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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间追月

小说: 2025-09-04 21:29 5hhhhh 2770 ℃

楔子

快感,快感……脱缰的野马在体内乱窜,这般露骨的肉欲终于喷涌而出,一瞬间世界安静至极,一切都凝固了,陈洱迷茫地看着那股灼热的白精划出巨大的弧线,落在那仁的脸上,身上,落在他额头熠熠生辉的白色异毛上。随后而至的是巨大的满足感,他俯下身子,想要舔去流向那仁眼里的白灼。

“呼呼,做嘅唔错,四眼仔。”

……

1

陈洱透过薄纱看着地平线上逐渐变得稀疏的银河繁星,墨色逐渐消散在氤氲的晨雾中,像是将这些夜晚的遗骸吞进肚里,消化出淡霭黎明。他扭过头,把吻部塞进了身旁的黑色毛球里。那仁头顶形似太阳和大臂上的白锁链状的毛发也还在散发着同样柔和的微光,嗅到体味混合的令他安心的味道。

他总是醒得很早,也许是露水和青草泥土混合的气息,又或许是晨风吹过帐篷顶的细微颤动,不管是因为什么他都睡不着了。那仁略微粗糙的毛茬弄得鼻子痒痒的。

长叹了一口气。

他着实是受够了自己过浅的睡眠了,即使是有熟悉的人在身边,也还总是睡不踏实。简单披上衣物,陈洱钻出了帐篷。他们在原野的一处河滩扎营,枯水期的河道像是皲裂的伤口,十多米外就是望不到头的公路。

那台到处是使用痕迹的西尔维拉多趴在阴影里,像是某种野兽。说起来陈洱一直觉得它有些不靠谱——中控台上到处是烟头的痕迹,空调出风口也有几个松脱了,漆面更是惨不忍睹,可是租车行里它居然已经是车况最好的一台了——那仁转了一圈后拍着胸口这么对他说。

他从后斗里拿了几只罐头,又从外挂的大水箱里接了两壶水,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话,这将是他们今天的所有补给了,直到晚间抵达六百多公里外的德鲁伊部落。

突然他的肩膀被人抓住了,顿时寒意窜上来,差点连吃的都没拿稳。

“呜哇!”

一阵鸡皮疙瘩,陈洱转过头去,那仁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他甚至没有穿衣物,径直过来给陈洱一记重击。

“拿来。”

“什么!”

“吃的啊!不然还有什么!”

那仁哼了口气,毫不客气地从他手里抢过罐头,坐在驾驶位就吃了起来。生硬的牛肉香味一时间充满了车舱。

“懒鬼,你怎么知道我醒了在找吃的?”

陈洱倒也早就习惯了这家伙的蛮横,虽说嘴上不饶人,他也享用起自己的一份口粮来。

“我鼻子灵,我耳朵也好,你管我——”

那仁含糊不清地说,腮帮子鼓鼓的满是肉汁。陈洱有时不得不佩服这家伙的厚脸皮,贵为颇为俊俏貌美的蒙古狼,行事风格却是坏透了,当真让人感慨一句人面兽心。

也不知是他眼疾手快亦或是巧合,那仁精准地把两罐肉罐头都抢走了,留下陈洱看着一罐子泡发了的青豆黄豆,有些恍惚,他叹了口气,片刻后勉强地吃了起来。

他在嘴里把豆子狠狠地磨成糊糊,几乎是咬成豆泥才咽下去。正当他准备把汤水一饮而尽时,一只黑色的爪子伸了过来,拿走了罐头,把还剩一大半的另一只铁皮罐子塞到他手上。

“吃不下了,你吃吧,免得浪费了。”

又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豆子汤已经被那仁喝空了。鬣狗无语地看着黑狼故作无辜的眼神,长叹了口气。他很难说那仁这不是故意在气自己。

“不要啊?那我姑且还能吃得下去……”

“滚!”

陈洱一把拍开了不安分的黑爪,连汤带水地把肉汤灌下肚,好悬没把他自己噎得晕过去。那仁哈哈大笑地拍起鬣狗的背,顺便不安分地在他后颈搓了两下,没什么能比调戏陈洱更让他心情舒畅了。

“好了好了,吃完我们就该出发了。”

陈洱不置可否,他把那仁的衣服丢了过去,迎着慢慢升起的朝阳,大皮卡咆哮着吐出点黑烟,他们继续驶上旅程。

2

陈洱把脑袋搭在窗户上,哒哒哒有规律的震动敲击着额头,他用这种麻木的方式感受着路面的起伏。荒野的画卷在他们越发远离城市和人烟之后清晰起来,终于徐徐沿着路面展开了。

疏于维护的水泥路仿佛没有尽头,时间在细小沟壑间忠实地留下瘢痕,在车轮碾过时发出欢愉声响,鬣狗看着两侧低矮的山丘,那些类似于戈壁滩的景观长满了低矮灌木。

它们成群结队地攀附在岩峰和沙地里,伸出僵硬的像是触手的无数细枝,总是没有生机的模样,晚春的太阳悬在前方,天空澄澈干净。

陈洱看见几只巨鸟,在天幕间一动不动,这让他想到了被图钉钉在画板上的标本——除了偶尔扇动的翅膀。

“德鲁伊真的会生活在这种地方吗?”

陈洱叹了口气。他今天总是在叹气,也不知道为什么。

那仁没有穿上衣,他随意地握着方向盘,反正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基本也不用担心会遇上别的车。

他看到右侧的山脊上蹦出了几头灰黄的丑陋的羊,它们满身灰尘,长着如螺旋长枪的怪角,纤细的脖子似乎都要被压垮,而下肢又是异乎寻常的粗壮,牢牢长在崎岖的峭壁山崖上,歪头眺望冒着黑烟的不速之客。

“谁知道呢?他们可能是西北德鲁伊的一支,在这里被荒漠吞没之前就抵达了,像是守护者吧。嗯……”

那仁顿了顿,陈洱顺着他的视线看向窗外,左边的地平线上烟尘四起,几乎是瞬间,他们就听到了砂石拍击在底盘上的声音。这股东西划过玻璃,带来指爪摩擦纤维的,令人牙根发涩的噪音——它们就像有意识一样。

“这是,这是怎么了!”

陈洱大叫起来,烤焦的糊味顺着空调钻了进来,他连忙伸手打开了内循环。仅仅是低个头的功夫,跗骨之蛆般的烟尘已经从各处接缝里钻了进来,连同视线,蒙上了淡淡一层细纱。

“啧,我怎么知道。好像是某种春季风暴,沙尘暴吧?我猜。”

猛烈的侧风拍打车体,摇晃带来的眩晕让陈洱快把早餐给吐出来,除了握紧拉手他什么也做不了。

“坐稳了……我们在垂直于沙暴的方向上行进,只要一直往前是能冲出去的。”

那仁把旋钮打到高速四驱档位,猛踹油门踏板,6.2LV8的机头爆发出绵长高亢的轰鸣,即使是在遍布细沙的道路上,他们依然飙出了惊人的速度。

仪表台上的TC不时闪烁,介入的差速锁不断平衡横风带来的抓地力差异,在陈洱的体验里,车就是在流动的路面上蠕行,时不时猛地顿挫一下,来自机械液压阀门锯子般的噪音让他有些惶恐。

“真,真没事吗!呜啊……那仁!不能慢点吗?”

在他的惊呼声中,皮卡惊险地从一块唐突滚动的大石块边上擦过,那仁丝毫没有要减速的意思。陈洱似乎感觉周围的环境变得越发诡异了,遮天蔽日的黑风暴里,不断有被扯碎的布匹飞过,夹杂着破碎的木板和小砖石,不少都是有着明显人造迹象的东西,一次次惊鸿一瞥间,他只觉得那些物件似乎存在的时间远比自己长得多。

“没法停……你也感觉到了吧,这风暴很诡异……”

“那你,慢一点不行嘛!”

陈洱胆战心惊地看着又一件腐烂的衣物在引擎盖上张牙舞爪了片刻后飞走。

“车撑不住。你没听到引擎声有点喘吗?散热压力太大,进气格栅一直开着,我不知道为什么……这砂砾好像能够钻进歧管里。只能趁着车还能动……”

那仁咬了咬牙,周身的毛发的白色印纹流过几簇明媚的白光,皮卡再一次提速,拖着越发浓烈的黑烟狂奔。

亡命飞驰了接近半小时,车身上已经布满了坑洼,水温表的指针也即将到达开锅的刻度,公路的前方隐约出现了巨大的山体,车灯射出的光被黑黢黢的洞口吞噬了,他们遇见了一处隧道。

没得选了。

“不管了,先进去避一避吧……”

3

钻进隧道,猛地变化的气压痛击两人的耳膜,嗡嗡震得发疼。席卷而来的风暴没法钻进来,那仁顿时感觉方向盘轻了不少,紧绷的手臂身体都稍稍放松下来。他听到轮拱传来水声,不对,水声?

皮卡车在滑行中逐渐减速,那仁挂上空挡,期望这台受伤的引擎更多坚持一会,当他打开大灯后,眼前的景象让他的心跳漏了一拍。

他们行驶在粗糙的隧道中,这里空间很小,将将能够容纳两车交会,隧道的墙面完全未经修饰,完全就是被开凿或者爆破出的如犬齿般参差的各种缺口,最窄的几处几乎要戳到车上。

隧道顶部有几条电线通往深处,然而上面悬吊的发黄的灯泡没有一盏还亮着。他咽了口唾沫,打开了车顶加装的强光灯,终于看清了隧道的全貌。

隧道两侧是浅浅的沟渠,顺着岩壁流下的不止源头的水在此集聚,多到漫到路面上,形成了薄薄一层溪流般的水膜。引擎声在一眼望不到头的隧道里回荡,形成空灵的回音。

灯光无法穿透,即使近处的一切都泛着刺眼的白光,远处的黑暗还是难以窥见,陈洱隐约看到那里似乎有规律闪烁的红光。

“那仁?这是什么地方……那仁?”

陈洱的心砰砰跳,他扭头看黑狼,那仁似乎着魔了,直直看着前方。

“我不知道,地图上没有这里,但……我可能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嗯?”

陈洱越发有些不安,他无意识地伸手,轻轻搭在那仁的手背上。

“来之前稍微做了点功课,曾经跟德鲁伊部落一起的,还有一座小镇,应该叫‘波利塔’,在大约七十年前神秘消亡了,有传言说那里的居民触怒了神灵,‘神降下风暴,从此那座城再也无法落地’……”

说到这,那仁转过头去看着陈洱,轻轻挠着鬣狗的掌心。

“啊……这场风暴?”

“嗯哼?我是这么觉得的。这样的话风暴里的那些人造物也说得过去了。至于这条隧道嘛,应该是以前通往小镇的,我记得那座小镇的坐标离我们的目的地也不远。”

一边说着,那仁拨动雨刮器,然后用车载设备发送了一条求助信息,隧道里的湿度极大,而且似乎外部的空气要热得多,无处可去的水汽在车窗上凝成厚厚的雾。他们不再说话,也许是引擎的情况不容乐观,即使开着空调,来自出风口的也已经是让人不适的热风。

那仁保持着舒缓的匀速,他也能感受到空气中越来越压抑的氛围,和水汽凝集成一团的紧张,几乎要从昏暗的车厢顶滴落下来。雨刮徒劳地来回,刚除去的水雾几乎是瞬间就被填满,更是无法去除那层油膜,甚至雨刮条都被阻力影响得跳了起来。

四周的车窗也被雾覆盖了,变成了宛若磨砂玻璃的质感,片刻后凝出硕大的水珠,从窗户上滑落下来,像是……眼泪一样?

一股浓稠的令人窒息的灼热孤独感悄然笼罩了那仁,他用力攥紧了方向盘,指节吱呀作响。白光在不同角度的石壁上反射出不同的光芒,明灭不定的影子在他脸上闪烁。

一切的声响都消失了,身下的坐骑跟自己融为一体,他走在一条没有尽头的光怪陆离的隧道里,一头连接着现世,另一头直抵过去,在空间的夹缝间穿梭,孤寂又神圣。他看到许多虚像,一如模糊不清的视线,全然不甚清晰的回忆。

胸腹的那处巨大伤疤变得滚烫,隐隐作痛,这处伤口他永远不会忘记,他用这一处巨大的缺憾保全了陈洱的性命——然而,肌腱被割裂,如同麻袋被刺啦一声撕开,不得不伸手接住自己要外坠的内脏的体验,那股钻心的疼痛,永远留在了记忆深处——现在这股疼痛又不知为何开始蠢蠢欲动。

“嘶……”

他要紧牙关。他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被流放……?被隔断了一切感官的联系,他超然地高悬在回忆之上,像行驶在无垠空旷的宇宙间的孤舟,一切都笼罩在混沌中。

他被这股疼痛拽进了那段回忆里。

“……仁……听得见……?怎么……醒醒!”

隐约有熟悉的声音。陈洱解开了安全带,皮卡已经驶到隧道尽头慢慢停下,前方就是放晴的白光,而那仁却像是雕塑一动不动,任凭自己怎么叫唤也没有动静。

那仁的身体热得可怕,陈洱也被闷热的空气搞得有些脑胀,他轻轻拍打那仁的脸。那仁的爪子按在伤口上,已经微微钻进了皮肤下,细小的血珠有些沁了出来。

“别吓我,那仁,那仁,你怎么样了?”

陈洱急坏了,他直接跨过中控,整个人爬到了那仁身上,当他看到那仁无神空洞的双眼后更是完全乱了方寸。鬣狗颤抖着伸出手,抚摸黑狼的脸,迎面而来沉重如墙壁的鼻息撞在他的脸上,还是熟悉的那仁的味道。

“拜托,拜托拜托……不要这样……”

他用力掰那仁的手臂,纹丝不动,他又试着拍打和扳动肩膀,可黑狼的肌肉像是被锁死了一样,坚硬无比。那仁的额头的白色图案比任何时候都要明亮,映照这陈洱越发害怕了。

他真的害怕极了,少有的,他感到那仁离他如此遥远,以至于自己几乎要失去这家伙,不,不是这样的。

“陈洱……你,没事,吧……?”

他听到那仁从喉咙里挤出来几个字,似乎他还沉浸在幻觉中。

“我没事,没事的,我没事……”

陈洱用力抱住了他,那仁的心贴着他的胸口剧烈跳动。他深深埋进那仁的后颈,或许只有熟悉温暖的味道才能让他稍加冷静。

在陈洱的轮番关照下,那仁也有所感知。疼痛缓慢地一点点顺着脊背褪去,他试探着挪动腹部的手爪,意料之中的坠腹感没有出现,眼前的雪花也逐渐清晰了起来。

视线对焦,他看到熟悉的脸,陈洱红着眼眶,搂着自己的脖子,他止不住地颤抖。

“那仁……你怎么样了。我以后…不会再让你受伤的,能够照顾好自己……”

一句话把那仁气得瞬间清醒了不少。

晦气东西,又在说什么丧气话了……那仁最听不得陈洱说这种话了,他从小被陈洱的父母抚养长大,对于一起长大的这家伙,他自认为如何照顾都不为过。

这家伙总是有些软弱(以他的标准),他也越是想要把陈洱护在身下,虽说从小对陈洱捉弄不停,但真有什么事他还是会毫不犹豫地顶在陈洱身前。

他接着打量陈洱,难免又有了心疼的感觉。他很少见陈洱哭成这样,梨花带雨的,脸上的毛发都打结了,抖得跟筛糠一样,哽咽着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真是个小窝囊鬼,真得好好教训一下你了……

鬣狗的身体与他紧密接触,两人的胸腹甚至私处也是,体温和闷热的双重烘烤下,那仁觉得那里有些越发紧了,身体时不时抵在一起的刺激触电般撩拨着他的神经,完全是不期而至的,那个邪恶的,淫荡的欲望钻进了他的脑海里……

4

陈洱还没有反应过来,眼前突然唐突一黑,一阵空间移位的颠倒感后,他才发觉自己仰面躺在了座椅上,面前是那仁的脸。

“那仁,你……!”

他欣喜地叫出声,不过迎接他的是血盆大口和淹没口鼻的热气。那仁很是大力地把陈洱的吻部包住,他并不想要陈洱配合什么——他只是想要欺负或者教训这家伙,他要把一切都掌握在自己手里。

那仁一爪子狠狠掐住陈洱的手腕,顺势把自己压到陈洱身上,大力地对着陈洱的口鼻呼吸,强迫着陈洱的呼吸变成自己的节律,潮湿的滚烫的带着那仁气息的热流源源不断,陈洱被冲得头晕目眩,一时间有些呆滞了。

他僵硬地愣在原地,任由那仁摆布。

这是……怎么了,那仁是什么意思?不会吧……拜托。

没等他想明白,那仁灵巧的舌头也钻了进来,他更深地把陈洱吻住,一边吮吸一边试图用唾液填满空隙,造出一阵面红耳赤的口角声。狼舌顺着牙床和颌骨扫荡,在深处找上了陈洱的舌头,他挑弄着撩拨,勾引鬣狗与他起舞。

陈洱几次想要挣脱开说些什么,每次都被那仁用几乎窒息地亲吻按了下去,自己越发头晕目眩了,他只能含糊不清地嘟嘟囔囔,发出声微的抗议。

那仁满意地放过陈洱,涎水在犬齿间拉出几十公分长的细线。那仁早就起了反应,隔着衣物摩擦更是让他难以忍耐。他伸出手,惊喜地发现陈洱下面也早已是蠢蠢欲动,那也不必再犹豫什么了。

他几乎是撕扯地把陈洱的裤子褪去,那根笔直坚硬的肉棒,像是弹出来一样,直挺挺地矗立在他眼前,随着陈洱粗重的呼吸轻轻跳动着,隐约还有液体残留在马眼里。

陈洱下意识地想要推开那仁。黑狼轻轻咬住了他的耳朵,舌尖转而在他的耳廓里打旋,撩过对刺激极度敏感的绒毛、滚烫的筋膜。

“!……要,要死了。”

猛烈的电流贯通陈洱全身,神经像是灼烧般剧烈颤动,片刻后归于灰烬,潮水席卷而来的异样满足感在无力与微微的抽搐感后占据了他的思绪。该死的舒坦,为什么……这么热,这么胀?

或许是陈洱在成长轨迹上都被保护得太好了,对于这种经历,他能了解到的也仅仅是局限在教科书上简单带过和同学时不时的八卦里,而且……立场也完全不一样。完全没有人教过自己这种时候该如何应对。

他只能无措地跟随自己的天性和本能,脸上满是绯红,肉棒比任何时候都要坚硬——甚至还在变得更硬。

那仁用指节与掌心的肉垫裹住肉棒,搓揉压力球似的玩弄,每捏一下,陈洱的笔直的阳物就搏动一次,变得越发滚烫硬挺,无意识的小声呻吟流淌出来,听得那仁心里痒痒的。

我们……啊,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陈洱拼尽全力想要抵御羞耻感,他听到自己锤击似的心跳,风箱样的喘息,口鼻全是那仁体体内的味道,不对,这不对吧!

可是为什么这么舒服啊,比他尝试过的每一次自己放纵的体验还要欲罢不能,上瘾一样。

那仁满意地哼着什么小曲,他能感受到陈洱的挣扎,尤物……身体和思想的双重挣扎都被那仁看在眼里,他决定给陈洱加一把火。

陈洱突然觉得胸口一阵刺痛,一条粗糙的舌头舔舐着自己的乳头,犬齿轻轻咬合,充血肿胀的疼痛刺激地陈洱浑身乱扭,被那仁用手臂死死压住了。他有些泪眼婆娑,却也无暇伸出手来擦拭,只能用破碎的词句哀求。

那仁的手指在他的后穴轻轻按摩着——考虑到两人的种族,不免好像有点有点本末倒置,想到这里那仁忍不住坏笑出来。陈洱的后庭,随着急促的呼吸收得很紧,那仁不得不耐心地不断轻抚,一点点让紧张的肌肉放松开,他只得又低下头,与陈洱深吻。

终于,感受到一次呼气后的放松,那仁的指节滑了进去,温暖紧实的肠壁簇拥上来,牢牢吸住了修长手指,他得逞了。手掌托住陈洱硕大的卵蛋,作为基点他一点点把手指塞进陈洱的后穴。

处男的后穴,的确是无比紧致和充满活力,那仁每往里深入一毫米,都要推开来自陈洱全身用力的抵抗,他也不得不慢慢推进,免得划伤脆弱的肠壁。

“那,那仁……你在做什么,我……”

那仁轻咬住他的耳朵,把扭曲的话灌了进去。钻进陈洱体内的手指也被他加到了三根,他越想看到陈洱受不了的样子了。

“四眼仔,唔好多话哈,一会有得你叫嘅……”

一边说着,他手上也没停,腾出一手抚摸着陈洱的脸——即使手上满是陈洱自己的淫液。

“死扑街……”

陈洱咬着牙挤出几个字,没等他硬气几秒,猛地从后腰传来的剧烈酸涩感让他全身一软,瘫在座椅上。那仁知道他终于找到了,指尖在陈洱体内找到那一处稍微坚硬的凸起,圆圆地长在肉壁深处。他只是轻轻戳了一下,陈洱就被完全拿捏。

鬣狗恍惚地流着口水,这股酸胀带着尿意从下腹均匀铺开,他忍不住夹紧了大腿。

那仁啧啧赞叹着——其实,这也是他第一次体验这种事。他自诩比陈洱“见多识广”得多,但充其量也不过是多看了不少黄文小视频罢了。陈洱的肉棒勃起到紧贴着下腹,粘稠半透明的前液落在体毛上,黏糊糊的一摊。

手指已经逐渐可以在后庭自由来去,陈洱的身体适应了如此粗细的物什,那仁急不可耐地脱掉了自己的内裤。他也憋了够久了,内裤上都留下了不小的印痕,上翘的足够雄壮的肉棒举到陈洱身前,想必很快就要在他的体内了。

陈洱无数次见过这根东西,也不是没有接触到过,可在当下这样的氛围和环境里,他也是第一次……更别说是这样状态的。那仁的肉棒抵住了穴口,他抓紧了陈洱的腰部,前后抚摸侧腰标致的轮廓和肌肉。

“忍住了。”

他试探性地往里一顶,陈洱吃疼地叫了出来,手掌搭在脸上,另一只手爪抓紧了那仁的手腕,毕竟如此饱满的龟头还是比三根手指粗了不少。

“呼……坚持一下。”

那仁长出了一口气,龟头被肠肉紧紧裹住,翕动带来的自然吮吸的感觉比他自己的手掌舒服太多,陈洱的欲接还迎和颤动更是层层激发出他的欲望,他好想彻底征服这家伙。他伸出手从内勾住肉棒,想象成一根原木,上下揉搓着树皮和芥蒂,摩擦树干上的纹路解理。

陈洱哪里受过这样的前后夹击,呼吸早就一团糟,身体止不住地兴奋地剧烈颤抖,几乎要把舌头吐出来。不得不说那仁天赋异禀,他无师自通地分散了陈洱的注意力,手上动作不停让陈洱水流频频,下身也趁机越来越深入,在陈洱快乐地呻吟中,他终于把自己的巨物完全塞了进去。

“唔!”

陈洱睁大了眼睛,后穴一阵像是被撕裂的疼痛,那仁轻柔抚摸他的胸口,抚摸似乎微微有点鼓起来的小腹。后穴绞紧了肉根,更像是什么口器,用无数绵密的细小牙齿啃噬着那仁,陈洱里面实在是……太舒服了,那仁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美妙的的感觉。

富有弹性又十分紧致,有节奏地从四面八方按摩柱身,出乎他意料之外的吮吸拉扯感,差点让那仁措手不及地缴械了。他学着抽插,肉棒缓缓进出,陈洱不由得皱紧了眉头,刚开始总是难受的,他不适应这样的异物感,那仁则一点点体会过强的刺激感,从四肢百骸传来的酥麻感,沉湎其中难以自拔。

那仁的龟头擦过了敏感点,陈洱控制不住地叫出来,这一下擦在他的脑海里,足以将意识击碎,潮水般涌来的快感,深入骨髓到成瘾,比尿意还要汹涌的电流感直击私处,他猛地射出了一小股浊液,把身前弄得一团糟。

“四眼仔……好色情嘅体质哦。”

陈洱不语,他也说不出什么话,那仁抽送的频率陡然加快了,他牢牢把陈洱钳制在身下,每一次进攻都会擦过那处敏感点,给鬣狗带去癫狂的极乐,他要被操开了,堵在喉咙里的呻吟逐渐变成了酿酿酱酱的呜咽,无尽的快感就要把他淹死……

“不要……求你,呜……”

嘴里艰难地掉出几个破碎的字眼,还没落地就被那仁粗暴的长吻吞了进去。他又挑逗起陈洱来,长舌肆意在口腔里游荡,故意用力吮吸,不过这声音还是掩盖不了身下更加淫邪的水声。陈洱早已完全失智,手爪在那仁身前胡乱地摸,眼眶也有点泛红。

那仁连喘了几口粗气,也是有些累,看着堕入深渊的陈洱,邪念骤起。

他环抱住陈洱,浑身用力往后一仰,把自己变成躺在下面,陈洱则坐在他身上,在重力的作用下陈洱坐得更深了,而那仁的上翘性状恰到好处地抵在敏感点。

鬣狗身体一软,几乎要趴在黑狼身上,他勉强撑在那仁的胸口,隆隆的心跳倒是不知为何,给他濒临崩溃的精神的带来了些许安全感。

“坐上嚟,衰仔,自己动。”

“唔……”

陈洱咬紧了牙关,勉力把自己撑起来,臀部刚刚离开那仁的腰胯,脱力感就让他跌坐回去,后穴瞬间把肉棒吃到最深。鬣狗呻吟出声,他的肉棒也是一勃,周身又体验了一次过电的激爽,他毫不怀疑再多来几次的话,自己一定会尿出来吧……

那仁被夹得欲仙欲死,处男甚至不需要刻意迎合,仅仅是无意识的生理反应就很让人中意。不过陈洱大概也就到这里了,他没有勇气也没有力气再主动了,那仁托住了他的臀部,辅助陈洱。

“对,就这样,呼……爽,屁股抬高,然后……啊……”

他必须把陈洱想象成某种硕大的飞机杯,随着自己的动作还能做出各种诱人的反应,陈洱的肉棒在他眼前乱甩,着实让他把持不住,他伸出手来,又开始把玩这根尤物。

陈洱的舌头耷在一旁,涎水无意识地不断滴落,持续地高潮堪比一场长久的高烧,腿部的肌肉幸福地痉挛,肠肉在欲望的驱动下寸寸收缩,热意从后腰两侧满溢出,在小腹处堆积沉聚,化作越来越发酸的具象的欲望……

“那仁……我要,要……”

“闭嘴!”

那仁也欢快地吐出舌头,他也快到极限,于是彻底放开了,双爪死死掐住陈洱的腰,把他当做发泄的工具,用力顶胯冲刺着,把肉棒撞进最深处,所到之处连肠壁的褶皱都撑开了。

快感,快感……脱缰的野马在体内乱窜,这般露骨的肉欲终于喷涌而出,一瞬间世界安静至极,一切都凝固了,陈洱迷茫地看着那股灼热的白精划出巨大的弧线,落在那仁的脸上,身上,落在他额头熠熠生辉的白色异毛上。随后而至的是巨大的满足感,他俯下身子,想要舔去流向那仁眼里的白灼。

那仁的眼中闪烁着欣喜,他低吼着,快速连续地乱顶,做着最后的冲刺。陈洱的意识被决堤的胀意吞没了,那仁抱紧了他,在一阵短暂的近乎抽搐的动作中,黑狼泵出了一大股粘稠的热液。

“呼呼,做嘅唔错,四眼仔。”

那仁满意地轻轻啃咬陈洱的肩膀,抚摸着他的头顶。鬣狗缩在他的怀里,后穴被填满,本就被挤压的前列腺压缩到极点,他真的在那仁身前被顶得稍稍尿出了……

感受到小腹有点温热,那仁也毫不意外,只是车里的味道……有些大了,淫靡的雄臭和毛发的味道混在一起,或许还要再加上一些尿骚,不过没关系。

他吻住了失神的陈洱,舌头把那点泪痕都舔干净,陈洱则嗫嚅着,替那仁擦去脸颊的那些自己的精华。

或许他们早就该这么做,也早就想这么做了——至少对那仁来说是如此。至于车上的这片狼藉,在等待救援的时间里,他们有的是时间时间来收拾,有的是时间时间收拾自己……

陈洱静静回忆着一切,发觉自己并没有什么排斥和恼火,反而……有种解脱般的高兴,只是他一时还没有琢磨清楚。蛮好的,嗯。

他看向窗外,不知何时天色已经黑了下来。

陈洱透过薄纱看着地平线上逐渐变得稀疏的银河繁星,墨色逐渐消散在氤氲的晨雾中,像是将这些夜晚的遗骸吞进肚里,消化出淡霭黎明。他扭过头,把吻部塞进了身旁的黑色毛球里。那仁头顶形似太阳和大臂上的白锁链状的毛发也还在散发着同样柔和的微光,嗅到体味混合的令他安心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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