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江码头 夜】

（月光铺在乌篷船顶，老艺人坐在船头补渔网。船尾木盆泛起水花，狗娃蹲在盆边擦身子，蓝布褂子搭在桅杆上。远处传来梆子声。）

（三个醉汉顺着跳板晃进来，刀疤脸伸手捏住狗娃脚踝。）

刀疤脸：小娘子的脚嫩得很。

（另外两人抄起酒瓶按住水上漂，老艺人挣扎着喊叫。狗娃慌忙拉褂子遮胸，木盆被踹翻，冷水泼了满脸。）

刀疤脸：把这骚娘们扒光了。（朝同伙狞笑）

（两人架住狗娃拖进船舱，刀疤脸扯开蓝布褂子。狗娃乱踢，被按住脚踝扑倒在舱板上。）

【乌篷船舱】

（煤油灯摇晃，刀疤脸跨坐在狗娃腰上。）

刀疤脸：（扯开裤裆）乖乖，今日尝个鲜。（茎体擦过她腿间）

狗娃：（咬住船板呜咽）爷爷...救命...

（刀疤脸掰开双腿，茎体强行刺入。狗娃弓身晃动，疼得牙齿打颤。）

刀疤脸：（喘着粗气）真紧。

（另一个醉汉伸手摸她胸脯：）老子也来尝尝。

（刀疤脸推开他，继续顶动。狗娃浑身湿透，发梢黏在额头。第三个醉汉蹲在她面前，拽过头按在裆部。）

醉汉乙：（攥住头发）舔！

（狗娃张口含住茎体，喉头被掐着上下吞咽。刀疤脸闷哼着射进她体内，另两人继续按住她身体。）

醉汉丙：（扯开裤裆）老子要后庭。

（狗娃挣扎着扭腰，被按住双脚抬高。醉汉丙茎体探入肛门，疼得她咬破嘴唇。三个人轮番施暴，有人趴在身上，有人跪在脚边。）

刀疤脸：（喘气）这骚货够味。

醉汉乙：（拍打她臀部）西南的娘们真会浪。

（三个醉汉轮换着侵犯，船舱里混着喘息与呻吟。狗娃发狠咬住舱板，直到齿间渗出血丝。直至最后一人射在体内，三人这才罢手。）

【三日 后茶馆后台】

（狗娃蜷缩在角落，双腿还发颤。梳头婆端着姜汤走近。）

梳头婆：（嘟囔）倒晦气。

狗娃：（攥住布条，扯出混着血的秽物）...我、我还好。（抹脸强笑）

班主：（掀帘）狗娃！到你了！

（狗娃抹着眼上台，腿间仍流着脏物。红绸腰带散开半截，每步都像被钉住般艰难。）

【戏船甲板】

（狗娃跪在水上漂跟前，手抖得捧不住茶碗。）

狗娃：（哽咽）...爷爷，女娃也能传艺。（低头顺着）

水上漂：（将茶泼进江里）传艺要凭本事。

（老艺人展开画卷，露出一张张人皮脸谱。狗娃盯着江水，喉间泛起腥涩。船笛声中，她咽下头天残留的血痰。）

【月夜江边】

（狗娃蹲在芦苇丛，腿间还泛着紫青。水上漂递过草药：）

水上漂：煮水擦身。

狗娃：（盯着江面）...他们，还会来。（攥紧手中短刀）

（远处传来脚步声，三个醉汉正晃悠过来。狗娃摸向刀柄，却被老艺人按住。芦苇丛沙沙响动，月光下，十七张脸谱泛着微光。）

（乌篷船在江面缓缓漂动，狗娃望着舱内残破的渔网，喉头涌起又一阵腥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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