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双足换银记,嫩玉遭羞痒,1

小说:六福斋里的故事六福斋里的故事 2025-09-04 13:40 5hhhhh 1270 ℃

莲玉赌坊的大门,雕梁画栋,尽显奢华。日光倾洒,琉璃瓦折射出五彩斑斓的光晕,夺目非常。门前车水马龙,喧嚣鼎沸,三教九流纷至沓来。

官家纨绔身着锦绣华服,腰间佩玉铿锵作响,举手投足间,骄矜之气尽显;豪商富贾穿着锦袍,大腹便便,眼中闪烁着精明与贪婪的光芒。

流浪乞儿瘦骨嶙峋,破旧的衣裳满是补丁,在人群中显得格格不入,眼中满是孤苦与对命运转折的渴望;市井平民神色匆匆,怀揣着一夜暴富的幻想,与旁人推搡拥挤,都盼望着踏入赌坊,改写命运,挣脱生活的枷锁。

寿华身着一袭粉色百褶裙,每一道褶皱都轻盈而灵动,似藏着烂漫的春日繁花,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搭配粉紫色抹胸,细腻的花纹仿若云霞间若隐若现的花蕊,暗自散发着温婉的芬芳。浅紫色褙子恰到好处地遮挡住内里风光,为她增添了几分含蓄的韵味。

她头梳凌虚髻,高耸的发髻宛如一朵盛放的青莲,清新脱俗。一支绿色帘梳斜插其中,流苏在微风中轻轻晃动,好似山间潺潺的溪流,灵动又迷人。

此时的寿华,已在赌坊门口伫立良久。她的脚下仿若坠着千斤重物,难以迈出那一步。端庄秀美的面庞上,眉间紧蹙着一缕淡淡的忧愁,恰似春日里被薄雾笼罩的青山,清幽而淡雅,却又透着丝丝无奈。这样一位韶华倾世的佳人,亭亭玉立在赌坊门口,与周围的喧嚣热闹格格不入。

她的夫君杜仰熙即将迎来授官的关键时刻,这本是仕途顺遂、光宗耀祖的大好事,可家中却陷入了银钱的困局。四处筹措无果,连打点官场门路的银子都凑不出来,寿华心急如焚。再加上杜仰熙还需与同年官员聚会应酬,这又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家中的境况愈发窘迫。

寿华为人清高,骨子里带着长姐的骄傲。向妹夫们开口借钱,对她来说是极为难堪的事。在她心中,长姐应是撑起家族体面之人,怎能轻易向晚辈低头。

于是,在二妹福慧的建议下,她来到了莲玉赌坊门口,想见见赵宗云,期望能如福慧所说,以戏弄双脚为代价,换来五百两银子,解家中燃眉之急。

回想起昨日,寿华在家中彻夜难眠。她向来沉稳持重,恪守礼教,深知女子的双足是极为私密之处,断不可轻易示人。当福慧说出那荒唐建议时,她只觉荒诞不经,难以想象世上竟有如此癖好之人,更难以接受自己要成为被戏弄的对象。可一想到家中的困境,夫君的前程,她又陷入了两难。

当晚,寿华独自坐在床边,犹豫许久后,缓缓脱下鞋履绸袜,将双脚暴露在空气中。她环抱双膝,静静地凝视着自己那双白皙光嫩的双足。屋内烛火摇曳,她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刮挠足心,一阵酥麻的痒意传来,倒也不算难受。

她的脚趾圆润可爱,趾甲泛着淡淡的粉色,恰似春日里片片杏花花瓣。足弓线条优美,如同精心雕琢的玉弓,让人不禁感叹造物的神奇。

想到明日要踏入赌坊,用这双脚换取夫君求官的银两,她满心都是羞涩与无奈。所幸自己的双脚似乎并不怕痒,即便被呵痒,或许也能忍受。此刻,寿华只默默祈祷,希望自己这双足能入得了赵宗云的眼,别被嫌弃。

伴着幽幽烛火,寿华渐渐入睡,满心期待着明日能顺利解决家中困境。那一双毫无遮拦的双足,侧露在衾被之外,温软如玉,在昏黄的烛光下,仿佛也在静静等待着未知的明天。

一旁,袅袅熏香萦绕,摆放整齐的鞋袜,是她为了这场交易精心准备的体面,期望能为自己的双足增添几分魅力,换得那五百两救命银钱。

寿华内心一番挣扎,终是一咬牙,抬步迈进了莲玉赌坊。昨日的辗转反侧、反复权衡,让她彻底下定了决心,再这般瞻前顾后也无济于事,说到底不过是为生计所迫。

虽说此事难以启齿,可细想之下,既未作奸犯科,也未坑蒙拐骗,全凭自己这双脚“谋出路”,何苦再自怨自艾。

踏入赌坊内室,赵宗云瞧见桌旁端坐的寿华,那清冷淡雅的气质扑面而来,眉间的淡淡忧愁仍未散去,想来是知晓自己此番来意,因而显得坐立难安。

待看到自己的身影,原本还算从容的姿态瞬间慌乱起来,桌下双腿下意识地把鞋往裙摆里藏,那副娇怯模样,无端让人心生怜惜。

“寿华小娘子的来意,我都清楚。五百两银子,呵痒一次双足,倒也可行,不过还请小娘子配合我接下来的举动。放心,定不会伤着小娘子分毫。”

赵宗云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自得,接着说道,“现在,小娘子就自行把鞋袜脱了,将双脚放在桌面上,好让赵某瞧瞧,是否有把玩的兴致。”

他暗自窃喜,眼前这位清冷美人主动送上门来,任由自己呵痒双足,不枉费自己费尽心机布局,终于让这姿容远扬的美人落入自己精心编织的圈套。

果然和二妹福慧所言一致,这赵宗云果真只对女子足部有着特殊癖好。寿华既然来了,心里早有准备,也不再故作忸怩,动作迅速地褪下那双熏染过、散发着馥郁檀香的鞋袜。

她双颊泛红,略带羞涩地将双腿抬上桌面,两只雪白似霜的脚丫并拢摆放着,就这般毫无遮拦地任由赵宗云打量。

来的路上,寿华满心犹豫、紧张不已,此刻莹白的足心处微微沁出薄汗。好在她本就足底出汗量少,这点薄汗反倒衬得双足水润娇嫩,恰似春日池沼中初绽的娇莲,鲜嫩欲滴,惹人注目。

她的足底肌肤细腻如脂,纹理若隐若现,仿佛是大自然勾勒的神秘符号。足踝纤细,好似玉制的精巧手环,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被人这般直直地凝视着双脚,寿华浑身不自在,双脚在桌上局促得不知如何安放。想要蜷缩足趾,又怕挤出难看的肉褶惹对方嫌弃,只能颤颤巍巍地伸直,修长的足趾因不安轻轻摇曳,粉嫩的趾甲圆润又贴合,恰似精心雕琢的珍珠,不自觉地勾人心魂。

这双足,实在是完美得挑不出一丝瑕疵。比之暖玉,多了几分柔软,轻轻触碰,仿若触到春日里最轻柔的柳丝;比之团糕,更显水嫩,仿佛能掐出水来,带着盈盈的生机;比之锦绣,还要顺滑,手指抚过,毫无阻滞,只留下一片细腻触感。

赵宗云望着这双美足,不禁看痴了,他自诩阅足无数,见过世间诸多女子的双足,却从未见过像寿华这般美得惊心动魄的。

那足上散发的幽幽檀香,与寿华自身清冷的暗香相互交融,丝丝缕缕钻进鼻腔,萦绕在周身,每一缕芬芳都似有着魔力,让人忍不住想要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只为能更近距离地感受这双仿若天工雕琢、不似人间所有的美足。

寿华紧张地注视着赵宗云,自他开始打量自己双足后,便再没吭声,也没有任何动作。她心里愈发担忧,莫非是自己的双足不合赵宗云的心意?这可如何是好,今日若不能带着银子回去,明日家里的处境定会雪上加霜。

赵宗云浑然不知,自己只是彻底沉醉在这双玉足的美妙之中,竟被佳人误会成瞧不上这般绝世美足。

若知晓寿华心中所想,定会感慨,世间竟有如此美而不自知之人,全然不晓得自己所拥有的双足,是多少人梦寐以求、难以企及的珍宝。

“赵先生,可对寿华这一双裸足满意?可否也如之前所说,呵痒一回,给上五百两?”寿华开口问道,语气里不自觉带上了几分不自信的颤抖。

二妹福慧明明说过,这位赵宗云最爱戏玩女子双足,可自己都已脱下鞋袜,任由他打量许久,赵宗云却始终毫无动静。她心里一沉,暗自叫苦,莫非是自己的双足不够美,没能入得了先生的眼?

赵宗云全然不知自己刚才看呆的模样,竟被这位清冷佳人误会至此。他缓过神后,面色依旧平静如水,让人根本琢磨不透他内心究竟在想些什么。

片刻后,赵宗云悠悠开口:“小娘子的脚确实不错,只是呵痒个脚就要五百两,赵某实在有些吃亏。若小娘子愿意爬上桌子,跪在桌面上,让我戏玩双足,我倒可以考虑考虑。”

这话一出口,寿华只觉荒唐至极,只觉一股热血直冲脑门,羞愤瞬间涌上心头。哪有人能接受这般行径?要自己像个玩物一般跪于桌上,这不是公然羞辱自己吗?

寿华本就因羞涩和不安而心跳如鼓,此刻所有情绪都化为熊熊怒火。自己向来温婉端庄,恪守礼教,怎能像那些供人取乐的伶人戏子一样,在桌上任人肆意玩弄?只怕那些伶人戏子,也断然不肯做出如此失礼、有辱尊严的行为。

寿华不再有丝毫犹豫,只觉得自己被人无情羞辱,满心只想立刻逃离这个让她难堪的地方。大不了回去向妹妹们低头借钱,日后再想尽办法归还便是。

这般想着,她面色冰冷,迅速收回搭在桌上的双腿,伸手就要穿上鞋履离开这是非之地。

“小娘子想走,自然可行。”赵宗云嘴角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浅笑,不紧不慢地说道,“可小娘子最好想清楚,一旦踏出我莲玉赌坊门外,日后就算小娘子跪着求我呵挠双脚,我也是不会理会的。小娘子不妨好好想想,明日杜仰熙游园聚会的钱从哪里出?”

赵宗云说得自信满满,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心里清楚,杜家如今何止是捉襟见肘,自己筹谋许久,杜家早已山穷水尽。

更何况明日杜仰熙还需出门答谢同窗之谊,若今日拿不出钱,明日可就真的是颜面扫地,寸步难行了。

寿华已经穿好一只鞋履,正准备穿上另一只绸袜,圆润的足跟还未被绸袜完全包裹,动作却突然停住了。她难以置信地看向赵宗云,不明白他为何对自家情况如此了如指掌。

莫非从一开始,他就知道一切,步步算计,就等着自己入局?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脚底传来,迅速蔓延至全身,好似要将寿华这位清冷美人彻底冻僵。

寿华原本因羞窘而泛红的脸庞瞬间变得煞白,她这才惊觉,自己似乎已经没有其他退路了。眼前这个赵宗云,就像一个可怕的猎手,将她的所有底牌都摸得一清二楚,而自己却毫无还手之力,根本没有任何底气可言。她捏着白袜的手指不住颤抖,仿佛在泄露主人内心深处的恐惧与绝望。

许久,寿华再次缓缓脱下穿戴到一半的鞋袜,这一次,却全然没有了第一次时的从容果决。她的动作迟缓而又狼狈,每一下都像是在对自己进行又一次无情的羞辱。

寿华起身,踩在椅子上,慢慢站到那宽大厚沉的桌面上。桌面冰冷,寒意透过脚底直钻心底,冻得她浑身发颤。

寿华缓缓屈下膝盖,稳稳当当地跪在桌面上。此刻,她的两只如玉般的脚丫,脚底板绷得光滑笔直,脚心窝毫无遮拦地与空气亲密接触,细腻的足纹在这样的姿态下全数隐退,真好似没有一丝瑕疵的美玉。

她的脚趾微微蜷缩,像是受惊的小鸟,试图寻找一丝安全感。脚跟圆润,如同圆润明珠,散发着柔和的光泽。

她望着木桌上一道道纹理,恍惚间,那些纹理竟像是组成了一张可怖的笑脸,正无声地嘲笑着她此刻的悲哀与无奈。

寿华双眸含泪,却倔强地不肯落下。她强忍着内心的屈辱与痛苦,未带一丝哭腔,尽量用平静的口吻缓缓开口:“赵先生,刚才寿华说笑了。请赵先生呵责寿华这双脚,寿华绝无怨言。”

话音落下,美人面色绝望,唯有一颗倔强的泪珠,缓缓滴落在桌面之上,溅起小小的水花,似是她破碎尊严的最后哀鸣 。

赵宗云望着跪在桌上,一脸悲伤无奈的寿华,眼中竟没有一丝寻常男子该有的怜惜。相反,他眼底闪过一抹近乎狂热的兴奋,二话不说,直接掏出一早准备好的狼毫硬笔,毫无征兆地狠狠戳在了寿华绽露的足心处。

那狼毫又尖又硬,微微刺入寿华娇嫩的足肤,好似一道尖锐的电流,顺着足心瞬间直击她的全身。

寿华脸上原本悲伤无奈的神情,刹那间化为极度的惊惧。怎么会这样?明明昨晚自己挠自己双脚的时候,还毫无感觉,一点都不怕痒啊。

她跪在桌上,强忍着想要起身逃离的念头,艰难地扭转上身,回过头去,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竟让自己的双足如此惧怕。

“知道小娘子精通书画诗词,所以今日我特意准备了这扬州难得的狼毫笔,还望小娘子待会笑得开心。”赵宗云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可那笑意却未达眼底,言语间满满的都是对寿华的羞辱之意。

寿华只觉得荒谬至极,以往自己最熟悉、用来挥毫泼墨、读书上进的毛笔,此刻却成了最可怕的刑具。世上哪有人会把文房四宝用在女子的脚上?她心中涌起一阵悲凉,此刻才惊觉,赵宗云根本不像二妹福慧所言那般平易近人、亲切温和。

看似恭维自己饱读诗书、腹有才华,可自己现在又身处何地?在这莲玉赌坊里,像个玩物一般跪在桌面,任他戏弄双脚。

自己空有大家闺秀的身份,此刻却连青楼舞姬都不如,舞姬卖艺,至少还能保住尊严,而自己却在这里被肆意羞辱。

赵宗云可不会给寿华太多时间去思考。不知为何,看着眼前清冷端庄的寿华,他心底就涌起一股强烈的欲望,恨不得狠狠欺负她,想看到这位如同月宫清雅仙子般的美人狼狈大笑,从云端坠落至这滚滚红尘之中,想看着仙子那双冰清玉洁的双脚被无情搔挠,听着仙子哭求大笑。

那狼毫笔开始在寿华展露的足底疯狂肆虐、肆意探索。时而在足心窝上轻轻划动,像是在书写着什么神秘的符号;时而在脚掌处来回勾勒,好似要描绘出一幅山水画卷;不一会儿又在足跟上轻点挥墨,留下星星点点的痕迹。他似乎要尝遍这双脚的每一处肌肤,细细感受这双脚究竟有多么细腻嫩滑。

“哈哈哈哈……为什么……双脚这么痒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狼毫笔刚一触碰,寿华就再也承受不住足底传来的一波波强烈痒意。她不像福慧和康宁两个妹妹那般,还能忍耐抵抗几波。

瞬间,寿华原本端正的跪姿就开始剧烈摇晃起来,整个人摇摇欲坠,仿佛下一秒就要从桌上狠狠跌下来。

赵宗云看着桌上两只脚丫不断地想要躲闪,寿华更是慌不择路,直接想把自己两只饱受痒感侵袭的双脚藏进粉色百褶裙的裙摆里头,那痒感实在让她恐惧到了极点。

寿华从未想过自己的双脚会如此敏感,或许从小到大,她都未曾被旁人这般戏玩过,以至于此刻对自己的双足竟感到如此陌生。

赵宗云似也不着急,就这么慢悠悠地戏耍着。狼毫探索了盏茶功夫左右,那两只“敏感的鱼儿”就慌慌张张地躲在了裙摆内侧。几根浑圆的足趾在裙摆下瑟瑟发抖,说什么也不愿再露出来任由狼毫戏耍。

“小娘子这是何意啊,这才刚刚开始就把双脚收回,莫非小娘子不想陪我继续玩了?”赵宗云故意调侃道,眼中满是戏谑与得意。

此时的寿华,早已被足底的痒感折磨得心神失守。她从未体验过如此强烈、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噬的感觉。寿华自知把双脚藏回裙摆的做法不对,可实在是太害怕了,自己的双脚也实在过于敏感。

只有在自己裙摆内侧,才能寻得那么一丝可怜的安全感,仿佛那小小的裙摆,是她此刻唯一的避风港 。

“赵先生,可不可以换个方式,寿华的双脚实在害怕这样。”寿华气息凌乱,声音带着哭腔,娇躯仍因适才的痒意止不住轻颤。

此刻,她彻底没了刚进来时以为随便让人呵玩双足就能轻松拿到五百两的天真想法,才这么几下刮蹭,自己就痒得险些鬓钗横飞,若再被这般戏玩下去,真担心自己能否活着回去。

寿华侧跪在桌子上,双眸还噙着因足底痕痒而涌出的泪花,居高临下地向赵宗云苦苦恳求。眼神满是惊惶与无助,委屈的模样恰似一只被人欺负的可怜小猫儿,往昔的优雅从容消失得无影无踪。

轻柔的衣裙随风悠悠摆动,却怎么也遮挡不住寿华颤抖的娇躯,更衬出她此刻的楚楚可怜。

赵宗云望着柔弱无助的寿华,面色冷峻如霜,语气更是冰冷刺骨:“小娘子不但人长得美,想得也很美。赵某现在给小娘子两条路,要么自己乖乖把双脚送过来,还要说一句‘求我玩玩你的双脚’才行;另一条路,就是寿华小娘子现在穿上鞋袜,自行离开便是。”

寿华难以置信地盯着赵宗云那张看似和煦的面庞,怎么也无法将眼前这个冷酷无情之人,与初见时温和儒雅的印象联系起来。

自己都已这般狼狈不堪,他竟还要求自己说出那样自轻自贱的话,自己又不是什么不知廉耻、自甘堕落的女子,怎能说出如此辱没尊严的言语?

寿华呆坐在桌子上,垂首低眸,双唇紧抿,陷入了痛苦的沉思。脑海中有个声音在严厉斥责:“寿华呀,你可是一向正直守礼之人,怎能为了钱财就这般不要脸皮,做出这等有辱门风之事?”

可另一个声音却焦急催促:“你没有时间了,如果今日拿不到钱财回去,明天杜家恐怕连粮米下锅都成问题,夫君的前程也将毁于一旦 ,你该如何是好?”

寿华不知自己这般纠结挣扎了多久,屋内寂静得可怕,只有她紊乱的呼吸声。赵宗云也沉默不语,就这么冷冷地看着寿华,仿佛在欣赏一件被自己玩弄于股掌之间的物件。

在这扇紧闭的门外,莲玉赌坊里骰盅碰撞声、人们的吆喝声、欢呼声与咒骂声交织在一起,喧闹嘈杂,一片纸醉金迷。

可屋内,却似被一层无形的冰幕笼罩,寂寥清冷,只有两人相对而坐,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寿华那弱小的身躯,在宽大的桌子上显得愈发渺小无助,宛如暴风雨中一片随时可能飘落的残叶。而门外,众生百态,有人挥金如土,肆意挥霍着财富,脸上洋溢着得意与张狂;有人输得倾家荡产,痛苦流涕,瘫倒在地,满心绝望。

一门之隔,却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一边是奢靡放纵,一边是挣扎求存,命运的荒诞与无常,在此刻展现得淋漓尽致 。

寿华的思绪在自尊与现实的泥沼中反复拉扯,不知过了多久,她的双手如同被灌了铅一般,迟缓又沉重地抬起自己的双腿。

每一个动作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寿华缓缓地将双腿环住膝弯,指尖微微泛白,手背上青筋因用力而微微凸起。她的足踝在这个过程中轻轻扭动,纤细的线条如风中弱柳,不堪一击。

寿华双眼紧闭,长睫不停颤抖,豆大的泪珠顺着脸颊滚落。她狠狠咬着下唇,下唇已被她咬得泛白,几近渗出血丝,那是寿华在极力压抑内心的屈辱与痛苦。

随后,寿华的双脚颤颤巍巍地朝着赵宗云伸去。脚尖先试探着向前,仿佛在抗拒即将到来的折磨,足趾不安地蜷缩又舒展,像是在无声求饶。脚踝纤细,此刻却因紧张而微微颤抖,带动着小腿的肌肉也轻轻抽搐。

随着双脚逐渐递出,寿华的膝盖也跟着微微弯曲,整个身体呈现出一种极度不自然的姿态,仿佛一只待宰的羔羊,任人摆布。那足底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微光,像是蒙上了一层薄纱,更显脆弱。

“请先生继续呵痒寿华双脚,寿华一定会尽力配合先生。”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饱含着委屈、无奈与悲哀,像是被霜打的花朵,了无生气,任谁听了都忍不住心生怜惜。

可赵宗云却心如铁石,看着再次送到自己手上的白皙双足,眼中闪过一丝狂热,手中狼毫毫不犹豫地再次在上面肆意游走。

“哈哈哈……我的脚……好痒……哈哈哈哈……我的脚啊……哈哈哈哈……”寿华再次失控大笑,笑声清脆如银铃,在这压抑的房间里格外突兀。

寿华死死地按住自己的小腿,指尖深深陷入裙里,嫩葱般的玉指因为用力而导致手背上的筋络浮现,恰似蜿蜒的山脉,凸显出她此刻强撑的刚毅。裙摆被她挣扎得皱乱不堪,像是一团揉皱的废纸,凌乱地披在寿华娇弱身上。

“哈哈哈哈……先生……啊哈哈……轻些……好痒……寿华好痒呀……哈哈哈……哈哈哈”寿华一边笑着,一边哀求,身体随着笑声不断扭动,原本整齐的发髻此刻也变得凌乱,几缕发丝垂落在脸颊旁,更衬出她的狼狈与无助。

赵宗云听着耳边佳人的笑声,手上狼毫落笔的速度却越来越快,仿佛陷入了一种癫狂,他要将这双玉足玩弄于股掌,让这一幕彻底烙印在他的记忆里。

“哈哈哈……我的脚啊……救命……呜呜……哈哈哈……赵先生……哈哈哈哈……求求你轻点吧……哈哈哈哈……”寿华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双脚竟如此敏感,平日里正常行走的双脚,此刻却成了她痛苦的根源。

狼毫的每一次触碰,都像是一道电流直击全身,让寿华的双脚本能地想要逃离,可她只能强忍着,生怕一收回脚,今日所受的屈辱就付诸东流 。

寿华的双足好似有了自己的意识,恰似那娇羞又惶恐的美人。狼毫笔尖刚一逼近,便慌乱地躲闪,足趾蜷缩、扭动,左躲右闪,像是在躲避猎人追捕的小鹿,充满了惊惶与抗拒 。

可一想到赵宗云先前那冰冷警告的话语,又不得不战战兢兢地重新伸过去,每一寸移动都满是不情愿,千般犹豫、万般无奈,恰似“千呼万唤始出来”。

十根足趾微微颤抖,仿佛承载着无尽委屈,好似下一秒就要落下泪来。足心微微泛红,像是被揉碎的花瓣,诉说着遭受的折磨。

“哈哈哈……呜呜呜……先生……求你了……轻点挠我的脚吧……寿华撑不住了……哈哈哈……”笑声与哭声交织,在狭小的房间里回荡。寿华感觉五脏六腑都被足底传来的无穷痒意填满,那痒感如汹涌潮水,一波接着一波,无情地冲击着她的理智。

泪花伴着失控的笑声,肆意在她脸上纵横,往日优雅温婉的面容,此刻全是无助与笑意交织的复杂神情。因为痒感,寿华的面颊涨得通红,如同熟透苹果,那副模样,实在让人难以将眼前狼狈之人,与曾经端庄的她联系起来。

寿华的身躯剧烈摇晃,频率之快,就像稚童手中疯狂摇晃的拨浪鼓,毫无规律。所幸身下的桌子牢固结实,不然以她这般折腾,恐怕早就散架。

可也正因桌子太过坚实,让寿华陷入了无尽的绝望。这如蚁噬足肉般的痒感,不知何时才会停歇,自己到底还要这般疯狂大笑多久,赵宗云才肯放过自己这双饱受折磨的敏感双脚 。

“寿华的脚好痒……哈哈哈……太痒了……我的脚……哈哈哈……呜呜呜……呜呜呜……哈哈哈哈……”寿华笑得胸腔阵阵抽痛,像是被重锤反复敲击,每一次大笑都扯动着肺部,令她呼吸都变得艰难。

她拼命想要合上朱唇,压抑这失控的笑声,可脚底传来的痒意如汹涌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势不可挡,让她只能纵声放笑,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在这无尽的折磨中寻得一丝喘息的机会。

细密的汗珠从寿华的额头、鬓角不断渗出,顺着脸颊滑落,渗入华丽的衣裙,洇出一片片深色的水渍。

赵宗云沉浸在自己的执念里,手中狼毫运笔愈发飞快。起初寿华进门时,那双足带着些许潮湿痕迹,可如今自己这般卖力地呵痒许久,却始终不见那双仿若仙子的玉足滴下汗珠。

他满心疑惑,又隐隐有些不甘,心底那股莫名的倔强劲儿上来了,越发用力地转动狼毫,在寿华双脚娇嫩的肌肤上肆意游走,像是要和这双足较上劲,非要逼出几滴汗珠来不可。

寿华哪能知晓赵宗云这些古怪心思。要是她能看穿,定会毫不犹豫地告诉他,自己的双脚平素本就不爱出汗,不管如何戏耍,都很难出现那种足心冒汗、滴滴滚落的画面。

之前只是因为来赌坊时太过紧张,又在外徘徊许久,双足被鞋袜紧紧包裹,才微微渗出那么一点汗渍。如今光脚暴露在空气中,没了闷热环境,怎么可能再出汗呢?

就这样,一人全然不知受痒者的体质特殊,只一门心思欺负着佳人的双脚;一人对施痒者的想法毫无头绪,只能默默用双足承受这如刑的痒意。

两人各自深陷在自己的误区里,赵宗云像个被执念驱使的魔鬼,寿华则似跌落凡间的仙子,被困在这难解的困局中,找不到一丝出路。

“哈哈哈……我……哈哈哈……别挠了……哈啊哈哈……哈哈哈……”寿华感觉脑袋愈发昏沉,像是被一层厚重的迷雾笼罩,意识逐渐模糊。双眼忽然一黑,还跪坐桌上的身躯再也支撑不住,直直地倒了下去。

赵宗云还在为那未出现的汗珠执着着,满心疑惑不解。他心想,要是换作福慧或者康宁,早就足心汗水满满了,怎么到了寿华这儿,却毫无反应?难道这世上真有足不落汗的人,那岂不成仙子了?

正琢磨着,桌上那原本悦耳却又透着无尽痛苦的笑声突兀地停止了,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猛地掐断。他下意识抬头,就瞧见寿华被呵痒到晕厥,身躯软绵绵地就要摔下桌子。

赵宗云急忙伸手扶住晕眩过去的寿华。此刻的寿华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上投下一片阴影,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好似仍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那张清冷的脸蛋因为刚才的疯狂大笑而涨得通红,恰似被霜打的海棠,娇艳却又透着几分楚楚可怜。

赵宗云看着眼前这一幕,心里猛地一揪,这才恍然意识到,寿华确实异于常人。望着即使失去意识、倒下后仍一脸难受模样的寿华,他心底涌起一阵强烈的自我鄙夷,自己竟将一个如此温婉美好的女子,欺辱到这般难堪的境地。

再看那原本白皙光嫩的足底,一道道狼毫勾勒的痕迹显得格外刺眼。足趾此刻依旧微微蜷缩着,像是受惊的小动物,即便主人已经晕厥,它们仍想要努力放松舒展,却又好似被什么可怕的东西吓住,十根玉趾怯生生的,不敢轻易冒头。脚底的纹路在此时显得格外清晰,仿佛是命运的纹路,记录着这不堪的遭遇。

赵宗云心中的愧疚愈发浓烈,只能长叹一声,小心翼翼地将寿华抱到赌坊内的休息处,动作轻柔,生怕再弄疼了她,这一刻,他满心都是懊悔 。

寿华悠悠转醒,只觉浑身仿若被重锤反复敲打,酸软无力,每一寸肌肉、每一根骨头都像是散了架,沉重得抬都抬不起来。

寿华猛地惊醒,眼中满是惊惶,下意识地赶忙起身查看自身情况。见身上衣裙完好,穿戴整齐,没有遭遇任何侵犯,高悬着的心才稍稍落下。

寿华瞧了瞧身上盖着的柔软舒适的被子,又望向窗外夜色朦胧,方才那不堪的回忆如走马灯般在脑海中不断浮现。赵宗云逼她脱下鞋袜,命令她跪在桌上,用狼毫笔肆意戏弄自己白皙的双足,那钻心的痒意、无尽的屈辱,此刻回想起来,仍让寿华心有余悸。

寿华缓缓伸出双足,脚上依旧没有鞋袜,在烛火映照下,足上肌肤更显细腻光泽。脚底板上那些可怕的狼毫印记虽已消失不见,但细细感受,双足仍有些痛痒。

足肉微微泛红,似乎还留着赵宗云无情刮蹭的痕迹,在无声诉说着刚才所遭受的折磨。足弓处微微泛青,像是被抽去了所有力气,尽显疲惫。

“寿华小娘子,这是七百两银子,今日是我不对,在这里给寿华小娘子赔个不是。”不知何时,赵宗云已来到房内,他没了刚才那副狰狞、无情的模样,脸上挂着温润和煦的笑容,诚恳地向寿华道歉。这般转变,反倒让寿华一时不知所措。

自己本就是来与赵宗云做交易的,被戏弄双足虽说有赵宗云的逼迫,但更多也是自己为解家中困境做出的无奈选择。看着赵宗云如此郑重其事地道歉,寿华一时间不知如何回应。

若是淡然接受,她自觉这是自己没能完整履行约定,怎能将过错都归咎于赵宗云;可若是摆手拒绝,那岂不是让人误会自己是个放荡女子,喜欢光着双足被人呵痒搔玩?

沉默许久,寿华才轻声开口:“赵先生不必如此,原就是寿华与先生的约定,五百两就可以了。”此刻的寿华,清冷端庄,仿佛刚才那个哭笑交加、连连求饶的人不是她,那疏离冷淡的态度,就像初次见面时一样。

小说相关章节:六福斋里的故事六福斋里的故事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