性。根据竹简上的记载这个水晶瓶里的返老还童药(我不肯相信那是阴道分泌物)是在一个供奉磐长姬的神社取得的,那里的每个巫女的年纪都很大据说有上百岁,但外表却非常年轻而且都很美丽。一般来说日本的巫女是不能穿戴首饰的,但是根据竹简里的记载这间神社的巫女却是都戴着耳环,这点还蛮特别的,我想起了石盒里有一副用水晶吊坠做的耳环,或许那是个关键。

我又寻找了一下有关磐长姬的资料,原来祂是一个日本神话中的女神而且和长生不老的信仰有关,只不过返老还童和长生不老似乎有点不太一样,但结果是相似的倒也没错。竹简上还有对这些巫女的描述,她们每个人的身上除了穿着白红相间的衣裙,手脚上也穿着黑色的套袜,她们的胸部非常丰腴但腰身纤瘦且臀部挺翘,乌黑长直的秀发如瀑布一般倾泻而下直达后腰。几乎所有的巫女脸上都戴着黑色面罩而且不讲话只透过纸笔或手势来沟通,仅有其中一个巫女会露出那白皙透红的美丽脸蛋并且可以用言语交流,而且她的脖子上还有戴着一个金色的颈圈。

解译竹简的文意到这边我才明白,原来巴清不只是出钱支助秦始皇盖长城而已,就连徐福东渡的任务也有她的影子,只不过秦始皇想找的是长生不老药,而巴清想找的是青春永驻的药,毕竟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能够一直保持年轻美貌呢。我想当时这些方士或许认为女人比较容易受骗吧,所以才弄了这样一个石盒打算送回秦国给巴清当做是一个交代。

“学姊,妳还在这边忙那个竹简呀? 吃过晚餐了吗?” 星瀚打开研究室的门一边走进来一边对我说。

“喔,我想先把这一部分弄完,你先去吃吧…” 我头也不回地回答他,继续翻着字典解译著。

“拜托,我两个小时前才来问過妳,现在早就已经吃饱了” 星瀚靠了过来看看我目前已经解译出了多少竹简。

“是唷,那你回去宿舍休息吧! 不用管我” 我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回答,同时也展开双手伸一伸懒腰。

“学…学姊,妳的头发…” 星瀚吃惊地指着我的头顶慌张地说着。

“嗯?” 我疑惑地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头顶,接着看到一缕缕的发丝从外套的帽沿飘落,立刻拿起手机开启了相机功能对着自己自拍来当做镜子,结果看见我的头顶几乎已经秃了,脱落的头发都堆积在连身帽里面。

“啊~~~你快走开不要理我” 我用双手抱紧自己的头,尖叫着把星瀚赶走,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现在这副模样。

“学姊…妳没事吧~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星瀚依然关心地拍着我的肩膀问,但我摇摇头要他赶快离开这里,同时也开始哭泣了起来。

“好好,我先离开,妳千万别想不开啊~” 星瀚怕我情绪变得更激动,只好先离开了研究室。

确定星瀚走了之后,我把研究室的门锁上,接着脱掉身上外套的连身帽,拿起手机再次对着自己照镜子,果然整个头顶已经秃了,而且还非常地光亮。当我用左手背擦拭过眼角的泪水,放下一看发现竟然连眼睫毛和眉毛都开始脱落了,同时我也发现全身已经不会有之前的那股搔痒,皮肤也变得光滑细致,唯一让我无法接受的就是现在全身毛发都脱落的问题。

我拿出吸尘器将散落坐椅四周的头发给清理干净,也把外套里的掉发给整理整理丢到垃圾桶,一想到自己从原本及肩的长发变成一个光头,就又忍不住啜泣了起来。我深呼吸了几口气,决意一定要在今晚把竹简给全部解译完,看看到底这水晶瓶的液体究竟是真是假。经过几个小时后因为实在有点渴了,我拿起手机看了一下时间竟然已经过了午夜,原来自己已经不吃不喝好几个钟头,但奇怪的是却没有感觉到饥饿。

我拿着已经喝光的随行杯走到研究室外的走廊饮水机装水,因为已经是凌晨了所以整栋大楼静悄悄地,走廊的灯光也已经关闭只剩下外头路灯映射进来的光线。装完水后我又孤独地走回到研究室继续努力,今晚解译出来的资料其实没有太多进展,大多是在讲述蓬莱仙山的地理环境,还有一些奉承巴清的话。暂时休息放松心情后我也感觉膀胱有点胀,于是转身往厕所走去。

小便完后站在洗手台前搓洗双手时,我再次发现自己身上的变化,每根指尖的指甲都已经开始剥离,虽然不会感到疼痛但还是令我愈来愈害怕,担心自己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当我洗完手要抽出纸巾擦干时,发现双手轻轻一甩水珠就几乎都被抛开,我的肌肤像是有拨水性一般,让我感到不可思议。其实刚才小便的时候我也发觉有点不太习惯,尿道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要膀胱用力才能尿出来,而且流量很小比平常花了更多时间才排完尿。

拿着随行杯离开厕所回到了研究室,看着指尖那些残缺的指甲,我忍着内心的难受继续坐在桌子前开始解译剩下不到四分之一的竹简,祈祷着能找到解救的方式。当窗外的天色逐渐从漆黑一片转成鱼肚白时,竹简的解译也接近尾声,我的希望已经完全破灭了。唯一得到的有用讯息就是,服用过这水晶瓶里的药水之后,在一周内就会发挥完整的效果,只是这所谓的效果有哪些并没有多做说明,辜且相信就是所谓的“返老还童”吧。

把解译出来的字句内容整理好之后我将电子档寄给了朱教授和李博士,完成了目标之后顿时觉得身体非常疲倦,于是拖着疲惫的身躯和失落的情绪回到了宿舍。坐在书桌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苍白的脸孔,已经几乎全部脱落的眉毛和睫毛,还有那光秃的头顶,我忍不住又掩面啜泣了起来,不停地喃喃自语着事情怎会变成这样,原本发现了重要考古文物的那股喜悦早已烟消云灭。

手机的铃声将我给吵醒了,揉着惺忪的睡眼把拿起手机接通了电话,听筒里传来星瀚的声音,着急地问我现在在哪里怎么还不来开会。听见开会的关键字后脑袋里的瞌睡虫马上一哄而散,我立刻坐起了身体掀开棉被,告诉星瀚自己睡过头了拜托他帮忙拖一下时间,挂断电话后我马上下床换上衬衫和长裤,同时在衣柜里翻出了一顶毛线帽,戴上墨镜后拿着背包就匆忙地离开宿舍冲往朱教授的办公室。

“噢~筱琪来啦,妳怎么这副打扮?” 朱教授看见我戴着毛线帽和墨镜的样子觉得很奇怪。

“呃…因为眼睛有点肿所以先用墨镜遮一下,对不起,我迟到了” 我赶紧为自己错过了会议的时间道歉。

“没关系,我听星瀚說妳昨晚为了解译出竹简的文字忙到深夜,就原谅妳了,呵” 朱教授开心地笑着说。

“谢谢,下次我会注意的…” 我转头瞄了星瀚一眼尴尬地笑着回答。

“我和李博士讨论过有关这次沉船的发现,我想妳们也清楚主要就是那个大理石盒,从竹简上的文字记述来看,虽然称不上是什么改变历史的重大发现,但也再次佐证了秦朝当时已经和日本的居民有许多交流,此外这次的发现也证明了巴清对于秦朝的影响力远比我们所知道的还多” 朱教授看着手上的平板说。

“根据星瀚的分析那个水晶瓶里的液体似乎只是人体的分泌物,看起来所谓的返老还童药也只是一场骗局,唉…” 听见朱教授这样评论时我心里纠结了起来,犹豫着该不该告诉她和星瀚,最后还是在恐惧中保持了沉默。

“这次的调查行动辛苦妳们两个了,接下来三天妳们就放个假好好休息吧!” 报告完这次的调查结果后,听见朱教授让我们放假三天,我高兴地向朱教授道谢后就和星瀚离开了办公室。

“怎么啦,干嘛神神秘秘地拉我来这儿,你有什么话想说吗?” 我纳闷地玩弄着自己已经失去指甲的手指,低着头坐在长椅上看着开满矮牵牛的花圃。

“筱琪学姊,妳坦白告诉我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妳现在会变成这样!” 星瀚抓起了我的左手放在面前,除了指甲已经剥落的指尖,手上的皮肤也开始泛着一股奇怪的光泽,就像是涂了一层透明漆。

“你别逼我…我其实也很害怕…呜~~~” 看见星瀚那急愤的眼神,我也忍不住哭了起来。

“对不起…我太着急了,妳别担心,我不是要来责怪妳的,我是想帮助妳” 星瀚的语气缓和了下来,放松了原本紧抓着我的右手,轻轻拍抚着我的后背。

“我…我…其实…那天跌倒的时候,不小心尝到了一滴那水晶瓶里的不明液体” 终于把这隐藏在心底多天的恐惧和秘密说出来后,我整个人似乎也崩溃了,忘情地倒在星瀚的胸口里啜泣着。

“什么? 这么重要的事妳怎么现在才说出来,万一那里面有着不知名的病毒或细菌什么的…” 听见星瀚这么一说之后,我哭得更伤心了。

“我会死吗? 我还不想死啊….”哭了好一会儿之后,我的情绪渐渐平缓下来,泪水也濡湿了星瀚的衬衫。

“妳别胡思乱想,也许这只是个小毛病而已,过几天就会好了,妳累了吧! 我送妳回宿舍休息” 我点点头让星瀚扶着自己站了起来,一路上星瀚都没有说话像是在思考什么事,我们就这样安静地回到了宿舍。

“晚点我再过来看妳好吗?” 星瀚温柔地问。

“没关系的,反正明天休假,我们明天再约吧,谢谢你” 说完后我关上了房门,星瀚在门外又喊了一句他会帮我保密的,不会告诉朱教授。其实我一点也不担心他会向朱教授回报,一直以来星瀚总是在私底下帮我补了许多篓子,某种程度下我对他是很放心的,而现在他也是我唯一能带给我安全感的靠山了。

第三章

星瀚没有回到自己的宿舍而是往研究室走去,通过身分认证后星瀚穿上了防护衣,然后到库房里取出了放置那个大理石盒的保管箱,打开箱子后将已经从石盒里取出并分别摆放的水晶瓶和装有耳环的黑色锦囊给拿起。为了找出筱琪身上发生转变的原因,星瀚反复看了几次竹简解译出来的记述,猜测着这水晶瓶里的返老还童药如果是真的话,那很有可能学姊就会变成竹简里所说的那神社的巫女模样。从学姊目前身体的变化来看,也许那个液体里其实带有某种细菌或病毒,会改变人类的体质并且让受到感染的人恢复年轻,假设竹简的描述是真实的,这个不明微生物不但可存活上千年甚至还能够延长人类的寿命,若能证明这个猜想是正确的话,这将会是目前医学上的一大突破与发现。

星瀚拿了一个培养皿滴入1 ml生理食盐水,接着拿起水晶瓶用小刮勺轻轻地从瓶口刮了一些干涸的液体残留物,让粉末融入培养皿里的生理食盐水中,接着星瀚立刻培养皿放到电子显微镜下观察,当看到镜头下的景象时星瀚叹了一口气,心想看来幸运之神没有站在他这边。尽管从显微镜里有发现一些疑似不属于人体的细胞组织残骸,但却也无法看见任何活动的生命迹象,也许这种微生物在缺少水分后就会快速死亡了。

星瀚接着把目标转向那对耳环,拿出了金属分析仪开始对着耳环量测,果然那金色的细链和耳针并不是纯黄金,而是混入许多不同的金属材质,不过有某些元素仪器却无法识别,且令人好奇的是为何神社里的巫女都戴着耳环,尽管竹简里并没有说这副耳环和巫女所配戴的耳环是相同的,但按照逻辑来推测应该是一样的可能性很高。虽然做完分析后没有得到太多的资料,但至少已经确认了一点,原先那水晶瓶里的液体并不是单纯的阴道分泌物而已,肯定还有其它东西躲在里面,只是目前也没有办法拿到样本了。

“等等,如果我的推测是正确的话,那分泌物里有某种微生物存在,而学姊现在是被感染了,那是否也能够从学姊的分泌物里发现呢?” 星瀚心里顿时又燃起了希望,尽管可能会被学姊拒绝,但以现在的情形来看,恐怕也没有更好的方式了,无论如何明早还是硬着头皮去问问看吧。

“学姊,我是星瀚,妳在吗?” 星瀚按了好几次门铃没有人回应,拨了学姊的手机也没人接听,担心会不会昨晚又发生了什么事。

“筱琪学姊! 妳在里面吧! 开个门好吗?” 隔着房门星瀚突然听见里面传来一声巨响,像是有个东西掉到地板上摔破了。紧接着又是碰地一声,听起来像是椅子倒地的声音,星瀚焦急地转动门把同时拍打着房门,昨天学姊说好今天再要约的,可是到现在一直都没有任何回音,不管是传讯息或是拨手机,因此星瀚才直接跑来宿舍找她。

突然听见门锁打开的声音,星瀚欢喜地推开门后,却看见令他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的景象,眼前有个会动的黑色人偶,脸上虽然没有五官但是可以看出眼睛鼻子嘴唇的轮廓,脖颈和手脚的皮肌肤也都是亮黑色的,但身上却穿着学姊的睡衣,星瀚赶紧走进房间关上了门,免得学姊这个样子被其它邻居看见。

“学姊,是妳吗? 怎会变成这个样子?” 星瀚握住那双在空气中挥动的双手,慢慢引导这个黑色的人偶往床边走去,书桌前的椅子已经倒在地上,旁边还有一个破碎的马克杯,是星瀚去年送给学姊的生日礼物。这个全身泛着光泽的黑色人偶没有回答,她的嘴唇虽然一直在扭动但是无法张开,眼睛似乎也看不见,不晓得还能不能听到声音。一开始星瀚刚抓住她的手时黑色人偶还用力地反抗,不停地发出唔唔唔的细微声音,但后来黑色人偶似乎知道进来的人是星瀚之后就变得安静顺从了。

“妳可以听见我的声音吗?” 星瀚对着黑色人偶问,只见她坐在床上没有反应,于是星瀚靠近她的耳边大声地说一次,黑色人偶这时才点点头,看来听力还是有的只是变差了,这时星瀚也注意到除了她的眼睛和嘴唇被一层黑色的物质给覆盖密封之外,鼻孔和耳洞也都被这黑色的物质给封住了。

“可以看得见吗?” 星瀚接着在黑色人偶的耳边大声地问,只见人偶摇摇头发出轻微的嗯嗯声。

“这里有纸笔,试着写出来…” 星瀚突然想到一个方式,把倒在地上的椅子立起来后,扶着变成黑色人偶的学姊坐在上面,然后拿了一支签字笔让她用右手拿好,接着星瀚握住她的手指引他在笔记本上写字,那只亮黑色的右手在纸上缓慢地写下了歪歪扭扭的字迹“学.弟.救.救.我”

“我知道,妳别怕,我一定会找出方法的” 星瀚在学姊的耳边大声说着,筱琪听了之后点点头,黑色的嘴唇扭动了一下,想说些什么却发不出声音来,就连哭泣的权力也被剥夺了。

“我.想.上.厕.所” 接着筱琪又在纸上写下了一串字,星瀚深呼吸了一口气,脸颊也变得红烫,身为家中的独子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女生上厕所的样子,只不过眼前的这个黑色人偶看起来也不像一般的女孩子,反而像是一个人体模型。

星瀚扶着筱琪的手慢慢引导她走进浴厕后,黑色的人偶迟疑了一会儿才掀起睡衣的裙摆坐在马桶上,星瀚也赶紧大声地喊说“我先出去” 然后将浴厕的门关上,但过不到一分钟浴厕的门就被打开了,只见黑色人偶慌张地比手画脚,星瀚走进去一看发现马桶里没有任何污物,刚才也没听到冲水的声音,于是他在学姊耳边大声地问“妳没办法上厕所吗?” 当黑色人偶低下头颤抖着身体微微地点头发出呜鸣时,星瀚赶紧上前抱住她,轻轻拍着她的背来安抚她。

过了一会儿黑色的人偶做出了想写字的动作,星瀚只好再带着她回到椅子上坐好,接着筱琪在纸上写出“你.先.离.开.让.我.自.己.静.一.静” 星瀚看了后只有难过地在她耳边大声地说“好,我知道了” 然后扶着筱琪回到床上坐着便离开了房间。接着星瀚立刻联络了朱教授,毕竟事情已演变至此也无法再隐瞒下去了,目前最重要的是该如何解救学姊。

“怎会发生这种事? 现在筱琪怎么样了?” 朱教授听完了星瀚的说明也大吃一惊居然会发生这样奇怪的事情。

“现在学姊的全身都被一种黑色的材质给覆盖了,毛发也全部都掉光,看不见也几乎听不见,全身都被密封无法说话也无法上厕所,就像一个黑色的人偶” 星瀚边说边难过地泛出泪来。

“那该怎么办? 有办法救她吗? 立刻送去医院检查呢? 你不是说有可能是由某种古代的微生物感染所造成的?” 朱教授试着冷静下来评估下一步该怎么做。

“这只是我的假设没有办法证明,而且学姊现在的情况太诡异了,如果让其他人知道我担心会有不可控制的情况发生,万一被其他单位抓去做为实验对象的话…” 星瀚把自己的担忧也说出来,不希望这件事太早曝光给其他人知道。

“你说得没错,如果让外人发现这件事的话,难保不会有更多单位进来插手,到时候我们就无法保护筱琪的安全了。你刚提到竹简的记述中有关于巫女的模样和石盒中的耳环,如果我的推测没错,或许那对耳环可以让筱琪恢复视力,但听力就不知道了” 朱教授低头沉思了一会儿缓缓地说着。

“但考古调查中发现的物品照规定是属于研究所的拥有物,可以直接拿来给学姊用吗?” 虽然知道耳环可能对学姊有帮助,但星瀚想起了一个重要的关键。

“这次的研究报告还没呈交给长官也还没对外发表,我们可以将耳环的纪录给删除,李博士那里我可以去说服他帮忙保密,毕竟这攸关人命” 朱教授心里决定先救筱琪再说,少了一对耳环也不会改写什么历史。

“真的吗? 谢谢教授! 希望这副耳环可以对学姊有帮助” 星瀚高兴地向朱教授道谢。

“这是我应该做的,你和筱琪都是我心爱的学生,没有什么比你们还重要的,筱琪就交给你先照料一下,我来跟李博士沟通看看,先回去等我的消息吧” 朱教授让星瀚离开后,开始思考着要如何来收拾善后,让耳环可以从这次的调查纪录里消失,写好的发表报告看来得重新再做修改了。

随着时间流逝我感觉到胀满的膀胱愈来愈难受,憋了一整晚的尿到现在都无法排出让我一直很担心,但是自己对这个窘境也无能为力。我的阴部现在就只剩下一道长条状的细沟,肛门也变成一个浅浅的圆形凹陷,就像我的嘴唇一样被密封起来,奇妙的是我的鼻孔虽然也是被密封的却不影响呼吸,空气依然可以通过那层薄膜只是有股明显地阻碍,所以我必须更用力地吸气和吐气。

我害怕恐惧着接下来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原本只是脱皮掉发没想到今天醒来后竟然看不见也听不到了,没有办法说话和吃东西,就连大小便也无法排泄,从指尖传来触感只能知道自己的皮肤现在很光滑有弹性,此外鼻孔和耳洞里也似乎都被某种东西堵住。因为完全看不见东西只能感受到些微的光线明暗,知道现在外头应该是白天却无法用手机看到时间。

虽然从昨晚到现在都还没有吃过东西却不会觉得饿,只是一直感到口渴但又无法喝水,讽刺的是膀胱里胀满了尿液无法排出,再这样下去我快被逼疯了,不晓得星瀚离开后去做什么了,突然觉得自己好孤单无助,有个人可以在旁边陪伴自己也好,开始后悔刚才把学弟赶走了,现在只能躺在床上发呆不知如何是好,有种人生已经失去意义的感悟。

身处一片漆黑之中不知不觉地我又睡着了,再次醒来时却是被下体传来的异状给惊醒了,我感觉到膀胱涨满的压力正在消退,同时尿道里传来一股奇怪的刺激感,随着尿液的排出像是有根管子在里面震动,弄得我有种无法形容的酥麻快感。但令我吃惊的是直肠里现在多出了一根棒子将我的肛门口撑开,可是我伸手一摸却依然是被密封着没有洞口,我试着缩紧肛门的括约肌,意外地发现直肠里的那根棒子也会扭动,可以明显地察觉到肛门里有异物在转动,每次肛门出力收缩时就会不固定地左右旋转。

膀胱的尿液排到一半时就停止了,我感觉到还有很多尿液累积在里面,不过之前的闷胀感稍微减轻没有那么不舒服了,取而代之的是腹部却愈来愈难受,一阵阵无法言喻的抽痛开始从肚子里发出,起初还不是很明显可以忍耐,随着时间经过这个现象愈来愈严重。我摸黑着跪在地上爬往厕所,然后坐到了马桶上,但无论我怎样地放松肛门都无法排便,像是腹泻一样的绞痛令我全身颤抖了起来,我只能发出细微的唔呜声哀嚎着。

我靠躺在马桶后方的墙壁上喘息着,下腹的痛苦令我非常难受,完全无法知道时间的流淌,就像是个被放逐的灵魂一般。膀胱累积的尿液又已经到了满胀的地步,当尿道里传来酥麻的快感时我仿佛得救一般,这次我终于明白腹中的疼痛是怎么一回事了,原来排出的尿液正以不明的方式灌入了我的大肠里,我正在被自己的尿液给浣肠中,天呀,我歇斯底里地用手指抠挖着那被密封的阴部和肛门,但光滑的指尖只能在胯下胡乱地抓挠却阻止不了这个过程。

膀胱的胀满感降低了一些,尿道也停止了震动刺激,但腹中的绞痛感愈来愈频繁,我不知道自己已经度过了几次这种排尿和浣肠的循环,也不敢去想还要经过此次这种折磨,或许我这一辈子都得这样度过? 当这个念头一闪而过时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肠子里的压力随着每次尿液的注入不断地增加,已变成另外一种更强烈的痛苦和折磨,我摸索着一旁洗手台上的水龙头,扭开将冷水给泼洒在自己脸上保持清醒,当冷冽的清水从我的肌肤上滑过时,神奇的是口渴的感觉竟然得到舒缓了,我像是获得一个恩典般欣喜地将更多的冷水往自己的脸上什至身上泼洒,就像久旱逢甘霖的植物一般得到了救赎。

解渴了之后我也发现膀胱胀满的时间缩短了,似乎尿液产生的速度也跟着加快,这次排出的尿液量明显地比刚才多了许多,尽管仍然可以感觉到膀胱里有剩余的尿液没有排空,但比起刚才的程度已经好上许多。相对地这时注入大肠里的尿液量也增加很多,腹中的压力和疼痛也到了一个令我快无法承受的临界点,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十几分钟也许半个小时,一股庞大的压力从下腹往肛门冲,一道黄褐色伴随着恶臭的水柱紧接着喷射而出,将整个马桶里喷溅地四周都是污物,虽然我自己是看不见的,但我知道肯定是一场灾难。

所幸排出的粪水没有像尿液一样积留在腹中,排泄完毕后腹中的痛楚也减轻了许多,我瘫坐在马桶上休息了好一会儿,然后才站了起来摸黑地找出莲蓬头的位置,胡乱地往马桶的位置冲水想把刚才喷溅出来的污物给清洗干净,同时也顺便将自己的睡衣给脱下放在洗手台上,接着冲洗着自己的胯下和双脚,当冷水冲刷在肌肤上时,一股舒畅的感觉从大腿和阴部传来,令我忍不住将莲蓬头拿高从头顶上将全身淋湿,但我不知道的是身上黑色的皮肤正在不断地吸收水分,原本黯淡的光泽竟然也变得明亮了起来。

当黑色的皮肤吸饱水分后我也不再感觉口渴,淋浴过后我感觉全身变得舒畅许多于是关掉了水龙头,因为看不见所以我无法发现自己的身上其实只留下少许的水珠,还摸黑地拿起挂在架上的毛巾擦拭身体,这层黑色的皮肤有很好的拨水性,几乎大部分的水滴都已经顺着滑溜的表面流走了。解决了排尿和排便的问题后我回到床上坐着休息,因为失去的对时间的敏感度,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只能透过无法睁开的眼皮从光线的明暗度猜测应该已经是晚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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