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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司】破坏、禁锢与占有4题(随笔),1

小说: 2025-09-04 21:29 5hhhhh 7910 ℃

1.钮扣

类(→)←司

某一天的放学,距离wonderlands × showtime的练习还有一段时间,映著夕阳余晖的窗点缀案前的少年,橘红色的光在班级日志上斜降,字的边框随著笔尖来回遮挡,一下黯淡一下微亮。

然而,教室里齿轮的碰撞声覆盖了纸上沙沙的笔画声,操场上的社团闹腾著青春洋溢,唯独现在的此刻格外宁静。他抬起头,注视著陷入热忱的脸庞,,明明跟梦想实际存在,可是那份温柔的笑容却仿佛伸手就会消失,隐没在相同色彩的光晕中。神代类总说,月亮的颜色还不足以承担如海一般广阔的夕云,他凝视著眼前的炼金术师摩挲手上的机械,天马司心想,那是因为月亮都注入了这些装置里了吧?

类在沉沦时一直都看不见周遭的变化,所以可以放心的观察在舞台上没有细品的俊俏容颜。美丽的像艺术品,却可以马上击溃所有人的恋心。那是作为什么角色写出的结论呢?「同班同学」显得生疏;「座长」过于制式;;「朋友」相当模糊……他知道的答案只能从为数不多的剧本中套入角色,事实证明,那只是因为一直陪伴在身边而已,很多位置都能做得到。

司做什么都比脑子的想法来得快速,有时候他会感谢那样的自己。

“类,你的扣子松掉了。”话还没传到对方耳里,手已经抵在胸口,缝纫一直是他磨练的技能之一,司紧皱眉头,一脸无奈,“真是的,你自己果然没注意到吧?”

“おや,真的松开了呢,谢谢司くん提醒我。”

不算甜美的柔情微笑击中心头,促使著司摊开手心。

“那是类常穿的针织衫吧,我来帮你缝吧。”

“あ,没关系的,这个回家的时候换一件就好了。”

“だ—め,掉了就要缝回去,我可是曾经帮你补完一件破洞百出的衣服的人啊!一个钮扣而已,可别小看我的缝纫技术,五分钟就可以了!”

“フフ,司くん真可靠啊,那就麻烦你了。”

只要能说上话,这种闹腾但舒服的距离感就会笼罩不和谐的地方,就像线一样,穿过那根针后,过程便会平稳许多。但现实不会随心所欲,手中的套衫不重,却感觉被自己添加了一股沉重的感情,他垂眸,针头挑开多余的线头,钮扣不受重力的脱落,那绝不是他放任的错,清脆的声音坠落在冰冷的地板上,他弯腰寻找。

“ごめん类!钮扣掉下去了。”不论怎么摸索都毫无结果,也是,毕竟那只是普通的钮扣,就跟所有人拥有的都一样,找到了也不一定是刚才他掉落的。

“没关系的司くん,再换一个钮扣就可以了,”两个人弯著身躯也没发现个所以然,他拍拍灰尘,轻而易举地提议寻找下一个替代品,“有多的钮扣吗?”

“む……找到了!只剩下这一个星星钮扣,但是这个缝上去感觉不合适啊,类会介意吗?”

“フフ,星星形状很有你的风格,虽然不太符合我的形象,不过司くん愿意的话就帮我缝上去吧。”

我也很喜欢星星。神代类这样说著。

曾几何时,他也在天马司身上用过这个词汇,他说过司成不了明星,也坦言过司是最好的一番星。让所有观众露出笑容的世界一番星,那是很遥远的梦想,不过也正是因为他坚守他的梦想,到目前为止才能不断成长,触碰遥不可及的天际。可是,当星星因为过度消耗而虚弱微烁时,也只有一个人能为星星注入全部的喜欢。

刺穿、绕回、再刺穿。名为心动的钮扣从掩盖心脏的布上松脱了,为自己缝上多少针才足够坚固?

“好了!不愧是我,这个星星非常端正,而且只花了三分钟!不过,我可是没有钮扣了,你不要马上又再松一颗喔。”

“放心吧,我会好好珍惜这颗扣子的。”类与他相视而笑,触碰著那颗五角星的衣扣,刹那间仿佛有什么东西铺天盖地般袭上司的心头,回荡的声响似是幻听,又像不能说的秘密。

课后辅导结束的钟声响起,在夕阳沉落地平线之前,他们拾起书包,又是对夜晚新的期待与心动,想起连以前觉得一天终幕是夕阳的えむ都不讨厌橘红的傍晚时分了,因为那是迎接夜间表演的开幕式。

天马司勾起嘴角,黄色的星星在那件蓝绿色的针织衫上格外显眼,小巧可爱又引入注目。如果是恋人的话,在紧贴胸口位置的第二颗钮扣,是不会说出口的标记。

“类,下次要缝东西的话再找我吧!”

──仿佛已经拥有了那个无人能介入的一番星的位置,在他手心隐藏的钮扣微微发热。

2.耳环

类→(←)司

“自己打耳洞应该很痛吧?”午休时,司看著已经注视两年的绿松石色的耳环提问道。

“司くん想要打耳洞吗?”

“也不是,只是一直很好奇为什么类只打了一边的耳洞。”

“国中是叛逆期啊,因为好奇心,就穿了耳洞,不过当初方式错了,有点痛,就放弃另外一半了。”

天马司一脸不敢置信,数秒后又看似接受一切的点头理解,然而,低头吃著午饭的他不知道今天的月亮不是坦承以待的满月。

说是好奇心驱使也仅是一半的理由,其实只是因为当时希望在不被理解的黑暗中找到可以自我宽慰的理由。因为自己独特、因为心已经跟机械一样变得冰冷,握紧布满伤痕的双手,只要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连冬天的冰冷冻僵了手都不晓得,一个劲的组装,皮薄的指尖都擦出一道道伤痕,但还是感受不到血液的温热,都快觉得自己是仿生人了,他开始运转著过超乎他人想像的脑袋,什么东西可以将这些问题一次性满足呢?

在天台的「同伴」向他推荐了穿耳洞这个活动。机械可以进行拆解再改造,人的伤痕也可以破坏再重组,某些方面来说的确相似,他并不晓得穿耳洞的疼痛感,只是循著自己认定的方法实践。

站在镜子前,冰冷的空气蛰伏在溢血的洞口中,因为针胡乱穿刺而喷溅的血布满耳蜗,红珠被肩上的衣服吸收,深色的痕进入视野,半是血肉模糊的残景让全身从脚趾窜升一股酥麻的诡谲感,但他却意外的安心下来──疼,可是还是以人的身份活著。

后来,成为了他自己故事中的炼金术师后,他被朋友接受、被信任著所有他爱的事物、被推进著实现过去遗忘在心头的梦想,他在一次次的情感累加中赋予了生命新的意义,然而也知晓了炼金术破坏、再造和重组的新秘术──恋。

“司くん戴耳环的话应该会很漂亮吧?”神代类的视线全都放在了那个嫩白的耳垂上,月金色的瞳孔眯起,柔软的洁白之处无人玷污,如果染上了令人麻痺的瘾,会不会也可以称为炼金术的重组?毕竟迟钝的王不可能理解背后的含义。

想要亲手揭露那个异样的快感,想要看到更多不一样的表情,家里还留有没有成功使用到的左耳耳钉,真想要置入那个小小的洞口,亲吻下冰冷的耳钉跟暖红的耳垂合而为一的模样。

“是吗?但是打耳洞感觉很痛……真不晓得彰人是怎么一次穿三个的。”他回想起以前站在校门口检查服装仪容时,后辈连耳骨都钉上的耳环,不禁一颤。

司也不是没有这个想法,虽然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但是曾经看到耳环是成熟的象征,青春的好奇心就迸发出来了。18岁不能说是非常成熟的思想,甚至还有说法是人到了30岁才会思想成熟,现在纠结著人际关系、情感拉扯、花时间怨恨诋毁他人都不算什么,不过长大之后如果还能够有一丝的童心未泯,如果可以不要像胆小鬼一样逃避自己纯粹的情感,那么只成熟一点也没什么不好,稳重对于一个未来的明星是必要的。

不过,如果说神代类在国中就有那样的好奇心的话,天马司只不过是晚了三年的叛逆期而已。毕竟国中所有的生活中心都是妹妹。

“如果你想要的话,我可以帮司くん穿耳洞,有一个人帮忙总比自己尝试伤到自己好。”

这是一个很好的提案,类有过经验,司也不想因为误伤而让咲希看见自己受伤的模样,就结果论来说很吸引人。

“不过我没有耳环,也没有去看过什么款式……”

“放学来我家吧,如果是耳环的话,我可以准备替代品给司くん,等到你有了喜欢的款式再换就可以了。”

✧*.。..:*❀

一般来说多少是可以拒绝的,不过类的提案司是从来没有怀疑过,这让神代类有种莫名的满足感。市面上常见许多自用的穿耳器,可是真正下手还是会让人犹豫,毕竟是协助,也许司会改变心意想自己尝试,毕竟刚才在去实体店买用具的时候,司择弄了很久那个展示品。

不过,当消毒酒精棉片、穿耳器、卫生纸、手帕等已经清洗干净的物品一一摊在眼前时,司才有实感。

“所以,司くん要自己试试吗?”

“いや……不用了,我想了一下,还是交给类吧!自己来的话感觉很容易就会受伤,而且位置也不好调整。”回想起刚才还在镜子前对著耳垂画记中心点,自己左右都很难对准的角度,怎么可能可以成功穿过去呢?想像化妆用的眉笔是针头时,司也不敢轻易下手。

“那么,坐下来吧,今天先试试其中一边可以吗?如果怕成效不好的话弄一边比较保险。”

“我、我知道了!拜托了!”

在已经来过多次的百宝箱……不对,是车库中,像这样子坐在沙发上的时刻经历了不少,不过为了表演跟交流电影心得以外的私事还是第一次。

被服务的人有点心跳不止,给别人触碰耳朵的机会前所未有,看著器具包装干净俐落的剥下,天马司闭上眼睛,数著心跳声等待似于审判出炉的时间来临。

不过,神代类又何尝不是如履薄冰?在入冬的寒夜里著手,指尖会更加结冻,他回想起自己国中时的异想天开,就算到了现在也不是没想像,跟机械一样冰冷的自己,有足够的资格触碰散发暖源的星星吗?

手指抚过脸颊的瞬间,理所当然地吓著对方,他解释,因为手指太冷,所以要习惯这个温度。随口一说的理由不存在于脑海,那纯粹只是要攻占那处所反射性脱口的谎言。只是因为那个人一句跟耳洞有关的问题,就可以轻易得到触碰的权利,炼金术师禁不住嘴角上扬,他被允许重造这颗纯净的星星。

大概滞留在皮肤上数分钟,手指攀向他幻想中的柔软,触感在刹那间输入脑海,但是找了无尽的词汇也没办法救回想要进一步靠近的本能。那个耳垂就像顽固的棉花糖,不会轻易因为揉捏而消失,却软的不像话,那是什么?打从心底觉得非常可爱,如果重复一样的动作久一点,就会染上甜蜜的薄红,真想吃掉,想吸一口,也许这是世界上最美好的甜点,胜过任何弹珠汽水糖。

“……类?”

话音一落,他便回神过来,琥珀色的眼睛依旧没有睁开,真是万幸。不过意外的,害羞的燥意缓缓在司的两颊加热,使得刚才无知的纯粹面容都掩盖怜爱的羞红,因为不想影响流程而紧闭的双眼变成了恰到好处的点缀,映入眼帘的,司那微微困惑皱起的眉头让神代类不得不意识到。

──那就像是要接吻一样的表情。

不可以,用那种表情呼唤他的名字的话,以恋的炼金术解开封印的野兽会逃出笼子。

“没事……让你担心了司くん,现在要开始了。”

“ああ,拜托了!”

银色的针抵在依依不舍的耳垂上,完整的星星将会缺少一处,两人屏气凝神,同时在心里倒数计时。

三。

二。

一。

那一刻,像是什么被颠覆了,思绪一切都拉扯著心堕落在炼金术的深渊下,容纳一切的星星被他破坏了,充血的洞明明没什么出血量,但是在他眼中,那是亲手烙印的印记,永远不会消失,只要不会愈合,那就是他显而易见的占有欲,足以宣示主权。

可是,那还远远不够。他要将星星重组,连一点血的碎片都不会放过,封存在家里多年,国中原本想用来止血的手帕最后仍没有使用过,但这种时候却成了渲染恋心的纪录之物,血珠在纯白的帕上晕开,像是一朵朵妖艳的血莲,格外鲜明。

“ん…あ、类……?那是什么……”不熟悉的触感对于刚受伤又汇聚神经的耳垂来说,那是煽动快感的媒介,冰冷粗糙的质地细细摩擦他的伤口,天马司不自觉地发出了自己都想不到的呻吟,他想伸手抓住什么的时候,那个感觉已经消失无踪。

神代类小心翼翼地从桌上的小型盒子里取出一枚耳钉,绿松石的色彩在灯光余韵下闪烁微光,他走回原处,将耳钉勾住穿耳器的末端,轻轻拉出细小的耳针,金属的扣声在耳畔无限放大的那一瞬间,天马司反射性睁开了眼睛。

“あ…”

毫米的距离将那张脸的魅力全都击入脑海,天马司定睛一看,立刻瞥过视线,脸上的热传递到耳垂,有点痛,却也很烫。他没有看过类的那种表情,那种像是野兽般吞噬殆尽的欲,灼烧著心。

“……フフ,真漂亮呢,司くん要照照镜子吗?”

被引诱著注意刚才耳垂的感觉,视线移回正前方的时候,司看见了,那是熟悉的颜色,神代类耳钉的另一半,刚才说的替代品就是这个吗?因为第一次穿耳洞过于紧张所以刚才忘了问款式是什么。

“ごめんね,我家只有这个,不过我也希望司くん收下。”

“为什么?耳环是一对的吧?分开戴的话感觉就像……”似乎是晓得自己接下来要接什么内容,天马司停止了话音,心脏不知道为什么,比耳洞处还要发热,又疼又烫,像是要被什么感情窜改自我了,好可怕。

“司くん不喜欢吗?”

“不、不是的!我不讨厌……但是这个,很重要吧?”

“只是因为不知道给谁才留的,我也不想再自己穿一次,如果司くん想要就好了……不要吗?”

“る、类……”

只要往后挪动一格,那道兽性的目光就会向前侵略一格,一个略为拥挤的沙发上,两个人逐渐贴近距离,那股胀满的热侵蚀著大脑,明明是冬夜,可是全身都很热。

诱人的男高音在此刻是不可以接触的咒语,就像是被炼金术改写了意识,重组、再造,「成熟」的定义是什么,已经模糊不清了。

热吗?右耳的吐息在耳洞上晕染,一字一句都牵动著司的心弦。好热,他小小声的回应著,然后抬起眼眸。

救救我,类。

“……ね,今天夜宿吧司くん,我还想知道更多的你。”

所以,把一切都倾诉于我吧?就算是被改变的你也很可爱。

他勾起嘴角,轻吻了发红的耳垂。

3.围巾(冬)

类(→)←司

“已经进入冬天了啊。”距离购物中心的路上,天马司一边对著手掌呵气,一边确认一早的信息,可爱的猫型表情包映入眼帘,每次看见都会轻易扬起嘴角。

第一次完整演出是在万圣节,紧接著就是圣诞奇迹的那个夜晚吧,当时的恋爱尚未萌芽,总是那种迷糊间的距离感,现在回想起来,初恋就是那么模糊,连喜欢上了都不是自己发现的,从简单的校园告白嫉妒开始,舞台上的一番星在情网中也不懂得拿起道具匕首拆解如乱麻般密不透风的网。

星期日的早晨只能吐出雪白的气,寒流不放过任何一寸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指尖在出门的刹那间就冻上微红,伸进大衣口袋也无法抵御这种侵蚀体温的严寒,不过在熟悉的圣诞月里,还是能看见少数的店家提早开业和游客采买圣诞装饰的热闹。

今天是平安夜,为了明早就能尽速准备就绪的圣诞演出,天马司约了神代类一起采购还没补充的零件与装饰品,稍晚再跟其他两人会合整理。圣诞节前夕的街道一如既往地游客如织,袅袅白烟随著吐息化作实体向淡白天空冉冉升起,每经过几扇橱窗,就想起国中时看见孩子们在冬天喜欢玩的游戏。

朝著玻璃呵出一口白烟,用手指在上面写下不能说的秘密,过了几秒便会随著寒气稍纵即逝,不留痕迹。

天马司走到约定地,屏幕上的时间向前挪移三十分钟,他对著橱窗无奈一笑,因为很期待今天的行程,所以就像要约会的恋人一样提早也不能怪罪于他。他也清楚,神代类会习惯性的压线抵达,如果变成恋人是不是就会有不一样的对待呢?还是会慌张的撒娇来乞求原谅?有所期待也会有所失落,扮演了许多角色,唯独这个没有成功,毕竟恋人跟同伴的距离相比还是有不能笃定靠近的危险。

指针走向45分,距离约定好的时间还有15分钟,黄发埋在姜黄色的大衣领口里,手中的袋子里是已经手工制作好的礼物,除了两个女子团员的份之外,还有一个是亲手编织的围巾,围巾上缝制著精致花纹,连花瓣都模仿的维妙维肖,淡紫衔接米黄色的渐层围巾,也许聪明的类一眼就能看出端倪,不过总有理由可以巧妙糊弄过去。

橱窗里映照出的自己有些愚昧,忘了自己应该携带的围巾跟手套,只是套了件厚外套就出来等候,假如今天是类的话,司肯定是冲上去抱住对方取暖吧?鼻子因为寒流席卷而来完全冻红,司吸了吸鼻涕,不知不觉间在尚未开店的橱窗上抹上一片雪白的雾气。

每一个字写完就会从眼前消逝,仿佛这些字拼凑起来的话语永远不会成真,但是这样就好,不会被发现自己的感情,不必逃离那种唯有自己独占的距离感,作为仙境セカイ的心愿主,他也不想拜托ミク他们舍弃这些感情,毕竟演员就是靠著这些情绪的经验去创造角色的。

虽然这么说,不过天马司绝对不会在喜欢神代类以外的时间动情,因为不会有第二个类能让他喜欢。在表演上比任何人都认真对待细节、在学校对花视如珍宝的温柔、同路回家时放慢脚步并肩聊天的细心、害怕孤独所以舍弃感性的恐惧,那些都是他喜欢的神代类,没有其二。

最后一个字从泛红的指尖落笔,从中心晕染开的透明让他松了一口气。

大好き 类

满意的点了点头,他转回原地,抬头便看见熟悉的发色从远处走来。

“司くん,你等很久了吗?”少年喘著气,大概是急忙赶过来的吧,但看了一眼手机,距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五分钟,没有迟到还提前的首例令司很是惊讶。

“没有,我刚到而已……”

“骗人,明明手指都红了,”他捧起司的手,端详起刚才还在橱窗上眷恋字迹的手指,指腹虽然红但是不至于冻伤流血,不过神代类依然担心,呵著暖气为对方取暖,“ごめんね,让司くん等我很久了吧?下次我会注意的。”

类大概没有发现,连这点小事都能让人觉得喜欢,眼前站著的这个人有可能末期了。

天马司缩起脖子,想把脸颊埋进自己的衣领间,这可不是冻红的,而是被作祟的羞耻心搞红的杰作,视线下移的一瞬间,似乎有抹鲜红闪过眼际,虽然看似刚结痂,但因为天冷,皮肤都会变薄,伤口更容易二次裂开,所以近看就知道,伤口变得更大了,血渍也深浅不一,轻轻一捏,鲜红的液体又溢出裂缝。

“类,你的手…”

“ああ,因为做礼物所以不小心割伤手指了吧,毕竟圣诞节要交换礼物,原本想在圣诞节前赶完的,但还是没成功,这个大概是熬夜的时候太冷,神经冻迟钝了,没发现受伤……あ”

“类!你又熬夜了!”看那欲言又止的无奈就知道,每次都为了这点小事牺牲健康,下一次应该是送一个发热大抱枕而不是围巾,天马司在心里暗暗记下这笔帐。

“没关系的司くん,只要回家包扎一下就可以……え?”

天马司抓起他的手腕拉向旁边的小通道,张口就含下那只受伤的指头,舌头在神经上攀升的酥麻让类不自觉地抖了一下,有点痒、又很舒服,温热的触感在这种冬天里都能助长眷恋的滋味,中午开始人潮来往的购物中心里,只有两个身影互相靠拢,琥珀色的眼睛在冬雪中就像会发烫的糖果,溢出蜂蜜的甜美凝视著剧烈动摇的月色双眸,内心有什么奇怪的想法正在萌芽,缠绕、束缚、勾引,那双眼睛仿佛说明了一切,太可爱了承受不起。

“等一下…司くん,你从哪里学来的?”

“唔、忘记了,以前咲希受伤的时候,爸爸妈妈也会紧急这样处理吧,”他含著手指糊化话音,不禁令人觉得有些可爱,“类,还会疼吗?”

“~~~!不、不会了!放、放开吧司くん……”总是精心策划一切的演出家也有脸红的时候,神代类半掩著脸,用欲言又止的眼神注视这个把他的手指吃的津津有味的少年。

“……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我只对你这样做,”司嘟囔著,似乎也想掩饰自己后来居上的羞耻心,“我可是负责类的健康!你的手也很重要吧?怎么可以受伤不包扎呢!”

“はいはい,下次会注意的…”

两人的心跳声交织在此刻,连空气都镀上一层粉色的氛围,天马司在胸前对著手指,择时不如撞时,他从袋子里拿出一条长长的围巾,趁其不备,在对方空虚的脖子上系好一圈圈的色彩,从黄色缠绕到紫色,直到围巾末端足够打上一个大大的蝴蝶结之后,司才满足的点头。

“ん!好看!不愧是我!”

神代类诧异地睁大眼睛,又恢复了笑盈盈的模样:“フフ,司くん亲手做的围巾好温暖啊。”他回想起新的表演服,胸前的领结也是两色交织,每次也都是司为他调整的。

“那是因为你冬天本来就不戴手套跟围巾!明明体温比一般人低了还不戴,为了不让熬夜过劳死的大导演加上尸体冻死的名目,这个是必需品。”

“怎么这样,司くん不希望我冻死却希望我熬夜死吗,よよよ…”

“你明明知道才不是!”

一来一往的对话堆叠,身体也因为这些琐碎的小事渐渐暖了起来,天马司瞥见自己亲手系上的杰作,自觉自己的特别比其他人都还要来得高,他在看不见的视角下微笑。在圣诞月织围巾给恋人据说可以永远圈住对方,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女孩子都喜欢流传这些谣言,不过也感谢之前对类告白的女学生没有成功递出手工围巾。

“不过司くん也没有戴围巾吧?是忘记了吗?”

“唔…!是咲希借走的,我怎么可能忘记不戴,大明星可不能在这种时候感冒啊!但是妹妹的身体健康更重要!”

“フフ,这样一来,司くん也没有注重自己的身体健康啊,”神代类轻轻拉下蝴蝶结的末端,松落的长度越过司的后颈,九公分的身高差在这个时候慢慢体现出来,只要低头就可以看见被围在怀里的身躯怎么染红耳尖,很是可爱,“司くん编得太长了,这样正好。”

仿佛恋人亲暱地相系一条围巾,那是多亲密的距离才能够达成的关系,看著月金色的眼眸露出融化的笑容,天马司有时候怀疑自己的计划是不是都被拆穿了──刻意不戴自家的围巾,想要共享一条围巾的温暖,算计好的作战计划最终被攻陷的还是自己,他撇撇嘴,下一次绝对会拉著围巾为自己偷一个吻。

被禁锢的到底是谁,指日可待。

4.手链(捕梦网)

类→(←)司

手链有很多种款式。最常见的是那种几何图形的简易手链,再来就是偏可爱型的串珠手环跟星月手链等,不过也有比较特别的,像是编织手链、蜡线手链诸如此类,就是捕梦网手链这个名称显而易见的令人眼睛为之一亮。

“司くん知道捕梦网的含义吗?”

“捕梦网的话,是可以捕捉好梦,阻挡恶梦对吧?”

“是啊,如果自己做的话效果也会更突出,不同颜色也有不同的意义,”神代类微微一笑,将一条紫白蜡线相交错的手链从口袋里取出,示意对方伸出手,“这条是给司くん的,宁宁跟えむ我也有各编一条,里面是各自对应诞生石的水晶珠,外面银色的捕梦网壳是防水材质,我自己设计的,也有拜托瑞希改得精致一点,就当作我们wonderlands × showtime前进世界的礼物,每个人都有一条。”

“类…!”天马司溢于言表的感动令人会心一笑,神代类心想,只要可以看见这个笑容的话,偶尔相信神之类的故事也不错。黄发少年将手腕上的手链摊在阳光下照耀,银光像跃起的希望之芒,也是引领他们前往下个舞台的领航者。

只不过,唯独旁边的小字没有人探究。

✧*.。..:*❀

如果说捕梦网可以捕捉好梦,那「好梦」的定义是什么?

假如问仙境のセカイ的ルカさん,大概是能够露出幸福笑容的都是吧?之前司扮演追逐凤凰的少年时,明明在剧中像小丑一样的少年不被周围的人看好,可是却可以掌握漫天气球承载的繁星,那些在想像中幻化的游行盛典,希望表演不要落幕,在闭馆时间到来前多一些梦想家的冒险谭,那样的梦一定非常美丽。

但是,神代类希望心爱的人梦到的内容并不是这么干净的东西。

那是一种黏糊糊的蜂蜜样,想看著那颗星星融化的怜爱脸庞,可以在身下感受著意犹未尽的光景。

平时自信的明星在床上可爱的模样助长了类的施虐心,操弄机械的手指开始深入后孔一点一点解开紧致的肉壁,听著司一边小声咬著他名字的音节,语句的末尾都染上情欲的心型,手指往上一勾,轻而易举地从比类略小一节的阴茎铃口迸发出细白的精液。如果轻轻顶在刚高潮过的穴口,那个人就会不自觉说出可爱的话,把手绕到他迷迷糊糊的后脑勺上,一口气拉到身边堵住嘴唇,他的脸就会立刻涨得通红,身体叠合所感受到的心跳加速,每一刻都觉得可爱。

『るいぃ…已经可以了、はやく…♡』

ああ,说著那种话还吸著舌头的人已经可爱的病入膏肓了,只要用舌尖舔了舔上颚,每一个地方都细细服务,那个纤细紧实的腰也会缓缓挺动,胡乱用磨蹭在穴口不进入的性器自慰,这个景象可以看吗?究竟是多淫乱才能被这样开发?いや,肯定是那个「只有类」的咒式以吻痕之姿覆盖在全身才得以深入被乳液挖掘过的后庭。从一张一翕的孔穴里流出被手心加热过的白色乳液,贪吃的还想吞下更粗更长的肉棒,双腿被完全敞开一定令人羞耻,所以为了奖励可爱的心上人,就在他锻炼有素的腿肉上留下数个吻痕,他肯定感受到了,一旦成为这种快感的俘虏,就再也无法回头。

那全是自己造就的结果,是名为神代类的炼金术师调教出来的一等星,最黏稠迷乱的。他重塑迷恋自己的天马司,让对方坐在他身上挺动腰部,司没有作死地一口气坐到底,而是小心吞咽一节一节的茎身,一边摩擦酥麻的肉壁,一边往下沉入,缓缓套弄适应。

每一次梦都会做的更过火。

起初只有亲吻跟挑逗而已,后来欲火焚身,想要禁锢他的欲望越发强烈,有时候会梦到象征窒息之美的银色手铐虔诚地铐在天马司的手腕上,像崇高的王冠那般,微亮的小房间里回荡铁链清脆的声响,在他身下那种流连忘返的姿态,类总是心下一颤。

只要低头就能察觉性器在温暖的孔道中深陷,整个前端几乎已经被吞吃进去。那里面紧致、温软,还很湿润,如同浸泡温泉,抵著层层嘬吸似的肉褶往里挺进,几乎要在里头融化。

后庭里抓人的快感上来,他根本招架不住,喉结一滚再滚,他心一横,直抓紧司的腰用力往上顶跨,酥软的快感让两人的身子都紧绷起来,腹部一阵收缩。

那种又酸又胀的混乱快感让人失了魂魄,为了品尝禁果所有的甘美,他可爱的心上人咬咬牙沉下身,任体内硬挺的茎身将自己逐渐填满。

从一开始的小半截,到了两人喘息不止的深度,交合的下体在屋内的夜灯中闪烁水光,用指尖勾勒出来的稠湿轮廓,亲眼看著自己的粗壮茎身没入天马司的腿心,一寸一寸顶上去,肏入了他体内最隐秘的深渊,恨不得能将自己揉进对方身体里。

在舞台上如此热烈的呼喊著台词,现在则在床第间服软撒娇,只要轻易深埋,穴肉就会猛然瑟动,依恋地含著生动磨蹭的肉茎,极需那种深沉的爱充斥占有全部。岔开的双腿一时震得发麻,司乏得无力,虚虚软软靠在类的腰臀两侧。

嫩弱却紧闭的瓣膜次次承受茎头亲吻,几乎也跟著撞击开合,吻住龟头嘬吸。恍然间,电流般的捅入使得司整个身体腾空,羞臊紧闭的结肠处张开迎接耸动的肉茎,性器交合间一声声平时见不著的呻吟被插弄出来,那颗黏稠的星顷刻被顶撞得支离破碎,连一个完整的音调都没有,拔高又坠落,只有相连的那一处被抵死肏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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