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萌的手机在床头柜上震动着，屏幕上“阿桂”两个字在昏暗的房间里闪烁着刺眼的光芒。铃声一遍又一遍地回荡，像是在嘲笑她此刻的处境。

她的身体被压在床上，汗水浸湿了她的汉服，薄薄的布料紧贴着她娇小的身躯，勾勒出她曲线玲珑的轮廓。她的双手被黑壮粗暴地按在床单上，指甲深深陷入布料，抓出一道道褶痕。小穴和菊花同时被两根粗大的肉棒填满，黑壮在她身下猛烈地抽插，而阿桂的爷爷则在她身后用力挺动，每一下都撞得她身体颤抖。

“啊……太深了……停下……” 悦萌的声音沙哑而破碎，带着哭腔，可她的哀求只换来黑壮的一声冷笑。

他低头瞥了一眼手机，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小骚货，你男友给你打电话呢，怎么不接？让他听听你现在的浪叫，多刺激啊。”

悦萌的心里猛地一紧，她想伸手去够手机，可黑壮的动作更快，他用力掐住她的腰，肉棒在她小穴里狠狠顶了几下，撞得她发出一声尖叫，意识几乎要被快感吞噬。

电话铃声还在响，悦萌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床单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她咬紧牙关，努力压抑着呻吟，可喉咙里还是挤出一串串无法控制的声音。阿桂的爷爷冷哼一声，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头往后拉，动作更加猛烈。

爷爷的鸡巴在她菊花里进进出出，带出一丝丝黏液，淫靡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悦萌的身体被两根巨物夹击得无法动弹，她的意识逐渐模糊，电话铃声响到最后，终于停了下来，屏幕暗了下去。她知道，自己再也没有机会接起那个电话了。

黑壮和阿桂的爷爷像是被激发了兽性，他们的动作越来越狂暴，完全不顾悦萌的承受能力。

黑壮将悦萌翻了个身，让她趴在床上，屁股高高翘起，汉服的下摆被掀到腰间，露出她白皙的大腿和被操得红肿的小穴。跪在她身后，双手抓住她的腰，肉棒对准她湿漉漉的穴口，猛地插了进去。

“啊！”悦萌发出一声尖叫，双手死死抓着床单，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黑壮的肉棒粗得吓人，每一次抽插都顶到她子宫口，撞得她身体一颤一颤的，淫水顺着大腿根部流下，浸湿了床单。

阿桂的爷爷则站在床边，抓住悦萌的头发，将她的头拉起来，鸡巴对准她的小嘴，硬塞了进去。

悦萌被呛得咳嗽连连，泪水和口水混在一起，顺着下巴滴落。她的喉咙被撑得满满的，几乎无法呼吸，可阿桂的爷爷却毫不留情，腰部猛烈地挺动，鸡巴在她嘴里进进出出，带出一丝丝黏液。

悦萌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她觉得自己像是被两头野兽撕咬的猎物，身体的每一寸都在被侵占。

“啊……要死了……太大了……”

悦萌的呻吟声越来越高亢，像是哭喊一般。她的身体在快感和痛苦中痉挛，小穴里的淫水喷涌而出，打湿了黑壮的小腹。

意识开始涣散，眼前一阵阵发黑，可黑壮和阿桂的爷爷像是没听到她的求饶，继续猛干着她。

终于，在一次高潮的冲击下，悦萌再也承受不住，身体猛地一颤，眼前一黑，昏了过去。她的头无力地垂在枕头上，嘴角还挂着一丝口水，像是被玩坏的布娃娃。

悦萌再次醒来时，房间里一片昏暗，只有窗外微弱的路灯透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片模糊的光影。全身酸痛，尤其是下身，像是被撕裂了一般，火辣辣地疼。

她低头一看，发现自己身上的汉服已经被穿回去了，虽然布料皱巴巴的，满是汗渍和污迹，但至少遮住了她赤裸的身体，松了口气，可紧接着，一股强烈的羞耻感涌上心头——她被两个男人操得昏迷过去，醒来时却发现衣服被穿好了，自己像个被玩腻了的玩具，被随意收拾了一下丢在一边。

转头看去，阿桂的爷爷已经不见踪影，房间里只剩下她和黑壮。

黑壮躺在她身边，鼾声如雷，他的身体赤裸着，皮肤上满是汗水和淫水的痕迹。

鸡巴还插在她小穴里，虽然已经软了，但依然塞得满满的，像是宣示着对她的占有。悦萌的心里涌上一股恶心，她想把他的东西拔出来，可身体却像是被抽干了力气，动弹不得。她只能咬着嘴唇，默默忍受着这份屈辱。

过了一会，黑壮翻了个身，缓缓睁开眼睛，看到悦萌醒了，咧嘴一笑，露出满口黄牙：“哟，小丫头，你醒了？睡得可真香，老子都射了三发了，你还睡得跟死猪似的。”

他的声音低沉而粗糙，悦萌的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她低着头，不敢看他，声音细若蚊蝇：“我……我想回家……”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女孩。

黑壮哈哈大笑，伸手拍了拍她的屁股，力道大得让她疼得一缩：“回家？行啊，老子送你回去。不过你这小骚货，刚才被操得那么爽，现在装什么纯情？”

他一边说，一边挺了挺腰，鸡巴在她小穴里动了动，惹得悦萌发出一声低吟。她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可她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余地，只能低声应道：“好……”

黑壮从床上爬起来，随手套上一件脏兮兮的外套，粗声说：“走吧，老子送你回家。”

他拉起悦萌的手，像是牵着个小宠物一样，带着她走出房间。

悦萌低着头，跟在黑壮身后，双腿因为之前的疯狂而发软，每迈一步都疼得她皱眉。她的汉服下摆还沾着黏液，走路时摩擦着大腿内侧，让她羞耻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们走出房间时，天已经完全黑了，窗外的街道上只有几盏昏黄的路灯，投下长长的影子。黑壮走到阿桂的房间门口，敲了敲门，粗声喊道：“阿桂，老子出去逛逛，你自己在家待着。”

阿桂在里面懒洋洋地应了一声：“嗯，去吧。”黑壮没再多说，转身拉着悦萌走出了家门。

夜风吹过，悦萌的身体微微发抖，她的汉服单薄，根本挡不住寒意。

她抬头看了一眼黑壮，他高大的身影在路灯下显得格外狰狞，像是一头随时会扑上来的野兽。

黑壮低头看了她一眼，咧嘴笑道：“冷啊？来，老子抱你走。”不等悦萌回答，他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大手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悦萌的身体一僵，可她不敢反抗，只能任由他抱着往前走。

夜色渐深，阿桂家的小巷笼罩在一片寂静中，只有偶尔传来的犬吠打破这压抑的气氛。

悦萌跟在黑壮身后，低着头走出巷口，身上那件淡粉色汉服在微风中微微飘动。汉服的绸缎面料贴着她纤细的身躯，裙摆上的刺绣花卉在路灯下泛着暗淡的光泽，原本精致的模样已被汗水浸湿，显得有些狼狈。

白丝袜包裹着修长的双腿，袜口边缘微微卷起，露出一点白皙的皮肤，脚上的绣花鞋沾满了巷道里的泥土，鞋面上的花朵刺绣被磨得模糊不清。

黑壮走在她身旁，高大的身影投下压迫性的阴影。他嘴里哼着不成调的小曲，手却一刻也没闲着。

刚走出几步，他的大手便伸向悦萌的腰，粗糙的指腹隔着汉服在她柔软的腰肢上摩挲。

悦萌身子一颤，低声呜咽：“别……”声音细若蚊鸣，却换来黑壮一声低笑。他手掌下滑，捏住她挺翘的臀部，用力揉搓了几下，汉服裙摆被掀起一角，露出白丝袜上破开的小洞，里面的肌肤若隐若现。

“别啥？老子摸摸怎么了？”

黑壮粗声说，手掌猛地拍在她臀上，“啪”的一声清响，震得裙摆晃动。

悦萌脸颊涨红，双手攥紧汉服袖口，

“我……我走不动了……”

腿间的酸软和一路的羞辱让她几乎崩溃。黑壮咧嘴一笑，凑到她耳边，热气喷在她颈侧：“走不动？那老子待会儿让你更走不动。”

手指滑进她胯下，摸到湿漉漉的小穴，轻轻一按，悦萌猛地一僵，差点叫出声。淫水顺着白丝袜淌下，在昏暗的路灯下泛着微光，绣花鞋踩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哒哒”声，像羞耻的脚步。

悦萌咬紧嘴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想推开黑壮，想逃回阿桂家，可双腿却像灌了铅，只能任由他摆布。

汉服被晚风吹着，紧贴在她身上，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身和微微颤抖的曲线。每一步，黑壮的手都在她身上游走，时而捏她的胸，时而拍她的臀，粗鲁的动作让她羞耻得无地自容。路边的树影摇曳，像在嘲笑她的无助。

走了十多分钟，两人来到公园深处。夜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一张破旧的长椅孤零零地立在路边，椅面斑驳，满是划痕。

黑壮停下脚步，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粗声道：“来，小丫头，坐老子腿上歇会儿。”悦萌低头犹豫，可她知道反抗无用，只得缓缓跨坐在他腿上，背对着他。

汉服裙摆黑壮被掀起，露出白丝袜包裹的双腿，破洞处露出大片肌肤，绣花鞋悬在空中微微晃动，像被风吹动的残花。

黑壮的肉棒早已硬得发烫，顶在她湿润的穴口。他双手抓住她的腰，用力一挺，“噗嗤”一声，粗大的鸡巴整根插了进去。

悦萌发出一声闷哼，双手撑在长椅扶手上，疼得眼泪直打转。

汉服被汗水浸透，紧贴在她背上，勾勒出纤细的腰线和挺翘的臀部。白丝袜已被淫水浸湿，顺着大腿流下，在月光下闪着晶莹的光。

黑壮动作粗暴，双手上下颠动她，肉棒在她紧致的小穴里猛烈进出，发出“啪啪啪”的撞击声。悦萌的绣花鞋在空中摇晃，随着他的节奏摆动，像被操控的傀儡。

“小丫头，你这骚穴怎么就操不松呢，果然天生就该是老子的性奴。”

黑壮手掌拍在她臀上，留下红红的掌印。

悦萌咬住汉服袖口，压抑着破碎的呻吟，泪水顺着脸颊滴在长椅上，留下点点湿痕。她的小穴被撑得满满的，每一下撞击都顶到深处，带来刺痛与快感的双重折磨。

汉服下摆被彻底掀起，露出她被撑开的小穴，淫水混合着汗水，顺着白丝袜流到长椅上，散发出一股淡淡的腥味。黑壮的双手在她身上肆意揉捏，时而抓住她胸前的柔软，用力挤压，时而扯她的白丝袜，破洞越撕越大，露出更多白皙的肌肤。

悦萌的意识渐渐模糊，羞耻与快感交织，让她几乎崩溃。

“疼……慢点……”

可黑壮充耳不闻，反而加快节奏，肉棒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直到她尖叫出声。汉服湿透贴身，刺绣花卉被汗水晕染，白丝袜破烂不堪，绣花鞋摇摇欲坠，像她摇摇欲坠的尊严。

就在这时，一个衣衫褴褛的流浪汉从树丛后晃了出来，满脸污垢，眼神猥琐。他看到长椅上的景象，愣了一下，随即掏出瘦小的鸡巴撸动起来，发出“嗤嗤”的喘息声。

悦萌瞥见了流浪汉，羞耻感如潮水涌来，尖叫一声试图遮住身体，可黑壮牢牢抓住她的腰，让她动弹不得。汉服裙摆晃动，露出她被撑开的小穴，白丝袜破洞处露出大片肌肤，绣花鞋无力地晃动，像被践踏的花瓣。

“别……别让他看……”

悦萌低声呜咽，扭过头不敢看那流浪汉猥琐的眼神。可那刺耳的喘息声却钻进她耳中，像一把刀子刺进她的心。

黑壮却不恼，反而咧嘴一笑，冲流浪汉喊道：“喂，老头，过来瞧瞧，这小丫头水灵吧？”

流浪汉当即上前，看着悦萌的俏脸，眼中冒出淫邪的目光，狠狠的在悦萌身上扫荡，手上的动作丝毫没停，不停的撸动他那满是污垢的鸡巴。

悦萌吓得一颤，扭头看向黑壮，泪水涟涟。

“不要……求你……”

黑壮低头盯着她，眼神阴冷，语气却轻佻：“怕啥？不就是让人看看吗？”

他一边说，一边用力顶了几下，肉棒在她体内猛插，撞得她尖叫出声。

悦萌哭得更凶，双手捂住脸，声音颤抖：“求你让他走……”

黑壮眯起眼，凑到她耳边低语：“想让他走？行啊，你得答应老子一件事。”

“什么事？”悦萌急得不行。

黑壮嘴角一勾，笑意莫测：“以后乖乖听老子的话，老子让你干啥你就干啥。”

他语气平淡，却暗藏深意，似乎在盘算什么更大的计划。

悦萌脑中一片混乱，只想逃离眼前的屈辱，忙点头：“我答应……我答应……”

黑壮哼了一声，正要开口赶人，流浪汉却突然低吼一声，精液喷出，正溅在悦萌脸上。

她尖叫一声捂住脸，可腥臭的液体已沾上她的头发和汉服，黏腻恶心，让她几近崩溃。

汉服上的刺绣花卉被污迹玷污，白丝袜上也沾了几滴黄浊的液体，绣花鞋掉了一只，孤零零地落在地上。

黑壮皱眉起身，一脚踹走流浪汉：“滚，别碍眼！”流浪汉踉跄逃走，留下悦萌瘫坐在长椅上，泪水和污迹混在一起，狼狈不堪。

黑壮转过身，看着满脸泪水的悦萌，掏出口袋里悦萌的内裤，随意擦了擦她的脸。

“行了，别哭了。”动作粗鲁敷衍，流浪汉黄浊的精液反而在她脸上抹开，让她更加难堪。

悦萌的汉服满是污迹，白丝袜破烂不堪，绣花鞋仅剩一只，像被践踏的花朵。她抽泣着，低头不敢看他，心中满是屈辱。

黑壮拍拍她的头，语气故作温柔：“乖，只要你听话，老子不会让这些小鸡巴废物操你的。”

他话里有话，眼神却闪过一丝狡黠。

悦萌没听出端倪，还觉一丝安慰，低声道：“谢谢爸爸……”

黑壮冷笑，身下动作不停，重新让她跨坐上来，肉棒继续抽插，毫不怜惜她的疲惫。

悦萌咬紧牙关，忍受着他的侵犯，汉服被汗水和淫水浸透，白丝袜几乎被撕成碎片，剩下的那只绣花鞋在空中晃动，像她无处安放的灵魂。

黑壮的动作越来越快，肉棒在她体内猛烈进出，直到他在她体内释放，才终于停下。

悦萌瘫坐在长椅上，汉服皱成一团，白丝袜破烂不堪，绣花鞋掉在地上，满是泥土和草屑。黑壮起身整理衣服，瞥了她一眼：“走，老子送你回去。”悦萌无力地点头，拖着沉重的步伐跟在他身后，心中一片茫然。

汉服上的污迹在路灯下若隐若现，刺绣花卉早已失去原来的光彩。悦萌低头跟在黑壮身后，每一步都像踩在针尖上，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到了她家楼下，黑壮停下脚步，掏出手机：“手机号码给老子，明天出来，有‘惊喜’给你。”

悦萌心头一沉，却不敢问，低声报出号码。

黑壮记下，拍拍她头：“乖，明天见。”

他转身离去，嘴角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似乎早已计划好了一切。

悦萌茫然站在原地，心中隐隐不安。她抬头看着自家的窗户，泪水再次滑落，却不敢发出声音。

汉服上的污迹、白丝袜的破洞、绣花鞋的狼狈，无一不在提醒她今夜的屈辱，而黑壮口中的“惊喜”，又让她感到一丝不祥的预感。

悦萌推开家门，脚步沉重得像是拖着一块巨石。

客厅里，暖黄色的灯光洒在地板上，电视机里传出新闻播报的低语，父亲坐在沙发上翻着报纸，母亲在厨房里忙着洗碗，锅碗碰撞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来。

门“吱呀”一声响，父亲抬头看了她一眼，语气平和地问：“回来了？今天玩得怎么样？”

悦萌低头，声音细若蚊蝇：“嗯，还行。”她不敢抬头，生怕父亲从她眼中看出什么端倪，脸上的疲惫和眼角的泪光像是藏不住的秘密。

母亲从厨房探出半个身子，手上还拿着一块湿漉漉的抹布，关切地问：“晚饭吃了吗？饿不饿？我给你热热菜？”

悦萌摇了摇头，挤出一个僵硬的笑：“不用了，我吃过了，有点累，先回房间休息。”

母亲“哦”了一声，点点头，没再追问。

悦萌趁机快步穿过客厅，像是逃跑一样冲进自己的房间，关上门，背靠着门板，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仿佛这样就能把外面的世界隔绝开来。

房间里静得让人心悸，只有窗外路灯的光影透过窗帘，投下斑驳的痕迹。

悦萌站在门后，闭上眼睛，眼泪无声地滑落脸颊，顺着下巴滴在地板上。她觉得自己脏透了，身上还残留着黑壮和阿桂爷爷的气味，汉服的下摆皱巴巴的，白丝袜上破了几个洞，黏腻的触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今天的屈辱。

她咬紧牙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拖着沉重的步子走进浴室，想用水洗去这一身的污秽。

浴室门“咔哒”一声关上，悦萌站在洗手台前，缓缓解开汉服的系带。

绸缎从她肩头滑落，轻柔地堆在脚边，像是一片褪色的云。她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十四岁的身体本该是青涩而纯净的，可现在却满是触目惊心的痕迹。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红痕，胸前和臀部还有几道淡淡的掌印，下体残留着干涸的精液，散发着一股腥臭味，黏在腿根的皮肤上，像是一种无法抹去的烙印。

悦萌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顺着脸颊滴在洗手台上，发出细小的“啪嗒”声。

她伸出手，轻轻触碰镜子里的自己，指尖冰凉，像是触摸着一个陌生人。

“我怎么变成这样了……”

她的内心像是被撕开了一道口子，羞耻、绝望、愤怒交织在一起，涌上心头。

“我才十四岁啊，为什么要受这种罪？阿桂哥哥……他什么都不知道，还在傻乎乎地关心我，可他连保护我都做不到……他连......操我都做不到......”

她咬住下唇，指甲掐进掌心，试图用疼痛让自己清醒，可泪水却越流越多，模糊了镜中的身影。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刺耳地响了起来，打破了浴室的死寂。悦萌吓了一跳，手一抖，差点把手机掉在地上。她赶紧擦掉脸上的泪水，深吸一口气，拿起手机。屏幕上跳动着“阿桂哥哥”的名字，她盯着看了几秒，犹豫了一下，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悦萌，你终于接电话了！”

阿桂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带着一丝埋怨和关切。

“下午怎么不接电话？我给你打了好几次。”

悦萌低头，手指攥紧手机，声音沙哑地回答：“对不起，我身体不舒服，睡着了，没听见。”

阿桂沉默了一会儿，语气软了下来。

“不舒服？怎么了？严不严重？要不要我过来看看你？”

悦萌赶紧摇头，虽然他看不见。

“不用了，我已经好多了，就是有点累。”

她的声音冷冷的，像是在刻意拉开距离。

阿桂又问：“那你明天还来吗？我们不是说好一起学习的吗？”

悦萌心中一紧，学习？她现在只觉得阿桂是个废物，连她被他亲爹和爷爷操了一天都不知道，还在这儿提什么学习。

她压下心里的厌烦，冷淡地说：“我最近身体不舒服，就不去找你了，你在家好好学习吧。”

阿桂的声音明显低落下去：“哦……好吧，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悦萌敷衍地“嗯”了一声，没等他再说下去，就挂断了电话。

她放下手机，自己和阿桂的距离已经越来越远了，可她连愤怒的力气都没有，只剩下一片麻木。

悦萌走进淋浴间，拧开水龙头，热水从头顶倾泻而下，冲刷着她的身体。水流顺着皮肤滑落，带走了一身的污迹，可心里的阴影却像粘在骨头上的泥，怎么也洗不掉。

她闭上眼睛，脑海里不断浮现黑壮狰狞的脸，阿桂爷爷猥琐的笑声，还有自己无力反抗的模样。她觉得自己脏透了，再也回不到从前那个天真无邪的女孩。

热水蒸腾起白雾，浴室里弥漫着一股潮湿的暖意。悦萌机械地搓洗着身体，指甲划过皮肤，留下淡淡的红痕。

她洗了很久，直到皮肤被烫得发红，才关掉水龙头，裹上浴巾，走出浴室。她换上一套干净的睡衣，躺在床上，疲惫地闭上眼睛。窗外的夜色深沉，房间里只有她浅浅的呼吸声。她想忘掉这一切，可梦里却满是黑壮的狞笑和阿桂模糊的背影。她翻来覆去，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才沉沉睡去。

这一觉睡得昏天黑地，直到第二天下午，刺耳的电话铃声才把她从梦中惊醒。

悦萌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头痛欲裂，嗓子干得像被火烧过。她摸索着拿起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一个陌生的号码。

她皱了皱眉，按下接听键，黑壮粗哑的声音立刻钻进耳朵：“小丫头，睡得挺香啊？老子来接你了，穿好看点，今晚有‘惊喜’给你。”

悦萌的心猛地一颤，睡意瞬间被恐惧冲散。

她攥紧手机，低声问：“什么惊喜？”

黑壮嘿嘿一笑，声音里带着不怀好意的调戏：“来了就知道了，穿上你那漂亮衣服，老子喜欢看。”他的语气不容置疑，像是一道命令。

悦萌不敢反抗，喉咙里挤出一个微弱的“好……”挂断电话，她坐在床上，今晚又是一场噩梦，可她无处可逃。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下床，走进浴室，开始为这场“惊喜”做准备。

悦萌站在洗手台前，用冷水洗了把脸，水珠顺着脸颊滑落，带走了一点疲惫。她拿起毛巾擦干脸，走到衣柜前，犹豫了一会儿，挑出一身淡粉色的汉服襦裙。

上身是轻薄的纱质短袄，袖口绣着细腻的银线，下身是长长的襦裙，裙摆上点缀着淡雅的莲花刺绣，层层叠叠，像是一池盛开的荷花。

她小心翼翼地穿上内衣，套上短袄，系好腰带，再把襦裙穿上，动作缓慢而细致，像是在完成某种仪式。

她坐在梳妆台前，拿起木梳，缓缓梳理长发。黑亮的发丝顺滑如丝，映衬着她苍白的脸庞，像是一个脆弱的瓷娃娃。

打开化妆盒，涂上淡淡的唇彩，嘴唇泛起柔和的光泽，镜子里的自己美丽而陌生。

从抽屉里拿出一双白丝袜，丝质柔滑，贴合着她的双腿，袜口绣着小巧的花边，显得精致而优雅。

小心地拉上袜子，抚平每一道褶皱，最后穿上绣花鞋。鞋面上的花朵刺绣栩栩如生，与汉服的莲花遥相呼应，像是精心搭配的一套戏服。

悦萌站起身，低头打量自己。汉服的裙摆轻轻摇曳，白丝袜在灯光下泛着柔光，绣花鞋踩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嗒嗒”声。她看着镜中的自己，深吸一口气，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悦萌站在家门口，夜风吹过，汉服的裙摆被掀起一角，白丝袜在路灯下泛着微光。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装扮，心中五味杂陈。她手指攥着襦裙的带子，指节泛白，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自己变成了这样，可她已经没有力气去反抗了。

不远处，一辆破旧的摩托车轰鸣着驶来，车灯刺眼，黑壮坐在车上，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

“小丫头，穿得挺漂亮啊，上车吧。”

悦萌低头，咬了咬唇，默默走到车旁，坐上后座。她犹豫了一下，双手环住黑壮的腰，摩托车猛地发动，消失在茫茫夜色中。风吹过她的脸，汉服的袖子飘起来，像是一只被撕碎的蝴蝶。

夜幕低垂，荒地边缘的公厕孤零零地伫立着，墙壁斑驳，青苔和污渍爬满砖缝，地面湿滑黏腻，散发着浓烈的尿骚味和腐臭。昏黄的灯泡吊在头顶，摇晃的光影投下扭曲的鬼影，空气冰冷刺鼻。

悦萌从摩托车后座下来，被黑壮拽着手腕推进公厕。她站在门口，低头盯着脚下，身体微微发抖。

“我……我不想在这儿……”

攥紧短袄袖口，指节泛白，眼中满是惊恐。

黑壮转过身，高大的身影堵住出口。

“怕啥？这地方才够味。”

他的声音粗哑，带着浓重的戏谑。悦萌咬紧下唇，眼眶湿润，以为自己会被黑壮在这肮脏的角落里侵犯，心跳快得几乎炸裂。

令悦萌没想到的是，黑壮从口袋里掏出一叠纹身贴，抖开在她眼前晃了晃。

贴纸上印着粗黑的字迹，羞辱意味扑面而来——“公用婊子”、“荡妇玩具”、“汉服贱狗”，其中“汉服贱狗”字体最大，在昏黄灯光下格外刺眼。

他抖了抖那张“汉服贱狗”，咧嘴露出黄牙：“特意给你弄的，咋样？”

贴纸凑到她面前，塑料味混着公厕的臭气钻进她鼻子里。

悦萌吓得后退一步，背撞上冰冷的墙，声音哽咽：“别……别这样……”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恐惧让她几乎站不稳。

黑壮眯着眼，戏谑道：“急啥？今晚不干你，给你找点乐子。”

悦萌愣住，眼泪滑落，心里的恐惧稍缓，却被更大的不安吞噬。

黑壮上前一步，手指勾住她短袄的系带，粗暴一扯，淡粉色绸缎滑落，露出白皙的肩膀和内衣。

悦萌惊叫一声，想捂住胸口，却被他抓住手腕。黑壮冷哼一声，撕下她的内衣和内裤，丢在公厕肮脏的地面上。

悦萌赤裸地站在他面前，汉服襦裙半脱，短袄滑到腰间，襦裙堆在脚边，白丝袜破了好几个洞，露出大片白嫩的皮肤。

黑壮撕开纹身贴，一张张贴在她身上——胸前贴上“汉服贱狗”，小腹上是“荡妇玩具”，屁股上是大大的“公用婊子”，大腿内侧、手臂、背部、腰侧，黑色字眼覆盖全身，像是烙下的羞辱印记。

“爸爸……为什么要这样……”

黑壮拍了拍她的脸，笑得轻蔑：“因为你这骚样欠收拾。”

她的身体成了羞辱的画布，眼泪滴在白丝袜上。

公厕门口传来脚步声，悦萌猛地抬头，看见两个小男孩站在那儿，外表七八岁的模样，穿着脏兮兮的校服，背着小书包，瞪着圆溜溜的眼睛往里张望。

她吓得心脏一缩，汉服襦裙半脱，胸部、臀部和下体暴露，身上贴满羞辱的纹身，白丝袜破洞刺眼。尖叫一声，扑向黑壮，抱住他的胳膊，低声哀求：“爸爸！别……别让他们进来……”她的声音带哭腔，手指死死攥着他的衣袖。

黑壮低头瞥她，嘴角勾起冷笑：“怕啥？俩小崽子而已。”

他松开她的手，转头朝门口喊：“进来玩玩，这姐姐给你们当玩具！”

悦萌愣住，眼泪顺着脸淌下。两个小男孩对视一眼，嘿嘿笑着走了进来，眼神里透着早熟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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