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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归与仆人

小说:威尼斯的蒙面女士 2025-09-04 13:40 5hhhhh 3210 ℃

1485年的威尼斯是一座漂浮在水上的迷宫,运河纵横交错,哥特式尖塔刺破雾气,空气中弥漫着海盐、香料和焚香的味道。这座城市是文艺复兴的明珠,商贾云集,贵族争艳,面具与狂欢节赋予它一层神秘而放纵的面纱。大运河两岸,华丽的宅邸灯火通明,船只载着丝绸、黄金和异国珍宝穿梭其间。这里是财富与权力的交汇处,也是欲望与阴谋的温床。

在这片水城中,李芳华——一个来自遥远东方的女人——以“La Signora Velata”(蒙面女士)的身份崭露头角。她出生于明朝中期的江南,家族世代经营丝绸生意,织造的锦缎曾供奉皇宫,富甲一方。然而,十五年前,一场政治风暴摧毁了一切。她的父亲因被指控私通外敌而遭抄家,父母被迫在家中悬梁自尽,年仅十五岁的芳华目睹了血染织机的惨剧。她带着家族最后的财富——几箱丝绸和金银——随商船逃亡,辗转来到威尼斯,寻求新生。

如今,三十岁的她已在这座城市扎根。她继承了家族的商业天赋,将东方的丝绸与西方的时尚结合,打造出独一无二的织物,深受贵族青睐。她的生意遍及威尼斯、佛罗伦萨乃至米兰,丝绸贸易也让她积累了可观的财富。她在大运河旁购置了一座哥特式宅邸,宅内装饰着镜子和东方风格的屏风,外墙爬满常春藤,低调却奢华。

芳华从不摘下面具,无论是在公共场合还是家中,她始终佩戴着遮盖全脸的威尼斯面具。这些面具由精湛匠人打造,或装饰着黑羽与红宝石,或镶嵌金丝与珍珠,覆盖她的整个面部,只留下一双深邃的眼睛透过狭窄的缝隙注视世界。她搭配一顶精心制作的假发——或金色卷发,或栗色长发,掩盖了她乌黑的东方发色。她流利地说着意大利语和拉丁语,口音纯正无瑕,甚至带有一丝托斯卡纳的优雅,让所有人都认为她是土生土长的欧洲贵族,而非来自遥远中国的异乡人。她对外宣称,面具是对家族悲剧的纪念,发誓在冤屈未雪之前不露真容。这个理由为她赢得了贵族圈的同情,也增添了神秘感,甚至连她的仆人都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只知她是永远神秘的“蒙面女士”。

她的性格复杂而矛盾,既坚韧又脆弱,既冷酷又炽热。公开场合,她是优雅而冷漠的商人,言谈举止无可挑剔,眼神如冰,能在谈判中不动声色地击溃对手。她的语言天赋和伪装让她完美融入威尼斯的上流社会,无人怀疑她真正的出身。但私下里,她内心燃烧着对自由的渴望,她用面具和假发掩饰自己的孤独,用冷静掩盖内心的狂野。她喜欢掌控一切——生意、社交,甚至自己的情感,却害怕任何人窥探她的真实身份

在她的私密世界中,有一件秘密的宝物:件黑色丝绸全包紧身衣,由最柔软的丝绸织成,极度紧身,从脚趾到头顶将她的身体完全包裹,连双手和面部都不例外,只在眼睛处留有开口。这件紧身衣是她隐藏的癖好,每当夜深,她便穿上它,沉浸在禁锢与解放的矛盾快感中。她的生活如同一场精心编织的戏剧,而她是唯一的作家。

夜色渐深,威尼斯的雾气从大运河上飘起,笼罩着李芳华的宅邸。她刚从一场商业谈判中归来,与一群来自米兰的丝绸商唇枪舌剑,争夺一笔丝绸交易的控制权。她的冷漠与机敏让对手无从下手,她用流利的意大利语逐一驳斥对方的质疑,最终以胜利告终,但这场较量最终耗尽了她的精力。推开宅邸沉重的橡木门,仆人们早已在门厅等候,烛光映照着她的身影,显得孤高而疲倦。

三位女仆迎上前,熟练地服侍她更衣。玛丽亚是领头的女仆,二十出头,皮肤白皙,鼻梁上点缀着雀斑。她动作麻利,眼神却总是带着一丝拘谨,仿佛对这位蒙面女士既敬畏又好奇。索菲娅是个丰满的年轻女人,栗色头发扎成辫子,性格直率,但从不违抗命令。安娜是最小的,只有十八岁,金发碧眼,纤细而羞涩,总是低着头,手指有些笨拙地解开芳华的外袍。她们三人合力褪去她那件锦缎长袍,换上一件轻薄的丝绸睡裙,随后默默退下,留下芳华独自走向卧室。对她们来说,芳华的全遮面具和假发是永恒的谜团,没人见过她的真容,也没人提及这个问题。

她推开卧室的门,厚重的天鹅绒窗帘遮住了外界的窥探,室内只点着几支蜡烛,昏黄的光晕在墙上跳跃。她走到床边的衣柜前,打开一个暗格,取出一件黑色丝绸全包紧身衣。她将睡裙扔到一旁,站在镜前,伸手摘下黑羽面具,露出隐藏其下的真容——一张精致的东方脸庞,眉眼冷艳,皮肤白皙。她将假发搁在一旁,乌黑的长发散落下来。随后,她开始穿上紧身衣,从脚趾开始,丝绸缓缓包裹她的双腿、臀部、腰身,直至胸膛和手臂,最后拉过头顶,完全覆盖她的面部。她调整好紧身衣,确保每一寸肌肤都被包裹,微微的紧致让她每一次呼吸都略带着压迫感。

穿好后,她重新拿起黑羽面具,戴回脸上,镜中再次出现那个诡艳而高傲的身影。她手指滑过紧身衣的表面,感受着丝绸的冰凉与束缚,面具后的眼睛半眯着,疲惫在这一刻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隐秘的渴望。她低声自语,声音被面具和紧身衣双重压得低沉模糊:“只有这样,我才能喘息……”

她走到床边,轻轻拍了拍手,低声唤道:“阿尔贝托,进来。”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一个身影早已等候多时。门被推开,一个年轻男子走了进来——阿尔贝托,她的管家。二十五岁,身材高瘦,皮肤晒成浅古铜色,金发微卷,五官俊朗,穿着整齐的黑色制服,举止得体。表面上,他是这座宅邸的管理者,负责日常事务,但私下里,他是芳华的性奴,为她提供性服务,满足她隐秘的需求。他的存在是她最深的秘密之一,连她的女友,三位女仆中的玛丽亚也不知道他的真正身份。

阿尔贝托走进屋子,反手将门锁上,动作熟练而安静。他站在芳华面前,低头行了个礼,随后开始一点一点脱下自己的制服。他解开外套的纽扣,褪下衬衫,露出结实的胸膛和手臂,最后脱下长裤和内衣,直到一丝不挂。他的身体在烛光下泛着微光,肌肉线条清晰却不过分夸张,阴茎微微勃起,显然早已习惯了她的召唤。他谦卑地跪在她面前,双膝着地,双手放在膝盖上,低垂着头,等待她的进一步指令。他的姿态恭顺而顺从,像一只被驯服的猎犬。

芳华站在他面前,紧身衣包裹着她的全身,面具后的目光冷冷地扫过他。她低声说:“抬头。”阿尔贝托抬起头,蓝色的眼睛与她对视,眼神中带着一丝臣服的光芒。她伸出手,指尖隔着紧身衣轻抚他的脸颊,声音沙哑而威严:“今晚,我要你让我彻底放松。起来,伺候我。”

阿尔贝托站起身,走到她身旁,低声说:“遵命,夫人。”他伸出手,试探性地放在她的腰侧,等待她的下一步指示。芳华转身,爬上深红的丝绸床单,双膝跪着,臀部微微翘起,趴在床上。紧身衣勾勒出她的曲线。她拍了拍身旁的位置,冷冷地说:“过来,用你的身体满足我。”她的声音透过面具,低沉而充满压迫感,阿尔贝托知道,这一夜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阿尔贝托爬上床,跪在她身后,双手扶住她的腰。他低声问:“夫人,请问……”话未说完,芳华打断他:“插进来,别磨蹭。”她的语气不容置疑。阿尔贝托咽了口唾沫,握住自己早已硬挺的阴茎,对准紧身衣下体的一道隐秘开口——那是她方便私密时刻的使用而特意设计的细缝。他用力一挺,整根下体完全没入她的体内,湿热的内壁立刻裹住他,带来一阵紧缩的快感。

芳华发出一声低吟:“嗯……”她的身体微微一颤,紧身衣勒住她的全身,丝绸的束缚让每一次触碰都更加敏感。阿尔贝托开始抽插,腰部缓慢而有力地撞击着她,每一下都发出肉体相撞的沉闷声。她闭上眼睛,面具后的呼吸变得急促,疲惫的身心在欲望的浪潮中逐渐放松。她小声喘息:“用力点……”阿尔贝托顺从地加快节奏,双手抓紧她的腰,阴茎顶到她的深处,龟头撞击着她的敏感点。

“啊……对……”她的呻吟声更大,紧身衣下的身体微微摇晃,汗水渗出,在丝绸表面泛着微光。她能感觉到阿尔贝托的每一次冲击,粗硬的阴茎填满她的空虚,带来一阵阵电流般的快感。她咬紧牙关,低吼:“再用力,操我!”阿尔贝托咬紧牙关,几乎将全身力气集中在腰部,撞击的频率快得惊人,发出一连串“啪啪”声。芳华的呻吟变成断续的喘息:“嗯……啊……爽……”她的臀部不由自主地迎合着他,黏液不断从身体内流出,紧身衣的下体都被这爱液晕湿。

性爱让她的身心彻底放松,紧绷的神经在快感的冲击下松弛下来。她闭上眼睛,沉浸在舒适的浪潮中,面具后的嘴角微微上扬。但她的欲望并未止步,她想要更多掌控。她突然停下动作,低声命令:“停。”阿尔贝托立刻停住,喘着粗气,阴茎还埋在她体内,满脸疑惑地看着她。

芳华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捆细绳,转身面对他,冷冷地说:“把手背到身后。”阿尔贝托愣了一下,但立刻顺从地将双手反背。她熟练地将绳子绕过他的手腕,打了个结,牢牢绑住,确保他无法挣脱。她推了他一把,让他仰面躺在床上,双臂被绑在身后,阴茎挺立着,顶端渗出几滴液体,显然还未从刚才的兴奋中平复。

芳华爬到他身上,双腿跨坐在他的腰间,紧身衣下的身影在烛光中显得诡艳而强势。她低头看着他,面具后的眼睛眯成一条缝,低声说:“现在轮到我了。”她伸手拉开紧身衣下体的细缝,露出湿漉漉的阴部,对准他的阴茎,缓缓坐下。粗硬的肉棒再次填满她,她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吟:“嗯……”她的臀部开始上下起伏,掌控着节奏,紧身衣勒得她喘息加重,每一次下沉都带来更深的快感。

阿尔贝托躺在床上,双手被绑,身体无法动弹。他开始挣扎,双腿微微踢动,低声求饶:“夫人……饶了我吧……我受不了了……”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眼神却偷偷瞄着她,带着讨好的意味。他知道,这种假装的抵抗会让她更兴奋,更满足她的掌控欲。果不其然,芳华听到他的求饶,嘴角微微上扬,低吼:“闭嘴,贱货,你就该被我操!”她加快节奏,臀部用力撞击他的胯部,发出一连串肉体拍打的声音。

“啊……夫人……太爽了……”阿尔贝托继续假装呻吟,身体扭动了几下,像是试图挣脱绳子,但绳结纹丝不动。芳华俯下身,双手按住他的胸膛,指甲掐进他的皮肤,低声喘息:“挣扎吧,越挣扎我越爽……”她的动作越来越快,阴道紧紧裹住他的阴茎,黏液顺着两人的结合处流下,沾湿了床单。

她的高潮来得迅猛,她尖叫一声:“啊——!”一股热流喷出,打湿了阿尔贝托的下身。她喘息着调整姿势,继续上下起伏,享受着掌控他的快感。阿尔贝托喘着粗气,低声说:“夫人……我……”但她打断他:“继续伺候我。”她的欲望还未满足,她俯下身,双手突然掐住阿尔贝托的脖子,指尖用力按进他的皮肤,紧身衣包裹的手掌带来冰凉的触感。她低声说:“动起来,别停。”

阿尔贝托的呼吸被她掐得急促,喉咙发出低低的喘息,但他顺从地挺动腰部,从下方迎合她的动作。他的阴茎在她体内进出,节奏被她完全掌控。芳华的臀部继续起伏,双手掐着他的脖子,面具后的眼睛眯成一条缝,盯着他逐渐涨红的脸。她能感觉到他的阴茎在体内胀大,每次即将达到顶点时,他的身体都会微微颤抖,呼吸变得更急促。她冷笑,低声问:“想射了?”

“是……夫人……”阿尔贝托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痛苦与渴望。就在他即将射精的瞬间,芳华突然停下动作,臀部悬在半空,双手松开他的脖子,阴茎滑出她的体内,只剩龟头抵着她的入口。她冷冷地说:“不许射。”阿尔贝托发出一声低吼,身体猛地一颤,但被绑的双手无法动弹,只能咬紧牙关忍住。

芳华低笑,声音透过面具显得低沉而残忍:“贱货,你射不出来我才爽。”这种极致的控制欲让她更加兴奋,她重新坐下,继续起伏,双手再次掐住他的脖子。她能感觉到他的挣扎,每次撞击都让她体内快感翻涌。她低声喘息:“嗯……啊……再忍忍……”阿尔贝托的腰部再次迎合,阴茎在她体内胀得更大,他的喘息变得像哭腔:“夫人……求您……让我射吧……”

他的求饶让芳华的兴奋达到顶点,她故意加快节奏,紧身衣下的臀部用力撞击,发出一连串“啪啪”声。就在阿尔贝托再次颤抖时,她又一次猛地停下,起身让他的阴茎完全滑出”阿尔贝托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身体扭动了几下,双手在绳子里挣扎,阴茎在空中抽动,却只能流下几滴黏液,无法释放。

芳华喘着粗气,俯下身,掐着他的脖子,低声在他耳边说:“你越痛苦,我越舒服……”她重新坐下,继续女上位的动作,紧身衣勒得她喘息加重,快感在控制与羞辱中不断堆积。她低声咒骂:“操……真他妈爽……”她的动作越来越快,阿尔贝托的挣扎和求饶像燃料,点燃她的欲望。她尖叫一声:“啊——!”第二次高潮紧接着又一次袭来。

她低头看着阿尔贝托,双手被绑在身后,满脸涨红,眼神中混杂着痛苦与臣服。她站起身抬起一只脚,踩在他的脸上,脚掌用力按在他的嘴上。阿尔贝托很识趣,立刻张开嘴,隔着紧身衣的包裹吸吮她的脚趾。他的舌头透过丝绸舔弄,湿热的触感穿过薄薄的布料,带来一丝酥麻。芳华的脚趾微微蜷缩,紧身衣包裹的脚趾感受到他的唇舌滑动,她低哼一声:“嗯……贱货,舔得不错……”

这种臣服的姿态让她更加兴奋,她闭上眼睛,享受着脚底传来的微妙快感。她的左手滑到胸前,隔着紧身衣揉捏自己的乳房,指尖用力按住乳头,丝绸下的触感让她身体一颤,发出一声低吟:“啊……”她的右手则伸向下体,分开紧身衣的隐秘细缝,露出湿漉漉的阴部,中指狠狠插进去。她动作粗暴,指节在体内进出,带出一股股黏液,发出一声声清晰的“咕叽”音。

阿尔贝托继续吸吮她的脚趾,舌头绕着她的脚尖打转,偶尔轻咬,隔着紧身衣留下湿痕。他低声喘息:“夫人……您的脚真美……”他的声音模糊而讨好,带着一丝颤抖,显然是在迎合她的喜好。芳华低笑,脚掌更用力地踩在他的脸上,碾过他的鼻梁和嘴唇,低吼:“贱货,给我舔干净!”她的左手掐住自己的乳头,右手加快节奏,黏液顺着手指流到手掌,打湿了紧身衣的包裹。

“操……真爽……”她低声咒骂,身体微微前倾,脚下的压力让阿尔贝托的呼吸变得更困难,但他依然卖力地舔弄,舌头隔着丝绸在她脚趾间滑动。芳华的呻吟越来越响:“嗯……啊……”她的手指在阴道里抽动,拇指按住阴蒂快速揉弄,快感在体内堆积。她闭上眼睛,面具后的脸微微扭曲。阿尔贝托的阴茎依然硬挺,躺在床上动弹不得,他低声求饶:“夫人……我受不了了……”但他的语气带着一丝假意,像是故意刺激她。芳华睁开眼,冷笑:“受不了?那就忍着!”说罢又用自己的足尖轻轻的触碰阿尔贝托的阴茎,他的阴茎粗暴的挺立着,仿佛下一秒就会被欲望撑爆。

但芳华的欲望并未平息,她的眼神在面具后闪着冷光,紧身衣下的身体依然渴求更多。她低头扫了阿尔贝托一眼,冷笑:“还没结束呢。”她转身,缓缓蹲下,将臀部对准他的脸,紧身衣的隐秘细缝早已敞开,露出湿漉漉的阴部。她低声命令:“舔我,把我舔到爽为止。”她的语气威严不容置疑,带着一丝残忍的快意。

阿尔贝托躺在床上,他抬起头,嘴唇贴上她的阴部,舌头试探性地舔弄她的阴唇,咸腥的黏液沾满他的嘴。芳华发出一声低哼:“嗯……”她调整姿势,双膝跪在他头部两侧,臀部完全压在他的脸上,紧身衣勒得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她能感觉到他的鼻息喷在她的皮肤上,舌头在她阴蒂上滑动,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她的左手滑到胸前,隔着紧身衣用力揉捏自己的乳房,指尖掐住乳头,丝绸下的触感让她低吟:“啊……”右手则伸向下体,用两根手指分开自己的阴唇,露出湿润的入口和肿胀的阴蒂。她开始揉搓阴蒂,指尖快速滑动,带来尖锐的快感,同时低声命令:“舔进去,贱货,用你的舌头插我。”阿尔贝托顺从地张大嘴,舌头伸进她的阴道,舔弄内壁,黏液顺着他的下巴流下。他的舌头柔软而灵活,在她体内进出,配合她手指的揉弄。

芳华闭上眼睛,面具后的脸微微扭曲,快感在体内迅速堆积。她低声咒骂:“操……真他妈爽……”她的手指在阴蒂上打转,阿尔贝托的舌头则在她阴道里搅动,双重刺激让她的呻吟越来越响:“嗯……啊……”、她的臀部不由自主地在他脸上磨蹭,黏液涂满他的脸,留下湿亮的痕迹。

阿尔贝托大声喘息,他的舌头继续努力,伸进她的深处,舔弄她的敏感点,讨好她的欲望。芳华低吼的左手更用力地掐住乳房,指甲隔着丝绸掐进肉里,右手加快揉搓阴蒂的节奏,黏液被他的舌头带出,滴在床单上。她能感觉到快感在体内翻涌,阿尔贝托的舌头每一次插入都让她身体一颤。

“操……再深点……”她低声喊道,臀部下压,让他的舌头插得更深。阿尔贝托的呼吸被她的重量压得急促,但他不敢停下,舌头快速在她的阴道里进出,时而舔弄内壁,时而绕着入口打转,与她手指的揉搓形成完美的配合。芳华的呻吟变成急促:“啊……操……要来了……”她的手指猛地加快,阴蒂在指尖下颤抖,阿尔贝托的舌头则在她体内用力一顶。她的身体猛地一僵,发出一声尖叫:“啊——!”一股热流从体内喷出,直接打在阿尔贝托的脸上,黏液沾满了他的脸颊。这次高潮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强烈,她的双腿颤抖着,几乎无法支撑,紧身衣的束缚让快感夹杂着窒息的冲击,持续了好几秒才逐渐平息。

芳华喘着粗气,缓缓起身,紧身衣下的身影在烛光中摇晃。她低头看着阿尔贝托,他的脸满是她的液体,喘息着。她冷冷地说:“贱货,干得不错。”阿尔贝托低声回应:“谢……谢夫人……”他的阴茎依然硬挺,身体微微抽搐。

她的欲望在这次强烈的高潮中得到了满足,身体和内心都沉浸在短暂的平静中。她站直身体,紧身衣包裹的每一寸肌肤仍在微微颤抖。她低头扫了阿尔贝托一眼,冷冷地说:“够了,今晚到此为止。”她俯下身,伸手解开绑在他手腕上的绳子,细绳滑落,他的双手恢复自由,上面留着淡淡的红痕。阿尔贝托揉了揉手腕,低声说:“谢夫人……”她冷哼一声:“回你房间去,自己弄出来吧,贱货”

阿尔贝托喘息着,从床上爬起来,站稳身体。他走到床边的水壶旁,拿起水壶,倒了一杯水放在床头柜上,低声说:“夫人,请用。”然后他转身,捡起地上的制服,一件件穿上,外套、衬衫、长裤,直到恢复成那个衣冠楚楚的管家模样。他低头行了个礼,走到门口,打开锁,默默离开,关门时发出一声轻响。

房间恢复了寂静,只剩烛光在墙上跳跃。芳华站在床边,低头看着那杯水,刚刚的高潮让她感到一丝口渴。她伸手摘下遮盖全脸的黑羽面具,又褪下包裹着面部的紧身衣,带着一丝疲惫。她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清凉的水滑过喉咙,缓解了她的干渴。她低声自语:“总算安静了……”

她将空杯放回床头,然后她再一次将紧身衣覆盖住面部,又重新戴好了面具,镜中的身影再次恢复成那个诡艳而神秘的蒙面女士。她爬上床,拉过深红的丝绸被单盖住身体,紧身衣的束缚的恰到好处。她早已习惯,甚至享受这种感觉。面具后的眼睛缓缓闭上,烛光在她脸上投下阴影,她低声呢喃:“这才是我……”随后,她沉入梦乡,房间陷入一片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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