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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章》,1

小说:【長篇】蟲慾:陰莖植入 2025-09-04 21:29 5hhhhh 4840 ℃

在確認了郭建興能夠以意志力控制毒液侵襲的肉身後,國家特別安全部就將其納入麾下,因為身體已經不再正常的郭建興,秉持著前身為警員的正義感,挺起胸膛接受了部門探員的稱號。

而郭建興在成為探員的第一個任務,便是貼身觀察紀錄該事件中的另一位生還者——徐峰。

徐峰在被營救之後,同樣在安全部附設的實驗室中,被檢測出了與毒液共存的身體特質,而後他同樣接受了資深探員的「性交測驗」,確認能控制自己的意識後,獲得免死金牌。

然而,檢測的報告診斷出,徐峰的身體裡除了流竄著異種的毒液之外,還有一項與其他受害者不太一樣的情況⋯⋯他那粗大勃起的肉棒尿道內,塞著一顆約半個小拇指大小的蟲卵。

實驗室判斷,此蟲卵並非異種強制植入,而是人為塞入的,以當時案發現場來看,唯一保持清醒的,就只有徐峰一人。

徐峰將蟲卵偷偷塞入自己尿道中,這顆理應讓人唾棄的物體,卻備受呵護一般地,安放在他身體深處,讓人心生懷疑。

在經歷對徐峰漫長的偵訊,研究員得出的結論是,那顆蟲卵或許與徐峰死亡的伴侶小河有關。

這是第一次有受害者主動保護異種的卵,以往在檢測出受害者體內仍殘存蟲卵,便會直接將蟲卵取出並銷毀、或者交由研究員進行更近一步地化驗。但在得知了這樣的背後故事後,研究室內的最高層級:研究長竟網開先例,同意讓該蟲卵交由徐峰照料。

並且也不強制徐峰進入組織,而是讓他以「被適度的定期監控下」,回歸正常人的生活。

而所謂的定期監控,便是上級交給郭建興的第一個任務。

「這⋯⋯我不確定是否能勝任⋯⋯」郭建興身著筆挺西裝,強壯的身軀將西裝撐起,但他卻低著頭,縮著身子。

楊國昌沉默片刻,靜靜注視著他。自從上次的性愛,讓這個男人活了下來,他便無法忽視心底那份說不清的情感。郭建興不僅救了自己的性命,也喚醒了他那顆早已枯萎、準備退休的心。

因此,他更希望自己在脫離組織前,能夠帶領眼前這迷途的羔羊,堅定他的意志。

「你能說說,當時是什麼讓你找到控制身體的能力嗎?」楊國昌皺起眉頭,稍微將龐大的身軀向前傾。

「是因為⋯⋯想起了小河⋯⋯」郭建興回憶著當時心裡所想,娓娓道出關鍵字。

「為什麼想起小河,你會充滿了鬥志?」楊國昌引導著,嘴裡說出的話像是繩索般勾進了郭建興的心裡,慢慢帶出他內心潛意識所想的一切。

郭建興腦海中浮現與小河熱戀時的交纏,隨即又回到那場廢墟裡的噩夢——當時,他的身體被催情毒液滲透,失控地幹著徐峰的後庭。高潮後,他癱軟在地,意識模糊,卻殘存一絲清醒。他看著小河在自盡的前一刻,從身體產出了一顆珍珠色澤的蟲卵,然後,對著徐峰⋯⋯不,確切地說,他的眼神也同時望向了自己。

那一剎那的眼神,像是一種託付,「⋯⋯好好照顧他⋯⋯」這聲話語也融進了他逐漸模糊的意識中,烙印在內心裡。

「他希望我能一起照顧好那顆蟲卵⋯⋯」

楊國昌將身軀向後靠,但注視著郭建興的眼神,沒有移開,「沒錯,這正是我們選擇你的原因。你與這件事有著無法切割的連結,而我們相信,這份任務,只有你能完成。」

見郭建興沉默不語,楊國昌繼續說著:「這份任務會持續好幾年,其中如果發生了什麼危險的事,會即刻中止,組織內部隨時待命,不會讓你們有生命危險。」

一陣靜默後,郭建興深吸一口氣,沉穩卻帶著一絲遲疑地回答:「⋯⋯好,我接下這份工作。」

在郭建興同意承接任務後,楊國昌獨自一人步入了實驗室,看著層層防護牆內的各種大小試管,裡面放置著蟲卵、幼蟲、有些更大的試管內放入著沈睡的蟲母⋯⋯這些都是在組織執行任務中,成功活捉的異種活體,在偌大的實驗空間中間,坐著一名穿著白袍、高瘦的老人,其纖細的手指正快速地敲打眼前鍵盤,渾身散發著一股令人不安的氣場。

楊國昌走到那位老人身旁,斜眼看向他:「為什麼不把蟲卵關進實驗室?」

聽見楊國昌的詢問,老人停下了敲打的手指,抬起了頭,那面容憔悴,卻銳利的眼神看向了楊國昌:「跟了我那麼多年,還摸不透我嗎?」

楊國昌皺了皺眉,身上的肌肉不由自主地緊繃了起來,「怎麼可能知道你在想什麼⋯⋯」

老人輕笑了幾聲,接著繼續快速敲打鍵盤:「這次的案例非常特別⋯⋯從來沒有發生過蟲母主動將身體轉移到人體上的情況,如果那個叫小河的人還活著,我恨不得想把他的身體切開來,看看裡頭模樣⋯⋯」

聽著老人不帶情感地說著令人不適的話語,楊國昌忍不住移了一下腳步,希望能讓自己遠離這個人一點。

「幸好他在死前產下了蟲卵,我的確原本是想要好好收藏這特別的樣本,但看到徐峰那極力守護蟲卵的樣子⋯⋯讓我改變了主意。」

「他是不是真的可能將蟲卵孵化?蟲卵孵化後,長出來的是什麼物種?而物種誕生之後,他要如何將其養育長大?你不覺得⋯⋯比起把樣本關在這個冷冰冰的空間內,這樣的活體實驗,更讓人興奮嗎?」

看著老人自溺的神情,楊國昌不以為然:「我不認為這對抵禦異種有什麼幫助。」

老人的手指再度停下,沈默了一陣後,站了起來,他的身高只到楊國昌的胸膛,身材極其瘦弱,但站在高大的楊國昌面前,氣勢卻將他壓了下去。

「如果沒有我,人類是不可能安然生活到現在的。」他伸出骨瘦如柴的雙手,理了理楊國昌的領帶,「不是所有事情,都必須要有幫助。」

楊國昌背疾發涼,卻依然挺立著強壯的身軀,任由老人隔著襯衫撫摸他厚實的胸肌。

「你摸不透我沒關係,至少我已經把你摸透了,這樣不是很好嗎?」

從國家特別安全部遣返後,徐峰將蟲卵帶回了曾經與小河共同生活的家中,他看著安放在培養皿內的蟲卵,心裡還是存有疑慮,他不知道裡頭潛藏的生命,是不是善類,但他還是願意相信小河,那是在他生命最後一刻,親手交給自己的唯一物品。

他的小腿上穿戴著電子腳鐐,組織告知他,每週大約會有三次的專人探訪,他可以過著與常人無異的生活,包括恢復工作,但唯獨不得離開這座城市。

但這些限制並沒有帶給他太多的困擾,經歷了這一連串事件,他深知自己已經牽連了太多無辜的人。如今,體內仍殘存著毒液,雖然掌握了控制意識的方法,但謹慎如他,無法保證每一次都能徹底壓制。

因此這樣最低限度的維持正常人的生活,對他來說已經是恩賜了。

何況,現在他有很重要的事情必須做到⋯⋯就是完成小河託付給他的遺願。

或許是自己的身體有一部分被異種給同化、又或許是這些日子以來的經驗,因此看到蟲卵時,他便知道該如何給予蟲卵生長的養分⋯⋯除了餵養他自己的精液,沒有其他方法了。

第一天,他對著蟲卵尻打著自己粗大的肉棒,將精液噴射在培養皿與蟲卵內,看著原先乾癟的蟲卵在吸收精液後開始變得渾圓飽滿,他便知道這樣可行。

但是到了第三天,他發覺事情不太對勁,蟲卵在吸收養分後,維持飽滿狀態的時間不斷減少,他只能增加自己射精的次數,卻在多次試驗後,發現蟲卵的狀態每況愈下。

『這樣下去不行⋯⋯到底哪裡出了問題?』在徐峰困擾之際,客廳的門鈴響了。

是國家特別安全部的人,徐峰穩了穩自己的心情,前去應門。

「是你⋯⋯」站在門後的,是那張熟悉的面孔,是當時在廢墟內闖入的警察⋯⋯是在自己面前與小河激烈交纏的⋯⋯小河的舊情人。

一股難以忽視的熱流湧上心頭,使徐峰心跳加速,他突然對眼前的人充滿了憤怒。但郭建興卻意外地冷靜,只見他從西裝口袋拿出自己的識別證,鏗鏘有力地、對著徐峰說:「我知道你對我有不好的想法,但我現在是他們的人,只是來執行我的任務。」

看著對方鎮定的姿態,徐峰心中的競爭意識瞬間被點燃。他不想讓自己顯得情緒化,於是深吸一口氣,壓下內心的波動,隨即以同樣冷靜的語氣回應:「你需要什麼?」

「之後每週我會來三次,除了確保你的生命安全以外,還必須要紀錄蟲卵的生長過程。」收起識別證,郭建興靠著多年員警的經驗,經驗老道地說明,「做好這幾件事後,我就會離開,不過度打擾你。」

「好,請進。」徐峰微微後退,側身讓出門口,示意對方進來。他們沒有對視,卻能清楚感受到彼此之間那股難以言喻的忌妒。

郭建興先是將帶來的儀器裝在徐峰粗壯的手臂上,測試他的心跳速率與血氧,過程中倆人一句話都沒有說。記錄完相關數值後,郭建興一邊收著儀器,一邊向一旁張望,清了清喉嚨後,便向徐峰詢問:「我要檢查一下蟲卵。」

徐峰沒有回應,但能從他銳利的眼神中,看見強烈的佔有慾,在廢墟裡,小河與郭建興激烈交纏的畫面仍然歷歷在目,而如今這個搶走小河的男人卻要接近蟲卵。想到這裡,野獸般的護衛本能便從心底竄起,但徐峰還是起身帶領對方來到了與小河的房間。

在房間內,一張雙人床旁,有著一座小書桌,而擺置蟲卵的培養皿則安穩地待在那裡。

郭建興走上前,看著蟲卵那了無生氣的模樣,眉頭一皺,向著徐峰詢問:「它看起來⋯⋯不太有精神。」

「我知道。」徐峰馬上回應,語氣裡帶著壓抑的不耐,「我已經盡力增加餵食的養分了,但他的狀況並沒有變好。」

聽見這話,郭建興不自覺回頭看了徐峰一眼。然而,這一眼卻像是點燃了什麼,徐峰的臉色瞬間改變,惱羞成怒地拉高音量:「你是在懷疑我沒有好好照顧它嗎?」

「不,我沒有⋯⋯」話音未落,郭建興便被猛地壓到牆上,他這才注意到徐峰的眼神開始變得怪異,全身的肌肉逐漸脹大,並且散發著熱氣。

「徐峰⋯⋯冷靜一點。」

徐峰並沒有鬆手,雙臂緊緊扣著郭建興的肩膀與脖子,但也僅此而已,他完全能控制自己的意識,只是那對於對方的憤怒,想要藉由製造衝突來宣洩,甚至⋯⋯如果能夠因此跟他打上一架,證明誰才是強者,或許能夠擺脫當時見證他跟小河交合時,心底累積的恥辱。

突然間,在他們身旁的蟲卵,微微地鼓動了一下。那鼓動極其細微,但倆人卻彷彿心電感應一般地,感知到蟲卵剎那間散發的生命力。

他們將視線移到了培養皿上,只見原先幾乎靜止的蟲卵,像是一顆心臟,開始以肉眼難以察覺的幅度膨脹又收縮,並且散發著甜膩的氣息,像是在召喚著什麼。

那氣息被倆人吸入,那在廢墟內熟悉的感受傳來,那能夠驅動他們內心獸性的慾望被一把撩起,身體的控制權又莫名地被某個力量奪取,但他們憑著自己的意志力,費了一番功夫才將那股慾望壓制下來。

「呃⋯⋯哈⋯⋯啊啊⋯⋯」徐峰放開了郭建興,大力喘著粗氣,他這才意識到自己與對方在一轉眼的時間,陰莖雙雙勃起,並且因為身體距離太近而推擠著。

「這是⋯⋯怎麼回事⋯⋯」徐峰內心一片混亂,這是蟲卵首次出現如此現象。

「我⋯⋯我也⋯⋯」郭建興正想附和徐峰,卻在一瞬間想起了什麼,他盯著那顆不斷跳動的蟲卵,那透著珍珠色澤的卵壁,在他眼裡變得異常誘人,他知道蟲卵正在對他提出邀約,他想要吸食自己的體內精華。

「當時⋯⋯在廢墟內,我跟你的精液⋯⋯是不是一起射在了蟲卵上?」郭建興這樣說著。

那時的場面一片混亂,徐峰只記得自己的後庭不斷被郭建興抽插,他不記得對方是否內射,更無暇顧及到底誰的精液射在蟲卵上,正當徐峰嘗試回想時,卻發現郭建興將自己的西褲拉鍊拉了下來,那直挺的肉棒彈出,對著蟲卵。

「你在⋯⋯做什麼?」徐峰一股惱火,他無法接受,就連小河最後留下的遺物,這個男人也要玷污!

「住手!」正想衝上前去,卻被郭建興一聲怒吼震懾,「你不想要它好起來嗎?」

「你可以恨我,但是現在蟲卵快要死亡也是事實,這是小河託付給你的,難道你不想用盡方法治好它嗎?」郭建興瞪大了雙眼,一字一句像寺廟的大鐘,震盪著徐峰的內心。

見徐峰停下了動作,郭建興便將自己的襯衫鈕扣一顆一顆解開,露出裡頭佈滿胸毛的強壯胸肌,他一手套弄自己的粗屌,一手則自己撫弄著挺立的乳頭,迎合著蟲卵的召喚,他的雙眼變得迷離,渴望將自己體內的一切奉獻。

但是,或許是自己體能變異的緣故,郭建興發現純粹的自慰並沒有辦法累積足夠的興奮,雖然乳頭與龜頭的摩擦不斷傳來快感,卻始終無法產生想要射精的衝動。

「唔⋯⋯呃⋯⋯該死⋯⋯」郭建興粗壯的手握緊著肉棒,大力地、粗魯地摩擦著,想要藉由更為強勁的力道驅動。

他看著蟲卵的跳動速度越來越慢,彷彿方才突然的生命力只是迴光返照一般,原本散發的催情氣體逐漸消散,而蟲卵的珍珠色澤也趨向黯淡。

這時,郭建興感受到另一粒被冷落的乳頭,從後方被一隻手挑逗著,而自己的陰囊,則從胯下被一股力量揉捏,外力撫摸的新鮮感是自己的好幾倍,直衝腦門的快感讓郭建興如觸電般僵直著身體。

他將頭輕輕朝後方撇去,發現徐峰正緊緊貼在自己的後背,而他那喘著粗息的口鼻,則靠自己的耳朵很近、很近。

「不要放棄⋯⋯打出來⋯⋯」徐峰粗長的肉棒頂著自己豐滿的屁股肉,帶來一股隱約勾人的舒服感,而在陰囊與乳頭被徐峰挑弄的情形下,自己大力套弄肉棒時的快感更加顯著。

「哈啊⋯⋯啊啊啊啊⋯⋯」郭建興大力喘著氣,感受著一道暖流從下腹內部開始醞釀,並傳輸到自己的會陰、陰莖底部。

高潮來臨前的感受隱約出現,卻在某個程度來回退去又湧回,這樣的刺激雖然非常有用,卻遠遠不夠讓自己射出。

「幫⋯⋯幫我⋯⋯」郭建興的頭轉向身後的徐峰,與徐峰的嘴靠得很近。

倆人的氣氛開始變得有些微妙,徐峰的眼神有些震驚,畢竟先前倆人的親密接觸,都是在一方無法控制自己的情形下發生。然而,這是第一次倆人出自於自由意識地,在挑逗著對方。

明明在前一刻,彼此還是情敵;明明能讓彼此興奮的,是像小河那樣骨瘦嶙峋的肉體。但是為什麼,現在對方那佈滿雄壯肌肉的肉體、那勇猛的氣質,卻深深吸引著彼此?

「幫我打⋯⋯」郭建興說著,嘴巴便朝著徐峰吻了上去,舌頭狂亂地交纏再一起,他向下將徐峰抓著陰囊的手移到了肉棒上,並且讓他握住。

徐峰閉上了雙眼,心想著⋯⋯為了小河⋯⋯這一切難解的困擾,都待會再說吧⋯⋯

現在,只需要享受當下就好了。

於是徐峰粗糙的大手,充滿技巧且力量地,接續著來回摩擦郭建興的肉棒,感受著情敵那隨著刺激不斷漲大、紅腫的性器,心裡對那驚人的粗度出現了敬佩之心。

「唔⋯⋯呃呃⋯⋯啊啊啊⋯⋯喝啊⋯⋯啊啊啊啊啊啊!」在充滿新鮮感的手勁操弄之下,郭建興的高潮一剎那間被推至最高點,在精囊內醞釀儲蓄已久的精液強力地噴湧而出,在空中劃出一道又一道的白線,接著精準地落在蟲卵上。

精液噴了好幾股,高潮不斷持續,而倆人忘情地吻著彼此,徐峰的手也沒有停下來。

在火熱的親密互動結束後,倆人滿身汗水浸濕了衣著,站在蟲卵旁,不發一語。他們只是靜靜地等待著吸取了倆人精液的蟲卵,究竟會帶來怎樣的變化。

終於,原本乾癟的蟲卵,又開始膨脹了起來,變得更加激瑩剔透,且體積似乎漲大了一些,徐峰這才鬆了一口氣,整個人像是洩了氣的皮球,跪倒在桌子旁。郭建興見狀攙扶徐峰,方才對彼此的吸引力猶存,但此刻相對冷靜的心情,讓他有些尷尬。

「還好嗎?」郭建興關心道。

「我真的以為⋯⋯它也要離我而去了⋯⋯」說著,徐峰憨厚的面容,那雙瞇著的雙眼,潸然淚下。

看著在自己面前展露脆弱的徐峰,郭建興五味雜陳,卻還是伸出強壯的雙臂,擁抱這個自己一直以來嫉妒無比的對象。

這天,對國家特別安全部的實驗來說是一大進展,根據探員郭建興的回報,該蟲卵因為在誕生時的第一個養分來源是兩個不同男人的精液,因此在基因上對其產生了依賴性,而必須讓蟲卵安然長大的必要因素,便是必須同時餵養兩方的精液,才能使其完全吸收養分。

因此郭建興被組織要求,必須搬入徐峰的住所,以將蟲卵成功孵化為目標,與徐峰一同負擔養育的責任。

在平時,身為探員的郭建興仍然必須執勤其他組織指派的事務,而每天晚上,他則會回到徐峰的家中,睡在徐峰家的另一間客房,並在特定時間與徐峰進行每天的餵養行程。

「唔⋯⋯呃呃⋯⋯啊啊⋯⋯」郭建興的乳頭被徐峰緩面舔弄著,肉棒也緊握在對方的手中。儘管已經有了親密接觸、儘管見證了對方脆弱的一面⋯⋯甚至已經同居了一段時間,他仍然感覺到與對方心裡有一道難以打破的牆。

他們都有些難為情,但為了成功孵育蟲卵,還是必須與彼此的肉體產生最低限度的交流。徐峰可以自己自慰射出精液,但郭建興卻需要徐峰輔助,才有辦法堆疊足夠的興奮程度。

「啊啊⋯⋯我要⋯⋯射了⋯⋯」郭建興圓壯的胸肌一抖一抖,伴隨著全身肌肉的緊繃,射出好幾道精液在蟲卵上。徐峰放開了吸舔乳頭的嘴巴,撩起了自己的上衣,露出強壯的胸肌與略帶脂肪的腹肌,轉過身去,撫摸、自慰著。

這幾天來一直是這樣子,徐峰在不帶感情、機械式地協助郭建興射精後,便彷彿沒發生任何事般地,開始幫自己處理。

起初郭建興會識相地離開房間,但這幾天累積起來的尷尬,讓郭建興感覺到不是滋味⋯⋯那天炙熱的情慾流動,在某些層面來說,化解了彼此部分的嫌隙,郭建興也不怎麼嫉妒徐峰了。但唯獨徐峰,好像就把自己關在一座象牙塔內,始終不與他有更近一步的交流。

『我們深愛著同一個人,也有著相同的目標,這樣難道不能好好對待彼此嗎?』

郭建興心裡一沉,便走向前去,一把將徐峰壓在的牆壁上,張開充滿鬍渣的嘴巴,用力吸吮著徐峰碩大胸肌上的乳頭。

「啊啊⋯⋯你⋯⋯呃⋯⋯」徐峰拒絕似地想推開對方,但鬍渣一根一根刺在乳暈胸肌、舌頭大片大片舔舐的快感讓他頓時無法施力,「你在⋯⋯幹什麼⋯⋯我不需要你幫忙⋯⋯」

「閉嘴,給我專心享受!」郭建興大聲命令道,繼續了他的嘴部動作。

濕熱的觸感來回波動著徐峰的神經,儘管自己的理智上不想接受情敵的舔弄,但身體不自覺地顫抖,從胸口向外擴散的灼熱感,都在在顯示了自己的慾望正被郭建興所挑起。

「幹⋯⋯你這⋯⋯傢伙⋯⋯我⋯⋯我不⋯⋯不行⋯⋯」徐峰的腦袋陷入了一片混濁,眼神逐漸渙散,隨著乳頭傳來一波又一波的電流,他的嘴巴開始語無倫次地叫喊著,胸肌卻愈發挺起,尋求與舌頭更大面積的觸碰。

郭建興注意到徐峰的身體開始變異,掙扎的力量也隨之增強,為了與之抗衡,也啟動了自己體內毒素的力量,只見兩個強壯的肉身逐漸膨脹,血管浮現,肌肉與肌肉之間擠壓著、摩擦著,熱氣蒸出了兩者身上黏稠的汗液,滑過肌膚的每一寸。

「呃啊⋯⋯啊啊啊啊啊!」徐峰猛地將郭建興撞倒在床面上,他帶著撲殺獵物的氣勢跳上了床,重重壓在了郭建興的身上。他的理智並沒有消失,但對於郭建興突然的親密舉動,感到既困惑又憤怒。

在情感面上,他們無疑是敵人,如今為了養育小河遺留的蟲卵,暫時放下對彼此的負面情緒,公事公辦就好了⋯⋯到底為什麼要突破這個界線,做出不應該做的事?

徐峰喘著氣、怒髮衝冠,咬牙切齒地瞪著郭建興。他的憤怒似乎不全然源自於對方的越界,更多的是方才自己似乎有那麼幾秒鐘,沈浸在對方的挑逗之下。

那股憤怒,更多的是責怪自我⋯⋯為何會對小河的舊情人產生了一種難以忽視的衝動?

身下的郭建興不甘示弱地挺起身子,強而有力的手臂鎖住徐峰,彷彿要將他牢牢束縛。嘴唇貼上那微微鼓脹的乳頭,粗暴地含住,強勢地舔舐、吮吸。

「啊啊啊啊啊⋯⋯!」這次傳來的快感更加強烈,徐峰想撐起自己的身體,卻發現自己被緊緊扣住,動彈不得,只能任由郭建興在身下舔弄。

在火熱肌肉的摩擦下,徐峰的肉棒變得堅挺,而郭建興原本射精完的陰莖也在如此刺激的互動之中再度勃起。郭建興始終緊扣著徐峰,用力翻過身將他反制,對著他粗大的側頸緊緊吸咬,一手拇指大力摳動著他的乳頭、另一手則握住他的肉棒,上下戳動著。

「幹⋯⋯幹⋯⋯呃啊啊啊啊⋯⋯」徐峰爽到翻起了白眼,憤怒的情緒反而成為了激情的催化劑,不斷瓦解他的羞恥心。他開始無法忽略郭建興對他的吸引力,而逐漸忘卻了他是自己情敵的事實。

於是徐峰原本緊抓著床面的手,開始向著郭建興的背肌摸去,給予回應,原本來回甩動的身體也逐漸不再掙扎,變成挺起了腰身,享受著郭建興的進攻。

郭建興移動著嘴巴吸舔的位置,將溫熱濕黏從脖子帶到了耳朵,輕輕在徐峰耳邊說著:「騷貨⋯⋯被舔一下就投降了嗎?」

「你說誰是⋯⋯呃啊啊啊!」這番話著實拉回了徐峰的一些理智,卻在下一刻被郭建興舔過耳根,每一處被他舔過的地方都充滿了強烈的愉悅,再度消磨著他。

見徐峰停下了掙扎,郭建興鬆開壓制,將徐峰壯碩的肉身翻了過去,讓徐峰以趴臥姿態面對自己。他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心底突然湧起一股近乎瘋狂的征服欲——看著徐峰那猶如山巒般壯碩的肌肉線條,他竟產生一種奇特的快感,像個執著於攻頂的登山家,渴求著踏足那片強者的領域。

郭建興的舌頭一路從後頸游移到背肌,再跟著腰部脊椎的線條來到了臀部,每每舔到敏感處,徐峰的身體便會劇烈抖動,他身上滲出的汗水帶著鹹甜味感,不斷增強著郭建興的興奮程度。

使力將兩側的屁股肉扒開,看著潛藏在臀部深處那柔嫩的後穴。郭建興將臉埋了進去,並且大力以舌面緩慢地舔舐著他的肛門,舌頭能感覺得到肛門一張一縮的觸感,並且隨著舔舐的時間拉長,原本有些抗拒而緊閉的門也逐漸放鬆。

「啊啊⋯⋯不⋯⋯不行⋯⋯」此刻的徐峰嘴裡反抗著,但被鬍渣與舌頭,尖銳與濕熱來回刺激的快感,卻讓他的身體不自覺地將屁股拱了起來。

「果真⋯⋯是騷貨啊⋯⋯我還是⋯⋯比你更勇猛吧⋯⋯」郭建興充滿優越感的挑釁著,並且將下體靠近了徐峰的後庭,剎那間,在廢墟裡抽插他的回憶湧現,他的身體懷念著這個粗壯男人的嬌嫩後庭,那比起小河更為濕潤、新鮮的括約肌肉,他想要再一次地體驗。

絲毫不費吹灰之力地,郭建興粗大的龜頭就這樣沒入,瞬間撐大了徐峰的後庭。

「幹⋯⋯呃啊⋯⋯!!!!」徐峰撐起了自己的身子,大聲嘶吼著,疼痛撕裂著他的全身神經,施力抵抗痛絕而變得更加緊繃的肌肉擠出了更為強壯的線條。

郭建興沒有等徐峰適應,便緩慢地,將自己並不算太長的肉棒一點一滴地插入,伴隨著徐峰肛門肌肉被逐漸破除的痛苦哀嚎,腸道緊縮貼合肉棒的觸覺讓郭建興爽到也發出了陣陣低吼。

這跟在廢墟內那毫無自主意識的性交不同,現在的郭建興正在憑藉自己的意願幹入徐峰的身體內,除了身體帶來的快感外,更多的是心裡那完全征服情敵的自豪。

他將徐峰的身體緊緊壓在床上,接著開始一陣毫不留情的抽插,陰莖每進出一次,徐峰的碩大的肌肉便會變得更加漲紅,他的手臂彎曲著稱在床面,似乎想將自己的身體以伏地的姿態挺起,卻在每一次陰莖進入後失去了力氣。

「爽⋯⋯真爽⋯⋯啊啊⋯⋯你比小河⋯⋯還要好幹啊⋯⋯」郭建興那被性慾沖昏頭的腦袋,講出了一句不合時宜的話,讓徐峰聽著有些惱怒。

「你在⋯⋯說什麼⋯⋯啊啊啊⋯⋯」儘管心裡不是滋味,但這句話卻莫名觸動著徐峰的敏感神經,伴侶的前任男友,竟然認為自己比伴侶還要好幹⋯⋯屈辱、憤怒,還有難以言喻的快感交錯著,讓他渾身的熱度不斷攀升,在床面上浸成了一攤汗水。

肉穴逐漸適應了陰莖的抽插,從原本的緊縮變為溫暖的包覆,讓原先充滿競爭氣息的交戰氣氛逐漸軟化,在不知不覺之中,倆人碰撞的下半身、衝突的互相叫囂都緩和了起來。性器間舒服的交合使得他們開始不得不將注意力轉移到下體一波又一波的酥麻的快感。

「哈啊⋯⋯啊啊啊⋯⋯幹⋯⋯」郭建興將自己身體壓低,原本挺立的上半身慢慢地貼上了徐峰的後背,自己那被汗水浸濕的胸毛與乳頭在強壯的背肌上,前後摩擦著,胸毛輕輕搔出的癢,讓徐峰的嘴只能吐出一聲又一聲的喘息。

「我好嫉妒你⋯⋯」郭建興在徐峰耳邊輕輕說著,嘴唇輕碰著那已經發燙的耳根,「我嫉妒你⋯⋯可以擁有小河⋯⋯」

徐峰的眼神迷離,半張臉埋在床面上,一邊喘著氣,一邊回應:「我⋯⋯我也嫉妒你⋯⋯小河⋯⋯忘不了你⋯⋯我無法⋯⋯讓他忘記你⋯⋯」

聽見徐峰的話語,郭建興輕閉著雙眼,露出一抹微笑,接著肉棒向前一挺,倆人一同發出了幸福的叫喊。

「啊啊⋯⋯」

「呃⋯⋯啊⋯⋯」

郭建興將身體挺了起來,維持著肉棒插入的姿態,將徐峰的身體給扶起,徐峰立起了充滿汗水的壯碩身軀,成跪姿,圓潤的胸肌被郭建興的手抓揉著,粗長的陰莖向著斜上方挺立。

越過徐峰的肩膀,郭建興看見那腫脹的龜頭,早就在方才的交合之中,像是填滿彈藥的粗管大砲般,蓄勢待發。

於是他領著徐峰,倆人維持著結合的狀態,將身體轉至一旁桌上的培養皿,郭建興左手撫摸著徐峰的乳頭,右手則向下握住了他的陰莖。

「我們⋯⋯不要辜負小河,好好的⋯⋯把它養大⋯⋯」郭建興輕柔地說。

「哈啊⋯⋯好⋯⋯啊啊⋯⋯」徐峰回應著。

郭建興的手溫柔地地握住龜頭處,再緩慢地向下套,光是這樣的力量,就讓徐峰體內積蓄已久的精囊,打開了精關大門,向著蟲卵噴發濃稠的精液,一道又一道,幾乎濺濕整座培養皿,也噴灑在桌面與牆上。

「幹⋯⋯幹!呃啊啊啊!」徐峰一手與郭建興十指交叉,享受著情敵帶給他的性愛愉悅,他只感受到背部那與自己同等強壯的溫暖,自從失去小河之後的巨大孤獨感,此刻彷彿有了另一人填補。

《尾聲》

在那之後,徐峰與郭建興一直維持著「情敵以上、戀人未滿」的關係,他們並沒有覺得自己愛上了對方,他們認同彼此的存在,並且為了養育蟲卵而共同努力。

他們發覺蟲卵在同時間吸收更大量的精液時,生長的情況會變得更好,為了如此,他們嘗試了每一次射精前都進行激烈火熱的性愛,讓彼此的身體達到最大的刺激後,再射出巨量精液餵食蟲卵。

他們深知彼此心中最愛的人,依然是小河,只不過偶爾還是會在貼合彼此的肉體時,深深地為對方的強大所著迷。

一年的時間過去,蟲卵在吸食了足夠的養分與細心照料下,成功孵化,令他們開心的是,蟲卵孵化出來的個體不是完全的異形,而是外形像人類嬰兒,但臀部長有短小蟲尾的半蟲人。

沒錯,就像是當時異變的小河那樣的狀態,起碼在以衣物遮住特定部位時,他還像是個人,並不是完全的異類。

但他們很快地發現,就算孵化了,嬰兒的養分來源還是必須是他們的精液。

國家特別安全部並沒有將嬰兒收回做實驗,而是准許他們持續將這個嬰兒養育長大,實驗室花了一些時間研發出一台能夠萃取精液養分製造藥粉的機器,要求他們定期前往實驗室抽取精液製作,並在嬰兒成形後,必須要以藥粉的形式餵食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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