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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蒙】前世破車

小说: 2025-09-04 13:40 5hhhhh 768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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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敬传奇代餐王蓦然

时间线好像有点问题因为玻珠好久没看原著了,凑合看吧

眼前的人泪痕阑干,踏仙君从他呜呜咽咽的破碎喉音里听出了一声“哥”。

他的脚步突然挪不动了。

他不知道眼前这一世的薛蒙经历了什么,大概和上一世一样,家破人亡了吧。只是这个薛蒙经历这一切的年纪更小,或许有更多的感伤。可是那算什么?我从小就能算得上无父无母,难捱的日子十几年,金贵的孔雀才经历了什么就受不了了?

踏仙君只觉得好笑,停下了脚步只等着瞧薛蒙更多不堪的样子。他脚步不稳,抱着酒坛子跌到了雪里,昆仑的冰雪把他的双手冻得通红,他就这样试图用一双冻坏了的手去擦眼泪。

踏仙帝君有几分恍惚。自己认识的那个薛蒙没有哭得这样凶过,更没有叫过自己哥,尽管那只是自己偷来的辈分。所以,这个又哭又闹仿佛撒娇的人,怎么会是薛蒙呢?

怎么会是呢?

也不对,踏仙君想起来了,自己是看过前世的薛蒙哭的,还不止一次。

那年师昧横死彩蝶镇天裂,他愈发厌恶身边人的虚伪,厌恶楚晚宁厌恶薛蒙。只是楚晚宁那时仍是第一宗师,即使墨燃已经能用全身灵力炼半个珍珑黑棋,在他的眼里也是不入流的。于是他平时惯装得乖巧,愚蠢如薛蒙居然以为是师昧的死让他痛改前非。

是了,无论以前还是现在薛蒙的修为和身法都比不过自己,打不过楚晚宁他还玩弄不了一个薛蒙?看着手上半个残缺的珍珑棋和墙上六月见底的日历,墨燃掐了掐手指,脸上现出一个骇人的冷笑。

接下来的几天晚上,他在死生之巅抓了好几个同辈门生里修为和薛蒙差不多的人。忍着恶心的烟味燃了小半把百刻香,他测算出自己的半颗残棋最多只能控人半宿,时间再长自己就要感觉精神力不足。把棋子震出那些人的身体后,他确认了后遗症只有短暂的眩晕和失去被控时的记忆。

这已经足够他戴罪潜逃,譬如这几个和薛蒙一样不中用的门生没有一个觉察他的恶行,只以为是自己晚上睡迷糊了。

没关系,这足够了,非常足够。

初七的黄昏掩掩,墨燃调动悄悄打在薛蒙身上的半颗棋,于是平日咄咄逼人的少主屁颠屁颠地跟他去了丹心殿。“时间不早了,燃儿,你跟蒙儿要去哪?”王夫人坐在堂上,用细细的彩绳编着手串,看得他心中作呕,这是给薛掌门的吧,那真是伉俪情深,没有人在乎他这辈子已经永远失去了所爱之人。不过没关系,马上他要在他们的儿子身上讨回来。

他向面前低眉的女人行礼,挤出一个甜腻腻的笑,扯了扯身边的薛蒙,“当然是给我亲爱的堂弟物色媳妇啦~”随他心念一动,薛蒙一巴掌向他落下,“本公子才不找什么姑娘!给你自己找个狗新娘还差不多!”薛蒙平时对自己应该是这样说话的吧?王夫人没察觉异样,笑着说那就快去吧,只是近日邪祟颇多,晚上不给他们俩留门,要他们在山下的镇上找个客栈歇一晚上。

正合我意。墨燃忙扯着薛蒙下山,逃离那个无处不让他反胃的死生之巅,跑进灯火还未阑珊的无常镇,跑入这个他策划了许久的天上人间。他拿出备好的兜帽给薛蒙带上,于是眼前人的脸看不分明,只露出瘦削的下颚。很好,和想象中的样子分毫不差,再配上他这身银蓝的弟子服,接下来他就可以心安理得地哄诱自己,这是师昧陪着自己的乞巧节。

墨燃的心情忽然变得很好,拉着身边人买这买那,红纸剪的双飞燕,浇成并蒂莲的麦芽糖画,未凝固的糖汁儿顺着竹签流到他袖子里,他笑着将自己的掌心贴上薛蒙的掌心,“师昧,咱俩的手黏住啦,你就一直牵着我吧。”

为了节省灵力,他只操控这薛蒙回应自己一声声“嗯”,少年人的喉音不再是平时惹人生厌的音调,而是与自己经年之梦里那人轻浅的呼唤重合。

自从修炼禁术,墨燃时常陷入幻觉,不知今夕何夕,而现在他拥抱着这份幻觉沉沦。当买的各式各样的小玩意终于塞了他们满手,他终于赶在打烊之前踏入客栈。

囫囵把身边人按到榻上,对方因后脑受击而微微张开嘴。这是人生理性的反射,不被他的棋子控制,于是他持起方才买的白玉瓶,将下了药的酒灌进那张嘴里。酒水冰凉,有些溢出而在身下人的嘴角横流,墨燃低下头去舔吮。

他心智已散去大半,脑中只有此前幻想的师昧此时的模样,于是棋子依着他的这份期盼操控着对方作出呜呜的回应。时而墨燃的理智稍有回归,他便拼命的将对方的兜帽向下扯,然后再次沉入欲望的海洋,这是他梦中都因敬畏那个眉目含春的师兄而无从体验的香艳。这可能是他此生仅有的机会了,今夜的他确实身在天上人间。

珍珑棋的操纵如同人施加的主观意志,无法改变生理的反应,因此当他扯掉身下人的衣袍时,对方栗栗打了个冷颤,落在墨燃眼中却只加重了这场幻梦的真实性。薛蒙和师昧的腰肢虽然都很瘦,但是薛蒙的是劲瘦,师昧的是瘦削。此时的墨燃哪里分得清两人细微的差别?手指沾了香膏急急地往人后穴里腿,身下人双腿一夹,上身微微颤抖着。墨燃咬了咬他的肩膀,拍抚着他的后背,“不疼的,不疼的……阿燃马上让你爽呀。”

他亲吻他的小腹,手指抽送越来越快,直到淫水浸满了他的指甲缝,沿着骨节向他的小臂淌去,他才抽出手指,挺身将自己操了进去。

方才的一番折腾过后,那帽兜早已滑落,但此时的墨燃几近疯魔,即使看清了薛蒙因药酒而潮红的面容竟也不能清醒。进入的那一瞬间,薛蒙流下生理性的眼泪,他便舔去火光映照下经营的泪珠,是咸涩的,身下的动作愈发凶狠,仿佛这就是他人生的最后一晚,而他要将对方融进他的魂魄。他把薛蒙抱起来,抱进他的怀里坐着操,对方的头无力地垂向他的肩膀,此时墨燃比他高出的那几寸身高恰到好处,青丝如墨擦过他耳垂,肩上传来一声声破碎的呻吟。

墨燃掐指他的腰往自己的阴茎上按,由于坐得太深薛蒙又不受控制地浪叫和流起眼泪来。墨燃更用力地操他的后穴,臂弯将他抱的更紧,不住地在他耳边低唤,“我喜欢你……我爱你……”

腰上有什么液体滴下,竟是他直直将薛蒙抱着操射了,薛蒙四肢绵软无力地垂在他身上,柔软如同一只乖巧的猫儿。墨燃又将他平放在榻上,咬他的颈侧和耳垂,埋在他体内的阴茎复又冲撞最深处的软肉,然后在里头射出一股股温热的精液。高潮一次,墨燃没有退出,而是又抱起他、转过身将他的额头抵在墙上,然后细细地碾过他穴里的内壁,又翻覆了几次云雨。

不知过了几个时辰,墨燃事先点的百刻香燃尽了,同时他心头涌上一口气血,知道是珍珑残棋控制的时效已经到了。神智唤回,他暗骂一声,震出了薛蒙体内的棋子。似是感知到了邪术的气息,他们昨晚买回来的风铃叮当作响,惹得他更加烦躁,随手一指把那串昨夜在集市上他笑语盈盈捧给身边人的风铃碾作齑粉。

此时他还没从薛蒙穴里退出,不知是药效持久还是已经被操晕了,薛蒙翕生平稳,竟似熟睡,于是墨燃狠狠捣了一番,又交待一次才迟迟退出。这回他已经不复先前温柔了,面色狠厉地掐他的脖子、咬他的乳头。墨燃一向觉得薛蒙此人愚蠢又欠他不少,看到自己刚留下的青紫痕迹只暗唾这是他合该的报应。他抽身之后,薛蒙的穴里顿时泄出一摊浊液,混着淫水精液还有几许血液,将床褥和垫在身下的外衣染的斑驳。

墨燃披衣起身,看到之后笑得更爽快,他真期待明日在练武场上看到薛蒙,不知当他醒来时,羞愧、愤恨和爽快哪个更多?

他提了些梨花白,走出客栈,走向镇子远郊,那里有个只有他知晓是为谁而立的孤坟头。初七夜的月光并不明亮,即使有漫天星河清光他也觉得兴味阑珊,酒瓶对嘴饮下两口他突然觉得这酒比平时的呛,于是在荒坡上号啕起来,他曾经也想和师昧一起,春从秋游夜专夜啊,可这人间丑恶,竟然不允许他握住仅有的幸福。

眼前又浮现了刚刚自己离开客栈时薛蒙泪痕纵横、身上斑驳的样子,墨燃突然又狂笑起来,站起身捏着绳子甩起半满的酒坛,酒在他的身边的土地上浇撒出一个深色的圈。

第二日他大清早回了死生之巅,向伯母打过了招呼,然后趴在山门屋顶上盯梢薛蒙。果然,卯时未到他就看到薛蒙神色慌张、步履蹒跚,在山门口踌躇了一会确认他不会被人看到,才悄悄绕竹林里的小路回了自己屋舍。墨燃跟了他一路,看他又拎着新的衣袍匆匆跑到妙音池去。

澡堂里水雾氤氲,他只能听见薛蒙给自己清理时低低的呻吟,隔着水汽他看不清对面的脸,心里却早恨恨地爽起来。这个时间妙音池没什么人,薛蒙好像发觉没有其他人进来,终于不再压抑眼泪,靠在池边无力地哭出来了。他人的惶然和绝望对墨燃而言已经是美味的情绪,想到薛蒙清醒后发现自己腹中满是别人的精液,身下的床褥凌乱不堪,还有什么能让凤凰儿如此惶然和绝望呢?他听到不远处薛蒙捶着澡堂的木墙板,却因为无力而像抚摸,想着或许他现在哭得和昨晚在床上一样可爱吧。

如墨燃所想,薛蒙脸皮薄没和任何人讲那一晚上发生的事,他自己却常常回味起那一晚的鱼水之欢。好在他还是可以用其他方法来欺负薛蒙的,第二年的除夕夜里墨燃把他灌得烂醉,看他紧紧缠着楚晚宁胳膊时似是撒娇的模样笑得合不拢嘴,却又恼怒于他和楚晚宁的亲密,于是一把把他拽开,扯到一旁的坐席上。

醺醉中的薛蒙张开嘴,看口型墨燃知道他又要叫他“狗”了,赶忙捏住他的面颊,于是还未出口的话语化成一声呜咽,随薄雪融化在那个冬日的夜晚。

流年似水,第二次见到哭得七零八落的薛蒙时,他已经是踏仙帝君了。他不再吝啬用灵力造珍珑棋子,一举控去踏雪宫千人神智,然后欣赏薛蒙麻木而涣散的眼神。

“我求你,放过踏雪宫吧。他们是无辜的,你要造什么孽,都冲着我来吧……砍断我的手脚,或者杀了我。”

他在求他。墨燃欢愉地品味着这种恨意,笑着掐住他的脖子,“你求我啊?求我放过踏雪宫人,求我折磨你。”

听及,薛蒙先是恐惧地战栗,但他偏过头看了看雪原上相互残杀的人们,有什么坚定的东西在他眼中聚集,“求你。”

呵呵,一个两个都是这样,以为自己拯救众生很大义凛然吗?他偏要折损他的羽翼,告诉他你是一个如此卑鄙龌龊的人。他把人掳回巫山殿,径直按在红罗帐里。楚晚宁几个月前已经死了,墨燃没有奸尸的癖好,于是这段日子他不尝情欲,早已饥渴难耐。他不可抑制地回想起少年时的那个七夕,虽然大半个晚上他恍惚地把人当成师昧去疼爱,但他最后也看清了少年薛蒙那春光乍泄的脸。

而此刻,被他粗暴撕扯着外衣的人面如死灰,眼中竟然没有一点波澜。墨燃勃然大怒,想找春药来让他更会服侍人,可又想到那样会让他爽到,于是作罢。力求让对方的身体和精神一并痛极,他不做抚慰,只是一味地插入,熟悉了滞涩感后他熟练地顶腹深操,不管不顾那交合处流下的血滴到被褥上,嘴上的羞辱也没有落下。

他骂薛蒙废物,婊子,那梅家兄弟肯死心塌地地跟着你,是不是也操过你?原来你是想被两个人一块操了?你捂什么脸,把手给我拿开!别担心啊小宝贝,这儿除了本座没人对你有兴趣,不会有哪个卑贱的下人来把我们尊贵的死生之巅少主薛萌萌给操了的。……你和性梅的果真是不清不楚,苟且龌龊啊!这种事只有本座知道真是太可惜了,本座把它告知天下可好?说不定那些没死干净的门派有人馋着想操你,就答应加入你的围剿了呢。

咒骂加着并不温柔的抽插,薛蒙竟然只是流下两行清泪。他张口想要反驳,说不是的,并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可话还未出口,墨燃已经咬住了他的嘴,尖牙刺破软唇,口中顿时一股铁锈味,还有一股顺着他由于奔波而瘦削的下颚流到脖颈上。然后是舌头,墨燃狠狠地撕咬着,像饥渴的凶兽吞食猎物。他忽然感到杵在自己穴里的那根阴茎不动弹了,茫然地抬头看着踏仙帝君,只见对方从他后面退出,带着不堪入目的液体打湿他未褪尽的衣衫。后脑被人用力向下按,薛蒙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迫吞入了一整跟粗上。他嘴上刚被咬伤,此刻又粗暴地给对方口交,粗粝的摩擦之中他干呕起来,换来墨燃诡异的欢笑和更深的抽插。

全部射在了他嘴里。还未反应过来就吞咽了一半,剩下的随之前咬伤的伤口中缓缓淌出的血液在他面上流。莫大的屈辱中他终于不再忍着哭,泪水在脸上和其他液体交融。他小声地问,“是你吗……”踏仙帝君问他在说什么,他的语气变得肯定,“那年乞巧节,在客栈……是你……”

是呀,萌萌,是我呀。墨燃灿灿地笑了,看着那笑,薛蒙透过层层光阴看到十七岁那年的乞巧节,墨燃笑没有姑娘看得上自己,他嫌弃地推开他,一掌拍过去,我才不稀罕什么姑娘!师昧匆匆拉开他们,今天就别打啦,孟婆堂的吴嬢给弟子们准备了彩绳,这是你们两个的。

那一天他并无再多的印象了,因为过后几年,有一件更令他难忘的事发生在同一天。他感受到身上的人重新压住自己,直接送入阴茎贯穿了他,然后用力地拧他的腿、掐他的腰、咬他的颈,几乎弄得自己身上再无一片完整的皮肤。

薛蒙竭力维持理智,好不让自己在这场与人间魔头的欢爱中沉沦。他放声大哭,希望以此避免自己喉中发出象征愉悦的呻吟,可墨燃捏着他叫他抬头,从他后穴沾了一手淫水涂在他脸上,让他深深沉入自己正雌伏在对方身下的现实。似是觉察了他的逃避,踏仙帝君更猛地操他,“你求我射你,我就放过踏雪宫。”于是他仅剩的矜持和自尊被击溃,脑中一片混沌,求着对方操他,射他。他再次试图说服自己,这是为了救人,他是被迫的,可是墨燃坏心眼地笑他,萌萌,你比我操过的女人都要浪,真是个天生的婊子。

薛蒙不记得那场荒谬的情事持续到何时,清醒时他已经穿戴整齐坐在无常镇的客栈里,要不是自己嘴唇疼痛、双腿酸软,他几乎以为是他得了癔症。站起身,他突然辨认出这就是那年七夕云雨所在的客房,一样的恍如隔世与四肢无力,他也要不知今夕何夕了。那岁月斑驳的窗扇上,好像还贴着一纸双飞燕。

再之后,踏仙帝君就只见过薛蒙一面了,那是他自裁的那天。那时的薛蒙而立将近,

多年孤独岁月带来的风霜刀剑让那张他曾经熟悉又痛恨的脸变得陌生。

可眼前这一世的薛蒙不过二十出头,和记忆里年轻的面容相似。踏仙君因为眼前薛蒙的悲恸而有一瞬间的愉悦,直到坐在雪里的薛蒙又站起身向他走来,好像要说什么。

看着他微动的双唇,踏仙君突然想到,那年除夕夜,薛蒙因为自己阻止而没能讲出的那句话。

他要叫的好像不是“狗”。

这风雪夜里再无他的栖身之处,他落荒而逃,如同一只真正的丧家之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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