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我們仍相愛

　　都內的某個角落，我和我的女兒友香（ゆか）住在一個小小的公寓裡。這裡沒有豪華的裝潢，只有簡單的木質家具——一張有些褪色的沙發、一張矮桌，窗台上放著幾盆綠植，葉子在微風中輕輕搖曳。牆上貼著友香的畫作，五顏六色的蠟筆線條勾勒出我們的家，對我們來說，這就是溫暖的避風港。友香是我生命中最珍貴的存在，也是我引以為傲的寶貝。她今年剛滿小學一年級，身高剛過一米二，瘦瘦小小的，像一隻靈巧的小貓。她留著一頭乾淨利落的短平頭，黑色髮絲柔軟如絲，髮梢微微翹起，像是被風吹亂的羽毛。她的臉蛋圓潤，皮膚白皙得幾乎透明，帶著一點嬰兒肥，臉頰偶爾泛起淡淡的紅暈。

　　友香的眼睛小小的，有些下垂，眼角微微上翹，眼珠是深棕色的，像溫暖的咖啡，總透著一抹溫柔的弧度。我的父母常說她安靜得像個精緻的人偶，坐在那兒時幾乎聽不到她的聲音，可我知道，這只是她的外表。她的內心遠比外表活潑，有著旺盛的好奇心，性格開朗得像春天的陽光，總能讓我疲憊的心感到一絲慰藉。幼稚園的老師曾告訴我，她的聲音細小，性子看似安靜，但她很懂得傾聽別人說話，頭腦聰明得讓人驚訝。她喜歡翻閱漢字書，那些小學生用的課本在她手中總是翻得沙沙作響，書頁有些泛黃，邊角被她摸得捲起。

　　她常常歪著頭，用細嫩的手指指著書上的字問我：「爸爸，『月』字為什麼像月亮啊？」或者「『鳥』字裡的點是眼睛嗎？」她的聲音清脆而輕柔，像小溪流過石頭，帶著一點鼻音，每次聽到，我的心都會不自覺地軟下來。她穿著簡單的家居服，今天是一件白色T卹搭配藍色短裙，T卹上印著一隻卡通小熊，短裙的裙擺寬鬆，隨她走動時輕輕晃動，露出她白皙的小腿，小腿肚圓潤而結實，腳上套著一雙白色短襪，襪口繡著細小的櫻花圖案，顯得俏皮又可愛。對我來說，她不僅是女兒，更是個充滿生命力的小生命，讓我每天都覺得活著有意義。

　　然而，友香對我身體的某些部分有著超乎尋常的興趣，尤其是洗澡的時候。那是我們父女間的日常時光，浴室的蒸汽氤氳，水珠順著白色瓷磚滑落，滴在地板上發出細微的「啪嗒」聲，空氣中瀰漫著洗髮精的淡淡檸檬香。我脫下衣服時，她總會瞪大那雙小小的下垂眼，好奇地盯著我的陰莖看。那東西在她眼中似乎是個奇妙的玩具，有時軟塌塌地垂著，像一條疲憊的小蛇，皮膚略帶褶皺；有時因為熱水或她的觸碰而變得硬挺、脹大，表面青筋凸顯，顏色從淡粉轉為深紅，頂端微微張開，像在呼吸。

　　她會伸出小小的手，指尖輕輕戳一下，指甲修剪得圓潤，帶著一點孩子特有的溫暖，觸感柔軟得像羽毛。她歪著頭，說：「爸爸，這會變大耶，好像魔法！」我笑著解釋那是身體的自然反應，可她卻更感興趣地轉而關注我的陰毛——那些濃密的黑毛在她眼中像是頭髮的延伸，粗硬而捲曲，長在下腹與大腿交界處，像一片小小的森林。她用手指撥弄幾下，指腹滑過皮膚，然後摸摸自己的短髮，皺著小鼻子疑惑地說：「為什麼這裡也有毛啊？跟頭髮不一樣耶，好硬哦。」她的手指細嫩，指尖偶爾碰到陰莖根部，讓我忍不住一陣顫抖。

　　這樣的場景，對我來說卻燃起了一種難以言喻的情慾。那是一種激烈的情感，甚至在我和妻子性愛時都未曾體驗過的狂熱。我今年三十五歲，身材中等，略有些啤酒肚，皮膚帶著一點歲月的粗糙，胸膛上有些稀疏的毛髮，手臂結實但不誇張。今天我穿著一件灰色T卹和黑色運動褲，簡單而隨性。每當友香的小手觸碰我的陰毛，指尖不經意掠過那片敏感的皮膚，我的陰莖便會不受控制地硬起來，血管凸顯，熱血在體內奔涌，前端漸漸滲出黏滑的考伯氏液，冰涼而透明，像露珠般掛在頂端。

　　我試圖掩飾，低頭假裝調整水溫，水流沖刷著我的腳背，可內心卻像被點燃的火焰，燒得我喘不過氣。那一刻，我看著她天真的笑臉，嘴角微微上揚，露出兩顆小小的門牙，卻無法抑制的想像她的身體，想像那被白色內褲包裹的小小秘處——那內褲純棉質地，邊緣繡著細小的藍色花邊，緊貼著她微微隆起的小腹，隱約勾勒出陰部的輪廓。我知道這是錯的，身為父親，我不該有這種念頭，可這股情慾卻像野草般瘋長，怎麼也壓不下去。我的呼吸變得急促，手指不自覺地攥緊毛巾，像在壓抑某種即將爆發的衝動。

　　有天晚上，我們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那是一檔動物節目，螢幕上播放著長頸鹿優雅地伸長脖子吃葉子的畫面，背景音樂輕快而舒緩。友香穿著那件藍色短裙，裙擺寬鬆地搭在大腿上，裙子是用輕薄的棉布做的，邊緣有些磨損，顯得有些舊了。她毫無防備地採取三角坐姿，雙腿分開，露出底下的白色純棉內褲。那內褲簡單而乾淨，布料略厚，緊貼著她的皮膚，中央微微隆起，勾勒出一個柔軟的輪廓，內褲邊緣繡著細小的藍色花邊，有些地方因為洗滌而起了毛球。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過去，心跳越來越快，像是擂鼓般在胸腔裡回響。

　　她專注地看著電視，偶爾發出「哇，好可愛！」的驚嘆，聲音清脆而雀躍，完全沒察覺我的視線鎖定在她裙底。那一刻，我無心再看長頸鹿，只想著內褲下的那片禁地，想像它柔軟的觸感與隱秘的溫暖。她的小腿白皙而纖細，膝蓋微微彎曲，腳踝交叉時露出腳背上細小的青筋，像一幅純粹的畫卷，讓我心跳難抑。「像長頸鹿哦。」友香突然轉頭對我說，聲音清脆，指著電視又指了指我的褲襠。她指的是我洗澡時硬起的陰莖，那畫面顯然在她腦中留下了深刻印象。她笑著，嘴角微微上揚，露出兩顆小小的門牙，臉頰上浮現兩個淺淺的酒窩。

　　我勉強笑了笑，回道：「是啊，長得有點像。」可我的心思早已不在節目上。突然，她從沙發上滑下來，坐到我腳邊，柔軟的小臀部不經意壓在我大腿上，甚至擦過我的陰莖。沙發微微下陷，她的臀部隔著裙子也能感受到它的柔軟與彈性，像一團溫暖的棉花糖，帶著一點孩子的肉感。她調整坐姿時，臀部來回摩擦，裙擺微微掀起，露出大腿根部白皙的皮膚，帶來一陣陣難以言喻的快感。我知道她並非有意，可這無意識的動作卻讓我的情慾徹底失控，陰莖在褲子裡硬得發疼，前端滲出冰涼的液體，浸濕了內褲，讓布料緊貼著皮膚。

　　我的右手幾乎是本能地伸進她的裙內，指尖觸碰到那柔軟的白色內褲時，我心頭一驚，像是被電流擊中，猛地縮回手。那內褲的布料溫暖而略帶濕氣，中央有一小塊淡淡的水漬，像是她無意識分泌的液體。我的手指顫抖著，指腹還殘留著她的溫度。她咯咯笑了起來，說：「癢癢的，爸爸你在幹嘛呀？」她的聲音天真無邪，沒有絲毫拒絕的意思，頭微微歪著，短髮隨著動作輕輕晃動。我咬緊牙關，卻還是忍不住再次伸出手。這次，我不再退縮，指尖輕輕撫過內褲的表面，感受到布料下那女性特有的縫隙，柔軟而微微隆起，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

　　我用食指與中指緩緩擦弄，動作從輕觸變成有節奏的摩挲，指腹能感受到內褲下的溫暖與一絲濕意，布料被我的手指壓得微微凹陷，勾勒出陰唇的形狀。友香漸漸安靜下來，她的呼吸變得輕淺，我還以為她睡著了，低頭一看，卻發現她閉著眼，像被撫摸喉嚨的小貓般瞇著臉，臉頰泛起淡淡的紅暈，嘴角微微上揚，像是沉浸在某種愉悅中。她偶爾從喉嚨裡發出「嗯、嗯……」的低吟，聲音細小卻充滿享受，像微風拂過樹葉。那一刻，我感到深深的羞愧。這是身為父親的最低行徑，我竟然對自己的女兒做出這種事。

　　可我停不下來，手指的動作越來越自然，像中了魔咒般無法自拔。那天，我只是在內褲外撫摸，沒有更進一步，指尖在她的陰唇間來回滑動，感受那柔軟的觸感與布料的摩擦，內褲的濕氣越來越明顯，像是她的身體在無意識地回應我。從那天起，這行為成了我們的日常，日復一日，常態化，甚至升級。一週後，我的手指不再滿足於隔著布料，而是直接伸進她的內褲，觸碰到那柔嫩的縫隙。她的陰唇小小的，柔軟得像花瓣，表面光滑無毛，指尖輕輕一碰便感受到一絲溫熱與濕潤，像一顆剛被露水滋潤的果實。

　　陰唇間的皮膚細膩而敏感，中間有一條細小的縫隙，微微張開，散發著淡淡的清甜氣息。我用指腹輕輕摩挲，感受到那溫暖的觸感與微弱的顫抖，友香從不拒絕，也沒有渴求，只是每晚看電視時，她習慣坐到我膝上，小小的臀部貼著我的胯間，裙子掀起時露出內褲的邊緣，像在尋找某種熟悉的溫暖。她的內褲總是白色純棉，偶爾換成帶卡通圖案的款式，比如印著小兔子或星星，布料柔軟而貼身，緊緊包裹著她的秘處，讓我的手指每次觸碰時都能感受到那份純粹與禁忌。

　　另一個習慣也隨之形成：看完電視，與她洗澡哄她入睡後，我會鎖進廁所自慰。浴室的燈光昏黃，水珠還殘留在瓷磚上，我用剛觸過她珍貴部位的右手——那絕不許其他男人碰觸的地方——用力套弄陰莖。陰莖粗大而硬挺，表面青筋凸顯，前端濕潤，黏滑的液體順著手指流下，滴在馬桶邊緣。腦中浮現她的內褲柔感——那溫暖的布料緊貼著她的皮膚，縫隙間微硬的觸感——她的陰唇被我的手指壓過時微微張開，還有她的細微吐息，像小貓般的低吟。這些畫面讓我無暇顧及社會顏面與自尊，只想製造並排出更多精子。

　　射在馬桶裡時，我喘著氣，心裡空蕩蕩的，既滿足又罪惡，額頭靠著冰涼的牆壁，像在懲罰自己。洗澡時勃起的癖好也沒改變。浴室的熱氣讓我的皮膚泛紅，友香坐在小凳子上，水流沖刷著她的短髮，順著臉頰滑到肩膀。她總是盯著我的陰莖看，被她稱為「長頸鹿」的巨物硬邦邦地朝天，頂端微微張開，像在炫耀它的存在。她的手伸過來，指尖輕輕撫過陰毛，然後戳戳陰莖，說：「爸爸，又變大了！」她的笑聲清脆，像鈴鐺般在浴室裡回響。可那時，我嚴戒自己不可越線，告訴自己這只是無害的嬉戲。

　　櫻花散落，夏日來臨，我試圖讓一切回歸正軌。罪惡感與倫理觀念逼我痛改前非，我告訴自己那段行為是異常的，像一場荒誕的夢，我必須醒來。客廳的沙發上不再有那些隱秘的夜晚，電視時光變得純粹，我陪她看動畫，她笑得像個普通的孩子。友香從未提起過那些夜晚，她的生活似乎正常進行——我如此自欺欺人地認為。時光流轉，她終於踏進小學，迎來了第一個聖誕節前夕。那是她的生日，我特意請了假，準備給她一個驚喜。當她放學回家，看到桌上擺滿氣球與禮物盒時，她愣住了，小小的下垂眼眨了幾下，眼角微微濕潤，隨即綻開燦爛的笑容。

　　我走過去，輕輕撫摸她的短髮，髮絲柔軟得像絲綢，指尖能感受到她頭皮的溫暖。我誇她通訊錄上的成績——體育稍弱，學業卻優異無比，她羞澀地笑了，低頭說：「謝謝爸爸。」她的臉頰泛紅，像是害羞的小動物。「去買蛋糕吧。」我提議，帶著她走向附近的甜品店。她穿著校服，一件白色短袖襯衫搭配藍色百褶裙，裙擺隨她走動時輕輕搖晃，腳上是一雙黑色小皮鞋，鞋面有些磨損。她聽到我明天聖誕節也會陪她，雀躍得像只小兔子，蹦蹦跳跳地走在前面，短髮隨著步伐晃動。最近工作忙碌，我陪伴她的時間少了，她的笑容讓我感到一絲安慰。

　　在蛋糕店裡，我問她：「想要什麼禮物？不用客氣，說吧。」她抱著剛挑好的草莓蛋糕，蛋糕上鋪滿粉嫩的奶油，點綴著幾顆鮮紅的草莓，小臉忽地顯出一抹不安，低聲說：「咦……？」我笑著鼓勵：「怎麼了？有錢買遊戲也行，說吧。」可她卻低頭不語，陰鬱的情緒在她小小的身影上顯得格外明顯，像是被什麼壓住了心。我試著轉換話題：「對了，求聖誕老人吧。我買不到的，他一定行。」她低喃了一句：「聖誕老人……」隨即抬起頭，勉強笑了笑，說：「他什麼都給嗎？」我點頭：「嗯，我會幫你傳話，說吧。」她卻搖搖頭，說：「……現在不行。」然後跑開，我追上去握住她的小手。

　　她的手掌柔軟而溫暖，指尖有些冰涼。她歪頭燦笑，左手抱著蛋糕，右手被我牽著，笑容裡藏著一絲羞澀，禮物的事最終沒問成。夜幕降臨，窗外飄起細小的雪花，雪花落在玻璃上融化成水珠，雖未積雪，但請假陪她的決定顯然是對的。客廳裡，友香站在桌前揮手喚我：「爸爸，蠟燭插好了！」我關上窗簾，走過去，桌上擺著草莓蛋糕，粉嫩的奶油上插著七根細小的蠟燭，燭光搖曳，映出她期待的小臉。她調皮地用手指沾了點奶油抹在鼻尖上，我湊過去，輕輕舔掉那抹甜膩，舌尖碰到她的皮膚時，她癢得咯咯笑，說：「好癢啊，爸爸！」她的鼻尖小小的，帶著一點溫暖，奶油的甜味混著她的氣息，讓我心跳漏了一拍。

　　我關掉燈，燭光映亮我們的臉，我溫柔地說：「再次，生日快樂，友香。」她笑著回道：「謝謝爸爸！」燭光在她眼中跳動，像小小的星火，映出她清澈的眼眸。我突然有些感傷，低聲說：「抱歉，友香，總是咱倆過節，讓你孤單了。」她搖頭，聲音溫暖：「沒事，有爸爸就不孤單。」她的話讓我眼眶一熱，淚水幾乎奪眶而出。這麼善良的孩子，我怎能不為她驕傲？她的短髮被燭光映得發亮，像是裹上了一層金邊。「來，吹蠟燭……哦，先等等。」我突然想起白天未問的事，笑著說：「白天沒問，這裡能說了吧？快點，不然聖誕老人不來。」

　　她扭了扭身子，臉頰泛紅，顯得有些羞赧，短裙隨著動作微微掀起，露出大腿根部的皮膚。我鼓勵道：「說吧。」她低聲說：「友香想要……」話未完，她猛地吹滅所有蠟燭，房間陷入一片黑暗。在這無光的寂靜中，她的聲音清晰傳來：「我要爸爸。」燈光重新亮起，我呆立在原地，腦中一片空白。她起身，無聲地走近，爬上我的膝蓋，小小的臀部貼著我的胯間，低聲說：「友香喜歡爸爸。」她的臀部柔軟而溫暖，隔著裙子也能感受到它的彈性，像一團剛出爐的棉花糖。我慌亂地回道：「爸、爸爸也喜歡友香啊。」我的聲音有些顫抖，心跳快得像擂鼓。

　　「比媽媽還喜歡？」她問，眼睛直直地看著我，眼角微微濕潤，像在期待什麼。我毫不猶豫地回答：「嗯……」對那個拋棄我們、卷走財物逃跑的妻子，我早已毫無留戀。我的「喜歡」是親情，我愛女兒，如所有父親愛孩子那樣。可友香的語氣不同尋常，不是撒嬌，而是認真得讓我心悸。她低聲說：「……沒傳達清楚吧。再說一次，友香——愛爸爸。」我的心跳猛地加速，她的「喜歡」與「愛」不再是單純的親情，而是帶著男女之間的情愫。我愣住了，腦中閃過一年前的聖誕前夕，那晚吃完蛋糕後看電視，我對她做的事——那些隱秘的撫摸，重新浮現在眼前。

　　「正好一年前吧，爸爸這樣對我。」她的聲音輕柔卻堅定，「友香很高興，知道爸爸愛我。」我喉嚨發緊，低聲喚道：「友香……」她邊說邊動了動身子，小臀部開始輕輕摩擦我的胯間，裙子掀起時露出白色內褲的邊緣，那內褲印著小小的星星圖案，布料柔軟而貼身，緊緊包裹著她的秘處。她低聲說：「那裡被磨蹭好舒服，真的好舒服。」她的動作喚醒了我的記憶，也喚醒了那股壓抑已久的情慾。我試圖阻止：「友、友香……這是……」可她回頭看我，笑容純粹如常，眼角彎成月牙，低聲問：「爸爸舒服嗎？友香的臀舒服嗎？」她見我咬緊牙關忍耐的表情，竟開心地蹬了蹬腿，小小的腳踝在空中晃動，短襪滑到腳跟，露出腳背白皙的皮膚。

客廳的燈光柔和而溫暖，映照在友香小小的身影上，她坐在我的膝蓋上，藍色短裙的裙擺散開，像一朵綻放的花瓣，蓋住她的大腿根部。她的短平頭微微晃動，黑色髮絲在燈光下閃著細膩的光澤，幾縷髮梢貼在她白皙的額頭上，被汗水浸濕。她那雙小小的下垂眼半瞇著，眼神純粹卻帶著一絲認真，臉頰泛著紅暈，像熟透的蘋果。她低聲說：「爸爸總像很痛苦。之前只有友香舒服，今天要讓爸爸舒服。」她的小臀部用力壓下來，隔著我的褲子摩擦我的陰莖，柔軟的臀肉隔著布料也能感受到它的彈性與溫暖。那動作雖然生澀，卻帶著執著，快感如電流般竄過我的脊椎，讓我全身脫力，雙手不自覺地攥緊沙發的扶手，指節因用力而泛白。

　　她的臀部小小的，像一團溫暖的棉花糖，隔著裙子也能感受到它的柔軟與一點孩子特有的肉感。我試圖阻止，聲音顫抖：「友香……這樣不行……」可我的身體卻不聽使喚，陰莖在褲子裡硬得發疼，前端滲出的考伯氏液浸濕了內褲，帶來一陣冰涼的觸感，布料緊貼著皮膚，勾勒出它的形狀。我告訴自己必須停下來，這是父親的面子，是倫理的底線，可內心深處卻有一個聲音在低語：我不想停。我想要她，想要這份禁忌的快感，想要她那純粹的愛。友香回頭看我，笑容依舊天真，說：「爸爸舒服嗎？友香的臀舒服嗎？」她見我忍耐的表情，竟開心地蹬了蹬腿，小小的腳踝在空中晃動，白色短襪滑到腳跟，露出腳背上細小的青筋。

　　「友香努力學了，讀了好多書。」她的語氣認真，像在炫耀某種成就，短髮隨著她轉頭的動作輕輕晃動。「不、不行……友香，不能再……」我試著再次阻止，可聲音虛弱得像在說服自己。她卻搖搖頭，轉身面向我，小小的身軀跪在沙發上，短裙掀起一角，露出白皙的大腿內側，皮膚細膩得像剛剝殼的雞蛋。她低聲說：「怎麼更舒服，為什麼舒服，我一直查。然後明白了。」她的眼神清澈卻堅定，接著俯身靠近我，粉嫩的嘴唇貼上我的唇，帶來一陣柔軟而溫熱的觸感。那嘴唇小小的，帶著一點濕潤，像剛吃過糖果的甜膩。我瞪大了眼，腦中一片空白，低聲呢喃：「友香……這是……」

　　可她沒停下，小小的舌頭試探性地伸進我的嘴裡，帶著一點草莓蛋糕的甜味，笨拙地與我的舌頭交纏，舌尖柔軟而溫暖，像是融化的奶油。我本能地想推開她，可下一秒，我卻更渴求地回應，舌尖追逐著她的動作，發出細微的「嗯……嗚……」聲，唾液在唇間拉出一絲細線。她的呼吸急促起來，斷斷續續地說：「嗯……爸……爸……喜歡……」她的氣息噴在我的臉上，帶著一點孩子的清甜，讓我心跳加速。吻結束時，我們都喘著氣，我低聲問：「友香……這哪學的？」我的聲音沙啞，喉嚨乾澀。她咯咯笑了，說：「呵呵……書裡。咦？爸爸急了？」她的身子雖然幼小，知識與技巧卻超乎她的年齡，讓我既驚訝又無奈。

　　她從桌上拿起一塊草莓蛋糕，指尖沾滿白色奶油，指腹被染得有些黏膩，然後伸進自己的裙內，低聲說：「那輪到友香了……」她的手指在裙底動作片刻，發出一聲細小的呻吟：「嗯……！呼……抱歉，爸爸，那裡弄髒了。」她站起身，站在我身旁，緩緩掀起短裙，露出底下的光景。我瞪大了眼，驚呼：「！！友香，你……」她竟然沒穿內褲，那小小的秘處毫無遮掩地暴露在我眼前，粉嫩的陰唇光滑無毛，微微張開，像一朵剛被露水滋潤的花蕾，表面沾著一點奶油，從大腿根部滴落，混著一絲晶瑩的液體，顯得淫靡而誘人。她的陰唇細小而柔軟，邊緣略帶粉紅，中間的縫隙緊閉，散發著淡淡的清甜氣息。

　　「快，爸爸……幫我擦♪」她笑著說，媚眼如絲，眼角彎成月牙，語氣帶著撒嬌。我愣住了，喉嚨乾澀，低聲說：「友香……這……」可她催促道：「快點嘛♪」我再也無法抗拒，將臉湊近她的股間，鼻子幾乎碰到她的皮膚，聞到一股淡淡的奶油香與她身體的清甜氣息。我伸出舌頭，像犬類般舔舐她的肌膚，從大腿內側開始，舌尖滑過那柔軟的皮膚，感受到她細膩的觸感與微微的顫抖。大腿內側的肌肉緊實而柔軟，帶著一點溫暖，像煮熟的雞蛋。接著是她的陰唇，粉嫩而柔軟，舌尖輕輕一碰便滑開，帶走奶油的同時感受到一絲溫熱的濕意，味道甜膩中帶著一點鹹。

　　我繼續舔向她的臀部，小小的臀肉彈性十足，像棉花糖般柔軟，舔過時她發出「哈哈♪爸爸舔得好棒！」的笑聲，身子微微扭動，像在享受這份親密。她的臀部圓潤而緊實，皮膚光滑得像絲綢，舔過時能感受到它的彈性與一點肉感。奶油早已被舔乾淨，可我停不下來，舌頭一遍遍滑過她的皮膚，愛不釋手。她的腿像煮熟的雞蛋般光滑，臀部柔軟得讓我想咬下去，大腿內側的肌肉微微收緊，散發著孩子特有的溫暖。每天洗澡時我都幫她清洗身體，可今夜，這動作卻讓我心跳加速，慾火焚身。我意識到，這不是突如其來的欲望，而是早已壓抑的渴望。

　　我想要友香，想更深地愛她，不是因為那些夜晚的惡作劇，而是因為我愛她至深，卻害怕她無法回應，才走到這一步。她的年幼無關緊要，我一直深愛著她，這份愛早已超越了父女的界限。友香很快達到了她的第一次高潮。她尖叫了一聲：「啊♪」身子猛地一顫，小腹收縮，秘處噴出一小股透明的液體，滴在我的下巴上，帶著溫熱的觸感，像是融化的露水。她的陰唇微微顫抖，表面濕潤而紅腫，散發著濃烈的氣息。她喘著氣，低聲說：「友香也……會高潮啊。」我愣住了，她笑著補充：「爸、爸爸教我的哦♪」一年前，那些隱秘的撫摸已讓她知曉了快感的滋味，而那個「老師」，正是我。

　　我低聲問：「友香，你幹什麼……」她卻咯咯笑了，從我膝上下來，讓我坐回沙發，然後跪在我面前，小手靈巧地解開我的褲子，拉下拉鍊，露出硬挺的陰莖。那巨物粗大而熱燙，表面青筋凸顯，顏色深紅，前端濕潤，滲著黏滑的液體，在燈光下閃著微光，頂端微微張開，像在渴求什麼。她笑著說：「呵呵，爸爸的小弟弟，你好！」隨即俯身，輕輕吻了一下龜頭，柔軟的嘴唇帶來一陣酥麻的快感，舌尖不經意滑過繫帶，讓我低哼一聲。我低聲指示：「友香，舔前端。」她點點頭，小舌頭伸出來，試探性地舔過龜頭，舌尖柔軟而溫暖，滑過敏感處時帶來一陣劇烈的快感。

　　我低哼一聲：「嗯……」她抬頭看我，問：「爸爸舒服？」我點頭：「嗯，很舒服，友香。」可她的小嘴實在太小，勉強含住龜頭時，嘴角被撐得微微變形，試了幾次都無法深入。她眼眶泛紅，淚水滾落，低聲說：「爸爸……對不起……友香沒用。」我心疼地抱住她的頭，輕聲安慰：「沒事，慢慢來，今日不必勉強。你很努力了，以後再試。」她哭了片刻，抽噎著說：「謝謝爸爸……」她的短髮貼在臉頰上，被淚水打濕，顯得有些凌亂。她的心智仍是孩子，卻有著超越年齡的溫柔，讓我既感動又愧疚。我低聲問：「友香……插進去……可以嗎？」我喉嚨乾澀，心跳快得像要炸開。

　　她擦掉淚水，點點頭，說：「嗯，可以。但要讓友香很舒服哦。」我點頭，她露出燦爛的笑容，嘴角揚起兩個酒窩。我們長吻片刻，像某種儀式，她的舌頭溫軟而甜膩，讓我沉醉。我將她平躺在沙發上，她抱著靠枕，小小的身子蜷縮著，短裙掀到腰間，露出那粉嫩的秘處。我跪在她腿間，陰莖抵住她的陰道口，龜頭輕輕一頂，卻無法進入，她尖叫了一聲：「呀……！」我停下來，低聲問：「果然不行？」她搖頭，丟開靠枕，雙手試圖強行將我的陰莖塞進穴內，痛得鬆開手，眼淚又流下來：「不行……這樣……爸爸會討厭我……」她的手指細小，指甲微微泛白，像在掙扎。

　　我輕撫她的頭，溫聲說：「沒事，爸爸絕不討厭你。」她抽噎著：「可是……」我打斷她：「爸爸才是壞父親。你這麼想我，我卻沒察覺。」她的眼淚停住了，我將陰莖中段貼上她的縫隙，低聲說：「不進去也行，這樣也可以。」她點頭，重新抱住靠枕，小臉埋進去，像個害羞的小動物。我雙手抱住她的大腿，陰莖開始在她陰唇間摩擦，動作緩慢而有節奏，大腿內側的皮膚細膩而溫暖，像絲綢般滑過我的手掌。她低聲呢喃：「嗯……爸爸的小弟弟……好暖……」熱量從性器間傳來，她的嬌聲連連：「啊！啊、啊啊♪」她的陰唇被磨得微微紅腫，表面濕潤，散發著溫熱的氣息。

　　我加快動作，腰部用力，考伯氏液與她的愛液混成潤滑劑，讓摩擦更順暢。我低吼：「友香、友香、友香……！」她喘著氣回應：「爸爸……好棒♪這、超棒♪」她的短裙捲到腹部，皮膚擦過我的腹肌，帶來一陣癢感。她的小腹平坦而柔軟，隨著呼吸微微起伏，像一塊溫暖的白玉。我低吼：「友香，要射精了！」她尖叫：「啊、嗯……♪爸爸的……精液……♪」我猛地一頂，精液噴射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比獨自自慰時更濃烈、更激烈，白濁滴在她白皙的皮膚上，形成一幅淫靡的畫面，順著肚臍流下，像融化的蠟。

　　我喘息著，她卻伸出手指，舀起腹上的精液，凝視片刻後含入口中，指尖沾滿黏稠的白濁，低聲說：「……精子好苦。」她羞澀地掩住嘴，卻反覆舀舐，臉上露出喜悅的表情，嘴角微微上揚，像是品嚐到什麼珍貴的東西。我低聲說：「我愛你，友香……」聲音沙啾，滿是感情。她笑著回道：「友香也愛爸爸。」她的笑容燦爛，眼角彎成月牙，讓我也跟著開心起來。那一刻，我明白，我愛上了我的女兒——友香，不僅視她為孩子，更視她為女人。離婚或許鬆開了某種束縛，讓這份愛得以釋放。即便這是禁忌之行，我們的心意相通，我們相愛。縱使社會不容，我仍無法放手，因為她是我的全部，我的友香。

by GgininD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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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 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59717

by GGininD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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