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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少妇的哀羞 狗尾续貂 第28章

小说:美少妇的哀羞 狗尾续貂美少妇的哀羞 狗尾续貂 2025-09-04 21:29 5hhhhh 345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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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竟然敢弄伤了陈先生!真他妈的不知死活!」

「喂,陈先生已经吩咐了,听不懂吗?动手,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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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主人...在和谁说话...谁...在拉我头发...头好重...好痛...轻一点啊...好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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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么黑...有点冷...怎么好像没穿衣服...远处有一点点光...呼...呃...唔...好想吐...好想要...男人啊...好痒...这个梦...呼...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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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东西...别碰那里啊...痒...进...进来了!哇!好硬!...啊...奶也被捏得好舒服...这舔的技巧...好暖的感觉...啊!哈~爽...这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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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怎么这么多手在给我翻身...嘶!啊...屁...屁眼被扣得好爽...胸口和后背都有好热的胸膛...这心跳和耳边的吐息声和真的一样...好结实...鸡巴也好大...咦?嘶...!哦...喔...怎么...屁眼里也插这么大一根进去了...啊!!!嗯~要被撑破了!居然...啊...斯...起动起来了!真的假的...要...喘不过气了...里边的肉都被操翻出来了...要晕了!舒服快昏过去...哇...填满阴户的东西抖动着,温暖的东西钻进最深处,直肠里也是!要升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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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为什么会停下来啊,梦里都不让我满足吗...咦?前面后面都又...又进来了...好舒服...这个梦...求求你...别让我再清醒过来...就这样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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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嗯?怎么有光...好像是天亮了...好嘈杂...咕噜...咕噜...嗝...唔!!!好难受...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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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想要男人...你们...跑什么啊...抓住一个...就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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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拉链卡住了...快给我啊...你别动!非要我压着你才老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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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进去了...你别动啊!让我自己扭!唔...顶到了...嗯哈...就是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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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行...尿急...憋不住了... 身体好沉重...嗯?...怎么有这么多人...地上怎么还躺着一个...裤子都没穿...真不要脸!嘿嘿...不过那东西还真不小呢...嗯?我..怎么好像也没穿...真是好奇怪啊...没事...等我先去尿...尿一下...嗯...电线杆...这个...好适合我啊...就尿在这里吧...反正...我就是一条母狗...咦?逼里怎么全是黏糊糊的东西...算了...嘿嘿嘿...呼...啊...舒服...好想夹住这个...试试...啊...蹭得好舒服...我要紧紧地...哼...慢慢地...哈...反正都是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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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干嘛拉我!!滚啊!!衣服?哪儿来的...我不要!!!...狗穿什么衣服!神经病啊...给你一巴掌信不信!呀!!!手好痛!!好...好晕...还想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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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谁在压着我的手...滚啊!啊...痛...!什么刺进去了...嗯...好累...眼睛睁不开...不管了...再睡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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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

「哎呀!!」欣恬被巨大的吼声吓得差点跳起来,眼前刺眼的光线直接射在脸上,她本能地想拿手去挡,却发现根本抬不起来,慢慢的各种感官回到了自己身上,才觉得浑身又酸又痛又无力,到处都是火辣辣的感觉,阴户和肛门有一种莫名其妙不适地肿胀痛感,内心的欲望却难得地似乎满足了。

「姓名!!」光线后面的人把射灯调低,射在她的胸前,重重地拍打着桌子。

「高...高欣恬...」她战战兢兢地回答,眼睛顺着光线低下头看过去。自己此时正一丝不挂坐着,满身脏污的身体不知被谁写满了污言秽语,双手被禁锢面前的桌板上,恢复感官后才发觉自己全身都散发出恶臭的怪味,抬头看去,这是一个不太大的空间,整个房间的墙面都是软包,正前方是另一张桌子,射灯后面是一个年轻穿着制服的女人,边上还放着一个录像机。

警察的制服,执法记录仪,这里是警局?!!

「请问,出什么事了...?」高欣恬意识到事情不太对劲,微弱的声音里都带着哭。

「喂,有人来保她了,大律师!」另一个男警察敲了敲门,通知了一句。

「什么事?呵,你挺能装啊?关系挺硬是吧?没关系,我们来日方长!」年轻的女警站了起来,脸颊和脖子上有几道明显的红紫色抓痕,收拾了一下桌子上的东西,用力地在桌上砸了几下对整齐,发出刺耳的声响,随后转身走了出去。

没多久,进来一个穿着精致的男人,欣恬瞪大了眼睛,只是单纯地看到这个人就一种强烈的反感和抵触,浑身又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爬,又仿佛被蛇缠住喉咙,让她呼吸困难。向来不关心公司领导阶层的她虽然没记住名字,但是各种会议和内部期刊中早就见过了。

这个让她很不舒服的男人,是当今公司核心的智囊团,几乎可以说是公司各种决策制定的一把手。如今这样的仅次于董事的大人物居然亲临看守所就为了保她出去,想也不用都知道肯定大事不妙了。

「你好,高小姐,久仰大名,嗯!身材非常不错。」男人优雅自得地坐在她面前不远的地方,跷起二郎腿,用手轻轻地把金丝眼镜往上一推,瘦削苍白的脸上几乎没有血色,嘴大大地咧开显得十分怪异,眼睛眯成一条线,诡异地对着她笑。这副嘴脸,就像是嘴里发出沙沙声的毒蛇,正盯着它的猎物,随时准备给她致命一击。

「...你是...金律师?...」欣恬的声音都变得如同吐血般的怪异,这种类型的男人,分明是自己最反感的类型,自己却只能一丝不挂地坐在这个男人的面前,让她格外难堪,甚至比在陌生人面前光着屁股排泄还难受,可没有办法解决,只能畏畏缩缩地向后聊胜于无地挪了挪。

「我很忙,就不和你兜圈子了,昨晚到今天发生的事情,你应该已经清楚了吧,现在按陈先生的指示,裘董委托我过来,看一下你的态度,准备怎么解决这个事。」

「陈先生?裘董?怎么...出...出了什么事...?」欣恬内心的不安已经很分明,果然脑子里出现的那些模糊的片段,都是真真切切发生的事实。

「哦?是嘛!你还不清楚?这里,自己看看吧。」金律师打开公文包,取出文件袋里的东西递了过去。

欣恬疑惑地勉强用手在间隙中翻看这些东西,眼睛从疑惑变成绝望,感觉自己的脑袋一片空白,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想些什么。什么也没说,她只是把文件摊放到桌板上往前轻轻推开,两只手简单地合在一起,交缠搓动的手指却不停地抖得厉害。她用指甲轻轻扣着另一只手的指头,像是有什么脏东西粘在了手上,随后又企图抓起桌板,被禁锢着的双手徒劳无功,只能又慢慢松开,美丽的脸庞似乎萎靡地垂了下去,从嘴缝里发出沉重的喘息声中带着啜泣,胸前傲人的乳房剧烈起伏,眼泪终于不争气地从俊俏的脸上滑落下来。

刺眼的灯光依旧照射在她美妙大胸前的桌上,里边的文件也分明了,一份是今日法治的报刊,上面的头条赫然刊登着数张不堪入目的照片。一个女性当众强奸男性的照片,虽然眼睛和关键的身体部位都打上了黑条,但毫无疑问,这个完美的腰身,硕大饱满的乳房,满脸痴态却满身污秽正坐在男人胯裆上蠕动的女性,就是她自己。而另一份,是法院的盖着公章的传票。

「你们...到底想怎么样...」好不容易,终于从嘴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这个嘛,倒不是我们想对你怎样,女人我向来没兴趣,关键点,现在得看受害方的父母怎么想,毕竟你呀,当众强奸了他们的智障儿子,原本别人老两口都是挺有名的教授,这个蠢儿子,哈哈哈,小时候感染发烧导致脑膜炎,现在时常犯病出现失智的情况。虽说已经如此,但这种糗事是他们绝不能提起的痛。这下可好,你看看这报纸怎么写的,《妙龄女子竟然当街强奸弱智男》,这下他们这弱智儿子的事也好,还是你的事也好,照片视频传得天下皆知,老太婆当场就气晕送去抢救,病危通知连下了几次,老爷子状态也危险。你知道,我们台湾向来法治昌明,你的行为不但严重有伤风化,更是对法律体系的挑衅。」金律师的话,字字都像是一根染毒的针,狠狠地扎在欣恬的心脏。

「...」欣恬依旧垂着头沉默,眉眼紧蹙地闭上,只有乳尖微微抖动,还让人知道她还活着。更让人觉得这是一种无言的抗议,但是对她而言,是一种哀莫大于心死的绝望。

「咳...若是,他们老两口决定不起诉你,那按照我们的法律,还真是没有女人强奸男人这一条,所以你还有点希望。」看着欣恬的状态,金律师的一边说,一边笑得更诡异了,那完全是一副戏谑玩弄的表情,若是捅破这层纸,他似乎早就要疯狂地笑出声了。

「那!我...没事?!!」高欣恬一下抬起头,声音变得急切,而眼睛似乎有了希望之光。

「会怎样?嗯...依照现有的法律来说,强奸罪虽然不成立,但是《刑法》第二百三十七条明确规定,以暴力、胁迫或者其他方法强制猥亵他人或者侮辱妇女的,处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聚众或者在公共场所当众犯前款罪的,或者有其他恶劣情节的,处五年以上有期徒刑。以上,对女性强奸男性而言,在司法实际操作中,也适用,所以按你的情况,即便是与男方谈好了撤诉,也至少判5年。更何况,你袭警了,而且不止一个,按照妨害公共事务罪,也是3年到7年,这么算下来,至少是8到12年没跑了。」

「12年!!?你!!是你们这群混账、畜生!!你们胁迫我、强奸我!!还设计陷害我!!把我当狗一样,我要去告你们!!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我一定...」原本凋零的希望之花,终于有了绽放的势头,却被强行再次泯灭,即便是早已破罐子破摔的她也终于爆发了。

「啪!!」一记响亮地耳光打在高欣恬的脸上,她完全没反应过来,被打了个结结实实,只觉得脑子一下嗡的一声,人都懵了,只感到脸上火辣辣地疼,稍微缓了一会,意外、惊恐的感觉袭来,她愤怒地盯着眼前这个男人,才发觉,她根本就不了解他,此时她明白,别人只是想玩她,而这个男人,是真的想玩死她,他是一条真正的毒蛇,此刻心里的满腔愤怒也哑火了。

此时的金律师似乎变了一个人,戏谑奸猾的表情不见了,双眼瞪得就像是死鱼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她,让她瘆得发寒。

「我真的对你很失望啊...」金律师叹了一口气,坐了下去。

「滚!神经病,你这神经病!滚开!」欣恬捂着脸一脸惊恐哭着惊叫,崩溃的四处张望,希望有人来帮她。

「高欣恬,别急着赶人走。你误会我不要紧,可是你连自己都不懂,这就太让人惋惜了。我并不为男方讨公道,也不为裘董来帮你擦屁股挽回公司颜面,更没有心思给你落井下石。我,是来见你这个“朋友”。为何觉得犯得着设计陷害你?别给自己找什么冠冕堂皇的借口。你的验血报告就在警察手上,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你仅仅是喝醉而已,甚至都没到烂醉的程度。你做这些腌臜事单纯因为酒精的作用,放大自我意识,所以才做了这些事情你原本就想做却不敢做的事情而已。你见过哪条法律规定喝醉了酒造成的犯罪不用承担法律责任?

「什么...这不...不可能!」

「像你我这种人,原本想做个正常人都很难。你觉得是因为被灌了酒或者是被强行喂了春药,所以才强奸了男人?可事实却是让你看清自己的楔子罢了!放观整个社会,有多少女权人士在征求权利,号召呼吁争取男女平等,可终究真正要实现太难。而你不仅做到了,还轻易地凌驾于之上。虽说报道出来的是一个智障男,实际上当天晚上被你扑倒强奸的男人不计其数,只是这种你我都心知肚明的舒服事情,大家心照不宣所以选择不报警而已。可对女人而言,这是多么美妙的感觉,这种反过来强奸男人,真正的凌驾于男人之上的瞬间不去好好体会,却在这抱怨什么是被人坑害了的屁话?你他妈脑子有坑?」金律师突然支起身子,伸手抓住企图往后缩的欣恬的奶头,使劲一拧,那是一种直接把乳头给她扯下来的力度。

「咿呀~!!!你...变态...你这变态...我不可能是你说的这种人...绝不可能...不可能!!」欣恬惨叫着咒骂,拒绝,可是她自己也感觉得到,在这剧痛之下,她内心出现一种莫名的急迫感,而两腿间的肉洞似乎有温温热热的东西流了出来,竟然已经湿润了?

「得了吧...高欣恬...像你我这种内心扭曲至极,早该堕入地狱的死变态,根本无可救药,如果你内心还真有那么一丝向往光明,那你就该就思考思考怎样去偿还你自己欠下的债。」

「他们...到底怎么样才能放过我...」欣恬如丧考妣,哭丧着脸扭动了好一会儿,才迟疑的问。

金律师靠近她的耳边,轻轻说了几句,欣恬的脸一瞬间比死还难看。

「这不行,绝对不行,这样我和David...不可能!这...必须是David的...」

「当然,选择权是在你手上,没人会勉强你做不愿意的事情,陈先生很大度,并没有因为之前的事情生气,但若是你真正地认清楚你的内心,考虑清楚了,你再通知狱警联系我,你得明白,你的未来已经不是裘家可以决定的,但是运气好的是,陈先生依旧对你非常感兴趣。」

从派出所到看守所,简单地登记之后,终于给她机会稍微清洗一下,消毒粉把敏感的身体刺激得发痛,虽然身上的字迹还是很清晰,污秽的东西好歹是清理干净了,最难得的是这么长时间的裸体后,终于穿上了衣服,哪怕这是已经被洗得发白满是褶皱的旧囚服。

坐在监室大通铺的尽头,白炽灯惨淡的光照亮周围至极简单的陈设,她的床位边上就是一个便池,虽然干净却依旧散发着难闻的味道,这种味道很熟悉,那是被调教时玩至脱粪、圣水后混杂的味道,但是在权贵之下,都是极尽奢华的环境,哪怕是在公厕里的玩弄都比这个强百倍,

监室的过道传来整齐的脚步声打断她的思绪,管教带着一群人放风回来。

「给你吩咐的事情记住了?」

「记得记得,一点好好“说服”教育!」

「什么说服教育?严厉点也没关系!明白?」

「一定听从管教吩咐!」

「进去吧!」管教若有深意地往里看了一眼,这些犯人都明白是怎么回事。

「花姐,今天晚上有乐子了?」

「多嘴,好好办事!正好今儿晚上的黄瓜都切片了。」

一个肥胖被称为花姐的女人坐在她的身边,周围别人都恭维着,毫无疑问这就是牢头。

「...」

高欣恬看了她一眼,没敢说话,这种体格不是她能抗衡的,看守所虽然是第一次进,但是这里边的事情,不说也清楚怎么回事,只能知趣得挪了挪位置不想有任何接触。

「哟!大名人,高欣恬是吧?今天都在传,怪不得,真漂亮,一看就不是安分的骚蹄子,怪不得管教要吩咐我好好教教你怎么做人。」高欣恬精致的五官,充满魅惑的身体就像是从画里走出来一样,即便是女人,也不得不为她的容貌赞叹,花姐撩了撩她的头发,一只粗大的手掌拍在她的大腿上,隔着单薄的裤子传来让人不舒服的体温,明显看到的纤细却丰满的身躯明显地紧紧哆嗦了一下。

「听说你的口活很不错,来?让姐们试试?」

「...?什么?」欣恬有些诧异?一下惊站了起来,但是她瞬间就明白她们的打算。

「妈的你想干嘛?让你站了吗?墙边蹲着!知道我们花姐是什么人吗?」几个人一下就围了过来。

没有经历过的突发状况直接把她吓懵了,这种事对于生活在阳光下的她几乎没有经历过。

花姐坐在她的正对面,仿佛一个高高在上的王者,坑坑洼洼全是痘疤的脸抽动着笑,只见她一下把裤子全脱了,露出一个发黑的阴户,边上干瘪的皮肤长满杂乱的阴毛。

「来来来,快点,让姐舒服了,你的日子就好过,明白吧?」花姐明明白白地指着她,张开两条腿搭在床边,那是完全不容置疑的态度。

高欣恬坐立不安地僵在那里没有行动,两个人二话没说走过去卡住她的脖子硬是把她压着拖到花姐的边上,一股难以描述的恶臭钻进她的鼻子,让她本能得想后退,可后面的人根本不许她这么做。

「不想吃苦头,就给我好好弄?不然有你好看!」

「放...放手,我做...」高欣恬挣扎着扭动脖子甩开手,自己主动跪在她的双腿间,用白嫩的手巧妙地翻开那个发黑的东西,露出深红色的肉,舌头从性感的嘴唇里探出来,轻轻地挑逗红黑的肉粒。

「嘶...喔...舒服,再来,里边一点,舌头用力顶!这儿...嗯...一会完事儿记得还有我的这些姐妹,哟!爽,高点...再高点!都要给我好好服务到位了!哈啊...明不明白!」花姐深深吸了一口气,把欣恬的头重重地压在自己的阴户上,轻轻拍打着她的脸。那种类似陈年海鲜腐烂一般又咸又腥臭的恶味充满了欣恬整个口腔,在欣恬精妙的进攻下,再加上她自己一压,阴户高潮喷出大量味道更浓烈的黏液。

高欣恬根本没有闪避的机会和空间,那股恶臭的黏液呲了她满脸,令人反胃的味道直接往心里钻,胃里翻江倒海一样地难受。这恶劣的浓臭搞得她神志不清,大脑开始一片空白,一瞬间,犹如膝跳反应一样,根本没过脑子,身体的本能使她一口朝着花姐的阴户重重地咬了过去...

「操!快动手!啊!!!!!弄开她!别拖!!!!!!撬她嘴!操你妈!」花姐惊叫着,几个跟班慌忙用手指塞进欣恬的嘴里,硬是撬开,才把她救下来。花姐此时痛得满头汗,发黑的阴户周围有几个深深的牙印,渗出殷红的鲜血。

欣恬赶紧闪避到一旁,自己也吓傻了,她清楚按金律师的话来说,自己本来就是因为故意伤害罪而进的看守所,如果现在这个事情被上边知道,肯定是罪上加罪!这些人都是花姐的跟班,除了落井下石根本没可能为她说话,更何况,是管教点名让花姐好好教育教育她。

「慢着!别动手!管教说了,这女人有来头,别弄伤了,特别是脸!不然我们吃不了兜着走!」跟班扬起的巴掌还没落下,就被花姐厉声制止。

「花姐,以下犯上,居然敢伤了您!这婊子可坏了规矩,就这么算了?」

「算了?嘿...你他妈的,怎么可能算了?」花姐挣扎着站起来,费力地张开腿弯下腰看了看自己的私处,脸色痛得发青。她暗自庆幸,幸好是个柔弱的女人,力道并不算大,不然自己的逼绝对直接废掉,不过就现在的情况,也肯定得休养很长时间。

「多来几个人,给我死死压住她!全身都压好!」花姐喉咙里发出压抑着的声音里,全是愤怒的味道。高欣恬被这些人仰面压在地上,全身上下被七八个人死死扣住,完全动弹不得,这种阵势她丝毫没有能力也不敢反抗。

花姐从人堆里跨了过去,在她脸的正上方蹲了下去,那股恶臭又开始侵袭她的感官,经过刚才的事情,她内心已经接受为这群人服务的想法。若是就此能息事宁人,受点侮辱也就过了,反正更难堪百倍的事情也都做过。可顷刻后,她就为现在的想法后悔不已。

花姐的屁股没如同她想的那样坐在她的脸上,而是离她脸20厘米左右的位置就停下了,肥胖的身躯就这么半蹲着,丑陋的脸因为剧痛扭曲着,扭曲中却有一丝难以发觉的笑意。

高欣恬就这么看着丑陋的性器官在她面前悬停着,她想伸过头想用舌头去舔,尝试了几次,都只差了那么一点点,这是个很暧昧的距离。这些跟班看着她的丑态,都发出嗤笑声,似乎在嘲笑她不明白即将发生的事情。

「要来了!手套戴好,头摆正,别给我歪了!」花姐下达最后的命令,用力地在酝酿着什么。

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捏住她脸颊两侧,性感的双唇被强硬的力道挤压下逼迫张开,这时她才发觉自己的关注点错了,重点不是逼,而且应该是肛门。

那个丑陋的器官起初是鼓了起来,然后张开一个小口,肛肉的震动让喷出的恶臭气流与空气发生共鸣,面前的空气都似乎被恶臭凝固起来,这恶臭的重击直接如铁拳一样锤在她的正脸上,搞得她双眼直往上翻。高欣恬明白了花姐的企图,惊恐、尖叫、哭泣、挣扎、崩溃,所有不安的情绪都落实了这真实的想法,让她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可是却丝毫没有用,一个人怎么可能顶得过这么多人的欺凌。终究她只能独自流着泪,张着嘴,无力地闭上眼,等着那个时刻的到来。

在一串叽里咕噜的声音之后,花姐紧闭的深褐色肛肉被挤开,干稀相间的褐黄色粪便夹杂着肠道里的空气发出扑哧轰隆破裂般的声音倾泻而出,这些稀黄恶臭如烂泥一般的凝固物喷在她美丽的黑发、知性美的脸上和性感的小嘴里,层层叠叠厚厚实实。粪之褐黄和唇之粉嫩形成强烈的反差,而那些已经实在已经装不下的部分从她性感的嘴角流下去,一坨坨、一条条,脖子、乳沟、小腹、黑三角,形成一条褐黄色分明的痕迹。

「臭婊子,给我记住了,日日舔逼日日吃屎,就是你以后的幸福生活,明白了吗?」花姐抓起她头发尚且干净的部分,在她耳边恶狠狠地说。

「救命!救...命啊!!我要见金律师!!求求你们了!!」理性已经崩溃的她用尽最后的力气挣脱出来,崩溃的哭叫着爬到门口,拼命晃动铁栏杆往外疯狂地挥手嚎叫。当然,这一切必然是徒劳的,花姐的两个跟班走上前抓着头发就将她硬拖了回去。

凄厉的哀号在看守所空荡的走廊里回响。

「哎哟,你妈,这是什么东西!滚过去点!再远点!操!」金律师看着面前这个女人,隔老远一股浓烈的恶臭就让他脸上的五官都快拧成了一团,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这个女人被整得有多惨。

头发间被黄黑相间的物体凝固成了难以描述的状态,脸上虽然经过自己整理,也依旧布满斑驳恶臭的污秽,身上仅剩的囚衣早已连原本的颜色都无法看出来了。

「你说你是不是贱啊,都说了为你好,给你选择不要,搞成这副鬼样你爽了?这他妈才半天不到就求我来,非得浪费老子时间?」

从污秽中间半睁开满是血丝的眼睛动了一下,眼里全是惊恐的神色,而顷刻就噙满泪。

「好了,冷静点,都说那些大人物还是很念旧,事情还是能解决,不过,这也是唯一的办法,你惹的事情多严重你很清楚。所以,现在,想清楚了吗?」

泪水混杂着污秽随着微微点头的动作滴落在探监室的地上。

看守所的浴室响起哗哗的水声,热到发烫的水淋到她的身上,很轻易将那些已经凝固的排泄物残渣清理出去,露出的肌肤已经被烫得微微发红,那是一种白里透红美得很自然的颜色。置物台上牙膏、牙刷、洗发水和香皂这些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东西都变得像珍宝一般,她捧在手里,细细地抹在自己娇美的身体上每一个角落,冲洗掉,再一次抹在自己娇美的身体上,再冲掉。这个过程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可如今无论她怎么清理,都觉得自己肮脏,恶臭无比,这种令人崩溃的触感和气味,仅仅一晚上,已经深刻进她的灵魂。

从浴室出去,门口很显眼的位置摆着两个置物篮,左边是之前脱下满是粪水的囚衣,右边是干净整洁戴着项圈的狗绳。经历许多次的高欣恬当然明白,这是给她的抉择,也是她最后的机会。

拿起狗绳,原本轻盈地细铁链却显得很沉重,她解开皮质项圈上的铁扣,轻车熟路地绕过头发往质地柔软光滑白皙的脖颈上缠绕过去,再紧紧地扣住。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脖子传来熟悉地带有归属的紧迫感,而现在也是唯一能让她感到安心的东西。

「真是乖巧,比裘董养的那几条狗还懂事,好了,你就可以出去了。」金律师看着她,满意地称赞。

高欣恬被侧后方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本能地用手遮挡在胸前和下腹部,顷刻间又默默地放下了,她双手拿起狗绳另一端的牵引环,恭敬地递给金律师。

「很不错!」金律师欣然接过去,稍微在手里把玩了几下,咧开嘴诡笑着站起身扯了扯狗绳,手掌往下压了压。

哦,对...我只是一条狗,一条被万人骑的母狗,这才是真的我,这么重要的事怎么差点忘了...

高欣恬终于顺从地跪在地上,双手往前一趴似乎变得乖巧自然了,就好像这种难堪的姿势才是最能让她感到自在,随着脖颈处感到的拉力,她抬起头看着前面这引导她命运的人,跟着这个男人的步伐,手脚并用费力地随之爬动。随着她位置的移动,周围监室传来辱骂、开怀大笑和各种口哨及欢呼声,穿过监室,穿过走廊,走出大厅。

明媚和煦的阳光洒在她的身体上,浑身清冷的感觉烟消云散。她在阳光下的淫态充满了神圣纯洁的美感,分明不相称却无比的和谐。

守所的大门就在眼前不远处,早已被买通的警卫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嘎吱.....沉重的铁门发出刺耳的声音。不远的门外,便是自由,高欣恬没有片刻的迟疑,三步并作两步赶紧爬了出去。

「高小姐!!高小姐!采访你一下,对于最近发生的女人强奸男人的事件,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高小姐!听说你有一个帅气的未婚夫,你觉得这么做对得起他吗?他是否对你现在的状况有所了解,你是否一直欺骗着他。」

「高欣恬小姐,对于受害者,一个智力障碍的人,你对他做出这么不堪的事情,有没有觉得良心过不去?」

「兄弟姐妹们,画面清楚吧!你们看,她出来了!真的是一丝不挂!身材是真的火辣!我说过我一个兄弟就是她同事,基本能确定这个女人有严重暴露癖!现在完全落实了,我靠,大开眼界啊!都说她在单位搞七捻八,不知道有多少男人上了她的道!我他妈的都想来一发,哈哈哈!」

此刻的高欣恬趴在地上,惊恐地望着周围的人,一脸煞白。她完全没想到刚从监狱大门出来,等着她的是无数的记者和直播的主播。

「快点走,还嫌自己没被拍够吗?」金律师粗暴地拉扯着狗链,半拖着把她拽进人群里。高欣恬拼命低着头,把美丽的面容藏到秀发里,扭着光光的屁股穿过拥堵着骂骂咧咧拍照喝彩的人群,终于爬上了公司提前就准备好的车。此刻监狱门口的人们完全分成了两个极端,迟迟赶到门口的人顿足搓手,提前赶到的人扬扬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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