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托勒密星团

小说:乌加特之眼 2025-09-04 21:28 5hhhhh 8040 ℃

两人汗津津地分开,在一尘不染的木地板上滴下体液,淫靡地反射着亮堂的吸顶灯。八幡海铃下床拿了抽纸递给床上还在平复气息的人,自己也攥张纸擦了两下,光着身子捞起手机皱眉看着未读消息。

“哎,我买了很好的纯净水湿巾啦,拿那个来。”床上的东道主拍拍旁边蓬松的枕头。“就在更衣室,有一包新的。”

海铃放下手机,抓来T恤穿上出了房间。床上的人立刻卷腹弹起探出身子偷看手机屏幕,对方的反侦察意识显然更胜一筹,不仅锁了屏连消息通知都一并清空。失算地扁了嘴,还原躺着的姿势继续等待。

善后结束、收拾好扔到门口的可燃垃圾袋里。海铃回来捡了地上的衣服检查好再穿上属于自己的几件,不知刚刚看到了什么消息,她没有像往常一样主动缓和气氛。网红玩着手机,有意无意地瞥她几眼。

“有没有想过三十岁后不再经营账号?”海铃感受到若有若无的目光,将房主的衣服叠好后率先开口。

“你还打算帮那个人规划到多少岁啊??”祐天寺若麦想听的不是这个。

八幡面无表情地把叠好的衣服摞起:“不愿说算了。”

“商业机密的说——”床上的人翻了身,哒哒地打字。很快又翻回来,皮笑肉不笑地讨价还价:“那作为交换,我想知道海子怎么和丰川家搭上腔的。”

穿戴整齐离开高级公寓之前,海铃语气平淡地回复:“商业机密。”

扼住后脑勺,成年人的强吻终于得逞,不过只是几秒便被青少年推开了,黑暗中传来压抑的笑音。

“早点弄完。”讲一句不喜欢亲吻还较劲起来恶心人了。初华用膝盖顶住对方腹部,忍耐液体带来的不适。“快去买套。在二楼中间,五百円的硬币不能用,别害我半夜还要帮你拆自助贩卖机。”

“只是好意的补偿。”绿眼睛半眯着,远离床铺。悉索地翻动,纸门轨道摩擦,她用手机照亮屋外的木地板离开了,傲慢地留下空门。不过几分钟就听到纸门闭锁的声响。手机息屏,屋内重回黑暗。

“很守信用。”绿色磷火停在初华身前。“趴下。”

“不行,我要看着。”用脚抵住八幡的大腿根阻止更进一步,敏感地预知到强硬的意图,初华变换重心,稳稳固定在当前姿势。“还有,你怎么知道灌肠了。”

没有回答的义务,带好塑料手套,润滑油挤出,绿眼睛沉默地做着准备。还以为她提前设计好、故弄玄虚引诱自己发现,是个喜欢语言羞辱的有潜力的dom ;现了原形才发现只是尖酸地喷洒害怕与不安的毒液的小鬼,非常幼稚。

“先告诉我为什么灌肠。”双臂稍加用力把年轻的腿分得更开,扛在肩上,柔韧的肌肉隔着睡袍压迫皮肤,涌出过剩的活力。手指按压褶皱周边,试探地进入了一根。睡袍再次被抓住了,海铃空出一只手顺着紧绷的侧肋抚摸。“放松就好。”

初华试图从黑暗中分辨对方模糊的动作,不久便感到凉凉的黏液与先前他人的体液一同混合淌入股沟,与滑腻薄膜包裹的肉柱一起磨蹭陌生的入口。原来那死气沉沉的黑行李箱里都装着这些东西……还未开口讥讽,吸气的瞬间被顶入异物,痛得浑身发抖,没力气推开入侵者,只能攥着对方的衣服接受蚕食般的推进。

甬道由于紧张而收缩,海铃一阵头皮发麻差点缴械,忍不住小幅度地抽送。睡袍被拽得无法蔽体,二人鼻息之间只剩扭曲的抽气声。听着身下的人在床铺上挣扎揉搓,乘胜追击地加大了幅度,心中凝聚掌控独属物的快感,稍纵即逝。

不知何时初华蜷起身体正视她,荧荧的紫色眼珠噙着阴郁的雾:“以防万一。”一切能用来交换的贞操凑成一整套,还不够绑住一台平步青云的电梯吗?

不顾初华被疼痛折磨而痉挛,食髓知味地挺动,一阵急促喘息中射了。享受着余韵,绿眼珠显出惬意的安宁:“资料弄好之后,直接搬过来。带你认识些人,说不定后面都不需要牵线搭桥了。” 其实不用做到这种程度,假设自己主动要求用后面,行李箱里也有灌肠剂,小孩能为了获取信任殚精竭虑实在让人刮目相看。

做完清洁,海铃整理衣物起身开灯。初华被突然的强光刺得闭眼,感到一根冰凉的细条绕过身体。还用绳子吗?真不想做了。捂眼适应灯光,她疲劳地躺了下来,勉强睁开时看到身上的软尺和蹲下读数毫无防备的八幡海铃。

终于等到了。初华眼疾手快地抓住了最好奇的部分。对方平静的神态立刻出现一些崩塌,不敢继续量也不敢站起来,从蹲下变成跪坐,认命地停下了动作等待发落。

“我有很多要问。”虚掩的指缝中刺出紫色的眼刀。“你最好知无不言。”

三角的父母很好说话,递交完资料,正月休假后两人便可以住在一起。计算四月入学前的闲暇时间,除去有可能的拍摄任务,事情比想象中多。

“就不能等我清醒的时候再提量尺寸。”初华抱着装了制服和礼服的巨大纸袋,在副驾驶没形象地瘫坐,一边玩手机一边咯嘣咯嘣嚼薄荷硬糖。“今天还要干嘛?”

八幡的手越过她的下巴,帮她系好安全带,看了眼时间,打火启动:“见见未来的同事。”

轿车转弯,在地下车库门口刷了员工卡,顺利进入大厦的底部。海铃左右看着车位区域标识,随手将员工卡丢在中央扶手箱里。初华手机玩腻了,捡起扶手箱里的员工卡无聊地看了几眼, “啊”地惊讶了一下。

八幡正在倒车入位,瞥见初华拿着员工卡,叮嘱一句:“下车也要拿着,没有这个卡就进不去了。”

“上面不是你。”初华把纸袋塞到腿间,坐直了追问:“这是哪?”

还需要给初华戴个访客证,电梯在一层停下开门。八幡海铃向前台说明预约后,两人再度登上电梯。

在大人们聚集的录音室寒暄完毕,恭维说到嘴酸,鞠躬弯得腰痛。初华想到自己将来有可能和她们共事许久,全身疲劳蓦地加重。八幡一边告辞一边后退着将门关上,回头看到靠墙萎靡的小孩,不咸不淡地报着安排:“晚上教你点基础的西餐礼仪。为明天做好准备。”

“员工证上那位怎么不在这里?”

“她有别的事。”海铃确认了时间,抬头时发现休息处门口招手的人影,改变了即将脱口而出的话。“把访客证给前台,先回车里。晚宴的预定提前了。”

攀关系吃饭还得打起精神努力奉承,初华打算去程就躺在后座了。瞟一眼成年人离开的方向,一对眼睛穿透八幡海铃的后脑勺捕捉到了自己。伸展胳膊后视野再次聚焦,休息室的门已然关闭,凝视感如错觉般消散。

高大铁门打开,轿车驶入西洋庭院。初华坐在后座视野宽阔,却没看到其他宾客的车辆,想来是个小型的宴会。身着黑色无尾礼服的八幡海铃被初华强烈要求不许挽着手臂,于是走在还不太适应正式装束的初华后面,检视寻找可能出现的瑕疵,两人被引导进入宫殿般的主楼内。

深蓝天鹅绒的晚礼服是对方挑的,她没想到那么快就用上了,总想向上提胸托。八幡在耳边絮叨注意事项,初华一边心不在焉地应和一边观察四周,没有挂在正中间巨幅的自恋画像也没有想象中豪奢的黄金装饰,而是几把猎枪挂在堂皇大厅墙上,使用多次而反光的枪托似乎刻着家徽。初华捂了捂露出的肩膀,有些微妙的寒意。

“冷的话告诉我。”海铃解着西服外套的扣子,意识到右侧来了一位低着身子的家仆,便停下动作倾听对方的耳语。

“不用。”初华回头,刚刚居然没察觉到身后多了一人,不详的预感同时窜上后颈,“出事了?”

八幡没有将扣子扣回,说了一句:“换人接应你,我先过去了。”就与鞠躬道歉的家仆一同离开。初华紧盯二人之间的对话试图阅读唇语,没能成功,她的不安感愈加浓重。两位主宾在到达餐桌前被迫分开,八幡海铃居然一点意外的反应都没有,鸿门宴般的开场。

正要开口喊住唯一熟悉的人,不远传来皮鞋清脆的脚步声。四面楚歌。初华不会开车,穿着不便逃跑的礼服,踩着刑具一样的高跟鞋,举目无亲地踏入陌生领地,只能唤起本能的防御,回身皱眉看向来者那张与新闻常客颇为相似的脸。

“承蒙光临。实在粗陋,有失远迎。”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孩子穿着燕尾服,一本正经地说着客套话,做出“请”的手势。茶色镜片后鲜红的眼睛与蓝色长发形成显眼的对比,与搜索引擎中大一号的那位有些许差异。

这应该是海铃说的继承人吧?初华稍微安心下来,跟在燕尾服的后面,同时小声急切地提问:“八幡海铃去哪了,为什么不让我和她一起走?”

进入侧门的走廊,迎面而来的仆人们向带路者鞠躬问好,目光却落在初华身上,看得她发毛。继承人没有回应,快步走过奔忙的家仆,拐弯进入另一条无人的分叉路:“时间有限,我们绕道走,有很多事要告诉你。”

初华的不安变成怀疑:“从正门到餐厅能有多远,你什么意思?”而前者在迷宫般的走廊里不容置疑地走着,皮鞋踏在地毯上吞掉足音。“她去哪了?”

“她跟家主是一丘之貉,大人们都是如此的。”燕尾服突然转身,红色眼珠透过镜片直视着初华。“你很聪明,但掌握的筹码太少,撬不动成年人。她们和你拼凑出来的推测完全不同。”

初华反而冷静下来:“你和你家大人一个白脸一个红脸,玩忠诚测试,是吗?你和成年人也没什么两样。”她猛然抓住继承人的手臂,“你怎么知道我获得了什么情报?肯定是八幡海铃跟你透过底了。如果你家大人知道你在这搅混水会怎么样?我逃不掉你也别想走。”

“我从出生就呆在这个宅子里,一步都没出过。但像这样被带进来的,你不是第一个。”红眼睛放松地将手臂嵌在初华掌中,没有挣脱。“如果家主对你做了讨厌的事,你就逃到琴房,我能带你从侧门出去。很快就到了,能记住路线最好,如果不行,就从传菜的门那里走。”

搞什么英雄救美的特殊玩法,吃饭还是过家家……“你指望我吗?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可以一起。”走得很急,缺乏锻炼的继承人脸上泛起微红。“这是我第一次计划逃跑。要是能顺利出去就好了,我想去森林散步捉虫、去海滩抠牡蛎摸螃蟹。”

初华提着裙摆,意识到这位深闺大小姐误会了什么。

“琴房就是这个门,走过了就是死胡同,不要走错了。”笑容倒是和报道的照片里大一号的那个很像。“得快点去餐厅了。”

两人挽手推开门,昨日不怀好意的视线似曾相识地扫向门口。不费吹灰之力唤醒初华脑海中那些新闻的记忆,高背椅上正大光明地坐着始作俑者——标志性的蓝色长发,琥珀色眼珠,一身猎装西服,历届最年轻的丰川财团理事长。

宽敞的餐厅亮度充盈,舞台射灯一般聚焦的餐桌却只能坐得下两个人。理事长已经坐落主位,只剩唯一一个对面的位置。

“不去练琴,横冲直撞像什么样子。”

立在一旁的管家会意,低声劝解着双手遮住眼部的大小姐,引导着她原路返回。

初华了然,终于知道这出戏在演什么了。她别无选择地坐进这张明晃晃的捕兽夹内,闪着森然寒光的机括没有触发,因为她只是坐在正中间的诱饵。肉体交易不过是走个过场,扶植、推举一个小小的自己于财团的实力不过弹指之功,用不着费尽周折设计这场零碎的闹剧。

被灯光刺得缩成一团的继承人离开,餐厅恢复了普通的亮度。

“想喝酒吗?”理事长的目光落向另一位管家,对方立刻上前弯腰等候指示。

没想到作为棋子是这种感觉,初华反而放松下来,她不想被两个丰川的角力波及。“老实告诉您,喝酒怕会出丑。我没学好西洋礼仪,还请多多担待。”

自曝短处引得理事长笑起来。“三角小姐不像八幡说得那样作狠。”她偏过头吩咐了几句,管家后退着离开视野。“有什么想问的?”

初华脑海中涌出无数待验证的猜想,这些归因得到认可又能如何,自己能承担知晓所有答案的后果吗?她感到原始的饥饿。“劳烦您直接上主菜能不能行呢?”

理事长向刚才的管家做了手势,金黄的眼睛审视着她。

乳饲小牛排点缀精致,本就细嫩块小、还贴心地切成了一口的尺寸,初华随意拿了放在最外侧的叉子将肉送入嘴中,尝不出味道,咽下一口奢华的临终关怀,胃袋视死如归地工作。丰川理事长仅要了一杯香槟,与眼珠相同色彩的昂贵液体,是蓄势待发的猎人的壮行酒。

初华用冰水漱口结束甜点,接过理事长戴着皮手套的邀请,迈步向来时的走廊。不过不是主人走在前面,她正想提问,发现只有一条路可走——所有其他的分岔路被正在更换高射灯泡的仆人挡住了,每个仆人背对着仅剩的通道,假装例行公事。理事长拿过门边装饰的猎枪,轻轻戳动深蓝天鹅绒长裙背后用来固定的缎带。

“脱掉。”

初华闻到淡淡的怪味,寒意重新附上肩膀渗入骨头。这把枪不久前发射过子弹。她总算理解了继承人的话,已经不可能在理事长眼皮底下跑去琴房,她动手为自己解开包装。

“一直走。”金属的腥味残留在光洁的背上。

灰扑扑的家仆制服的后背组成的高墙沉默地指着方向,初华一步一步走着熟悉的路径,同一个拐弯,同一个岔路,走过琴房,“死胡同”的墙向内开着,整个房间地板相较走廊低了一个台阶。

一间棺材一样的卧室,窗户的位置被拖到地面的华丽帏布裹着,安神香、清新剂与防虫剂各种人造而相辅相成的气味就像精心配制引诱猎物前来交配的香氛。这间昏暗的诱捕笼与琴房只有一墙之隔,初华带着赴死的决心,一步踏进浅浅的陷阱,钢丝绳立刻锁紧了左脚,稍微移动便会磨得皮开肉绽。这根本不是一场势均力敌的较量,一边倒的战况将有眼疾的继承人焊死在琴房中,被迫听着碾压者玩弄饵食的不堪声音。

“皮很完整。”理事长把枪挂在背上,点亮汽灯般的眼珠打量赤裸的身体。没有吻痕淤青,也没有纹身疤痕,看来八幡很爱惜。“你有很多想问的,为什么在餐桌上装傻?”

借助走廊的灯光,初华在皮革和防锈油味道中分辨房间内的布局,只有近处的床和远处摆满工具的陈列墙,中了捆绑陷阱的自己走不远,似乎正好够不到。

“这是特制的,你这个身高拿不到墙上的东西。”金色眼珠俯视着,落井下石。

预想过许多可能,甚至以多人轮奸作为极端假设,未能料到真的被当作动物对待。三角初华的冷静褪色成麻木,那个唯一想要确认的推测现在已毫无意义,财团的把柄就算知道了也用不起,除了脚腕的疼痛什么都感觉不到。皮手套抓住发凉的双手引向羊毛中裤的裆部,反射性想缩回,但手套钳制她解下扣子、向内摸去。

小腹到耻部大面积狰狞的愈伤组织纺着缝合的疤痕,没有多余的器官,理事长仅有女性的生殖器。初华惊醒一般回神。八幡海铃与丰川财团的关系不是同病相怜、认识继承人只是顺带一提……一切基于那天晚上逼问的推理全部都是错的,被成年人将了一军。

“脸色很差。”说着打趣的话,金色眼睛却没有笑意,拿下墙上的马术鞭扬手打在对方屁股上,“去床上自慰。”

三角初华重新镇定下来。已成砧板鱼肉,前无窗可跳后有真枪堵截,她仅剩服从一条路可选,最重要还是先活下去。深呼吸,将残留的恐惧与崩溃遮掩,性欲居然在死亡威胁中颤巍地萌芽了,初华搜刮记忆、寻找能够将来之不易的悸动留下的对象,被脚腕的疼痛撕扯注意力,回忆唐突地定格于新年夜晚毫无快感的肛交。

初华一向没有因为疼痛流泪,在岛上生活,被树枝礁石划破胳膊大腿、被虫蛇鼠咬破手指脚趾再常见不过,她可以目不转睛地看完处理伤口的过程。八幡海铃到底哪一句话是真的?支离破碎的情报拼不出合理的逻辑链,像泡水的饼干,软成一滩烂泥。

后知后觉的恨意如同吸满污水的纸巾。她自渎着流下不自觉的眼泪,搅动口腔带出涎水,用作下面干涸的润滑。逐渐止不住哽咽,泪水从滴变成行,手指颤抖着停止了。

金色眼珠很满意自己摧毁了一个自命不凡的自尊心,并且希望一箭双雕,将隔墙之耳的那位一并挫灭。丰川理事长不喜欢肢体接触,但可以为了这个目标忍着。

于是假意向三角初华降下怜悯,抚慰质地细嫩的皮肤,柔情地接吻,轻声夸奖“做得很好”,饱含感情地赞美她的脸、她的身体,让她放心叫出来,声音很可爱。青少年好糊弄的性欲便盖过怨恨,眼泪成了餐盘上的装饰品,初华动情的双眼确实美丽,甚至擒获了猎人的心跳,一瞬间的停留。

她快高潮了。金眼睛对着初华耳语:“叫着祥子高潮。”

“这是您的真名吗…?”水晶般的紫色依旧流着眼泪,泪痕反射细小的光,初华知分寸地没有去捉理事长的衣服。

“是。”不是,是隔壁那个瞎子的。

初华的高潮延迟了,猎人不满于她脱离掌控,皮手套直接粗暴地捏着幼嫩的阴蒂。她不可能知道这是谁的名字,无论哪家报纸哪个网站全部使用这个名字称呼理事长,就算不是真名又怎么样?只要她一喊出来……

年轻的身体立刻给出反应,初华的泪水已是生理性的挤出,可刺激依旧未能将她冷却的情欲送上高峰,渴望的紫眼珠投入地汪着水汽。猎人发狠地将手指捅入肉红的口腔,抠挖喉咙,扯着舌头,但她只是温顺地吞吃手套,将柔软的皮料染上清液。下面更加用力地插入手指,随意勾了几下,初华终于高潮,却因为忙于手套没能叫出声。

金色眼睛终于带了怒意,一鞭落在大腿上:“废话太多。”

“您怎么肯让我这样的人直呼名字呢。”

一鞭落在屁股上。“让你叫就叫。”

三角初华对逻辑破裂的地方有了很高的探知敏感。即使各家媒体在需要出现全名的场合中必然使用这四个字,丰川祥子并不是面前这位的真名。一个连皮肤接触都抵触、控制欲又高的人为什么不说“叫着我的名字高潮”而是“叫着祥子高潮”。祥子究竟是谁的名字?她原本由那片巨大的疤痕组织猜测那个畏光的继承人或许是面前这位的孩子,但两人的年纪无论是看起来还是媒体公示的都对不上。那么就只剩一个可能。

“切掉的时候您一定很痛。”之前的推断有些是对的。

猎人扔掉了马术鞭,沉重的长靴踩在地毯上发出闷响,走向工具墙,拿下独头弹,特意走回来在初华面前装填。

“别人的就算移植过来也没用,您用不了。”

枪管遮住了视野,初华也没看清对方什么表情。看来这次的推断全是对的。她有些释怀地将恐惧清除了,伸手抓住枪管,浓烈的触发剂气味冲入眼中,初华将枪口贴紧在额头上。

“你这假货。”

小说相关章节:乌加特之眼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