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间 1

结束的声音响起，胜负的尘埃落定。

镁光灯在汗湿的脊背镀上银鳞，如怡蜷缩的侧脸陷在交错的臂弯里，睫毛上凝结的汗珠正顺着下眼睑滚落，在颧骨处划出银亮的轨迹。高挺的鼻梁微微翕动，鼻翼两侧泛着病态的青白，像是被无形的手攥住了呼吸。她赤足蜷缩成防御性的虾形，肩胛骨在苍白皮肤下耸成嶙峋的岩礁，盘绕在荆棘上的响尾蛇也失去了生机。左乳下方有道月牙形淤青 —— 那是缠斗时留下的众多勋章之一，此刻正随着剧烈喘息泛起青紫色涟漪。

指尖无意识抠进掌心，指甲盖泛起青白，所幸赛前修剪过指甲，不然掌心也会平添许多伤口。大腿内侧肌肉仍在不受控制的痉挛，露出内侧暗红色的擦伤，高潮后的余韵仍在不断袭来，一波一波冲击着她残存的理智，第一次被暴力对待而变的有些红肿的小穴不时还在抽搐着喷出点点水花。先前决绝的忍受潮吹的后果就是这连绵不断的余韵和无比敏感的身体。

当裁判宣布结果时，她猛地咬住下唇，犬齿在苍白唇瓣上压出深深凹痕。背部肌肉突然绷紧而不断颤抖，像即将破壳的蝉蜕。汗珠顺着尾椎骨滚进股沟，在臀缝处汇聚成晶莹的水珠，折射出穹顶旋转的灯光。

当观众席的嘘声、讨论声涌来时，她的耳尖骤然充血，泛起珊瑚般的红晕。巨大的羞耻感如浓郁雾气一样包裹住了她，让她看不清自己眼前的景色，眼泪在眼眶里汇聚成颤抖的棱镜，将穹顶旋转的镁光灯折射成支离破碎的光斑。

输了，自己的初战就这么输了，输给了这个可以说是自己最讨厌的人，输给了这个自己主动下战书的人。赛前所有的豪言壮语都变成了她人茶余饭后嘲笑的谈资。自己曾幻想着要如何如何羞辱对手，现在却失魂落魄的躺在对手面前反抗不能。

一切都完了，柳如怡缓缓地闭上眼，认命的想到。

“可以先让观众离场么，裁判”黑发女孩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如怡惊讶的翻过身来，看着已经颤抖着站起身向裁判交涉的南汐。

在同学们的抱怨声中，数量不多的观众很快就被先行请出了场地。

“怎么，事到如今了，还想给我留面子？”如怡的声音已经没有了往日的骄傲，变得有些沙哑。

“还是说你想毁了我，又不想让同学看到你暴虐的一面？”躺在地上的女孩无力的用手臂掩面补充道

“......”

沉默

南汐一言不发的看着倒下的对手，原本光洁的皮肤沾满了两人的各种体液；手臂、胸口和背部，这些地方是两人缠斗时的重点关注区域，在无意识或故意的抓挠、掐咬和拉扯之下布满了各种红印和血痕，在如怡的肩头有一排浅浅的牙印，这可能是自己在某次缠斗中被对方压住为了脱身而做出的反抗；大腿和屁股，则是两人手淫和多次摔倒受伤的重灾区，大腿内侧除了有不断摩擦留下的擦伤和淤青以外，还有生涩的手技不小心留下的伤口，南汐轻轻的摸了一下自己大腿内侧一小块掉皮的地方，应该是如怡有次心急想要将手指快速插进自己的身体，却失措怼到了大腿上，短短的指甲扣掉了自己一小块皮肤。

胜利者咽了咽口水，润了润自己干涸的嘴唇，现在她要履行胜利者应有的权力了

南汐缓缓的骑坐到了如怡的脸上，右手抓起那一头已经失去往日光泽的金发，沾着体液黏糊糊的手感很不舒服，“我的样子看上去应该也很惨吧”南汐突然这么想到。

“你输了”

“......”这次轮到金发女孩沉默不语了

“还记得我们得赌约吧”

黑发女孩自顾自的说到

“输家无条件的服从赢家的三个要求”

“现在是第一个，给我舔干净”

南汐抓着如怡的头，凑到了自己的胯下。南汐感到自己身下的娇躯发出了一阵颤抖，耳边好像听到了一阵轻微的呜咽声，但不管怎样，在沉寂了几秒钟后，曾经侵入过南汐身体的那条舌头再一次的来到了南汐的阴户附近，只不过这一次不是气势汹汹的凶器，而是输家对胜利者顺从的服务。在对方舌头的舔舐下，再也不用克制自己高潮的南汐很快就达到了顶点，畅快而毫无保留的全数喷射到了如怡的脸上。

这是如怡今天第二次被人颜射了，这讨厌的感觉让人永远也无法习惯。如怡在此刻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泪水，一行行清泪随着少女的呜咽、咳嗽和颤抖不断顺着眼眶流下，与地板上的污浊的体液混在一起。在被南汐肏弄着送上高潮时没有哭，在听到裁判宣布对手的胜利时没有哭，在听到观众席若有似无的议论时没有哭，但是当南汐又一次喷射在她脸上时，一直积攒的挫败感和委屈像一把大锤一样重重的砸在她的身上，决堤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

南汐满意的起身，跪坐在躺在地上蜷缩成一团不断哭泣的女生身边，静静的等待着。

待到几分钟后哭声渐缓，南汐伸手推了推地上的如怡

“还能站起来么”

“......”如怡翻过身子，双手撑着地面，膝盖跪在地上，颤颤巍巍的尝试站起身来

“第二个要求，和我一起去洗澡”

看着金发少女惊讶的神情，南汐有些不好意思的用手指挠了挠自己的脸

“要是把你一个人丢在这一直哭下去肯定会感冒的吧，而且我也不太清楚赛后的特殊浴室在哪”

。。。。。。。。。。。。。。。。。。。。。。。

浴室里蒸腾的雾气如温软的丝绸缠绕着瓷砖墙面，两个少女互相搀扶着走进氤氲水汽中。黑发女孩的中短发被水汽打湿，在颈后凝成细碎的水珠，露出白皙脖颈上淡青色的血管，她的指尖还残留着从如怡身体中强行剥夺的体液。金发女孩不稳的踩着的地面，雪白的肌肤在暖黄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发梢卷翘的弧度像被海风吻过的贝壳。

蒸汽渐渐模糊了镜面，两个身影在朦胧中交叠。少女们将洗发水瓶在掌心搓出绵密泡沫，为彼此清洗脏乱的头发，温热的水冲过两的身体，在沉默之中互相帮忙清洗着彼此身体的死角，两人都不约而同的小心翼翼的避开那些自己留给彼此的伤口。

水流冲过伤口的一瞬间，突来的刺痛感让两个少女都浑身一颤。如怡悄悄地观察着黑发少女的身体，不时对比着两人身上受伤的痕迹，虽然对方的身体可以说也被她弄得乱七八糟，但自己身上的伤口依然比对方还是多了那么一些。

“难怪会输啊”金发少女有些自怨自艾的想到

浴池里浮着几缕玫瑰花瓣，金发少女踮着脚尖试探水温，水珠顺着她苍白的脊背滚落，在水面上敲出细碎的叮咚声；黑发少女则从容地迈步进入池中，墨色的头发随意的搭在肩头，在水面激起一圈圈涟漪。浴池中央的鲤鱼造型喷泉正吐出珍珠般的水泡，映着两人倒影。

俱乐部的浴池加了特殊的药物，有着极好的放松肌肉、缓解疲劳和治愈外伤的效果，比赛中留下的伤在泡过之后第二天基本不会留下痕迹，这也是俱乐部备受年轻女孩们青睐的原因之一。

南汐的指尖划过水面时，蒸腾的热气便温柔地缠绕住她的手腕，将比赛和高潮过后的疲惫一寸寸融化在温热的水汽里，她忽然感到有温热的水流轻轻推搡后背，回头看见金发女孩正用掌心舀起泉水，细碎的水珠顺着她腕间的红印滚落。"肩颈要这样放松。" 女孩的指尖在她紧绷的斜方肌上画圈，水顺着两人肌肤纹路流淌，像一条透明的纽带。少女学着对方的样子舒展四肢，任水流托住发梢在水面漂成墨色的涟漪。

“现在是第三个要求”南汐闭着眼享受着池水的温暖，冷不丁的开口，如怡条件反射般的身子一僵

“以后再也不许，以任何形式来找我的茬”

“好”意料之中的要求，但不知为何，如怡又微微红了眼眶

哗啦，黑发女孩站起身来，右腿迈步插进如怡的两腿之间，突然间的动作让如怡一时之间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南汐已经弯下腰来，用手指抬起少女精致的下巴，看着对方那诱人的双眸

“但你要是不服气的话，随时都可以约我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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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后的阳光斜斜地穿过枫树叶，在跑道上投下斑驳的碎金。少女的马尾辫随着步伐跳跃，金发梢沾着细碎的汗珠，像撒了层透明的糖霜。当她在终点线踉跄着停下时，喘息声惊飞了树上的灰雀。她双手撑在膝盖上，胸脯剧烈起伏，喉间溢出急促的轻喘。发梢垂落的汗珠顺着脖颈滑进锁骨凹陷处，在白色运动服领口洇出深色的圆斑。阳光穿透薄汗在她发间织出光晕。

自如怡与南汐在高二上的初战之后，如怡就开始不断地花时间来锻炼身体，增强自己的耐力和力量。在那之后的两年间，两个少女又有多次交锋，每一次都是她们初战时的规则，一开始如怡输多胜少，但随着自己锻炼的成果显现，最近大半年两人几乎都是平分秋色，谁也不能明显的占到上风。

如怡坐在操场上，刚拿出手机就收到了俱乐部发来的比赛预约成功的通知，她的嘴角微微勾起，这是她们高考结束后，去大学报道前的第一场比赛，可能也是最后一场比赛，这次比赛有一个小小的变化——是屈服赛，直到有一方失去意识或者认输才会结束。这意味着这一次对抗的强度和烈度都会远超以往。

“就这样了结吧”如怡躺在地上把手机随意的放在一边幽幽的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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