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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禁忌之触

小说:暗影之弦 2025-09-04 21:29 5hhhhh 5300 ℃

天刚蒙蒙亮,宿舍的窗户透进一层灰白的光,像薄纱笼着房间。我睁开眼,床垫下的弹簧吱吱作响,硬得硌人,薄毯皱成一团,压不住昨夜留下的热。我翻身坐起,睡衣吊带滑到肩下,露出半边锁骨,空气里飘着隔壁炒菜的油烟味,混着窗缝钻进的晨雾。我伸了个懒腰,胸口一紧,乳尖硬得顶着薄布,像被无形的指尖挑起。我皱眉,低头一看,皮肤滑得像刚剥开的果肉,比昨天更嫩,像藏着什么秘密。

我掀开毯子,双腿并拢,腿间那股湿意黏腻腻的,像昨夜没干的露水。我站起身,光脚踩在冰凉的水泥地上,指尖无意识地滑过腹部,掠过大腿内侧,湿热从指腹传来,像汗,又像别的。我抖了一下,脑海里闪过木马的硬棱,绳索勒紧时的烫意,像火苗蹿过胸口,烧得脸颊发红。我咬紧唇,转身走到床边的小桌上,手机屏幕亮着,暗影之弦的邮件像一记低鸣:“林清婉小姐,今晚的表现令人难忘。正常舞蹈的职位为你保留,月薪五万,舞团名额优先考虑。今日下午期待你的到来。”

五万,像一袋金子砸在心上,能砸开这破宿舍的墙,能让我跳出穷日子。暗影之弦的名气,像夜空的星,能照亮我的名字。我的手指停在屏幕上,指甲抠进掌心,那震动,那绳子,像潮水拍回来,淹没我的犹豫。我走到衣柜前,翻出一件镂空连体衣,黑色的,薄得像纱,胸口镂出花纹,像藤蔓缠着乳沟,腰侧露出一截弧线,像月牙。超短裙是皮质的,紧贴臀部,边缘刚遮住大腿根,黑丝袜套上去,轻薄得像一层烟,勾着腿,像暗藏的邀请。

我站在窗边的小镜子前,镜面裂了一角,映出我的影子。我俯身整理头发,镂空连体衣绷紧,乳沟深得像沟壑,臀部被皮裙勒出圆润的弧。我直起身,转了个圈,裙摆掀起,露出大腿根的黑丝,像夜色流淌。我知道这身能勾人,那些目光告诉我,这模样能让街上的风都停一停。可今天,那股热像针,像昨夜的低语,刺进皮肤。我抓起小包,拉开门,楼道里一股霉味扑来,墙角堆着垃圾袋,楼梯口的灯闪着暗光,像喘息。

我踩着水泥台阶下去,每一步都轻快,像跳着舞,裙摆晃出细微的摩擦声。外面街巷安静,晨雾蒙着路边的早餐摊,油条炸得滋滋响,几个老太太拎着菜篮子慢吞吞地走。我穿过巷子,几个骑车的少年吹了声口哨,目光黏在我的腿上,像蜜蜂盯花。我没理,风吹过,短裙贴着臀,凉意混着腿间的湿,像冰火交错。我拐进地铁站,人群挤得像潮,售票机的灯光映在我脸上,苍白得像纸。

车厢里闷热,座椅硬得像板,我站在门边,手扶着栏杆,玻璃映出我的影子,镂空连体衣的花纹在昏光下像刺青。几个上班族的目光扫过来,像针,像火,烫过我的胸,滑到腿上。我低头,手指扯了扯裙边,胸口那团热跳得更快,像埋进肉里的鼓点。昨夜的震动在耳边回响,像低语,像邀约,我攥紧栏杆,指节泛白,腿间湿得像化不开的雾。车到站,门开了,凉风钻进来,我迈出去,裙摆扬起,像一抹红影。

暗影之弦的招牌在街角,低调如墨,嵌在灰白的楼间,像一滴落纸的墨迹。四周静得像画,风卷起地上的纸屑,在脚边打旋。我挺直背,走向那扇门,门框上的雕花泛着暗金,像古老的符咒。推开时,香味扑来,像花,像雾,像水汽凝成的幽影,钻进鼻息。我踏进去,地板光滑如镜,映出我的影子,像水面上的倒影,模糊而颤动。

大厅的地板冷得像冰,黑白瓷砖拼出繁复的花纹,我的高跟鞋叩出清脆的回音,像水滴落进深井。吊灯垂下水晶,折射出淡金色的碎光,像无数只眼睛低头俯视。香味扑鼻,像花瓣碾碎后渗出的蜜汁,甜腻得钻进肺里。我站在那里,镂空连体衣贴着胸口,花纹勾着乳沟,像藤蔓缠着猎物,超短裙紧勒臀部,黑丝袜裹着腿,在光下泛着幽芒,像一层薄烟笼着水面。迦洛斯的脚步声从暗处传来,低沉如弦,像钟摆划破寂静。

他走近,影子铺在地板上,像墨汁晕开的水痕。黑西装裹着他的身形,眼神冷得像冬夜的湖面,扫过我的装扮,嘴角微扬,像裂开一道缝。“林小姐,你来了。”他的声音低得像穿过雾的箭,我攥紧背包的肩带,指节泛白,抬头看他,“我选双倍的,那个特别项目。”五万能填账本,十万能砸开我的穷日子,暗影之弦的名气像金子,我咬唇,声音轻得像风中叶。他点头,笑了,笑声低得像风穿过废墟,“很好,聪明选择。”

他从桌边拿起一杯饮料,透明的液体晃着微光,“喝点水,放松一下。”他的语气平得像水面,我接过来,抿了一口,甜得像蜜,滑进喉咙,暖意从胃里散开,胸口一热,像火苗蹿起。我皱眉,他放下杯子,走近一步,影子铺满地面,像无声的命令。“工作时间,你是我们的奴隶。”他的声音慢得像滴水,“你的身体属于舞台,属于我们。”我愣住,乳尖硬得顶出镂空连体衣,像被针刺穿,“奴隶?”我不满地皱眉,心跳撞得像鼓,可十万像绳子套住我的喉咙,我想抗议,却咽下去,只剩羞耻烧红了脸。

“换上这些。”他指了指衣物,从西装口袋掏出一把小锁,金属闪着寒芒。我走过去,拿起符文渔网袜,网格粗得像网,暗红符文织在上面,像血线缠绕,性感得像挑衅。我脱下黑丝袜,凉空气扑上大腿,像水流舔过,渔网袜套上去,网格勒进肉里,符文贴着腿根,像烙印,烫得刺痛。拘束衣是皮革的,像绳子编成,细条勒着胸口和腰,我穿上时,双手被拉到身后,皮带扣紧,像蛇缠着猎物。他走过来,手指凉得像冰,抓住我的手腕,金属锁咔哒一声锁死,冰冷的触感钻进骨头,我的手彻底动不了,像被钉在身后,乳沟被挤得更深,臀部绷紧,像献祭的猎物。

我抖了一下,挣扎着扯了扯手臂,可锁头纹丝不动,像铁,像枷,心跳快得像擂鼓,我想挣脱,想逃,可十万像锁链,拉着我站稳。高跟鞋有锁头和绑带,细跟尖得像针,皮质硬得像甲,我穿上去,绑带锁住脚踝,咯噔一声,像上了双重枷锁,腿抖得像水,动不了,只能站着。我抬头,渔网袜勾着大腿,符文闪着红芒,像活了的刺青,拘束衣勒得胸口喘不过气,乳尖硬得像石子,顶着皮革凸出,短裙绷在臀上,像要裂开。

他的目光扫过来,像刀锋划过水面,停在我的胸口,滑到腿间。我咬唇,胸口热得像熔金,腿间湿意加剧,像蜜汁淌下,“这样行吗?”我问,声音抖得像风中丝,心里羞耻得像火烧,可那十万像蜜,甜得让我闭嘴。摄像头在天花板角落闪着红点,像冷眼盯着我,他伸出手指,擦过我的臀侧,凉得像冰,热得像火,我抖了一下,乳沟深得像陷阱,湿意顺着渔网袜滴下来,像露水坠地。“很好。”他退后一步,站在阴影里,灯光勾出他的轮廓,像雕塑,“准备好了吗?”我没回答,腿抖得更厉害,香味缠着呼吸,像毒,像低语。楼梯在身后,石阶覆着薄灰,我跟着他走下去,鞋跟叩出细响,像心跳,像深渊的回音。

石阶尽头的房间比之前更深,空气湿冷,像地下深处的呼吸。墙壁上的符文密得像血脉跳动,暗红灯盏投下凝血般的影子,照得我皮肤泛着微光。木马立在中央,三角顶端嵌着一根黑色振动棒,表面纹着细小的符文,边缘泛着暗芒,像刀刃低鸣。香味浓得像蜜,缠着鼻息,像毒,像低语。我站在那里,符文渔网袜勒进大腿,网格勾着腿根,拘束衣的皮革细条挤着乳沟,乳尖硬得顶出凸点,双手被锁死在背后,锁头冰得刺骨,动不了。高跟鞋的绑带锁住脚踝,细跟抬高臀部,超短裙绷得像要裂开。

迦洛斯从墙角取出一捆符文绳索,暗红的线条像血丝缠绕,他走近,影子铺满地面,像墨汁侵蚀。他的手指凉得像冰,绕着我的胸口,绳索勒紧,细线嵌入皮肤,像火蛇缠上,乳房被挤得更胀,乳尖硬得像石子,刺痛得让我咬唇。他蹲下,绳子缠上双腿,从大腿根绕到膝盖,勒出红痕,像烙印,符文烫得皮肤发热。我抖了一下,腿间湿意更浓,像蜜汁淌下,滴在渔网袜上,像露水坠地。“坐上去。”他的声音低得像命令,目光扫过我的臀,像刀锋划水。

我挪到木马旁,振动棒的顶端贴着腿间,冰凉的触感钻进骨头,我扶着边缘坐下,三角硬得像石,挤进腿根,振动棒正好抵住湿处,隔着渔网袜摩擦,像针刺进肉。迦洛斯按下开关,低鸣声响起,振动棒震动起来,像电流钻进骨头,直冲胸口。我喘了一口气,呻吟从唇间溢出,羞耻烧红了脸,臀部不自觉扭动,想躲,可绳索勒得太紧,动不了,只能迎着震动。湿液顺着大腿滴下,浸透渔网袜,像一条细流,黏腻得像糖浆。

暗门吱呀一声开了,三四个黑衣人走进来,面孔隐在阴影里,目光像针,像火,刺在我的胸口,滑到腿间。他们围过来,低声议论,“真美,这身材。”“她很敏感,看她抖得多厉害。”声音低沉暧昧,像潮水拍打礁石。我咬紧唇,羞耻烧得像火,心跳撞得像鼓,我想喊停,想逃,可十万像锁链,拉着我闭嘴。振动棒的频率加快,震动钻进深处,像潮水拍打,快感翻倍却不够,像挠在痒处,撩得我腿抖得更厉害,内心深处却想要更多。

“我不该是这样!”我挤出一句,声音抖得像风中丝,羞耻和抗议混在一起,像火烧喉咙。迦洛斯走近,蹲在我面前,手指凉得像冰,抚过我的唇,湿意黏在他的指尖,他低声说:“你做得很好,林小姐。会有更多回报。”他的语气平得像水,却像钩子,勾着我的犹豫。我喘着气,胸口起伏,乳尖摩擦着拘束衣,每震一下,快感就涌上来,像浪,像毒。我想拒绝,可那快感像藤蔓,缠着我的理智,十万的影子在脑海晃,像金子,像深渊。

观众的目光更烫,像针刺进皮肤,我低头,湿液滴在木马上,溅开一圈细小的水花,羞耻烧得脸颊发红,可身体不听话,臀部扭动得更急,像在迎合震动。迦洛斯站起身,按下开关,振动棒停了,低鸣声消失,空气静得像死水。我喘着气,腿抖得像水,湿意顺着大腿流下,像一条细溪,浸透渔网袜。观众低声说了几句,散去,暗门关上,留下我和迦洛斯。他解开腿上的绳索,胸口的却留着,双手依然锁死在背后,锁头冰得刺骨。“休息一下。”他说,语气平得像水,转身走向墙边,灯光勾出他的轮廓,像雕塑。

暗门关上的回音在地下室回荡,像锁扣落下的低鸣,房间静得像深渊,只有我的喘息在空气中凝成细碎的白雾。墙壁上的符文低鸣,像咒语在耳边呢喃,暗红灯盏投下凝血般的影子,照得木马泛着暗芒,像刀刃沉睡。我坐在上面,符文渔网袜勒进大腿,网格湿透,像黏在皮肤上的露水,拘束衣的皮革细条挤着乳沟,乳尖硬得刺痛,双手被锁死在背后,锁头冰得刺骨,肩膀酸得像要断,动一下就疼得抽气。高跟鞋的绑带锁住脚踝,细跟硌得脚心发麻,我试着挪脚,可绑带紧得像咬住骨头,腿抖得像水,湿液滴在木马上,溅开细小的水花。

迦洛斯从墙角的暗柜里取出一件皮质项圈,黑得像夜,金属扣闪着寒芒,还有一个口球,球面嵌着细小的符文,像血色的泪滴。他走近,影子铺满地面,像墨汁侵蚀。他的手指凉得像冰,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抬头,口球塞进唇间,冰冷的触感压着舌头,唾液不受控制地滴下来,顺着下巴滑到锁骨,像一条细溪,黏腻得像糖浆。我呜咽着挣扎,头摇了一下,肩膀被反绑的皮革勒得生疼,锁头冰得像针刺进骨头,可他扣紧皮带,球塞得更深,喉咙被堵得发不出声,羞耻烧红了脸,像火燎过。

他蹲下,项圈绕上我的颈部,金属扣咔哒一声锁紧,冷得像冰,紧得像锁喉,每喘一口气,皮革就勒进皮肤,像蛇缠着猎物。我抖得更厉害,双手试着挣了一下,可锁头纹丝不动,肩膀酸得像撕裂,拘束衣勒得胸口喘不过气,乳尖摩擦着皮革,每动一下,快感就涌上来,像针刺进骨头。“奴隶该有奴隶的样子。”他的声音低得像水,目光扫过我的胸口,滑到腿间,像刀锋划水。我想抗议,可口球堵着嘴,只能发出呜咽,羞耻像刀,割得心口发烫,可十万像锁链,拉着我闭嘴。

他按下木马的开关,低鸣声再度响起,振动棒震动起来,频率比之前更快,像电流钻进骨头,直冲胸口。棒身贴着腿间,隔着渔网袜摩擦,像火,像浪,震动钻进深处,湿液顺着大腿淌下,像一条细河,浸透网格,滴在木马上,溅开黏腻的水声。我呻吟着,声音被口球堵成模糊的呜咽,臀部不自觉扭动,迎着震动,像在求饶,又像在索取。快感像熔金,烧遍全身,胸口热得像火,腿抖得像水,羞耻和快感交织,像藤蔓缠着我的理智。

震动再加快,像潮水拍打礁石,我的身子绷紧,臀部痉挛,湿液流得更快,像开了闸的泉。高潮来得太猛,像浪潮拍碎我,身体一颤,呻吟卡在喉咙,唾液滴得更多,顺着锁骨滑进乳沟。我的意识模糊,像坠进深渊,腹部一热,像是烫了一下,低头看去,隐隐有符文浮现,像暗红的影子,模糊得看不清,像血痕,又像幻觉。可高潮一波接一波,像锤子砸碎理智,我眼前一黑,昏了过去,身体瘫在木马上,像断了线的傀儡。

不知过了多久,我醒来,木马已停,口球和项圈被取下,喉咙干得像沙,唇边还黏着唾液。我低头,腹部的符文已消失,像从未存在,皮肤滑得像瓷,可那股热还在,像埋进肉里的种子。迦洛斯站在阴影里,灯光勾出他的轮廓,像雕塑。他走过来,解开胸口的拘束衣,双手却仍锁着,锁头冰得刺骨,肩膀酸得像针扎。他从西装口袋掏出一张支票,折了一下,弯腰塞进我的渔网袜边缘,纸角擦过大腿内侧,像冰冷的指尖,湿液黏在上面,像妓女收钱。我的脸烧得像火,想甩开,可双手锁着,动不了,只能咬唇,羞耻和愤怒像刀,割得心口生疼。

“这是今晚的报酬,十万月薪照旧。”他的语气平得像水,目光扫过我的腿,像在审视,“表现不错,林小姐。”我喘着气,腿抖得站不稳,高跟鞋的绑带还锁着,渔网袜湿得黏在腿上,像第二层皮肤。我撑着木马站起来,湿液顺着大腿滑下,像泪痕,支票在袜子里硌得慌,像烙铁。我想骂他,想扔了那纸,可十万像金子,像锁链,拉着我的脚。我拖着软得像水的腿,走向铁门,身后,迦洛斯的目光像针,刺在我的背上,像在等着什么。我没回头,推开门,石阶的凉意钻进脚底,像昨夜,像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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