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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影子压过我(下),2

小说: 2025-09-04 21:29 5hhhhh 7930 ℃

她手里牵着八条皮绳,绳子另一头连着八个男人。

我跪在最前面,赤身裸体,脖子上套着皮圈,像条听话的公狗。身后是吕良,他的22cm巨根软塌塌地耷拉着,满脸通红。还有那个23cm的大屌帅哥,肌肉紧实却眼神涣散。剩下五个,都是她这几个月榨过的里面最优质的男人——健身房的壮汉、街头的肌肉男,全都光着身子,低着头,喘着粗气。

她低头看我,嘴角一翘,笑得有点坏:“祖荣,今天我生日,带你们出去遛遛。”

我心跳猛地加速,咽了口唾沫,声音抖得像筛子:“主人……生日快乐……”

她哼了一声,手一拽皮绳,我赶紧爬过去,膝盖蹭着地板。她高跟长靴踩在我面前,黑亮的靴面映出我羞耻的脸。她俯身,手指捏住我的下巴,声音低沉:“贱狗,喜欢我这样吗?”

我喘着气点头:“喜欢……主人……”

她笑得更坏了,转身一挥手:“走,跟上。”

深夜的小区花园,风有点凉。

她牵着我们八个,像遛狗一样走在前面。皮衣裹着她的肌肉,紧得像要炸开,G杯巨乳随着步伐微微晃动。高跟长靴踩在地上,咔哒咔哒的响。我爬在最前面,膝盖磨得生疼,可心里却爽得要炸开。

林樾停下脚步,转身看我们。

她的皮衣在月光下闪着冷光,195cm的身躯像座铁塔。她手一抬,皮绳一拽,我们八个齐刷刷地跪下。她低头扫视一圈,声音冷得像冰:“今天我生日,你们得让我爽。”

她走到我面前,高跟长靴踩在我手边,靴尖轻轻一踢我的脸:“祖荣,舔。”

我脑子嗡的一声,赶紧凑过去,舌头舔上她的靴面。皮革味混着她的汗香钻进鼻子里,我舔得仔仔细细,像条真正的狗。她哼了一声,手指抓住我的头发,猛地一拽:“贱狗,舔得不错。”

我喘着气喊:“主人……我喜欢……”

她笑得更坏了,转身走到吕良面前。吕良抬头看她,眼里满是恐惧又夹着兴奋。她一脚踩在他背上,声音低沉:“叫我主人。”

吕良抖了一下,喊了声:“主人……”

她没停,转身走到帅哥面前,手一抬皮鞭,轻轻抽在他胸口:“你呢?”帅哥喘着气,声音嘶哑:“主人……”

她挨个走过去,八个男人齐刷刷地喊“主人”,声音此起彼伏,像一场羞耻的合唱。我跪在最前面,看着她支配所有人,心里涌起一股说不出的快感。

她回到我面前,蹲下来,手指划过我的脸,笑得有点得意:“祖荣,你最乖。”

我心跳得快要炸开,她站起身,皮绳一拽:“起来,跟我回家。”

回到客厅,她把我们八个排成一排跪好。她站在中间,皮衣紧绷得像要裂开,高跟长靴踩在地上,咔哒一声。她低头看我,声音低沉:“今天,我要宠幸你们八个。”

我咽了口唾沫,点头:“主人……请用我……”

她哼了一声,骑上来。她的蜜穴吞下我的18cm巨根,紧得像要把我榨干。我腿一软,喘着气喊:“主人,慢点……”可她没听,身子猛地动起来,榨得我脑子一片白光。

她的肌肉压着我,硬得像石头。G杯巨乳晃得我眼晕,汗水滴在我脸上,带着咸香。她喘着气,声音哑哑的:“贱狗,爽吗?”

我喊了声:“爽……主人……”她夹得更猛,榨得我腿抖得站不住。我咬着牙射了,腿抖得像筛子,脑子完全空白。

她从我身上下来,转身骑到吕良身上。吕良喊了声:“主人饶命!”可没几下就瘫了。帅哥第三个,23cm巨根被她榨得软塌塌地耷拉着,喊着“主人我错了”。

她一个接一个榨过去,八个男人全瘫在地上,喘着气喊“主人”。我跪在最前面,看着她195cm的筋肉身躯支配所有人,脑子里全是她的影子。

她走到我面前,皮靴踩在我手边,低头看我,笑得得意:“祖荣,你这贱狗,还真是我的最爱。”

我喘着气点头:“主人……我沉迷你……”

她哼了一声,蹲下来,手指捏住我的下巴:

“那就永远当我的狗吧。”

全文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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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十年后的遥远支配

2036年6月31日 阴

十年了。

今天是6月31日,林樾29岁生日,可我已经记不清上一次见她是什么时候。窗外阴云密布,仿佛蒙了层厚厚的灰。雨点砸在窗玻璃上,噼啪作响,像在嘲笑我这十年的窝囊。我坐在一间窄小的公寓里,墙角发霉,桌上摆着冷掉的泡面,手里攥着根软塌塌的小弟弟,脑子里全是她的影子。

她变了,变得遥不可及。

十年前,她还是那个195cm的金刚芭比,牵着我和其他七条“公狗”在深夜散步,榨得我们腿抖。但现在,她是跨国集团“黑曜帝国”的幕后boss,手握亿万资产,掌控无数人的命运。她的肌肉更恐怖,身高据说突破了2米,G杯巨乳变成了H杯,成了活生生的统治者。

我却越来越难见到她。

她忙着开会、签合同、收购公司,忙着榨干那些西装革履的精英男。我只能从新闻里瞥见她的身影——皮衣换成了定制西装,高跟长靴变成了手工皮鞋,可那股冷酷的支配欲还是没变。她身边总围着一群肌肉男、保镖、助理,像群忠诚的狗,而我,连靠近她的资格都没了。

她离开后不久,我家里破产了。我曾试过找工作,在一家小公司当过文员,可脑子里全是她的皮靴和冷笑,文件打着打着就走神。后来我干脆辞了职,窝在这间破公寓里,靠着早年的积蓄混日子,日复一日地回忆曾经的生活。

手里的手机存着她十年前的视频——她骑在我身上,蜜穴夹得我腿抖;她踩着吕良的背,冷笑“叫我主人”;她抽帅哥的皮鞭,笑得坏坏的。我边看边撸,小弟弟硬不起来,只能挤出点稀稀拉拉的东西,可我还是撸得满手汗,心里涌起一股扭曲的快感,像毒瘾发作。

“主人……”我低声呢喃,声音沙哑得像老旧的风箱。

十年前,她说“永远当我的狗”,可现在,我连狗都算不上,只是个被遗忘的废物。

她把我忘了,我却忘不了她。

“主人……我想你……”我喃喃自语,眼泪又淌下来。

就当我以为一切就这样结束的时候,门铃响了。

我愣了愣,手忙脚乱地放下手机,拖着步子去开门。门外站着两个黑西装男人,墨镜遮脸,肌肉鼓得像铁。其中一个瞥了我一眼,声音硬邦邦的:“陈祖荣,林总要见你。”

我脑子“嗡”的一声,像被雷劈中。

“林……林樾?”我声音抖得像筛子,手不自觉地攥紧裤子。他们没回答,转身示意我跟上。我腿软得像面条,可还是爬起来,跌跌撞撞地跟在后面。

他们带我上了一辆黑色轿车。

车窗外,城市灯火闪烁,高楼林立,像她的帝国。我坐在后座,手抖得停不下来,心跳得像擂鼓。十年没见,她还记得我?她要见我干什么?

车停在一座摩天大楼前。

大楼黑得像块巨石,顶层亮着冷光。两个男人领我走进大堂,大理石地面冷得刺脚,空气里飘着淡淡的皮革味。两个保镖带我进电梯,直上88层。一路上,我脑子里全是她的影子——皮衣、高跟靴、冷笑。那股爱意混着她的权势,像毒药一样钻进我骨头里。

电梯里静得吓人,只有我的喘息声。

我低头一看,裤子湿了一大块,不是水,是我一路想着她,情不自禁喷出来的。我脸烧得像火,手忙脚乱地拉紧外套遮住,可腿还是抖得站不住。

“主人……”我低声呢喃,声音小得像蚊子哼。

电梯门开了,一股压迫感扑面而来。

走廊两边站满肌肉男,全都光着上身,低着头,像她的卫兵。我跟着他们往前走,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心跳得快要炸开。

他们推开一扇黑门。

房间里,林樾坐在一张巨大的皮椅上,像女王端坐她的王座。

她穿着一身黑色西装,剪裁贴身,肌肉鼓得像山,胸前H杯巨乳撑得衬衫纽扣快崩开。她的脸还是那么精致,可眼神冷得像冰,透着股不怒自威的气场。她手里拿着一根细长的皮鞭,轻轻敲着桌子,咔哒咔哒,像敲在我心上。

我跪在地上,腿软得站不起来。

十年没见,她更强了。

她的气场像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房间里摆满了昂贵的装饰,墙上挂着她和各国政要的合影,桌上放着一堆文件,封面全是“黑曜帝国”的标志。她抬头看我,嘴角微微一翘,笑得有点坏:“祖荣,好久不见。”

我喘着气,声音抖得像风里的草:“主人……”

她站起身,2米多的身躯像座铁塔,缓缓走过来。高跟皮鞋踩在地上,咔哒咔哒,每一步都让我心跳加速。她停在我面前,低头看我,皮鞭轻轻划过我的脸,凉得像冰:“贱狗,还记得我?”

我点头像捣蒜,眼泪混着鼻涕淌下来:“记得……主人……我一直想你……”

她哼了一声,手指捏住我的下巴,猛地一抬:“想我?那你怎么不来找我?”

我哆嗦着喊:“我……我不敢……主人太强了,我配不上……”心跳得快要炸开,裤子里一股热流喷出来,我抖了一下,居然在她的注视下又射了。

她笑得更坏了,眼角弯成一抹戏谑:“废物,还是那么没用。”她松开手,转身坐回皮椅,皮鞭一挥:“爬过来。”

我赶紧爬过去,膝盖蹭着地毯,疼得要命,可心里爽得要炸开。她低头看我,声音低沉:“祖荣,这十年,我遇到过无数男人,可没一个像你这么乖。”

我喘着气喊:“主人……我永远是你的狗……”

她哼了一声,皮鞭轻轻抽在我背上,留下一道红印:“那就老实待着,别让我再忘了你。”

我脑子一片白光,喊了声:“主人!”小弟弟又喷了点,裤子湿得像尿了。她低头看我,笑得得意:“贱狗,还是那么变态。”

她伸出手,手指捏住我的下巴,把我拉到她腿边。我趴在她脚下,闻着她的气息,看着她的高跟鞋,心里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满足。

和十年前的热恋没什么区别,她还是我的女王,我还是她的贱狗,窝在她的影子下苟活。可我甘愿匍匐在她脚下,直到永远。

她的影子压过我,像座山,沉重又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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