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

胸前異常隆起，皮膚明顯緊繃，戳上去是硬的，還帶著痛，大約一年才會發生一次的事，偏偏是在今日，恰好撞在夏侯惇的休沐，曹操皺著眉回憶上次是如何解決的，當時對方的手法他早已沒了印象，回憶模模糊糊，只記得最初很疼，後面倒也還好，他試著將掌貼在外側，然而才一往下壓，激升的痛意讓身體發僵，深吸一口氣繼續握住了捏，才一下子眼裡便含了淚，他憋住氣忍一會，力氣實在堅持不住，他弄不下去了。

換衣時，貼身裡衣磨過硬挺乳尖時也讓曹操痛得發顫，他幾乎是抽著氣將三層衣物穿戴妥當，腦內閃過是否推遲所有事務的念頭，繫著腰間玉珮的手停了一下，但還是緩緩將結打好，他不信自己無法忍耐。

事實證明，他果然還是忍不了。

01

曹操垂著眼看地圖，大概是過於脹痛，思緒難以集中，注意力不時被胸前的痛意引走，隨著時間經過，那地方是愈來愈疼，他不禁皺起了眉。

「主公，可是有何不妥？」

他回過神來，抬眼望向桌案前的人，于禁正看著他，嚴肅的男人還是那樣過於正經，眉間皺得很深，雙眼緊緊地凝視，曹操沉默了一會，在腦裡過了一遍剛才談論的操演細節，最後搖了搖頭：「不，就照你說的吧。」

眉頭的川字鬆懈一點，于禁開始收拾擺在桌上的物件，曹操正要拿起堆疊在另一邊的竹簡批閱，眼睛卻在看到于禁的手而停了動作，那雙手大而寬厚，揮舞起三尖兩刃刀時不顯遲滯，足見手掌有力且臂力雄渾，而性格亦如刀劍那般剛硬不屈，有時頑固地讓人頭疼，卻又笨拙地有些可愛，他看了看對方，于禁也覺察他的視線而瞧來，那眉再一次皺深。

「主公？」

曹操坐在榻上只是稍微動一下，衣物蹭過胸前又是一陣刺痛，掌緊握成拳忍著那痛過去，他實在挨不到明日，於是他對著于禁說道：「文則，日落後便來我房裡吧。」

02

于禁身著深藍常服走過長廊，愈接近曹操臥房走得愈慢，到門口已是渾身僵硬，許褚立在門前擋著，正要開口請求通報時，那張圓圓的臉先對他露出微笑：「大人早前說了，于將軍來了就讓進。」，說完便走到旁邊。

于禁閉了唇，向許褚點點頭後便推開房門踏入。

房內最多的便是書冊，不只架上，連地上也堆著，曹操此刻正倚靠榻上扶手，手裡拿著篇簡在閱讀，聽見房門的異動便抬起眼來，臉上露出一點微笑：「來得可有點慢，不似你往常的模樣。」

于禁不是喜歡聽傳聞的人，但也免不了有些閒話會飛入耳中，只不過若非於操練時交頭接耳，他倒也不會有何動作，可若涉及到曹操相關便格外不同，雖說妄議主公本就有錯，以軍規施行懲處倒也有理，但有時也難以說清是否有參雜私心在裏頭，而如今他身處此地，那些和對方有關的、夜裡情事的流言難免湧上心頭。

于禁抿住唇將那些雜亂的思緒強硬驅離，低下頭說：「屬下失職。」

曹操挑了挑眉，將簡攏起放到榻邊的小桌上，手肘靠著扶手，掌心托著下巴詢問：「你有何失職？這並非你本分，不過是我心血來潮？」

「既是主公的交代便是屬下的本分。」

曹操笑了起來，笑聲聽上去頗為歡愉，是平時難見的樣貌，于禁低著頭不敢看，只聽對方笑一陣便停下，隨後輕嘆一口氣說：「總是這般正經，我便是喜歡這點。」

于禁緊握住雙拳，他沉著聲音回道：「承蒙主公賞識。」

「抬起頭，文則。」

于禁跟隨著話語將頭抬高，可只是一瞬便將眼閉上，他從進來開始便不敢多看對方一眼，未束起的長髮稍稍攏在胸前，深色的髮帶簡單地繫了個結於髮尾，外袍鬆鬆地掛在肘間，寢衣的上半還算整齊，偏偏一雙白皙的腿從下擺露出、側著放在榻上。

「我讓你抬頭就閉上眼，是我曹孟德不堪入目嗎？」

「並非如此！是屬下不敢僭越！」

「我以為那些謠傳你多少也聽聞過。」

「屬下不敢妄議。」

他聽見一聲輕笑，笑裡帶了些柔婉的風情，于禁的耳朵開始有些發熱，對方語調柔軟地說：「你既說我的交代便是本職，那便張開眼看我吧。」

于禁緊抿住唇睜眼去瞧，那雙眸色稍淡的鳳眼正彎著看他，淡桃色的嘴唇翹起艷麗的弧度，一點水色在唇間隱隱約約：「過來，文則。」

03

曹操背對著他坐在腿間，于禁渾身僵硬地任由對方在大腿上蹭著調整姿勢，似乎總算是滿意而停下，微涼的手拍了拍他握在膝蓋的掌：「文則，無須緊張，借手一用而已。」

「……屬下必定不遺餘力。」

「真可靠。」

曹操將髮撥到背後，手捏住闔起的衣領分開，鬆垮的寢衣順著肩頭的弧度滑落，落在手肘間，胸口全然暴露出來，發著熱的乳肉接觸到略冷的空氣而舒爽一些，但硬挺的奶尖似乎更痛一點，他皺著眉拉起于禁的手，將大掌放在自己的胸上。

「好了。」

于禁睜大眼往下看，曹操側頭仰起和他對視，手還搭在手背上，指尖敲在上頭，那對乳摸上去有些發硬，兩粒紅艷的奶頭翹著頂在掌心，而他的雙手也很不自然地伸直著試圖不要碰到太多，手背上的皮肉被捏了一下。

「放鬆，你這麼僵著如何能握住。」

手指輕顫一下後緩慢卸力，掌順著隆起的弧度包覆、輕柔地搭在上頭，寬大的手掌全然將乳包在裡頭，曹操用手指去蹭對方的手背，輕聲地說：「很好，你」，他驟然停下。

曹操微微皺眉，指下的掌沒有指示便不動，可他還是想不起獨眼心腹是怎麼做的，只記得大約的手勢，只能無奈地說：「……你直接擠吧。」

那雙手又明顯地僵直起來，曹操垂著眼用自己的手去調整于禁手指擺放的位置，末了便說：「嗯，應當可以了。」

拇指貼在乳的上邊，其餘四指托於下方，隆起的乳被虎口卡在中間，因曝曬在陽光下而偏深的膚色倒襯著那乳愈發白嫩，中央的紅珠格外嬌豔，于禁的臉泛起紅，眼神不自然地偏向一邊，可他還記得適才主公的交代，於是嘴抿成一條直線，掌緩緩收攏起來，用點力去擠壓，懷裡的身體輕顫了一下。

比起于禁的雙手，這對乳還是太柔軟，稍一使力，指便陷進去，中心的肉被圈緊而突出，翹起的乳首微晃了晃，他被那兩顆豔色的果實吸引目光，喉頭滾動了一下，手上的力道不由自主地加重，突然極小的悶哼傳入耳裡，他垂下頭去看。

曹操將頭蹭在他的肩窩，額間冒出一點汗，皺著眉頭，雙眼緊緊閉上，有淚從眼角滑下，順著弧度落在抿到發白的唇，于禁立刻鬆開手，他有些慌亂地說：「屬下可是弄疼」

「繼續。」曹操打斷了于禁的話，他仰著臉睜眼去看對方，臉因痛楚而失色，可仍語氣堅定，「再用力一些也無妨。」

于禁的嘴唇動了動，雙手重新圈住那對乳，低聲地回覆：「是。」

那在于禁手裡像是一件玩物，只要稍一用力就跟著變形，似乎能肆意揉捏成想要的模樣，那兩顆紅珠彷彿更豔了，外邊的淡紅色乳暈也變得稍深一點，膨起的弧度愈多一些，嘴裡的乾渴在加重，于禁在陷入恍惚前將視線偏離，卻恰恰落到曹操的臉，痛苦之色更甚，愈來愈多淚從眼角沁出，濡濕了臉和鬢角，他也不知為何，看著對方的表情，力度又多加了一點，那發白的嘴唇顫抖一下，摻合泣音的喘息溢了出來。

于禁的手再次僵硬，在他猶豫著是否停下時，曹操又一次睜開眼，那雙含淚的眸狠狠瞪向他，應該是很強硬的語調，偏偏混進了鼻音而顯得柔軟：「不許停。」

覆著層淚膜的眼一點威嚇感也無，那盈盈的眼此刻正瞧著自己，倒映在其中的、自己的身影在搖晃，于禁的心跳得劇烈，那雙比自己要小得多的手搭在手背上，鼓勵似地拍了拍，帶著抽泣的聲音在耳邊迴盪。

「無須顧忌我，文則。」

於是這次是認真地抓握下去。

04

大掌將乳肉牢牢地捏緊，從外圍往內堆擠，用著蠻力輾過膚下的硬塊，過度的力道讓懷裡的身體扭動不止，對方的手緊緊抓在他的手腕上，可于禁的腕如同鐵般難以撼動，只是依照主公的話語行動，因此那些哭泣以及尖叫也被他當作耳邊風。

隨著持續的擠壓，懷中人似乎漸失了力氣，整個人癱在他的胸前，只有隆起的雙乳因被緊握而顯得格外突出，原先抓在腕間的手也只鬆鬆地勾著，那些哭喘變為柔軟的啜泣聲，在鬆開和緊握間呈現出不同的模樣，略為卸除力道時，因放鬆而輕嘆的音調，像在人的心上輕輕搔了一下，而若是抓握住的話，高起的聲音帶著痛意，卻還加了一點微甜的尾音，讓心臟灼燙起來，再持續加壓，泣音占了大半，勾在腕上的手會去撓他的手背，一點點的癢，彷彿撒嬌般的求饒，既柔弱又可愛，但于禁不為所動，仍是用了大力去擠，令曹操哭得幾乎要喘不過氣。

一點血味飄過鼻尖，于禁幾乎是驚醒過來，他的眼凝在握在掌中的乳上，拇指正緊貼膨起的乳暈，指尖抵在高挺的奶尖根部，而腫脹翹起的乳頭中心的小孔微張，從裡頭沁出帶著一絲紅的、微黃的濃稠汁液。

他睜大眼看，手不自覺地鬆開，乳肉雖被蹂躪很長一段時間，卻仍彈性十足，只是上頭留下明顯的指印，一條條青紫色的痕跡著實駭人，匆匆將視線轉向懷中人的臉，長髮凌亂，幾綹髮絲被汗及淚黏在額間及頰旁，平日銳利的雙眼此刻無神地睜著，眼裡水色極濃，下一瞬一滴淚又落了下來，鼻尖紅紅的，微張的雙唇不時吐出一點哭吟，濕潤的下唇有明顯的牙印，還滲出了一點血。

于禁愣了半晌，他將曹操扶起，輕柔地讓對方靠在榻上的雕花扶手邊，自己下了榻後便雙膝落地，上身下彎跪拜在地，聲音微顫地說：「屬下失了分寸，請主公責罰。」

曹操眨了好幾次才讓眼中的淚落下，令視線不至於這麼模糊，他吸了吸鼻子，緩慢地說：「分明是我的命令，如何能責罰與你？」

「雖是主公命令，可既傷了玉體，便是屬下有錯，請主公責罰。」

「……抬起頭，文則。」

于禁緩緩抬高頭顱，入眼先是一雙腿，隨後長長的袖擺晃過眼前，一雙手捧住了他的頭，接著被拉高向前扯去，那沒有施多大力，可他不敢違抗，便順著力道朝前，兩隻手為了平衡搭在榻邊，臉埋在了柔軟胸口。

他往側邊看去，一側隆起的乳微晃，前端的紅珠也在搖，珠前一滴奶黃色的水滴欲落不落，曹操抱著他的頭，一隻手在後腦勺上輕撫，說話的語調既溫柔又纏綿：「我要你做的事可還沒完，要如何罰你？」

「文則，既說不遺餘力，必然會做到，對吧？」

一隻手放開，手掌壓在眼前的乳側邊向于禁擠來，殷紅的乳頭離他更近了，那粒水珠大力地搖晃過後總算落下，似乎能聞到一點甜甜的香味，摸在後腦的手則捏了捏他的耳朵。

帶笑的聲音如蜜一般黏膩又甜美，似乎能將思緒也攪得黏呼呼的，曹操是這樣對于禁說的：「這次就用嘴吧。」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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