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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欣,小欣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小说:亲近的遥远 2025-09-04 21:29 5hhhhh 4590 ℃

日子在台北的喧嚣中一天天流逝,大学的节奏像捷运站的人潮,拥挤而快速。我的课表排得满满当当,课堂讨论、报告deadline、宿舍里深夜的键盘声,渐渐填满了我的生活。小欣的电话和消息依然是我每天的锚点,但我也开始适应自己的轨道,不再像刚分开时那样,每晚盯着手机等她的回复。台北的空气干燥,少了高雄海风的咸味,多了几分城市的气息。我走在校园里,抬头看天,灰蒙蒙的云层让我想起她说过的高雄雨季,想起她低声诉说的那些片段。

大一的第一个学期,我被分到一个小组做报告,研究台湾的眷村文化。组里有个女生叫明惠,个子不高,留着齐肩短发,笑起来嘴角有个浅浅的酒窝。她话不多,但做事麻利,第一次开会时,她主动揽下最麻烦的资料整理,还带了一袋凤梨酥分给大家。她递给我一块时,笑着说:“台北太冷了,吃点甜的暖暖胃。”我接过来,说了声谢谢,心里觉得她挺好相处。那次作业后,我们小组拿了个不错的成绩,大家约着去校门口的烧烤摊庆祝。明惠坐在我旁边,烤串的油烟熏得她眯起眼,她却还是笑呵呵地递给我一串鸡翅,说:“你得多吃点,看你瘦得跟竹竿似的。”我笑着接过来,说:“你也吃,别光顾着别人。”她点点头,咬了一口鱿鱼,辣得直吐舌头。那晚我们聊了很多,从眷村的变迁到喜欢的电影,她喜欢侯孝贤的慢节奏,我偏爱王家卫的迷离光影。她惊讶地说:“没想到你也喜欢这些。”我笑笑,说:“是啊,意外吧。”

从那以后,我和明惠的关系近了不少。课间她会找我一起去合作社买咖啡,抱怨教授的讲课太催眠;周末小组开会后,她会拉我去校外的豆花摊,点一碗加芋圆的甜汤。她喜欢听我讲台南的事,我会跟她说夜市的热闹、盐酥鸡的香气,她听得眼睛发亮,说:“下次放假我要去试试!”我笑着说:“那我给你当导游。”她拍拍我的肩,说:“一言为定!”我们志趣相投,慢慢成了好朋友。她喜欢摄影,课余时间总背着相机在校园里拍老树和夕阳,有次还拉我当模特,拍了一堆我在图书馆前发呆的照片。她拿给我看时,我笑着吐槽:“这也太丑了吧。”她瞪我一眼,说:“是你自己表情太呆,我技术很好的!”我看着照片里那个低头皱眉的自己,竟然觉得有点陌生。

有天晚上,我们在宿舍楼下的长椅上聊天。她靠着椅背,手里拿着一瓶养乐多,慢悠悠地喝着。夜风有点凉,她裹紧了外套,突然问我:“你有女朋友吗?”我愣了一下,手里的矿泉水瓶顿在半空。她的眼神随意,像只是随口一问。我点点头,说:“有,她在高雄。”

明惠哦了一声,歪着头看我:“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啊?”这个问题像一颗石子丢进湖里,我的思绪瞬间荡开涟漪。小欣的影子从记忆深处浮上来,一幕幕在我脑海里闪过,像老电影的胶片,模糊却深刻。

我第一次见到她,是在台南高中的走廊上。那是个秋天的下午,阳光从窗外洒进来,落在她身上,像给她镀了一层金边。她站在那儿,手里拿着一本英文课本,低头轻声念着单词。她的声音细得像风,断断续续,像在跟自己较劲。她穿着白色制服衬衫,袖口卷到手肘,露出纤细的手腕。她的脸被光晕勾勒得柔和,抬头时眼睛弯成月牙,笑得羞涩又纯净,像一朵还没开的茉莉。我站在不远处,盯着她看得出神,直到她察觉,转头对我笑了笑。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像是被什么击中了,心跳得像擂鼓。

我鼓起勇气告白那天,是在操场边的榕树下。夕阳把树影拉得很长,她站在那儿,低着头,手指绞着书包带,像在犹豫什么。我说了那句“我喜欢你”,声音抖得像刚跑完八百米。她没抬头,脸红得像熟透的番茄,耳朵尖都染上了粉。她沉默了好久,我以为没戏了,正想转身走,她却小声说:“好啊。”她的声音细得像蚊子叫,我差点没听清,可那瞬间的甜蜜却像蜜糖一样流进我的心。我拉住她的手,她的手凉凉的,指尖微微发抖,我握紧了点,她也没挣开。

高三的夏天,我们坐在河边石阶上,偷偷买了瓶啤酒。她喝了两口,脸颊红扑扑的,靠在我肩上,醉醺醺地说:“我好喜欢你。”她的唇软得像棉花糖,带着啤酒的微苦,我低头吻她时,她的手轻轻抓着我的袖子,像怕我跑了。那一刻,夜风吹过河面,带着湿气,她的头发蹭着我的脸,我觉得自己拥有了全世界。她靠在我怀里,闭着眼,睫毛轻颤,像个睡着的小猫。我低头看她,心里满满的,想着这样的日子能一直持续下去。

然后是分开后的日子,她去了高雄,电话里多了张越的名字。她说他在雨天撑伞送她,伞不够大,他的肩膀湿了一半;她说他熬夜帮她整理资料,手写备份时纸页上满是墨迹。我还记得她哭着告诉我那晚的事,她的声音颤抖得像风里的叶子,说她没守住。她说她脑子里有我,可身体却被酒意牵着走。她描述那晚时,语气低得像耳语,说他的手滑进她的毛衣,她喘息着抓紧他的衬衫。我听着,心像被刀割,可还是安慰她没事。

再后来,她低声说了那次经历——在张越的租屋处,海风吹着窗帘,她笨拙地靠过去,唇贴上他时手抖得像筛子。她说她很紧张,手心出汗,牙不小心碰到他,他笑她像新手。她说她试了几次,慢慢顺着做了,喉咙紧得慌,可他的反应让她没那么尴尬。她说她脑子里有我,可还是咽下了他的欲望。那一刻,我脑子里一片空白,至今都很难想象,那个纯洁得像白纸的女孩,那个连吻我时都会脸红的小欣,会在张越身前低下头,去做那样的事。

我想象他们的亲密,像一场我无法触及的梦。她跪在他面前,灯光昏黄,海风从窗缝钻进来,吹乱她的头发。她的手指攥着床单,脸红得像火,手抖着却没停下。他低声喘着,手指在她头发间轻抓,像在安抚她。她可能闭着眼,睫毛颤着,喉咙里满是陌生的感觉。我想象她咽下去时,眼神迷离,嘴角可能还留着点湿润。她抬起头,他摸着她的脸,低声说些什么,她低头不语,像个做错事的小孩。我想象他们完事后,她蜷在床上,眼泪滑过脸颊,他默默给她盖上被子。我想象这些画面,心像被什么攥紧,酸得发疼,可又停不下来。

她是那么纯洁的一个女孩,连牵手时都会脸红,连告白时都不敢看我。她喜欢吃珍珠奶茶,每次喝完都会舔舔嘴角,像个小馋猫;她喜欢在夜市买鸡排,总是让我帮她拿,生怕油滴在衣服上。她那么温柔,那么干净,我怎么也想不到,她会在高雄的雨夜里,在张越的床上,低头咽下他的欲望。那画面在我脑子里翻滚,像一场我不愿承认的现实,可她还是那个小欣,那个哭着说爱我的女孩。

明惠还在看着我,等着我的回答。我回过神,手里的水瓶已经被我攥得有点变形。我深吸一口气,抬头对上她的眼睛,尽量让声音平静:“小欣……她是一个很温柔的女孩子。”我顿了顿,脑海里她的笑脸又浮现出来,那双弯弯的眼睛,那份让人心疼的乖巧。我轻声说:“她值得世间的一切美好。”我的声音有点哑,像被回忆堵住了喉咙。

明惠点点头,没追问,只是笑着说:“听起来她很特别,你眼光不错。”我笑笑,没说话,心里却像被什么轻轻撞了一下。特别吗?是啊,她是特别的。她的温柔,她的坦诚,甚至她的选择,都是我放不下来的理由。我看着明惠喝完养乐多,把空瓶丢进垃圾桶,夜风吹过,长椅吱吱作响。我突然觉得,台北的夜色没那么冷了。

那天之后,我和明惠还是像往常一样相处。她会找我一起去图书馆复习,带一袋仙草冻分我一半;我会陪她去操场拍夜空的星星,听她吐槽相机电池总不够用。我们的友谊简单而自然,像台北街头随处可见的机车,平稳却不张扬。可每次她笑着看我时,我都会不自觉想起小欣,想起她的声音,想起她低头时的模样。

我躺在宿舍床上,看着天花板。小欣的照片还存在我手机里,那张她在旗津海边笑得灿烂的合影。我点开她的消息,她最近说她在陶艺社捏了个歪歪扭扭的花瓶,拍给我看时还自嘲:“丑死了吧。”我回她:“不丑,像你一样可爱。”她回了个害羞的表情,说:“你嘴真甜。”我看着屏幕,笑了笑,心里却有点空。

明惠让我看到了自己的生活,而小欣是我的根。我知道,她在高雄过得开心,她的坦白让我心疼又安心。我也知道,我在台北有了新的朋友,明惠的笑声让我觉得日子没那么单调。可每当夜深人静,我还是会想起小欣,想起她的温柔,想起她值得世间的一切美好,哪怕那美好里,有我不曾触及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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