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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练器法】25-26章 合欢宗的处女宗主就像大学生一样单纯(大概纯爱),2

小说: 2025-09-04 21:30 5hhhhh 3590 ℃

    第二十六章求索篇·像是刚刚走出象牙塔的应届生一样单纯

  鹊渡潇昏昏沉沉地从痛苦中苏醒过来,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疼的。她缓缓睁开眼睛,一个熟悉的坏蛋正在笨拙地点着青铜灯。这灯是需要灵气驱动的,一介凡人自然是点不起来。

  扫视四周,原来是一块岩板撑起三角区域,将二人遮蔽在了下面。

  「其他……人呢……」话未过半,鹊渡潇咳出一股猩红的鲜血。

  「冷空寒逃跑时放出了一堆妖鬼、祸乱宗门,花故荣率领一众修士去剿鬼。」王仇叹了口气:「至于那个赤莫,由于引狼入室,被他师父关进鸟笼里带走了。」

  「那……你呢?」鹊渡潇问道。

  「我?我本来都逃出去了,看你无依无靠,特意回来救你……」一根粗大的石锥插进鹊渡潇平坦光滑的小腹,王仇紧紧抱住那根石锥,低声嘱咐道:「忍着点……」

  王仇将巨大的石锥拔了出来。地上虚弱的女修一声不吭,反倒是男人累得气喘吁吁。

  他撒了谎。当时天崩地塌、万分危急之下,花故荣命令商家姐妹与她一同回去剿鬼、连赤莫那个叛徒都被缚走,只留下王仇一个凡人在这里等死。

  其中的原因也不言而喻了:灭口,不管这处合欢宗旧址藏着的秘密是什么,都不是王仇这个初入门派的新人可以知道的。至于商月萱三人,兴许是因为她们是修真者,还有些利用价值;但王仇这个凡人就没多大用处了,花故荣所幸就趁着山塌之时灭口。

  王仇其实可以用无事牌的传送能力离开,但他还有留在这里的理由:拜托,这可是合欢宗的处女大姐姐诶,如果不走纯爱线的话,岂不是白糟蹋了这么好的人设?

  听了男人的话,鹊渡潇愣了一下,随即虚弱地苦笑道:「白费力气……我……快死……」

  「别说傻话。我特意返回,不是为了和你一起殉情的。」王仇将一个酒葫芦扔给鹊渡潇:「喝口灵酒,此乃灵丹妙药,保你恢复如新。到时候你再带我逃出去……否则我也得被压死在这里了。」

  一个凡人能有什么灵药?鹊渡潇紧紧攥着手中的青玉葫芦,只当做这是一壶送行之酒。既是为自己送行,也是为了这个去而复返的傻男人送行。

  她的心中五味杂陈:师父肯定是有能力救她,可是却选择了袖手旁观;反倒是这个见了两次面的凡人回来救自己……在修真界沉浮了上千年,尔虞我诈见得多了、虚情假意也见得多了,可是像这种傻到一起等死的男人倒是第一次见。

  感觉到眼皮越来越沉重,在这个弥留之际,过往的记忆变成了一幅幅的走马灯,却最终定格成了面前男人的背影。鹊渡潇颤抖地将酒水灌入口中,让高度数的火辣白酒逐渐模糊了他的面庞,然后慢慢地睡了过去。

  等她再醒来的时候,忍不住咳出一口鲜血。一只蛊虫在血液中挣扎而死,鹊渡潇身上的伤势却已经痊愈。

  鹊渡潇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原本残缺的四肢又长了回来,连断掉的筋脉都全部恢复,而她单单只是喝了一口灵酒罢了……这什么鬼的酒葫芦,怎么是个凡人的新手装备?当初自己初入修真界却一穷二白,好不公平的天道!

  她的身体虽然恢复,可体内灵力还是有些空虚。为了防止那些万道仙宗修士回来清扫战场,还是得赶快离开此地。

  王仇用树枝挑弄着地上的虫子,饶有兴致地问道:「姐姐你是吃了生肉么、怎么还得了寄生虫的?」

  「这是蛊虫……怪了,我何时中的蛊?之前我被那诡异的丝线缠住、无法反抗,兴许就是这蛊虫在作祟。」鹊渡潇皱眉。

  她晋升合体期后便深居简出,百年来几乎未与她人有过交往,那又是何时中的蛊呢?鹊渡潇心中有所猜测,但却不敢再往那个方向去想了。

  身上的衣服早就成了一块块沾染血污的碎片。女人缓缓站起身,碎片便竜竜窣窣得尽数落下,如同一根慢慢被人剥去破旧外壳的春笋、露出其下隐藏着的白皙胴体。这还是鹊渡潇第一次毫无保留地在男人面前暴露身体,羞涩的红润染上了妩媚的脸颊、白玉似得小臂将胸口嫣红遮掩,但一想到这就是男人所渴望的东西,她慢慢将害了羞的胳膊轻轻移开。

  王仇贪婪目光所至之处,白皙的肌肤上便会出现一抹玫红。鹊渡潇详装镇定,弯着腰在地上寻找储物戒。可当她的腰肢慢慢倾折时,浑圆的屁股便会暴露在男人面前,连粉嫩的阴阜都被那股炽热的眼神灼伤、寂寞了千年的肉穴也随着视线渐渐湿润。

  卧槽是白虎,赚了……王仇表面上装成正人君子的模样,贼兮兮的眼睛却一直往女人的胴体上瞟,心中早不知道和她滚了多少次床单。

  「看什么……没见过女人嘛……」鹊渡潇娇嗔了一声。

  王仇义正言辞道:「没见过姐姐这么好看的女人。」

  鹊渡潇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种甜言蜜语对付师父那种痒了千年的荡妇还好,却不是什么女子都吃这一套的。

  储物戒早就碎成渣了,里面的贴身之物爆了一地。鹊渡潇在那些个纱衣中挑挑拣拣了半天,才总算是找到那枚传送灵石。当然,在此过程中王仇也大饱眼福了一顿。

  她轻轻将那枚灵石捏碎,空气中的灵力随后汇集成了一道粉色的光圈。

  「这是通往合欢宗的传送阵。你在这里等着,或许还能等到救援的同门;若是跟我走,那就是背叛宗门的大罪了。你……想清楚再做决定。」鹊渡潇看似是给了王仇选择,但却下意识地向他伸出了白净的小手。

  这还用犹豫么?王仇一把抓住女人柔弱无骨的手掌,顺势将身子贴到女人赤裸的身体上揩油,口中念叨着「我还是第一次坐传送阵,姐姐一定要抱紧我」之类的话。

  千里之外,瞬息可达,并且可以无视其中阻挡的任何防御结界。这种神奇而又昂贵的传送道具,鹊渡潇只在某处古墓中才寻得两块。

  她牵着王仇的手,赤裸的脚丫踱过了光怪陆离的传送通道。等闻到空气中熟悉的潮气与花香,她才终于松下一口气。

  这是一处占地面积巨大的地下溶洞。绵延数里的发光地衣凝成了天空中的蓝色穹顶,无数从穹顶垂落到地面的钟乳石上泛着幽蓝的光泽、上面铭刻着玄奥的符文,似乎承担了支柱的作用;千万年凝集成的碳酸盐结晶在灵气的滋润下成长为了琉璃光华的伞盖,将数座悬空的木制殿堂笼罩其中。

  玄铁木构建的阁楼群沿着暗河绵延,将建筑连接的层层回廊却是拿龙骨做梁;榫桙相连的飞檐在紫色的雾气中忽隐忽现,垂悬在欂栌之下的油灯中燃着最昂贵的人鱼脂。雕梁画栋、锦帐罗帏,无比奢靡的古风建筑群让王仇这个现代人咋舌。

  王仇也曾在君子国建过宫殿。可是与合欢宗的这些木头屋子相比,那个宫殿就像是暴发户做成的黄金马桶,充满了低俗的审美与贫瘠的想象。

  二人的十指牢牢扣在一起,她们沿着曲径向前。明明身处地下,可是小路旁却绽放着粉红交织的合欢花。时不时吹起一阵刺骨的寒风,结出的豆荚便会沙沙作响,宛若悬挂在屋舍间的鲛人泪珠、发出凄婉孤寂的哀鸣声。

  王仇抬头仰望着层台累榭,庞大的木制建筑群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冷颤:「一路上怎么没见到其他人,难道是姐姐一个人住这里么?」

  「千年前还有人,但现在就我一个。」

  「她们去哪了?」

  「死光了。当初合欢宗被灭门,那些正道把这里烧了个干净,还是我一点一点将这里重建的……」鹊渡潇抬头,曾经的靡靡之音似乎还在房梁上缠绵,只是那些个袒胸露乳的师姐们却早就化成了黄土。她那时按照记忆重建宗门,或许有些地方记岔了,但再也没有人提醒她了。

  王仇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哀伤。一个年幼时就被灭了门的小女孩,在修仙界浮沉时受过多少无人倾诉的委屈呢?

  「既然你这么怀念合欢宗,怎么不收点徒弟?一个人住这么大的地方多寂寞,人多的话还能热闹些。」

  「我并不想复兴合欢宗,只不过是建几个房子、留下些念想罢了。」

  合欢宗被灭门的原因是邪教,所以才会有她这么悲惨的遗孤存在……若是全天下都是正道大宗,那世间是否就不会再有争执了呢?秉持着这种想法的鹊渡潇在某些方面单纯的可怕。

  路途的终点是最偏处的一个小阁楼。鹊渡潇推开房门,轻轻牵着少年的手,将他引了进去。

  「你在此等候片刻,我先去洗个澡……」留下这么一句话之后,鹊渡潇关上房门离开,只留王仇一人在屋里。

  一盏温暖的油灯将整个屋子照亮,屋中弥漫着女人浓郁的体香。衣柜、书桌、一把椅子、一张单人床,简单的装潢似乎出自一个未出阁的少女,可实际上却是合欢宗妖女的闺房。

  她明明能将合欢宗的奢靡都复现地淋漓尽致,可留给自己的却只有这一间小阁楼,可能只有这间小屋才属于曾经的鹊渡潇吧。

  王仇手足无措地坐在床边,像是一夜情时在爱情宾馆中紧张等待伴侣洗澡的初哥……不过一夜情什么的,想想也就算了。鹊渡潇虽然是合欢宗妖女,但好歹也是处子,她可能只是单纯地去洗个澡而已,不至于一见面就操逼吧……不至于吧?

  不知过去了多久,就在王仇小鹿乱撞地胡思乱想之时,房门被悄然推开,鹊渡潇缓缓地走了进来。

  或许是因为刚洗过澡、又或许是因为合欢宗女修的穿着就是如此,鹊渡潇的身上只是简单地披着一层薄纱。轻纱薄如蝉翼,在烛光映照下几乎透明,连隐匿其下的肚兜花纹都清晰可见。

  女人莲步轻移,裙摆翩然,隐约间勾勒出曼妙的身姿。纤细的腰肢不堪一握,胸前双峰浑圆挺拔,却随着她的动作在薄纱下起伏;修长的玉腿时隐时现,一双玉足更是晶莹剔透,踩在软垫上如同一朵朵绽放的莲花。

  腰肢轻摆,鹊渡潇慢慢走向王仇,可是步子不知从何时开始竟然变成了舞步。于是就在这幽暗的红烛光影当中,她的身影化作了一只翩然起舞的粉色蝴蝶,在男人的面前尽情地展露起自己动人的娇躯。

  纱裙随着舞姿飘逸摇曳,时而飞扬、时而垂落;修长的美腿仿佛撕开薄纱的玉箸,时而并拢、时而舒缓。那半遮半掩的身躯如同最诱人的蜜桃,每一寸曲线都在展露着独属于王仇的无声诱惑。

  纤细的腰肢扭动如蛇,胸前的柔软随之起伏波动,未擦干的水露逐渐湿润了鹊渡潇的肚兜,若隐若现间能看到那两点嫩粉色正在透光的轻衣下游移不定。

  可对于妖女而言,肚兜从来就不是什么遮羞的屏障、而是勾起男人心底欲火的最后手段。随着美人的舞步,纱衣在旋转中变成了开屏的孔雀,那条红色肚兜在剧烈的舞蹈中悄然滑落,如一片枫叶般轻盈地飘向地面;那对傲人的玉兔随之跳脱而出,在烛光下颤巍巍地晃动着。

  女人的身影忽远忽近,却总归是在慢慢变近。等到这场没有伴奏的舞曲结束,鹊渡潇已然站在了王仇的身前,而身上单薄的衣物早就随着她的舞步消失不见,只剩下了这句完美胴体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男人面前。

  「郎君,让你久等了……」

  眉如远山含黛,眼似秋水横波;朱唇一点,皓齿如贝。她微微低着头,檀口中发出若有似无的喘息,一双勾魂摄魄的美目直勾勾地望着王仇,似是在邀请,又似是在挑逗。

  王仇早就傻了眼:不是姐们,我开玩笑的,怎么真就操逼啊?我还想搞纯爱的,为什么英雄救美的任务奖励突然就变成了滚床单,合欢宗妖女的性观念都这么开放么?

  鹊渡潇脸上带着妩媚的笑容,赤裸的娇躯将男人轻轻扑倒在床。她吹灭了那盏唯一的灯火,随后坐在了男人的小腹之上,身子微微依靠到了王仇的胸膛。

  用硬到发疼的嫣红为男人按摩,鹊渡潇听着耳边两颗心脏的合奏,隔着男人的裤子、她感觉那根火热的肉棒也逐渐变得坚硬起来;借着窗外的荧光,王仇却只能勉强看到鹊渡潇脸上的绯红。

  「妾身……还是第一次……」女人深吸了一口气,将最后一个合欢宗门人的初吻献给了面前的这个男人。

  女人的嘴巴带着一股难言的甜腻,被她滑嫩的舌头渡到了男人口中。一边与女人忘情地亲吻着,王仇喃喃道:「姐姐的嘴巴好甜。」

  「郎君的嘴巴更甜~ 」鹊渡潇妩媚地笑了起来,只是笑容中带着几丝得意。洗澡之时,她在口中含化了几颗糖果。这是合欢宗小册子上教授的接吻秘籍,只是这位学了上千年的合欢宗宗主还是第一次使用这招。当然,这也是最后一次。

  「可是……姐姐,我们的进展是不是有些……太快了?」王仇本想拒绝的,但他的舌头却在女人口中无尽地索取,仿佛那甜到发腻的涎水是什么珍惜之物。

  「英雄救美,不就是为了让妾身结草衔环么?就让这场交媾,为我们的人生画上最后的句号吧……」孤独了一辈子的鹊渡潇,第一次在男人的身上感受到了温暖。至于那些千年前的隐秘、那些个合欢宗的深仇大恨,她都不想再想了。精心涂抹的红唇在男人脸上雕刻出一道道印记,此刻的她只想让这簇心中的火苗纵情燃烧。

  「啊?什么句号,难道姐姐只把这当做一夜情么?」王仇不解地问道。

  「世人都知道的,合欢宗现任宗主身负至阴之体、修习的还是《断阳补阴法》。交合之后,郎君会被吸干精元而死,妾身也会因为破功而失去毕生修为……不过还请郎君放心,妾身不会独自苟活。妾身把自己交给了您,您就是妾身的夫君。黄泉路上还请等妾身一小会儿,我们一同上路……」

  空活千年,从未有男人像他一般走进自己的心扉。为了拯救自己,他居然冒死前往坍塌的地宫,若不是运气好,恐怕二人都要双双殒命;更何况他为了与自己相伴,甚至可以放弃万道仙宗的大好前途,随自己来到这个名为合欢宗的坟地……作为一个自立自强的邪道妖女、一个从阴谋场里厮杀出来的大修,鹊渡潇向来喜欢以最坏的恶意来揣测别人,于是她就无法理解男人的动机……

  奋不顾身、无缘无故的善意。鹊渡潇错把这种善意当成了「爱」。

  雌性螳螂会在交欢之后杀死配偶。作为修仙界鼎鼎有名的带刺玫瑰、修行的还是让双修之人两败俱伤的「童子功」,鹊渡潇也配拥有爱人的权利么?

  「如果郎君想要的是这副身子,那妾身便把自己的一切都交付给你……」美眸微润,鹊渡潇痴痴地看着男人的眼睛,无比深情地说出了殉情的誓言:「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郎君。」

  女人动人的情话似乎没有传达到男人心中。王仇欲言又止,最终万千言语都汇作了一声哀嚎:「秋少白,救我啊!我还不想被胔死啊啊啊啊!!!!」

  很明显,鹊渡潇「毒寡妇」的鼎鼎大名并没有传到王仇耳朵里,他根本不知道这个看起来香香的小嫩批是有毒的。他此时才明白,原来合欢宗宗主能够保留处子千年的原因是练习了童子功,才不是想象中色情又纯情的合欢宗大奶姐姐。

  什么沟槽的纯爱,感觉不如一把抓住、顷刻炼化。

  ……

  鹊渡潇点起一杆烟枪。她不喜欢抽烟,只是单纯觉得现在的气氛适合让她抽烟。

  她怀着复仇的心思在修仙界厮杀,却发现最大的敌人或许就是自己最敬仰的师父;想要和世间唯一真心待她的男子相爱一场,却发现他只是窥伺自己身体的炼器师;更何况……

  诶,或许是上辈子造过什么孽,鹊渡潇感觉自己的人生没救了。

  「姐姐,抽烟对身体不好。」

  「别叫我姐姐,跟你不熟。」

  「刚刚还郎君来郎君去的,怎么现在就跟我不熟了?」

  「哼,竖子。」

  炼化之时,在鼎内复现的场景大多与人物的执念有关。那鹊渡潇的执念是什么呢?合欢宗再度面临当年的屠戮,那夜血腥的画面重新出现在了女人眼前。

  血红的大地、痛苦的哀嚎。看着着熊熊燃烧的宗门,那些个正道公子的丑恶嘴脸让她心生厌烦,于是索性扭头望向山下的风景。

  「姐姐,不去救救你的同门么?」

  「反正都是假的,救了又有什么用?」

  「呃,姐姐你怎么油盐不进,让我怎么炼化你啊……你赶紧说说你的执念是什么吧。」

  鹊渡潇嗤笑一声:「我嘛,平生最大的夙愿是查明当年合欢宗覆灭的真相……」

  王仇沉吟片刻,反问道:「冷空寒当年是合欢宗的宗主,那她为何现在却成为了魅鬼宗的宗主?」

  鹊渡潇继续笑道:「这得你自己推理。」

  王仇眼睛咕噜一转,说出了自己的猜想:「可能是冷空寒把合欢宗门人卖到万道仙宗,然后万道仙宗拿人来炼制至纯源石?之后或许二人发生了什么嫌隙,于是万道仙宗就找了个由头把合欢宗给剿了……冷空寒身死,变成女鬼,便当上了魅鬼宗宗主。」

  「还缺一点……动机。冷空寒当初已经是合体期大能了,出卖宗门弟子只为获取一些至纯灵石,若是被发现就是万劫不复,她为什么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舞梦臾统领的万道仙宗也不过是个二流宗门,又凭什么可以和冷空寒达成契约?」

  「这我哪知道啊!」

  「那就滚。」

  王仇来回踱步。如果这是一本推理小说,那现在的信息量还不足以让他推理出结局。冷空寒和舞梦臾这两个娘们背地里肯定有什么勾当,但双方的动机和目的都不明了,让他无法想明白一些关键的问题。

  算了,润吧!想了半个时辰之后,王仇觉得动脑子的活不太适合自己,于是选择了放弃。

  「你!给我滚回来。」

  「得令!」王仇屁颠屁颠地又折返了回来:「我放弃炼化了,姐姐还有什么遗言要交代么?」

  「你等年纪轻轻,一遇挫折便松散懈怠,日后怎成大器!」看着男人摆烂的模样,鹊渡潇便气不打一处来。

  叹了口气,女人缓缓走到王仇身前,将一口烟圈吐到了男人脸上:「我话还未说完呢,你急着走什么?」

  王仇反问道:「既然无法破解当年合欢宗的灭门真相,我还留在这里干什么?」

  鹊渡潇嫣然一笑:「我还有一个遗憾未曾说出口……若是你能打败我,我就心甘情愿地被你炼化,如何?」

  王仇脸上愁容更显,瘪着嘴吐槽:「姐姐您是合体期,跟我个凡人打架……您倒是好意思,我却下不去手。我怕您一根指头把我戳死。」

  「也不动动你的猪脑子想想,姐姐我是什么宗门的……」鹊渡潇娇笑着,只是此时的笑容显得有些神秘。她的手掌轻轻遮掩住胸口袒露着的白皙沟壑,狐媚子似地眼睛里透露出欲迎还拒地粉色眼神:「作为合欢宗的最后一任宗主,奴家可不想以处女之身死去呢,要不然进了地府是要被老祖们骂的……不如我们在交欢中一决高下,若你赢了就可以把我随意炼化,若是我赢了就得放我去投胎,怎样?」

  还有性斗这种剧情展开的?

  「哈哈哈哈哈,太对了姐!」王仇大喜过望。他大手一挥,裤裆瞬间被自己撕扯成了碎片,胯下的黝黑肉棒也一并拔地而起,深邃的马眼直勾勾地盯着女人凹凸有致的身躯、流着先走汁的模样宛若金刚怒目:「不知多少仙子在我这根鸡巴底下铩羽而归,你竟然还敢自寻死路,真是自不量力!」

  猫步轻踏,女人不知何时来到了王仇身边;玉指纤纤,鹊渡潇轻轻握住了肉棒根部。她刻意放慢动作,用心感受着男人血脉的跳动,指尖沿着肉棒的筋络一点一点向上移动。

  「公子的肉棒……还真是雄伟得吓人呢~」舌尖轻轻舔过上唇,鹊渡潇轻声赞叹,转而又嘲讽似得调戏道:「却不知今日这根肉棒之下,是否还会再多上一缕冤魂呢?」

  五指收拢形成一个完美的环状,开始缓慢地上下套弄。她的动作既轻柔又富有技巧,时不时用拇指擦过顶端的小孔,引得马眼渗出晶莹的液体。时快时慢,时轻时重,鹊渡潇的玉掌温暖柔滑,每一下动作都恰到好处,并不断地变换着力度和频率;另一只空闲的手也不甘寂寞,轻轻揉捏着下方的囊袋,感受着里面沉甸甸的分量。

  「嗯~公子喜欢这样吗?」媚眼如丝,女人带着香气的喘息扑打在了男人脸上。

  王仇早就看痴了。温柔手法带来的感官刺激只是一方面,当鹊渡潇轻扑在自己身上时,近距离观赏着这张妩媚的脸蛋,王仇痴愣了好久才喃喃回应道:「好美……」

  脸若银盘,眼似水杏,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她的眉毛细长秀气,却不失英气;眉峰处微微上挑,平添几分魅惑。当她在专注地为王仇手交时,秀眉微蹙,更显得我见犹怜。

  鹊渡潇本就生得极其妖艳,一对桃花眼水汪汪的,眼尾略带弧度地上扬,透着说不出的勾人。此刻眼波流转间尽是春意,长长的睫毛如蝶翼般颤动,将那双秋水般的眸子衬托得愈发勾魂摄魄。

  「若是觉得美,那公子便好好看看……这张脸、这双眼睛,今夜都是属于您的……」语气缓慢却又带着勾人的魔力,她眨动着那双会说话的眼睛,眼角微微泛红、泪光点点,显得楚楚可怜又风情万种。

  美眸宛若天上的星辰,一眨一眨地闪耀着粉色光华;淡粉色的瞳仁中倒映着王仇的身影,男人脸上满是痴迷的神色……

  咦?她的眼睛是粉色的么?王仇心中不免升起一丝疑惑,但随即又烟消云散:罢了,现在是操逼的时候,想那么多有的没的干嘛?

  悄然之间,她已改变了手法:三根手指固定住柱身上下摩擦,另外两根则专门照顾顶端的敏感处。鹊渡潇的动作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大,甚至发出细微的水声。

  「姐姐……我,我快不行了……」瞳孔涣散,王仇的眼中没有一丝神志,仿佛整个人都深陷在了那双媚人的粉眸当中。

  「这就不行了么?公子还真是逊呢……」鹊渡潇嗤笑着,转而用指甲轻轻刮蹭着肉棒上凸起的筋络,这一下刺激又惹得王仇倒吸一口凉气:「莫急……奴家还有更多花样没使出来呢~」

  嘴上的语速越来越慢,实际上是鹊渡潇在拖延时间。她努力地回想着《合欢宗女修双修样板十三式》中的示范案例:首先使用魔瞳让男人放松心防、用言语和手交来挑起男人的欲火,然后……然后是什么来着?

  可恶,八九百年前看的小册子,让她现在怎么能回忆起来嘛!

  是……口交吧?鹊渡潇轻俯下身子,诱人的小脸慢慢贴近肉棒,灼热香甜的呼吸喷洒其上,回应她的却是刺鼻难闻的恶臭。

  呃,口交就是把这么个臭东西塞进嘴里?鹊渡潇看着面前的紫黑色龟头,那股子附着着白色包皮垢的臭气熏得她眼睛刺痛,连泪水不受控制地淌出几滴。合欢宗以男女双修而立宗,师姐们也曾经跟她说双修是件快乐地不得了的事情,可当了千年处子的鹊渡潇却想象不出来,把这根臭东西塞进身体里真有这么快活么?

  她猛然间意识到了什么,将刚刚手交过的玉手放在鼻尖轻嗅了几口后,瘪着嘴巴在心里想到:呕,这手是不能要了,不知道药王谷有没有让断掌重生的灵药。

  「姐姐……你……在干嘛……」

  头顶上传来了男人呆板的声音,这可吓了鹊渡潇一大跳。她当初在公共浮空梭上见识过王仇的魔抗能力,恐怕在没有外力干预的情况下,魔瞳的催眠马上就会失效。

  「公子别急……嘛~ 」

  差点忘了撒娇,鹊渡潇还在语句的最后加了一声公式化地「嘛」。她的舌头伸了出来,像小猫一样轻轻舔弄了一下,令人作呕的气味瞬间强奸了她的大脑……仿佛是大夏天闷熏了一整天的骚腥旱厕、又像是晒成干粉状的狗屎被风吹到了脸上,鹊渡潇强忍着心中的反胃,一点点地舔舐着男人的恶臭肉棒。

  「先以口舌侍奉龟头,后以喉穴吞之……」玉指继续之前的动作,鹊渡潇在心中默念着口诀,却发现男人的肉棒可比小册子上画的尺寸大多了。这个大小别说是嘴巴了,加上喉咙恐怕也塞不进去吧。

  但是吃不了鸡巴的苦,就要吃被炼化的苦!合欢宗女子,怎能败于床笫之间?

  不就是照本宣科地背课文么,真当我鹊渡潇做不到么!

  「哦齤齤齤……好爽!」

  不对,这段淫话背早了!鹊渡潇啊鹊渡潇,好好回忆一下,口交时应该说什么台词来着?!

  粉嫩的小舌轻轻地舔弄龟头顶端,异常灵活的舌尖围绕着马眼旋转了一圈又一圈,专挑最敏感的地方来回刺激。

  「嗯~公子的肉棒好大呀……烫的奴家都欲火焚心了呢……」

  对了,就是这句!

  鹊渡潇边舔边发出撩人的娇吟,两只玉指握住根部慢慢套弄。她的舌面贴着柱身上下滑动,将每一寸皮肤都仔细地照顾到位。

  接着她将整个龟头都含入口中,用温暖湿润的口腔将之用心包裹,舌头也顺着冠状沟的路径不停地打转磨蹭。晶莹的唾液从嘴角溢出,将原本干涩的龟头表面浸润得闪闪发亮;而作为回报,硕大的龟头也将女人的脸蛋撑成了个丑模样。

  「呼~ 呼~ 」轻柔的哈气喷溅在了男人最敏感的马眼处,鹊渡潇的动作开始逐渐深入,将更多的部分吞入口中。小嘴被撑得满满的,却仍在努力收缩喉部,给予更强烈的挤压感。每一次进出都伴随着淫靡下贱的水声,听得人心痒难耐。

  突然,她将整根肉棒完全吞入,直达深处。喉头的软肉紧紧吸附着龟头顶端,按照书上所说,这一招能给男人带来难以言喻的无上快感。鹊渡潇就这样保持不动,让口腔和喉管持续蠕动按摩。

  「齤……齤……」下意识地发出了抽搐的淫吼声,鹊渡潇开始含着肉棒前后移动,每次都确保将全部吞入再慢慢吐出。原本纤细的玉颈被男人的肉棒撑大一圈,狭窄的喉道变成了男人发泄欲火的飞机杯,从中传来了「滋啦滋啦」的水声和轻微的咕咚吞咽声。

  作为一个合欢宗的学院派出身,鹊渡潇虽然还是个处女,但在侍奉男人的领域可以称得上是学富五车了。贝齿恰到好处地刮擦着柱身,既不会造成疼痛又能增加刺激;当吐出来的时候,她还会用舌尖重点照顾顶端的马眼。味蕾不断地按压刺激着这个骚臭无比的小孔,稚嫩的粉色舌尖甚至还时不时地试图往里钻探。同时另一只玉手也不忘照顾下方的囊袋,温柔地揉搓按摩着里面积蓄的精子。

  「咕嘟……公子……咕嘟……舒服么?」嘴上的动作不停,女人粉色的美眸微微仰起,小心观察着男人脸上的表情。不等回答,她便重新开始了新一轮的吞吐,而这次的速度变得更快、力道也变得更大。

  她深深地呼吸着,双颊逐渐凹陷,强大的吸力从喉咙的最深处传来。鹊渡潇的口中早已分泌出大量的津液,使肉棒的进出更加顺畅,可是每次吐出的时候都会被口腔中产生的真空引力吸附,仿佛要把男人精囊中的精子尽数吸出一般。

  鹊渡潇越发地投入,男人还没见到什么异样,反而先把自己搞得香汗淋漓、发丝散乱。随着她的动作逐渐狂野,几乎要把整根都吞进肚子里,杂着先走汁的津液从美人嘴角缓缓流出,为红唇镀上一层晶莹剔透的腥臭唇彩。

  喉部的软肉不受控制地抽动收缩,给予着男人极致的快感。终于,在肉棒一阵急促的颤抖后,浓稠的白浊喷涌而出。鹊渡潇贪婪地全部咽下,甚至还意犹未尽地舔净了嘴角残留的白浊液体。

  「公子的精液好浓……好香甜……」她喃喃自语,脸上满是陶醉的表情。一滴晶莹的液体从她嘴角落下,滴在了丰满的胸前,最终顺着饱满白皙的乳肉慢慢滑落:「现在的比分是一比零了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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