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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心生嫌,赎罪道途步履艰,娇弱惹人怜

小说:情深恨切 2025-09-04 21:29 5hhhhh 2040 ℃

“你的意思是...你在把哥哥变成女的后虐待他长达数个月,还把我拖下水,现在以照顾哥哥身心健康为由,把我踢到国外去?”秦思淼双手托着下巴,盯着窗外说到。

得到秦鸢肯定答复后,秦思淼再也绷不住,把桌面上的东西通通扫在地上。

"你搁这叫你妈呢,你把她当人看过吗?"她指着监控屏里秦泠自残的录像回放,"看看这些录像,你录的时候笑得和个啥似的,哥哥都抽搐了还在加电压,你现在开始叫上了?!"

秦鸢的钢笔尖戳破了实验报告,墨汁在纸面上晕开:"轮不到你质疑。"她背过身去"我过会会给你订下明天飞瑞士的机票,你以后就在那里发展吧。"

"秦鸢,我草你妈!你以为送走我就能赎罪?"秦思淼踹翻椅子"是谁让她染上药瘾和性瘾的?是谁说'痛苦才能塑造完美'?秦鸢你、你干嘛!?"她的手腕突然被不知何时出现的墨镜西装男握住。

“这个家,现在我说了算。”秦鸢背对着被控制住的秦思淼,淡声到“机会难得,试着做回之前文静乖巧的淼淼如何?”

“秦鸢!我草你妈!”

“请便,反正我妈就是你妈。”

之前确实是打算把淼淼拉进来更好的执行自己的秦泠改造计划的。但是嘛,计划赶不上变化,现在只好请淼淼退场了。以后多给些钱,就让她在国外拓展吧。

碍事的人,就该远远踢开!哪怕是自己的亲妹妹。

她随意把腿搭在办公桌上,看了眼时间,该去带泠泠检查身体了。

带着一丝紧张和甜蜜,像是偷偷溜出来与女友约会的毛头小子一样,秦鸢轻敲两下房门后进入秦泠的房间。

在她踏过门槛时,秦泠正趴在数地毯上的花纹。门轴滑动的轻响惊得她脊椎绷直,瘸腿开始不受控地抽搐。

"泠泠,今天跟姐姐去检查身体好不好。"秦鸢用平生最温柔的语气轻声说到。但话音刚落,秦泠就撞翻了茶几。桌上的瓶瓶罐罐陷入柔软的地毯,她哆哆嗦嗦跪爬着去捡,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我错了...不该看窗户..."指甲抠进地毯,"现在就去禁闭室..."

“不不不,今天我们出门,去医院。泠泠也好久没出去过了,在外面透口气怎么样。”

伸向秦泠的手蓦地收紧,“出门”这两个字眼的发音让秦泠想起腿骨断裂的脆响。她突然发疯般掰过自己的瘸腿“我不跑!我真不跑!求、求您了,别把我另一条腿也打断...”

"只是检查身体。"秦鸢拥住在地上缩成一团的秦泠,想要给她披上外衣。可递来的羊毛外套却被秦泠当成刑具,她哆嗦着要将袖口反绑在背后。却被秦鸢制止“泠泠,别怕,跟姐姐出去好不好。”

带着对主人意志的服从,秦泠迷迷糊糊的坐上准备好的轮椅,但当轮椅碾过大门门槛时,她突然抓住姐姐的胳膊:"监控!监控没开!会以为我要逃...又要打断...我没跑!"

“对,泠泠没跑,泠泠是乖孩子,我不会罚泠泠的。”费尽心思终于安抚好秦泠,秦鸢驱车向医院驶去。

医院里消毒水的气味刺入鼻腔,秦泠痉挛的把指甲嵌入掌心。"泠泠不要怕,只是常规检查而已。"秦鸢抓住秦泠的手与她十指相扣,感觉到掌下的骨骼比上周又单薄了几分。电梯镜面映出秦泠惨白的脸,镜中人默不作声,嘴唇不停的颤动。

诊疗室门开的瞬间,秦泠的瞳孔缩成针尖大小。她一眼认出正在洗手的医生,正是当年被她当众嘲笑"书呆子废物"的医学院学姐,同时也是秦鸢的同学和好友李暮雪。

为什么?为什么姐姐要带我来见她,是要让她也欺负我吗,就像淼淼一样一起来欺负我!?她踉跄着后退,脚跟撞到器械架,她仿佛看见李暮雪狞笑着举起装满绿色药液的针管。

"秦鸢姐,好久不见啊。接到你的电话我还吓了一跳呢"李暮雪医生正襟危坐,推了推眼镜“那么,这位就是病人了?”

“小李,我...”秦鸢正要搭话,秦泠突然跪倒在地,额头重重磕向大理石瓷砖:"对不起!当年是我蠢!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别、别过来,对不起我错了..."

“这、这是干什么?快起来快起来!”李暮雪被吓的把笔扔到了地上,她顾不得捡,跟着秦鸢一起想要拉起在地上缩成一团的秦泠。

李慕雪弯腰搀扶的动作在秦泠眼中扭曲成掐脖子的姿势。她听见双重幻听:"我要剃光你的头发好还是把你指甲拔下来好?"现实中的关切询问与幻想里的狞笑重叠,"你以为过去的事能随随便便逃掉吗..."

"不!"秦泠想要尖叫,但嘴唇徒劳地翕动却发不出音节。她看着秦鸢的嘴唇在和李慕雪低语,却幻听成"把舌头割了省的吵"。

"她怎么..."李慕雪的话被秦泠幻听成"怎么还没疯透"她沉积在喉咙里的尖叫终于爆发,破碎的嘶鸣在小小的房间回荡:"我赔你!你别过来!我...别过来..."

好不容易安抚好秦泠后,秦鸢把李暮雪拽到一旁,简述了一下前因后果。

“你的意思是,她是那个秦家大少爷?”李暮雪狐疑的撇了一眼乖乖坐在椅子上扣指甲的秦泠,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

“你就说做不做检查吧,我可是为了避人耳目才来找你的,毕竟泠泠现在还在通缉令上。”秦鸢说着,把一张卡塞到李暮雪的手里。

“得得得,我做,我做就是了。”看了一眼手里的银行卡,她眉开眼笑的捡起笔来。“那么,来说说患者的症状吧。”

..."患者有创伤后应激障碍。"现实中的诊断声化作幻听,"建议切除前额叶。"秦泠看着两人交叠的影子在墙上比划开颅动作,突然尖叫一声,抓过手边的东西就抵住喉管,干裂的唇瓣无声开合:杀了我...杀了我吧...

“怎么又犯病了?秦鸢姐,你按住那个手!”

当二人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夕阳西下了。秦鸢本想带秦泠去吃点东西,但看到秦泠依旧一副吓破胆的样子,还是决定先回家再说。

车上,秦鸢紧紧捏着那张报告单,秦泠的身体比她想象的还要脆弱。

"右胫骨中下段螺旋形骨折,躯干、四肢见散在性新旧挫伤,代谢与营养障碍,创伤后应激障碍,药物依赖综合征...淼淼说得对,我就是个畜牲"

当她看到“自杀未遂”的字眼后,想被那四个字扎到一样慌忙移开视线,再也没有勇气念下去。而一听到秦鸢沉默,秦泠再一次开始应激“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打扰到主人工作了!”

抱着瑟瑟发抖的秦泠,秦鸢的目光扫到了病理报告单最后面的小字——

备注:患者存在严重创伤后依存关系,建议隔离原监护环境以阻断再创伤风险。

“隔离原监护环境吗...放心吧泠泠,我不会再错下去了。”

回到家后,秦鸢安顿好秦泠来到了那间地下室。昏暗的灯光最后一次亮起,秦鸢把里面所有曾给秦泠带来痛苦回忆的物件全部打包扔进了熔炉。这些东西在千度高温里扭曲成怪异的形状,像极了她们纠缠的过往。

紧接着她来到监控室,抄起消防斧砸碎了所有储存着秦泠不堪回首的往事的录像带。

三日后

搬家卡车碾过海岸公路的晨露,秦鸢摇下车窗对着蜷缩在后座的秦泠欢快的喊到:"看,泠泠,这就是我们的新家。"

白色别墅的落地窗映着粼粼波光,看着工人搬走最后一件家具,秦鸢亲手将给秦泠带来无尽痛苦的电子项圈扔到海里,浪花吞没金属的刹那,她感觉心脏某处陈旧的枷锁也随之溶解。

“泠泠,以后我们两个人就在这里生活吧。”秦鸢遣散了所有的佣人,决心亲自照顾自己的爱人。

秦泠现在很迷茫,她再一次搞不懂与秦鸢的相处模式了。此时的她正把额头抵在冰凉的餐桌上胡思乱想:我这是多久没坐在餐桌前了,好不安...

她的指尖在桌面上胡乱摩挲着,喉咙里泛起橙汁酸涩的幻觉,这是秦泠还是“他”时最喜欢的饮品。她盯着餐桌对面空置的座位,突然被记忆里皮带抽在腰侧的幻痛激得浑身一抖。

余光里那抹白大褂的衣角晃过,她立刻将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她鼓起全部的勇气试图抬头看姐姐,但是不出意料的失败。

"想喝什么?"秦鸢的声音在头顶炸开,秦泠的膝盖重重撞在桌腿上。她盯着瓷砖缝里卡着的灰尘,喉咙里滚过无声的"橙汁",最后吐出来的却是:"都、都可以...姐姐选的都好..."

玻璃杯突然被推到眼前,橙黄色液体晃出细碎光斑,秦泠看着倒影里自己扭曲的脸。

"要不然..."她对着空气呢喃,缓缓把手伸向杯子,"就喝一口?"话音未落,秦泠的手就猛的开始扇自己耳光,清脆的巴掌声响彻房间。

"我什么都没想!"她突然尖叫,额头重重磕向桌面,"没有想要橙汁!没有!真的没有..."

紧接着,她神经质的抬起头,后脑勺撞上椅背:"对、对不起!我马上喝!"指尖碰到杯壁的刹那又缩回来,在裙摆上蹭出几道橙色的痕迹。

当秦鸢慌忙捧起她的脸时,泪水已经糊满整张面孔。秦泠的瞳孔在淡褐色虹膜里疯狂震颤,像是被强光直射的夜行动物:"我错了...不该要东西...现在就去擦地板..."她试图掰开那双钳住自己的双手,"或者电击...三档...不,五档...饶了我!饶了我吧...唔!"

冰凉的橙汁突然堵住她的忏悔,柑橘清香混着铁锈味在口腔炸开。原来是她的身体下意识的去执行主人的命令,反而把自己呛住了。秦泠呛得剧烈咳嗽,却不敢让液体溢出嘴角,任凭汁水顺着下巴流进领口的缝隙。她死死攥着玻璃杯,仿佛这是刑具而非容器:"真的...很好喝..."哽咽声里带着诡异的讨好上扬,"谢谢姐姐...我现在去领罚..."

余光注意到秦鸢夺杯子的动作,秦泠误以为是又一次惩罚,应激般的趴在地上开始抽搐,露出脖颈间青紫的针孔。少女突然跪坐在满是碎玻璃的地上,额头重重磕下:"我错了!不该糟蹋食物!"

她突然握住水果刀抵住心口,刀尖刺破皮肤的瞬间,她露出解脱般的微笑:"废物就该..."

"秦泠!"秦鸢甩开刀子的动作太猛,刀刃在妹妹锁骨划出一道细小的伤口。秦泠却如获至宝地按住涌血的伤口:“谢谢您...谢谢您!”

橙汁泼洒的地面映出两个摇晃的人影。秦泠蜷缩在姐姐怀里抽噎,机械性的重复着道歉的话语。她湿透的衣袖黏着玻璃渣,每抽泣一次就有血珠渗出衣料,在白色瓷砖上点出歪斜的图案。

当第二杯橙汁递到唇边时,秦泠睁大了双眼。她含住杯沿不敢吞咽,既怕这是秦鸢的又一次恶作剧,又担心不喝会被惩罚。她隔着泪雾看见姐姐发红的眼眶,却误读成暴风雨前的征兆。颤抖的手指解开两颗纽扣,露出身上密密麻麻的针孔和青紫:"先惩罚...求您..."

她的身段柔软下来"我可以的...姐姐随时都可以找我...所以、所以,先..."

"不是的!"秦鸢猛地拽住她的手腕,"不是的,你想喝多少都可以,泠泠,你不要过这样的生活了!"

"唉、唉?不要过这样的生活是...什么意思?"秦泠眼里闪过迷茫,紧接着颤声道:"主人是...不要我了吗?"

"不!不是的!"秦鸢狼狈的扶正秦泠的肩膀"总之,你先独自冷静一下好不好...我先出去,不打扰你了..."

秦鸢的手掌刚碰到门把,秦泠就突然从背后扑上来。她瘸着的右腿在地毯上拖出刺耳的摩擦声,十指死死揪住姐姐的衣摆,好像一松手就会坠入无尽深渊一般。

“我改!我真的会改!”她的眼泪砸在地板上,溅起细小的水花,“您罚我好不好?或者...或者电我也可以...对!请您电我!”

秦鸢转身的瞬间,秦泠突然僵住。她看着姐姐通红的眼眶,误以为那是暴怒的前兆,膝盖再一次重重砸向地面:“主人...主人别生气...我错了...”被调教出来的甜蜜音调裹着血沫从她喉间滚落,“我这就爬去禁闭室...”

“够了!”秦鸢的尖叫着扔掉手中的水果刀。秦泠却如获至宝般扑向那把小刀,抓住尖锐的刀锋就往大腿扎:“您看!我在惩罚自己了!这样...这样就能继续当您的...”

温热的怀抱突然裹住她,连同她的动作一起停止,秦泠的喉咙里迸出濒死动物般的哀鸣。她看着姐姐的眼泪滴在自己手背上,突然疯狂挣扎:“脏!我会弄脏您!”那条好腿踢翻了餐桌,餐具破碎的声音几乎盖过秦泠的悲鸣,“让我回去...回去禁闭室里...”

秦鸢的手掌抚上她脖颈处曾佩戴电击项圈的地方,秦泠却误以为要启动惩罚程序,主动将额头贴上她掌心:“对...就这样...求您...”溃烂的嘴角扬起扭曲的笑,“然后我就能继续...”

她的话语被有力的双臂打断,在这个温暖的怀抱里,秦泠的瞳孔彻底涣散。她蜷缩成胎儿姿势,水果刀也顺势掉到了地上。

她对着虚空喃喃:“不要扔掉我...我会更乖的...”指尖盲目的扣挖着空气,好像在对自己的死敌下狠手“您看...我在惩罚自己了...真的在惩罚了...”

晨光刺破云层时,秦鸢的左手还僵在妹妹脖颈上方。她本想一劳永逸的给秦泠注射镇定剂,可怎么也下不了手。怀中的躯体忽然抽搐起来,秦泠用最后的气力抓住她的领口:“什么都行,只要...别不要我...”

秦鸢咬紧牙关,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被堵在喉咙里的呜咽影响:“泠泠,我发誓,姐姐发誓永远不会抛下泠泠的,永远!”

两个月后

秦鸢推开卧室门时,秦泠正蜷在懒人沙发上数云朵。这是她们搬家的第二个月,晨光透过白纱帘在她脚踝投下淡金的光斑。曾经戴着电子镣铐的位置,如今只剩一圈浅粉的痕。

"泠泠,来吃饭了。今早吃培根配煎蛋哦。"瓷盘与木桌轻碰的声响仍会让秦泠肩头微颤,但不再像半月前那样打翻水杯。她看着秦鸢特意剪短的指甲,想起上周这双手如何耐心解开她打死结的发带。

“培根...培根煎蛋!不要培根煎蛋!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秦泠本来松弛的心情被“培根配煎蛋”这五个字狠狠揪紧。

她猛地缩进被窝里,好像下一刻秦思淼就会钻出来伤害她一样。秦鸢叹了口气放下盘子,隔着被子环住瑟瑟发抖的秦泠。

淼淼啊,不是姐不带你,实在是情况不允许。

吃完早餐,秦鸢拉着秦泠走进浴室。花洒声响起时,秦泠破天荒没有缩进衣柜。蒸腾的水雾漫过磨砂玻璃,她盯着自己映在镜中的倒影:及腰长发不再缠着污物,腕间也没有新添的掐痕。当秦鸢裹着浴巾出来时,她竟看到秦泠乖乖站在门前,手里拿着她的换洗衣物——虽然指节仍因用力而发白,也不敢正眼看自己。

回到卧室,秦泠条件反射地往床边跪下。膝盖撞到床头柜的闷响中,她突然被揽进带着沐浴露香的怀抱。"没关系。"秦鸢的掌心贴着她后颈,那里曾是布满针孔,"不要这样了好吗。"

秦鸢给秦泠换好衣服,拉着她去晨跑,说多呼吸新鲜空气有助于恢复。秦泠不想去,但秦泠依然不敢违抗秦鸢。既然主人要去,那就去吧。

二人晨跑时遇到溜狗的邻居,秦泠的指甲刚掐进掌心就被温热的手指撬开。"试试看?"秦鸢把牵引绳塞进她汗湿的手心。金毛犬湿漉漉的鼻尖蹭过手背时,她发现自己的眼角留下了一滴泪。

海边的天说变就变,二人总算在被淋成落汤鸡前回到家中。秦鸢瞥见秦泠湿漉漉的衣服,打算再带她去洗个澡暖和一下。但当第一道闪电劈亮夜空时,一根颤抖的指尖轻轻勾住了她的睡衣下摆。

“主、姐...姐姐,您好久都没欺负我了,是您嫌弃我了吗?”

“不...不。”秦鸢略显狼狈的握住秦泠的手,“泠泠,你现在的身体还合适做爱,我...”

没等秦鸢说完,秦泠突然把桌子上的属于秦鸢的水杯扔到地板上,玻璃炸裂的响声吓了秦鸢一大跳。

紧接着秦泠跪在她的脚边,语调甜腻的呢喃道:“泠泠犯了大错误,不仅不听主人的教诲,还把主人的水杯不、小、心打破了。”她像一只温顺的小羊羔一样把额头抵在秦鸢的脚上“还请主人责罚这个不听话的贱奴...啊!”

秦泠的双腿被猛地拉开,她失声尖叫,听不出是兴奋还是惊吓。没有让她等待太久,一只温热的手掌就钻进了她的股沟。运动短裤被扯掉了,那休养了两个月的屁股一有点风吹草动还是会习惯性的抽搐着收紧。

秦鸢轻车熟路的划过股缝,抚上了早已湿润的小穴,比曾经温柔百倍的爱抚着那泛红的屁股,不顾秦泠兴奋到极致的呼气声。

在秦泠不停歇的尖叫中,她扶着自己禁欲了两个月的肉棒,顶入她幻想过无数次的肉穴

“主人—— !”

秦泠发出快乐的悲鸣,饱受两个月性瘾摧残的身躯在此刻得到了滋润。过去的两个月,秦泠被调教透了的身体每时每刻都在发情,可没有秦鸢的命令,她既不敢自慰,也不敢开口求秦鸢和她做爱。

直到今天,秦泠才鼓起全部勇气去违抗秦鸢的命令。幸好,似乎主人也已经忍耐了很久,自己稍一恳求,主人不仅没有责怪自己,反而赐予了恩赐。啊,主人,我的姐姐主人,主人主人主人主人主人!

秦泠窃喜着,壮起胆子握住秦鸢的手,引导着她揪住她的头发。熟悉的牵引感传来,更是刺激的穴内洪水泛滥。

秦鸢粗暴的抽插和动作让痛感和快感同时席卷大脑,甚至已经到了痛苦的地步,可是那种久违的被掌控的感觉化作无比的精神愉悦席卷了她,让她的灵魂都为之战栗。

“明明我都这么爱护你了,你就是欠操是不是!看来你就是个喜欢被打,喜欢被粗暴对待的抖m,对吧。”

秦鸢高高扬起手掌,却轻飘飘地拍打在秦泠白嫩的翘臀之上,为其添上了一抹浅红。她最爱的妹妹在她的强权下哭得像一个孩子,还颤着臀肉迎接她的肏弄,谁能忍得住呢。

“不要,不要打了...那里很疼,已经很痛了...”

熟悉的求饶声传来,但其中的感情却截然不同。秦鸢低笑一声,张开双臂将秦泠整个拥入自己的怀里。既然是泠泠主动要求的,那我满足一下,也没什么问题吧。

身下的可人儿一个劲地去迎合突如其来的强奸,随着秦泠的肉穴逐渐湿润,她的进出变得更为顺畅,两个月来因未能得到宣泄而躁动不安的身体同样开始真正体会到性的快乐。

秦泠的小穴嫩呼呼地包裹着她,在她抽插之间像是舍不得她离开一般恋恋不舍的吮吸着,那久违的快乐令她很快丧失了理智。

插入、插入、插入!或许自己正像发情期的公狗一样只知道挺动腰肢。而事实也确是如此。秦鸢完全将所谓的医嘱抛在脑后,每次的撞击带出秦泠泌出的爱液,再整根地插进去,撞出秦泠夹杂着痛苦的愉悦叫声。

秦鸢抬起手掌,再一次拍下,那本就紧致的小穴又是一阵收紧,仿佛是为了报复她似的将她牢牢地咬住,大有不榨出精液不罢休的气势。

湿软的穴肉抚慰着她所有的躁动,好像自己这个施暴者是病人,而受害者是医生似的。随着肉体撞击的声音急促起来,秦泠紧紧抱住爱人纤细的腰肢,重重抽送几下,低喘着将处子精液送入秦泠的子宫深处。

“啊啊啊啊啊啊!...姐姐...主人!谢谢您的馈赠...”

秦泠筋疲力尽倒在床上,自然而然的滚进了秦鸢的怀中,像只终于找到窝的流浪猫。少女睡梦中蹭过来的体温灼得秦鸢心口发疼——秦泠正全心全意的依赖着自己,而这份依赖是用无数残酷的手段驯化出来的,她却卑鄙地收下了。

怀中人微微颤抖着,她本能地收拢臂弯。秦泠发思蹭过她的下巴,睡梦中的秦泠死死搂住腰肢。但此刻,究竟是谁在害怕分离?

窗外的暴雨越下越大,秦泠被雷声惊醒。但第一次,她没有扑进秦鸢的怀里。秦泠迷迷糊糊翻了个身,安稳了下来。

她纤细的背影让秦鸢喉咙发紧,她数着对方平静的呼吸声,指甲在床单上抓出裂痕。窗外雷声阵阵,她竟卑劣地希望妹妹会尖叫着逃进她的怀里来。

早在秦泠自杀的那一刻她终于看清自己卑劣的渴望:既想当救世主,将她挽救于深渊之中;又舍不得放下皮鞭,希望她永远匍匐在自己的脚下。

结果到头来,被束缚的竟是自己,她早已沦为这名为秦泠的星光的囚徒。既不敢吹灭,怕从此生活在黑暗之中;又害怕天亮,怕再也找不到这丝星光。

接下来的时光,二人的相处模式变得扭曲又淫靡。秦泠依旧对秦鸢的存在表现的胆战心惊,而秦鸢也在渴望秦泠痊愈的同时又希望她永远保持对自己的恐惧。

唯有在性爱上,两人才彻底放飞自我,表现的高度一致,秦泠无条件包容秦鸢的一切,而秦鸢也将全部的爱意投入到一次次中出中。

当秦泠终于在某个寻常的清晨,自然地说出"姐,豆浆要凉了",正在煎蛋的人僵住了锅铲。这一刻,晨光仿佛又有了温度,她们谁都没接这个话题,就像没看见对方红了的眼眶。

饭后,秦泠熟悉的感受到了胃里的翻江倒海。她蹲在洗手台前,又一次吐空胃袋里的早餐。镜子里的自己要比之前胖了不少,面色不自然的潮红。

浴室暖光灯把她的影子投在磨砂玻璃上,像团颤抖的雾。门外传来秦鸢敲碗的脆响:"排骨汤要凉了。"

"怎么又吐了?"秦鸢的脚步声混着围裙系带窸窣声传来,"我去煮姜糖水..."

这是她们同居的第三个月,秦鸢已经辞去了集团职务,在这个海边栋带花园的小房子专心陪伴她。

每天清晨,秦泠都能在粥香里醒来,枕边放着新摘的洋桔梗——秦鸢总喜欢把她抱在怀里呢喃着说这种花最配纯洁的她。

"怎么手这么凉?"秦鸢从背后环住她,掌心贴着平坦的小腹。秦泠盯着镜子里抚在自己肚子上的手,这双手将自己推进深渊,又将自己从地狱中拉了回来。

因为是爱吗...

时间不紧不慢的流动,秦泠呕吐的次数在这个苦夏陡然增加。她趴在洗手台干呕,透过泪光看见秦鸢蹲在地上收拾狼藉,真丝睡裙沾了污渍也不在意。"慢点喝。"温热的蜂蜜水递到嘴边。

秦泠盯着水中起伏的生姜,喃喃到“是因为爱对吗。”她心里已经隐隐察觉,但她还是下意识的抗拒这个答案。

她想起这三个月秦鸢反常的温柔:每天雷打不动的早安吻,玄关永远新鲜的洋桔梗,连她多看两眼的甜点都会连夜学着烤。

"今天有惊喜。"早餐时秦鸢推来蓝莓松饼,指尖沾着面粉,"你上回说想去的海岛..."

秦泠咀嚼着发苦的蓝莓,听着秦鸢的絮语“上个月你说想吃草莓塔,我跑了七家店。”“今天的洋桔梗花你喜欢吗?”“宝贝,过会要不要跟我在床上躺一会?”

她站起身,把秦泠抱起来,自己做到秦泠的座位上并将举起的爱人放在腿上。这三个月她格外喜欢这个动作,温暖,温柔,腻歪的让人心焦。

对、对!姐姐是爱我的,不是因为、绝对不是因为那个!

你确定吗?别忘了她之前对你做了什么。区区三个月你就忘了,呵呵呵,你比狗都贱!

不对!姐姐她一直是爱我的!之前也爱,但是只是用错方式了!

别傻了,她现在对你的好,只是为了让你安心生孩子罢了。

不...不是的...

在又一次天昏地暗的呕吐后,她终于鼓起勇气,瞒着秦鸢买了两条验孕棒。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秦泠盯着验孕棒上的红杠,手指关节捏得发白。她突然抓起验孕棒摔在地上,塑料外壳在瓷砖上炸开。

“所以这三个月照顾我,给我买新衣服,哄我睡觉...”她浑身发抖地退到墙角,孕吐的酸水还挂在嘴角,“一切的好,全是因为我肚子里多了块肉?”

暴雨重重砸在窗棂上,秦泠看着镜中自己瘦削的身影惨然一笑:“原来姐姐是因为这个才对我好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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