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地恋的日子像一条拉长的线，细细地连着台北和高雄，偶尔紧绷，偶尔松弛。我和小欣已经许久没见面，电话和消息成了我们唯一的纽带，可屏幕里的她总让我觉得隔着一层雾。终于，寒假来了，我买了高铁票，南下高雄。那天早上，台北的天空灰得像块抹布，我拖着行李箱站在月台上，心跳得有点乱。想到要见到她，我的手心微微出汗，像个刚谈恋爱的小孩。

高铁到站时，我一眼就在人群里看到了她。她站在出口，穿着灰色毛衣和牛仔裤，头发比以前长了点，随意披在肩上。她看到我，眼睛亮了一下，嘴角弯起来，可那笑里带着点拘谨，像在试探什么。我走过去，停在她面前，空气里有点尴尬的沉默。我低头看她，她抬头看我，我们对视了几秒，谁也没说话。她的脸还是那么熟悉，眼睛弯弯的，像高中的时候，可我却觉得有点陌生，像隔了半辈子。

我伸出手，握住她的手。她的手指凉凉的，微微一颤，像被我吓了一跳。我用力攥紧了点，她的掌心慢慢暖起来，我的心也跟着定了定。那一刻，我突然意识到，小欣就是小欣，那个温柔的小欣，从来没变过。她的手还是那么软，我握着她，像握住了过去的三年。她低声说：“你终于来了。”我笑笑，说：“是啊，想你想得不行。”她脸红了一下，低头没说话，可嘴角的笑藏不住。

我们在高雄到处跑，像两个刚放假的学生。她带我去了她觉得好吃的店，第一站是一家卖猪脚饭的小摊。摊位挤在巷子里，油烟味扑鼻，她点了一碗，递给我时说：“这个汤超香，你试试。”我咬了一口，肉软得入口即化，汤汁咸香得让人停不下来。她坐在我旁边，低头吃着自己的那份，筷子夹起一块肉时，手指有点抖，像怕我嫌弃。我看着她笑，说：“你怎么还是这么笨拙？”她瞪我一眼，说：“才不是，是你太挑了！”我哈哈一笑，心里暖得像那碗汤。

中午我们去了旗津，她拉着我租了辆脚踏车，沿着海岸线骑。海风吹得她头发乱飞，她回头看我，笑着说：“你骑快点啊，别老落后！”我故意慢悠悠地跟在她后面，看她踩得满脸通红，像个急着证明自己的小孩。海边的阳光刺眼，她停下来，蹲在沙滩上捡贝壳，手指在沙子里翻来翻去。我走过去，蹲在她旁边，她递给我一个白色的贝壳，说：“这个好看，送你。”我接过来，握在手里，说：“那我收下了。”她笑得眼睛眯起来，像个得逞的小猫。

傍晚，我们在一家海鲜粥店吃饭。她点了一碗虾仁粥，热气腾腾地端上来，她舀了一勺吹凉了递到我嘴边，说：“尝尝这个，鲜得不得了。”我张嘴吃了，虾肉弹嫩，粥里带着海的味道。她看着我吃，嘴角弯弯的，像在等我夸她。我咽下去，说：“你眼光真好。”她哼了一声，说：“那是，我在这儿可是老饕了。”我看着她笑，心里满满的，像被她的温柔填满。

夜幕降临，我们回了旅馆。那是一家靠海的小旅馆，房间不大，窗外能听到隐约的浪声。我坐在床边，看着她放下背包，心里有点乱。我们已经好久没这么近距离地相处，更别提身体的接触。我坦白说，我有点忐忑，手心出汗，像个毛头小子。她似乎看出了我的不安，转身对我说：“我先去洗澡，你坐一会儿。”她的声音轻得像羽毛，我点点头，看着她走进浴室。

浴室门关上，水声哗哗地响，我靠在床头，脑子里转了好几圈。她和张越的事在我心里翻腾，我知道她变了些，可她还是我的小欣。门开了，她穿着旅馆的白色睡袍走出来，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肩上，脸颊被热水蒸得粉红。她站在我面前，低声说：“你也去洗吧，快点。”她的语气温柔，像在哄我，可眼里带着点主动的光。我愣了一下，心里的不安突然散了。我站起来，笑着说：“好，听你的。”

洗完澡出来，她已经坐在床上，睡袍松松地裹着她，露出一点锁骨。我走过去，坐在她身边，空气里有点暧昧的安静。我好久没和小欣这么亲近了，坦白说，我有点紧张，手指不自觉地攥紧床单。她却主动靠过来，手轻轻搭在我肩上，低声说：“别傻坐着了。”她的声音软得像水，我转头看她，她的眼睛亮亮的，像在邀请我。我心跳得快要炸开，低头吻了她。

她的唇还是那么软，带着点沐浴露的清香。我吻得有点急，她回应得却很温柔，手指滑到我后颈，轻轻抓着我的头发。我的手顺着她的睡袍滑进去，她的皮肤热得像火，腰细得我一手就能握住。我摸到她的胸，比记忆里似乎又饱满了一点，手感柔软得让我心跳加速。我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是张越的滋润吗？我甩开这个想法，手指在她胸前流连，感受那份久违的温暖。她低声喘了一下，身子靠得更近，像在鼓励我。

我把她压在床上，睡袍被我掀开，她的皮肤在灯光下白得晃眼。我低头吻她的颈间，她的手抓着我的背，指甲嵌进我的皮肤，带着点急切。我分开她的腿，她的身体微微一颤，像在适应我的靠近。我低声说：“我想享受男友的特权，不戴了。”她愣了一下，脸红得更厉害，低声说：“那你……小心点。”我笑笑，说：“放心，我会射在外面。”她没说话，只是点点头，眼里带着点羞涩。

我进入她时，没了那层阻碍，感觉像回到了最初的她。她的身体温暖得像春天的海，紧紧裹着我，像在欢迎我回家。我选择了一个简单的姿势，她仰躺着，我撑在她上方，看着她的脸。她的眼睛半闭着，睫毛颤得像蝴蝶翅膀，嘴唇微微张开，喘息声细得像风。我慢慢动起来，她的腿不自觉地缠上我的腰，像怕我跑了。我低头吻她，她的手抓着我的肩，回应得比以前主动。我心里有点酸——她变得主动了，是愧疚吗？还是习惯了张越的节奏？我没问，只是沉浸在这份久违的亲密里。

她的身体随着我的节奏起伏，胸前的柔软在我眼前晃动，像两团白浪。我俯下身，唇贴上去，她低声叫了一下，手指抓得更紧。我加快了节奏，她的声音从喉咙里溢出来，细碎而急促，像在压抑什么。她的腰弓起来，像在迎合我，我能感觉到她的温度，她的湿润，像一场春雨，把我淹没。我脑子里闪过一丝幼稚的想法——这是我第一次无套进入她，是在跟张越赌气吗？我笑自己傻，可那瞬间，我只想拥有她，完全地拥有。

快到顶点时，我喘着气，低声说：“我要出来了。”她睁开眼，点点头，手指攥着床单，像在准备什么。我抽身出来，射在她肚子上，白浊在她皮肤上晕开，像一幅画。她喘着气，脸红得像火，低头看了一眼，没说话。我喘了一会儿，靠在她身边，她却主动坐起来，从床头抽了张纸巾，轻轻帮我擦干净。她擦得很慢，手指有点抖，像在小心翼翼地收拾什么。擦完，她又拿了张纸巾擦自己，低着头，动作轻得像在抚平什么。

我拉她躺下，把她抱进怀里。她靠在我胸口，睡袍半敞着，皮肤还带着点热。我把被子拉上来，盖住我们，她的手搭在我腰上，像个小猫蜷着。我低头看她，她的眼睛闭着，呼吸平稳，像睡着了。我摸了摸她的头发，低声说：“我爱你。”她没睁眼，只是嗯了一声，手指在我腰上抓了一下，像在回应。

我们相拥在被窝里，窗外浪声隐约，像一首低沉的歌。我听着她的呼吸，心里满满的，又有点空。她还是我的小欣，温柔得让我心疼，可她的主动，她的温度，又让我想起张越。我闭上眼，抱着她，觉得这一刻，她是我的，完完全全的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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