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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过火一点点,2

小说: 2025-09-04 21:30 5hhhhh 3240 ℃

坡跟鞋有个好处,它不会干扰踏板,也许这就是这双鞋会变成这样的原因。这里的公共车库地面是很滑的水泥路面,但是这双鞋那怕是有人盯着我也拒绝变形,所以我不得不小心翼翼的前进。我怀疑如果没人盯着我,它的鞋跟会变得更高,就像那种妓女经常穿的。哈,我懂了,这鞋子更愿意让我看起来像个正在工作的妓女而不是正经的律师。终于当我接近公共餐厅,周围的人都认识我的时候,它变成了那种稍微得体一点的外形。它变回了之前的红色天鹅绒的材质,和我的裙子十分搭配的色调,整体虽然还是刚才的坡跟,但是防水台和后跟都降低了1英寸。

这次变形我其实挺喜欢的,坡跟的形制而且整体还降低了1英寸,它避免了穿高跟鞋时脚后跟先着地的窘境。我感觉不错,直到我在餐厅的镜子里看到自己。我只能希望尽管我穿着不合时宜的晚礼服,仍然被作为一个律师来看待。不出意外,我感受到周围所有人都在看着我。就像早上工地时的情形一样,男人们的目光里充满着性意味,而女人们的目光里充满着厌恶。有一个例外,那个角落里穿着紧身胸衣的女孩。这女孩是那种我可以为她调整约会安排的类型,至少如果我的生命中的第一个女孩是她我可以。

见鬼!…我在想什么?啊…额..好吧,为什么不呢?无所谓的事情对吧。出门的时候我没有穿内裤,因为这裙子过于紧身哪怕系带内裤也会在裙子上留下痕迹,不过不用担心走光,因为不仅紧身还很长。不得不提一句,这一路上即使是变形成了袜子,袜口的橡胶圈也没有放过我的阴唇和阴蒂,它们始终在摩擦这我的下体,这直接导致我现在能感觉到我发情的分泌物顺着大腿的内侧往下蔓延,浸湿了长袜希望我待会儿坐下的时候不会在裙子上留下湿痕。

终于见到客户了,我们握了个手,我说道:“很高兴见到你,辛蒂。”她迷惑的看着我,我对她的反应也有点迷惑,然后她有点尴尬的笑道:“额…我也是。”天呐,她肯定没有认出来我是她的律师。不行不行,我一定要集中注意力,不能让我发情的身体影响到工作。幸运的是,坐着的时候阴蒂不会再因为行走而被袜圈的橡胶部分摩擦,终于能冷静下来做一些像样的律师工作。唯一的问题是这鞋再次干扰我的注意力,当我放松下来坐在桌前的时候,它们就藏在桌子下面没人能看到了,然后它们就立刻抓住了这个机会。

鞋子仅仅的抓住了我的脚和脚腕,强迫着我的脚处于一个更陡的高跟姿势,就像穿着一个不存在的高跟鞋一样。它们就像是个健壮的健身教练在给我拉伸脚腕的筋腱一样,我的脚腕完全被崩到了极限,但是又恰好处于会对我筋腱造成伤害的临界点。但是随着保持这个姿势越来越长,这种诡异的感觉越来越令我难受。起初我以为这种算不上疼痛的感觉能让我的注意力从因为发情而湿润的下体上转移。紧接着,我意识到,这是鞋子正在训练我,为未来更高的高跟鞋而做的训练,并且对此,我毫无办法除了忍受它对我的训练。

就是这点,让我更加的难以自已的发情了。这其实挺有难度,但是在午餐的最后我还是成功了,我有了一个新的客户,一位有着大量问题亟待解决同时又有着大量金钱的客户。我本可以趁势花几个小时向她讲解一下她可能遭遇的情况以及和她情况类似的实际案件,但是我下午还有一个开庭。所以最后我们安排了下一次的午餐,不过这次是在她家,可以有更多的私人空间来讨论话题。当我站起来的时候,鞋子不再控制我的脚腕,而是把后跟变回了一个合理的高度好吧不是那么合理,但是起码是可以掌控的高度。并且从我离开餐厅到我开车到法院大楼的整个过程中都保持着这样的高度。在法院停车场停好车之后的第一件事,我下车打开后备箱从里面把我全新定做的法庭长袍拿出来穿上

。但是当我把它穿在身上的时候,我沮丧的叫了出来。坦白说,我有着一个对女孩而言相当不错的身高,5英尺6英寸(大概1米7多一点)。一般我比较喜欢我的长袍能勉强碰到地面而且恰好不会随意摆动,所以我会定制这么一个法庭长袍,因为你瞧,女生们都会有额外的几英寸高跟让她们的身高不止测量的那个数值。而这个法庭长袍也确实按照我的要求做长了一点,但是即使我现在穿着4也许5英寸的高跟鞋这长袍仍然有将近十英寸的布料在地上,它长过头了。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已经在考虑法官会怎么看待穿着夜店裙子的律师了,因为现在已经没有时间再去弄一件长袍了。

就在这时候,我感到鞋子再次变形了。首先它变回了长筒靴,尼龙袜子像被吃掉一样的吸收了,起码我是这么感觉的。现在这靴子紧的惊人,而且没有多少弹性,我猜它现在是皮革材质的,因为我走动时候会发出皮革摩擦的嘎吱咯吱的声音。同时它让我的身高高了整整10英寸,也许更高,我没法在长袍遮挡的情况下确认它的高度,但是我感觉我现在穿着一双8英寸防水台12英寸高跟的长筒靴。我低头确认了一下,现在长袍只有四分之一英寸拖在地上,一个符合我要求完美的状态。

我试了一下,发现这靴子意外的好走路。不要误会,我是觉得像踩高跷,不过可以接受。而且腿和鞋子都藏在袍子里,整体看起来也不笨拙。而且我已经完全习惯了鞋子的辅助,每当我脚腕失控几乎要摔倒的时候,它就会介入,锁定我的脚踝,让我几乎可以不受干扰的继续走动。当这种事情在最初的几米发生了好几次之后,我充满了信心然后就像穿着运动鞋一样大步前进了。

我发现门框距离我的额头还有1英寸的距离,但是头顶的发髻撞了上去—还记得那个秘书发型么—,每次都撞在门框上。当这种事情发生了三次之后,我把发髻弄开了,让我的头发就这么披散开。我得承认成为周围最高的一个人非常的引人注目,所有人都盯着我,不过这次不再是充满欲望的眼神,而是敬畏(好吧,也许还有疑惑)。

我意想不到的增加的身高把法官弄糊涂了,也给对方的律诗增加了不少压力(也许)–物理意义上的俯视某人这体验还不错。而且这意外的增高还让我几乎和法官处于同一个高度了,这体验也不错。最开始我比较害怕坐下来,因为鞋子太高了,这导致座位大概只到我的脚踝,如果坐下,我的姿势会特别的尴尬。这姿势十分有可能导致长袍滑到一边去,然后把我这个完全不合适的鞋子给暴露出来。法官不被允许对你那些穿在长袍下面的衣着进行评论或是其他什么处理,但是你暴露出来的话那就是另一种说法了。

但是这双魔法鞋子再次证明我的担心是多余的,当我把屁股朝凳子的位置放低的时候,再次在恰当的时机变形了,它自动的降低到了正常鞋子的高度。并且在随后我站起来的时候自动的增高到了需要的高度。这完全没有问题,因为我的长袍完全遮住了鞋子,无论它是10英寸高的长筒靴还是普通的长筒靴。我回到了车库,没有受到额外的关注,不是说没人盯着我,我现在大约两米高,只是没有太多人盯着我看。一打开后备箱的门我就脱掉了长袍,终于可以看看我的鞋现在是什么样:某种银色的材料,看起来还行,可以搭配我红色的裙子,但是要我说,更适合夜店那种场合。接下来的几分钟我抱着手机,一边对我的裁缝大喊大叫,一边在车边踱步。随着我的踱步,我感觉到靴子在逐渐降低达到了可以安全进入车辆的高度。

虽然不是那种规定的能安全驾驶的高度,但起码能操作车辆了。在回家的一路上,我都在想今晚应该穿什么约会。性感是第一要素,因为今晚我肯定要把这男人拐上床。但是也不能太过头,我不想被侍者赶出去或者压根就不让我进去,我还依稀记得那个餐厅的风格。回家之后我很快确定了衣着,挑了一件黑色高领无袖的缎子连衣裙,裙摆的话,不是很短,但也不是那种稳重的长度。裙子上有着鲜红的刺绣,总的来说,有点亚洲风格,对,旗袍那种。这双魔法鞋子在我决定了穿着之后,迅速的变形了,它变成了缎子材质的高筒靴上面有着红色的刺绣,和我裙子的风格完全一致。不过和一般的靴子不一样,它的防水台是用一个宽度大概三分之一英寸厚度5英寸高的木板做成的,而后跟则是同样的厚度高度则是10英寸。

简单的说就是恋物版本的日式木屐。不算太糟,但对餐厅来说绝对不是合适的那个级别。只能希望在我到达餐厅的时候,这双魔法鞋子能像以前一样能变得稍微合适一点。唉…这双靴子是自从我遇到那个自称..什么来着,对了“工程术士”,以来我穿过的最不稳的一双了。我花了不少精力才适应这双鞋,不至于在走动时候摔倒。甚至只是站在镜子前给自己化妆都挺有难度。实际上,我挺喜欢有个男人在旁边看着我这样的。不管如何,这双魔法鞋子再次用实际行动表示谁才是说了算的那个。算了,往好处想,这鞋子踢人肯定很疼。一切安排妥当之后,我离开了家走了整整三个街区,才叫到一辆出租车,我原本以为差不多一个街区外就能叫到车了。

不过多亏了这三个街区的路程,我已经充分证明穿着我的新“高跟木屐”行走是可能的,虽然时间不长。在出租车的整个行程中,鞋子没有变化,一直保持着高跟木屐的外形,这就让我坐车的姿势十分的尴尬—膝盖一直抵在耳朵附近。一到餐厅,鞋子就变成了一种较为合理的外形:像是一整块木头雕刻出来的木质鞋底,2英寸的防水台和7英寸的高跟。刚开始,防水台和鞋跟的尺寸是相当合理的,这么解释吧,如果说我不穿鞋站在地上与地面接触的面积有一个大小的话,这个防水台和鞋跟也恰好是这么大。但是随着我走过一阶一阶的阶梯,防水台和后跟都迅速的变细-高度一点没有变化-最终防水台只有硬币粗细,后跟最终甚至只有铅笔粗细。不过问题不大,尽管我走的姿势不是很优雅,但最后还是慢慢的从出租车走到了餐厅。我的约会对象显然对他看到的我十分满意,可以预见我们会有一个相当愉快的晚餐。除了,没错就是那样,当我坐下的那一瞬间,这双魔法鞋子再次抓住机会执行它的训练计划,狠狠的抓住我的脚,开始拉扯我的筋腱固定我脚的姿势,让他们为将来更高的鞋跟做好准备。

并且像往常一样谨慎的把拉扯的程度保持在让我感到疼痛而又不会造成伤害的程度。今晚的进展十分顺利,我们两人都清楚这个令人愉悦的晚餐过后将会发生什么。在最后的甜点吃过之后,我们默契的打算换一个不是那么公众的场合。但在此之前,我需要去趟卫生间,于是我简单的打了一声招呼起身离开。我刚从到洗手间,一个介于愤怒和惊恐之间的女人声音响起:“停下!”令我奇怪的是,虽然我没有停下的意思,但我的身体确实的停下了,然后,就像在昨天那个奇怪的男人出现在我房间的时候一样,我丧失了身体的控制权。我就这么停在了那里,一只脚在半空,就这么停在了那里保持着刚刚离开地面向前迈的姿势。

经过了漫长的几分钟,我听到背后传来了脚步声,随着脚步声一个看起来相当平凡的中年妇女走进了我被控制住完全无法调整的视野。她站在我面前,用一种让我起鸡皮疙瘩的眼神打量了我一会儿。然后说道:“真是有趣。你身上有一个十分强大的魔法,我的女孩。但它不属于你。这魔法的效果让人印象深刻。不止如此,这魔法的构成非常巧妙,而且完成度如此之高,这太让我惊讶了。”我试图做出回答,但身体一点也不响应我的想法。她继续说道:“不过为什么这个魔法到这里就停止了?”她指着我的阴部看着我,就像是在等我的回答一样,可惜的是我无法行动,所以她等到的只有沉默。短暂的沉默之后,她说道:“我想我应该做点修改。如果我是你,我情愿它能帮我照看一切。

恩,我想我可能会惹恼谁那个对你这么做的人。”她得意的笑了一下。接下来的几分钟我很难描述,这个中年女人开始用一种奇怪的语言说话,并且用手指做出了一些正常手指根本做不到的动作。有那么几个瞬间,我感觉整个宇宙都扭曲了,我感觉我尝到了黄色的味道、听到了草莓的味道顺便还看到了小提琴的声音,我快吐了。然后,随着砰的一声,这女人消失了,就在这个瞬间,伴随着和上次一样的副作用我拿回了身体的控制权。痉挛的肌肉直接把我扔到了墙上,我感觉我把鼻子都撞断了“这tm什么鬼?”当我身体稍微恢复,我跌跌撞撞的走向镜子看到了镜子里正在发生的事,这是我的第一反应。第一眼看过去令人惊讶的,我完全没有改变。

但就在我开始怀疑这是怎么回事的时候,我感觉到靴子上光滑的缎子开始沿着大腿往上爬。我感到它正在包裹我的臀部,然后挤压我的腰,现在它开始拥抱我的胸部和乳头。迷茫中,我低头看了看镜子,这时候缎子已经蒙住了我的头我丧失了视野,呼吸也开始变得困难。我试着说话或者大喊,想要叫人,但最终只发出了:“唔姆呋呋呋”的声音。同时,这缎子已经沿着我的滑向手臂,最终缠在了我的手上。就在我要惊慌失措的时候,视野又恢复了,呼吸也变得顺畅。

我眨了眨眼,开始观察镜中的自己。我仍然穿着之前的衣服,只是现在变得比刚才更合身,合身到没有任何一个裁缝能做的到的境界。裙子的下摆可能比之前短一点,不,就是短了,而且比之前紧的多,紧到我感觉自己穿了一个束腰。顺便说一句我的胸部还被向上和向外推,这让它们看起来比以前的任何时候都要大。我的脖子上出现了一个一点也不可爱的银色锁链,紧紧的缠在那里,我的耳垂上挂着一个相似材质的巨大银环,这银环太大了,每次我转一下头,它们会撞到脖子上的锁链发出叮当叮当的声音。

还有一件事引起了我的注意,我仍然留着之前夜店风格的化妆和发型,只是它们变得更加完美了,是那种哪怕一个世界一流的化妆师来,也会给出无需修改的完美。我宝贵的赤裸手臂还是和之前一样的裸着,除了每个手腕上多了五个银色的手镯。它们看起来有点BDSM风格,我得承认这点,尤其是和手指上半英寸的鲜红美甲结合起来的时候。还有,这些银色手镯即使是一点点动静也会发出很大的噪音。“现在好了,好吧,还没有到最坏的情况”我想。我试着撩起裙子,预料之中,我穿着紧身裤。

哈,和高跟鞋连在一起的紧身裤,可不是么。或者,应该看看整个画面是什么样的,一个附加高跟鞋和裙子的黑色紧身连衣裤,缎子的材质上面遍布装饰用的红色刺绣,这红色和美甲跟口红完全一致。对了,我刚发现我的鞋底也是这种红色。显然这双鞋要保证别人认为我穿着是脱衣舞娘穿的鞋而非是律师应该穿的。接着我用一系列的拉扯证明我无法从我现在的衣服上取下任何东西。幸运的是,阴部位置有一个突出的银色拉链,如果有人想的话,它能保证这个人可以没有任何障碍的接触到我的全部下体。手镯和耳环是没有锁的实心金属片,脖子上的银色锁链也是一样,而且这链子太紧了,根本无法穿过头从头上拿下来。我快速的检查了一下,发现果然如我所料的,这美甲完全无法折断,脸上的妆容也没法卸掉,甚至唇彩一点都擦不掉。我倒是能动我的头发,但是只要我松手,头发又会完美的回到之前的状态。

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点了一下头,深呼吸然后说道:“没什么好惊慌的,大部分女孩都会为了这样抢破头的。”接着我强迫自己不去想刚才的事情,转而回到我的约会。恩,是差点回到,因为就在我伸手握住门把手的时候,我意识到我去厕所是有原因的。好吧,走进一个隔间,关上门,坐下,打开阴部的拉链。我不知道我裆部周围的布料是怎么裁剪的,它让这拉链完全陷进我的屁股之间,甚至陷进了我的阴部。结果就是两个完美球型拼起来的臀部,以及一个夸张骆驼趾的阴部。当我拉开拉链的时候,我的阴唇和阴蒂急不可待的从拉链里挤了出来。有关厕所的一切结束之后,我重新振作了起来。你有没有试过把你最敏感的部分塞进一个过于紧身的拉链里?我告诉你,这绝对不是一个什么好体验。

除非你和我一样,有那么点…变态。当我成功的把我的敏感部位摆弄着塞进拉链之后,我就彻底准备好把和我约会的男人拽进卧室了,或者干脆就没人的拐角吧。在我回到自己座位的路上,我很快就认识到高跟鞋、硬鞋底和精致珠宝的意义:餐厅里的每一个人都盯着我看。现在我除了骄傲的展示我的身体之外,什么也做不到,所以我决定就这么走过去,昂首阔步的回到我们的餐桌前,抓住这个男人的领带,像牵着狗一样把他从餐馆拉出来。酒店的前台给我们安排了一件走廊尽头的安静房间,显然他们也预料到了即将发生的事情。

一到走廊相对僻静的位置,我就发现外表发生了一些细节上的变化。高跟和防水台增高到了我几乎无法走动的高度,美甲增加了几乎一英寸长的同时裙子短了好几英寸,短到我的小穴和屁股的位置完全露了出来,并且保证所有人都能看到那个胯间突出的银色拉链。我的腰似乎被收的更紧了。最后,包裹胸部的衣服上也各出现了一个拉链,以保证它们也能被使用。我想我不需要详细介绍今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我得说,我从来没没有想过穿着整套包括高跟鞋在内的衣服也能有这么多乐趣,对了,那三个拉链除外。

午夜过后不久,旁边的男人平静的打着鼾,现在是我离开的好时机。起身看了一眼,我扔然保持着之前的装束不需要任何整理就可以立刻出门的那种,除了我需要自己把三个拉链拉上。在我到酒店前台的路程中,我身上的魔法没有改变我的外形,但我发现前台没有人。于是我不得不手动叫了前台侍者,在他盯着我几乎要留下口水的目光里退了房。在我离开酒店来到街上的时候,我的外形还是发生了变化。胸部的拉链消失了,裙子变长,脚上的高跟鞋也降低到了一个可以接受的程度。总之,现在的我看起来不再像是一个全职妓女而是一个优雅的伴游女郎。

不幸的是,哪怕我回到了家,这身魔法外装也没在作任何变化,我不得不全副武装的上床。“见鬼!别再来这样的梦了!”我想着,打了个哈欠把枕头往响个不停的闹钟扔了过去,然后下床。紧接着,因为没有站稳,我的脚不受控制的向两侧分开,我做了一个完美但是疼痛难忍的—劈叉。我意识到昨天根本不是梦,或者我现在还在梦里。

不管了,我打量了一下自己的处境:仍然是全身的着装,不过不再是黑色的缎子,而是亮粉色丝绸做的睡衣。超级闪亮的那种粉色,而且同样的超级紧身。这睡衣裁剪的相当完美,因此相对舒适,而且我的行动也没有受到太多限制。在我的脚踝上方,粉丝的丝绸就在那里停止了,接着的是粉色的光滑塑料,硬度几乎和钢铁一样的塑料。结实的塑料靴子把我的脚腕和脚掌固定成了一个超级高跟的姿势,脚背和小腿腿面现在在一条直线上,只有脚趾部分有一点弯曲。这靴子没有独立鞋跟,是那种一体成型的鞋。所以这靴子给我的唯一一个支撑点就是我脚趾位置有一个塑料块。并且同样不幸的是,不仅鞋子本体,这鞋底也是同样光滑塑料做成的,也就是说,在也是一样光滑的瓷砖地板上,它没法提供一点摩擦力—-这就是我一起床就被迫在地面上来一个劈叉的原因了。

我正在想怎样才能让鞋子稍微增加一点抓地力的时候,我看到鞋底变成了黑色,而且变厚了一点。出于好奇,我把它在地板上蹭了一下:软橡胶,几乎在任何地面都有足够的摩擦力。太好了,不会再有意外的劈叉。我重新站起来,用像是跳舞的小步子来到镜子前仔细观察我现在的状态。对,没错,跳舞,如果你整个身体能与地面接触的大小只有一个小茶杯那么大的时候,你就只能用芭蕾舞的方式行动了。我甚至没法站着不动,必须通过不停的小步子来调整身体的状态,保持平衡。回到我现在的状态:就像我之前说的,粉色丝绸睡衣。那种完全不适合我身材的睡衣,但现在这睡衣就这么套在我身上。

内置的胸罩紧紧的贴在我的胸部,让我的乳头就像十几岁的时候那样突出。某种我觉得我可以称它为屁股罩的东西也扣在了我的两侧屁股上。二者之间有着一个类似束腰的东西控制着我的腰,让我的腰看起来就像是那种维多利亚时期女人们追求的蜂腰一样,我根本不知道我是怎么在这种状态下呼吸的,以及我也不知道怎么吃早餐了。原本银色手环和颈链变成了镣铐和项圈,不过一般的镣铐和项圈也不会镶嵌宝石。大概是它们想被称作手镯而非是镣铐,以及…恩….镶珠宝的项圈而不是项圈?不管镶没镶宝石,都改变不了我仍然没法把他们拿下来的事实,或者说我从来都没有办法拿下来。至少这次它们不会发出太大的响动。

我的发型和化妆,现在是那种十分“起床风格”的样子,意思那种你直接从床上爬起来,经过几个小时造型师的精心处理就会有的风格。也就是说,我看起来有那种刚起床的感觉,但是十分的做作。我耸了耸肩,笑了笑走向厨房。不管有没有这个蜂腰级别束腰,我总得喝杯咖啡吃点东西。早餐没有什么好说的,除了我手上和昨天一样的一英寸长的美甲,我没想过这东西居然不便到令人愤怒。我被突然想起的门铃吓了一下,勺子掉在了桌上,差点弄得一团糟。谁啊,这时候?正门处,门把手都已经在我手里的时候,我看了一眼镜子:外形没有任何变化。我慢慢的扭动门把手,嗯,还是没有变化。

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皱起了眉头,希望我的衣服能变得不是那么“一览无遗”,但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于是我耸了耸肩,打开了门。邮差没拿稳的包裹差点砸到了我的脚趾,如果我不是穿着这个只能用脚趾站立的鞋子而是和平时一样的话。他结结巴巴的道了个歉,试图不去注意他眼前这个性感的女人。我无视他盯着我的视线,低下身子去捡包裹,但是失败了,穿着只能用脚趾着地的鞋和蜂腰级别的束腰,让我根本没法低下足够的距离。然后我发现了,即使是剪裁完美的紧身丝绸,也还是会束缚你的行动。所以我现在即没法蹲下足够的距离,也无法弯腰,这导致我完全够不着地上的包裹。

我直起身子,往后退了一步,我的脸颊变成了和衣服的其他部分一样的粉红色。幸运的是,这邮递员终于回过神,替我捡起了包裹,一言不发的让我签收之后就转身离开了。他可能要妄想好一阵子了。我随手关上了门,有点失望。我本以为他会进来,把我扔在沙发上…发生一点你都知道的事情…但是哪怕我看起来像是从av里的人一样,显然我活在现实世界而不是一部av里。我看着包裹回忆了一下我最近在网上买了些什么。啊对了,鞋子和裙子。好吧,我猜我可以原封不动的退货了。我终于开始检查今天的日程表,作为今天的开始,先离开家去工作几个小时吧。

我时不时的会这么安排一天,因为有时候不穿着高跟鞋和体面的裙子而去读几个小时文件其实是一种很不错的体验。我低头看了看我的衣服,笑了一下,笑的有点扭曲,这回恐怕不能按计划了,然后耸耸肩就去上班了。令人惊讶的是,我能够集中精力完成一些工作,即使不得不穿着丝绸紧身连体衣。不要觉得这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每次呼吸丝绸织物就会摩擦我的乳头,骆驼趾那里的敏感部分也会被像是被人撸动一样摩擦。更别说还有一双坚硬如铁的塑料高跟,坚持不懈的让我处于一个一点都不舒服的姿势,我不敢想象它们会把我的脚最终塑造成什么形状。如果我能在未来的某个时候脱掉我身上这些东西,我甚至怀疑我再也不能穿平底鞋了。

还有,这令人愤怒的一英寸长的美甲,它们无时无刻的对我造成阻碍,甚至包括翻一张纸这么简单的事情上。到了晚上,我把车停在棒球场后面,下车去找我的约会对象。我现在的外形还不错。好吧,得承认对于一个成年女性来说,啦啦队服装本身就有点可笑。但是作为一套拉拉队服装而言,我的这外形相当不错:球队颜色的紧身衬衫和热裤、超级闪的裤袜,后跟不低的坡跟运动鞋以及还有一双的棒球手套系在皮带上。我不太确定棒球界有没有拉拉队这种东西,毕竟我以前从来没有关注过运动界的东西。或者这干脆就不是拉拉队服,而是普通运动制服的淫荡版本。我以为这就是最终的样子了,但是在我去棒球场的中途它又发生了变化,我跌跌撞撞的跪倒了下去,原本的坡跟运动鞋突然变成了及膝长靴,有这10英寸的高跟和15英寸的尖头后跟。倒下去的时候我差点把鼻子撞到了地上,因为我的双手也突然变得无法正常行动,两手上都穿上了一个厚实的棒球手套。看起来它的厚度甚至能保护我的手指在任何情况下都不会骨折。

紧接着在我还在感叹手套的时候,在拉拉队服没有任何变化的情况下,我的身体上出现了一整套透明乳胶紧身衣,而在阴部的乳胶下面,我感觉两根棒球棍一下插进了我的小穴和屁股里。我下意识的张开嘴尖叫了出来,但是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我的嘴里多出来了一个全尺寸的棒球,把我的嘴塞满而且撑开到了一个我根本没法想象的地步,我甚至怀疑我的下巴已经脱臼了。我试着把它弄出去,但是它被几道皮带固定在了我的头上,就像是给那些训练有素的马用的挽具一样。我放弃了转而抓着插在我小穴里棒球棍柄试图把它拉出来,就在这时候,有什么东西抓住了我的头向上拉。我看不到发生了什么,也没法用带着棒球手套的手做出什么反抗动作,但我能感觉到我的脖子上就像是有一个结实的钢制项圈,然后背后有一个壮实的隐形人用他全身的力量把项圈往上拉。

面对着要么就这样挂在项圈上窒息而死要么跟着这个隐形人的意愿行动,我艰难的爬了起来。然后跌跌撞撞的往前走,因为这个拉着项圈把我拽起来的隐形人,开始拽着一条连着我项圈的隐形皮带。我别无选择,只能穿着这双滑稽而愚蠢的靴子用我最快的速度蹒跚而行。它把我拉过工作人员入口,穿过隧道,走出正门进入场地。球场的探照灯像是要把我钉在地上一样从四面八方集中了过来,我听到了播音员喊出了我的名字、头衔和公司,并且宣布我将成为第一个投球的荡妇。我试着抵抗,想跑回黑暗的隧道中,但是项圈无情的把我拉向了投手点。人群欢呼着,吹着哨,高喊着“荡妇!荡妇!荡妇!”。一般人会认为这是一次相当不愉快的经历,但出于某种原因,这喊声反倒让我感到安心。一个球员把球扔给我,但是我没有拿稳掉在了地上,我不得不带着这副愚蠢的手套把球捡起来。穿着这双15英寸的滑稽靴子,我没法正常的捡起地上的球,不如说我必须跪着才能够着它。我可能做了一个相当不错的表演,表演露出两个棒球柄的屁股,对着天空扭来扭去。最后我站了起来,投出了一球,理所当然的一个暴投(译者注:暴投是指投手的球偏离了本垒板,使得接手无法接住,此时垒上的跑者可以轻易的进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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