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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ly A Drop,3

小说: 2025-09-04 21:30 5hhhhh 7270 ℃

突然我听见一阵细微的叩叩声从书桌上传来,我赶紧摸黑地往门口走去帮星瀚开门,早上离开前为了确定我能够收到他的讯息,星瀚尝试了许多方法才发现我现在的情况对于高频的声音几乎没有反应,反而是对低频的声音比较敏感,因此他找了一块薄木板垫在我手机下方,同时将他的来电号码设为震动模式,告诉我如果听见木板发出震动的声音就表示他来了,离开前他还测试了两次确认我能听到。

当我打开门后立刻被一个温暖的拥抱给包围,星瀚的声音沉闷地从耳边传来,告诉我朱教授同意把耳环给我,我听到后惊讶地推开了星瀚,心想他怎么可以把我的情况跟朱教授说。知道朱教授已经明白我的情况后,我气恼地转身想走回床边,却被椅子给绊了一下差点跌倒,幸好星瀚赶紧扶住了我。星瀚明白自己先斩后奏没有跟我商量就跑去向朱教授报告我的情况理亏在先,一直向我道歉希望我能谅解,其实自己也明白学弟是一片善意气也马上就消了,毕竟现在除了他自己还能依靠谁?

“我.变.成.什.么.样.子.?” 冷静下来后我让星瀚把笔拿给我,写下了现在最想知道的事。

“比之前丑了一点” 我听了之后生气地挥手想要扁他,可是却看不见他在哪里。

“但还是非常漂亮” 星瀚那模糊却温柔的声音突然从耳边传来把我给逗笑了,可惜我现在也发不出笑声了。

“尤其是没穿衣服的时候” 听见这句话后我瞬间脸颊红烫了起来,立刻双手抱胸转过身去,这才想起之前在浴厕将睡衣脱掉后就没有再穿上,也就是说现在的自己是赤裸地在星瀚面前。

“我开玩笑地啦,其实妳现在全身都是黑色的,我什么也看不见” 听见星瀚这么说之后我才松了一口气,但也明白了自己现在的皮肤就像神社的巫女一样都变成黑色的了。

我和星瀚就这样一个人写字一个人说话像以前地打骂聊天,直到我的膀胱又胀满传来明显地尿意时,才惊觉时间似乎过了很久,我问星瀚要不要先回去休息了,星瀚说没关系他可以留下来陪我,其实我不知道外头的天空早已开始转亮,现在已经是隔天的凌晨。

“妳已经一整天没有吃任何东西也没有喝水了,身体还撑得住吗?” 星瀚想了很多次最后还是忍不住担心地问,我摇摇头在笔记本上写下“没.事.别.担.心”。

“有上过厕所了吗?” 星瀚见我回答又继续地问下去,我犹豫了一下后写着“上.过.了”

“那就好…” 我没有解释细节,星瀚也就没再多问了

后来我觉得有点困了想睡,星瀚牵着我的手让我回到床上躺好,帮我盖上被子然后在耳边说了声晚安就先离开了。半醒半梦之间我感觉到乳头和阴蒂上传来逐渐增加的疼痛,正想呻吟时却发现舌头被某个东西压住,我的意识渐渐地恢复了清晰,才终于感觉到自己的口中含着某个异物,而且嘴唇也被异物撑开而变成张开的模样。于是我伸手往脸上一摸发现口鼻前方隆起了一个弧形的物体像是戴着一个氧气罩,我又仔细地用手指抚摸着自己的脸颊,更加确定原本只是覆盖住口鼻位置的那层薄膜,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立体的弧形口罩了。

我试着吞咽一口口水,从舌头和牙齿的感觉发现口中的异物表面有层柔软的材质,但是当我用力咬住时就可以察觉到它的中间是个坚韧的物体。我慢慢地用舌尖去舔拭那个异物,再加上扁桃腺前方传来的哽噎感,可以大致猜出这是一根棒状物,不晓得为何我竟然想起了之前在船上看到星瀚的裤档那坨突起物,忍不住害羞地脸红起来。

乳头和阴蒂上的疼痛慢慢麻痹变成一股闷胀感,我把双手伸到胸口在乳尖上一摸吃惊地发出喔喔的叫喊,再次用食指指尖按压乳头后我更确定这不是错觉,胸前的双乳整个被一层坚韧的材质给笼罩起来,从乳房根部愈往上方就变得愈硬,直到乳晕周围已经变成一层无法变形的硬壳,更该死的是乳头根部还被不知名的物体给紧束起来而肿胀着,同时因为这层硬壳让我无法触及,只能无奈地忍受那股持续的闷痛。

当我掀开被子试着要坐起来时却发现腰上有股强硬的束缚力,让我不得不用双手撑着床垫才有办法起身,我坐在床边用手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和腰侧位置,发觉身上像是穿了一件马甲束腰,而且和胸部那副坚韧的罩杯似乎连成一体,因为腰部被紧束着让原本就已经受阻碍的呼吸变得更加困难,再加上心情一紧张后几乎快喘不过气来。

我试着冷静下来尽可能地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反覆几次后渐渐适应现况来调整自己的呼吸,然而阴蒂上持续传来的隐隐作痛不时地扰乱我的节奏,过了几分钟后我的呼吸才渐渐平缓下来。我试着伸手往自己的阴部抚摸,当指尖碰触到那疼痛的根源时,却发现只是一颗坚硬突起的小圆点,我大概猜出来这个是什么了,我的阴蒂虽然露了出来但却是像乳头一样被覆盖在一层硬壳之下。当指尖顺势往下划之后,我发现原本阴部紧闭的那道窄沟稍微变宽了一些,我可以感觉到两侧小阴唇的形状,因为她们也被一层坚硬的薄壳给覆盖住,同时尿道口和阴道口的位置依然是密封的,我可以想像到自己的胯下现在变成了一个黑色的女阴模型。

胀满的膀胱让阴蒂的闷痛更加明显,但强烈的尿意仍无法宣泄,而且一旦宣泄之时取而代之的便是浣肠后腹部的绞痛,这连续不断的痛苦折磨如果是返老还童或长生不老的代价那我宁可不要。因为刚醒来就遇到这一连串的意外惊吓让我也忘了口渴的感觉,现在弄清楚情况后我才下意识地想到浴厕淋浴来解渴,这个关连性是什么我也不清楚,只明白从昨天的情况来看当我觉得口渴时往身上冲水的确是可以纾解的,而且一直都没吃东西也不会感到饥饿。

因为看不到也听不见,只能无聊地坐在床边思考,究竟自己现在该怎么办,突然心里有个大胆的想法,我试着走到书桌前打开抽屉摸索着找出了美工刀,接着深吸了一口气试着用锐利的刀片将嘴巴前方的口罩划开。一开始我还不太敢出力小心翼翼地将刀片的尖端刺进那层弧形的口罩,但试了几次后发现刀片似乎无法割开脸上这层口罩的光滑表面。我不死心地改将刀口对着自己的左手掌心划了几下,尽管已经出力到感觉些许疼痛了,依然是无法割开任何一道破口。

我气恼地将美工刀丢回抽屉里,看来身上的这层黑色表皮不仅仅是紧贴着肌肤,甚至还像一层保护膜一样无法轻易地破坏,往好处想是可以保护身体不受伤害,但换个角度来看却是把我禁锢在里面了。处在一片漆黑之中对于时间的流逝完全没有概念,我在房间里来回地踱步,像只被关在笼子里的鸟无处可去,一股深深地无力感笼罩着我的心底,真希望能有个人来救我逃离这个处境。

不知道一个人在房间里待了多久,现在我所能做的事只有在口渴时跑到浴厕里淋浴冲水,等候膀胱涨满直到开始强制排尿浣肠,然后再继续等待腹中累积的压力到达可以排泄的时候,一直这样不断地循环,突然我再次听见低沉的震动声传来,是我的手机响了星瀚又来找我,我欣喜地摸黑往门口走去,打开了房门后熟悉的声音从耳边模模糊糊地传来"还好吗?"

我感动地点头发出嗯嗯地回应,星瀚很快地关上房门然后扶着我的腰走到书桌前坐下,然后把笔交到我手中,和我开始像昨晚一样地聊天。我第一件事就问他现在时间是什么时候,当星瀚告诉我之后才知道是隔天下午了,也就是说从昨天凌晨他离开后,我一直睡到今天早上才醒来,星瀚告诉我他昨晚其实有来看过我,因为手机响了很久都没人接听,他担心地用我给他的备份钥匙开门进来,看见我正在熟睡着就又离开了。

我把今天发现的身体变化告诉星瀚,他说其实昨晚来看我时就已经看见我的脸上多了这副弧形口罩,不过他现在从我这儿知道原来身体的部分也有许多改变。我没有告诉星瀚乳头和阴蒂被紧束的事情,毕竟对我来说那实在是难以启齿,不过我有告诉他胸部和阴部都覆盖了一层坚韧的硬壳,腰腹部也变成像是一件马甲束腰。

星瀚告诉我因为朱教授和李博士之间还没有达成共识要将耳环的纪录给删除,因为朱教授不打算将我的情况让李博士知道,于是编了一个借口说是耳环在运送的过程中遗失了,为了发表报告的完整性所以希望将之前的纪录移除,但李博士不太相信还表明若遗失的话将要求追究责任,让我们尽快派人找回那副耳环,毕竟这可是难得发现的考古证据。朱教授还在设法想其他方式说服李博士,但看来短时间内是没有办法让我戴上那个耳环了,因为没有人知道戴上后会发生什么事,如果让李博士知道我们是在骗他的话,后果可能会更严重。

第四章

“带.我.去.研.究.室” 星瀚看了我写的要求之后开始伤脑筋,心想要怎么让我现在这个样子走出房间同时又不能被别人看见。迟疑了一会儿之后星瀚打开了衣柜找到了那件我前几天穿过的连帽外套,接着又从背包里翻出了口罩和墨镜,然后又回到衣柜从抽屉里找出了一双毛线手套,不小心看见内衣裤时,星瀚还脸红了起来。

“妳等一下,我先帮妳穿上外套” 星瀚大声地对着我的耳边说,我突然想起自己现在依然是一丝不挂,尽管有那层黑色的皮肤覆盖着,但这层皮肤是紧贴着我的身体,会将自己身上每个凹凸起伏的特征都完整呈现,意识到这点后我瞬间脸颊红烫了起来,要不是现在自己什么都看不到,我肯定会马上找个洞钻进去。穿好外套后星瀚也把口罩和墨镜给我戴上,接着把连身帽给套上头顶后完美地遮住了我那颗光亮的黑色头颅,然后星瀚又帮我戴上毛线手套,最后穿上袜子和运动鞋。星瀚让我站了起来绕着我转了一圈检查确认没问题后,便牵着我的手慢慢地离开房间前往研究室。

“帮.我.戴.上.耳.环” 星瀚看着我写完这歪斜的字迹,犹豫了一会儿后轻拍着我的手背跟我说声"好,妳等我" 我一个人呆坐在研究室里的椅子上等待他去库房里拿出保管箱中的锦囊。回到我身边时星瀚打开了那个用黑色丝绸制作的锦囊,小心地取出那对水晶耳环。

“妳确定吗? 我要帮妳戴上了” 星瀚右手拿着一只耳环,在我左耳边大声地问,我听到后微微地点头回应。

当星瀚发现我的耳垂上没有任何的孔洞正苦恼着要如何让耳针穿过时,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在耳针接触到耳垂的表面那瞬间,黑色的皮肤就自动在耳针四周变成了透明的一小圈,同时也露出了原本耳垂上的肤色。星瀚试着把耳针触碰一下鼻尖,可惜并没有发生一样的变化,于是只好再把耳针放在耳垂轻戳一下,当耳垂表面的黑色皮肤变成透明之后,星瀚将耳针对着耳垂表面稍微施力一戳,耳针便毫不费力地穿过了耳垂,而针头从耳垂背面穿出来时立刻变成了一个小圆珠并且和耳垂表面结合在一起,紧接着耳针周围那一小圈的透明又回复成亮黑色。

星瀚吃了一惊没有预料到会有这个变化,捏住金色的细链试着拉出耳针时却发现已经迟了,耳环已经无法取下和左耳耳垂固定在一起了。星瀚心想一不作二不休,于是拿起了另一只耳环也戴在了我的右耳耳垂上,当星瀚轻拉着耳环上的水晶吊坠让我知道已经戴上后,我讶异地发现竟然一点疼痛也没有,因为我的耳垂上并没有打过洞,但我记得那副水晶耳环应该是用耳针的方式固定,这是怎么一回事,我也伸手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耳垂,确认耳环真的已经戴上了。

星瀚和我等了几分钟之后,却发现身上没有任何变化产生,我失望地长呼一口气要星瀚帮忙把耳环取下,但他却告诉我拿不下来了,我吃惊地试着拉了一下耳环,同时用手指揉捏着耳垂,的确就像星瀚说的,耳针已经和耳垂的表皮结合了,只留下那条细链连接着水晶吊坠,于是我在纸上写下了我的计画。

“这不可以,怎么能让妳一个背负这个责任” 星瀚看完我写的字后大声地拒绝,我伸手往前摸索着想握住他的手,星瀚看见后赶紧也接住了我的双手,我能感受到他那双温暖厚实的大手。

“这.样.朱.教.授.和.你.都.会.没.事.的.反.正.我.也.没.办.法.在.研.究.所.继.续.待.下.去.了” 花了好长的时间我才把这句话给写完,星瀚一边看着一边偷偷流下了眼泪。

“我不会放弃妳的,学姊,不,筱琪,妳愿意相信我吗?” 星瀚在我耳边大声地喊着,我明白他的心意,但我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只好默默地点头。

“我已经知道了那水晶瓶里的液体有某种不明微生物,我想妳的身体里应该也会存在,可以让我在妳身上采取样本吗?” 星瀚也不管那么多了,直接表明要收集我的阴道分泌物,但我一时间却听不出他的意思。

“什.么.意.思?” 我纳闷地在纸上写下。

“我需要妳的阴道分泌物来作分析” 星瀚红着脸大声地在我的耳边说。

我听了之后脸颊也马上红烫了起来,迟疑了一会儿在才纸上写下“好” 要不是被黑色的皮肤给覆盖住,肯定羞死人了。

星瀚拿来了棉花棒和培养皿,然后拉开了我的外套拉链,蹲跪在我的面前准备采集阴道分泌物,当我还紧张地张开大腿时,突然星瀚扶着我的膝盖将敞开的大腿并拢起来,然后拉上了外套拉链,当我觉得莫名其妙正想写字问他时,星瀚失落地告诉我,我的阴部位置非常干净,一点分泌物的痕迹也没有。

没想到星瀚的猜测也错了,水晶瓶里的液体究竟是如何来的也成了一个谜团,我安慰着星瀚在纸上写下“没.关.系.就.照.我.的.方.式.做” 星瀚无奈又难过地收拾好研究室里的器具,带着我回到宿舍里,帮我整理了一些简单的行李,然后趁着夜色开车把我载到了之前我们去露营时发现的一座荒废小山屋,星瀚帮我铺好了睡袋和枕头,取下我的墨镜和口罩收进背包里,然后把刚才顺路买的一箱矿泉水也搬进来放在一旁。

“我明天再来看妳,千万要小心” 星瀚一直待到了深夜,才被我给赶回去,毕竟不能让人发现他也失踪了很久,否则我的计画就失败了。

“你说什么!!筱琪和耳环一起失踪了??我不相信!!你最好给我说实话!她到底躲去哪了?难道你们就这么不相信我吗?为什么要这么地鲁莽?就不能再多等一下子!” 隔天在朱教授的办公室里,一场狂风暴雨就此展开,朱教授对着星瀚大声地斥骂着,星瀚只能装着一副无辜着急的表情站在原地。

“我真的不知道…今天早上我去她的宿舍想看看她是否安好,结果手机都没有回应,用她给的备分钥匙打开门后,却发现里面没有人,而且行李也少了,我后来又跑去研究室找,结果发现耳环也不见了,同时昨晚的登入纪录和监控画面也被删掉了” 星瀚一五一十地按照我的剧本说着。

“所以你现在的意思是要我跟上面长官报告,筱琪偷走了耳环然后潜逃了是吗? 前天你不是才告诉我她看不见也听不见,这样的一个人是要怎么自己跑去研究室偷走耳环?” 朱教授依然不可置信地质问着星瀚。

“发生在学姊身上有太多无法解释的事情了,我也不清楚她是如何拿走耳环逃跑的,或许在昨天她的身体又发生了其它变化也说不一定” 星瀚只能怯怯地说出了他的猜测,朱教授终于冷静了下来,思考了一会儿之后叹了一口气。

“其实我对你生气也没用,如果筱琪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不想让我们知道,或许逃走也是她唯一的方式了” 朱教授也伤心地泛红着眼眶说。

“我一定会想办法把学姊找回来的,但李博士那边该怎么办?” 星瀚试探着朱教授的想法。

“这个我来处理就好,你还是赶快去找回筱琪吧” 朱教授说完便让星瀚离去,接着拿起了电话拨给了李博士。

“我想跟您当面谈谈关于耳环遗失的那件事,您明天有空吗?” 朱教授心里盘算了一下,决定还是跟李博士挑明来讲吧。

“已经找到耳环了吗?” 李博士的声音从话筒里传出。

“没有,但是我的学生筱琪也失踪了” 朱教授语气略带急促地说着。

“什么意思? 是她偷走了耳环吗?” 李博士吃惊地问。

“我不确定,但我相信不是她偷的,今天上午她就像人间蒸发一样突然地消失了” 朱教授冷静地回答。

“我今天晚上亲自过去找您吧,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李博士心一沉地说。

“好,我在云森咖啡馆等您,九点可以吗?” 朱教授深呼吸了一口气说。

“没问题,晚上见,掰掰” 李博士说完便挂了电话。

星瀚离开后我自己待在山屋里辗转难眠,偶尔听见模糊的不知名动物叫声传来时,令我害怕地瑟瑟发抖着,既然做了这个决定也无法后悔了,只希望自己别成为朱教授和星瀚的累赘。当我再次因为腹中传来的绞痛而醒来时,意外地感觉到眼前的光线有些刺眼,当我不经意地睁开眼皮看见了从门缝照射进来的阳光时,惊讶地想大声喊叫,却意会过来自己的嘴巴依然被那根棒子给塞住,这时候我听见屋外传来的鸟叫声,我知道自己恢复了视力和听力,真是令人感到开心的一件事,尽管还是无法说话。

我拿出了背包里的手机但是在深山里收不到基地台讯号,于是我脱掉手套后开启了相机的功能对自己照着,看见萤幕画面上我的脸被一副黑色的口罩给遮住,只露出了眼睛以上的部位和耳朵,我左右转动了一下头部,发现头顶和后脑也都变回了原本的肤色,只不过依然是光秃秃的样子。接着我仔细地观察了一下耳环,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地发光,我用左手去摸了一下左耳上的水晶吊坠,被自己这副模样给看入迷了。

把手机放回背包里我站了起来拉开外套的拉链,好奇自己现在的身体变成了什么样子,如同之前星瀚所说我的全身都变成了一层亮黑色的表皮,我用双手抚摸着自己的乳尖,那唯妙唯俏的乳头形状其实是一层硬壳,还有胯下的阴部位置也是一样。突然下腹又传来了一阵绞痛,感觉到直肠里有股庞大的压力,我知道自己快要排泄了,于是赶紧打开山屋的木门走到外面,找了一处草丛然后蹲了下来。

过没几分钟后一道黄褐色的水柱从肛门口喷出,这是我第一次看见自己浣肠后排出的污物,尽管这么多天来都没有吃过任何东西,但随着水柱喷出之后却依然缓缓地流出了软泥般的粪便,我不晓得那是什么东西,虽然它的量并不多一下子就没了。排泄完之后我打开刚才顺手拿的一瓶矿泉水,然后倒在自己的阴部用左手在胯下拍打清洗,这时我清楚地看见有少许清水被那层黑色表皮给吸收了,同时我也感觉到口渴的感觉减轻了许多,这时我才明白原来身上的黑色表皮会吸收水分。

冲洗完胯下之后我把剩余的矿泉水倒了一点自己的手掌上,果然水分一点点地消失在我的掌心,我接着把不到半瓶的水全部往大腿上倒,只见来不及被吸收的水分就沿着双脚往下流淌,愈来愈少最后只剩下几滴水流到袜子上。我不清楚身上的黑色表皮可以吸收多少水,但的确口渴的感觉随着水分的吸收渐渐消失了。

回到木屋内我脱掉了那件连身帽外套,当我要坐下时却发觉下体有种新的异物感,也许刚才因为腹中的绞痛所以让我没注意到,但是现在很明显地可以感受到阴道里有颗物体在上下移动,于是我又站了起来然后试着蹲下,没错,我非常地肯定,阴道里真的多了一个不明的物体,等等,好像是两个才对,当我再次站起蹲下时不经意地收缩了括约肌,阴道里传来了碰撞弹跳的感觉,我似乎明白了阴道里面有两颗像球状的物体,会随着我的身体移动或是括约肌收缩而移动着。

此外我也发现口中的那根棒子长度已经深入到达喉咙,只是却没有引起我的呕吐感,可是当我转动脖子时都可以感觉到明显的物体梗在喉咙中,尤其是低头和抬头的时候,那根棒子的头端似乎还会在喉咙中进出移动,真的就像是在口交一样。接着我发现自己已经无法从口中吐气,尽管之前也是无法让空气从嘴巴吐出,但现在则是想吐气让脸颊鼓起都没办法,空气会直接从鼻孔呼出,因此我能发出的声音也只剩下哼哼细微的鼻音而已。

我用手捂着自己脸部的口罩前方试着深吸了一口气,发觉鼻孔中也被异物给填满了,让呼吸时的阻碍比之前还要更加严重,尽管不至于令我感到窒息,但莫名的恐惧感却从心里油然而生,会不会之后连呼吸也无法了。我试着冷静下来想起了竹简上对神社巫女的描述,现在自己的模样几乎可以说证实了它的记述,所以暂时是不用担心自己会死掉了,只是这样的情况未来要如何解决,我不想保持这个模样一直活下去呀。

在咖啡馆里朱教授和李博士严肃地互相看着对方,似乎都在等谁先说出口一样,朱教授啜了一口服务生刚送过来的黑咖啡,然后放下了杯子缓缓地说“我们认识了十多年了吧,我想你也很清楚我的为人,接下来我说的一切希望你能相信,并且体谅我的决定”李博士默默地点头然后也端起了他的那杯拿铁喝了一口。

“我的那位学生,筱琪,在这次的调查中被一种不明的微生物感染了,她全身的毛发掉光而且皮肤也变成了黑色,最后在今早我们发现她突然失踪了” 朱教授把昨天星瀚拍给她的照片显示在手机萤幕上让李博士看,李博士惊讶地说不出话来“这怎么…”

“没错,我一开始也不相信,但亲眼看见后也不得不承认,我原本推测她的情况可能跟竹简解译出的记述有关,你也看过了就是那神社巫女的模样,所以我原本是打算让她戴上那对耳环试试,可是却发现那对耳环也不翼而飞,结果耳环还没找回连筱琪也跟着失踪了,你知道她是我一直以来非常疼惜的学生,我决不相信是她偷走耳环逃跑的” 朱教授一说着一边又红了眼眶,赶紧拿起了面纸擦拭眼角的泪水,心想原本虽然是打算用耳环遗失当做借口的,但现在耳环也真的不见了,于是将错就错了吧。

“唉,我明白妳的意思了,耳环这件事就照妳說的当作不存在吧,但现在最重要的是得快点找到筱琪,妳有她的消息了吗?” 李博士也安慰着朱教授。

“我已经让星瀚赶快去找了,但目前为止还没有任何进展” 朱教授担忧地说着。

“要不报警让更多人一起找?” 李博士关心地问。

“绝不可以,你也看过刚才的照片了,她那个模样如果让其他人知道了,下场会如何?” 朱教授红着眼睛对李博士坚决地说。

“是,没错,我明白…” 李博士发现自己失虑,赶紧打消刚才的念头。

“我只希望她现在还平安活着,赶快回到研究所里” 朱教授喝了一口咖啡试着冷静下来。

“万一她真的就此消失再也没出现怎办?” 李博士还是不得不想到最坏的情况。

“不会的,我相信她一定会回来的” 朱教授坚定地说着。

“好吧,关于筱琪和耳环的事情我会保密的,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妳再跟我说,我就先回去了,唉…” 李博士喝完了他的那杯拿铁,然后起身怅然地离开了咖啡馆。

因为恢复了视力所以我穿回外套带着手机离开了山屋,沿着小径往山顶的方向走看能不能收到基地台讯号,赶紧将这个消息传给星瀚,走了快半小时之后我发现自己依旧在山林里发觉有点不太对劲,记得上次来的时候山屋距离山顶并没有这么长的距离。我担心自己是不是迷路了只好先折回山屋里等待星瀚,但走着走着我发现自己真的迷失了方向后开始惊慌了起来。原本崎岖的山路小径走起来就很吃力,再加上我的阴道里又多了那两颗异物,随着我的走动不停地在体内产生碰撞移动,摩擦着阴道的腔壁并且和直肠里的肛门塞以及尿道里的导尿管互相刺激,弄得我呼吸困难气喘连连,最后真的没力气了只好先坐下来休息一会儿。

看着自己这副模样在山林里还真像个怪兽,全身亮黑色的表皮还有光秃的头顶,只露出了双眼却没有鼻子嘴巴,想起来也忍不住摇头嗤笑着自己,却只能感受到喉咙里那根棒子扭动所带来的异物哽住感,我仰起头用右手轻轻触摸着自己的喉咙,果然发现前方有个微微鼓起的小丘,有点像是男生的喉结一样。这样无时无刻地保持着深喉的异物感是件很难受的事,而且让我心里有股挥之不去的羞耻感,对于我这样一个从来没有过性经验的女孩来说,现在身上的这几个孔洞都被强迫插入着像是情趣玩具的物体,简直是心理与生理的双重折磨。

突然我听见远方传来了雷声,雾气也渐渐在山林中弥漫开来,我慌张地赶紧起身继续寻找着回到山屋的路径,渐渐地我发现自己已经身处在一片白茫茫的云雾之中,原本还有些口渴的感觉也不见了,身上的连身帽外套也濡湿了,双腿上凝结了许多晶莹剔透的水滴不停地往下滑落,虽然鞋袜都都已经湿透了但我的脚底却没有感觉到闷热,应该是那层黑色表皮的特殊功能吧。记不清自己又走了多远的距离,我只感觉到身体愈来愈疲累,天色也愈来愈昏暗,突然我发觉眼前的景象也跟着变得黯淡,最后我发现自己又失去的视力和听力就像昨天以前一样,我开始紧张起来了,没想到竟然在这节骨眼发生这种事情,这下可好了,看不见也听不见的情况如何找到回去的路,我开始后悔离开山屋的决定了。

我再次变回一个黑色的人偶在迷雾的山林中无声地啜泣着,哭着哭着就累地倚靠在一颗大树下睡着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开始下起了大雨,我被雨滴打在脸上的感觉给弄醒了,醒来后我发现眼前依然是一片漆黑,四周依然一片宁静,我知道自己还是那个黑色人偶的模样,胀满的膀胱加上腹部传来庞大的压力与阵阵地抽痛,我苦恼着一定是身上的表皮吸收了太多的水分,因此让自己不停地产生尿液并且灌入肛门里,醒来后过没多久我就忍不住被强制排泄了。我再次失去了对时间的观感,或许现在已经是晚上了,而的确也已经到了深夜。

星瀚傍晚回到山屋时发现学姊没有在里面,担心地一直在附近的山林里搜寻,直到天色变暗之后才回到山屋里休息。星瀚检查了一下屋内的物品,只有少了两瓶矿泉水,睡袋和背包都还留在原地但里头的手机已不见踪影,星瀚猜想着学姊的身上应该是发生了什么变化,因此才拿着手机想找有讯号的地方跟他连络,可是却不小心在山林里迷路了。

因为担忧学姊的安危星瀚整夜几乎都没睡好,天色还未全亮只是刚转成鱼肚白时,星瀚就离开山屋沿着小径在山林里寻找学姊的踪迹,尽管星瀚知道学姊听不见但还是大声地叫喊着她的名字,时间很快地就到了中午,炙热的阳光让星瀚将刚从山屋带来的矿泉水都喝光了,可是仍遍寻不着学姊的影子,无奈之下星瀚只好又折回山屋里,补充完水分稍做休息之后便决定先下山找食物充饥,只是心里依然挂念着学姊。

山里的夜晚气温很低冷得我瑟瑟地发抖着,身上穿着的唯一一件外套又被雨雾给淋湿,完全起不了保暖的作用,奇怪的是尽管我的肌肤觉得寒冷但体内却依然保持着温暖,让我没有因为失温而昏迷过去。就算现在我能够看得见,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山林里,也只能静静地待在原地等候天亮,等着等着就又不自觉地发困睡着了。

当腹中再次传来一阵绞痛将我惊醒时,我一睁开眼发现自己又能看见东西了,我用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了一下四周果然这不是梦境,自己依然迷失在这片疏落的山林里,大概是因为昨晚下过雨的关系因此我一点也不觉得口渴。我拿出了口袋里的手机想看一下时间,却发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手机竟然被水浸湿而故障了“天呀!” 若不是因为嘴巴被密封着我一定大喊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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