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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亡,然后被逮捕,关起来狠狠的灌注

小说:港区逆锚 2025-09-04 21:28 5hhhhh 4730 ℃

 港区的各位最近都很奇怪。

  她们的目光似乎和以前不太一样,无论我走到哪里,她们都目光黯淡的盯着我,类似于,那种失去高光的感觉吧。

  脸上的虚汗顺着因为沉思而皱眉的眼角流下, 叹了口气, 纤纤玉指在脸上胡乱地摸了几把,稍微提起了些精神。

  看了眼床头柜上摆放的滴答不停的钟,嗯,是凌晨了。面容紧张地看着秒针转了两三圈, 莫名的觉得很烦。

  最近挺清闲,自从上次深海在大决战失利,零星的抵抗也逐渐消退了,这是好事。总督那边也快举办授勋仪式了,不过勋章拿那么多有啥用,虽然是好事,但是懒得去了。最近港区因为驱逐舰玩闹而受损的设施也变少了,内部的需要处理的文件也近乎没有,嗯大家都很听话, 这也是好事。不过我还是希望驱逐舰们能活跃一点比较好, 毕竟是小孩子嘛......

  等到回过神来时,闹钟的时间已经被我不自禁的扭乱。

  唉,真是手欠。

  顺带把电池扣下来吧。

  起身到书桌前,将卧室的窗帘拉开一点缝隙。外面漆黑一片, 月亮被厚重的云层笼盖,只能看到一片泛白的影子。

  顺手打开台灯,强烈的白光迫使我捂住眼,连忙把亮度调小一点,看向窗上反光玻璃上自己的倒影。

  胡乱的摇了摇头,乌黑及腰的长发随着摆了摆,笨拙的穿好衣服, 没注意到裤脚塞到袜子里, 懒得找鞋拔子,就生硬的把鞋套上了。

  关灯的前一刻,从抽屉抽出了一份前两周自己亲手写的文件,随意的丢到桌上。

  嗯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辞职信。

  悄悄拉开寝室的门,系好衣领的最上面一颗扣子, 侧身提着公文包,缓缓的关门,来到了走廊。

  前几个周,受到舰娘们的一致邀请,住进了舰娘宿舍。我到是无所谓,毕竟都是女孩子。

  顺着从窗户渗透进的一丝夜色,尽量压住自己的脚步,缓缓下楼。

  宿舍楼不高,三五层,也就没有安电梯,看着布置精美充满回忆的楼梯间,我边走边看。

  这是咱们港区刚成立时的,在小院子吃饭的合影,当时的舰娘不多,也就是列克星敦姐妹和俾斯麦姐妹。每次下厨都是列克星敦或者我,因为提子太懒,萨拉托加和俾斯麦不太会做饭。

这是上次在章节城市炸鱼练级,轻母和驱逐舰们聚在一起去游乐园玩,站在过山车下面拍的。玩过山车时有舰娘使坏,用舰装把轨道车推的飞快,差点给我吓个半死。

  ......

  这是上次活动时的照片,大家聚在广场,一起吃超大的蛋糕,嗯,真好啊,蛋糕是大伙一起做的, 每人负责一部分面粉,最终做了个味道奇特的巨无霸,确实不太好吃。

  “不会后悔吗?就这么离开。”

  有一点吧,后悔谈不上,遗憾确实有一点,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我的义务尽到了,该离开了。

  自嘲的摇了摇头, 从亮灯的无人值班室拿起车钥匙,虽然是公车, 以后托人还回来就行了。

  走到室外, 虽然是夜晚,但是凭借之前计划里准备好的停车位,我也是顺利的找到了出逃的车。

  匆忙地打开车门坐进驾驶位,顺手关掉大灯和车内灯的开关,可不能让她们知道我偷偷溜走。

  把挂在后视镜上的小飞机取下来,握在手心端详,这是列克星敦之前送给我的礼物,因为我对小飞机很感兴趣,她就从舰装机库里面拿了一架给我。嗯,车里还有列克星敦的气息, 令人安心。

  反手把包丢到后座, 把小飞机揣进口袋,扭动钥匙启动了汽车。

  毕竟是通过指挥官训练了的,开车自然是不在话下, 走小道绕到后山,从前几天用剪线钳剪的铁丝网破洞里钻了出来。

  “接下来去Q市,把车寄存了就回A市吧,辞职信列克星敦明天应该会看到的,总算是自由咯。”

  “为什么要去A市?”一阵熟悉的声音浮现在耳旁。

  “A市是我家啊,先回家收拾收拾东西再润吧。”我像往常一样, 顺口回答道。

  之前经常和列克星敦一起开车去跑项目,列克星敦也是为港区尽心尽力,我这不辞而别,估计会让她伤心。

  港区的灯塔发出的光柱旋转着,扫过车尾时,好像有个黑影子映在了前挡风玻璃上。

  我心里一惊,猛踩一脚刹车,安全带勒着肩膀火辣般的疼痛。

  不想回头,不敢回头,不能回头!

  右手缓缓从档位把上抬起, 按了下车顶的车内灯开关。

  亚麻色的长发,蓝蝴蝶发饰,因为昏暗的灯光,导致反射到挡风玻璃上的只有没有露出表情的蓝黑色双眼。

  ......

  我静静地看着玻璃里她双眼的倒影。

  她到是不以为然的闭上了眼睛,靠在后排的头枕上休息。

  僵持的手悄悄的再次按下开关。

  我迎来的只有一阵勒住脖子的窒息感。

  “对.....对不起”我嘶哑着涌出血腥味的嗓子,拼命的喊出。

  “......”

  眼前一黑

——————

  

叫醒我的是一阵白光,快要刺的睁不开眼的那种。

  意识还停留在窒息前,醒来便剧烈的喘息着。

  下意识想要拿手遮挡住眼,却在手腕处感受到一阵冰凉的束缚。

  面前的灯光忽然被调暗了,这才能让人得以看清楚房间的全貌。四四方方的封闭房间,我坐着的是四四方方的铁凳,这股灰色的色调,貌似是港区新建的审讯室。

  逐渐回过神来,门响了。

  “咔哒”一声,进来的是黑衣白发的高挑,侧发构成的猫耳正耷拉着,赤色眸子正暗狠狠盯着我,仿佛盯着海面上的深海似的,看得出来整个人的气场很低。

  对现状感到疑惑的我开口

  “俾斯——”

  “啪——”

  难以置信,俾斯麦居然狠狠的打了我一耳光。

  “叛徒。”

  紧接着反方向又是一下。

  平时对我爱护有佳的俾斯麦,居然打了我。

  就算是我,也是被莫名其妙的侮辱引起了火气。

  “俾斯麦!我是提督,你抽错哪根筋......呃啊——”

  还没等我说完,便是一拳打到了我的小腹上。我整个人因为这一拳被打的一颤,佝偻着身子干呕着。

  一叠纸被甩出音爆,变成碎屑撒在我的身上,从残存的大块来看,应该是我写的辞职函的复印件

  “你不是提督了,叛徒。”

  “不是提督可以是其他的东西嘛”从门口走进一位亚麻色长发的白衣舰娘,这熟悉的声音,我不猜都知道是谁。

  “交给你了”俾斯麦转身拍了拍列克星敦的肩,便走出铁门,只留下了给门上锁的声音。

  列克星敦缓步踱过来,我不敢直视她,只能看着她被灯映出的影子由长变短又变长,随着清香的味道一齐扑到我身上。

  戴有戒指的一只洁白无暇的手,伸到我的面前,我以为又要挨打,害怕的低下头缩成一团。

  没想到那只手却伸到我下颔处,轻轻将我头抬起。

  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微笑和一纸文书。

  “列克星敦级航空母舰1号舰,列克星敦。司令官,你愿意成为我们的提督吗?”

  这段熟悉的话语直击我大脑神经节中最深的部分,是我永不忘却的初见回忆。

  那份笑容把我即将脱口而出的“我已辞职”活生生压回了喉咙底,转而说出的是

  “你想干什么?”

  “悬崖勒马,未必太迟哦,司令官。”

  说着,便给我手腕松绑,不容置疑的掏出笔,并着文书递过来。

  活动了一下手腕,接过就职书,就着台灯看了起来。

  前面的话和我宿舍里的那套如出一辙,也就是一些宣誓,和全人类感谢你之类的话语云云。翻到第二面,关于责任和义务,权利的条款,好像不一样了起来。

  “作为提督,所有权归港区全体舰娘所有,不得忤逆舰娘的意愿”

  “作为提督,有义务为舰娘提供性处理服务,不限时间地点”

  ........

  “不是,你这是啥啊,这不是卖身契吗?”

  “哎呀,不好意思,被司令官看出来了。”

  接住我丢开纸张的列克星敦皮笑肉不笑,深蓝无神的目光把我盯着。

  ”我为港区立过功,我为舰娘流过血,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一个箭步绕过列克星敦,拉下门把手,身子顺势撞上铁门。

  ”呵呵,看来司令官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呢。”

  完了,门被锁了。

  列克星敦的手比平时凉得多,指节卡住我下巴时,戒指硌得生疼。她膝盖顶进我两腿中间,呢子裙粗糙的布料磨得大腿发红。我后脑勺哐地撞在门板上,疼得眼前发黑。

  我喘着气去掰她手腕,摸到她脉搏跳得又快又急。她突然笑了,热气喷在我耳垂上——以前只有夜里给我盖被子时才会这么近。

  布料撕裂声混着她短促的冷笑,胸口凉意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反剪我手腕的动作和去年圣诞舞会上教我跳探戈时如出一辙,只不过这次铁链边缘割得我腕骨要裂开。我抬脚胡乱往后踹,鞋早不知甩到哪去了,光着的脚跟蹭过她膝盖,换来更用力的压制——整张脸被按在地板上,鼻尖挤得发扁。

  皮带扣当啷掉在地上,我浑身一激灵。她那条海军白短裤褪到膝盖,露出我当提督三年都没见过的东西。喉咙突然干得冒火,后背全是冷汗,指甲在铁门上抓得吱吱响。

  “别...别这样”话没说完就被她堵住嘴,舌尖尝到薄荷糖的味道。早上开会时她还分给我过这种糖,现在全变味了。她胯下那根东西烫得吓人,在我小腹上蹭出黏糊糊的水痕。

  腿被掰开的瞬间疼得抽气,以前出征摔断肋骨都没这么疼。她手指绞着我头发往后拽,快把头皮扯掉。“现在知道怕了?”她腰猛地往前一顶,我喉咙里挤出声自己都认不出的尖叫。

  血顺着大腿往下流,在瓷砖地上积成黑乎乎的一滩。她每动一下我就打哆嗦,像被扔进冰窟窿又捞出来。审讯室的老挂钟咔哒咔哒响,分针转半圈她才稍作歇息,我的汗珠子啪嗒啪嗒掉在地板上。

  “才刚开始呢。”她把我翻过来按在单向玻璃上,整张脸贴在冰凉的观察窗。屋内的台灯被拽倒了,晃得我看见玻璃上自己哭得乱七八糟的脸。她手指头捅进我嘴里搅,咸腥味混着眼泪往嗓子里灌。列克星敦之前灵动的湛蓝瞳孔此时却充满了暴虐,身子像打桩机一般,强硬的抽插着。

  在我因痛苦而扭曲的面庞上,泪水夹杂着汗水,和口水一起流下,剧烈的疼痛让我瞬间失去了挣扎的所有力气。

  "不是提督的话..."列克星敦的戒指抵住我发紫的嘴唇滑动,金属圈浸着体温,"就成为我们的所有物吧。"

  "这是为逃跑准备的礼物呢。"她含住我耳垂低语,湿热气流钻进耳道。撕裂的剧痛让我弓成濒死的虾,指甲在玻璃上抓出凌乱的白痕。她垂落的发丝扫过我眼角,把泪水染成亚麻色的雨。

  每一次顶撞都像被长矛贯穿,疼痛在盆腔炸开成烟花。列克星敦的喘息喷在颈侧,与我的抽泣缠绕成扭曲的和声。她左手扣住我手腕的力道恰到好处,既不让血液停滞,又足够在皮肤上刻出青紫的月牙。

  她捅进我嘴里的手指带着弹药味,是检修舰装时沾的火药。我想咬,牙齿刚合拢就被她抵住上颚,指节碾得舌根发麻。涎水混着血丝顺着嘴角往下淌,在玻璃上拉出长长的红痕。

  "司令官的腰在抖呢。"她突然抽出手指,在我制服下摆擦出几道水痕。没等我喘匀气,下身猛地被顶到玻璃上,膝盖骨磕在金属窗框发出脆响。我张着嘴却叫不出声,像被浪头拍上岸的鱼。

  她腾出右手扯开我衬衫后领,犬牙刺进后颈的瞬间,我疼得脚趾蜷起,湿热的血顺着脊梁骨往下流,痒得像蚂蚁在爬。

  “呐,要射在里面咯。”

  "不要......求求你,不要!”

  撞击的动作忽然变的飞快,盆骨穿心的疼痛让我连挣扎也做不到,只能勉强发出吱呜的悲鸣。

  犬牙撕开皮肉的刺痛让我小腿抽筋,列克星敦却就着血流舔得更深。她腾出的右手突然掐住我腰眼,那根玩意儿在深处跳了两下,一阵滚烫的暖流让我浑身汗毛炸立,膝盖狠狠撞上铁桌腿。

  "怀不上就多来几回。"她抽出去时带出大股黏糊糊的东西,顺着腿弯流进鞋袜。我趴在瓷砖上干呕,胃酸混着胆汁浇在血泊里,把碎纸屑泡得发胀。

  铁链突然被拽紧,她掰开我打颤的膝窝,指尖抹了把湿漉漉的混合物往我嘴里塞:"补充蛋白质。"我扭头咬住她虎口,她却趁机把黏稠的精液抹在我舌根,腥膻味激得喉管痉挛。

  这极致的暴力,说是行刑也不足为过。

不知道过了多久,倒在地上的台灯慢慢浸上了瓷砖顺着缝流动着的红的白的混合着杂七杂八颜色的粘稠汁液,因为长时间点亮,滚烫的灯罩。伴随着白灰烟雾发出了液体蒸发的滋啦声。

 

列克星敦的声音忽远忽近:"子宫口还咬着不放呢..."她揪着我头发拎起来时,墙壁倾斜着砸向鼻梁,墙皮落进嘴里像嚼着骨灰。

  膝盖泡在血精混合液里打滑,起身时踩到自己的断勋章。她掰开我眼皮检查瞳孔,淡蓝发饰晃出的光斑烧灼着视神经。我想吐,但胃袋早已缩成硬核,喉头每抽动一次都扯裂食道黏膜。

  铁链垂落声像隔着海水传来,灯丝熔断的瞬间,我看见满地黏液泛起磷光。那些蓝幽幽的斑点爬上小腿,如同深海鮟鱇鱼的卵囊黏附在皮肤上。列克星敦的婚戒在黑暗里划出金线,正缓缓套进我痉挛的无名指。

  喉头痉挛着往气管里抽气,却吸进更多腥臭的白烟。视网膜开始剥落似的泛白,列克星敦捏开我下巴的动作像给死鱼塞饵料。

  "吞干净。"她挤着我喉结往食道里灌东西,分不清是血是精还是胃酸。抽搐的膝盖撞翻铁椅,椅腿刮过瓷砖的尖叫刺穿脑仁。

  指甲在墙面抓出的白痕突然染成淡红,原来是指腹磨得见了肉。她薅着我头发往墙上撞第七下时,砖缝里震落的灰屑落进眼睛。最后看见的是自己左手无名指在扭曲——那根戴着誓约戒指的指头正以诡异的角度弯折。

  铁链声突然飘得很远,像港区雾笛隔着十海里传来。鼻腔灌满铁锈味,恍惚间以为回到了被深海栖舰炮击的那天。衣摆突然变得很重,原来精血混合物已经凝固成胶冻,把布料和伤口黏成整块发硬的壳。

  最后一丝意识消散前,耳道灌进粘稠的液体。可能是血,也可能是她挤进来的精液。

——没写完,还有呢,看我下次什么时候发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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