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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oc/bl/男生子]夜话:酒后胡言与邀约……

小说: 2025-09-04 21:29 5hhhhh 2660 ℃

原创oc

*孕车、产乳、攻被受灌醉了so……

*请不要带任何脑子

*肉很柴

不过是蝉声蛙鸣里的一场春梦。

————

“待过了中秋……八月十五,我便回去京城一趟。”

白承喻接过酒碗喝了一口,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星斗。

江留书在他身边盯着他的侧脸好一会儿,才搬起酒坛子给自己的酒碗也满上酒,端着喝了,又看对方花了点时间分三次把碗中酒喝光,方慢慢悠悠开口。

“……因为天子急病?”

白承喻侧过头来,把酒碗递给他,等江留书再次满上。

“毕竟父皇身子一向康健,此事颇有蹊跷……”

江留书叹了口气,拢了拢身上宽大的外袍,没再问下去,白承喻隐约听到他衣袖里传来叮当作响,大概是藏在袖子里的暗器或是别的什么随身带着的物事。

倒也习以为常。

一个时辰前白承喻是自己寻来的,江留书彼时正坐在屋顶上喝酒,算是个人爱好以及习惯,白承喻在见到前面的铁匠铺面落了锁的时候就知道到哪儿去找他,堂堂王爷私闯民宅轻车熟路,顺着后院不知年岁的老桐树,即使是小孩子也能爬上二层的屋顶,更何况轻身功法过人者。

白承喻登上屋顶时江留书似乎没能察觉,这倒不怎么常见,过去的时候江留书在他还在半途时总能知晓,有兴致了还会借力拉他一把。

于是白承喻猜想江留书是不久前受伤未愈,一时分不出心来过分警惕,他轻手轻脚凑过去,俯下身来拍拍江留书的肩膀,披散着长发的白子下意识弹起然后偏身出拳扫腿,却似牵拉到旧伤般倒抽一口凉气,表情三分扭曲,动作偏了几寸让白承喻闪身躲了过去。

看清来人后江留书皱着眉抱怨了几句,左手搭在腰侧慢慢坐回屋脊之上,在白承喻试图扶他一把时拍开他的手。

白承喻不打算和他客套,看了看江留书摆在屋顶的三个酒坛:“看上去我来得刚好?但你旧伤未愈就开始喝酒,小心加重伤势。”

江留书白了他一眼,意思大概是“我没事”,然后从酒坛子边上摸了个碗递过去。

白承喻后面的话到了嘴边又被他咽下去,只是接过来,然后与他喝着。

——直到酒过三巡,他才借着有些晕乎把自己将要离开衍州一事说出口来。

让他有些意外的是,江留书没再多追问,也没有表现出什么……和平时不同的情绪。

白承喻用力晃了晃头。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想跟我,一同去京城的话?”

江留书凑到嘴边的酒碗放下了,然后悠悠叹了口气。

“再议。”

白承喻有些沮丧了,酒精让他稍有些失去自控能力,表现得不那么……像往常一样。

然后他又由着江留书多灌了他数碗酒,他过去从未问过江留书一个锻冶师和谁学的酿酒的手艺,但就结果而言这酒确实劲够大。

江留书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什么,白承喻其实有些听得不太真切,跟着重复了两遍。

于是跟随着这位王爷的影卫侍从们似乎得令离去了几位。

江留书把最后一坛酒的福根给白承喻倒上,注视着他把它们全部饮了下去,在蛙声蝉鸣里站起身来,夏夜的风吹开他随意编了个活扣的辫子,衣摆在月光里飘扬。

看得白承喻一时有些失神了,酒精主导的脑子没办法分辨现实和梦境,白承喻踉跄着试图从屋脊上站起又险些栽倒,江留书迎上来扶住他,轻盈地、如同春天时落下的杨柳絮一般地,锻冶师揽过黎王殿下,自二楼落于院中。

这种事情不是一次两次了,江留书从很早之前就热衷于把亲朋好友灌醉。

虽然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也曾经因此翻车就按下不表,人怎么能两次掉进同一条河呢?除非是他自愿的。

半扶半拖地,江留书把白承喻塞进了自家的客房,万幸客房里早备了热水,倒是可以洗下一身酒气……

倒也不能指望烂醉的人不在浴桶里把自己淹死,江留书本来打算推门离开,想到这儿又回身,看到正迷糊着的白承喻坐在椅上放空。

江留书移开目光。

亏得白承喻的暗卫们对他这个所谓的“黎王殿下的门客与挚友”足够放心,江留书把白承喻就算喝醉了也没放下的铁骨玉扇抽走放在一旁的桌上,然后才开口。

“先洗了澡去了酒气再留宿,你是自己来,还是我给你把衣服脱了?”

油灯的光辉里白承喻就坐在那里,抬头看向他。

江留书不得不承认一个喝多了的,习过武上过战场的人的偷袭确实称得上毫无章法。

特别是并没有带着任何敌意的那种。

后腰磕在浴桶上的时候江留书暗叫了一声不好,或许白承喻只是起身向前一步但力量完全压了上来,又或许有别的原因,失去重心的两人溅起水花。

白承喻直直望着他的眼睛,江留书感觉到来自身体深处的抽痛。

这可不太妙啊。

以江留书的实力完全可以把白承喻推开,拎起来丢进浴桶,像洗狗一样把这位身份尊贵的男人搞定然后丢到客房床上接着走人。

但他犹豫了,直到白承喻那足足三层的衣服全都脱光,都没回过神来。

唯一能确定的是白承喻依然被酒精支配着。

白承喻滑了一下栽进浴桶,几乎靠本能调整到把头和肩膀露出水面,然后伸出手去扒拉坐在大浴桶边上衣服头发湿透的江留书。

江留书自己和自己心理博弈了数个来回,最后长长叹气,他的眼睛里映着油灯跳动的火光。

外袍、挂在腰上的玉饰,绑在双臂上的铁器……江留书在解开腰带的时候动作有些迟缓,白承喻坐在浴桶里看着他的动作。

“那是怎么回事?”白承喻开口,有些迷茫。

长衣被江留书挂在一边,素色里衣被灯火染上淡黄色,怪异的弧度投下影子。

江留书犹豫了一瞬,猛地看向白承喻,张了张嘴,然后好似下定决心一般解开里衣。

就像在赌白承喻明日酒醒是否会记起来。

腰腹部绕了数圈试图收束的长绸都没办法完全掩盖的弧度。

江留书小幅度抽气,在喝醉的白承喻面前慢慢解下束缚着自己的长绸,苍白的皮肤有些泛红。

下腹部原本应当锻炼过的腹肌因为隆起的弧度而不再明显,江留书把一只手按在腹侧,移开目光。

白承喻几乎是本能地从水中抬起手来,带着困惑摸了上去。

然后江留书意识到,在白承喻摸上去的那个瞬间,自己下面硬了起来。

糟透了。

“白承喻……明昭?”

江留书很艰难地开口,叫了一声。

白承喻的目光还带着醉酒特有的迷蒙:“可是,为什么?你……你应该是男人……”

江留书按下他的手。

“……如你所见,黎王殿下?我甚至都不敢在你清醒的时候问问你到底对此会有什么……看法。”

而不清醒的白承喻对此的回应是他在水里……勃起了。

“…………”

本着来都来了的想法江留书叹了口气把裤子脱掉,和白承喻一起进了这个为客房专备的大浴桶。

他和白承喻做过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而现在这种情况……

江留书别过头去,从牙缝里寄出几个字来。

“用……用手……”

白承喻一只手揽过他的腰,把江留书往自己面前凑了凑,两人的阴茎抵在一起,而后白承喻的另一只手一起抚上。

江留书的身体僵住了,他是大部分时候觉得就连自慰都没什么必要的那种人,就算有生理反应也会等它自己平复亦或是干脆洗凉水澡,在和白承喻睡了、甚至居然好像真的怀了个孩子以后更是试图逃避现实……尽管身体的变化让他的性欲切实与日俱增。

白承喻指腹的薄茧擦过二人的阴茎,江留书控制不住地发出忍耐的声音,小腹隐隐抽痛起来,但来自下体的刺激让他无暇顾及,白承喻动作只是几下而已,十息,江留书的脑子里轰然炸开嗡鸣。

白浊的液体散进水中,白承喻有些愣愣地又上下摩擦了几下,江留书喘息着,身体不住地颤抖着……不对,不对吧?!不论是哪一个都没能反应过来,江留书居然就已经在白承喻的手里射精了。

江留书的眼泪没控制住涌了出来,他分不清是生理性的还是因为羞耻,但白承喻凑上来,在他的肩头蹭了蹭,湿漉漉地,声音含混。

“可以继续吗……”

白承喻的阴茎抵着江留书,后者几乎在心底里发出尖叫,但自己的身体状态已经超过了自己能控制的程度……刚刚“不慎”射精后,另外的空虚感让江留书本能感觉不妙,小腹仍然隐隐抽痛提示着他需要小心里面的东西。

江留书反手抱上去。

白承喻只觉得如同做了一场漫长而怪异的春梦,梦里他和江留书……关系绝对不止是平日里那般。

该有的不该有的东西,该做的不该做的事情。

在梦中白承喻询问江留书。

可以继续吗。

江留书抱住他予以回应,没有反抗白承喻接下来的插入。

白承喻动作起来,江留书的腿根抽搐着,两人交合处在水中有些生涩,白承喻扒着浴桶从水里起来,把江留书的臀部抬到水面以上。

但面对面的动作让江留书不那么舒服,隆起的腹部受到挤压,他有些抗拒地护着小腹推了推白承喻要他换个动作。

白承喻抱着怀里白发的青年,试图给他转个方向,江留书因此发出哀求一样的哼唧声来。

“白承喻……明昭,明昭……慢一些,求你了……”

江留书不住哀求着,白承喻的动作却没有因此慢下来,反而又加大抽插的力度来。

“……你想要和我一同回去京城吗。”

由于换了方向和角度,白承喻看不到江留书的表情,他腾出一只手来抚摸江留书背上如同把整个人撕裂成两半的长疤,从肩头到腰眼。

江留书好像回答了,但白承喻却未能分辨出他的答案。

想也知道不可能的吧,来自北狄的、会使用妖法仙术的锻冶师,又怎么会选择和他同去京城。

也只在醉梦之间才会推心置腹,分明在白日时的两人连思慕都不肯互相说出口。

白承喻闭上眼睛,咬了咬江留书的肩头,发觉江留书的身体颤抖着痉挛高潮。

江留书没有再推开他,任由白承喻射在自己身体里面。

白承喻扶着江留书的腰退了出去,水珠混合着精液落进浴盆中。

江留书有些失力一般扒着他,微微皱眉,一只手按在隆起的腹部。

里面的抽痛越发尖锐,仿佛牵扯着五脏六腑。

“……缓一下好吗,我不太舒服。”

白承喻看着他,慢慢地点了点头。

一个没醒酒但会被性欲支配的家伙和一个状态不太好但不应期结束了的家伙互相搀扶着坐到客房的床边,长发带下水渍滴了一路。

“我现在是在做梦。”

白承喻这样开口。

“……对。”

江留书回答他,没有眨眼。

“为什么不肯和我一同去?”

“……我从未说过不肯,只是不能,入世对于我们这种人来说风险太高了。”

“事到如今你还觉得自己没有入世吗。”

白承喻的眼中好似清明起来,但江留书太熟悉他了,今夜他从未从酒精中脱身。

江留书想要再说句什么,白承喻把他按倒在客房的床上,江留书能感觉到自己湿漉漉的头发在身下铺开,腹中的疼痛更加明晰。

他看到白承喻拿起一绺自己的白发,从床旁桌上取来那把铁骨玉扇,扇刃滑过发丝,割下一束。

江留书张了张嘴,看着白承喻把那绺白发束了个结,与扇一同放回桌边。

“这算什么……”

“我会一直留着的。”

白承喻放下被切短了的那一绺长发,手指抚过江留书脖颈侧的疤痕,向下至锁骨,然后胸口——江留书在他动作停留在乳头的时候小幅度颤抖了一下——接着沿着胸肌的下缘继续向下,肚子里那个不知道能不能活下来的东西还没能让江留书靠上的腹肌也消失不见。

江留书发出“嘶”的抽气,即使是试图努力忍耐也没办法忽视下腹的疼痛,他抓住白承喻的手。

白承喻恍然有些察觉,又不太确定:“在疼吗……?”

“不,没有。”江留书试图镇定,在越发难捱的腹痛中仰望着对面的男人,拉过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做些别的。”

虽然说江留书的身材原本就比寻常男子有更明显的胸围,但摸上去和抚摸女人的胸部时手感又完全不同……当然,比想象的要软一些。

白承喻遵循着本能发出很小声的惊叹,江留书别过脸去,默许他玩弄自己的胸肌……和乳头。

麻痒和暖意暂时转移了江留书的注意力,不至于被小腹的疼痛剥夺全部的自控,白承喻试着把手下的乳肉往中间挤了些许,虽不及女子那般轻松,但依然挤出了还算可观的成果。

——误认为神志不清的春梦时,和胸部看上去不赖的男人乳交这种荒诞的事情也可以轻易被提出。

但出乎意料的是江留书犹豫片刻后同意了他这个荒诞的请求。

当然啦,看上去是一码事,实际操作又是另一码事,两个人调换了位置后尝试数次也没能如愿夹住。

“就算是春梦也不可能什么都做得到吗……”

在江留书有些欲言又止的眼神里,白承喻有些遗憾地叹气。

江留书撑起身子打算结束这个不那么可靠的尝试,白承喻则多在他的胸口捏了两把。

尚有些温热的液体喷在了白承喻的脸上。

白承喻愣住了,下意识摸了一把脸。

江留书也愣住了,淡白的液体正从乳头慢慢向下流。

“……真是一场噩梦啊!”

“又何尝不是一场好梦呢?”

于是白承喻凑了上去。

江留书半推半就地,最后还是任由他胡来了,只希望明天白承喻醒酒之后不会再记得太多细节。

乳头被温热的口腔包裹的感觉很古怪,江留书能感觉到白承喻用舌头不那么熟练地舔着,出于本能地他用手臂遮挡住脸上有些恍惚的表情。

没有被照顾到的另一边乳头也在缓慢向外涌出淡白液体,白承喻腾出手来抚摸上去,江留书则在他的动作里忍耐着不想发出声音,直到理智快要融化。

量不多,很快一侧就被吸掉了,白承喻在江留书的胸口拱了拱换成另一侧,江留书则轻颤着……他已然发觉二人都再次兴奋了起来。

白承喻抬起头,缓慢地眨眼,就像有一层雾气。

“……你可以坐上来吗?”

好的,或是不那么好的主意,江留书跨坐在白承喻身上慢慢坐下去,至少这个动作不会压到肚子……但要他自己动作说到底实在是拉不下脸来。

“果然是梦。”

白承喻仰视着江留书笑出声来。

“……你为什么会觉得这是梦,明昭。”

江留书不那么熟练地动了动,即便是这样快感也让他险些难以保持平衡。

“因为不会是你……江留书,江千尘,我必定带不走你,留不下你。”

“从没有人……嘶,这样和你说过,殿下,我反而认为是我留不下你。”

“……或许吧,我的兄弟比我更适合继承皇位,我就算留在衍州也没什么关系。”

“……那样未免太可惜了。”

江留书淡红色的眼睛里几乎没有情绪,他只是坐在白承喻的胯间那样看着,神情就像很久很久之前第一次相见时那样……如果忽略掉他的身体里还含着白承喻完全勃起的阴茎。

“江某可以许诺给你一把最好的刀,一把最利的剑。”

“你最好说的是刀或者剑,我的铸剑师。”

白承喻上下挺腰借着江留书不那么熟练的动作把他与自己一同送上高潮,江留书的小声呜咽被困在喉咙之中,小腹深处稍微缓和的疼痛随着高潮再次加剧。

“我要……受不住了。”江留书有些艰难地挤出这样几个字来,堪堪试图把自己稍微拔起来些许,身体就摇晃了几下,向前扑倒下去。

白承喻扶住他。

“好吧,一直都会很疼……我的身体根本就不适合这东西在里面长大,而且最近还会压到一些地方让我突然产生欲望。”

江留书喘息了一会儿,尝试把自己的身体撑起来,他拉过白承喻,在对方的颈侧很迅速地吻了一下。

白承喻伸手去拉他。

“黎王殿下……明天你的梦该醒了。”

江留书侧头看了他好一会儿,叹了口气。

就当是他蝉声蛙鸣里的一场春梦吧。

不过是蝉声蛙鸣里的一场春梦。

“……早上好,稍微早些时候司徒把你要调查的事情的旧诉状带来了,说是去王府没找见你。”

江留书随手把几样吃食端到小院的石桌上。

白承喻盯着他看了很久。

“昨晚——”

“什么?哦你昨晚来找我喝酒,酒醉后向我要了最好的刀、最利的剑。”

江留书挑起一筷子面条。

“七月十五快到了,鬼门关开的时候我会做的——在那站着干什么?我们的好王爷吃不惯粗茶淡饭,要回去王府用膳?”

“不……酒醉后我还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江留书抬头看了他一眼,树影落在他的肩头,他随后移开目光。

“……并没有什么,难不成你做了什么梦吗?”

白承喻用力晃了晃头,头痛得厉害,隐约闪回一些不知是梦还是真实发生过的片段,他沿着木制的楼梯走到院子里来,靠近江留书,下意识伸手探向江留书的腰腹。

江留书把他的手拍开。

“……寻思什么呢,我身上藏了些暗器和平时常用的工具,小心割到你的手。”

“……抱歉?”

“趁热赶紧把面吃了吧,我可不想看到我的手艺被坨了的面糟蹋了。”

江留书俯身从地上捞了个小酒坛子,给自己倒上一碗酒。

……这样就好。

这样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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