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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三章：阴谋

　　上午上课的时候，周诺诺收到了周正的微信。

　　「诺诺，你和那个臭小子怎么样了？有没有搞到证据？」

　　证据……周诺诺苦涩地想。爸爸的计划，是让自己……用身体采集到武小磊的精液，体毛。然后，等武小磊配合他们完成合同的修改之后，就去公安局举报武小磊强奸自己这个未成年少女……

　　爸爸，你真的好阴险。小磊，你也是真的可怜。

　　周诺诺闭上了眼，眉毛蹙起来思考着。许久，她才下定了决心，掏出手机回复周正：

　　「还没有。」

　　……

　　这一天的同一时刻，蔡大伟和郭维林坐在上次密谋的小茶馆里。他眯着眼，在自己的对面，依旧是妻子跪在那个男人身边，给男人倒着茶。

　　自从上次密谋后，妻子洛清洲就和郭维林走得更近了。十天倒有八天不在家。即便在家，原来的「五分钟性交」福利，也不想给自己，老是推三阻四的。他妈的，蔡大伟觉得脑门上的这顶绿帽子戴得越来越正了。

　　其实倒不是郭维林故意要和他过不去。而是最近郭和苏瑾瑜闹翻了，每天不爽，只能把性欲发泄在女秘书身上。而且，既然不用顾及苏瑾瑜的感受，他在22楼和洛清洲更是胡天胡地。

　　蔡大伟倒还极有涵养，面子上一点都没显山露水。此刻，为了配合接下来的谈话内容，他脸上丝毫没有忿忿不平之色，只有忧心忡忡：「郭总，最近Yz行这个情况不太妙啊！」

　　「怎么了？」

　　「我从陈磊和其他几个处长那边，听到了非常不好的传闻。」

　　「什么传闻？」

　　「传闻大数据项目要定Hw公司的单一来源。」蔡大伟摊开手，仿佛是在担忧自己的项目一样。

　　「怎么可能？苏……苏瑾瑜那边，说我们项目组的几个人很顺利地在和客户沟通啊？」郭维林很是震惊。

　　「郭总，你这是老黄历了。你再回去问问，据说现在Yz行开发园区，已经不允许你们公司的人进去了。」

　　「什么？！」

　　蔡大伟使使颜色，示意让郭维林屏退左右。实际上，郭维林的「左右」，只有洛清洲，而洛清洲，是他自己的妻子。他演的跟真的一样。

　　郭维林真的摆摆手，让洛清洲出去了。「蔡总，有话直说吧。」

　　「咳咳，好，郭总，那我就直言不讳了。那个，苏总……她和傅秉钧的事，怎么样？」

　　「……这个嘛……她……有点小问题……」

　　蔡大伟又一次地眯起了眼睛。「我不是……跟你说了她乱搞的事情了吗？」蔡大伟提醒了下郭维林，自己当时可是给他提供过弹药的。

　　「是，她是承认跟老男人乱搞。但是她偏偏不肯给傅秉钧搞一下，他妈的。」郭维林很懊恼地说。

　　打心眼里，蔡大伟瞧不起这个董事长了。你怎么搞的，你自己身边的女人，自己的下属，都搞不定？我都已经把要挟苏瑾瑜的素材提供给你了，你居然还搞不定？这沟通技巧，得烂到什么地步？

　　从一开始，蔡大伟就没想着拿老男人的事去要挟苏瑾瑜。原因嘛，也很简单，苏瑾瑜是个成年人，她又没结婚，想和谁搞，想怎么搞，都是她自己的事情。而自己和苏瑾瑜不熟，贸贸然去要挟苏瑾瑜，反而可能偷鸡不成蚀把米，苏瑾瑜可能一怒之下把自己告了。

　　而他也不是想要挟苏瑾瑜的钱，或者美色。只是想让苏瑾瑜配合他的想法，去陪另外一个老男人去睡觉。

　　这整个中间的逻辑太绕了。他思来想去，只有把这个劲爆的消息透露给郭维林。苏瑾瑜的身边，只有郭维林是对她有特殊意义的男人。这个话，只能郭维林去递。

　　想不到郭维林居然搞砸了。

　　顿时，他也没心情和郭维林多废话了。他觉得郭维林简直是个扶不上墙的阿斗。而Yz行这个项目，A公司也输定了。

　　自己可没工夫陪他们殉葬。简简单单两三句，蔡大伟就借口有事告辞了。

　　小小代理商，对自己的态度居然如此之生硬，让郭维林瞠目结舌。而更让他震惊的还在后面，过了两三天，洛清洲也辞职了。

　　……

　　几天之后，还是在这家隐蔽的小酒馆，蔡大伟笑嘻嘻地陪着一个妖妖娆娆的女人对坐着。她是Hw公司的华菲菲。

　　华菲菲斜眼看着这个猥琐的男人，和他身旁容貌清丽的洛清洲。洛清洲正半跪着给自己的老公斟茶，一如她前几天给郭维林斟茶一样。

　　「蔡总，大丈夫能屈能伸啊。嫂子在A公司，受了好几年的委屈吧。」华菲菲言语一点也不客气，讥讽着对方。蔡大伟一直是A公司那边的总代理，她不知道对方今天约自己出来是什么意图。

　　「哈哈，华总，彼此彼此。你在陈磊总那边，日子过得也还不错？」蔡大伟反唇相讥。陈磊是他的同学，华菲菲和陈磊搞在一起的事情，他也早有耳闻。

　　「你！」华菲菲杏眼圆睁，却忍住了没有发作。「直说吧，找我有什么事？我事可多得很。」

　　「好，哈哈，那我就直奔主题了。Yz行的这个项目，我想和贵公司合作。」蔡大伟笑着说。

　　华菲菲也笑了。「哟，蔡总，您这可是脚踏两只船，哪边风大，向哪边倒啊。不过呢，想成为我们H公司的代理商，有我们正规的流程，还是请您和我们渠道部沟通吧。好了，没别的事情，我可要走了……」

　　「且慢。Yz行这个项目，你就有十足的胜算？」

　　华菲菲还是笑着，随着最近傅行态度的180度回转，项目的直接负责人陈磊又是自己的老姘头，她如何不能有十成的胜算？她笑了笑，没有答话，转身就想走。

　　蔡大伟喝了一口茶，缓缓地说：「你就不想知道，傅行为什么突然之间，要求冷落A公司？」

　　华菲菲停下了脚步，她确实不知道，而且，她确实想知道。

　　「接下来我要说的话，会左右整个项目的走势。」蔡大伟又胸有成足的说。

　　华菲菲顿时又转了回来，笑眯眯地重新坐下：「哎呦，看我这个记性，刚刚有个会取消了。怎么地呢？」她拢了拢鬓发：「我就听听蔡总你的指教。」

　　「如果我帮你们拿下Yz行这个项目，我要求你们的独家代理授权。」

　　「那是当然。如果你的情报……」华菲菲笑着说，「真的有用的话。」

　　……

　　「所以，是苏瑾瑜拒绝了傅行，傅行恼羞成怒，才迁怒于A公司？」华菲菲确认着这故事的脉络。

　　这个苏瑾瑜……华菲菲咬紧了后牙槽。在她成为商界女强人的崛起之路上，苏瑾瑜一直是横亘在她面前的一道阴影。苏瑾瑜比她成功，比她好看，比她能力强，最重要的是……比她有操守。

　　所以蔡大伟刚刚说苏瑾瑜被一个退休老头子，像母狗一般地玩弄时，华菲菲一开始是不信的。

　　直到蔡大伟出示了他在门外的录音，那里面，几乎录到了苏瑾瑜从反抗到屈服的全过程。

　　没错，的确是苏瑾瑜的声音。华菲菲简直是长长地出了一口恶气。这个贱女人，她居然敢拒绝傅行。拒绝傅行的同时，居然又送逼给一个野男人肏。她到底在想什么？

　　华菲菲自己不止一次求着陈磊，想让老情人把自己「介绍」给傅行，但都没有成功。

　　陈磊并不是怜香惜玉，和大领导分享一个姘头，对他的职业生涯可是多有裨益。几次了，陈磊没有和自己明说，但华菲菲明白，可能是……傅行看不上自己的风尘样子？想到这里，她就分外嫉妒苏瑾瑜。她恨不得把苏瑾瑜的逼撕烂。

　　而现在，她终于找到了把苏瑾瑜永远踩在脚下的机会。

　　「对，所以现在傅行已经讨厌A公司了。如果我们把这个录音给到傅行，」蔡大伟狞笑着说，「被下等人玩弄却拒绝自己？傅行会怎么看苏瑾瑜？」说完，他肆无忌惮地哈哈大笑着。「只要把苏瑾瑜在傅行这边除了号，傅行怎么可能会力挺A公司？到那时，还不是陈磊总说了算？」

　　陈磊说了算，就是自己和蔡大伟说了算。华菲菲想，自己和蔡大伟，都属于陈磊小圈子的人。

　　「行。蔡总，是小妹冒昧了。」华菲菲的态度突然180度大转弯，她现在确信蔡大伟手上的录音是整件事的关键，「以后，Yz行的项目，还得多多支持，大家配合配合。」

　　「那我们下一步怎么行动？你们就Yz行这个大数据项目给我一份排他的授权函，我就找人匿名把这个录音发给傅行？」

　　两个人看似谈笑风生，实际是在密谋着让另一个女人身败名裂。

　　「独家授权函是要给的，」华菲菲杏花眼里，满是精明，「不过，录音不要现在递。」

　　「哦？」蔡大伟奇道：「那你要等到啥时候？项目可是不等人。」

　　华菲菲笑得花枝乱颤，她说道：「咱们啊，反而还要使点劲，让傅行多和苏瑾瑜亲近亲近。」

　　蔡大伟更奇怪了，他觉得这个女人脑子坏了。「什么？你想帮苏瑾瑜？」

　　「帮她倒是谈不上。不过啊，你想啊，如果傅行上了苏瑾瑜，或者更绝，傅行爱上了苏瑾瑜，到那个时候，我们再把这个录音抖出去。」她玩弄着自己的美甲，那指甲留得跟老佛爷一样长。「你说，傅行会不会像吃了苍蝇一样难受呢，哈哈哈～」

　　蔡大伟瞠目结舌，瞬间，他就佩服起女人的阴险毒辣来。「高！实在是高！」他竖起大拇指赞叹，「傅行一定恨死苏瑾瑜，恨死A公司了。」

　　「欸，由爱生恨。像傅行这个级别的男人哪～」华菲菲此刻连语气都开始模仿慈禧：「不怕得不到。最怕的是，得到了，被人扣个绿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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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小磊最近精力有点儿透支。他白天在公司处理日常事务，见缝插针地跟技术部几个骨干学习算法，顺带着自己做一些简单的实验。晚上回家，还要按照「七日之约」玩弄周诺诺。更绝的是，每次把小姑娘弄到筋疲力尽，满身精液之后，他还要如老僧入定一般地看技术理论书。

　　你想想，他这是打了几分工。

　　所以他最近每天都顶着两个黑眼圈灯泡眼来上班。实在是太累了，上班，加班，下班，做爱，学习，睡五到六个小时，再上班。这个节奏，就是铁打的人也熬不住啊。因此，最近武小磊经常伏在桌子上打瞌睡。

　　「叮～」一声清脆的微信铃声，武小磊一个激灵爬起来。果然，是周诺诺的微信。

　　「小磊，这样可爱吗？」微信里，附了一张图，是女孩把自己的紧身牛仔裤的裤腿圈起来，露出了匡威鞋口的短短一截蕾丝短袜的袜边。这自然是武小磊的「任务」。他昨天念叨着周诺诺打扮得实在是太中性了，要求今天女孩穿尽可能可爱的衣服上课。看来周诺诺思来想去，衣柜里唯一和可爱搭边的就是这双蕾丝袜了。确实很可爱，简直像幼稚的初中生。

　　「脱了鞋给我看看。」

　　随即，女孩的自拍又来了，她的脚从黑色匡威板鞋里抽出，白白的蕾丝袜上面，还有麦穗状的竖条纹；编制得却不密，隐隐约约透着白皙的肉色。足弓高高的，而足尖翘翘的，简直就像在等待武小磊的亵玩一般，大大地怼在屏幕上。

　　武小磊想象着女孩英姿飒爽的样子，此刻却在神圣的课堂上，甚至是在身边男朋友的眼皮子底下，脱了鞋，给自己展示如此可爱如此幼稚的袜子，简直反差极了。他都能想象周诺诺面红耳赤的样子。

　　「周末我带你去买女仆装吧，你试给我看。」

　　微信那头的周诺诺真的是又羞又紧张，她努力找着角度，试图避免被男友钱继舟看到，一边飞快地在屏幕上敲着：「好的。」

　　武小磊也很兴奋，困意荡然无存。他又在微信里回复到：「还要买个尾巴哦，到时候给你装上。」

　　「装哪里啊？」女孩不解地问。

　　「塞你屁眼里。好不好啊？」武小磊显然是很无赖。

　　可想而知，对面的女孩会有多羞涩，武小磊得意地想，她一定夹紧双腿，流着淫水，全身微微颤抖着。几天下来的调教，武小磊完全掌握了周诺诺的M体质。

　　果然，对面回复了一个乖巧的「好。」

　　武小磊激动极了，他盯着屏幕上的这个「好」字，简直像被注射了春药一般，鸡巴一下子就腾腾腾地大了。他兴奋极了，手颤抖着，恨不得从这个「好」字里，看到对面周诺诺那可爱又羞涩，屈辱又乖巧的神情。

　　他把手机拿得如此之近，眼睛几乎要贴到了屏幕。

　　下一秒，手机自下而上地飞了。

　　手机……自己飞了？武小磊愣了整整一秒。他呆呆地转身，岳琪站在自己身后，拿着自己的手机，喃喃地说：

　　「看什么哪？龇牙咧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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