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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向】红楼掠美录:和幼女林黛玉做爱!,2

小说:红楼掠美录 2025-09-04 21:28 5hhhhh 8040 ℃

  那颗相思豆儿尚未显形,只是隐约的一个小点,埋在阴阜前端,娇弱的宛如晨露下的草尖,纯洁的叫人不敢触碰。

  贾琏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一股淡淡幼女奶香混着药香萦绕鼻尖,清淡而又撩人。

  脑中似乎浮现出一朵未绽的幽兰,纯净,清丽,又带着一份天生的哀婉,叫人怜惜。

  “不,不要看了~”

  “唔唔~琏哥哥~好~好羞人~”

  贾琏只是以行动回复着她。

  低着头,在那松软滑腻的阴阜上轻轻一啄,黛玉的娇躯抖颤,那小小的隆起微微发烫,宛如被揉热了的软雪一样。

  黛玉的口中吐露出抑制不住的呻吟声。

  两条白玉柱般皓白的纤细美腿夹紧,不断上下磨蹭,灼热的吐息打在她的下体三角地带,那是一种快要被融化的奇妙感受。

  粗糙的舌苔在那神秘的三角地带舔舐,下体传来酥麻的触感,阴阜微微发烫,那份暖意隔着肌肤一直传递至子宫,黛玉的双腿不由夹的更紧了。

  喘息声加剧,黛玉的小腹微微起伏,那片三角地带由苍白转为浅粉,一层薄汗因情动而渗出,似沾染露水的玉片,晶莹剔透,又散发着浓郁的甜香,和黛玉本身的药香,奶香交织,勾人心魄。

  贾琏在黛玉的三角地带重重一吻,他的唇深深的陷入那团脂肉之中。

  弓着胴体,只觉一份惊人的热量,隔着一层肌肤,在子宫中炸开,喉中挤出咿呀咿呀的呻吟声,六岁稚女的娇躯扭个不同,宛如美人蛇般舞动。

  小手不自觉地落在贾琏的脑后,本能的向下按压,似要将贾琏的脑袋融入自己的下体处,娇躯因情动而微微颤抖。

  阴阜因血脉涌动而投出粉红,像是被胭脂轻染的小丘,圆润的弧度更显娇媚,只是其上湿漉漉的沾染着晶莹的露珠。

  外阴唇微微张开,宛如两瓣被雨水打湿的花瓣,边缘湿润而滑腻,颜色则从浅粉转为娇艳的桃红色。她的内阴唇若隐若现,小巧如嫩芽,沾染着露水,羞涩的颤抖着。

  蜜穴入口紧闭,只露出一条细小缝隙,如同初开的花蕊,湿滑而紧致,入口处渗出几滴清液,顺着阴唇流下,如晨露滴落,带着一种无意识的媚态。

  那缝隙虽小,却随着她的喘息微微翕动,娇弱的令人怜惜。那颗相思豆儿微微露出,小如米粒,又如蚌壳中的珍珠,因情动而微微挺立,沾染着露珠,看上去实在诱人。

  贾琏低头,轻轻舔舐着那颗相思豆儿,引得黛玉的娇躯细弱的颤栗不停。

  会阴处光滑依旧,只是随着露水的滴落而显得湿润柔腻,双腿无意识的夹紧,小穴随着她的动作若隐若现,似抗拒,又似迎合,实在叫人心生怜爱之意。

  大手按在黛玉的大腿内侧,强行将她的双腿分开,那晶莹剔透的幼女蜜穴如花般绽放在他面前。

  蝴蝶翅膀般的外阴唇,若隐若现的内阴唇,以及只有黄豆大小,还在因黛玉喘息而收缩的蜜穴入口,在阴阜底端,则有粉色玛瑙一样的阴蒂点缀其间。

  大口吻住黛玉阴唇,粗舌在那阴唇软肉上舔舐,从会阴一直舔舐至阴阜处,那粗糙的舌苔给予着黛玉强烈的刺激,细长的双腿紧紧夹住贾琏的脑袋,敏感的大腿内侧软肉更是在贾琏的脸颊上摩擦着。

  “琏哥哥~玉儿~玉儿变得好奇怪~”

  “琏哥哥~不要~不要碰那里呀~唔~唔唔~玉儿~玉儿要被琏哥哥玩坏掉了~”

  纤长的双腿不住的上下摩擦,温热黏腻的淫水好似花蜜一般,从那蜜穴中涌出,就那么挂在娇嫩的外阴唇上。粗舌舔舐着两瓣柔软滑腻的阴唇,尽情品尝着黛玉的蜜水滋味,气味清淡而甜腻,带着淡淡的药香和幼女特有的奶香,那香气并不浓烈,需要凑近才能嗅到,宛如幽兰散发着的幽幽芬芳,能够想象到她的主人一定是个病弱清冷,遗世独立的绝色佳人。

  “好~好哥哥~”

  “不要~不要再折磨玉儿了~”

  “玉儿~玉儿真的好难受~唔唔~唔唔~都怪琏哥哥~把~把玉儿变得这么奇怪~”

  病态白皙的脸蛋此刻通红一片,柔弱的埋怨着贾琏,宛如撒娇一般,如玉般的小手无力的搭在贾琏肩上,那双氤氲着水雾的清冽眼眸中,似有万般情愫要说。

  “琏哥~你这个坏蛋~就这么花言巧语~骗了人家清白~”

  “玉儿~玉儿~以后还怎么嫁人呢~”

  “琏哥哥~舍了这具皮囊~我只剩下你呀~”

  贾琏的心一颤,只是在黛玉的阴唇上重重一吻,引得美人娇嗔不断。

  说实话,贾琏并没有多少亏欠感,或者说每一个穿越者拆散木石前盟都是一件毫无疑问的大功德。比起死吊在贾宝玉这个懦弱男身上,真不如被穿越者拯救。金钏儿和他打闹,他不敢承担责任,晴雯作为他的贴身丫鬟,只要他说一声就能保住,他又不敢,更别提最后荒唐的错娶宝钗了...

  宝玉自然有无数的优点,这并非表现在一些人庸俗的认为他懂女人,但他是思想的巨人,行动的矮子。与其让林妹妹等他等到香消玉殒,还不如自己抢先一步,夺人所爱,或许这对于林妹妹来说,会是一个更好的结局?

  粗舌刮蹭着阴唇内壁,将那散发着幽香的蜜水饮入口中,大手按在蜜穴两侧,用力的掰开,鼻尖戳在黛玉的阴阜上,深深的陷入那团脂肉之中。粗舌蜷成一团,先是舌尖探入黛玉的蜜穴肉洞之中,随着贾琏向前探身,他的头紧贴在黛玉下体处,粗舌越来越深入其中,宛如肉棒一般刮蹭着黛玉的蜜穴内壁。

  小手放在贾琏的脑后,将他的头紧紧抱住,稚嫩的娇躯扭动,口中更是发出呢喃声,那双多情眼眸似睁非闭,眼角处更是染上一层红晕,平添一份媚态,却也不失与生俱来的清丽。

  一阵阵酥麻快感向她袭来,敏感的小穴被粗糙的舌面刮蹭,下体有些失控,先是一份被撑开的胀痛,只有米粒大小的阴道入口被强制打开,内部晶莹剔透的软肉显露,粗糙的舌头不断舔舐着那敏感的膣内软肉,黛玉只是昂着头发出呻吟声。

  卷起的粗舌形如肉棒,在黛玉的紧窄甬道中进出着,粗舌刮蹭着甬道内壁,有潺潺溪流不断涌出,带来甘甜的泉水,大口大口的吮吸着。黛玉发出惊叫声,双腿将贾琏的脑袋夹的更紧,阴道肌肉蠕动,挤压着贾琏的粗舌,小穴好似活了过来似的,也在不断回应着贾琏。

  她还太小,太过稚嫩,只有六岁的幼女哪有什么自制力呢?

  那强烈的酥麻感连绵不断,黛玉的脸蛋通红,娇躯颤个不停,平坦如纸的光洁小腹耸起,架起一座桥梁,口中发出呜呜的绵柔呻吟,先是子宫一热,淫水从她的蜜穴中涌出,沿着紧窄的蜜穴甬道,通通灌入贾琏的口中。黛玉还沉浸于高潮中无法自拔,那如深潭般的多情目本就蒙上一层水雾,此刻看去,更显楚楚可怜。

  她不明白自己的身体怎么会这么奇怪,突然,突然就在贾琏的玩弄下尿了出来,但这副样子实在羞人,脸蛋火辣辣的,不敢看向贾琏,只是紧闭着双眼,宛如将头埋入沙子的鸵鸟一般。

  贾琏舔了舔已被自己刺激的染上情欲粉红的幼女阴阜,又是作怪的用力一吸,黛玉遭遇突袭,忍不住发出哎呦声。

  等她看到贾琏作怪的表情,她的眼圈又红了,呜呜咽咽的委屈道:

  “琏哥哥~你~你又欺负我~”

  “玉儿~玉儿~羞死了~”

  “你~你把玉儿当成顾横波,董小宛一样的人物了吗?”

  贾琏压在黛玉身上,向上爬去,与她对视着,倒是黛玉经受不住那灼热的目光,害羞的将头撇到一边。

  “心如比干多一窍,病似西施胜三分。”

  “快让我看看玉儿的心是不是真的比比干还要多上一窍?”

  贾琏边说边用大手揉捏着黛玉的滑嫩酥乳,那微微耸立的酥乳娇小而柔嫩,只那颗硬起的乳头宛如樱桃一般,摸上去很是明显。黛玉的口中发出一声惊呼,小手下意识想要护住酥胸,却发现贾琏压在她的身上,完全无法做到,只好狠狠的剜了贾琏一眼。

  贾琏只是低头,轻啄着她柔软的唇,大手玩弄着她丝绸般顺滑的头发,开口道:

  “玉儿,所谓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也。”

  “尤其是你,这么清丽疏离,宛如姑射仙子一般,我又怎么会不动心,不痴迷呢?”

  摩挲着黛玉的脸蛋,令她直视着自己,再也无法逃避,

  “玉儿,你就是想的太多,以至于春恨秋悲,忧思成疾。为什么要想那么多呢?”

  “世人皆浊,何不掘其泥而扬其波?世人皆醉,何不哺其糟而歠其醨?何故深思高举,自令放为?”

  黛玉的呼吸急促,贾琏坏坏的大手在她的乳头上玩弄着,或是搓揉,或是拔起按下,一阵阵强烈的酥麻快感令她无法集中思考,更别提与贾琏的对视,只令她试图躲开眼神,哪里来得及反驳呢?

  到了最后也只呜呜说道:

  “琏哥哥,你又欺负人~哪有~哪有你这样讲道理的!”

  “一边道貌岸然的讲着大道理~一边~一边在底下玩弄人家~”

  贾琏只是在黛玉滑嫩的脸蛋上亲了又亲,灼热的吐息打在她的脸颊上,幼女的小脸愈加红艳。

  “我这本书,你还可以读很久,大概...一辈子?”

  “不过我们现在要做些更有意思的事情了!”

  黛玉还没反应过来,便有一道炙热紧紧贴靠在她的小腹上,那团炙热还在不断跳动着,黛玉的心怦怦跳动,聪慧如她即便不知道那是何物,但小女儿的本能令她羞涩,懵懵懂懂的看着贾琏,又羞涩的将头撇到一边。

  “玉儿,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

  “别,等,等一下,我还没做好准备!”

  如惊慌的小鹿一般,下意识的推搡着贾琏。

  “这种事情,我做好准备就足够了~”

  贾琏不管黛玉抗拒的小手,起身将黛玉纤细玉白的双腿分开,龟头已抵在了蜜穴入口处。

  那处蜜穴入口已被淫水浸湿,高潮过一次的小穴流出的淫水足以润滑着肉棒,令它的抽插变得更加顺畅。

  龟头先是上下摩擦着阴唇,滑腻柔软,带着一丝温热触感。黛玉的口中发出闷哼声,身体向上拱起,想要逃走,却被贾琏的大手牢牢固定住腰肢。

  富集着大量敏感神经的阴唇被肉棒戳弄,快感令黛玉发出一声闷哼,那双细长的凤眼中满是哀怨的情愫。

  满心欢喜,怎么也爱不够,低着头在黛玉的唇瓣上轻啄。

  那双凤眼中的情绪转而烟消云散,转而含情脉脉的凝视着贾琏。

  龟头在阴唇上摩擦着,丝丝酥麻的痒意传来,龟头又触碰到黛玉的相思豆儿,快感逐渐变得强烈,那笼在月白色绣花鞋的小脚无意识的蜷缩,豆蔻般的足趾向内抠挖。

  下身耸起,龟头慢慢将黄豆大的蜜穴入口撑开,喘着粗气,小心翼翼的向内探入,生怕将这脆弱的瓷器打碎。

  黛玉的口中发出闷哼声,那炙热的肉棒紧紧贴靠在她的蜜穴上,那份温度好似要将她的小穴融化一般。小腿肌肉绷直,那份撑裂感仿佛要将她的下体撕碎一般,不想发出声音,以免贾琏误会她抗拒,主动的伸出素白的小手,搂住贾琏脖颈,将那可爱的脸蛋搭在了贾琏肩上,像是一只可爱的小兽幼崽,贾琏的心都要化开了。

  龟头顺着甬道继续向内挤入,柔嫩的褶皱紧紧箍住肉棒,严丝合缝,贾琏的口中发出重重喘息声,龟头抵在膣内软肉上,好似捣在一团软云上,硕大的龟头深深的陷入其中。

  黛玉的口中发出闷哼哼,身体轻轻抖颤,肉棒相较于她而言实在太过粗大,难以忍受。

  先是一种撕裂感,小穴像是被刀剑劈开一样,接着是撑开感,被撑到最大的小穴努力容纳着肉棒,原本桃红的阴唇软肉,此刻都被撑到透明色,其上的毛细血管更是清晰可见。

  急促的喘息着,更加用力的抱紧贾琏,一种无助感油然而生,本就敏感的黛玉经不住流出泪来,却怕被贾琏察觉,赶忙在他的肩上擦拭着。

  肉棒稍稍后退,不等黛玉放松下来,便再度捅入,龟头撞在一层薄膜上。

  黛玉口中发出闷哼声,那玉笋般的小腿一下伸直,更加用力的抱住贾琏,那双好看的凤眼此刻已是泪眼婆娑,这份疼痛相较于六岁的幼女而言实在是太痛了。

  贾琏清晰的感受到那份强烈的收缩感,黛玉的小穴像是活了过来,它紧紧箍住贾琏的肉棒,还在不断的收缩。

  黛玉已经痛的小腹不断抽搐,双腿无意识的绷紧颤抖,那足趾更是蜷缩起来,强烈的疼痛刺激着阴道肌肉将那肉棒牢牢的箍住。

  肉棒稍稍向后退去,还没等黛玉松下一口气,便再度狠狠的撞在黛玉的处女膜上。那层韧性十足的薄膜被龟头撞破,黛玉只来得及昂起修长的鹅颈,发出一声惊呼声,强烈的撕裂痛感传来,她那本就纤细到一张可握的腰肢更是向后弓到不可思议的程度。

  “不~不要~”

  “唔唔~琏哥哥~”

  “玉儿~玉儿好痛~唔唔~”

  贾琏赶忙捧起她的小脸,亲了又亲,尽力安抚着黛玉,那张泪眼婆娑的小脸实在可怜兮兮,像只小花猫一样。

  下体向前耸了耸,黛玉的呜咽声更大,索性吻了上去,将她的小口封堵住,下体缓慢而又坚决的向黛玉的小穴中插入着。

  幼女的小穴本就极致紧窄,膣内软肉牢牢的箍住肉棒,仿佛婴儿小手般攥住,更何况身下的小人儿还是林妹妹,那就更是大大激发贾琏的性欲了。

  肉棒用力向内一捣,龟头按压着温热的软云,强行挤开膣内软肉,一直捣弄至黛玉的子宫颈处。那处软肉微微翕动,颈口处如红宝石般的凸起被龟头撞动,柔软而又敏感,那块软肉颤个不停,如含羞的花心一样。

  黛玉的身体微微拱起,只觉得自己这副模样很是羞人,那根可怕的肉棒插入自己体内,将她变的不像自己。

  快感如同潮水一般向她袭来,连绵不绝,无法阻挡,那份酥麻的快感自花心一直蔓延至全身,那双修长的凤眼微微眯起,氤氲着水雾,口中发出压抑的唔唔声。

  羊脂白玉般的美妙胴体染上一层粉红色,娇小的胴体主动向下坐去,无意识的逢迎着肉棒,追逐着快感,等她意识到自己羞人的举动之后,又立刻羞耻的试图将头埋进贾琏的肩膀处。

  这自然是无法实现的,她那水润的唇瓣已被贾琏吻至水肿,此刻正被贾琏的粗舌肆意舔舐着。

  龟头重重捣弄在花心上,黛玉的瞳孔失神,一双修长笔直的玉腿先是绷紧,随后松弛下来,急促的喘息着,连呻吟声都带着哭腔。

  “琏~琏哥哥~玉儿~玉儿~不行了~呜呜~”

  “下面~下面好胀~”

  “感觉~感觉要彻底坏掉了呢~”

  龟头重重捣在黛玉的花心上,那处软肉将贾琏的肉棒紧紧包裹住,一瞬间的快感将黛玉送到了云霄之上,小小的幼女紧紧搂住贾琏的脖颈,全身肌肉绷紧,只是无助的发出呜呜声。那处小穴就像活了过来,用力含住贾琏的龟头,死死吮吸着,那份吮吸感令贾琏差点射了出来。

  强行压制住那份射精快感,俯身在黛玉的惊呼声中,一把揽住她的腰肢将黛玉抱在怀中,就这样紧紧贴靠在自己胸膛处。

  “琏~琏哥哥~”

  一头丝绸般顺滑的乌黑长发飘在半空,覆在黛玉的雪背上,黛玉那病弱的小脸上,此刻满是潮红的神色,颤抖的伸出小手,在贾琏的脸上轻抚着,最后还是将螓首依靠在贾琏的肩膀上。

  一手环住黛玉腰肢,另一只手托住黛玉的翘臀,他在屋中踱着步,一边走着,一边将肉棒送入黛玉的小穴深处。

  在这种姿势下,肉棒得以全身而入,全身的重心都落在了花心上,每当黛玉坐下时,花心都会深深的陷入龟头之中。那种感觉就像是,贾琏仅用肉棒,便以花心为支点,将黛玉整个翘起来。

  那种极为强烈的刺激与酥麻感,不断冲刷着黛玉的大脑,口中的婉转莺啼愈发难以克制,黛玉的呜咽悲鸣声调越高,全身抖颤个不停。

  淫水如泉水般从那处蜜穴中汩汩涌出,将肉棒整个润湿,令那肉棒在她的小穴中抽插的更加顺畅。

  身体随着贾琏的走动上下颠簸着,带动着肉棒一下又一下,重重的戳在花心上,晶莹的泪珠儿,不知是极乐亦或者其他,从黛玉的眼睑中溢出,脸蛋更是早已红透,微张着小嘴,粉舌微微吐露,一副情难自禁的模样。

  黛玉终于坚持不住了,先是那染上情欲粉色的曼妙胴体颤个不停,接着是全身肌肉收缩,蜜穴死死咬住肉棒,在她的小腹处,一股热流盘旋着,随着她的阴道肌肉的失控,淫水顺着膣道涌出,狠狠的浇灌在贾琏的龟头上。

  畅快的发出一声呻吟,贾琏与黛玉一同抵达高潮,龟头死死抵在黛玉花心上,滚烫的淫水浇灌在龟头上,也不忍耐,只恨不得将整根肉棒尽数塞入黛玉小穴。充血的肉棒颤个不停,灼热的精液从龟头马眼中喷射出来,通通打在黛玉的花心上。那极强的刺激再度将黛玉送上高潮,粉色的娇躯颤抖,生出点点细汗,泛着白眼,昂着修长的鹅颈,只是按捺不住地发出呜呜声。

  龟头被柔软的花心整个包裹住,重重的喘着粗气,大手在黛玉丝绸般顺滑的肌肤上轻轻抚摸着,强打起精神,做着高潮之后的抚慰。女性在性爱过后总是会陷入患得患失的处境,遑论黛玉本就是多愁善感的性子,那就更是不得不好好服侍了。大手在黛玉的雪背上轻拍着,像是安慰着孩童一般,不过只六岁的幼女本就是孩童来着。

  眯着眼,小猫一般的发出哼哼声,柔腻的下巴在贾琏的肩上蹭弄着,大概是太累的缘故,滚烫的脸蛋搭在贾琏的肩颈处,沉沉的睡了过去。

  ......

  “报~报~报~”

  “琏二爷和林小姐在山东临清府遭遇水匪袭击,二爷,二爷他....”

  “狗奴才,二爷他怎么了,你就不能一口气把话说完吗?!”

  一群丫鬟小跑着跟在一个女子身后,那女子的打扮彩绣辉煌,恍若神仙妃子。

  头上戴着金丝八宝攒珠髻,绾着朝阳五凤挂珠钗,项上戴着赤金盘螭璎珞圈,裙边系着豆绿宫绦,双衡比目玫瑰佩,身上穿着缕金百蝶穿花大红洋缎窄褙袄,外罩五彩刻丝石青银鼠褂,下着翡翠撒花洋绉裙。一双丹凤三角眼,两弯柳叶吊梢眉,身量苗条,体格风骚,粉面含春威不露,丹唇未启笑先闻。

  只是此刻,她的脸上写满了着急的神色。

  那小厮原本还在大喘气,接过门房的水壶咕噜咕噜喝着水,此刻只将水壶放在一边,慌忙擦了下嘴巴说道:

  “二爷,二爷他因顾着林小姐,被水贼一箭射中肩膀,我报信时,二爷还昏迷不醒,随行的隆儿找了山东名医,料想二爷应无大碍!”

  “二奶奶,就,就这么多了...”

  来的女子正是王熙凤,她那双本就英气十足的丹凤眼闪过一丝寒芒,厉声问道:

  “是谁下的手?”

  “这,这...”

  “哦,是了,二爷曾提及,江南的豪商们似乎对二爷与欧罗巴来的葡萄牙人很不满,听说是葡萄牙人在东瀛那里发现了金山银矿,被那群江南豪商霸占着,所以葡萄牙人转头想与二爷合作,二爷着急着回来,就....”

  “好啊,好得很!”

  “这是要我当寡妇去吗?”

  气冲冲的叫了顶轿子,就向王府跑去。

  在有心人的推波助澜之下,先是东瀛发现金山银矿在京城炸开了锅。虽有理性之人嗤之以鼻,毕竟前明时就流传过类似故事,吕宋有金矿,引得万历皇帝派出税监前去查看,但后来被验证为假,还引得西班牙人对吕宋华人的大屠杀。

  其时矿税使者四出,奸宄蜂起言利,有阎应龙、张嶷者,言吕宋机易山素产金银,采之,岁可得金十万两、银三十万两,以三十年七月诣阙奏闻,帝即纳之。

  但这一次毕竟不一样,相较于远在天边的吕宋,东瀛可谓近在咫尺。

  更遑论此事充满了戏剧性,这次可是有国公之嫡长孙被人当众刺杀,试图灭口!

  这可是国公之孙啊!

  国朝开国以来哪有这种新奇事?

  此事随着两个怀抱着两大块狗头金的旅日华人被冲上天津港而彻底扩散开来,即便贩夫走卒也知道了东瀛有金山银矿了。

  不过虽有言官上奏,陛下却只是留中不发。

  上有太上皇,下有太上皇宠爱的太子,陛下一贯是循规蹈矩,遵从太上皇的意思,此事倒也寻常。

  第十日,林家车队进京。

  “琏哥,这便是京城吗?”

  稚嫩的声音响起,贾琏躺靠在马车靠背上,怀中抱着黛玉,大手更是不安分的放进黛玉的衣襟里,把玩着幼女微微隆起的滑嫩。

  黛玉病弱苍白的脸蛋上升起一抹嫣红颜色,素白小手轻推着贾琏胸膛。

  “在家时我便听说琏嫂嫂是脂粉里的英雄,从小都是当男人一般养大,她要是知道我的话...”

  贾琏低头将黛玉螓首捧起,在她的唇瓣上亲了又亲,只是安慰道:

  “你年龄尚小,就算我们有些亲热动作,她又怎会怀疑到你身上?等过个几年,不,不消两年,我便能一鸣惊人,到那时她也没工夫去管你我的事情了...”

  “玉儿,我必不负你!”

  “琏哥哥,我相信你....”

  “前方可是荣国府贾琏贾世兄?”

  “我们一帮同侪可是期盼许久,都是些亲戚朋友的聚会....”

  贾琏握了握黛玉冰凉的小手,放在自己脸颊处搓了搓,只是嘱咐道:

  “贾家再是吃人,也有我护着你,你要小心那个混世魔王,我这边也快,等我回来就去解救于你...”

  林妹妹噗嗤发出轻笑着,同样打趣道:

  “明明是你家,却说的好像狼巢虎穴一般...”

  贾琏依依不舍的放下黛玉小手,下轿迎了上去,拱手行礼道:

  “子宁兄,紫英兄,请!”

  “来人正是平原侯之孙蒋子宁,神武将军冯唐之子冯紫英。”

  “二位的来意我可猜了个大差不差!”

  “哈哈,漫说,漫说,等到了地儿,大家在一起聊聊。”

  众人谈笑晏晏,约莫半刻钟,便到达目的地,里面莺歌燕舞,一片靡靡之音。等到贾琏等人下轿后,又立马有燕女赵姬迎了上来,贾琏只是拱手推拒。

  “呦~琏世兄来了~”

  “琏世兄,请!”

  三盏酒过后,贾琏连连推辞,看了看宴会的人员,这其中有:北静王世子水溶,镇国公牛清之孙牛继宗,理国公柳彪之孙柳芳,齐国公陈翼之孙陈瑞文,治国公马魁之孙马尚德,修国公侯晓明之孙侯孝康,缮国公石光珠,定城侯之孙谢鲸,襄阳侯之孙戚建辉,景田侯之孙裘良,锦乡侯之孙韩奇....

  以四王八公为首,其余侯伯子男爵无算,尽是些勋贵子弟。各家相互联姻,可谓盘根错节,同气连枝。

  贾琏起身行了个揖礼,振声道:

  “诸位亲戚找我的目的我也清楚,咱们之间五代联姻,相互之间,哪个不是沾点表,带点姨?”

  “东瀛有金山银矿是真的,我被江南豪商刺杀也是真的!”

  台下立刻传来喧闹着,一众勋贵和周围熟人大声讨论着,逼得北静王水溶出来整肃纪律,

  “安静,都安静下来,听琏世兄怎么说!”

  贾琏清了清喉咙,

  “具体的消息来源我便不说了,免得大家不耐烦。”

  “首先便是澳门葡萄牙人的贸易记录,东瀛发现了石见银矿,这是一座年产100万两白银的大银矿!我们这里的银贵,东瀛的银便宜,通过白银转口贸易,葡萄牙人的获利高达200%!”

  台下一众勋贵发出倒吸冷气声。

  冯紫英冷静的戳破了众人幻想,

  “两百年前的壬辰倭乱,东瀛就能聚集二十万大军入侵朝鲜,当年的军费高达千万两白银,为了百万两白银,投入千万两白银,不值当吧?”

  当即有人不服的反驳道:

  “李如松带着四万人就把倭人的二十万大军打的屁滚尿流,难道我们做不到?”

  “这可是跨海作战,你忘了当年蒙元的教训了吗?”

  贾琏鼓了鼓掌,将众人的目光再度吸引到自己身上,

  “紫英兄说的非常有道理!”

  “所以说我的目标也不是石见银矿,起码现在的目标不是,而是....这里!”

  贾琏接过笔墨,在宣纸上画着地图,站在桌子上,向众人展示着。

  “虾夷地和苦夷岛!”

  “没错,东瀛是个大国,人口千万,军队更是有二十万之多,可以说是极难征服。”

  “可东瀛的政治有大问题,他们有世代相传的天皇,这仅仅作为象征存在,历代掌握实权的都是将军所控制的幕府,再往下更不是我国这样的郡县,陛下可一言决之,而是数百个大大小小的藩国大名,通过世袭继承。”

  “即名义上拥有最高权力的天皇不掌握实权,掌握实权的幕府将军没有大义,他只是天皇的臣子;并且幕府将军只能控制京畿一代,以及亲幕大名。”

  冯紫英默默念叨着:

  “尊王攘夷,大政奉还?”

  贾琏最后补充道:

  “总之,我们压根不需要和拥有千万人口,二十万军队的东瀛敌对,现在的东瀛我们必定能够找到我们的合作者。”

  “我的着眼点就在于苦夷岛和虾夷地,这两个大岛上只有一群野人,我们可以随便控制,然后挖出金山银矿,带回来做个富家翁!”

  台下的勋贵子弟们又热闹的讨论起来,这一次没人打断他们的谈话。

  贾琏拿过茶杯,和北静王水溶,冯紫英小声交谈着,周围则围着其他几位出身四王八公这般顶级勋贵子弟。

  等到台下的讨论声渐小,贾琏这才拍了拍手,示意安静。

  “我知道你们或许会有疑问,但是相信我,这会是一个非常完善的计划!”

  台下有人起哄道:

  “琏二爷,你倒是详细说说啊!”

  贾琏看向那人回应道:

  “这会是个大计划,前期投入便会有几十万,甚至上百万银子投入,怎么可能在这里公布?”

  “门槛费就是一万两银子,这个要求不高不低,愿意出这笔钱的,我们就去内室谈,不愿意的,那就当贾某我说了个笑话!”

  “当然,这个一万两银子可以作为各位出的股本,我贾琏分文不取!”

  说完,贾琏便向内室走去。

  北静王水溶招来小厮,只是掏出一块玉佩,开口道:

  “我随便并未带那么多银钱,顺儿,拿着我这块贴身玉佩,回府拿一万两银票过来。”

  说完便向内室走去,牛继宗,柳芳,陈瑞文等八国公之孙如法炮制,跟在水溶身后,接着是冯紫英等人,零零散散二十余人走了进来。

  一万两是什么概念?

  刘姥姥曾说二十两够庄稼人过活一年,袭人作为准姨娘的月例不过二两银子,王夫人的月例不过二十两一个月,贾赦更是为了区区五千两,就把嫡女迎春嫁给了中山狼孙绍祖。

  一万两,勋贵们自然也拿得出来,但也不是那么轻松,这起码是勋贵们一两年的收入。

  贾琏见无人进来,索性又将东北亚地图细细画了一遍,向众人展示讲述。

  “想要前往苦夷岛和虾夷地,我们起码要控制两个大岛。”

  向地图上一指,

  “朝鲜西南的济州岛和朝鲜东南的对马岛,只有控制住这两个岛屿,再沿日本海岸线一路北上,顺便控制一些小岛作为移民中转站,最终抵达虾夷地,再向北扩张。”

  冯紫英首先提出质疑,

  “仅从你这个地图来看,我们想要去你所说的两个地方需要走一个直角转弯,远不如东瀛来的方便,他们阻止我们怎么办?”

  贾琏回道:

  “首先,东瀛的幕府统治很薄弱,它的统治中心只在江户一代,即日本东海岸,而我们走的则是日本西海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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