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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仆长的恋心,与他和她们的故事【碧蓝航线/纽卡斯尔/贝尔法斯特】,2

小说: 2025-09-04 21:28 5hhhhh 1830 ℃

纽卡斯尔做了一个梦。

深灰色的天空下,自己站在田野里,而面前的人,则是一位看不清面容,但散发着熟悉气息的男人。

她忘记了男人在说什么——但最终,他会轻柔的拥住她,而她也会顺势吻上他的双唇。

每当这时,她便会从梦境中惊醒——因为,床边的时钟总会准时在六点响起。

这个梦境,从初次见到她的指挥官那时起便已然开始——而且,随着时间的流逝,梦中的男人的声音也逐渐清晰。

终于,某一天,她下定了决心,主动的拥上了他。

她感受到了男人的手僵住了些许,却又温柔的将她拥入怀里,轻抚着她的身躯。

她与他倒在那片田野中间。

她能够感受到他的温度,清晰的听到他略显粗重的呼吸声——那气息,她再熟悉不过。

下意识的,她闭上了双眼,等待着所爱之人的吻。

而又一次,在双唇相触之时,梦境又一次消逝——清晨,又一次来临。

坐起身来,带着几分梦醒的朦胧,她下意识的抿了抿自己的嘴唇。

“那个身影……是指挥官吗……”

梦中来自男人的温柔太过真实,甚至让她有些出神。

带着疑惑,她自言自语的说出了那句话——而那番话,让她不免汗毛倒竖。

冷风轻轻刮过脸颊,让星云打了个寒战——尽管天气预报上显示温度只有区区16度,夹杂着雨点的风却仍让他感到一丝凉意。

远离港区的滋味的确不好受——分离的时光也太过难熬。

听到了门口的敲门声,他下意识的想站起身来,却又最终坐回了原处。

“进来吧,纽卡斯尔。”

声音里带着些疲惫——门外的她,自然也听得出来。

缓缓打开门,坐在办公桌后,此刻正仰躺在办公椅上的他也略微坐起了身。

“有人在门外等您,似乎……是某位联合政府的代表。”

这多半又是某些稀奇古怪的命令,而发号施令这种事,交给一群猴子也能干。

尽管这么想着,他却还是挤出一个勉强的笑。

“……我知道了。给我……两分钟。”

“……这就是现在的情况,阁下。”

战争,已然进入最后阶段。

保守估计,只消一周,残余的塞壬仍存在的反攻趋势就会被彻底压制。

而在那时,战争就会结束——但在星云眼里,远没有那么简单。

“……至于您。”

他的眼神转向了此刻正在向他表述情况的皇家代表。

“信中说……‘鉴于当前的情况,我们不能接受让您离开的请求’。”

这种情况他早已预见。

如今的他,就好像被变局卷入权力中心的奈德史塔克——同样的“被委以重任”,也同样的身处蛇窟之中。

或许,为数不多的不同,是他深知,自己绝不会沦落到被砍脑袋的地步。

“那么,我总有申请人员补给的权力……对吧?”

“您不用担心,属于您港区中的人员(舰船)如今都还安全,也仍然可以让您直接管辖——即便让她们攻到总指挥部里来,甚至一炮把这里撕成碎片,她们也会做的。”

说着,那位稳坐如山的代表清了清嗓。

“……不过,在您身边能够代为传达您的命令的,也只有您的那位女仆小姐了。”

“‘我的’……?”

他略有些疑惑的歪了歪头,才意识到面前的男人话中的意味。

“回到刚才的话题——我可以将其……称作对我的囚禁吗?”

“‘那样说会很粗鲁,且太伤感情了’——那几个矫情的高卢佬绝对会这么说。”

说着,他的脸上闪过一丝厌恶——但也只是一瞬间,便回归了往常的镇定。

“不过,我可以告诉您的是,您的安全无虞——而且,港区的控制权仍然在您手里,所以请您放心。”

说着,面前的西装男收起了那封信,准备离开——但当他打算离开时,星云却又叫住了他。

“谢谢,艾尔文。”

“这是我的荣幸,上校阁下。”

“……下雨了。”

原本上一秒还晴空万里,下一刻却狂风大作。

紧接着,便是铺天盖地的雨。

“您……也被困在这里了吗?”

熟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算是吧……本来想着拿着你提前准备好的那把伞来着,结果还是忘了……”

我摇摇头,干笑了两声。

她只是撑开了那把经常在她手上拿着的伞,走向雨中——却又回身看了看我。

“如果是和您同用一把伞的话……乐意为您效劳。”

看着越来越大的雨势,我也只能钻进她的伞下。

“我来拿伞吧。”

“好的……只要您愿意就好。”

“这两天的天气……不太好呢。”

“是啊……感觉回到了当时在皇家学习的日子。”

雨丝毫没有想要停下的意思。

“你衣服的右半边全湿了……没关系吗?”

“啊……没事的,这点程度,您不用担心的……”

她的裙摆已经湿透,基本已经贴在了她那双黑丝包裹的腿上——如果是普通人类的话,我可能会对她可能会着凉这件事有一丝顾虑。

话是这么说,但是我这身大衣的左半边也基本湿透了。

“再往这边靠一点点吧……这样的话,至少也能少淋一些雨吧。”

她自然的贴了上来,如同恋人般牵住了我的手臂。

她的身上,仍是那一身夏日装扮——而不时刮过的冷风,则让她的身体略微有些发抖。

即便她的体质相较普通人不同,这番景象还是让人心中略显几分心疼。

那些说“舰娘只是战斗工具”的上层人,最好亲自来看看——如果你们遇见这样的情况,到底会不会动恻隐之心。

我稍微侧了侧身,尝试解开了大衣。

“……果然还是让你钻进来会好些吧。”

“诶?……您不会冷吗?”

“这点温度倒不至于……倒是你,穿的有点少了。”

她的动作里带上了几分踌躇——但最后,看起来身体还是先理智一步。

“那……就拜托您了。”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暂时将女仆的准则放到一边,主动依赖起主人这种事,她以前从未想过。

或许是因那个梦所致——但更多的,是出于发自内心的情感。

(主人虽然看起来略微有些冷漠,但心里……居然出奇的温柔呢。)

这或许,也是贝法小姐爱上他的原因。

而与他相处了这么久,这还是她第一次感受到他的情感。

她不免想起在港区时,他们的第一次见面。

那时,他还是个初出茅庐的无名之辈——而她,则是当时的女仆长。

“以后还请你多关照了,纽卡斯尔小姐。”

——这是她做过自我介绍后,他的第一反应。

那时的他,远没有现在这般从容,脸上也仍戴着无形但却冷峻的面具。

——但她能从他的眼中看出一种决心。

那是她在所有领导者脸上都未曾见过的——从那时,她便坚信,他的崛起只是时间问题。

而后来,他的晋升,也证明了这一点。

而他,也有了自己所爱的人——理所当然的,他爱上了她的继任者,也是她的妹妹——贝尔法斯特。

她并没觉得不妥——她已然不再是女仆长了。

自那之后,她更多的任务,也变成了家政事务,与演习时妹妹们的陪练。

与其说是“过时”,不如说是“失宠”更合适一些。

而当她以为自己将会如此平淡的度过自己的生涯时,她却又回到了他的身边。

为了所谓“避嫌”之类的理由,上级并没有让贝法与他同去,而选择了她。

而机会,又落到了她的身上。

心中有一股烈火在缓缓燃烧——此刻,她的心里不再迷茫。

和贝法竞争什么的……已经,无所谓了。

“可算是到家了……”

“真是的……都已经过去20分钟了哦?”

洗过澡换回家居服忙活了一段时间后,我们才有时间坐下来休息。

“感叹一下嘛……毕竟,甚至就连回来的路也难走了不少。”

即便家离设施并不远,走回来也用了20分钟——这期间,还夹杂着一些排水系统不那么管用的路段。

“而且,有你帮忙整理东西真是太好了……”

这句话倒不是谎言。

她和我一直住在一起,所以我也早已习惯了她帮我管理家务。

毕竟,每天高强度的身心摧残般的工作,没有她,或许我的确没法应付——家务也是一样。

“呵呵……能帮上您的忙就好。”

正当我想着如何感谢她时,腹部猛然间传来一种剧痛——那感觉,更像是近距离中了一发流弹。

“纽卡斯尔……”

我张开嘴,想让她扶我进房间——却在想要站起身的那刻,猛然间便感到一种天旋地转的感觉袭来。

“……官?请您振作点……!”

能听到她的声音,却做不出任何回应。

身体被像是向深渊坠去一样的感觉覆盖——紧接着,便失去了感觉。

迷迷糊糊的,感觉自己躺在了床上。

不过,这淡淡的兰花味道……并不像是在我自己的房间。

耳边能传来些许水流的声音——那应该是洗澡的声音。

或许是以为我还睡着,她并没有拉上浴室的百叶窗——所以,透过玻璃,我甚至能或多或少看到她无意间露出的曼妙的身材。

不对……我到底在做什么啊。

咂了咂舌,摇了摇头,又深呼吸了几次,我终于理清了现在的状况。

“刚才晕过去了吗……”

一天下来,基本处于什么都没有吃的状态——如果是贝法的话,现在已经开始给我请假了。

——不对,集中精神。

“然后纽卡斯尔把我扶到她的房间里,给我喂了点吃的,然后就去洗澡了……大概吧。”

这或许就是嘴里残留的巧克力味道的来源吧。

而现在,她在洗澡……

我控制着自己,尽力不向着磨砂玻璃的方向望去——但欲望,却比理智抢先做出了决定。

“算了……一眼,就一眼……”

而就在转过身去的一刻,她恰巧弯下腰去,要去捡不小心掉在地上的沐浴液瓶子。

“啊,掉下去了……”

——而这,也凑巧的让那份平日巧妙的隐藏在裙内的风光猛然间出现在我的眼前——

“(皇家粗口)……!”

实话实说,道心破碎或许就在一瞬间。

标致的身材与若隐若现的私处展现在我的眼前——并不及贝法那般扣人心弦,却也同样动人。

早已沉寂过久的欲望,此刻彻底将理智压得粉碎。

而也正是在我为此惊讶时,她抬起了头,对上了我的眼神……

“指,指挥官大人?!”

——完了。

“所以,您真的只是不经意间看到的……对吧?”

“肯定是啊……话说你怎么会把我带到你的屋子里来啊……”

她的脸颊红的过分,我自然也一样——拜刚刚发生的事所赐。

“您屋子的锁坏掉了,门没法打开,所以我就临时把您安置在我的房间里了……”

“是吗……”

然后,等我醒来之后,便发生了这种事。

“不过,被您看到,或许也不算什么坏事……”

“……嗯?”

“啊……您听错了,是我的自言自语而已……”

我听错了?

难道说……她其实是期待着我的偷窥?

——还是说,她想象的,其实不仅仅是让我“视奸”那么简单?、

不行……要是再想下去的话,她在我的心里真的就要变成彻头彻尾的痴女了……

“总之,你先在这个房间睡吧。”

说着,我站起身来,本想去拿被子睡沙发,却被她牵住了。

“您的被褥都在您房间的柜子里……门锁,可能需要明天才能修好了。”

——也就意味着,和她睡在一起基本成为了必选项。

“话说,你还真是不介意刚才发生的事情呢……还以为你会疏远我之类的……”

“倒不如说……我和刚刚的您,在期待一样的事情哦?”

一句话,险些让我把刚刚送进嘴里的果汁猛地喷出来——看来,刚刚的我真的没有猜错。

“纽卡斯尔,难不成,你的意思是……”

还没等我将心中的猜想和盘托出,她便已做出了行动——

“真是的……非要淑女把话说的那么直白吗……?”

手臂被猛地拉动——力度不算大,但极为突然。

——甚至,就连反抗也毫无用处。

那身女仆装顺着她凸凹有致的身材缓缓滑下,裙摆却被她缓缓撩起,原本遮住的耻骨处,此处也清晰可见——而我那身宽松的睡裤,早已被她褪下。

“将女孩子的心玩弄的如此波澜壮阔,您可要负起责任哦……?”

辜负女孩子的心,是身为绅士的大忌——可以是话语,也可以是行动。

——正类似,现在的我与她。

我不知与她拥吻时,到底抱着什么样的心情。

“在侍奉主人这种事上,我可是有不会输给妹妹们的自信哦?”

她说过这句话后,便直接吻了上来。

身为她最初的指挥官,我对她的了解并不算少——也正因此,我对这一天的到来并没感到意外,却没想到,这一天来得如此之快。

或许我唯一计算中的疏漏,便是她封存于心中的,即将从心中迸裂出的爱——不过,事到如今,再多话语也无济于事。

她已然褪下了多余的衣物——点缀在她雪白的皮肤之上的,则是黑色的蕾丝。

她改造后,真的变了很多——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

即便比起贝法那凸凹有致的身材,她明显逊色了几分——但她此刻,却仍在用身体打消我的所有疑虑。

也罢。

既然如此……就让我身上的罪孽再深一层,也无妨。

随着控制身体的最后一份理智断裂,我将她猛的扑倒在了床头处——那双手,也将两团因重力而晃动着的嫩乳缓缓揉动。

“唔嗯嗯……!”

这次,是我吻上了她——既然是她点起了这把火,那当火灾烧毁一切时,她也无法幸免。

直到又来到因缺氧而的边缘时,我与她才带着不舍的分开。

“您的那里,也变得一样兴奋了呢……那么……”

她伏下身去,轻轻吻住了顶部的龟头上——接着,一阵温热且柔软的触感迎合了上来。

“呃……!”

无可质疑,这是她的第一次没错——但却是如此的熟练。

“您,很舒服吗~?唔嗯……”

她抬起头,露出一个笑容——紧接着,又将肉棒含入了口中。

这次,甚至比刚刚还要更深几分——我甚至足以感受到顶端与她喉咙处的摩擦。

由于还并没有洗过澡,此时的肉棒仍然残留着些许体液于汗液混合的味道——但,她似乎并不关心。

唾液随着愈发激烈的口交而不可避免的从她的嘴角流出,让人很难相信——面前这个女孩子,真的是我身边那个一直以来最令人安心的女仆。

明明只是过去了两三分钟……却像是过去了一个世纪那般漫长。

“纽卡斯尔……”

敏感的冠处被食道反复的挤压着,同时,她的双手同样握着肉棒的根部,巧妙着撸动着。

增加快感的同时,也恰到好处的挤压着肉棒的根部——那里,则是多数男人的敏感点之一。

只是靠着身体驱动着,我缓缓将手放在她咖啡色的长发上。

“唔嗯……嗯唔唔……!”

此刻,更像是我在奸淫一个无辜女子,但身体已经顾不得那么多——只是略微放松神经,射精的欲望便猛地涌上来,打乱我的一切思绪。

“哈啊……你快松开……我要……”

她并没有要躲开的意思,却松开了手,猛地将那根肉棒含到了最深处。

——紧接着,便是少女期待许久的射精。

“唔唔……嗯嗯嗯……!”

即便是做足了练习和充分的心理准备,她却仍然被这充足的量吓了一跳。

可即便如此,她也只是继续舔舐着那根肉棒,直到上面的白色污渍全部消失。

直到最后一丝白色的粘稠物被她吞下,她才松开了那根略微软下来的肉棒。

“指挥官您……真的攒了很久呢……哈啊……”

“你……为什么……会那么熟练……”

射精后的晕眩感与低血糖带来的头晕目眩叠加在一起,以及她的动作带来的冲击,让我一时难以接受现在发生的事情。

“皇家的女仆们,都会对这种‘特殊服侍’有特殊的训练哦?”

“那你的妹妹们……难道说……”

“啊啦……看来您,已经知道答案了呢。”

——这些教导,全部出自她之手。

“难道说,您在怀疑我的心意吗……?”

“啊……只是,有点被吓到了……毕竟是你的第一次……”

那份专属于未经人事的女孩子的感觉绝非虚假,但熟练的动作却又让我有些恍惚。

“真是的……非要女孩子把话说的如此清晰吗……?”

伴着丝绸与皮肤之间轻柔的摩擦声,她又一次轻伏在了我的身上——连带着那傲人的身材一起。

“您……可以来亲自确定一下,我对您的感情哦?”

头晕目眩——或许,我不该同意她做出这种事的。

此时,她早已褪下那身时常穿着的长裙——而这时的她,又一次跨坐在了我的身上。

“纽卡斯尔的这里……还一直为您保留着哦?”

说着,她将遮盖私处的内裤带子拨到一边,露出了那“秘密花园”的全貌——遮盖着的,是打理的一丝不苟的漂亮小腹,以及在最下方的,粉红色的可爱入口。

象征着纯洁的那层薄膜,也正在那入口的正中心——像是等待着他的到来一般。

她们本来就和普通人类并无二致——无论是感情,抑或是身体。

——可能,为数不多的不同就是,她们的身上并不会像普通人那样藏污纳垢——一切,都纯洁的扣人心弦。

“你还真是……在某些时候,任性的过分呢。”

气血又一次涌向下面——原本因为刚刚她的“服侍”而软下几分的肉棒,此刻却又一次不自觉的挺立起来。

果然,距离体力完全耗光还差得远。

我不免轻轻舔了舔因为过分激动而已然开始发干的嘴唇——事实不断的在提醒我,我在走上一条,极有可能是连分岔口都没有的无法回头的道路。

“您,真的不打算做吗……?”

短暂的沉默后,她先开了口。

“让女孩子以这样的姿势等着……难道说,您更喜欢那种‘放置’性的玩法吗?”

这样,可能也不错——不对,我到底在想什么啊。

明明就是她在勾引我才对,怎么搞得我才像是要求这件事的人一样啊……

“难不成,我们的前女仆长小姐……在这种时候也会害羞吗?”

“请,请您不要继续戏弄我了……”

尽管她用手遮住了半边的脸颊,却仍然挡不住她脸上的红晕。

她将肉棒对准那小小的入口,然后缓缓的将其没入其中——

“唔嗯……哈啊啊啊……!”

此刻,她的表情竟出奇的令人怜爱——而她的花穴,则像是在祈求更多的“怜爱”一般,不断将快感送上仍在深入着的肉棒。

本能想让我直接猛地捅破那层处女膜,狠狠的在面前勾引自己的“偷腥猫”里面抽插,最终毫无顾忌的将一切射进她的身体里。

——该死的本能。我暗自对着自己狠狠骂道。

“纽卡斯尔……想好了哦?”

“……诶?”

——也就在肉棒的顶部顶在了处女膜上的时候,我又一次望向了她。

“在这之后……可就回不去了哦?”

我本以为她会停下动作——却见她毫无迟疑的点了点头。

“是您给了我这样的幸福……所以,是您的话,可以哦……?”

直到,随着又一次快感冲上顶峰,她期待已久的疼痛感终于降临——

“呜呜……嗯嗯嗯……!!”

没有一丝犹豫的,肉棒顶穿了那层薄膜——随之,随疼痛一起涌上的,则是随着她身体不自觉的颤抖而猛的收紧的狭小的花径。

甚至,仅仅只深入了四分之三,肉棒便像是被死死卡在了中间一般,再也无法深入一步。

这种紧致的感觉,我本应经历过才对——不过,面前的少女,虽与脑海中的那个影子完全不同,给我的感受却有几分相似……

不过,已经不重要了——冲入大脑的欲望,已然占领了所有感官。

“终于……和您,合为一体了呢……”

“都说了,让你别那么草率……”

轻轻摇了摇头,摸上她棕黑色的刘海——然后,浅浅留下一吻。

手上亮起了紫色的光芒——我顺势,让其顺着她光滑的小腹,流进与她交合着的深处。

再加上舰娘自身的强大的适应性,她原本紧皱着的眉头,也舒展开了些许。

“好些了吗?……真是的,难受要好好说出来才对嘛。”

面前的男人,竟细心到让人惊讶。

“没事的,我还……可以继续下去……呀啊……!”

她本想加大几分力量,好让肉棒继续深入进那深邃的秘密花园,却发现无论怎么调整着腰的位置,肉棒却始终无法再深入半步。

尽管她已然能够适应肉棒的尺寸,但仍然紧绷着的宫颈处却成为了最后一道障碍。

“别太勉强了啊……”

我下意识的如此说道——更多的,其实是出于愧疚。

既然如此,她便不再尝试,而是将身体前倾几分,顺势倚在了我的身上。

“这样……对指挥官您来说,又如何呢……”

雪白的胴体又一次贴近——伴随着荷尔蒙气味的贴近,又一个吻悄然袭来。

——紧接着,反复进出花穴深处带来的刺激则让这一吻黯然失色。

我甚至能够清晰的感受到,肉棒被她自然下压的重量吞入湿滑的花径,又在顶住被扩张开来边缘的子宫径边缘后,被因刺激而激活的穴肉挤压着的感受。

主动权,完全被掌握在了她的手里。

尽管,我并不喜欢这种被人掌握的感受——但是,这是她的“服侍”方式,那我也只有服从一个选择。

她用恰到好处的力道,缓缓抬起身子,却又在拔出些许后,又一次尽力让肉棒敲在她的花径深处——换来的,则是少女的一声声娇吟。

这样的刺激,仅仅持续了几十下——随着最后一下的下压,她将全身的重量全部压在了深入她体内的肉棒上。

“唔唔……呜呜呜……!”

她被我抚摸着的光滑的腰肢猛地反弓起来——也正在此刻,肉棒像是要被花穴拦腰夹断般的,被外面的软肉与落下的子宫死死的卡住。

这是高潮的特征——我很清楚。

“居然全部都湿透了……没想到,纽卡斯尔的身体居然这么敏感呢。”

将尚未射精的肉棒从那花径里拔出,她也自然而然的软倒在了我的身上——仍在颤抖着的双腿,证明她还处在刚刚的余韵当中。

“您还没有好好的射出来呢……是因为,纽卡斯尔的‘服侍’不足以让主人打起兴致吗……?”

自然不是这样的——现在的我,或许已经被她完全激起了兴致。

而还没能满足的肉棒,仍然傲然挺立在原处——而此刻,它正紧贴着她花穴的门口处。

“啊啦……看来,‘小指挥官先生’也没法忍耐了呢……”

说着,她伸出了双臂,拥住了我——

“我已经完全适应您了哦……接下来,请用您对待爱人的方式对待您的女仆吧……”

他不再刻意的压制心里的欲望,将身体的一切交由本能。

将那双精致的双腿缓缓上抬,又一次将其分开,他则将她以这样的姿势抱起,又一次将肉棒对准少女刚刚脱处的花穴。

随着她再也无法忍耐的随之而来的,则是更为激烈的交合。

“您这是要……呜诶?!”

将肉棒缓缓抽出,拉扯着紧致的花径,又在某一时刻,将它全部突入——循环往复几次,那由快感与欲望混合着的感受,便让娇吟不由自主的从她的嘴边漏出。

而面前男人的每次深入,都会让她的欲望更甚几分。

这也是服侍的一部分——尽管她如此想着,但从交合处传来的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却总让她下意识的想要渴求更多。

分明是要服侍主人,却不由自主的自己享受起来什么的……

光是想想,本就泛起红晕的脸颊就不由自主的又红起几分。

而此刻,她注意到,他将她抱起后面对的方向与角度有所不同——而就在这个角度之下,她就这样被他按在冰冷的玻璃上,被他猛烈的“侵犯”着。

而窗外的景色,在他的方向上一览无余。

“诶……?!那个方向,不行……会被,看到的……!”

她环抱住了他的背,想让他注意到这件事——可,他的脸上只是闪过一丝坏笑。

“现在可是午夜,怎么会有人注意到我们呢……你说对吧,纽卡斯尔‘小姐’?”

戏,从来都要做全套——爱也是一个道理。

此刻,就连玻璃的冰冷都不再那么重要。

悄悄将轻覆在她双乳上的蕾丝连体衣褪下到腰上,露出那对比例完美的双乳——他的双手,也顺势张开,用虎口处从双乳的底部缓缓上移,最终停留在那两颗挺立着的小樱桃上。

“那、那里不行……至少,现在,还请您……!”

——不,不只是那对诱惑性的双乳。

那带着几分粗重的呼吸声,缓缓逼近她的脖颈处——紧接着,带着丝丝酥麻的感受便顺着她雪白的肌肤,转换为快感传到大脑。

他被她压在身下,只是因为不想伤害她——直到现在,她才终于理解了这点。

和这个疑问一起被解答的,还有贝法爱着他的理由。

被问到“爱上他的理由”时,贝法时常会说是因为他的性格——可那仅仅只是正确答案的一半。

而另一半——她已然用身体感受到了。

“声音最好小一点哦……不然,是真的会被外面走过的人们听到的……”

说着,他的眼光故意瞥向窗外——

“诶……?那不是南安普顿小姐和格罗斯特小姐吗?”

“呜诶?!”

其实,那里什么人也没有。

房间的隔音很好,但窗边仍然留有一个小小的缝隙——不过,交欢的声音能从六层楼的高度传到一层并不现实。

尽管如此,看到身旁虚掩着的窗户,她的声音也慌张了几分——

“您真是……坏心眼……哈啊啊啊……!”

“那……今晚,又是谁把我推倒在自己的闺房里的……?”

像是催促着她回答一般,揉搓着少女的那双美乳的双手微微用力,又一次轻捏住了发红的乳头——同时,作用在交合上的力度,也同样重了些许。

“如果真的不喜欢的话,现在松开也是可以的哦……?”

他装作将抽插着的肉棒拔出来,却又被那双死死钩住他后背的黑丝美足死死的锁住——

“突、突然分开什么的……还请您,不要这样……唔呜呜……!”

——然后,肉棒便又一次狠狠的撞在了最深处,随之而来的,便是她带着娇媚的喘息声。

“……那,我可就要做到最后了哦?”

顺势,他缓缓抱住了她的腰部,缓缓抬起些许。

紧接着,随着他的腰又一次下沉,一次又一次的冲击接踵而至——

“呜诶?!等、等等,您这是……哈啊?!”

身体在渴望这种感受。

她索性不再让本能性的抗拒占据上风,反而顺着男人不断突入的动作,让肉棒一次次的捅进深处的同时,也能够刺激到深处的G点。

冰冷的玻璃带来的触感已然变得不再重要,面前男人脚下的地毯也已经随着二人的交合而湿润。

她只是随着他的抽插,下意识的活动着腰部——这就足够了。

不知何时,一直抗拒着反复突入的肉棒的子宫口,此时也随着他的动作,缓缓打开了些许——而花径中的每一处软肉与凸起,此刻竟都反复挤压着他的肉棒。

——感觉,就像是在催促他一样。

他不知道此刻,自己到底是以什么样的表情来面对已然动情的面前的她——但仅仅只是又一次四目相对,湿热的吻便又一次袭来。

“我的指挥官,我的主人……我,一直爱着您……唔、啾……”

少女的樱唇死死的锁住男人的双唇——此刻,既非‘主仆’,也非‘同僚’。

她只是个索求着自己爱人的女孩子——而他,则用行动回应着她压抑已久的欲望。

一股热流猛地涌上小腹——他清晰的知道,她一直期待着的,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射精近在咫尺。

“纽卡斯尔……要来了……”

“我也,一样……求您,把您的东西,全都留在我的身体里面……”

落下些许的子宫口,此时正被硕大的肉棒顶端反复冲击着——除了不断地收紧和随着愈加快速的抽插释放出润滑的爱液外,再无抵抗的方法。

随着最后一次猛烈的插入,子宫口猛地被叩开——而她就在高潮带来的颤抖中,迎来了她期望已久的射精。

“呜嗯嗯……哈啊啊啊……!!”

炙热的白浊像是要将子宫烫伤般——而这感受,早已经铺在了内壁的每一处。

过了好一会,她的表情已然恢复正常后,我才将她缓缓放回床上,拔出了一直在她身体里抽插的肉棒,留在子宫最深处的精液也顺势被挤出些许,顺着她已然发红的花穴流了下来。

此刻,无可质疑的是——话语在事实面前已然变得苍白无力。

我玷污了那个一直爱着我的少女——自然,也背叛了另外一个。

——不过,或许只有现在,这一点并不那么重要。

现在,在我面前的唯有她一人而已——而她带着笑容的脸庞,证明刚刚的余韵已然消退。

“……好些了吗?”

“嗯……顺带一提,您刚刚的眉头皱的很紧哦?”

“诶……?有吗?”

那样的表情,并不是出于快感——甚至,就连我自己也很难说清那种感受。

或许,这就叫做“背德感”吧。

现在想想,曾几何时我甚至还嘲讽过那群自诩“管理者”的上级,说他们的口味一等一的奇怪——动不动就点两个姑娘陪睡什么的,实在是有些令人作呕。

到头来,自己现在也没什么说服力了。

“啊……好像忘记您是病人这件事了。”

“这种事想起来的也太晚了吧喂……”

也罢,的确有些困了。

顺势躺回她的身边,闭上双眼——没一会,她轻柔的呼吸声便离我越来越远。

希望能像这样好好睡一觉——这是现在唯一的愿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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