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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女友怎会在男友不知情的情况下,被老板调教成触痒既溃的母狗?(番外一)

小说: 2025-09-04 21:29 5hhhhh 9310 ℃

陆沉站在新租的公寓阳台上,夜风冷得刺骨,卷走指间烟头最后一点红光,烫得他皱了下眉。那股焦味混着廉价白酒的涩气钻进鼻腔,他却懒得挪动半步。三个月前,他搬出了那间旧房子,那里满是她的痕迹——茶杯边轻哼的调子,沙发上靠肩的温度,像一把把刀刻在他心上,拔不下来。他换了份保安的工作,白天站岗,晚上灌酒,日子像流水线上的零件,机械而无味。床头抽屉里藏着她留下的银色耳环,小铃铛早已哑了,他却舍不得扔。朋友劝他:“忘了吧,别跟自己过不去。”陆沉冷笑一声,又点上一根烟,烟雾熏得他眼眶发酸。忘?说得轻巧。她走的那天,他吼着让她滚,可门“砰”地关上的瞬间,他差点瘫下去。他恨她,恨得牙根发痒,可夜深人静,酒瓶空了,他还是会盯着那只耳环发呆,低声咒骂:“陆沉,你真他妈没用。”烟灰散了一地,他转身回屋,窗外的霓虹灯闪烁,像在嘲笑他这具丢了魂的躯壳。

陆沉被朋友硬拉进夜总会时,天已经黑得像泼了墨。喧闹的大厅里,霓虹灯刺得他眼睛生疼,空气中混着酒精和廉价香水的味道,熏得他胃里一阵翻腾。他挤进角落的沙发,点了瓶最便宜的啤酒,朋友们在旁吆喝着叫服务,笑声像锯子割在耳边。他懒得搭话,低头灌了一口,酒液苦得像吞了沙子,喉咙却麻木得感觉不到。烟雾缭绕中,他眯着眼,盯着桌面上的水渍发呆,视线却渐渐模糊。恍惚间,他好像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油光满面,牵着个女人走过,那女人的背影瘦削得刺眼,像极了她。他心跳猛地漏了一拍,揉了揉眼,想看清,可人群涌动,影子一闪而逝。他咬紧牙,低声嘀咕:“喝多了,见鬼了……”不愿相信,也不敢相信,只是用力晃了晃头,试图甩掉那瞬间的错觉。朋友拍了拍他的肩:“走,去里面玩点刺激的!”他皱眉想推辞,可脚下却不由自主地跟着挪动,穿过嘈杂的人群,被带进一间单独包房。门“咔哒”一声锁上,隔绝了外面的喧嚣,房间昏暗,只有几盏红灯洒下暧昧的光,空气里透着一股让他不安的压迫感。

陆沉瘫坐在夜总会大厅角落的破旧沙发上,周围的喧嚣像潮水般涌来,却怎么也填不满他心里的空洞。霓虹灯的光芒在墙上跳跃,红的绿的,像一双双嘲笑的眼睛,刺得他眼角发酸。他手里攥着半瓶啤酒,瓶身已经温热,泡沫早就散了,喝下去的每一口都像吞了苦药,连喉咙都懒得抗议。朋友们围坐在旁边,桌面上堆满了空酒瓶和烟灰缸,笑声高亢得像要把房顶掀翻,有人拍着桌子喊:“再来一轮,陆沉,你喝啊,别老发呆!”他勉强扯了扯嘴角,举起瓶子灌了一口,酒液顺着下巴滴下来,湿了衣领,他却懒得擦。烟雾在空气中弥漫,熏得他眼睛发红,他眯着眼,盯着桌上的水渍,脑子里却又不受控制地晃过她的影子——像老电影的胶片,反复在他眼前重播。他咬紧牙,低声咒骂:“陆沉,你他妈够了……”可声音淹没在朋友们的哄笑里,没人听见。他揉了揉太阳穴,试图甩开那股莫名的烦躁,可刚才在人群中闪过的幻觉又冒出来——那个西装革履的男人,那个瘦削的背影,像针一样扎进他脑子里。他用力晃了晃头,嘀咕道:“喝多了,见鬼了……”朋友递过来一根烟,他接过点上,狠狠吸了一口,烟雾呛得他咳了两声,心却更堵。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从人群中挤过来,停在他面前。陆沉抬起头,看清是个穿黑制服的侍者,瘦高个,脸上挂着职业化的笑,眼神却冷得像冰。他手里托着个空盘子,低头俯身,用只有陆沉能听清的声音说:“先生,有人请您过去一趟。”陆沉皱了皱眉,手里的烟停在半空,烟灰抖落了一地。他瞥了眼朋友们,他们正忙着划拳,没人注意这边。他冷笑一声,声音沙哑:“谁啊?我不认识什么人。”侍者没回答,只是微微侧身,指了指大厅尽头的一扇暗门,低声道:“那边有人等着,您去了就知道了。”陆沉心底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像是踩进了一个看不见的陷阱。他眯着眼打量侍者,那张脸毫无表情,像个木偶,让人摸不透底。他扔下烟头,用脚碾灭,转头对朋友敷衍道:“我去趟厕所。”朋友们挥了挥手,继续闹腾,没人多问。他站起身,腿有些发软,酒意混着疲惫让他脚步不稳,可好奇和那股说不清的预感却推着他往前走。侍者在前面带路,穿过喧闹的人群,推开那扇暗门,里面是条狭窄的走廊,灯光昏暗,空气里透着一股让人窒息的压迫感。陆沉停了一下,回头看了眼大厅的灯光,像是在给自己留条退路,可侍者已经关上门,低声道:“请。”他咬了咬牙,跟着走了进去,心跳不知为何快了几分。

陆沉跟着侍者走进那条狭窄的走廊时,心跳已经快得像擂鼓,酒意混着不安在胸口翻腾。走廊尽头是一扇黑漆漆的门,侍者推开门,示意他进去,然后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门“咔哒”一声锁上,像是把他和外面的世界彻底隔开。房间里昏暗得像是掉进了深渊,只有几盏红灯挂在墙角,洒下暧昧而诡异的光,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甜腻的香水味,混着淡淡的烟草气息,让他胃里一阵翻涌。他眯着眼适应光线,脚步刚迈进去,就僵住了——房间中央站着两个人,他最不想见到却又刻在心底的身影。一个是她,苏郁,穿着紧身皮裙,脖子上套着黑色的皮质项圈,手腕被细链松松绑在身后,脚踝也被绳子缠着,露出白皙却泛红的脚底。她低着头,浓妆掩不住憔悴,像是被抽干了灵魂的木偶。另一个是王明远,西装革履,满脸油光,正靠在沙发上,手里夹着根雪茄,烟雾从他指间袅袅升起。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像在看一场好戏。陆沉愣在原地,像被钉住了双脚,脑子里一片空白,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喘不过气。

苏郁听到脚步声,猛地抬头,看到陆沉的那一刻,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像被猎人盯上的兔子。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可喉咙像被堵住,只发出一声细微的喘息,随即又低下了头,长发遮住半张脸,肩膀微微颤抖。她不敢再看他,眼底的羞耻和恐惧像潮水淹没了她,可那短暂的对视却像一道电流,刺进陆沉的胸口。他看着她,眼前的画面和过往的记忆撞在一起——她曾靠在他怀里笑得像个孩子,她递烟时弯起的嘴角,她走时决绝的背影,还有那夜他吼着让她滚的绝望吼声。那些画面像刀子,一下下剜着他的心,他喉咙发紧,眼神从震惊转为心疼,手不自觉地攥成拳,指甲掐进掌心渗出血。他想冲过去抱住她,想问她为什么变成这样,可脚下像灌了铅,动不了。他转头看向王明远,那张油腻的脸在烟雾中若隐若现,像个恶魔在嘲笑他的无能。陆沉的声音沙哑得像磨过砂纸,低吼道:“王明远,这他妈是什么意思?”

王明远懒洋洋地吐了口烟圈,站起来,慢悠悠地踱到苏郁身边,手指在她下巴上轻轻一抬,逼她抬起头。苏郁咬着唇,眼神躲闪,不敢再看陆沉。王明远咧嘴一笑,语气轻佻却带着冷意:“什么意思?老朋友,好久不见,给你看个惊喜。她欠了我200万,现在是我的东西,怎么样,漂不漂亮?”他的手滑到她的项圈上,轻轻一拽,苏郁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前倾了一下,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陆沉眼眶发红,胸口像被火烧,怒火和心疼混在一起,几乎要把他撕裂。他迈出一步,声音颤抖却带着压抑的怒意:“放开她!”可王明远只是冷笑,手指在她肩膀上拍了拍,像在炫耀一件战利品,房间里的空气像是凝固了,只剩陆沉粗重的喘息和苏郁压抑的沉默。

陆沉的质问像一颗石子丢进死水,激不起半点波澜,却让房间里的空气更加沉重。王明远靠在沙发上,雪茄的烟雾在他指间盘旋,眯着眼打量陆沉,像在看一只困兽。他慢悠悠地站起身,皮鞋踩在地毯上发出闷响,走到苏郁身旁,手掌懒散地搭在她肩上,像在抚摸一件昂贵的摆设。他歪了歪头,嘴角扯出一个嘲讽的弧度,声音低沉却带着刺:“200万,陆沉,你知道这数字多重吗?她妈得了癌症,手术费、住院费,像个无底洞。她找遍了人,没人肯借,最后跪在我面前求我。”他顿了顿,手指在她肩上捏了一把,苏郁的身体微微一颤,却没吭声。王明远瞥了陆沉一眼,继续道:“我给了她钱,救了她妈,可这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她签了契约,五年,归我管。现在她是我养的宠物,值200万的那种,懂了吗?”他的语气里满是得意,像在炫耀一件刚拍下的珍品,眼神却冷得像刀,割在陆沉心上。

陆沉站在原地,拳头攥得骨节发白,掌心的血迹干涸成暗红。他看着苏郁,她低垂着头,长发像幕布遮住表情,可那微微抖动的肩膀泄露了她的崩溃。他想反驳,想冲过去把她抢回来,可王明远的话像一记重锤,砸得他喘不过气。200万,他一个月的工资不过三千,攒一辈子也填不上这个窟窿。他喉咙发干,胸口像堵了团棉花,疼得喘息都困难。苏郁的沉默像针,一下下刺进他心里,他想问她为什么不找他,为什么宁愿卖了自己也不回头,可话到嘴边,却只剩苦涩。王明远似乎看穿了他的挣扎,嗤笑一声,转身面向苏郁,手指在她项圈上勾了勾,低声道:“来,郁奴,给咱们老朋友说说,你现在是谁的人?”苏郁的身体猛地一僵,嘴唇哆嗦着,像在挣扎,可王明远的手指在她下巴上一用力,逼她抬起头。她眼眶湿红,声音细得像蚊子哼:“我……我是王总的人……”王明远不满意,眉头一皱,声音冷下来:“还有呢?你是什么东西?”苏郁咬紧牙,眼泪终于滑落,声音颤抖却清晰:“我是……王总的……宠物……”每吐出一个字,她像是被抽了一鞭,头垂得更低,泪水滴在地毯上,洇出一小块暗色。

陆沉眼前的世界像是裂了缝,他盯着苏郁,耳边嗡嗡作响,像有无数只苍蝇在飞。他想喊,想骂,可喉咙像被什么堵住,只发出低低的喘息。王明远松开手,满意地拍了拍她的脸,转头看向陆沉,笑得像个胜利者:“听见没?她自己都认了。你呢,还想抢?”他重新坐回沙发,翘起腿,点燃雪茄,吐出一圈烟雾,像是给这场羞辱画了个句号。苏郁瘫坐在地上,双手撑着地毯,指尖抠进纤维,像在抓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可她不敢抬头,更不敢看陆沉。房间里只剩雪茄燃烧的“嗤嗤”声,和陆沉粗重的呼吸,像两把刀在空气中交错,割得人心血淋漓。

陆沉的怒火像一团乱麻堵在胸口,王明远那张得意的脸像块烂肉,恶心得他想吐。他盯着苏郁瘫坐在地上的身影,眼泪洇湿地毯的模样像针刺进他心底,疼得他眼角发烫。他猛地转头瞪着王明远,牙关咬得咯吱响,声音从喉咙里挤出来,低沉却像炸雷:“王明远,你他妈就是个畜生!”吼完这句,他胸口的憋闷像开了闸,转身就往门口冲,皮鞋踩得地板咚咚作响,手抓住门把手,只想逃出这个让人窒息的囚笼。可门还没拧开,王明远的声音从身后飘来,慢条斯理却阴冷得像刀子:“陆沉,你敢走出去一步试试?我就用她最怕的痒刑收拾她——脚底拿刷子刷满一小时,腰部用机械手按着挠,腋下也用机械手搓,每天折磨到她笑不出声,拍下来发给你,看你受不受得了。”陆沉的手僵在门把上,像被冰冻住了,整个人愣在原地,转头看向王明远,那张脸上的笑阴森得像鬼,让他背脊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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