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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脱缰:从主宰到臣服,1

小说: 2025-09-04 21:29 5hhhhh 5700 ℃

背景设定与起因:欲望的深渊

我是个典型的成功人士,事业风生水起,家中有个年轻英俊的骚0丈夫,身材健硕,眉眼间透着几分腼腆的温柔。我们婚姻和睦,生活美满得近乎完美。然而,正是这份安稳让我们心生倦怠,饱暖思淫欲的念头悄然滋长。为了给平淡的日子增添火花,我们开始追寻更刺激的情趣玩法,最终选中了催眠——一种既神秘又危险的游戏。

起初,催眠像一剂完美的春药。我们迅速掌握了技巧,彼此施加暗示,将欲望推向极致。夜晚的卧室里,他的喘息和我的低吼交织成一曲狂野的乐章,乐趣无穷。然而,一次过于大胆的相互催眠,却让我们彻底玩脱了手。

“老公,我们没法做爱了,这怎么办啊?”丈夫坐在床边,泪眼汪汪地看着我,声音里夹杂着委屈和无助。我低头瞥了一眼自己软趴趴的阴茎,再看向他那结实却毫无反应的臀部,只能苦笑一声。为了放大彼此的欲望,我们设下了禁忌的暗示:禁止自慰。这本不算什么,可问题出在两条暗示的叠加效应——身体自由时,无论如何挑逗都毫无感觉;只有一方被束缚,另一方才能燃起欲望。更荒诞的是,他的后庭快感与我的阴茎感官形成了诡异的联动:只有他后庭被填满,我才能勃起;而我被锁进贞操锁,他的欲望才会苏醒。

这成了一个无解的死循环。我心疼他,试着用手指或玩具插入他的后庭,可他却疼得满地打滚,脸色苍白。我只能停手,望着他健硕的身体——那宽阔的肩膀、紧实的臀部——欲望如烈火焚身,却只能望臀兴叹。而他的兴奋倒是简单,只要把我五花大绑,他就会情欲高涨,眼神迷离,呼吸急促。可麻烦在于,只有我戴上贞操锁,他的后庭的前列腺才会变得敏感,但失去了我的作案工具,他无论怎么尝试,都难以给自己带来高潮。

几天下来,他被逼得满眼欲火,对着我被锁住的阴茎又是抓又是咬,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原本是为了增加情趣的游戏,如今却成了毁灭情趣的枷锁。我们抱在一起,脑子里塞满淫靡的幻想,身体却像被抽干了灵魂。他靠在我怀里,低声呢喃:“老公,以后我们怎么办啊?”他的声音颤抖,眼角挂着一滴泪,我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既愧疚又无措。

长期没有性生活显然不行,眼看短时间内无法破解催眠,我苦思冥想几天,终于灵光一闪:“我们弄个情趣玩具。”

丈夫歪着头,疑惑地问:“不是用不了玩具吗?”

我胸有成竹地笑了笑:“找一个会自己动的玩具。”

于是,我找来了小刘——我的下属,一个踏实能干、身材健壮的年轻人。他的肩膀宽厚,手臂肌肉线条分明,散发着一股天然的雄性气息。我把他当作“人肉按摩棒”,自信凭借催眠术能掌控一切。第一次邀请他登门时,我被全副武装捆成犬奴,丈夫在他协助下高潮连连,而我只能在贞操锁的禁锢下徒劳挣扎。那次游戏看似完美收场,我计划事后删除小刘的记忆,让一切回归正轨。然而,半个月后的大项目迫在眉睫,小刘无法休假,删除计划被迫搁置。这半个月,成了我和丈夫欲望的最后狂欢,也成了我堕落为小刘绿奴的开端。

游戏脱缰:从主宰到臣服

最初,我以为自己仍是这场游戏的主宰者。我有催眠术,有社会地位,小刘不过是个可控的工具人。可随着半个月“缓冲期”的展开,我发现控制权正悄然转移,羞耻与兴奋在我心中交织成一张无法挣脱的网。

调教的开端:屈辱的旁观者

小刘几乎每晚都来我家,带着一袋“道具”和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每次游戏开始,我都被精心捆绑——黑色乳胶紧身衣紧裹着我的身体,像第二层皮肤般勒得我喘不过气,手掌被塞进特制的拳套,捏成拳头无法张开,塞进K9犬服里,粗糙的绳子将四肢对折拉紧,关节处内嵌的乳胶垫让长时间的爬行变得可行。脖子套上厚重的皮质项圈,金属扣环冰冷地贴着喉咙,嘴里先被塞进丈夫穿过一天的臭袜子,汗味混着脚臭刺鼻而浓烈,再被堵上带呼吸孔的口球,唾液顺着嘴角淌下,湿乎乎地黏在下巴上。最羞耻的是,我的臀部被塞进一个特别的肛塞——以我曾经硬挺的阴茎倒模制成,带着的震动功能。曾几何时,这根阴茎也能让丈夫高潮迭起,可如今,它被催眠禁锢,只有在贞操锁中才能感受到一丝悸动,其他时候就像一团死肉。而它的“复制品”却被塞进我的后庭,每晚提醒着我曾经的雄风早已不再。

我被固定在真空床上,乳胶膜紧紧吸附着皮肤,空气被抽干后,四肢动弹不得,只能靠细小的呼吸管喘气,像一只被封存的标本,胸口随着每一次呼吸微微起伏。丈夫则被小刘摆弄在床上,他先用一根粗大的震动棒插入丈夫的后庭,棒身紧贴着前列腺,嗡嗡作响,小刘熟练地调整频率,低档时丈夫咬着唇低吟,高档时他尖叫着喷出透明的液体,溅在床单上形成一片湿漉漉的地图;然后小刘粗暴地分开丈夫粗壮的双腿,大鸡巴直捣G点,动作精准而有力,丈夫的身体像被电流击中,颤抖着流出一波波淫水。他的呻吟放浪形骸,健硕的身躯在灯光下如海浪般起伏,汗水在皮肤上闪着淫靡的光泽。

结束后,丈夫侧身躺在床上,脸颊潮红,汗湿的短发贴在额头,懒洋洋地对我说:“老公,小刘太厉害了,你看我高潮了多少次。”他顿了顿,眼神一暗,带着几分戏谑补充道:“以后你得被封在真空床里一辈子,终生不得放出,只能看着我和别的男人做爱,连挣扎都做不到。”他的语气充满挑衅,嘴角微微上扬,像是在享受我的无能。我低头盯着贞操锁里胀痛的阴茎,金属勒得龟头发紫,却释放不出来,只能羞耻地嗯一声,喉咙干涩得像吞了沙子。他的满足让我嫉妒,我幻想自己能像小刘一样征服他,可现实是,我连用鸡鸡触碰他的资格都被剥夺了,内心深处隐隐生出一丝扭曲的快感。

恋足的羞辱与心理沉沦

小刘很快发现了我的软肋。一晚,我照例被套上犬奴装备,趴在真空床里动弹不得,他站在一旁,双手抱胸,冷笑道:“卡哥,想不被封在真空床里一辈子吗?去跪在床边,舔你丈夫的脚底。他已经是我的了,你只配舔他的脚。”

我心里一阵挣扎,贞操锁的冰冷和后庭的震动让我头脑发热。我安慰自己:这只是权宜之计,为了不被彻底封存,为了让自己舒服一点。可这自我欺骗多么可笑!我颤抖着爬到床边,凑近丈夫汗湿的脚掌,舌尖触碰到那温热的皮肤,咸味混着高潮后的气味扑鼻而来。我能闻到小刘留下的淡淡雄性气息,那是他在丈夫身上肆虐的证据。丈夫俯视我,眼神轻蔑,轻哼道:“废物,连碰我都不配。” 他的带着一丝嘲弄,脚趾微微蜷起,像是在试探我的底线。

我舔得更卖力,舌头在脚趾缝间滑动,粗糙的皮肤摩擦着我的唇舌,羞耻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可这时,后庭的肛塞突然震动起来——原来小刘在倒模里植入了震动装置,与我舔脚的节奏同步。我停下来喘口气,震动也戛然而止;我继续舔,震动又随之启动,频率越来越强,直击前列腺,电流般的快感从尾椎窜到脑门。我听着丈夫的呻吟,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贞操锁缝隙里渗出几滴透明的液体,黏在金属表面闪着微光。我在心中默念:他是我的全部,我只配匍匐在他脚下。小刘拍拍我的头,戏谑道:“卡哥,你舔得挺带劲啊,喜欢这味道?”我想反驳——明明是你控制了我的肛塞,所以我才!——可喉咙丈夫的臭袜子被堵住,舌头被口球压得发麻,只能羞耻地点点头,承认自己已被这屈辱的快感俘获。我恨自己的软弱,却无法抗拒这侵蚀灵魂的愉悦,内心深处开始动摇:我真的还能掌控这一切吗?

调教的深化:小刘的掌控

半个月转瞬即逝,小刘在工作上表现出色,在调教我们时更是炉火纯青,动作娴熟得像个老手。游戏要结束了吗?我开始犹豫,内心像被撕裂成两半,一半想结束这场荒诞的游戏,一半却沉迷其中无法自拔。最后一晚,狂欢过后,丈夫躺在小刘怀里,脸颊贴着他的胸膛,低声回忆:“他能让我高潮十几次,每次都顶到最深处,你呢?软趴趴的,真是没用。”他的话如鞭子抽在我身上,每一句都刺穿我的自尊,让我咬紧牙关,可我却感到一种扭曲的崇拜。我跪在地上,亲吻他的脚趾,脑海中浮现他被小刘压在身下的画面,心跳加速,呼吸急促。

我试图想象催眠小刘、删除他记忆后的生活,可思绪却一片混乱,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干扰,脑海中不断回荡着他的呻吟和小刘的低笑。小刘在一旁戏谑道:“卡哥,你喜欢这样,对吧?看着丈夫被我干,你的废屌在贞操锁里硬得发痛,兴奋得不行。这半个月我们玩得开心,为什么不继续?”我低头不语,想反驳,却无法否认。他的话像魔咒在我脑海中回荡,我甚至说不出“结束”二字。丈夫沉默着,眼神复杂,似有不舍。

小刘拍了拍我的肩膀:“卡哥,你是个绿帽奴,喜欢看丈夫和别人做爱,你不想结束,对吗?”我心跳漏了一拍,怀疑自己是否真的被催眠。他的催眠技术似乎早已炉火纯青,之前的青涩只是伪装。他再次施加暗示:“卡哥,你将永远是绿帽奴,乐于被羞辱;伊哥,我是你的丈夫,你只爱我。”我察觉不对,试图反抗,可大脑像被灌了铅,沉重得无法思考,只能眼睁睁看着丈夫望向小刘的眼神逐渐温柔,仿佛他真的成了他的挚爱。而我,则开始幻想自己不是他的老公,而是他的小奴,存在的意义只是见证他的性福。想着这些,我的内心深处涌起一股屈辱的满足。

真空床中的臣服与吞精的仪式

此后,小刘完全接管了调教。那晚,我被封进真空床,放置在主卧的大床上,头朝床尾,嘴里塞着小刘穿了几天的臭袜子,汗味浓烈得几乎让我窒息,粗糙的棉料压着舌头,咸味混着霉味刺鼻而持久。真空泵抽干空气,乳胶膜紧贴皮肤,像一层冰冷的枷锁,而我只是一个无助的标本,任由他们摆弄。小刘让丈夫坐在我胸口,粗暴地抬起他的双腿,健硕的大腿肌肉紧绷,汗水顺着皮肤滑落。小刘的肉棒狠狠插入,从慢到快,节奏越来越激烈,交合处发出“啪啪”的撞击声,带出一波波白色的泡沫,空气中弥漫着腥甜的气味。我被迫近距离观看,他的汗水滴在我脸上,温热而黏腻,雄性气息钻进我的鼻腔,贞操锁里的阴茎硬得发痛,渗出屈辱的前列腺液,顺着大腿根部淌下。

小刘趁机脱下另一只臭袜子,盖在我的口鼻处,用手按紧:“卡哥,好好闻闻我的味道。”我嘴里已含着一只袜子,喉咙被咸味呛得发麻,现在又被第二只堵住呼吸,窒息感让我拼命吸气,却只吸进他的雄臭味,浓烈得像一把冷冽的刀刺进肺里。我感到一种扭曲的满足,眼角渗出泪水,视线模糊。小刘与丈夫的交合进入冲刺,他低吼着释放,比我曾经的任何一次都要持久。汗水从他的额头滴下,落在我的脸上,我复杂的思绪被他的声音打断:“你就是我的绿奴,对吧?” 我在真空床中无力点头,动作微不可察,乳胶膜下的身体微微颤抖,却是他胜利的象征。我的心跳如擂鼓,既恐惧又渴望,羞耻感让我全身发烫。

他们清理完毕后,将我从真空床中放出,打开口球。长时间含着小刘的袜子,我的唾液不受控制地流淌,顺着下巴滴到胸口,嗓子干渴得像裂开的地皮,喉咙火辣辣地烧。我还穿着犬奴套装,沙哑地乞求:“小刘,给我点水吧。”他却爬到我身上,结实的胸膛紧压着我,重量让我喘不过气。他拿着刚用过的避孕套,一手捏住我的鼻子,迫使我张嘴,一手将温热的精液倒进我嘴里:“卡哥,刚刚闻了我的味道,现在尝尝,正好解渴。”

那白浊的液体散发着浓烈的腥臭,黏稠地挂在避孕套边缘,我胃里一阵翻涌,想吐,可他冷冷地盯着我,眼神如刀:“你敢吐?喂给你是最大的赏赐!”丈夫在一旁嗤笑:“连这个都能吞,你还算男人?”他的声音带着几分轻蔑,眼里闪着戏谑的光。我咬紧牙关,闭眼咽下,喉咙火辣辣地烧,胃里翻江倒海,腥味顺着食道蔓延到鼻腔,羞耻感让我全身发烫,只能握成拳的双手指甲嵌进掌心。小刘拍拍我的头,语气满意:“好狗,下次主动点。”我低头喘息,泪水模糊了视线,心中充满迷茫——生活彻底失控了,我该如何逃离?

反抗的幻影

第二天清晨,我独自坐在书房,窗外晨光透过百叶窗洒在桌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我盯着桌上的催眠书籍,手指颤抖着翻开书页,试图寻找解除小刘暗示的方法。阳光刺眼,可我的内心却一片冰冷,像是坠入了无底的深渊。我的生活彻底失控了——丈夫的呻吟、小刘的嘲笑、贞操锁的冰冷,这些画面如噩梦般在我脑海中循环播放。我咬紧牙关,低声呢喃:“我得逃出去,我不能就这样沉沦。”可每当这个念头浮现,小刘的声音就像恶魔的低语钻进我的脑海:“你是我的奴隶,你离不开我。”那声音低沉而威严,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像一根无形的锁链缠住我的意志。我双手抱头,手指插进头发,指缝间渗出冷汗,头痛欲裂,心中充满挫败。我试图集中精神,回忆催眠的原理,可大脑像被灌了铅,沉重得无法思考,视线模糊,书上的字迹扭曲成一团乱麻。我颓然靠在椅背上,喘息着问自己:“我真的还有救吗?”

在我内心挣扎的这段日子,小刘的调教从未停歇。每当他来到家中,我总咬紧牙关,试图保持最后一丝理智。我告诉自己:我不是贱狗,我不是那种会吞下别的男人精液的废物,这只是暂时的,我一定能找到办法反抗。我甚至在心里默念咒语般的话:“我是卡哥,我是成功人士,我有尊严……”可这些自我安慰在现实面前脆弱得不堪一击,我的身体早已背叛了我,每次想到他的羞辱,下体就在贞操锁里微微跳动,渴望下一次折磨。

丈夫似乎已经完全接受了这扭曲的生活。他不再是那个温柔腼腆的男人,而是小刘的忠实玩物。每晚,他主动将我捆成各种屈辱的姿势,像个熟练的帮凶,眼神里带着几分戏谑和冷漠。有时,我被封进真空床,乳胶膜紧贴皮肤,空气被抽干后,四肢动弹不得,呼吸管里传来的空气带着小刘袜子的雄臭;有时,我被绑在沙发下,绳子绑进肩膀和腰部,皮肤勒出绳印,沙发垫将我封在下面。他的屁股隔着垫子随意坐在我背上,体重压得我发疼,喘息声被沙发垫捂得沉闷;有时,我被绑紧吊在衣柜里,狭小的空间逼得我蜷缩成一团,门缝透进微弱的光,我偷窥着他被小刘压在床上,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如刀割耳,汗水顺着额头滑进眼里,刺得生疼;有时,我被绑在床底,嘴里塞满小刘的黑袜,汗味混着脚臭浓烈得让我头晕,床板吱吱作响,他的浪叫穿透木板刺进我的耳膜,整夜无法入睡。他在小刘的挑逗下一次次高潮,健硕的身体在床上扭动,汗水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泽,呻吟声不再是为我,而是为他。他的后庭被小刘填满时,我的阴茎才能勃起,金属锁勒得龟头胀痛,可只能窝囊地挣扎,靠后庭的倒模肛塞挤出可怜的高潮。液体顺着大腿淌下,黏腻而温热,像是一种无声的嘲讽。游戏一结束,他从丈夫的后庭抽出大鸡巴,我又软成一团,只能无助地叹息,喉咙里挤出一声低低的呜咽,胸口堵得喘不过气。我恨自己的无能,却无法否认,每次高潮后,那短暂的满足感让我更加沉沦。

贞操的永久化:身体的背叛

为了更彻底地掌控我,小刘为自己的阴茎定制了一款带震动功能的倒模,命令我长期佩戴。那根硅胶玩具粗大而冰冷,塞进后庭时,冰凉的触感让我臀部一紧,随即震动启动,低沉的嗡嗡声仿佛从体内深处响起,直击前列腺。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每一次震动都像一把无形的锤子,敲碎我的自尊,却又让我在屈辱中感到一种诡异的满足。

与此同时,丈夫则被要求佩戴我的倒模。那是根据我曾经硬挺的阴茎制作的“复制品”,如今却成了他后庭的常驻玩具。当它塞进他健硕的臀部,填满那紧致的空间时,我能通过最初的催眠联动感受到一丝微弱的快感。阴茎在贞操锁里微微跳动,金属环勒得龟头胀痛,像是在嘲笑我的无能。快感虽微不足道,却是我在这无尽折磨中唯一的慰藉——一种卑微而扭曲的寄托。之前,只有小刘亲自填满他,用那粗壮的肉棒狠狠撞击他的深处时,我的阴茎才会苏醒片刻,勉强硬起,挣扎着挤在金属环的缝隙里,试图证明自己还有一丝存在的价值。可一旦小刘抽离,我的阴茎便立刻瘫软,软塌塌地缩在冰冷的锁中,像一团被遗弃的废物,连挣扎的力气都被剥夺,徒留一片空虚和绝望。

我开始期待——甚至是祈求——丈夫能长时间佩戴我的倒模。那根硅胶玩具虽是我的影子,却成了我与快感之间的唯一桥梁。我幻想着他健硕的身体每时每刻都被我的“复制品”占据,他的呻吟为我而起,哪怕这不过是自欺欺人的妄想。每当他穿上紧身裤,臀部微微隆起,我知道那里面藏着我的倒模,心跳便不由自主地加速。我低头看着贞操锁里的废物,暗自呢喃:“只要他戴着,我还能有一点用处……”这种卑微的期待让我羞耻万分,可身体却诚实地渴求着那短暂的悸动,像一只被驯服的狗,匍匐在主人脚下,只为乞求一点残羹冷炙。

一天晚上,昏黄的灯光洒在卧室的地板上,小刘站在我面前,嘴角挂着一抹戏谑的笑。他宣布我的贞操锁永久化,语气轻慢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他为我定制了一个全包的PA贞操锁,那金属装置沉重而冰冷,表面泛着冷硬的光泽。PA装置穿过龟头时,我咬紧牙关,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哼。锁扣合上的瞬间,“咔嚓”一声脆响,像是一道无形的判决,将我最后的自由彻底封死。他握着那把小小的钥匙在我面前晃了晃,钥匙碰撞着贞操锁的外壳,发出清脆的叮当声,像是嘲笑的铃音,在房间里回荡。他俯身靠近我,气息喷在我的耳边,低声戏谑道:“卡哥,你真可悲,进入你丈夫后面的只能是你的假鸡鸡,而真的已经废了。从今以后,你的阴茎归我管,永久锁起来,除非我愿意,否则你别想在笼子外面勃起。”他的声音低沉而嘲弄,每一个字都像刀子,精准地刺进我的自尊。

我低头凝视那新的贞操锁,金属环紧紧箍住根部,龟头被勒得发紫,像是被囚禁的囚徒,挤在狭小的空间里徒劳挣扎。冰冷的触感渗透皮肤,带来一阵麻木的刺痛,前列腺液不受控制地渗出,顺着大腿根部淌下,黏腻而温热。我恨自己的无能,双手紧握成拳,胸口堵得喘不过气。我试图唤起曾经的骄傲——那个事业有成、掌控一切的自己,可脑海中只剩小刘的冷笑和丈夫的呻吟,交织成一张无法挣脱的网。我咬紧牙关,告诉自己:“我不能就这样屈服……”可这微弱的反抗在现实面前多么可笑。

就在这时,小刘拿起自己的那根带震动的倒模,慢条斯理地涂上润滑液,冰冷的液体滴在我的臀部,激起一阵战栗。他将它抵在我的后庭,缓慢推进,硅胶的粗大轮廓撑开内壁,震动启动的瞬间,低沉的嗡嗡声从体内深处响起,快感如潮水般涌来。我的身体背叛了我,肌肉不由自主地抽搐,汗水顺着脊背淌下,浸湿了床单。我低吼一声,声音沙哑而无力,像是困兽的哀鸣,双腿发软,瘫软在床上,脑海一片空白,所有的挣扎和羞耻都被快感冲散,只剩下急促的喘息和屈辱的现实在耳边回荡。小刘站在一旁,冷眼旁观,嘴角微微上扬,低声道:“卡哥,看看你,多贱,连反抗都做不到。”

我闭上眼,心中却涌起一股扭曲的臣服感——我已无路可退,只能接受这被永久锁定的命运。

羞耻中的渴望

随着调教的深入,我的理智开始如风中残烛般摇曳欲灭。“卡哥,你其实喜欢这样,对吗?”小刘的声音在我耳边回荡,低沉而充满蛊惑,像是深夜里恶魔的低语。我想否认,想大声喊出“不”,可喉咙像被无形的手扼住,只能挤出几声含糊的喘息,急促而无力。我开始怀疑自己,怀疑那深埋心底的真实想法:我真的是被迫的吗?还是在某个阴暗的角落,我早已渴望着这种屈辱,渴望着被羞耻吞噬的快感?

夜晚,我躺在床上,昏暗的灯光投下斑驳的影子,天花板上的裂纹像一张嘲讽的脸凝视着我。我盯着它,脑海中回放着被他羞辱的场景,心中充满矛盾,像被撕裂成两半的灵魂在无声争斗。阴茎在贞操锁中肿胀,龟头被勒得胀痛,冰冷的触感渗透皮肤,像是在提醒我无处可逃。脑海中不断浮现丈夫被他支配的画面——他粗壮的肉棒进出丈夫健硕的身体,丈夫的呻吟如刀般刺进我的心,低沉而放浪,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满足。我试图说服自己这是错误的,手指攥紧床单,可身体却背叛了我,渴望着下一次调教的降临,。每当他命令我跪下,声音冷酷而威严,我都会感到一种莫名的满足,仿佛服从是他赐予我的解脱,羞耻感如烈火般烧灼我的脸颊,让我脸烫得像被烙铁烫过,却无法自拔,像是被困在一场无法醒来的噩梦中。

此后,每次小刘与丈夫交合,他都会将用过的避孕套递到我面前,慢条斯理地将精液倒进我的嘴里,温热的黏稠感顺着舌头滑下喉咙,腥味混着淡淡的咸味灌满口腔。我竟然开始期待那股味道,期待那屈辱的瞬间带来的扭曲快感。一次,他结束与丈夫的狂欢,喂给我精液之后,我忍不住主动乞求:“小刘,再给我一点……”他咧嘴一笑,指着自己尚未完全软下的阴茎:“卡哥,这上面还有,自己舔干净。”

我跪在地上,乳胶犬服紧贴着皮肤,双腿颤抖着爬过去,像一条失去尊严的狗。我低头捧起他的肉棒,手指触碰到那温热的皮肤时,心跳猛地加速,羞耻让我不敢抬头看他,只能盯着他粗糙的脚底,满是汗渍和灰尘。我虔诚地舔舐,舌尖滑过粗糙的纹路,腥味混着汗味在口腔中炸开,浓烈得几乎让我窒息。我舔得一滴不剩,喉咙火辣辣地烧,嘴角挂着黏腻的残液,眼角渗出屈辱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地板上发出细微的声响。心中既恶心又满足,恶心自己的堕落,满足于这扭曲的解脱。阴茎在贞操锁里跳动,前列腺液不受控制地淌出,像是在为我的臣服鼓掌。

小刘俯视我,冷笑一声:“卡哥,你真贱。你是我的奴隶,对吗?”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像审判的号角,震得我耳膜发颤。我内心挣扎片刻,脑海中闪过曾经的自己——那个意气风发、掌控一切的成功人士,可如今,我只是个匍匐在他脚下的玩物。快感和屈辱如潮水般吞噬了我,最后的防线轰然倒塌。我沙哑地说:“是……我是你的奴隶。”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却像是从灵魂深处挤出的投降宣言。

“那里以后只准叫我主人,我的奴隶没有资格叫我小刘。”

从那一刻起,我彻底屈服,主动迎合他的调教,理智被欲望取代,沉醉于被支配的生活,像一只被驯服的狗,甘愿匍匐在他脚下,只为乞求更多的羞辱。

单独的征服

从那天起,小刘逐渐将注意力从丈夫身上抽离,转而单独调教我。一天晚上,昏黄的灯光洒在卧室地板上,他站在我面前,影子投在我身上,带着一股无形的压迫感。他命令我跪下,乳胶犬服紧贴着皮肤,汗水顺着脊背淌下,黏腻地浸湿了橡胶材质,散发出淡淡的胶臭。他摘下我的口塞,手指轻抚我的嘴唇,戏谑地问:“卡哥,想解锁吗?”我喉咙一紧,眼神中满是欲望,瞳孔微微颤抖。我的阴茎已被锁太久,早已忘了在笼子外射精的滋味,就算偶尔泄出,也只是屈辱地从金属缝隙中淌下,黏在腿根,像嘲笑我的无能。

他晃了晃手中的钥匙,笑着说:“求我啊,卡哥。”他的嘴角微微上扬,眼里闪着捉弄的光芒。我咬紧牙关,低声道:“求主人给我开锁。”羞耻让我脸颊发烫,像被火烧过。他微微一笑,慢条斯理地解开贞操锁,冰冷的金属离开皮肤时,我感到一阵短暂的解脱。他用脚趾玩弄我的阴茎,脚底粗糙而温热,带着一丝汗湿,可下体毫无反应,软塌塌地垂着,龟头因长期禁锢皱缩得像干瘪的果仁。除了脚的触感,我什么快感都感觉不到,空虚得让人发慌。

怎么会这样?我心跳加速,脑海一片混乱。明明解锁前,我还满怀期待,幻想着能在笼子外射一次,阴茎甚至在锁里疯狂挣扎,挤得龟头微微变形。可现在解锁了,却像被抽干了灵魂。我越来越心急,抬头看向小刘,他脸上挂着意味深长的笑,我隐隐猜到,他一定对我施加了新的催眠——我的废屌只能在贞操锁里勃起,解锁后注定永远阳痿。更可怕的是,他让我忘了这段催眠的记忆,我无法证实,只能茫然地看着他。

“怎么了?我好心给你开锁,可你这下面不中用啊。”他依然用脚逗弄着我的阴茎,时而用力踩下,脚趾碾过龟头,带来一阵刺痛,眼里满是嫌弃,“卡哥,看看你,多废物,连硬都硬不起来。你已经被我调教废了,锁不锁都一样。不过还有点小差别——你是想不带锁,当个永远射不了精的阳痿废物,还是锁起来,被我折磨得在笼子里流精?”

我的心在颤抖,胸口像被巨石压住,两个选项都通向绝望。我咬紧下唇,低声挤出:“我想锁起来。”

“想要锁起来?那求我啊,卡哥。”

我咬紧牙关,低头不语。他冷哼一声,转身欲走,背影冷漠而高大。我心中一阵恐慌,像被抛弃的孩子,竟不由自主地喊道:“等等……求主人把我的鸡鸡锁起来,我自愿永远被锁。”声音越说越低,直到几乎听不见。

小刘回头,眼里闪着得意的光芒,像是猎人看着落网的猎物。“大声点,我听不见。”

“求主人把我的鸡鸡锁起来,我自愿永远被锁。”我用尽所以力气大声喊道。

“不错,这可是你求我的,我可不能辜负你的请求。”他一边给我重新戴上贞操锁,PA穿过龟头时让我低哼一声,一边慢条斯理地说:“以后你的鸡鸡就是我眼中的废屌了,操不了丈夫,也硬不起来,就是废物一个。不过我答应你了,卡哥,说说,废屌在笼子里想被我怎么折磨得流精?”

我深吸一口气,声音颤抖:“我想……被你操。”说出这话时,我的脸烫得像火烧,羞耻让我几乎崩溃,可身体的渴望无比真实。

他大笑,拍了拍我的头:“卡哥,你终于开窍了。”他将我牵到卧室,命令我趴在床上,四肢被乳胶犬服紧紧束缚。他拿起一根皮鞭,轻轻抽打我的臀部,鞭梢划过皮肤,带来火辣辣的刺痛:“狗狗得学会取悦主人。”每一下抽打都让我身体颤抖,羞耻与疼痛交织,却激起一种诡异的快感,臀部红肿得像熟透的果实。

他放下皮鞭,涂满润滑液的手指探入我的后庭,冰冷的液体顺着臀缝淌下,缓慢扩张,指尖精准地刺激前列腺,引得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卡哥,你的身体很诚实啊。”他的声音带着嘲弄,低沉而蛊惑。我低吼一声,阴茎在贞操锁里挣扎,金属勒得龟头发紫。他拔出手指,解开裤子,露出坚硬的阴茎,龟头抵在我的后庭,温热而粗大。我的欲望如潮水般涌动,发出无助的呻吟。

小刘俯身在我耳边低语:“卡哥,想被我的肉棒征服吗?”热气喷在耳廓,我闭上眼,羞耻地点头:“想……”他缓慢推进,我感到一种被填满的满足感,那熟悉的尺寸让我身体一震——平时塞的是他的倒模,今天终于迎来了本体。他温柔却霸道地说:“放松点,你会喜欢的。”他开始抽插,每一下都直击前列腺,快感如电流般窜遍全身,阴茎在贞操锁里流出大量液体,黏稠地淌下,我不由自主地迎合他的节奏,快感逐渐吞噬我的理智。他加快速度,肉棒在我体内肆意进出,每一次撞击都让我全身痉挛,肌肉紧绷得像拉满的弓。我的意识模糊,只剩下对快感的渴望,低声乞求:“主人……更用力……”声音沙哑而卑微,像是在献上的忠诚。他抓住我的腰,用力冲刺,最终在我体内爆发,滚烫的精液让我彻底崩溃。那一刻,我在高潮中颤抖,阴茎在锁中被迫泄出精液,黏腻地滴在床单上,却不是真正的释放,而是屈辱的臣服。我瘫软在床上,喘息着,心中涌起一股扭曲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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