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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又见面了,1

小说:影锋 2025-09-04 21:29 5hhhhh 7380 ℃

西陵市的晨光照耀着这座城市的屋檐,洒落在一栋静谧的宅邸之上。然而,这份清晨的宁静却被一通紧急电话所打破。

“李华没有上班,家里电话打不通!”

“立刻派人去她家。”

警察们在接到命令后,全副武装地冲进了李华的住所,而当他们推开房门的那一刻,空气仿佛冻结了一般。

——血腥而诡异的场景铺展开来。

李华的身体被精准地肢解,残缺不全的躯体摆放在客厅中央,宛如一件被精心设计过的拼图。

她的四肢被分离,手臂整齐地摆放在左右两侧,手指微微蜷缩,仿佛在死亡前经历了剧烈的痛苦;双腿则交叠着放在身体的下方,膝盖微微弯曲,就像是某种特殊的标记。

头颅被单独放置在正中央,双眼微微睁开,凝视着天花板,诉说着某种冥冥中的诅咒。

胸腔被精准切割,伤口平滑而干净,宛如手术刀下的精准解剖,刺入心脏辰光钢匕首的位置一丝不差,仿佛是经过精密计算的死亡仪式。血液早已流尽,身体周围形成了一层暗红色的血渍,浓稠的液体顺着地板的缝隙蔓延开来,形成了一副诡异的血色图腾。

整个客厅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窗户紧闭,空气中隐隐透着些许尸体腐败的气息。即便这只是一具存放了半天的尸体,但血液氧化后所产生的特殊气味,仍然令人作呕。

“她已经死了有半天了。”

一名警探蹲下,凝视着李华被肢解的躯体,眉头紧皱。尸体皮肤泛着苍白色,由于血液流尽,体表的温度已经降至接近室温,肌肉僵硬,呈现出尸僵的典型状态。血液早已停止流动,在空气的作用下凝固成深褐色,粘附在地板上。伤口边缘没有多余的撕裂痕迹,切口工整,证明肢解的过程是迅速且精准的,不像是暴力攻击,而更像是一场精心策划的手术。手指甲残留着微小的抓痕,或许是在死亡前挣扎过,但这并不能掩盖一个事实——

她的心脏已经彻底被辰光钢匕首贯穿,绝无生还的可能。

警察们的目光渐渐聚焦到尸体被摆放的方式——这并不像是普通的谋杀现场,反倒更像是某种仪式性的布置。头颅正对着房门,像是在静静地迎接来访者。地板上的血迹并未随意流淌,而是隐约构成了一种规则的圆形图案,像是某种祭祀或禁忌仪式的遗留物。

这是谋杀,经验丰富顶级警探知道,能够暗杀情报部长的人的非同凡人。

“她就这么死了?”

一名年轻的警员扶着墙壁,脸色惨白,忍不住干呕。

“李华……情报部长,被……被这样肢解?”

“这一定是军政府干的吧?西方资本的爪牙?还是某个叛徒?”

“冷静点。”队长低声喝道,他的目光扫过现场,最终落在那把辰光钢匕首上,心底的疑虑更加浓重。

“赶紧向上级汇报。”

他深吸了一口气,低声道:“把所有的门窗封锁,封锁消息,不许外界知道情报部长死了。”

众人沉默片刻,最终目光落在李华那仿佛仍然在凝视他们的双眼上,心头不由得升起一股寒意。

而在距离警察不远处的某栋高楼上,黑暗中,有一双冷静的眼睛透过狙击镜,观察着这一切。

“她死了?”

无线电里传来沉稳的声音,带着一丝谨慎。

“是的,已经死了。”

“尸体状况如何?”

“被肢解,尸僵已经形成,体表温度降至室温,辰光钢刺穿心脏,没有任何生还的可能。”

沉默了几秒钟,无线电另一头的声音缓缓开口:

“确认吗?”

观察者舔了舔干裂的嘴唇,透过狙击镜再一次凝视着那具仿佛仍在注视着世界的尸体,最终低声说道:

“确认,李华已死。”

西陵的罗天禄办公室

西陵警察局局长脸色惨白,额头上沁满了冷汗,他的声音因紧张而微微颤抖:

“罗主席,情报部长被暗杀了!”

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宛如一颗重磅炸弹,瞬间让整个办公室的气氛凝固。

此刻,办公室内不仅有罗天禄,还有沈渊。

他本在与主席商讨停战谈判的细节,然而当听到这个消息的瞬间,他的指尖微微一颤,甚至连手中的茶杯都险些滑落。

“李华……死了?”

他心头猛然一沉,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崩塌。

——他完了!

他知道李华的能力,他知道李华的重要性,他更知道,如果李华真的死了,那意味着什么。

罗主席猛地站起身来,双目犀利地盯着警察局长,他的语气带着明显的质疑和不可置信:

“你确定?没看错?”

“你们怎么判断出她死了?”

他当然知道李华是谁——她是这个国家最危险、也是最无法捉摸的女人。

他亲眼见过她那超乎常理的能力,她那近乎不死的身体!

——那样的女人,怎么可能会死?

警察局长擦了一把冷汗,咽了咽口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颤抖:

“主席,尸体已经经过法医初步检查……”

死亡时间超过十二小时,符合常规尸僵规律,全身失温,已经降至环境温度。

尸体被辰光钢切割,心脏被完全贯穿,伤口没有再生迹象。

大量失血导致机体失去生机,四肢被精准肢解,没有多余的挣扎痕迹。

面部表情凝固,眼神涣散,皮肤开始出现轻微的尸斑,完全符合正常死亡特征。

局长语气急促地补充道:

“她是被肢解的,凶手的手段极为残忍。”

罗天禄的眼神微微一闪,他的呼吸微不可察地急促了一瞬间,随即沉声说道:

“不可能……她不会……”

话到一半,他猛然意识到了什么,瞬间改口,语气凌厉:

“不,一个情报部长死在我的眼皮子底下?!”

“你们警察局是干什么吃的?!”

他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整个办公室的空气都为之一滞。

罗天禄的目光扫向沈渊,他的声音压抑而低沉:

“沈博士,你怎么看?”

沈渊的指尖微微颤抖了一瞬,他的背后冷汗直流。

——如果李华真的死了,那代表着什么?

如果她是真的死了,那意味着:海阳党的情报网已经彻底瘫痪,西陵的所有潜伏行动将面临崩盘。军政府与海阳党的战争局势将彻底失衡,军政府很可能会趁此机会彻底压制西陵的反抗势力。更重要的是——他的谈判将彻底破产!

——这真的只是一起谋杀?

“现在赶紧找到凶手,李华死了,想必罗主席也会处于危险之中。”

罗天禄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道:

“无论如何……李华已死,这件事情不能外传。”

“立刻封锁所有消息,绝不能让其他人察觉。”

“尸体暂时保留,彻查此案!”

他目光深邃,盯着警察局长,语气极其缓慢且冰冷:

“带我去看一下尸体。”

还没等罗天禄走出办公室,前线的急报就已经接连的传到了办公室。主席的秘书匆匆赶来,气息还没平稳就赶紧做了汇报:“主席,前线有急报!重要消息。” 罗主席看了一眼沈渊和警察局长,示意他们退下。

办公室的门被关上,罗天禄眉头紧锁,目光死死盯着秘书手中的急报,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桌面,指节发出轻微的声响,办公室内的气氛压抑得仿佛能让人窒息。

“说吧。” 他低沉地说道。

秘书站得笔直,强压住内心的不安,继续念道:

“西川战区,临城战区,青原战区,在今天上午6点的时候,突然同时发动了猛烈的袭击。对方突然新增了大量的火炮和中程导弹。截止到目前,西川战线总算是维持住了,还在苦苦支撑,但我们的火炮和弹药库存即将耗尽,预计最多再撑半个月,防线就会彻底崩溃;临城南区的撤退工作仍在进行,但由于对方持续炮击,我们的士兵伤亡严重,预计需要四十八小时才能完成新防线的构筑……”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继续汇报: “……青原战区的形势最为严峻。敌军仅用六小时就推进了整整十公里,我们原本经营半年之久的战略要地,现在已经快要落入敌手。”

罗天禄的眼神渐渐沉了下去,脸上的阴影越发深邃。

“短短一个上午,就把我们半年的成果彻底抹平?”

秘书点了点头,声音低沉道:

“是的,主席。敌军的战术非常明确,他们集中火力打击我们的后勤补给点,迫使我们撤退,并迅速填补战线空缺。同时,他们的武器配置已经远远超出了我们对海阳党的评估……”

“什么意思?” 罗天禄目光一凛,紧盯着秘书。

秘书翻开情报文件,指着其中一页: “我们的侦察部队发现,敌军的炮兵阵地新增了大量‘寒鸦’重型火炮和‘掠食者’中程导弹,这些装备都属于‘天龙武器工业集团’的最新型产品,比海阳党原先的武器库先进至少一个世代。”

罗天禄眼神骤然一沉,缓缓开口: “天龙武器……这群西方人的狗腿子终于忍不住了?”

秘书沉重地点头: “是的,主席。过去几年,西方资本集团一直在控制对军政府的武器供应,保持战争的平衡。而现在,他们显然改变了策略。”

罗天禄缓缓吐出一口气,心里已经明白了——

李华的死,绝对不是一个孤立事件。

他放下手里的文件,让秘书把在门外的沈渊喊了进来。

罗天禄走到桌前,语气低沉:“沈先生,你是代表军政府来谈停战的,是吗?”

沈渊抬起头,眼神平静地看着他:“没错。”

罗天禄盯着他的眼睛,冷笑一声,将一封信摔到桌上。

“我怎么感觉不是啊,这是你们总统的亲笔信,亲自承诺停战,可现在,前线呢?青原、西川、临城,你告诉我,这是什么意思?”

他的声音带着隐隐的怒意,仿佛已经在压抑着某种杀意。

沈渊看着那封信,没有去拿,而是沉默了片刻,像是在思索该如何回答。最终,他轻轻叹了口气。

“我不知道”

罗天禄微微一怔,随即目光一沉:“什么意思?”

沈渊靠在椅背上,神情复杂,嘴角带着一抹讽刺的笑:“总统确实安排我来停战了,但你也看到了,军队的调动并没有通知我。”

他低头看了看桌上的信函,似乎是自嘲般摇了摇头:“李华死了,军政府就在同一时间发起进攻。现在我终于明白了,这一切都被算计好了,我也不过是其中的一个棋子。”

罗天禄皱眉,眼神中带着审视和怀疑,他端详着沈渊,试图从这个男人的表情中找到一丝破绽。然而,沈渊的神色太过平静,平静到让人不安。

他忽然开口,语气微微上挑,带着几分探究:“你家的那个影锋……真的只是个小姑娘?”

沈渊愣了一下,随即低低地笑了笑,目光里闪过一丝疲惫:“原来你也打着影锋的主意。”

“废话,”罗天禄冷笑,“你们军政府有影锋这种怪物,我可不想哪天被一个小女孩踩死。”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不过我一直不明白,你给军政府卖命图什么?他们早就把整个国家都卖给西方资本了,这就是你想要的世界么?”

房间里忽然安静下来。

沈渊没有立刻回答,他只是微微抬头,看着屋顶,像是在思考着什么。过了几秒,他低声笑了一下,那笑意里藏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别看我是副总统,我就是个棋子。”他的声音很淡,听不出愤怒,只有一丝自嘲的无奈。

“现在,我已经是个弃子了。”

“如果你觉得杀了我能改变局势,那你把我关起来吧。”

“我活了这么大,已经无所谓了。”

罗天禄盯着他,指尖不自觉地在桌面上敲了一下。“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现在跟我装无辜?”

沈渊缓缓开口:“你们一直拒绝彻底卖国,不想成为西方的傀儡,我知道。”

“但战争再这么继续下去,你就不会有得选了。”

“当你撑不住了,当你的资金链断裂了,当你最信赖的部下倒在战场上,你的军队要吃饭,你的国家要重建,你的政府需要国际承认……”

沈渊的声音越来越低,仿佛带着一丝宿命般的冷意:“到那时候,你也会彻底卖国。”

空气仿佛瞬间变得沉重。

“你什么意思?”罗天禄的声音低沉。

沈渊轻轻叹了一口气,低头看着桌上的那封停战信,声音轻得几乎像是喃喃自语:

“你以为海阳党赢了,就能建立一个属于自己的国家?”

他摇了摇头,眼底透出一丝悲哀:“如果你想赢,可能也会跟他们一样,把这个国家卖得彻底,你不过会成为是另一个代言人。你们的战士拿命去拼,不是为了让国家独立,而是为了把它卖给另一群资本家。”

罗天禄呼吸一滞。

他当然知道,海阳党能撑到今天,肯定离不开国外的金融资本的支持。战争的军火、资金,甚至是舆论操控,离不开西方势力的影子。他一直努力保持底线,不让海阳党彻底沦为殖民政府,但……如果战事持续下去,他还能撑多久?

他猛地靠在椅背上,缓缓吐出一口气,眼神复杂地盯着沈渊。

“所以,你来劝降我?”他的声音低沉,带着试探。

沈渊微微一笑:“我劝不了你。”

“但如果这场战争继续,你也会变成弃子。”

罗天禄没有说话,他的目光缓缓从沈渊身上移开,落在墙上那张战火纷飞的国家地图上。

他还在思考……他该如何落子。

大华历303年,夏,6月26,李华之死第二天。

沈念初已经被安顿在了一个海城的新的住所,总统已经承诺她给了她绝对的安全,她的家人都被接到了一栋新别墅,在总统的海城行宫临近。

沈念初坐在窗边,晨光暖暖地洒在她的身上,她的目光落在自己的双腿上,修长、紧致,线条优美,每一寸肌肉都经过无数次实验与强化,蕴藏着远超常人的力量。

她的脚踝交叠,轻轻晃动了一下,这双腿曾经轻易绞碎了不知多少人的脖子,那些海阳党的特工,在她的脚下挣扎、破碎,最终变成尸体。

可是——她隐隐地感到了一丝寒意。

不是因为死亡,而是因为那句话。

“实验品。”

那是那个少妇说的,声音不高不低,却让她的心底莫名泛起了一丝不适。

实验品。

她是影锋,是影锋计划唯一的成功者,是她父亲的杰作,是唯一成功案例。她在战场上撕裂敌人,在暗杀任务中无人能挡,为这个国家立下了汗马功劳。

可是——这个国家信任她吗?

沈念初缓缓地收回目光,看着玻璃窗上倒映的自己,轮廓凌厉,美得危险。她从未怀疑过自己的忠诚,直到这一刻,她突然意识到,自己根本没有选择忠诚的权利。

她是“影锋”,是被制造出来的东西。

如果有一天,他们再造出第二个影锋呢?她会不会成为多余的那一个?

寒意沿着脊椎慢慢爬上来。

她知道她的身体的力量,她可以一条腿悬在空中,呈现出一字马的姿势,保持着一种看似随时会被碰倒的姿势,但是稳如磐石。她可以这样维持几个小时,不会感到丝毫疲惫。

没有酸胀,没有麻木,远超于任何常人体能上的极限。她知道,这不符合生物学原理——她的身体结构不同于常人,腿部的肌肉也没有因长时间悬空而产生负担,仿佛她的身体根本不受世俗法则的约束。

她本该是一个不该存在的东西。

沈念初的脚踝轻轻一转,赤脚在空中划出一个优雅的弧度,她的脚背弧度精致,像是一件精心雕刻的艺术品,但那踢出的力量,却能瞬间粉碎一个人的头颅。

她的脚轻轻向前一探,随意地划过空气,就像是在舞蹈,优雅,流畅,却致命无比。

她知道,这副身体是“影锋计划”的巅峰之作,设计得无懈可击。

杀伤力,精密度,耐久度,战场适应性……所有数据都无限趋近于完美。

但她也意识到,这副身体是被设计出来的,是被塑造成这个样子的。

她的杀伤力是被人为赋予的,甚至她的美丽——她父亲说,影锋必须“美丽”且“危险”,这样才能震慑敌人,才能最大限度发挥心理压制力。

她轻轻地伸腿,随意地一踢,如果前方站着一个人,这一击能瞬间让他的颅骨塌陷,脑浆四溅。

她的身体是艺术与杀戮的结合体,精致到令人惊叹,却也冰冷到让人心寒。

她是影锋——是一个被塑造出来的完美杀人机器。

可是如果有一天,这个国家不再需要影锋了呢?

沈念初坐在窗边,陷入了深深的思绪,手指无意识地敲着窗沿,指节发出清脆的“咔哒”声。这是一种她下意识的习惯,只有在思考问题,或者心里隐隐觉得不安时,才会这样。

她依旧坐着,身体保持着完美的姿势,修长的双腿悬空交叠,线条紧致、优雅、危险。她能轻松维持这个姿势数小时不动,甚至即便有人试图推倒她,她也会如同一块静止的钢铁,纹丝不动。

但此刻,她内心里那种不安的情绪却越来越强烈。

她几乎感觉到了,那些正在暗处盯着她的视线。

他们在寻找影锋计划成功的秘密,他们在试图复制她。她的父亲——沈渊,他创造了她。但那是一个意外,一个实验失败无数次后,突然降临的奇迹。影锋基因从未有过成功案例,除了她。

但是三天前的那个女人。

沈念初闭上眼,脑海里浮现出那场诡异的交手。

一个陌生的女人,身体数据极度不合理,强度甚至能与她短暂抗衡,但是打碎了之后身体开始迅速崩解,血液、肌肉、骨骼在短短几秒内化作一滩高度腐蚀性的酸性液体,几乎瞬间融化了整个别墅。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国家最强的武器,影锋计划的巅峰,是独一无二的存在,可可是这个女人让她终于意识到,至少有很多人从未停止过研究她。

甚至可能有某个势力,正在制造新的影锋实验品——并且,已经成功了,或者趋近于成功。

而她不知道这个势力是谁,不知道他们制造了多少个实验品,更不知道下次出现的会不会是……一个真正的影锋。

她有一点明白了,这个世界上,太多人想研究她。不仅是军政府的科学家,不只是海阳党,甚至那些她从未注意过的资本势力,也在窥探她的秘密。

——她还能相信谁?

沈念初睁开眼,指尖微微收紧,冷冷地看着窗外。

她本该无所畏惧,可现在,她感受到了一种陌生的情绪。

恐惧。

她猛然收回目光,心脏开始加速跳动,某种极端危险的直觉在她体内拉响警报。

父亲。

父亲在西陵谈判。

她的背脊骤然发冷,心里升起一种前所未有的不安。

——我的父亲会不会有危险?

沈念初的指尖仍停在窗沿上,敲击的频率却在不知不觉间慢了下来。她的思绪刚刚从父亲的谈判回到现实,便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轻盈的脚步声。

“小姐。”

她的侍女恭敬地站在门口,语气平静,但她察觉到对方目光里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安。

“有个女人想要见您,见还是不见?”

沈念初微微皱眉,目光从窗外收回,侧眸瞥了一眼:“见我?谁?什么身份?”

侍女迟疑了一瞬,语气有些古怪:“小姐,她没有名片,也没有通报身份。她说,您见过她……她还说,只要您看她一眼,就会想见她。”

沈念初的眉头皱得更深,谁搞得这么神秘?

她微微侧头,透过窗户向庭院的方向望去,目光微微一缩——

那个身影……她见过。

三天前。

那个袭击她的人。

那个在死后化作腐蚀性液体,把她家别墅整个毁掉的实验品。

沈念初的心脏猛地一缩,瞳孔微微收缩,但很快恢复平静。

她缓缓吐出一口气,嘴角挑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冷笑:“见,让她去客厅等我。”

她倒要看看,死人是怎么复活的。

沈念初站起身,随手整理了一下衣襟,然后弯下腰,从鞋柜里拿出了一双高跟鞋。

鞋跟很高,比她平时穿的还要高。

她缓缓踩进去,后跟贴合,皮革紧贴脚背,勾勒出完美的曲线。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修长的双腿,在灯光下,肌肤线条流畅而匀称,宛如大理石雕刻般光滑而致命。

她知道,毕竟和那个女人交过手,那女人比普通女性高,她自己一米七八的身高,那个女人只比自己矮一点,虽然身高上有优势,但如果对方穿了高跟鞋……

沈念初冷冷一笑,一双细超高跟,完美拉升身形,将她的高度再次抬高。

她不会在任何方面落于下风,哪怕是一公分的气势也不行。

高跟鞋的鞋钉敲击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像是战场上的点兵鼓。

她迈步向客厅走去,每一步都带着绝对的掌控感和凌厉的杀意。

沈念初推开门,客厅里只有一个人站在中央,笔直地等着她。

那是一个女人。

她穿着一件贴身的黑色连衣裙,裙摆刚好到膝盖,剪裁合身,勾勒出完美的腰线。她的腿又长又直,脚下踩着一双黑色细高跟鞋,鞋跟细长,弧度极其锋利,像是一把藏在暗处的匕首。

她的身高本就不低,穿上高跟鞋后,甚至几乎和沈念初平齐。

但只差一点点。

沈念初的高跟鞋比她更高了一公分。

她微微抬起下巴,目光扫过对方,视线缓缓在女人身上扫过。

女人微微一笑,那种笑容既不张扬,也不谦卑,恰到好处地落在气场的临界点,既不过分挑衅,又绝不服输。

她静静地站在那里,身材高挑,曲线流畅,修长的双腿隐隐透着力量感,每一步都精准得像是计算过一般,既不过于柔美,也不显得刻意凌厉,恰如其分地卡在最危险的平衡点上。

那是一副极具攻击性的身材,每一寸都透露出危险的信号——这不是普通的女人,这是一个为战斗而生的猎食者。

如果不是她亲手看着她化作腐蚀性液体,她会怀疑这只是普通的对手。

就在这一刻,女人微微颔首,礼貌而不失分寸地开口了。

“沈小姐,下午好。”

她的声音温和,甚至带着一点淡淡的笑意,举止得体,不像是一个死过一次、化作酸性液体毁掉别墅的人。

她在按照“访问者的礼仪”行事,仿佛这一切只是一场普通的会晤,而不是两位曾交手并且生死相搏的对手的重逢。

“你好,坐吧”

女人缓缓坐下,腿部弧线修长,黑色高跟鞋的鞋尖轻轻点地,整个动作一丝不苟,优雅得像是受过严格训练的贵族。她微微一笑,神色自若地开口:

“沈小姐,您一定有很多问题。您尽管问,我这次来,就是为了解答您的疑惑的。”

她的语气温和,礼貌,甚至透着一丝坦然,仿佛她不是三天前那个被沈念初亲手“撕碎三次”的人,而只是一个友善的访客。

沈念初的目光冷冷地扫了她一眼,随意靠在沙发扶手上,双腿交叠,鞋跟轻轻敲击地面。

“你答对了,”她微微挑眉,眸色冰冷,“我确实有很多问题想问你。”

女人抿唇一笑,语调不急不缓:“您一定想知道我为哪边效力,是不是?也想知道我是谁,我的能力从哪里来的,是不是?”

“但是,我跟您说,虽然我说您见过我……但其实您没见过我,您信么?”

沈念初的眼神瞬间冷了几分,眉峰微微一蹙。

她最讨厌这种弯弯绕绕的对话方式,尤其是当她已经有足够多的疑惑,而对方却刻意用模糊的语言拖延时。

她指尖轻敲着沙发扶手,眸色锐利:“饶什么圈子?那天晚上我把你撕碎了三次!你化成灰,我也认识你!”

女人却丝毫不被她的语气所慑,语气仍然平缓:“没错,您确实很厉害。”

“但是,沈小姐,您杀死的那个人……并不是我。”

“嗯?”

女人淡淡地笑了笑,语气一如既往的柔和:“她都告诉您了,她是一个实验品。而我——也是一个实验品。”

“而实验品,是可以复制的。”

沈念初的指尖微微收紧,隐隐透出一丝不可思议的错愕。

她不是傻子,当然知道“实验品”意味着什么,但她从未真正想过,生物科技已经发展到这种程度——“人”可以像物品一样,被大批量复制?

某种危机感瞬间涌上心头。

她曾经以为,自己是独一无二的影锋,她无往不利,从来没遇到真正的对手,她是实验的奇迹,是无数失败后诞生的唯一成功体。

可是自从那天到现在,她隐隐地意识到,影锋也许并不是无敌的。

——如果有一天,战场上出现一百个,甚至一千个和她一样的实验体呢?

——如果她不再是唯一呢?

她微微抬起下巴,目光如刀般刺向对方,声音冷硬:“去你的实验品,别绕圈子,你到底什么目的?你是哪头的?”

女人微微一笑,忽然直视她,眼眸里闪过一抹耐人寻味的神色。

“我是来帮您的,您信么?”

“我是您这头的~”

沈念初微微眯起眼睛,目光像刀锋般扫过眼前的女人,嘴角带着一丝冷嘲:“我这头的?就把我房子毁了?”

“你们那个酸可真厉害,要是你现在又溶解了,我这个别墅也得没。”

她的话音未落,女人却微微一笑,神情依旧平静:“对于房子的事情,我们很抱歉,三天前,我们还是敌人,现在我们是朋友了。”

“我的主人让我忠告您一些事情。”

“你主人是谁?”

女人轻轻勾了勾唇,语调依旧温柔:“这个您暂时还不能知道。”

“为了让您相信我,我是有诚意的。”

沈念初微微挑眉:“诚意?怎么展现?送我一栋新的别墅么?”

女人却缓缓站起身,目光平静地看着她,忽然道:“沈小姐,允许我脱衣服么?”

沈念初一愣,随即嘴角一抽,冷笑了一声:“脱衣服干什么?展示你身材么?”

她扫了一眼女人的曲线,挑眉嗤笑道:“你身材没我好,我不爱看。”

女人闻言,不怒反笑,微微歪头,似乎并不意外这样的反应。

她轻轻吐出一句话:“这就是诚意。”

然后,她缓缓地伸手,解开裙子的拉链。

黑色的布料滑落,露出光滑紧致的肌肤,她没有丝毫迟疑,整个身体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沈念初面前。

沈念初的瞳孔微微一缩。这不是一个普通人的身体。

女人没有穿任何的内衣内裤,全身没有瑕疵,没有疤痕,甚至没有一丝多余的肌肉或赘肉,完美得像是一件被精心雕刻出的生物造物。

如果不是她已经知道了对方的身份,她几乎要怀疑——这个女人根本不是人类,而是某种超越人体极限的生物实验体。

女人站在那里,赤裸着身子,完全没有半点羞耻或不适,甚至连一丝多余的表情都没有。

她的声音依旧柔和,甚至带着几分温柔的从容:“你不是想知道,我的能力是怎么来的吗?”

“哪天晚上,天太黑,您没看清。”

她向前一步,站到沈念初的面前,微微低头,那双黑色的瞳孔里,倒映出沈念初冷冽的脸庞。

“现在,我的身体交给你了。”

她轻轻抬起双臂,做了一个无防备的姿势,语气缓缓:“您可以现在就撕碎我。”

她下意识地往沙发的后背靠了一点,眼神陡然凌厉了几分,这女人在干什么?

她不是没见过变态的敌人,可这个女人……她完全不像是在炫耀自己的身体,也不像是在挑衅,而是完全平静地站在那里,仿佛这副身体不属于她,而是某种可以被随意摧毁的躯壳。

她是真的完全不在乎么?沈念初的指尖轻轻收紧,心里骤然涌起一丝难以言喻的感受。

“赶紧穿上,你别把我家地板又腐蚀了。”

那个女人依旧站在那里,“自愿”地站在那里。

“你确定?”那个美女眼睛眯起一条线,缓缓靠近了沈念初,现在双方已经几乎完全贴着,沈念初已经可以感受到女人身上的温度。女人微微躬身,大胆地靠近了沈念初,将自己的胸前的巨物,置于了沈念初的眼前,甚至把她胸前乳球上的突起,贴近沈念初的面庞,微微摩擦着沈念初的鼻尖。那摩擦带着温度,那是真实的温度,相比于沈念初体表的冰冷,这个女人的温度是正常的,竟然能让自己感受到一点温热,不光是温热,甚至还有一丝丝的燥热。

女人侧身,她的乳头缓缓地摩擦沈念初的面庞,精准的控制力道,媚眼如丝:“现在,你想怎么研究我都行,这就是我的诚意。”

沈念初作为影锋,身体经过完美的设计,她瞧不上任何人,也就导致没人敢追她,也就从来没有感受过这方面的刺激。她是一个几乎纯粹的战斗机器。她的力量过于强大,以至于没有人敢靠近她,没有人敢碰触她的身体,更没有人敢如此挑逗她。曾经她不是影锋的时候,就没人敢追她,现在是影锋了,更加没人敢。

她没有亲密关系,也没有情欲的概念。

她从未有过一个可以敢和她如此亲密的对象。

女人胸前的触感,散发出的阵阵奶香,让沈念初这个钢铁女人有一丝恍惚,一个赤裸的女人未经她许可的情况下,大胆的上来调情,动作是那么的自然,她竟然有点享受,竟然想要伸出舌头去舔那乳球上的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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