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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2025-09-04 21:29 5hhhhh 3410 ℃

“你听说了吗?昨晚夜月杀手又出来行凶了呢......”

“受害者没有什么共同点......大家都说他是随机杀人狂呢!”

“晚上都不敢出门了啊......明明今晚和老爷有节目来着......”

“去你家‘彩排’一下呗,哈哈哈哈......”

与两位贵妇人并行的勇者,耳朵被这些离奇的八卦强行塞满,于是急匆匆地加快自己的脚步,让自己快速到达转角处的目的地,以便尽快消失在吵嚷中。

虽然他今天来到雾都这个城市,所需要执行的任务确实与“夜月杀手”有关......然而在了解过相关信息之后,两位贵妇人的“坊间相传”,则更像是查阅饭后的八卦轶事了。

勇者在转角处找到了一家挂着“打烊”吊牌的店铺,毫不犹豫地推开门走了进去。

“欢迎来到雾都,勇者。”

“长官......您多礼了。”

理论上,相对于勇者这种击败过众多强敌、甚至成功讨伐了魔王的人类救世主,区区一个市长实在是不够排面,前者远不用对他如此毕恭毕敬。

然而现实情况却要残酷无脑许多:在鬼门关多次徘徊的勇者,本该比谁都要厌战才对,但在和平年代缺乏一技之长的他,很快就因为找不到合适的定位而迷失方向,自己反而开始怀念起当初,只需要击败敌对的人就能衣食无忧的日子。

如果是回归社会方面遇到一定的难题,帝国只需要给勇者安排白领薪水的闲职,慢慢引导他掌握生活技能,就能很大程度上缓解他的焦虑。

但万万没想到的是,与勇者结婚的青梅竹马,在从村庄搬迁到首都之后,凭借前者的名气和资源,迅速跻身进了上游社会,顺着欲望横流的带动,腐烂在奢靡的全新生活当中。

勇者在战争中所获得的财富,很快就被妻子挥霍一空——闲职所提供的死工资,根本就无法就不够他婆娘花销的,同时和平年代也没地方去“打钱”,勇者只得寄托于自己战斗的老本行,在帝国各地接受危险系数极高的委托。

为了丰厚的报酬,勇者也只向现实低头。

“这次任务非常简单......勇者您只需要击杀夜月杀手,这一千金币就是您的了。”市长没有说太多废话,而是拍了拍桌上沉甸甸的袋子,让里面的金属碰撞声予以对方回应,“我们今天会公布宵禁的法令,您可以放心大胆地执行行动。”

“雾都市这么大,市长您觉得夜月杀手今晚会在哪里出没呢?”尽管市长表现得十分爽快,但是这反而让勇者有了更多的疑惑,“我听说,对方是一个随机杀人狂......这类目标的行动通常都难以预测。”

“勇者,夜月杀手的目标并不是随机的。”随着引导出市长说出这个情报,勇者确定了之前在接受委托时,从首都那边获取的信息是准确的,“在你大放异彩的那几场大战中,这女孩儿的家人们为了帝国参军了,结果一个都没回来......本来雾都市要追授予她烈士家属的身份和补偿,但是她在战后失踪了。”

“那受害者的共性是什么?”

“夜月杀手的目标,主要是类似她‘家属’相貌特征的市民。”

“......也难怪街上贴满了通缉令,大家也不敢叫她名字了。”

光是听着就很渗人。

“值得庆幸的是,夜月杀手只会袭击街上的人,理论上宵禁能够杜绝她的常规行动......”市长被勇者的回应逗乐了,笑着捋了捋自己的胡子,“在这种情况下,勇者只要在街上行走,即便不是她的主要目标,应该也会对您发难。”

“所以这次任务,只需要我在晚上出街,就可以开始执行了对吗?”

“对,在这之前,你可以自由活动。”

“市长......我有个不情之请:我今天很早就从首都出发了,休息有些不足,可以帮我安排一下食宿吗?”

“这种要求包在我身上,勇者。”

市长爽快地答应了他的请求,示意勇者不用担心。

办公室不远处有个小旅馆,被安排了房间的勇者,在看到床褥的那一刻,毫不犹豫地钻进被窝里面,连洗漱都来不及做,瞬间就进入到梦乡当中。

在沉睡中,勇者的思绪从现实里剥离开来,浸泡在潜藏在心底的记忆中,一件件的往事开始重现在眼前。

勇者希尔与其青梅竹马竹落,都出生于黑鸦村——这儿存在感稀薄,属于帝国里千千万万个不知名的组成部分之一。

等到整个大陆各个种族,利用预谋已久的借口朝四周的邻居发难的时候,时代的车轮也把他们俩分开,将本该处于司机那一栏的希尔给带到最前列去。

就这样,从无名村庄里面冒头的小年轻,在无数的战火中成功脱颖而出,最终握持住了属于他的圣剑,兑现了神祗对于勇者的预言。

和各类故事里面的勇者不同,希尔拒绝了公主奖励性质的“下嫁”,也没有接受同队魔法师的告白,而是第一时间就回到了黑鸦村,前往竹落家进行求婚。

人类的救世主,帝国的大英雄。情场的痴情汉......顶着诸多光环和头衔的希尔,在鼎沸的人声以及无尽的花海中,与竹落完成了帝国有史以来最为壮观的婚礼,在众目睽睽下立下厮守终身的誓言。

而在当晚的洞房花烛夜,竹落的当面更衣,让他终身都难以忘怀。

在她卸下婚纱的上衣后,一对白皙的丰满胸部如同兔子般蹦到了勇者的视野中,而点缀在其尖端的乳头则与希尔的瞳孔相互对视着,还用调皮的跳动惹得其丈夫双眼不规则地翻腾起来。

意识到他饥渴且露骨的视线后,羞耻的竹落单臂遮住了自己的乳头,但是这样一来又不好完全脱掉婚纱的裙摆部分,慌乱地原地打转了起来:逐渐展露出来的纤细腰部,随着她笨拙却又毫无防备地扭动,控制住了希尔的视线,并通过流畅的身体线条引导其双眼往小腹上滑,让勇者的意识在光滑的肌肤上来到股间这一终点。

就在那个刹那,婚纱裙好似被希尔用意念给摘落下来似的应声落地,窗外圣洁的月光恰时打在竹落的两腿之间,娇嫩的肉缝在羞耻躁动的情绪和热烈幸福的爱意中流出透明的爱液,并在他的注视中逐渐敞开了扉部。

深陷欲望中的夫妻俩,却又在浪漫严肃的气氛中,不约而同地放慢了呼吸。

面临着首次交合的彼此,注视着对方兴奋起来的性器,都显得有些手足无措,最后还是竹落这位被损友闺蜜交代过的女方,尝试用手指拨开自己的小穴口,别开视线的同时颤颤巍巍地说道:“你一直在外面打拼,一定不知道,要进来的是......是这儿......”

青涩且僵硬的动作,和撞上希尔的目光而下意识蠕动收缩、往体外分泌出爱液的淫靡腔壁有鲜明的对比——这份反差吹飞了勇者的理智,驱使着他也握紧自己的肉棒,让其瞄准她事先设定好的终点处。

龟头在戳到小穴口的瞬间,彼此的接触让黏稠的爱液发出挤压的水声:竹落感受到身体不受控制地发出这股动静后,下意识地轻呼了一声:就在她注意力分散的同时,难以自持的希尔顺势把阳具插进肉壶中,漫溢的汁水随即漏了出来。

希尔的肉棒被腥红的爱液给染满,就着这处女之血的润滑开始抽插起来——首次体验到异物入侵体内的竹落,在痛楚作用下不住地挣扎起来,发出苦闷叫唤的同时抱紧他的身子,指尖下意识地抓挠起对方的肌肤,喉咙撕扯开的长音,唤醒了雄性骨子里的兽性。

勇者压倒性的体格与蛮力优势,能将妻子制服于自己的身下,然而在交合方面,他却是纯粹的新手:陌生的柔软死死包裹着羸弱的肉棒,借用性欲来操纵对方忘我地抽插,通过反馈大量的快感轻松地将男人俘虏在冲动当中,不给那破碎理智有任何恢复的机会。

明明在造就对方痛苦,却能从中索取到快感。

有力量上的压倒性优势,在性欲面前不堪一击。

更致命的是,勇者在此刻居然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他的反应力在快感面前,竟然都稍显迟滞——后者贯穿了他的脊椎,在忽如其来的鸡皮疙瘩之后,希尔才在颤抖中察觉到自己的胯下正“咕噜咕噜”地射了出来,一股一股地往竹落的肉壶里填充着种子,迅速地将溢漏出来的处女之血给替换成白浊,半强迫式逼着对方也泄出透明的汁液。

高潮的遗波散去后,余韵所带来的放松麻痹着希尔的神经,让他在安心的状态下持续被灌入更多的快感,使之认为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即使刚射精的龟头异常敏感,每次抽插都能让希尔倒吸一口凉气......

“等,等一下啦......先,先生......?”

哪怕深处无法射精的不应期,勇者依然毫不犹豫地挥动自己的腰......

“动,动不了了......手脚,好麻......!”

就算竹落连连抗议他的侵犯,男人好像根本没有停下打桩的意思......

“不,不要这样......太奇怪了啊......!”

希尔过于执拗地索取快感,这种贪婪的侵犯行为,本该因为体格差的关系,让竹落切身体会到痛楚所诱发的恐惧——但也许是因为勇者擅于控制顶弄的力度,尽可能不让她受伤而放缓抽插频次的贴心,亦或是贪婪本身所带来的狂热与失控,造就了他对于性欲的屈服,最终把自己的主动权交给身下者的脆弱姿态。

而在意识到匍匐在身上的勇者,作为丈夫时毫无威慑力的那一刻,竹落的身体闪过一丝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促使她夹紧自己的腹部和双腿,将久经战场的希尔的魂魄都给吸了出来。

被不应期保护的精液,轻而易举地就被竹落给榨了出来......这个事实,又让她感到异常舒适,发出懒洋洋的哼叫声,将趴在乳沟里面喘息的他给锁得动弹不得。

从结果上来说,这都是令双方感到十分愉悦的初体验。

如果他们之间的夫妻生活,只是在床上玩玩身份错位的情趣游戏,那不失为一件培养关系的好手段,尝到甜头的两人在日常交往中也会更加顺利。

但有些事情的转折点,出现得总是那么猝不及防,当事人们的生活突然间就会面临着翻天覆地的变化。

由于勇者拒绝了公主这一“奖品”,觉得有所亏欠的国王,又将首都划了一座庄园给希尔,授意他可以将全家人都接过去居住。

这个消息在黑鸦村里面掀起轩然大波:勇者肯定会将自己夫妻俩的原生家庭都接带过去,但问题在于,在村子这个封闭的小小“社会”中,许多居民的感情都相对亲密,相互之间甚至会攀附关系——而在听闻国王的安排之后,希尔身边忽然就冒出了一大堆“亲戚”,以及借着各式各样的交情来谋取“顺风车”座位、熟或者不熟的各种人。

更要命的是,由于帝国在行使着一夫多妻制,前来攀附关系的“亲戚”们,居然打起了成为希尔的后宫这个歪主意。就此,村里的各个女生绞尽脑汁去接近勇者,用相互合作却又彼此竞争的方式来尝试笼络他。

很快,希尔就发现了村子里的人们、尤其是异性对他热情了许多:颇有朝气的年轻女孩儿会缠着他讲自己的冒险故事,然后在中间插入各种有关首都的问题,整一副嗷嗷待哺的模样;不甘居家的成熟人妻更是积极接近勇者,将其视作追求对象主动献殷勤,用平时不舍得穿的整齐洋装展露着消失已久的女人味。

小巧却挺拔的胸部,紧致而有弹性的后臀,丰满柔软的乳肉,宽松的裙子才能遮掩的巨臀,干活儿时毫无防备的走光,湿漉漉的衣物时不时透色的内衣......

在习以为常的黑鸦村,那些熟悉的村民们,在希尔面前展现出如此香艳的状态后,周遭那简陋的环境,忽然就被靓丽的肉体增添了一些背德的风味,空气中时不时飘过女人身上甜美的气息,更是将他淹没在这温柔乡当中,一点点地将放松的意志给泡烂掉。

深陷众人的笼络而无法自拔的勇者,每每出门都只能狼狈地弯下腰,捂住鼓胀起来的裤裆逃回家中,寻找自己的妻子发泄欲望——随着次数的越发增多,竹落也逐渐适应了与希尔交欢的感觉,更加从容地引导他的兽性。

她知道丈夫目前的处境,然而相对于以前那种存在感稀薄的状态,现在这番被人讨好和簇拥的姿态实在太过良好……竹落就像帝国的女皇一般,去到哪儿都有鲜花和礼物,走在路上总是回响着夸赞的话语。

琳琅满目的名贵饰品,仇人们近乎扭曲的谄媚笑容,从未品味过的珍惜食材……因为勇者的存在,黑鸦村的人气也逐渐走高,作为妻子的竹落,也成为宾客们首要讨好的存在。

在新生活中忘我享受的希尔,很快就发现竹落变得越发有魅力:不再需要亲自务农的她通过精致的保养,拥有了吹弹可破的娇嫩肌肤;从各大城市里蜂拥而至的“朝圣者”们,利用自己的礼物和技能,让这位勇者的妻子有漂亮时尚的外貌和发型;各种名贵的饰品和衣服,更是将其打扮得如同皇宫里的贵妇般耀眼——那对被胸衣紧勒,一跳一跳的乳浪,使得村里从未见过世面的男性们无心工作,每天都在意淫这位高高在上的伟人过活。

而身为第一俘虏的希尔,也在每天不重样的奢靡中变得更为虚弱。

  有趣的变化,发生在某个暴雨天。

  恶劣的天气,让本该络绎不绝的登门客放弃了当日的拜访计划,并着手进行了改期。

  但,早已将日常的贪婪当做理所当然的竹落,难以忍受这种空荡荡的情况,焦虑不安地在客厅来回走动着。

  为了缓解这份狂躁,竹落和平时那样精心打扮了一番,然而在门可罗雀的现实面前,心情反而越发糟糕了起来。

  也许是因为丰富的保养手段和出色打扮的关系,亦或是在与希尔快乐的夫妻生活中分泌大量雌性激素,甚至说勇者的精液真的夹带着一些他拔群的力量,让竹落在频繁的交合中获益.....作为村娘长大的她,在穿上贵族的华丽衣物后,因为忙活儿而十分出众的身体素质,将紧贴的布料撑出了漂亮的线条,有力的挺胸动作更是让丰硕的双乳产生压倒性的视觉冲击,紧翘的后臀就像是在耀武扬威的大尾巴一般,在希尔的眼中摆来荡去。

  在这番二人世界的场景中,日常就浸淫在妻子肉体里的勇者,很快就把持不住自己的性欲,猛地扑到毫无防备的竹落背上,惹得心烦意乱的后者罕见地挣扎了起来,试图钻出他的怀抱。

  “你怎么跟没开化的邻居一样的?等下万一有访客来......”虽然在力气方面,竹落根本就没资格和希尔相提并论,然而她依然轻松地甩开了丈夫的手,一巴掌扇到他的手臂上,轻而易举地将其打发到一旁,“我们可是整个黑鸦村的门面,注定要去首都生活的人!你看看你......现在哪有一份像勇者的样子......?”

  “可,可是今天大暴雨,不会有人来的......”虽然说出这番话的竹落看起来是那么的陌生,然而希尔在看到她贪婪的习性之后,非但没有觉得“扫兴”,反倒被这种肮脏的情绪给吞噬其中,“你不就是想要钱和贵重品吗,我在战时阶段可积累了不少......不要小瞧勇者啊!”

  话音刚落,希尔的半只手便消失在视野中,从真空里的次元口袋里面拿钱——说来奇怪,这位叱咤风云的勇者,在抽出一袋沉甸甸的金币过程中,整个身体不堪重负似的开始发抖,让在旁边观看的竹落发自内心地嫌弃了起来。

  厌恶的感觉来得过于突然,导致妻子没办法加以掩饰,便把完整的负面情绪表露在脸上:要命的是,丈夫也因为自己形似“买春”的行为处于兴头上,她的嫌弃反而被身体理解为情趣的一种,成功在他肌肉里面残存下了痕迹。

  “你现在掏出金币是什么意思啊......你的钱不就是我的钱么?”尽管竹落打心底里无法接受这么个PLAY,但是看到被金币轮廓撑开的口袋表面,吞了吞口水的她最终冷静了下来,让理智占据了制高点,“现在精虫上脑了,想找个地方寄生了是吧?”

  “我还有很多贵重的道具......精灵女皇的传世皇冠,兽族收集的各种珍稀戒指,还有国王每个月承诺的俸禄之类的......”

  “切,帮我看门也算是你的东西了?”虽然竹落语气上依然凌厉,然而回话的态度明显软和了许多:不但放任希尔试探性的近身抚摸,甚至主动摆起腰撞上对方的掌心,利用调皮的方式迎合着对方,“这么贵重的东西,交给一届村娘,会不会不太好呀~?”

  “你是我的妻子......我的东西,本来就是你的!”

  连希尔都没察觉到,自己已经跌入到了竹落的陷阱当中。

  “那.....袋子里面有多少金币啊......?”

  “两百多......我没有细数。”

  “先生~你看看我嘛~?难道您的夫人只值得两百金币哦......?”听到数额后的竹落,坏笑地翘起了屁股,去磨蹭搭在上面的肿胀裆部,熟练地将肉棒夹紧在臀沟中,像懒洋洋的猫咪一般晃动起腰,“我听说过您在战时出一次任务,最少也能获得五百金币呢......?”

  发现竹落有所松口之后,希尔的力气忽然就变大了起来:刚刚金币握着都有些费劲的他,不但着手扒拉她的衣服,甚至单臂就能搂住对方的腰,稍微抬手将其抱离地面,肉棒将裙摆顶翻过去,准备和平时那样顶进欲望的入口。

  “那现在就交给夫人一个任务哦......完成之后还能额外获得五百金币,怎么样......”

  “老爷~今天怎么出手这么大方啦~?”混杂着虚实的情趣游戏,把竹落的情绪也给调动起来了,把她的身体整得燥热不堪,忍无可忍地把手伸进低胸服里面,试图抹掉乳沟里的汗水,此时一道白雾从衣领处升了起来,把希尔都给迷得神魂颠倒,“平时您明明都说......节俭是美德,让人家招待宾客的时候,不要大手大脚来着......?”

  “这点钱,我一个任务就赚回来了......”

  “人家帮老爷您接待客人,也是本分嘛~嘻嘻嘻......”

  随着希尔越陷越深的反应,竹落那副已经习惯与他交合的身体,也变得十分敏感,双腿间不住地流下透明的爱液,开始渴求着勇者进一步的动作——心领神会的他把手伸进她的裙底,把湿透了的内裤给扒拉下来,肉棒从滑溜溜的两腿间穿过,贴在阴唇上,顺着轮廓磨蹭起来。

  “那你可不能对别的客人做这种事情哦......我本来就不乐意,夫人穿这样的衣服。”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的怒火,将希尔的身心都给点燃了,气得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伸进衣服里的手也控制不好力度,将竹落的胸部揉得疼了起来,“哈,哈......村里面的那些混蛋,好像就没看过女人一样,别带他们去首都啊......!”

  “人家是您的啦......老爷~这样子很疼的......”尽管被希尔的蛮劲惹得有些不满,然而竹落还是冷静地压抑住内心的抗拒,用轻声细语来安抚身后狂热的男人,“我们不是在教堂前交换了戒指,立下了厮守终生的誓言吗......?人家的内心,只容得下您一个人哦?”

  “......”

  “人家做任何事情,您的优先度都是最高的哦~?”如竹落所料,后背上的动静开始逐渐变小,取而代之的是若隐若现的微弱喘息声,“宾客们的礼物,都是送给您的啦......因为是您的东西,所以人家才会这么喜欢的嘛......”

  “夫人......小落,小落......”

  “给您看到了人家的贪心一面,真的对不起哦~?”意识自己的理念成功植入丈夫身心后,她低下了脑袋,让头发遮掩住脸上的表情,并顺势掀起了裙子,让对方目睹龟头没入进小穴口的淫靡景象,“所以今天的服务,您可以尽情享受哦......一整天都被您买下来了呢......”

  明明和日常别无二致的交欢,此刻被竹落给偷换了概念,并在她猛地吞掉希尔肉棒的瞬间,以快感的方式强行注入到勇者的骨肉当中。

  包含着紧致淫肉的腔壁,以蠕动和挤压的方式,将勇者的情欲笼罩在阴湿的黑影中,彻底迷失了本来的方向。

  也许是因为过于兴奋的缘故,希尔在插进湿滑的小穴之后,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蛋蛋里面的精液便已经朝棒身里面填充,收缩的腔肉只是朝着暴起的青筋夹上那么一下,马眼便喷吐出大量的白浊。

  过于突然的绝顶,让猝不及防的希尔有些慌乱,头一次对身体失控感到恐惧的他,下意识地趴在了竹落的后背上,揉握着她的乳房来获取安全感。

  竹落没想到这招对自己的丈夫这么有效:居然这么轻松就击碎了勇者的自尊,将它们倒进他的血肉里面,再被对方的身体的“免疫系统”当做“脏东西”给排泄到体外......本该作为保护机制的释放过程,正因为散发着强烈快感的机制,强制将男人大脑的认知搅乱掉了,让欲望得以利用“捷径”绕过神经,直接滑进肉棒里面,以精液的方式反复放出,加深其主人的肌肉记忆。

  如果说之前的初夜,配得上浪漫、紧张,尔后的交合能用情趣来作掩护的话,眼前以戏剧性方式草草收场的“买春”,希尔是一点借口都找不到了。

  以压倒性劣势败北给妻子的他,末了还要被她轻松地将肉棒挤出肉壶外,羞愧且急躁的希尔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在空荡荡的状态下,默默地穿起了衣服。

  在战场上的他所向披靡,躺床上却被她轻松征服。

  从未体验过的挫败感,将希尔的自我给敲得粉碎。

  如果按照现实情况来发展的话,勇者的睡梦接下来会进入到“买春”、变弱、后悔,然后再“买春”的恶性循环当中......然而这番轮回却戛然而止,就此停留在最让希尔痛苦的开幕阶段。

  被迫清醒过来的希尔,不敢睁开眼睛去直面最初的一切,直到他烦躁地翻了个身,湿漉漉的裤裆冰了他一下之后,才无可奈何地坐了起来。

  “什么啊......”勇者掀起了被窝,发现自己居然遗精了——要说他也和竹落结婚这么久,各种刺激都体验过一遍,现在还生了个孩子,居然还能出现这样的事情,多少有点无语了,“我没带换洗的衣物啊,这怎么出任务呢......”

  虽说在战时阶段,希尔也试过在顶着失禁的情况下去和敌人进行搏杀;然而在和平年代,由奢入俭难的困境,让勇者十分介怀裆部上的粘稠触感,使得他非常想把自己的裤子给脱掉。

  但是窗外的天空已是无光之态,晚幕的落下预示着杀手的到来。

  希尔已经没有时间去处理自己遗过精的裤裆,混乱的大脑也不足以捋顺纷繁复杂的各类信息。

  他必须出街,去迎接这次的任务目标。

  勇者匆匆地跑出旅馆门外,月光此时也恰到好处地打到其身上,让他没法注意街道冷清的样子。

  渐浓的迷雾正染着着夜色,深陷其中的希尔寻找着步行的方向,不由自主地朝前伸出自己的手。

  他本来可以用魔法来探路,然而在熟悉的光线标记出终点之后,周遭的可见度忽然就明晰不少。

  不知不觉间,勇者希尔来到了个陌生的空旷街道上,夜月杀手正站在他的对面。

  在都市传说中,对连环杀人狂的刻板印象,永远都是一副阴沉且不起眼的外形,这样才能方便他们躲藏在黑暗中,等候猎物的大驾光临。

  但眼前的女孩则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她用魔法点亮了火红的袍子,搭配上闪耀着光芒的金发,整个人像是个小太阳般,将黑暗给通通驱散掉。

  如果黑夜里扑腾着一滩篝火,人们总是会感觉到自己的身心都暖和起来;然而如果是正在闪耀的光球,它将会比躲在阴暗处的未知之物更加恐怖。

  夜月杀手就是这么个高调的存在,以至于勇者看到她,反而变成了黑夜的一部分,开始畏惧对方散发的强光。

  她就在这个瞬间,疾驰到他的跟前,露出有其半个上身大的金属爪子,直接掏向勇者的腹部——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的希尔,没有任何前摇准备,就拔出了怀中的魔法剑,一击甩敲将对方给拍开,再往后挪移出安全的距离。

  “堂堂一届勇者,面对遭遇战也打得如此束手束脚?”

  “你嘲弄我,是没有用的。”

  嘴上这么说,但希尔已经冲到了夜月杀手面前,抬起膝盖就是朝着对方的脑袋撞,将其脸颊都给顶得变形了,整个人向后飞了出去。

  面对穷凶极恶之人,希尔没敢怠慢——在她在半空中失去抵抗能力之际,自己也跳跃了过去,在飞行过程中“追”上了对方,瞄准脖子补出一发肘击,并用反握的架势,将剑刃做匕首来钉进夜月杀手的肩膀里面,从而在落地的瞬间,“嗡”地一下将其穿刺镶嵌在地板中。

  但是面对断筋挫骨的杀伤,她好似根本不为所动,反而让没有佩戴“爪子”的手猛地拽住希尔持械边的小臂,大拇指更是强硬地扎进他腕部的穴位当中,试图用锋锐的指甲连带肌肤给抓拉下来。

  突如其来的剧痛感,让勇者察觉到对方无视防装的诡异特性——就在其动摇的刹那,夜月杀手忽然抬起了自己的腿,用蜷缩双膝的姿势挤进两者身体的缝隙当中,再在增加力量的魔法技能辅佐下,猛地一脚将身上的希尔给掀翻了过去。

  在将对手弹飞之后,一条铁链如长蛇出笼般从其袍子里猛扑出去,吐着金属碰撞声的信子,重重地砸在希尔的胸膛上,并在碰撞响声的瞬间,像手掌一般张开,朝着脖颈、手臂、腰腹、胯间和腿脚这几个方向分离出五个分支。

  电光火石间,勇者就察觉到了危险:他决定主动伸手去拽住就近的铁链,利用反拉的爆发力,达成了在空中强制位移的效果,成功躲避开了针对身体各个部位的攻势。

  在天上翻飞着的勇者,最终消失在夜色当中,甚至连利用魔力作为印信的铁链,一下子都丧失了目标......然而,夜色杀手比自己的“使魔”更加值得“信赖”——她能感受到猎物在空气中的流动,并在黑暗独有的寂静当中,寻找着致命一击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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