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祥？”

电话那头的声音陡然低了下来，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颤动，仿佛初华在试图透过这通冷冰冰的电波，穿透夜色，直抵祥子所在之处。

祥子猛地偏过头，额发凌乱地垂落，湿热的呼吸洇湿了鬓角。她死死咬住下唇，试图吞下那些不该泄露的声音，可瑞穗毫不留情的顶弄让她的身体骤然绷紧，指尖颤抖着抓住桌沿，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可即便如此，她的喉间仍然滑落一声微不可闻的喘息。

她的心跳混乱如鼓点，额角沁出薄汗，意识摇摇欲坠。她仿佛能听见初华的心跳骤然停滞，然后是呼吸的不稳，再然后——

“不，不对。”

初华的声音低哑而坚定，像是一把骤然出鞘的刀，锋利得足以刺破一切伪装。

“是谁在那。”

这一次，初华的声音冷了下来。那是祥子从未听过的语气，像是暴风雨前的寂静，像是深海之下的暗流，像是被撕碎的理智，拼命压制着冲破桎梏的愤怒。

祥子的喉咙几乎发不出声音，她想要否认，想要找个借口，想要让初华不要追问，可瑞穗的动作仍在继续，每一次顶弄都让她的意识摇摇欲坠。她只能死死捂住嘴，可那细碎的喘息还是从指缝间泄露，成了最致命的答案。

而瑞穗始终沉默地看着这一切，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她缓缓停下动作，性器却未退出，仍深埋在祥子体内，保持着那份炽热而沉重的压迫感。她双手轻轻托住祥子的腰，动作平稳却不容抗拒地将她翻转过来，让她俯身趴在桌上。祥子的胸口贴上冰冷的桌面，双膝无力地撑住地面，腿根因姿势改变而微微颤抖，露出腿间那依旧被填满的隐秘处。瑞穗站在她身后，腰身微微前倾，性器依然嵌在她体内，随着动作轻微碾动，激起一阵细微的颤栗。祥子低低地喘了一声，意识模糊间只能任由身体被摆布，双臂无助地搭在桌沿，指尖微微蜷缩。

瑞穗单手扶住祥子的腰，稳住她的身形，另一手伸向桌沿，指尖轻巧地勾起手机，动作从容得像是早已计划好每一个细节。手机在她掌中微微一转，她的目光扫过屏幕，带着一丝意味不明的审视，随后将它贴近耳边。

“嗨，我可以叫你初华吗？”

瑞穗的声音温柔而沉静，仿佛是与旧识寒暄，又像是不动声色地窥探着什么。她接过电话的动作优雅而自然，指尖轻扣机身，语气轻缓，带着一种近乎诡异的从容。

电话那头沉默得可怕。

“………”

“还是……初音？”

“！”

那一瞬间，祥子清楚地听见电话那头传来椅子被猛然推倒的声音，紧接着是急促的脚步，像是有人猛地站起，却又不知所措。

“你——怎么！”

初华的声音终于炸裂，冷静崩塌，惊愕中夹着压抑的怒意。

瑞穗轻笑，像是终于抓住了猎物的尾巴。

“啊，看来得先做个自我介绍了。”

她的指尖缓缓收紧，仿佛在透过电话扣住某人的命脉。

“初次见面，三角小姐。”

她轻声道，语调缓慢，带着一丝过于温柔的端庄。

“我是丰川瑞穗。”

“祥子的母亲。”

初华的指节骤然收紧，电话那头一时陷入令人窒息的沉默。

祥子听着两人的对话，眉头微蹙。她听得出初华的震惊，也能感觉到瑞穗态度中的某种奇怪的意味。

“妈妈？”她轻声唤了一句，试图打破这股让人难以言喻的紧绷气氛。

瑞穗的手缓缓滑向她的下腹，指尖轻柔却带着掌控地落在她的阴蒂上。她用指腹缓慢摩挲那片敏感的软肉，动作轻缓却不容抗拒，带着几分安抚与挑逗的意味。祥子的身体猛地一僵，呼吸骤然变得浅薄，一阵细密的电流从下腹窜起，她的双腿再次本能地收紧，却被瑞穗的腰身抵住，动弹不得。她低低地喘了一声，意识模糊间只能咬紧下唇，试图压抑那不受控制的颤栗。

“看来，你已经知道我要说什么了。”瑞穗轻叹，语气里带着几分柔和的怜悯，像是在哀悼某种被揭开的秘密，“其实，我本想再等一等……但你真的太过了，初音。”

“小祥满背的痕迹，都是你的杰作吧？”

瑞穗缓缓摩挲着女孩脊椎两侧的吻痕，指腹轻柔地按压，“吻痕沿着脊椎一路向下，啧……可真是精致。”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腰侧深深的咬痕，轻叹一声，“这道……你究竟是怎么咬的这么重的？”

祥子的身体猛地一僵，连呼吸都变得浅薄。

“你在说什么？”初华终于开口，语调比方才更低了几分。

瑞穗轻笑，手指缓缓滑过祥子的腰侧，低语道：“小祥身上的痕迹，可不仅仅是‘存在’那么简单，它们每一处，都透露出某个人的执念。”

她的指尖在那片暧昧的红痕上轻轻按压，似乎在确认深浅，“初音，你留得最疯狂，不是吗？”

初华的喉头紧绷，呼吸被一瞬间剥夺。她咬紧牙关，指甲几乎要刺入掌心，像是在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她不能问。

她不能在祥子面前露出任何破绽。

“你到底想做什么？”

初华的呼吸缓慢而沉重。

“做一个母亲该做的事。”瑞穗的声音依旧温柔，“替她筛选出真正适合她的环境，真正关心她、真正适合她的人。”

“你明白的，初音。”她轻笑，语气像水面浮尘，涟漪暗藏，“还是说，你觉得自己能藏一辈子？”

“初，音？”祥子的疑问从电话那头传来，声音轻缓却带着疑惑。

初华的呼吸瞬间紊乱，心脏像是被狠狠攥住。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初音——那是她的真名，那个她藏了半生的秘密。

她是祥子的小姨，是祥子外公出轨留下的耻辱产物。她曾以为，只要用“初华”这个名字活着，就能埋葬那个肮脏的出身。她深爱祥子，比谁都爱，却也比谁都怕——怕祥子知道真相后，那双清澈的眼睛会染上厌恶，怕她会转身离开。

瑞穗知道。

她全都知道。

“未来的丰川家家主，身边不需要野猫野狗的存在。”瑞穗的声音冷了下来，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的嘲弄。

“特别是你，初音。

“乐队必须解散。”

“妈妈……”祥子的声音颤抖，眼眶泛红，“别这样。”

她的指尖轻轻颤抖，死死攥紧了衣摆，像是想要抓住什么，却终究只是徒劳。

初华屏住呼吸，指甲深深陷入掌心，血丝顺着指缝渗出。她不能开口，不能在祥子面前露出破绽。可瑞穗的话像刀子，一下下剜在她最脆弱的地方。

通话继续，空气却仿佛凝滞了一般。

“初华？”祥子试探地开口。

电话那头没有回应。

祥子咬了咬唇，呼吸不稳，胸腔起伏得厉害。她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可指尖的战栗却没有停下。她知道初华在听，知道她就在那一端，可她感受得到——对方的沉默，不是犹豫，而是挣扎。

那种沉默让人害怕。

她想开口，可身旁瑞穗的存在让她的喉咙仿佛被堵住了。母亲的目光仍停在她身上，没有责备，也没有愤怒，只是静静地注视着她，像是早已知晓她的选择，甚至在等待她的退让。

可她不能退。

她低下头，深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在积蓄勇气。指尖缓缓收紧，连指节都微微泛白。

即便妈妈在这里……她也必须说出口。

“无论你有什么秘密。”

祥子的声音轻缓而坚定，“我不在乎。”

电话那头的初华呼吸一滞。

“无论你有什么秘密。”祥子的声音轻缓而坚定，“我不在乎。”

她的目光平静又温柔，没有任何犹豫。

“你的秘密，过去，甚至是那些你不愿让别人看到的部分，都无所谓。”

“我想要的，是你——不只是站在舞台上的你，也不只是在人前耀眼的你，而是所有的你。”

“哪怕是你自己都没察觉的那些瞬间，我都想见证，想陪着你，想一直，一直，都在你身边。”

她的声音很轻，像是在说一件早已确认的事实，却又有种不容动摇的笃定。

“所以啊，初华，不管你的秘密是什么，不管你过去是什么样的人，我想要的都只是你——所有的你。”

她顿了一下，语气依旧温和，却透着不可抗拒的执着。

“不管你把自己藏在哪里，我都会找到你。”

她轻笑了一下，眼神带着点无奈，像是在面对一个总是想逃开的孩子。

“毕竟，我们早就是命运共同体了。”

话音落下，空气仿佛静止了一瞬。

她微微偏过头，眨了眨眼，像是怕初华还不够明白，轻声补了一句：

“而且啊，我本来就一直看着你啊。”

这句话落下的瞬间，像是一道光，直直地照进了初华的心底。

她屏住了呼吸。

良久的沉默后，声音冷静而低哑，带着一丝掩不住的哽咽。

“瑞穗女士，筛选？”

“别自欺欺人了。” 她深吸一口气，语气逐渐坚定。

“你根本不是什么筛选。”

她的声音缓慢而笃定，每一个字都像是直刺核心的利刃。

“你只是害怕。害怕小祥被我们夺走，害怕她会有比你更重要的存在。”

瑞穗沉默了。

她的思绪飘回到多年前。

那时的祥子还很小，坐在钢琴前，手指短小，费力地摁下琴键。

瑞穗握着她的手，一遍遍教她弹奏，每一次纠正她的指法时，祥子都会抬头看她，眼里带着全然的信任。

“妈妈，这样对吗？”

那是她的孩子，属于她的孩子。

她教她读书，牵着她走过每一个雨夜，抱着她哄她入眠。

祥子的世界原本只有她。

可现在，那个曾经只会依赖自己的孩子，已经开始挣脱她的掌控，开始拥有自己的人生，拥有自己想要珍惜的人。

“是她亲手组织起这个乐队，是她把我们聚集在一起。”

初华的声音打断了她的回忆，带着一丝不可撼动的笃定。

“她说过，我们现在是一丘之貉，是命运共同体。”

“小祥还说过，她会背负起我们的未来，会带着我们一起走下去。”

“所以无论发生什么，乐队不会解散。”

“不论多累多困难，我们都会一起走向未来。”

她顿了一下，语调更加深沉：“这不仅仅是小祥的承诺，也是我的承诺，睦、若麦、海玲的承诺。”

“我们每个人都在这个乐队里找到了意义，都在她身边找到了归属。”

“你以为只是我们需要她吗？”

“不，丰川女士，我们每一个人都愿意背负起彼此的一生。”

祥子的手指微微颤抖，眼眶泛红。

她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般，声音微弱地溢出唇瓣：“妈妈……”

她的声音带着哽咽，带着抗拒。

“我说过那些话。”

“我要对她们负责。”

“所以今天在庆功宴上的一切，都是我们彼此的选择。”

“我——”她顿了顿，声音哽咽却坚定，“我爱你，妈妈——但我也爱她们。你们都是我无法割舍的人。”

“但请你，不要再干涉我的选择了。”

瑞穗静静地看着她，目光深沉如渊。

她的不满几乎要溢出来，可在这沉默中，她也不得不承认——

她无法陪着祥子走到终点。

若麦，睦，海玲，初华吗……

她阖上眼，再次睁开时，目光落在电话那头。

“……那就让我看看，你们的觉悟。”

没等对面的初华回话，瑞穗便挂掉了电话。

她垂眸看向祥子，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手指轻轻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对上自己的视线。“都是无法割舍的人吗…”

“嗯，嗯！妈——噫！”祥子刚点头回应，瑞穗的指尖却骤然在她阴蒂上加重力道，揉弄了一下，激起她一阵抑制不住的低吟，双腿猝然一抖，眼神霎时迷离。

“呵呵，三角那家伙，说的还挺真诚。”瑞穗轻笑，俯身贴近祥子，唇瓣几乎擦过她的耳廓，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后。她双手扣住祥子的腰侧，指尖嵌入汗湿的皮肤，将她从桌面上稍稍拉起。祥子的胸膛被迫离开桌面，冰冷的触感骤然消失，她的身体微微后仰，仍背对瑞穗，臀部却不自觉地贴紧母亲的胯部。瑞穗停下动作，性器缓缓从她体内抽出，湿热的花径内壁贪婪地收缩，像在挽留那份填满的温度，黏稠的体液顺着腿根淌下，滴落在桌面上，泛起细微的水声。祥子的呼吸猛地一滞，小腹紧绷，空虚感让她喉间挤出一声细碎的呜咽。

瑞穗的手掌顺势一翻，扣住祥子的腰肢，将她翻过身来。祥子的背重重贴上桌面，双腿被分开，正面赤裸地对着母亲。桌面的冰凉刺入她的脊椎，她的脸颊烫得几乎滴血，汗湿的发丝凌乱地散在额前，眼神慌乱地撞上瑞穗那双琥珀色的眼瞳，像被钉住般无法移开。瑞穗凝视着她，低哼一声，她停顿片刻，随后腰身微微一倾，性器重新抵入，精准地碾上那敏感的凸点，缓慢而用力地滑动，激起一阵阵痉挛般的快感，让祥子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弓起。

“啊、啊！妈妈，妈妈……”祥子的声音破碎而急促，双手无措地抓紧瑞穗的衣袖，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她的胸膛剧烈起伏，脸颊染上一层薄红，眼神湿润而无助地看着瑞穗。

瑞穗缓缓俯身，长发垂落，扫过祥子汗湿的胸膛。她的手从祥子的腰侧滑到肩头，指尖按住那颤抖的皮肤。随后，她低下头，唇瓣先是贴上祥子的喉咙，温热的呼吸洒在上面，祥子的喉间挤出一声低吟。接着，她的牙齿咬住那块皮肤，力道慢慢加重，留下浅浅的红痕，边缘有点湿。祥子忍不住抽气，喉间的声音变得急促而破碎。

“妈妈…妈妈…”祥子的喘息夹杂着破碎的呼唤，双手无措地抓向瑞穗的衣袖，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她的胸膛剧烈起伏，双腿在桌面上微微发颤，像在快感的边缘挣扎。瑞穗抬起头，目光锁住她湿润的眼瞳，低沉的声音从喉间吐出，

“我要让你记住我的爱，小祥，记住到你走到哪里、被谁拥抱，我都会如影随形。” 她的腰身微微前倾，性器浅浅地探入又退出，来回轻轻擦过花径入口。

“啊…哈啊…”祥子的声音颤抖着拔高，桌沿被她抓得吱吱作响，指尖在木面上划出细微的痕迹。她试图撑起身体，却因快感而瘫软回去，背脊紧贴冰冷的桌面，汗水顺着腰线淌下。瑞穗俯身更近，唇齿贴着她的耳垂，

“我要嵌入你的血肉，融进你的骨髓，成为你生命里无法剥离的一部分。”她的手扣住祥子的腰，腰胯开始加速撞击，每一次都碾过敏感点，带出黏腻的水声，性器在湿热的花径内进出，节奏愈发激烈。

“妈妈…哈啊…太、太多了…”祥子的呼唤变成细碎的呜咽，泪水从眼角滑落，混着汗水洇湿桌面。她的双腿无意识地夹紧瑞穗的腰，脚尖绷直，身体在快感的浪潮中不住颤抖。

“啊——！”祥子的尖叫骤然响起，意识被快感冲垮，小腹急促抽搐。她弓起身子，指甲深深掐进瑞穗的衣袖，几乎撕裂布料。瑞穗低哼一声，性器在紧致的包裹中达到极限，一股炽热的液体喷射而出，灌满祥子的花径，烫得她再次痉挛。温热的体液溢出，顺着腿根淌到桌面上，与她的汗水混在一起，泛起湿漉漉的光泽。祥子迎来第二次高潮，瞳孔涣散，喘息断续，身体瘫软在桌上，像被抽干了力气，只剩喉间微弱的呜咽。

瑞穗看着眼神迷离的女儿，手指轻抚祥子被咬红的喉咙。她的手掌缓缓下滑，停在祥子微微隆起的小腹，掌心轻轻按住那被她顶出的突起，感受着性器深埋时撑开的痕迹。她缓慢地揉动，指腹顺着突起的弧线来回摩挲，祥子的花径再次收缩，内壁紧裹着尚未软下的性器，延长了高潮的余韵。她俯下身，头紧贴祥子的小腹，耳侧贴着那温热的皮肤，平静地感受着她体内的悸动，射精后的余热与祥子的喘息交织，像一场无声的共鸣。

“纵使时光流逝，纵使你化作尘土，我的印记也要留在你身上。”

“直至死亡，也无法消散。”

这场围绕祥子的战役，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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