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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一舔,再骑上去吧》

小说:百夫长的特殊服务与放松技巧 2025-09-04 21:30 5hhhhh 9180 ℃

清晨的战鼓在远方隐隐敲响,军营里充满着士兵们操练的呐喊声、刀剑撞击的回响,空气里弥漫着泥土、汗水,还有营地特有的燥热。

可阿奎拉根本没去训练。

他坐在自己的军帐里,披着半开的斗篷,战甲随意地堆在一旁,赤裸的上身微微泛着热意。他强壮的四肢随意地舒展着,宽厚的大腿敞开着,一只巨大的狼爪垂放在地上,另一只则搭在自己挺立的肉棒上,指尖下意识地轻轻揉捏着半包着龟头的嫩肉。

他已经这样等了许久了,时间在他心里被拉得漫长而焦灼,脑海里浮现的全是项圈过去三天里对他的“服务”。

第一天,项圈舔舐着他的肉垫,带着敬业的态度和完美的技巧,让他险些在不知所措中直接泄出来。第二天,那只秘书狗把他的肉棒含进嘴里,温热柔软的口腔裹住他的敏感部位,让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而第三天……他甚至没能掩饰自己的欲望,被项圈当场撞见了自己偷偷用手撸弄肉棒的丑态,而那只狗毫无犹豫地低头舔干了他洒在腹毛上的精液,并且不止于此——他那湿热、柔软、灵活的狗舌深入舔弄了自己的后穴,那种又麻又酥的触感让他彻底溃败,像是战场上的新兵一样,一败涂地。

他完全无法专注在战斗上了。

自从被项圈侍奉以来,他的身体好像被驯化了一样,现在连等一等都是种折磨。他的大腿内侧湿热,肿胀的肉棒早就抬头挺立,狼狈地颤抖着,他甚至感觉自己的肉棒有些酸疼——这可是他以前从未有过的体验。过去,他只知道战斗、训练、纪律,可是现在,他的脑子里只有项圈。

“嗯……为什么还不来……”他咬着牙,低声咕哝了一句,尾巴不耐烦地拍打着兽皮铺成的地面,眼神发热地盯着帐篷的入口。

他的手下意识地撸动了一下自己的肉棒,但手掌的粗糙感根本比不上项圈那湿润柔软的狗舌。他不该这么渴望的,不该因为性欲就待在帐篷里,可是,他的身体比他的意志更诚实。

他只是想要项圈再来一次。

就在他的喘息越来越粗重的时候,帐篷的布帘被轻轻掀开,一抹黑色的身影走了进来。

项圈来了。

秘书兽人的步伐沉稳,黑色的西装仍旧一丝不苟,除了领口那颗永远解开的衬衫扣子,以及隐隐透出的些许疲惫。他依然带着他那张冷静、理智、近乎漠然的职业表情,手里抱着平板,像是每一天都会进行的例行公事。

“嗯……百夫长,今天的训练安排——”

他的话音顿住了,因为他已经看到阿奎拉此刻的样子了。

那只年轻的小狼根本没有穿好衣服,赤裸的躯体上透着战士特有的紧致与力量,而最显眼的,则是他那挺立、微微泛着热气的肉棒,亟待发泄,顶端甚至已经渗出了一丝晶莹的液体。他坐在铺着兽皮的军帐地面上,湿漉漉的狼耳耷拉着,琥珀色的兽瞳里带着急切的渴望,像是一只等待着投喂的大狗。

项圈看着眼前的景象,微微眯了眯眼。

“百夫长……”他的语气一如既往地沉稳,可尾音却不可察觉地带着一丝喑哑。他合上平板,叹了一口气,像是面对一项繁重的工作。

“您今天不去训练了吗?”

阿奎拉舔了舔嘴角,嗓音低哑,透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撒娇意味:“不去了。”

项圈眯了眯眼,他单膝跪下,西裤包裹的膝盖陷进兽皮垫里。他的脸缓缓凑近,目光平静地打量着阿奎拉微微抽动的肉棒,眼神从根部一直扫到那微微翻露出的半包包皮上的粉嫩龟头。

他缓缓伸出舌头,舔舐了一下阿奎拉渗出液体的顶端,随后抬起头,唇角勾起一丝轻微的弧度,嗓音平稳得像是在汇报日程安排。

“那,百夫长,我就继续为您‘服务’吧。”

军帐里只剩下沉重的喘息声,带着狼兽特有的低哑和不加掩饰的渴望。

阿奎拉的后背紧贴着铺满兽皮的地面,浑身的肌肉微微绷紧,双腿自然而然地岔开,毫无防备地向项圈敞露出自己亟待安抚的肉棒。他的狼耳抖了抖,尾巴无意识地轻微甩动着,琥珀色的眼睛盯着眼前的黑色秘书,他的喉咙滚动了一下,刚想开口说点什么,可话语还没吐出口,项圈的嘴唇已经贴上了他敏感的尖端。

温热,湿润,带着细腻的舔舐,像是柔软的丝绒擦过敏感的神经。

“嗷——!”他猛地倒吸了一口气,尾巴骤然绷直,双手下意识地抓紧了地面,指尖嵌入厚实的兽皮垫中。

项圈没有急着吞咬,而是缓缓地用舌尖勾勒着他的形状,一点一点地挑逗、描绘。他的嘴唇带着熟练的温柔,沿着阿奎拉半包的包皮边缘轻柔地吮吸,像是在亲吻,而不是在吞咽。湿滑的舌头从顶端轻轻点过,又绕着冠状沟细腻地打着转,忽轻忽重地试探着,像是温柔地剥开一朵花蕾。

阿奎拉浑身颤抖,尾巴一下一下地拍打着地面,像是被电流窜过全身,他忍不住喘息,胸膛剧烈地起伏,肌肉因紧绷而微微抽动。他感受到自己滚烫的前液一股股地从顶端渗出来,被项圈的舌头温柔地舔舐、接住,甚至还被他细心地吮吸着,像是在认真地品尝。

“呃啊……项圈……你……”阿奎拉喉咙发紧,声音都带上了一丝失控的颤音。他想说点什么,可所有的词汇都被快感吞噬,只能断断续续地喘息。

项圈没有回答,只是继续用自己的方式“服务”着。

他的舌头沿着柱身缓缓滑下,绕着根部轻轻地舔了一圈,然后又回到最敏感的顶端,反复地用舌尖轻轻拨弄那片微微翻出的嫩肉,时而用嘴唇轻轻吸吮,时而用舌头挑逗。他甚至会偶尔轻轻地吹一口气,让那片湿润的敏感地带感受到冷热交替的刺激。

阿奎拉的双腿微微发颤,尾巴已经彻底瘫软,他的脑袋一片空白,身体的每一寸神经都在项圈温柔的舔舐下被逼迫到极致敏感的状态。

他甚至有种错觉——他的前液涌出来的速度,比平时更加猛烈,甚至比他自己撸弄的时候还要夸张。他能感受到那股热流顺着自己的顶端一滴滴地落在项圈的舌尖上,被那条细腻的狗舌贪婪地卷走。

他已经完全离不开项圈了。

项圈舔舐的方式不像第二天那样用力,而是更偏向折磨人的节奏。他不会急着吞咽,不会急着让阿奎拉射出来,而是用最细腻的手法把快感拉长,把渴望推到极限。每一次触碰都像是在燃烧阿奎拉的理智,让他感受到自己被体贴地照顾着,却又被残忍地剥夺了发泄的权利。

阿奎拉的双爪颤抖着,他已经忍得快疯了,喘息声粗重而沙哑,他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能感受到血液在炽热的肉棒里急速流动,能察觉到自己的身体像是被项圈彻底掌控了一样。

他从来没有在战场上败给任何人,可现在,他却在一只狗的舔弄下完全缴械投降。

“项圈……呜……求你……”阿奎拉终于忍不住了,语气里带着一点狼崽子般的撒娇,微微发颤的声音里满是被快感折磨的脆弱。

项圈的耳朵微微颤了颤,仿佛是因为这个请求而感受到了一丝满足。他轻轻地抬起头,唇角还带着一丝透明的液体,琥珀色的眼睛盯着阿奎拉微微泛红的脸,嗓音带着轻柔的磁性。

“百夫长,您这是命令吗?”

阿奎拉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张了张嘴,想说“是”,但却又觉得自己好像真的被驯服了一样,耳朵狠狠地抖了抖。

“……嗯……求你……”他最终还是屈服了,声音低到几乎要被喘息吞没,带着些许羞耻的恳求。

阿奎拉的胸膛剧烈起伏,脑子里像是被烈焰焚烧,耳朵里回响的只有自己混乱而急促的喘息。他看着项圈缓缓抬起头,嘴角仍沾着他刚才喷涌而出的前液,细腻的舌尖轻轻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像是在整理工作后的仪容。

然后,他直起上身,嘴角还牵着一条透明的淫丝,在空气中微微颤动,最后断裂。阿奎拉的肉棒被微凉的空气一激,猛地一颤,龟头在刚才的吮吸折磨后变得异常敏感,他不由得发出一声低哑的喘息。

项圈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用流畅、自然的动作解开自己的皮带,随后熟练地褪下西装裤,连带着内裤一起滑落到地面,露出他结实的臀部和紧致的大腿。他的身体依然保持着良好的体态,连毛发都打理得干净利落,但此刻,他已经彻底裸露在阿奎拉面前。

他跪在阿奎拉的腰间,修长的腿跨坐在他的身体上,双手撑在阿奎拉的胸膛,后穴微微张开,对准着那根被玩弄得滚烫发胀的肉棒。他的脸上没有羞涩,没有犹豫,只有那份理所当然的顺从和执行力,仿佛这只是一项被安排好的任务,而他只是一个专业的秘书,在贯彻主人的命令。

“既然是您的命令,”项圈低头看着他,语气沉稳,带着恰到好处的温顺,嘴角甚至微微勾起,露出一丝轻浅的笑意,“那我就执行了。”

项圈缓缓下沉,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都保持着完美的控制,仿佛即便是这种亲密的结合,他依然能用精准的手法掌控一切。然而,阿奎拉能清楚地感觉到,那只秘书狗的后穴在触碰到自己灼热的肉棒时,微微痉挛了一下,紧致的穴口在接触的瞬间不自觉地收缩,仿佛是本能地渴望着吞噬,又在克制着自己不去迎合。

湿润而滚烫的温度包裹住了阿奎拉的肉棒,带着一股让人几乎窒息的灼热感。他低头,看着项圈的穴口缓缓地扩张,那团软肉一点一点地滑落,吞咽着他的粗壮,四溢的淫液顺着棒体流淌下来,润湿了兽皮铺就的地面,发出粘腻的水声。

阿奎拉的喉咙滚动了一下,尾巴狠狠地甩了一下地面,手指抓紧了垫子。他本以为自己已经经历了这几天的折磨,应该适应项圈对他身体的“服务”了,可现在,他才发现自己完全错了。

“呃啊……”他倒吸一口气,额头渗出细密的汗水,兽瞳睁得有些发直。

项圈的后穴并没有急于吞入到底,而是一点一点地试探着、慢慢地沉入,仿佛在确认他的肉棒是否适应了他的身体,又像是在享受着这种极致的缓慢推进。他的背脊微微弓起,耳朵微颤,双手依然稳稳地撑在阿奎拉的胸口,毛发下的皮肤透着微妙的红潮,呼吸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加快。

他自己的身体,其实早已忍不住了。

穴口的肌肉不断地收缩、放松,仿佛是贪婪地汲取着阿奎拉的灼热,又在压抑着自己不要太急切。可越是这样细微地缓缓吞入,那股炽热的瘙痒感就越是无法遏制。项圈咬着牙,尾巴微微蜷缩,喉间溢出了一丝克制的喘息,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后穴被充盈地撑开,内壁像是本能地吮吸着那根肉棒,痉挛的快感让他忍不住颤栗了一瞬。

他已经渴望了太久了。

过去的三天里,他一直在服侍阿奎拉,让这个纯粹的百夫长一步步沦陷在快感里,让他体验到完全陌生的身体感受。可他自己呢?

他一直维持着秘书该有的“专业”态度,始终保持着一丝冷静的控制,让自己像是“工具”一样去侍奉,去迎合,去取悦。但事实上,每一次舔舐,每一次吞咽,他的身体早就被调教得比阿奎拉还要渴求了。

现在,当他终于坐上这根粗壮而滚烫的肉棒时,他的身体比他自己想象的还要急切。他不是被命令才去承受的,而是他自己已经无法忍耐了。

他想要这根肉棒,想要更深地被贯穿,想要填满那种长久以来被压抑的空虚。

“哈啊……”他终于忍不住喘息出声,耳朵微微垂下,身子再也控制不住地下压了一寸。灼热的棒体滑入得更深,摩擦着他敏感的内壁,每一寸接触都让他微微战栗。淫液已经完全浸透了两人的下腹,那股淫靡的水声回荡在军帐中,映衬着阿奎拉压抑不住的喘息。

阿奎拉的兽瞳微微放大,他从未见过这样的项圈。

往日里冷静、理智、精准无误的秘书,现在却跪在他身上,双腿颤抖着缓缓坐下,后穴湿润滚烫,收缩着、吞咽着他的肉棒。他的尾巴甚至不受控制地抖动着,双手撑在阿奎拉的胸口,指尖微微收

紧,爪尖陷入皮毛间,像是在寻求稳定,却又透着一丝隐忍的颤抖。

阿奎拉的脑袋几乎是一片空白,身体本能地做出了反应——他想要更深地进入,想要彻底贯穿这个在他身上呻吟的秘书狗。他的双手几乎是出于本能地抬起,按住了项圈的腰,指尖触及到那片紧致的皮毛,感受到肌肉因快感而微微抽搐。

“项圈……”他的声音低哑,喉咙有些发紧,带着压抑着的本能冲动,“你……真的……”

项圈没有让他说完,而是缓缓地完全坐到底,整个粗壮的肉棒被后穴紧紧地包裹,直抵最深处,深到阿奎拉都能感觉到一丝炽热的颤抖从项圈的体内传来。

“……执行完毕。”项圈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带着微微的喘息,尾音甚至带着一点颤抖。他的身体已经完全适应了阿奎拉的尺寸,但那股被填满的感觉却让他本能地战栗,理智在被快感侵蚀,思维在模糊,他的后穴止不住地收缩着,像是在渴求更多的摩擦。

阿奎拉看着项圈微微张开的嘴唇,湿漉漉的兽瞳泛着雾气,黑色的耳朵不受控制地颤抖,他的心跳猛地加快了一瞬。

项圈已经完全被他吞噬了。

可他觉得,这一次,是项圈更加渴望。

阿奎拉的兽瞳里倒映着项圈的身影,那只曾经只会沉稳低语、冷静安排一切的秘书狗,现在却坐在他的身上,双腿颤抖着缓缓抬起,又一点一点地吞没回去。

他动了。

阿奎拉猛地倒吸了一口气,尾巴不受控制地在地上拍打,他的肉棒被滚烫的后穴包裹着,穴肉收缩得仿佛在贪婪地啜取着他的粗壮,每一次项圈向上提起,紧致的括约肌都会摩擦着他的柱身,而当他再次坐下时,那片热乎乎的软肉便会将他彻底吞入,甚至连根部都被紧密包裹,毫无缝隙地接纳进来。

这种感觉……

比之前任何一次的侍奉都要更加直接,更加让人发狂!

阿奎拉的指尖微微用力,恨不得直接把项圈狠狠按下去,让这只秘书狗再深一点,再夹紧一点,直到让他彻底失控!

可他的身体还没能做出反应,视线便被另一抹景象狠狠吸引住了——

项圈的肉棒,那根平时被隐藏在西装裤里的犬科肉棒,已经完全充血,坚硬地翘立在两人之间,粗壮的柱身沿着底部一直向上,结节膨胀得饱满而充盈,每一次他上下起伏时,那根犬棒都会微微跳动,随着他的律动晃动,顶端不时地渗出晶莹的前液,一滴一滴地滑落,顺着项圈紧绷的小腹滑落,然后滴在阿奎拉的腹毛上,染出一片湿润的痕迹。

阿奎拉的喉咙微微发紧,他的大脑几乎是一片空白,他从没想过,项圈竟然也会如此兴奋。

“项圈……”他喘息着,嗓音低沉又沙哑,嘴唇微微张开,像是想要说点什么,可快感让他根本无法组织语言。

项圈没有回应,只是继续沉浸在律动之中。他的手掌撑在阿奎拉的胸膛上,指尖微微收紧,像是在压制着自己不让身体颤抖得太过明显。可他的后穴却出卖了他——那紧密的软肉一下一下地夹紧着阿奎拉的肉棒,带着本能的饥渴,每次下落时,穴肉都会努力地挤压着,像是要从根部一点一点地榨取出更多的热量。

他的嘴唇微微张开,耳朵垂下,喘息声比以往更加急促,而那根犬科肉棒仍在不断分泌着前液,一滴滴落下,沿着阿奎拉的小腹滑落,汇聚成了一道透明的痕迹。

他自己,也快忍不住了。

“呃啊……哈啊……”项圈的声音已经带上了明显的喘息,他的尾巴无意识地弓起,臀部微微颤抖,可仍然保持着稳定的律动。他没有停止,他的身体已经完全投入,穴口贪婪地收缩着,每一下都紧密贴合着阿奎拉的肉棒,像是要彻底吞噬那股滚烫的热量。

阿奎拉的指尖终于绷不住,猛地收紧,低吼着按住项圈的腰,将他狠狠地按了下去——

“呃嗷!!”项圈的喘息瞬间被撕裂,他的后穴被彻底贯穿,整根肉棒深深地埋入他的体内,顶端直接抵着最深处的敏感点。

那根雄性象征的柱身在激烈的律动中微微颤抖,粗壮的犬科结节膨胀得饱满,皮肤被血液充盈得紧绷,仿佛每一寸都透着灼热的欲望。可最让阿奎拉目光发直的是——

项圈没有射精。

他没有像阿奎拉之前那样,在顶点的快感冲击下猛地爆发,而是缓慢地泄露着——从棒体深处涌出的温热精液并不急躁,而是随着犬棒的震颤,一点一点地沿着柱身滑落,带着某种压抑的、几乎是折磨人的缓慢感,从顶端顺着棒身蜿蜒滴落,在两人交叠的小腹上勾勒出湿润的痕迹。

那不是强烈冲刺后的爆发,而是被前列腺快感榨取出的无意识泄露,一滴滴温热的精液不受控制地从柱身渗出,润湿了阿奎拉的腹毛。

项圈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后穴因短暂的高潮而本能地收紧,像是一瞬间想要彻底锁死阿奎拉的肉棒,让那根粗壮的狼性象征更深地埋入自己体内。阿奎拉清晰地感受到那种被夹紧的紧致快感,仿佛项圈的体内在索求更多,肌肉不受控制地收缩着,柔软的腔壁贴合在他的柱身上,形成了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阿奎拉的指尖猛地收紧,他的兽性终于彻底被激发了。

他不是书写日程的文官,不是纸上谈兵的军师,他是战场上的百夫长,是狼族的雄性,他不会被动地等待,而是会占据主导,用最直接的方式去主宰、去征服、去彻底操干这个坐在自己身上的秘书狗!

阿奎拉的双手按住项圈的腰,猛地一挺腰,粗壮的肉棒深深地贯穿进去,狠狠顶到了最深处!

啪——!

项圈的瞳孔猛地一缩,喉间涌出一声压抑的喘息,他本能地张开嘴,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他的身体向后仰了一下,双手仍然撑在阿奎拉的胸膛上,可腰部的控制权已经彻底落入了那只年轻的百夫长手中。

“哈啊……!”阿奎拉低吼一声,完全顺从了公狼的本能,他不再等待项圈慢慢律动,而是直接用力地操干起来。他的双手紧扣住项圈的腰,将那副结实而紧致的躯体狠狠向下按压,让自己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狠狠撞入那片早已被淫液润湿的后穴,每一下都深深埋入,每一下都直冲最敏感的腺体!

啪啪啪啪——!

撞击的水声在军帐里回荡,项圈被顶得后穴一阵阵发麻,他的手指狠狠抓紧了阿奎拉的胸膛,呼吸彻底失控,每一下冲刺都让他浑身战栗,连肉棒都在无意识地颤动,前列腺被碾压着带来的快感让他的柱身仍在不断地泄露,温热的液体顺着棒身一股股地淌下,滴在阿奎拉的腹毛上,甚至滑落到他的根部,和交合处的淫液混杂在一起,变得愈发粘腻。

项圈的耳朵狠狠一抖,喘息声终于带上了一丝被冲击得支离破碎的呻吟,他想维持秘书应有的稳重,可阿奎拉的冲刺太猛了,完全不像之前那样被动接受,而是像一只真正的狼,毫无保留地用力操干着自己,要让他明白自己才是这场战斗的主导者!

“呃啊……呃呜……哈啊……!”项圈的喘息被一下一下的冲撞碾碎,他的后穴已经被贯穿到最深处,快感如浪潮般不断地冲击着他的神经,让他完全没有办法思考,只有顺从本能地承受。

阿奎拉的兽瞳微微发红,喘息里带着不加掩饰的占有欲,他的腰不断地挺动,每一下都撞入深处,让穴口因猛烈的抽插而翻出微微红肿的嫩肉,而他的目光则死死盯着项圈那根仍然不断淌出精液的肉棒,那种被操干到不需要射精也能泄露的状态,让他更有种征服的满足感。

项圈的意识被快感吞没,他的眼神微微失焦,穴口收缩着,像是在迎合那根狠狠贯穿的肉棒,而他的犬科肉棒仍旧跳动着,一股又一股透明的精液不断流出,滴落在两人交叠的躯体上,暗示着他已经被彻底操干到了极限。

阿奎拉从未感受过这样的满足,从未经历过这种让大脑一片空白的冲动——他的肉棒被项圈紧致又炽热的后穴死死夹住,那种湿润柔软的包裹感,让他的理智一点点地崩溃。

他的腰毫不留情地冲刺着,每一下都直抵最深处,每一次贯穿都带着狼族本能的占有欲。穴口在他的抽插下被拉扯得翻出红嫩的肉色,淫液顺着交合处不断溢出,滑落在大腿内侧,发出黏腻的水声,而项圈那根仍然持续泄露的犬棒,更是让阿奎拉的野性彻底被激发!

“呃啊……哈啊……!”阿奎拉的喉咙里溢出低沉的喘息,他的手掌扣在项圈的腰侧,指尖深陷在毛发之中,掌心能清楚地感受到项圈微微颤抖的肌肉,他的秘书狗已经被干到极限了,可却仍旧没有停下的意思。

项圈的背脊微微弓起,胸膛随着剧烈的喘息而起伏,他的脸上已经褪去了秘书惯有的沉稳理智,取而代之的是被快感吞噬的酥麻颤抖。他的后穴已经被阿奎拉的肉棒贯穿到最深处,敏感的腺体被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每一下冲刺都让他的全身神经战栗,他的犬科肉棒因为前列腺快感的不断刺激,仍然在无意识地渗出精液,顺着柱身一股一股地淌下,滴落在阿奎拉的腹毛上,甚至流到两人交叠的根部,混合着淫液,将整个交合处染得一片湿润。

“呃呜……哈啊……百夫长……”项圈的声音已经被喘息和呻吟交织得支离破碎,他努力想维持住秘书的矜持,可此刻的他,已经被干得毫无防备,只能顺从本能地承受阿奎拉狂野的冲刺。

而阿奎拉也彻底陷入了快感的漩涡,他的肉棒被紧致的腔肉吮吸着,每一次进入,穴口都会微微收缩,将他死死地夹住,每一次抽出,那种摩擦感都让他的兽性更加沸腾!

他的腰不断地猛烈冲刺,双手死死扣住项圈的腰,粗壮的柱身疯狂地贯穿进那片湿润的禁地,带着强烈的占有欲一次次地顶入,结实的腹肌微微绷紧,喉咙里忍不住发出一声低沉的狼嗥。

“呃嗷……!项圈……!哈啊……!”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快感正在高涨,被那片紧致的腔肉不断地挤压、包裹、搅动着,他的身体已经完全被这只秘书狗所吞噬!

他快到了,他的兽性已经彻底沸腾,他的本能告诉他——再多几下,就能彻底让这个秘书沦陷!

于是,他咬紧牙关,猛地压住项圈的腰肢,挺腰狠狠地冲刺到底!

阿奎拉的肉棒顶端直抵项圈体内最敏感的深处,根部狠狠顶在穴口,随即,炽热的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喷涌而出!

第一股,滚烫的狼精猛地冲入穴道,灌进最深处,浓稠的热流瞬间充满了项圈的腔内,让他的后穴被热度包裹得更加敏感,整个人狠狠一颤。

第二股,射出的精液更加猛烈,沿着顶端的冠头冲刷着紧贴的穴肉,滚烫的白浊直接撞上前列腺,带来强烈的冲击感,让项圈的身体本能地战栗,后穴也因此收缩得更紧,像是在贪婪地吮吸着这些被灌入的炙热液体。

第三股、第四股……精液的喷涌仍然没有停下!

大股大股的狼精不断地灌入项圈的体内,甚至溢出了穴口,沿着交合处滑落,混合着淫液滴落在地摊上,带着浓郁的雄性气息。

阿奎拉的喘息已经彻底失控,他的指尖死死地扣着项圈的腰,每一次射精都伴随着无意识的挺腰,每一次冲刺都将精液更加深地灌入对方的身体,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根部被穴口收缩得死死地咬住,肉棒仍然在剧烈地跳动,仍然在不断地射出最后的精华。

“呃啊……项圈……!”

他低吼着,像是一只终于征服了猎物的狼,咬紧牙关,把最后的滚烫狼精彻底射进去,让这只秘书狗的后穴被填满到极限,再也无法容纳更多。

项圈的瞳孔微微发颤,他的后穴被炽热的精液灌得满满的,每一寸肌肉都因高涨的快感而战栗着。即使已经承受了这么多,他的肉棒仍然在不受控制地泄露着精液,犬科的柱身颤抖着,前液和稀薄的精液顺着肉棒缓缓地流下,滴落在两人交叠的腹部,带着一股被彻底填满的满足感。

“哈啊……呼啊……”阿奎拉喘着粗气,胸膛急剧起伏,身体仍然因为高潮的余韵而轻轻颤抖,他的兽瞳微微放大,看着项圈仍然骑在自己身上,后穴里满是自己射入的狼精,穴口甚至被撑得泛起湿润的白色痕迹,而那根犬科肉棒仍然在滴落着多余的液体,像是被彻底榨干了一样。

项圈伏在阿奎拉的胸膛上,整个身体都还在微微颤抖,耳廓无意识地轻颤着,尾巴无力地垂在后方,毛发因汗水和淫液而微微黏连,充满被彻底占有的余韵。他的双臂软软地搭在阿奎拉的肩膀上,胸膛随着急促的喘息而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一点细微的战栗,像是仍然沉浸在高潮的余波之中。

他的后穴仍然紧紧地收缩着,像是舍不得浪费任何一滴狼精,灼热的腔肉不断地挤压着根部,将所有射入的精液牢牢地锁在体内,仿佛贪婪地想要吸收其中的每一滴浓稠。即便是高潮已经过去,他的后穴仍然紧致地包裹着那根刚刚在他体内释放过的肉棒,像是本能地渴求着更多的填充感,舍不得放开。

阿奎拉仍然保持着最后的贯穿姿势,兽瞳里带着一丝尚未平息的冲动,他的双臂环住项圈,手掌贴着他的背脊,掌心下的肌肉还在因高潮后遗留下的战栗而微微抽动。他低头,看着趴伏在自己身上的秘书狗,那张惯常沉稳冷静的脸,此刻却带着一丝放松的满足,嘴角微微张开,吐出温热的喘息,双眼半阖,尾音仍带着细微的余韵。

“哈啊……项圈……”阿奎拉喉咙干涩,喘息着低声呢喃了一句,他的手掌缓缓地抚过项圈的后背,指尖从他微微湿润的毛发间穿过,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在确认这具身体仍然紧贴着自己。

项圈轻轻地哼了一声,像是回应,又像是半梦半醒地呢喃。他的后穴仍然本能地收紧了一下,像是在确认阿奎拉的肉棒还在自己体内,仍然温热,仍然存在着。这种饱满的感觉让他有些依恋,他不想让这根刚刚填满自己的狼性象征离开,舍不得让那些滚烫的精液从体内流出来,舍不得这份被占有的满足感。

“嗯呜……百夫长……”他的声音低哑,带着未曾褪去的喘息,毛茸茸的耳朵轻轻地耷拉下来,鼻尖贴着阿奎拉的颈侧,汲取着属于对方的气息,仿佛想要彻底把这个味道刻进自己的身体里。

他们就这样紧紧交叠着,没有急于分开,仍然感受着彼此的温度,感受着那份被填满、被占有的余韵,直到他们的喘息一点一点地趋于平稳,直到军帐里只剩下彼此交错的心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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