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金被洗漱声吵醒。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揉了揉抠不下去的眼屎，依稀看到一双鲜红的高跟鞋在客厅走来走去。

“要走么……？”

金大嫂正对着镜子抹口红，瞥了老金一眼，算是回应。

老金翻了个身，把手掏到裤裆里挠痒痒。

这次这婆娘回家算长的，足足有两天。看她浓妆艳抹的样，想必又要去那个姘头吧，走吧，赶紧走，看着就烦，成天一副厌声厌气的样子，好像咱欠她的似的，你不在我才高兴呢。

高跟鞋快活地哼哼着伶俐的曲调，从抽屉里取出一些东西，转上锁孔，又抱怨了一会儿，终于徐徐出门。老金笨拙地爬下炕，来到客厅，先是看了一会窗外，确定安全后，转身把沙发里的金娃身上的床单猛掀开。

“上后屋。”

不到半分钟，老金便抱着金娃滚了起来。柔软的身体教他心满意足，搭配热乎乎的硬炕，真是享受。他让小男孩趴在自己肚子上，方便摸屁股。

“姑父对你好吧。让你上炕。”

“嗯。”

“礼拜二，嗦老二。”老金指指下面。小脑袋便缩了回去。隔着被子，老金感觉到裤衩被脱了下来，温热的嘴包裹住阴茎，缓缓吞吐。

还是这么娴熟。这娃天生就是干这个的料。老金把手伸进被窝，摸到了光滑的脊背。接着往下够，勾到屁缝，开始摸索腚眼儿。小男孩继续耐心地口交，身体往前挪了挪。

“今天挺配合嘛。咋知道伺候姑父了呢？”老金说道。

“嗯。”

“稀罕姑父不？”

“稀罕。”

“那姑父打你呢？”

“那是为俺好。”

老金咧开了嘴，这种无意义的对话已经进行了无数回。假话说一千遍就是真的，如今金生也回得越来越顺溜了。

“给姑父玩玩鸡子。”金娃顺从地岔腿，挺着送了过来。

“这小子越来越大了，他该谢我。”老金暗想，开始用脏兮兮的手指掐捏包皮，上下翻撸。

“嗯……嗯。”小男孩轻轻扭动身体。

在磨砂般的手掌的刺激下，小鸡鸡硬了，包皮缓缓下滑，龟头露了出来。老金却把包皮拉了回去，强行盖住龟头，还用力拧了拧，像给包子收馅儿一样。很快，包皮在阴茎的拉扯下再次下滑，环在蘑菇头周围，仿佛一朵包裹着蛋状花蕊的小花。

老金用手指一下下弹。小黑茎坚持了一会儿，终于逐渐变软，龟头也被包皮重新覆盖。

“啊……啊。”

“嘘。”

老金向来喜欢逆着玩儿。这回，他把包皮往下撸，强行露出蘑菇，像打磨工具一样用大拇指反复揉蹭，给粉嫩的龟头蹭上了一层灰扑扑的脏迹。农娃抿紧嘴唇，攥着小拳头一声不吭。

玩腻了。老金懒洋洋地松手，打了个哈欠。

“姑父，”他听到金生说。“要带红领巾吗？”

“随便。”嘴上这么说，心里是真真儿舒坦，这孩子好久都没这么讨好自己了。八成是想快点完事好去学校吧……

金生跳下炕，光着脚跑到前屋。老金听到暖壶倒水的声音，勺子搅拌叮叮当当。不一会儿，男孩捧着一杯热水回来，老金喝了一口，有点甜。

“加糖了？”

“嗯。”

“张嘴。”

老金漱了漱，一口吐到金娃嘴里。

“甜不？”他咧着黄牙道，“姑父对你好吧。”

“嗯。”

金娃坐回老金肚子，低头缠上红领巾，老金把那滩肥肉慢慢塞到小屁眼下面。

“说点激情的……姑父在干啥？”

“操。小鸡儿操屁眼儿。”

啪。老金在金娃脸上拍了一下，“什么小鸡儿。喜欢被玩儿不？”

“喜欢。”

“有多喜欢？”

“喜……就是喜欢。”金生含糊不清地说，抓着阴茎在屁沟子里蹭，看着侄子吃力的样子，老金觉得有趣。红领巾——倒新鲜，之前咋就没想过这个玩法呢。下回让他穿着校服挨操，或者弄套花裙子，或者塑料布……老金的牛子硬了。龟头慢慢捅进肠道，金生一边往下坐，一边把红领巾送到他手里。

老金拽了拽，感觉到小屁眼夹紧了。再拽，更紧了些。

“姑父……”金生喘息说，“能慢点吗。”

想慢？那我偏要快着来。老金没有回答，报复似的一下把屁股顶到最高，几乎让金生闭了气，接着是一顿乱顶，娃子身体摇摇晃晃，小鸡鸡无助地耷拉着，包皮湿漉漉，亮晶晶，这么快就失禁了？什么情况……

“错没错？”

“错了。”

“哪错了？”

“哪都错了。”

“鸡巴错了么？”老金捏住小鸡鸡，蹭了一手尿，塞到金娃嘴里。

“错了。”

“屁眼儿错了么？”

“错……”

“错了咋办？”

“罚。”

慢慢的，姑父也感觉到一丝异样，腹中好像有一团热气，越来越往上顶，身体愈发滚烫，尤其是鸡巴越操越硬，真是奇了，自己啥时候这么厉害了？……

“我有个主意。”姑父气喘吁吁地说，已经很有把握，“咱爷俩……冲着窗子整啊……”

“别……”

拒绝得并不彻底，甚至欲拒还迎，难道他也被操爽了？不管怎样，逆着来。“别什么别。多好嘛。”老金艰难地坐起，拽住金生胳膊，叫他转过去。屁股卡在阴茎里，以菊花为中心一点点旋转，软软的小屁股蹭着大腿，真舒服哇……

“到上、上学点儿了吧？”老金兴致勃勃地掰起小瘦腿，抬成M形。他拉开窗帘，把农娃的脚心、滴尿的小鸡鸡、还有下面的交合处通通展示给窗外，“没准能看见你同学呢……”

小男孩似乎不想说话， 他拧过脑袋干脆地亲了过来，老金诧异地接受了。

……好甜。比糖水还甜，甜的让人发昏，这小嘴过去只是用来插，尿，糟蹋了这么多次，眼瞅着含着不同份儿的精液，竟还能这样清爽……农娃的身体就是神奇啊……

“我好像听着动静了。”老金一边啃一边说，脑袋被挡着看不到外面，“是个小孩吧……腿叉开，给人家瞧瞧。”

金娃喘了起来，喉咙发出一种奇怪的声音，说不上是紧张还是兴奋，老金从未听过这种声音，更加坐实了操爽的想法，被大大鼓舞了。他再次提速，把小屁股撞的叭叭作响，小男孩放肆地叫，嘴里断断续续的说着不要把他当人看的话，童言秽语，真他么脏——

“还想不想操？”

“要——”

“要不要村里人看？”

“要，要——”

“让全村人看见你这下贱皮子，全村人来插你屁眼！”

“好，好——”

“夹、夹紧！”他拽紧了红领巾，小男孩喘不过气来，脸逐渐憋紫——

余光里，一个戴口罩的小男孩在窗外飞奔而过，手里举着一个红色的手提包，经过窗口时没有停下。老金觉得那包眼熟，好像在哪见过，与此同时，后面传来了叫骂的声音，尽管耳边吵闹，仍能听出是个女人，而且——老金全身的汗毛竖了起来。是她。怎么是她！

老金想立刻结束，小男孩却死死不肯挪动屁股，他浑身发烫，脖子以上都是红的，小鸡鸡硬挺着——这娃的确是进入状态了，那种不堪的龌龊作态是演不出来的。快下去！老金狠狠地打了一巴掌，又掐了一把卵蛋子——

“啊！”

精液从小鸡鸡喷涌而出，直挺挺射到对面的玻璃上，一股，两股，三股，没完没了——

金生控制不住的叫唤着，一部分意识也跟着去了；他感觉到身后的人在颤，试图把牛子拔出去，便果断夹紧了屁眼；抱着腿的手放下了，他便两脚踩在炕上，微曲着膝盖，用一种卑贱的姿势强压屁股，不让那折磨了自己几个月的东西拔出去，鲜血从结合处流出，和尿一起滴在炕上，被脏兮兮的脚底踩着。小鸡鸡还在射，但不再是白液，而是透明的尿。突然，屁眼里烟花绽放，一股接一股，叔侄二人的白液经由小孩的身体连成了一条线——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一分钟，也许五分钟，金娃终于趴在了炕上，屁眼一缩一缩。这是他人生的第一次性爱高潮。被至亲操出来，在贫瘠的土炕上。

姑父惊恐地瞪着窗外，一动不敢动，玻璃上的尿渍开始往下流，留下一朵古怪的窗花。

“姑父！”金生大声说，“操死俺了！”

“嘘！”姑父慌张地说，“别、别……”

“姑父！”金生像没听到一样，“你鸡巴真大！”

“别——”

“姑父——！”金生看着那双恐惧的眼眸，那里似乎映着一双红色的高跟鞋。

“——你操完了吗？”

金生坐在门口清理抓伤，屁股下的血顺着石阶慢慢蔓延。

“求你……求求你……”

邦。一只拖鞋砸到了玻璃上，掉了下去。

“是他先找上我的……真不会有下次了……你信我嘞……”

哗啦！一个暖壶打着旋儿飞了出来，携着玻璃砸在院子里，一地水，一地渣。

“亲奶奶，给您跪下了还不成……”

呜！一记闷踢，姑父的声音变了形，似乎弯下了腰。

哒、哒、哒！朱红色的高跟鞋跨到金生眼前，在他抬头前，肩膀上骤然泛起掐拧的刺痛，紧接着是肚子，指甲像滚烫的剪刀在光脊背上疯狂灼咬。金生挡着脑袋，尽可能不被抓到眼睛。

“当年你娘勾引男人，如今你也学会了！还真是一家子！”

“您不也是吗。”他沉声说。

“——吃我们家的喝我们家的现在又操我们家的！小白眼狼，不知感恩——”

“弟妹，差不多得了。”隔壁传来梁大叔的声音。

“梁大哥你知不知道这俩龟孙背着我干了什么事儿！你看、你看！那老东西那玩意儿现在还立着呐——！”

“弟妹，你不知道，早些年村里没女人，大家都这么搞……我小时候就是这么过来的。你家娃儿八成是从哪个醉鬼身上听到了，肯定好奇，犯不上跟他置气……”

“就这一次。真的，就这一次，还被你撞见了……”老金在后面结结巴巴地说，“不信你问别人啊……”

“呸！”冰凉的细手扯住红领巾，想把金生提起来，他伸手去拽，脖子又被勒紧了；尖利的高跟鞋贴住小鸡鸡，顺势往下踩。

“看好了姓金的！老娘这就让你们家断子绝孙！”

“使不得！”梁叔冲过来抱住了女人，“使不得……你看外面。”大门外不知什么时候聚集了一帮看热闹的村民。“屋里随便怎么打，好赖话咱得回家说！家丑不可外扬！……”

“回家？！还敢回家？记住了——你们都记住了！——以后这小白眼狼不准再进我金家大门儿！”

砰。门关上了，接着是第二段撒泼哭嚎。

金生慢慢坐起来。刚才那几下踢得脑袋发昏，看不清东西。他让脑袋静止了一会，眨眨眼睛，还是晕，索性又闭上了。他想把红领巾扯下来，发现被拽出个死结，便作罢。

意犹未尽的村民还未散去，金生感觉到一种针扎般的注视。好奇的，漠然的，得意的，那些眼睛像一群乌鸦，贪婪地翻捡伤痕累累的皮肤，直到窥见最后一片赤裸的灵魂，才会心满意足四散离去，一边评头论足地咀嚼回味。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我之前说什么来着，他们家都这样……”

“你想，金大嫂是什么德行，老金更不是啥好东西……”

窃窃私语声——不，看客压根儿没打算降低声音——钻进耳朵，金生想起了上次被康掌柜遛狗的光景，也是这样的声音，只不过这次捎带了屋里那俩。

……哈。

身后的女人还在嚎啕呢，哭诉着自己的不好命，听得又吵又痛快。真是不错的报复，所需无非就是自毁而已。

……反正也不差这一点半点了，是吧。

金生朝门外分开腿，把红肿的私处露出来，给村民们看个痛快。

“喔哟哟，这女的下手真够狠的……”

“嗨，都不是啥好东西！……”

他发现胳膊上不知什么时候嵌进一块玻璃，试着拽掉，又掀起了一片破皮。

嗨，不过是微不足道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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