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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ly A Drop,7

小说: 2025-09-04 21:30 5hhhhh 7910 ℃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筱忆终于也变成了黑色的人偶,思琪从我这听说没有办法在短时间内产生水晶耳环时,一度不愿相信地跑去找筱忆确认,得知结果后抱着筱忆呜呜地啜泣了一整个下午,直到晚上又无奈地变回了黑色人偶,精疲力竭地躺下睡着。刚开始的几天尽管筱忆已经有心理准备了,但对于我和思琪所经历过的那些尿液浣肠和阴蒂乳头紧束的痛苦,依然是难以马上承受,我想这需要时间来适应,思琪也是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才慢慢习惯,但我知道因为筱忆现在没有办法看见和听见,因此全部的注意力都会放在这些难受的地方,让痛楚产生的感觉被放大好几倍。

思琪看着筱忆不停地用双手抓挠着胸口和胯下时,也忍不住用手按抚着自己那早已变成硬壳的乳尖和阴部,对于我来说过去的数十年已经完全适应了这样的身体,因此也早就对这些刺激和疼痛处之泰然,反倒是体内那股蓄积的性欲,因为现在每个月都有一次宣泄的机会后,变得更加难以压抑与控制了。每当我做着瑜珈来降低体内的浴火时,思琪都好奇地做在一旁看着我,刚开始她也不明白我为何要做这些瑜珈动作,但后来照着我教的方式做了几次后,现在每天也都跟着我一起练习。筱忆虽然看不见也听不见,在我和思琪的慢慢引导下,她也体会了做瑜珈的好处,所以后来我们三个人大部分的时间就都在练习着瑜珈动作,来减轻体内那无法宣泄的欲望。

原本还有筱忆可以陪我说话,但现在她们姊妹两个都无法言语了,就算自己现在白天可以自由地发出声音,但也没有人可以互相交谈,所以山沟里又像以前一样恢复了宁静,除了偶尔思琪跑来想问我一些事情,我才会用提问的方式和她对答。筱忆因为无法看见东西,思琪常常觉得无聊没有人陪她时就跑去捉弄筱忆,故意在她的敏感部位像是腋窝和脚底搔痒,弄得筱忆唔唔地在地上翻滚闪躲,有时候筱忆凑巧一把抓住了思琪的手就展开反击,两姊妹互相逗弄着对方也打发了不少时间,后来竟然把鬼点子动到我这里来,拉着我一起陪她们玩。

自从筱忆也变成了永贞巫女之后,现在我每天都得尝着三种不同的乳汁和分泌物,而且跟思琪确认过后我才知道只有自己能够和她共享,她和筱忆之间并不会互相分享乳汁和分泌物,也因此我每天忍受尿液浣肠的频率也增加了一倍,因为无论她们姊妹俩谁排尿时,我都会一起被浣肠,当然如果是我自己排尿的话,浣肠的容量就会只剩下三分之一,所以对她们来说是减轻了负担,但对我来说却是增加了负担。我不禁想起了神社废墟里所记述的那位缚欲神子的候选者,她有六位永贞巫女的陪伴,真不敢想像她每天所要承受的折磨。

“唔唔嗯嗯” 思琪看着我拉扯着自己还没长长的短发,然后指着筱忆那仍然光秃的黑色头颅,问我为什么姊姊没有长出头发来,我想了一下后回答她,或许是因为少了耳环的缘故吧。的确我和思琪都在变成了永贞巫女之后没多久就戴上耳环,因此很快地头发和眉毛就长出来了,但是筱忆至今已经三个月了头顶却依旧是光秃着。

入夜思琪恢复成黑色人偶的模样,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孤单地仰望着夜空,今晚又是月圆之夜了,但乌云密布的天空令我全身积蓄的欲火变得更加难以遏止。从筱忆转变成永贞巫女那晚之后已经连续两个月都在月圆之夜遇到下雨或是阴天,如果今天晚上还是无法放晴的话,就要连续三个月都没有办法得到高潮了,原先还以为戴上项圈后可以每个月都有机会自慰,没想到竟然每次都在月圆之夜碰上坏天气,究竟是我运气不好还是天意呢?

躺在落叶堆上我的双手不停地在坚硬的乳尖四周和阴部按压,双腿也不停地开阖着让阴道里的圆球和肛门塞及尿道栓互相摩擦刺激,可惜始终无法突破高潮的屏障,看着漆黑的夜空慢慢飘下毛毛细雨时,我知道看见今晚月圆的希望已经破灭了,忍不住发出呜咽的悲鸣声,任凭逐渐变大的雨势将我的全身淋湿,只是冰冷的雨滴无法浇熄我体内的燃烧的欲火。

时间已经进入秋冬的季节,因为东北季风的关系山林里的气候变得阴晴不定,也因此我明白接下的日子里想要在月圆之夜享受自慰高潮的机会也变得更加困难,而且筱忆也需要我透过高潮时产生的耳环来得到恢复视力和听力的机会,我只能期盼在接下来几个月的月圆之夜,老天爷能够眷顾我们,让我再次品尝高潮的甜美之外也让筱忆可以重见光明。

隔天思琪醒来后,便马上跑来问我昨晚是不是有得到天堂般的快乐,只见她挑着眉头发出嗯嗯哼哼的声音,听见我叹口气摇摇头说没有之后,也难过地抱着我用手轻拍着我的背替我打气加油。我微笑着说声谢谢然后告诉思琪,我一定会想办法让她和筱忆也能够得到项圈,戴上之后就可以跟我一样在月圆之夜得到自慰高潮了,此时的我却没想到日后自己得为这个诺言付出许多代价。

“喂喂…妳们姊妹俩~适可而止喔!” 一大早醒来就看见两个戴着亮黑色面罩的女性,全身覆盖着亮黑色的表皮,令人嫉妒的前凸后翘身材,两腿交缠在一起双手互相搓揉着对方的豪乳,不时地发出唔嗯喔哼的呻吟声,听见我的抗议后,才像被发现正在做坏事的小孩子一样害羞地分开,但互望的眼神里依旧流露着意犹未尽的绵绵情意。

“呜嗯嗯唔唔” 筱忆别扭地走过来靠近我,拉起了我的手放到她自己的阴部,想要我跟她们一起玩,我抿抿了嘴唇笑了起来,伸手抓向她的两颗巨乳,将她扑倒在凹洞里的石床上,思琪见状也立刻扑了上来,三个全身黑色的美丽尤物就交叠在一起互相爱抚着彼此的身躯,尽管我们都无法借此得到高潮,只盼能稍稍纾解闷塞体内的欲望也罢。

前天晚上经过了长达七个月的等待,筱忆终于在我相隔两个月的高潮后得到了水晶耳环,也才能够在白天恢复视力和听力,原本对于思琪的挑弄还有些矜持,没想到才过了一天就按耐不住了,放开了拘束后比思琪还要更积极主动呢。原本应该在上个月就达到七个月的条件,无奈又遇上了阴雨绵绵的天气,所以我无法使用自慰能力来获得高潮,筱忆也因此多当了一个月的黑色人偶,如今她和思琪一样都戴上了我所产生的水晶耳环,我也算是完成了第一阶段的使命。

筱忆恢复了白天的视力后,我们就能够有更多的沟通了,尽管她和思琪仍旧无法言语,但可以听见我说的话就可以互相理解很多事情,随着天气愈来愈冷我们一直想方设法地离开这个山沟,在今天早上筱忆突然有个点子,她拿了之前一起掉落山沟里的登山绳和登山杖,然后把绳子绑在了登山杖的中间,接着用力把登山杖往岩壁上抛,试了几次登山杖都没有办法卡住东西,绳子一拉就随着掉回山沟中。

看了几次后我马上明白了筱忆的想法,于是让筱忆将登山杖给我,我把绳子改绑在登山杖的握把处,那里有个弯钩不容易脱落,接着在尾端又将绳子缠了几圈绑起来,然后用力将登山杖往岩壁的裂缝那面丢,很顺利地登山杖就越过了岩壁落在了山沟外头,我试着从那道裂缝中查看登山杖的位置,并且不断地往左右拉动登山绳调整它的位置,试了好几次后终于让登山杖的握把卡在了岩壁外侧的缝隙中,我试着用力拉动了几次确定有卡紧了之后,转身向筱忆和思琪比了个OK的手势,两姊妹看见之后高兴地互相拥抱了起来,尽管无法欢呼但从眼神中我知道她们非常地高兴。

因为她们姊妹俩有丰富的登山经验,因此就由思琪打头阵先拉着绳子攀上去,由于面向溪谷的岩壁高度较矮只有五米左右,因此很快地思琪就爬上了岩壁顶端然后跨坐在上面,接着筱忆也将整理好的背包给背上,拉着绳子慢慢地爬上了岩壁的上方,然后对着我招手示意我赶紧爬上来,我抬头看着她们姊妹俩还有那片蓝色的天空,心想困在这里三十几年了终于有机会逃离,可是却突然犹豫了起来。

“呜呜嗯嗯嗯唔唔喔喔喔” 思琪和筱忆看着下方的我呆立在原地,纳闷地发出声音催促着我赶紧爬上来,我心里却对于将要重新面对外头的世界感到一股恐惧,或许继续留在这里对自己才是更好的选择。突然我想起了星瀚的脸孔,我想见见他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于是鼓起了勇气抓住绳子,使尽了吃奶的力气往上爬,终于当我也攀上了岩壁的顶端时,思琪和筱忆都抱着我一起无声地哭了起来。

我们沿着岩壁的顶端小心翼翼地走到山坡上,因为岩壁上方的宽度只有不到三十公分,因此我们只好趴着慢慢用狗爬式前进,筱忆在最前面我在中间思琪在最后面,我看着筱忆光滑的屁股在我眼前不停左右扭动着,想到自己的屁股也正在思琪的眼前同样地动作,体内的欲火又忍不住熊熊地燃烧起来,偏偏此时胀满的膀胱刚好又开始排尿,筱忆和思琪同时僵住了身体,真是尴尬的时刻。

停了一会儿后等到我的排尿结束,筱忆才又开始往前爬,我也赶紧跟着前进,胀红着脸不敢说些什么,终于我们爬上了山坡,回到了林间的小路上,才坐着休息了一下,这时我的阴蒂突然传来了刺痛,没想到竟然又开始排泄分泌物了。筱忆和思琪同时转头盯着我瞧,因为从分泌物的味道可以很快地知道是谁的,更别说她们两人都只会和我个别共享而已,所以只要不是她们自己的就一定是我的,只有我才能够尝到她们两姊妹的体液。

虽然经过这几个月的相处我们都已经习惯了这种情况,但我还是会不由自主地为此感到羞愧,而且因为没有口罩的遮掩,红烫的脸颊想必都被她们姊妹俩给看的一清二楚。筱忆靠过来倚在我的身旁,伸手抚摸着我的阴部,隔着口罩轻吻了一下我的嘴唇,甜蜜的眼神让我紧张害羞的心情放松了下来,我眨眨眼微笑地轻声对她说了声谢谢。

筱忆和思琪都穿着她们之前的登山服,只有露出脸上黑色的口罩,而我只有穿着筱忆的换洗衣物,是一件轻薄的内衣和长裤,在这寒冷的深山里看起来特别突兀,幸好这时节山里的人烟也稀少,我们回到山屋后赶紧利用里头山友储藏的器具来生火取暖。夜里筱忆和思琪都变回了黑色的人偶躺在山屋里睡着了,而我虽然闭起了眼睛却始终无法入睡,这些年来外头的世界变化令我很担忧,而且筱忆和思琪两姊妹之后要如何安顿也让我不停烦恼着。

第九章

山屋里留有纸笔让我们的沟通变得很方便,天亮后她们一醒来就讨论著该如何下山,遇到路人时要怎么应对,幸运的是筱忆和思琪是开车来的,这样回到她们住宿的地方时可以省掉许多麻烦,我也才知道原来星瀚在原本研究所的山脚下买了间独栋的别墅,因为距离市区有段距离所以也不用担心人来人往的问题,似乎星瀚早就为了今天做好了准备,只是他可能没有想到筱忆和思琪也会变成了永贞巫女。

回到了别墅我看见四周都是农田,只不过现在是冬季并没有种植稻子,只有鸭子和水鸟在田里悠哉地游着觅食。筱忆和思琪丢下背包赶紧把自己的手表和平板充电然后和星瀚连络,当星瀚透过远端视讯看见她们姊妹俩变成永贞巫女的模样时,惊讶地询问发生什么事了,筱忆用讯息跟星瀚大致上交代了一下,当星瀚那历经沧桑的容颜出现在萤幕上时,我忍不住啜泣了起来。

“筱琪! 是妳吗? 真的是妳吗?” 星瀚的声音一点都没变,却已不是当年那个年轻的小伙子了,一头黑发中夹杂着几许白丝,眼尾和额头也多了岁月的痕迹,星瀚看见我点点头之后也忍不住哭了起来。

“太好了,终于找到妳了,我就知道妳没有死,妳还是跟以前一样漂亮呢” 星瀚高兴地说着,筱忆和思琪都悄悄地离开了房间,让我和她们父亲单独聊一聊。

“星瀚,谢谢你…一直都记着我,这么多年来让你四处为我奔波,真是对不起~” 我感激地说着,星瀚听了摇摇头回答只要我活着就好。

“我那两个女儿都是妳救的,是我要感谢妳才对,不,只要妳还活着对我就是最大的恩惠了,感谢上苍让我有生之年还能见到妳” 星瀚泪流满面激动地说着,然后拿出了一个六角形的木盒,说是最近他在中国找到的宝藏,让我在别墅里等他回去,他会立刻订班机飞回台湾,后天就能到了。

我亏他说现在跟中年大叔没两样,星瀚反而开心地笑说我好像变得更年轻,跟高中生一样青春洋溢,果然返老还童是真的。我听见他这么说着的时候,也转头看了一下房间里的梳妆台,原来自己的脸庞真的和学生时代差不多呢。和星瀚一直聊到夕阳下山,当我发现突然无法发出声音时,从镜子看到自己的脸变回了戴着黑色口罩的模样,我只好继续用打字的方式和他聊着,直到时间已到深夜,星瀚才想起要赶紧整理行李去搭飞机,我们只好依依不舍地结束了视讯连线。

离开房间后我走下楼看见客厅空荡荡地,筱忆和思琪也不见踪影,于是又回到了楼上的房间,我心想她们姊妹俩现在应该在其他的房间里休息了吧,毕竟在夜里她们会变回人偶的模样,无法看见东西和听见声音。于是我也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准备睡觉,这么多年来再次睡在这柔软的床垫上,令我舒服地很快进入了梦乡。

回到现实世界中很多新奇的事物令我感到非常惊讶,没想到三十几年来的变化如此巨大,尽管有些东西还是一样的像是食物和衣服之类,但交通工具和家电产品就有很大的进步,路上的汽车变得很安静而且没有废气,原来现在的新车大都是用电力在行驶的,当然也还有以前那种需要加油的车子,不过几乎都是老车或是工程车。家里面也没有电视了,只有一台摆在桌上的立体投影设备,另外还有一台可以连到网路的主机,负责监控管理所有的家电用品,冰箱、冷气、热水炉等透过语音就能使用,不过筱忆跟思琪现在不能说话了,所以只好自己动手操作。

星瀚回来之后和我聊了许多事情,包括这几年来发生的种种故事,我询问他朱教授是否还安好,星瀚微笑地说教授已经退休了,问我想不想到花莲去看看她。我告诉星瀚想先回老家去看看父母,星瀚听了之后突然脸色一沉,深呼吸了一口气之后告诉我,爸妈分别在五年前和七年前就离开了。尽管我已经有料想到这个结果,但知道事实之后一时间还是难以承受,忍不住呜咽地啜泣了起来。星瀚轻轻地搂着我拥入他的怀中,我哭了好一阵子才回复。

过了一星期之后星瀚带我到安放爸妈骨灰坛的纪念馆去祭拜,然后再带我去拜访朱教授,当朱教授见到我时睁大眼睛露出一脸不可思议的惊讶表情,接着突然就扑簌簌地哭了起来,我和星瀚赶紧扶着她坐了下来,看见朱教授一头白发苍苍的模样,心里不禁感叹岁月的无情,对比自己现在依旧维持着学生时的容貌,实在是令人感概万千。朱教授问了我这几年发了什么事,我简单地大概跟她说了一遍,同时星瀚也把之前思琪那副无法使用的水晶耳环拿出来送给她,就当作是弥补当年被我拿走如今正戴在我耳朵上的那副水晶耳环。

朱教授泡了茶和我们畅聊起来,我才知道这几年星瀚一直都和她保持着连络,每隔两三年就会来探望她,没想到今年他竟然带了一个这么大的礼物,令她实在非常开心也算了了此生的遗憾。时间接近傍晚了我暗示一下星瀚该准备离开,否则待会太阳下山后我就无法说话了,朱教授原本希望我们留下来一起吃晚餐,但因为我现在已经是无法进食所以还是婉拒了,朱教授也明白就不勉强我留下来以免尴尬,和我们依依不舍地道别。朱教授布满皱纹和斑点的左手握着我那黑色光滑的双手,右手轻抚着我那覆盖透明薄膜的脸颊,热泪盈眶地不停地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我也激动地上前给她一个拥抱,同时感觉到她那瘦小的身躯已有些驼背。

回到家里时已经是晚上八点了,客厅空无一人我想筱忆和思琪应该待在房间里,星瀚到现在都还没吃晚餐,于是我自告奋勇地表示想要煮点东西给他吃,星瀚看见我写的讯息也高兴地说好,然后先上楼去洗澡。因为现在家中只有星瀚会有吃饭的需求,我和筱忆思琪都已经不需要进食了,因此没有存放太多的食物,星瀚也大多自己到外面用餐,于是我从冰箱里拿了一颗鸡蛋和一把青菜,打算煮碗拉面给他吃。

我就这样静静地坐在餐桌旁看着星瀚将整碗拉面吃得精光,然后星瀚自己将碗筷拿去洗干净晾好,关上了客厅的灯和我一起走上楼回到房间里,从朱教授那回来的一路上星瀚都没有说些什么,而我也因为入夜之后无法说话所以在车上就一直保持着微妙地沉默气氛,我想起了在离去之前朱教授对星瀚说了一些话没让我听见,心里不由得猜疑了起来究竟那时朱教授说了些什么。回到了房间后我脱下了连身裙只剩下胸罩和内裤,接着换上了睡衣准备去浴厕盥洗一下。

站在莲蓬头下温暖的水柱从头顶浇淋而下,身上的黑色表皮很快地就吸足水分恢复了闪亮的光泽,迅速地倒了点洗发乳在双手上然后开始搓洗我那及腰的长发,花了几分钟的时间洗完头发之后,我关闭了水龙头拿起挂在一旁的毛巾开始擦干湿漉漉的头发。这层几乎包覆我全身的黑色薄膜真得很奇特,吸饱水分之后就会变成一种拨水性非常好的材质,只要轻轻地抖一抖身体就能让残余的水珠滑落,当我擦干头发后身上的水珠也已消失无踪。

我将毛巾拧干后晾在一旁的杆子上,转身拿起了放在洗手台上方的吹风机和梳子,对着镜子开始整理我的长发,镜中的自己尽管只露出了一对眉目和额头,仍然可以看出是个年轻的少女模样,但实际上自己却是已经五十多岁了,想起了刚才看着星瀚低头吃面的模样,他那几许白发和抬头纹都告诉我星瀚已经不是当年的学弟,他是有着两个女儿的父亲、一个中年大叔,顿时我发觉和他之间有道因岁月侵蚀而成的鸿沟。

穿上了内衣和睡衣之后我走回到房间,发现星瀚手上拿着两个六角形的木盒坐在书桌旁,看见我走进来之后他抬起头来给了我一个亲切的微笑,接着拍拍身边的椅子示意我坐下。我点点头然后走过去坐在他身边,看见他手中拿着的木盒时感觉有点熟悉,和之前在山沟中筱忆给我的那个盒子很像。于是我起身走到衣柜前面,打开后从抽屉里拿出了那个老旧的六角形桧木盒,然后坐回星瀚的身边,星瀚问我是不是筱忆给我的,我点点头眨了一下眼表示没错。

星瀚用着那之前筱忆教过我的特别方式将那两个木盒都打开后,我看见其中一个盒子里装着一对金色的圆环和一只水晶耳环,另一个盒子则是装着两对大小不一样的金色圆环,星瀚转头看见我皱着眉头一脸纳闷的样子,轻笑了一声要我把手上的木盒也给他,他接过手后也将它给打开展出了里面的那对水晶乳饰和金色臂环。

接着星瀚将三个木盒的盖子反过来拼成一个类似三角形的形状,然后再把刚才那三个盒子分别又拼在盖子组成的三角形三边缺角上,六个小的六角形组成了一个更大的三角形,这时候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六个盒子突然都不知从哪涌出了黑色的液体淹没了所有的水晶墬饰和金色圆环,我惊讶地发出唔嗯的声音,星瀚则是镇静地握着我的手看著书桌上六个木盒发生变化。我深呼吸了一口气,看着黑色液体几乎满溢到盒子的边缘,接着位在三个角落装有神器的木盒居然开始往中间缩了进去,最后变成了一个大一号的六角形木盒,然后木盒开始增高直到原本的三倍左右才停止,高度看起来大约有十公分,黑色的液体接着像是被木盒给吸收掉一般,渐渐露出了原本桧木的颜色,只剩下一个比原本大了许多的六角形桧木盒。

“终于完成了,缚欲神子的神器…我可以安心了” 星瀚看着这个新的盒子喃喃自语地说着,我拍拍他的手臂指着那个变大的桧木盒,星瀚转头微笑地看着我一句话也没说,眼角却泛着泪光。

“筱琪,这是我这辈子最后能为妳做的事了,过两天就是满月之夜,妳只要将涎蜜给滴在这个木盒上,这些神器就会与妳结合,之后每当妳将一位女孩转变成永贞巫女时,互相对应数量的神器就会启用” 星瀚伸手轻轻抚摸着木盒的四周,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上面的木纹似乎在流动。

“妳已经让筱忆和思琪变成了永贞巫女,因此当妳与神器结合之时就会有两件神器被启用,但是我不能确定是哪两样,妳可以选择要不要使用这个神器,不过成为缚欲神子是解除这个诅咒的唯一方式。过去这数千年来没有任何永贞巫女成功过,因为神器流落四方且使用的方式辗转失传,拜现今科技所赐才能找出所有的线索让我寻回了完整的神器” 星瀚叹了一口气继续说着。

“这是我十几年前在中国找到的史料,当时巴清虽然得知了神器的使用方式却无法顺利取得三个木盒,她曾经是最接近缚欲神子的永贞巫女,虽然历史上的纪录她是死了,但也有传言她的下落其实不明” 星瀚开启平板在萤幕上显示出几张照片,都是刻着小篆的竹简,我接过平板慢慢地看了第一张照片,由于多年来未接触这些古老的文字,有很多字我已经都忘了,只好摇摇头将平板递回给星瀚。

“呵,这些竹简上面记录着就是神器的启用方式,要集齐三个木盒和里面的神器,然后照着我刚才的方式合并起来,才可以真正开启第七样神器。每个木盒里其实只装有两套神器,筱忆的那个木盒是在中国找到的,我猜是当初巴清取得的那个木盒,里面装着的是乳饰和臂环。另外两个是在罗马和日本找到的,罗马的那个木盒装有手环和脚环,我想应该是透过丝路流传过去的。日本的那个木盒则是在最古老的出云大社附近一处石洞废墟中发现的,里面装有阴饰和腿环。至于第七样神器则要凑齐这三个木盒之后才会出现,但却没有记录会是什么物品” 星瀚悠悠地解释着给我听,我不禁为星瀚这些年来在世界各地找寻这些神器的下落而感到愧疚与心疼。

将星瀚交给我的木盒捧在手上时,意外地感到非常轻盈,不似木盒该有的沉重感觉。星瀚和我说了声晚安后就离开了房间,剩下自己一个人坐在床边看着木盒发呆,回想着方才他所说的那些事情,有关永贞巫女和缚欲神子的一切。将木盒收回衣柜中放好之后,我看着这个房间的四周摆设,突然发现原来许多物品都是之前我宿舍里的东西,想必是在我跌落山沟失联了之后,星瀚将我的东西都给保存了起来,甚至买了这间房子后也为我留了一个专属的房间。我明白星瀚对我的用心是无庸置疑的,但如今我们彼此的这份情感已非年少当时的那种爱恋,随着时空变迁逐渐衰老的他和永驻青春的我,彼此都清楚那道此生已无法跨越的阻隔,只有让这份情感深埋在心底了。

因为我原本的身份早已被认定是死亡,所以等于是在这个社会中的隐形人,无法开立帐户也不能申请通讯,不过对于像我这样的人来说或许这也是比较好的结果,否则筱忆和思琪日后也会遇到该如何处理社会身份的问题,毕竟对于这个世界来说,长生不老始终是个神话并不存在。星瀚为此再度四处奔波,透过地下管道帮我弄了一个假的身份,但是每个身份只能使用二三十年左右,之后我和筱忆思琪都得不断地更换身份才能生活在这个社会。

由于未知的恐惧我一直都没有将涎蜜滴在那个木盒上来启用神器,星瀚陪着我们在这里住了两年之后听到在日本又发现了有关磐长姬的神社废墟,便决定前往寻找看看是否有机会再发现更多关于神器的资料,虽然现在已经收集齐全所有的神器,但对于它们启用后会造成的影响却是毫无考据,星瀚也很担心一旦我真的启用了神器之后会遇到难以预料的结果。

筱忆和思琪因为无法露出脸所以不能通过海关的检查,因此也无法跟着星瀚回到日本,除非将来有机会找到其它的项圈让她们可以恢复原本的脸孔,否则就只能一直待在台湾了。为了避免麻烦筱忆和思琪也很少到城市里,顶多和我一起到附近的市集里逛逛买些衣服而已。过了三个月星瀚从日本传来说有好消息,原本我们想说是不是又发现了项圈,结果原来是关于缚欲神子遴选永贞巫女的一些纪录,之前我们所知道神社里的巫女们包括缚欲神子的候选者最多只有七位,但从最新发现的资料得知,其实每位缚欲神子的候选者可以产生七位永贞巫女,不过当第七位巫女转换完成之后,若没有启用缚欲神子的神器,将无法继续在月圆之夜得到高潮的机会。

此外关于水晶耳环的产生机制也得到考证,据描述除了我们已知的每隔七个月才能产生一对耳环之外,每当有新的女孩转变成为永贞巫女之后才会再产生一对水晶耳环。的确之前我在将筱忆变成永贞巫女之后,隔了七个月又产生了一组水晶耳环,但之后就再也没有产生了,和星瀚这次发现的资料说明吻合。另外也提到了每次产生的涎蜜其实可以转换多位永贞巫女,但因为涎蜜每次的分泌量都很少,我想最多也只能同时给两个女孩使用吧。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下去,星瀚大多数的时间都待在宜兰和我们住在一起,但只要一听到哪里有关于永贞巫女的发现就会赶过去,短则数周长则数月甚至一年以上,但最令我忧虑的是星瀚的白发愈来愈多了,转眼间离开山沟也快九年了,去年冬天朱教授在一场寒流中突然的离开,让我们伤心了好一阵子,我明白总有一天自己也必须面对星瀚的离开,这个世界上仅存了解我身上所有秘密的人也是唯一爱着我的人,一想到这件事就令我感到非常地害怕。

靠着星瀚这些年来的理财积蓄和筱忆跟思琪的网拍生意,维持生活的开销对我们来说不是问题,而且我们都不需要食物也省下了许多金钱,当拥有了不受限的时间之后,物质的需求已经变得没有意义,更多的是如何去填补那心灵的空虚,以及被封印在身体里的无尽欲望。我因为可以在月圆之夜获得宣泄的机会所以还算能够应付,但这几年来筱忆和思琪始终日夜都被欲火所煎熬,她们才明白当初我在山沟中是如何度过那段的时光,也非常佩服我竟然可以孤单一人熬过那三十三年。

除了筱忆和思琪之外还有另外两位后来加入的姊妹们也是,每个人都像修行一样不断地与自己体内的欲望搏斗,用理智去克制无时无刻萦绕在全身的快感和性欲,无论是在夜晚互相的爱抚或是白天的瑜珈练习,终究也只能压抑那股积郁无法宣泄的情欲,而高潮则是一个永远无法触及的奢求。琳娜和蒂娜是三年前我们在山难中带回来的,她们是一对从乌克兰来台湾念书的留学生,在那年暑假时相约到宜兰登山露营,因为地震发生了山崩而被活埋,当我们找到她们时两人已经是奄奄一息,至于新闻上最后的结果当然是因寻找不到遗体而被当作罹难失踪人口处理了。

我还对当时的情景记忆犹新,那是发生山难后的第十日天气已经放晴,在得知山难发生时筱忆和思琪就决定要一起去搜寻失踪的登山客,因为她们对那座山的地形非常熟悉,当初两姊妹跟着星瀚为了寻找我将那座山不知翻了多少遍。因为放心不下所以我后来也决定和她们一起去,当时多数的搜救队都已经结束搜救,除了这对留学生其它的登山客都已经被救出或寻获遗体,因为她们所在的山屋刚好就位于土石流首当其冲的位置,所以专家们都认为她们应该是凶多吉少,若要开挖这些土石去寻找遗体需耗费巨大的人力,就连她们国外的亲属们最后也同意放弃搜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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