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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虎与恶少的足底交锋,1

小说:六福斋里的故事六福斋里的故事 2025-09-04 13:40 5hhhhh 3500 ℃

上元佳节,京都仿若一幅繁华锦绣图卷。长街之上,花灯如繁星坠落人间,熠熠生辉,将夜色照得亮如白昼。

熙熙攘攘的人群摩肩接踵,欢声笑语交织成一曲热闹的乐章,处处洋溢着喜庆欢腾的氛围。康宁身着一袭红白配色的褙子,似一朵盛开在喧嚣尘世的娇艳花朵,袅袅婷婷地穿梭在人群之中。

这褙子剪裁得宜,样式修长,直领对襟设计尽显典雅大气。边缘处以细腻白线绣就的缠枝花纹,针法精巧繁复,每一片花瓣、每一根藤蔓都栩栩如生,仿佛蕴含着蓬勃的生机。

红色恰似春日枝头热烈盛放的海棠,明艳却不失端庄,洋溢着蓬勃的生命力;白色则宛如初雪降临,纯净而空灵,不染一丝尘埃。二者相互映衬,相得益彰,将康宁的身姿勾勒得愈发婀娜多姿,举手投足间尽显温婉与灵动。

内搭的淡黄色抹胸,轻柔贴合着她的肌肤,宛如春日里最温柔的微风。抹胸上以淡粉丝线绣着小巧雏菊,花瓣娇嫩欲滴,花蕊细腻精致,随着她的一呼一吸,雏菊仿若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为她增添了几分俏皮与娇俏的韵味。

下身的绯色长裙,裙摆如天边流霞般飘逸,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摆动,每一步都似踏着彩云而行。腰间原本束得整整齐齐的月白色绸带,勾勒出她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此刻却因变故被绳索紧紧缚在腿上,原本整齐的裙褶变得凌乱不堪,层层叠叠,仿佛在无声诉说着她所遭受的挣扎与屈辱。

康宁头上佩戴的杏花白英花冠,因之前的激烈挣扎已有些歪斜,几缕发丝从发髻中散落,垂落在她白皙如瓷的脸颊旁,更衬得她面容楚楚可怜,惹人怜惜。

然而,她的眼神中却透着倔强与不甘,宛如夜空中闪烁的寒星,丝毫不见畏惧与退缩之意。谁能想到,仅仅是在这上元佳会出门游玩,她竟会遭遇飞来横祸,被山贼迷晕,强掳至这京都外荒僻无人的山间破庙之内。

康宁悠悠转醒,只觉周身被一股强大而冰冷的束缚感紧紧包裹,仿佛被一张无形的网死死困住。待意识渐渐清晰,她惊恐地发现自己被死死捆绑在破庙的支柱之上。

那粗糙的绳索犹如一条条冰冷的蟒蛇,蛮横地缠绕在她的身躯,每一寸肌肤都被勒得生疼,仿佛要嵌入她的血肉之中。

胸前的衣衫被绳索紧勒,本就玲珑有致的胸脯愈发显得饱满,纤细的腰肢在绳索的衬托下更显楚楚可怜。这般暧昧又屈辱的姿态,令康宁怒火中烧,双颊因愤怒而染上一层艳丽的酡红,恰似燃烧的火焰。

平日里,康宁便与寻常女子大相径庭。她性格泼辣果敢,行事风风火火,毫无扭捏之态,犹如一阵不羁的风。虽说生得端庄大方,面容温婉动人,可骨子里却向往着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生活,最是厌烦被种种规矩和束缚所困。

她曾以为,这世上没有什么能轻易将她桎梏,却未曾想,如今竟这般狼狈地被人捆绑于此,动弹不得,宛如一只被困在牢笼的猛兽。

而最让康宁难以咽下这口气的,是那施绑之人的恶劣行径。不知是出于何种歹毒心思,存心报复还是蓄意羞辱,她的左腿竟被高高抬起,姿势怪异而难堪。

一条绳子穿过她腿弯,将腿吊在空中,另一条绳索紧紧缠在她足踝处,那只穿着精美绣鞋的玉足,此刻也被迫暴露在这屈辱的姿态之下。那绣鞋上精心绣制的牡丹花纹,在这昏暗破败的破庙中,显得格外讽刺,恰似对她如今处境的无情嘲笑。

如此姿势,像极了村间野狗撒尿,堂堂七尺男儿见了都会羞愤难当,更何况是向来泼辣要强的康宁,心中的愤怒如同熊熊烈火,几乎要将她吞噬,她的胸腔中仿佛有一头猛兽在咆哮。

此时,赵宗云悠然踱步走进破庙。为了将康宁带到这个荒无人烟的小破庙,他着实费了一番心思,而这一切,竟还有柴安的“大力协助”。柴安自娶了康宁进门,才深切体会到这位娘子的厉害。

看似和煦无害、甜美大方的康宁,实则在家中说一不二,柴安连存点私房钱都费尽周折,平日里没少被管束。时间一长,柴安实在被这“妻管严”的日子折腾得苦不堪言,仿佛置身于水深火热之中。

偶然结识赵宗云后,听闻他有法子整治康宁,还信誓旦旦保证不会让康宁受到一丝伤害,柴安便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配合得极为积极。

心里虽依旧深爱着康宁,可也着实盼着她能收敛些脾气,对自己温柔体贴些,过上寻常夫妻举案齐眉的日子,重拾家庭的温馨与和睦。

赵宗云刚一跨过破庙那扇摇摇欲坠的门扉,踏入庙内昏暗的空间,一道凌厉的“攻击”便朝他袭来——康宁左腿猛地发力,作势狠狠踢向他,带着破釜沉舟的气势。好在捆绑她的绳索足够结实,那腿刚踢出一半,就被绳索扯住,在空中晃荡起来,如同风中摇曳的残枝。

这一番动作,使得康宁原本就难堪的姿势愈发不堪,裙摆随着腿的晃动肆意飘飞,露出一段白皙纤细的小腿,在昏暗的光线中显得格外醒目。

“你是何人!我夫君乃是柴安,你若识相,速速放了我,今日这桩事,我便既往不咎。否则,我虽是一介弱女子,拼了命换你赵先生一条命,也算是赚了!”康宁杏目圆睁,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死死盯着赵宗云,那目光仿佛能将他灼烧。

因刚才用力挣扎,发髻越发松散,几缕发丝垂落在脸颊旁,却丝毫不减康宁的气势,反而增添了几分不羁与倔强。其实,在赵宗云踏入庙门的瞬间,她便认出了他。此前,自家夫君与他相识的场景,曾无意被她撞见。

“哦!小娘子竟然认识我?”赵宗云微微挑眉,语气中带着几分意外,“不过此刻若是放了小娘子,我实在心有忌惮呐。倒不如先请小娘子陪我玩个游戏,待游戏结束,必定放你离开。”

他嘴角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语气悠悠,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在赵宗云看来,和康宁这样聪慧的人打交道,确实能省不少口舌。

“玩什么游戏?本姑娘奉陪到底!只要你言而有信,我自然不会怕你。”康宁咬着牙,强压下心头的怒火。她此刻被绳索束缚,动弹不得,也只能暂且答应下来。

从见到赵宗云的那一刻起,康宁便已猜到,定是自家夫君嫌弃自己平日对他太过严厉,心里惧怕,又不敢直接教训自己,所以才拉上赵宗云来给自己一个下马威。

“我倒要看看,你们两人究竟能搞出什么名堂!”康宁在心底暗自思忖,眼神中透着倔强与不甘,宛如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

赵宗云凝视着此刻虽被绳索牢牢捆绑,却周身气度丝毫不落下风的康宁,不禁在心中暗暗感叹。难怪柴兄总是对自己大倒苦水,眼前这女子,这般气势,若是个男子,恐怕边疆邻国的大将都要因她而夜夜难眠,辗转反侧。

赵宗云猫着腰,脚步轻缓得如同鬼魅,悄然靠近康宁那高悬在空中的左腿。他的手好似一只敏捷的夜枭,闪电般探出,一把抓住康宁的左脚,将鞋袜一并狠狠扯脱下来。刹那间,一股浓烈的酸臭之气如汹涌的潮水般扑面而来,好似打开了一个藏着千年腐物的罐子,令人作呕。

谁能想到,眼前这长相端庄明艳、气质不凡的康宁,脚下竟会散发出这般惊人的气味。这味道并非臭鱼烂虾那种腥臊,而是纯粹的足肉发酵后的酸气,在这狭小昏暗的破庙内迅速弥漫开来,仿佛一层挥之不去的阴霾。

赵宗云下意识地皱紧眉头,脸上露出一丝嫌恶,他捏着鼻子,强忍着不适,细细打量起这只脚。

不看不知道,一看更是让赵宗云大为震惊,这只脚的尺寸竟硕大得超乎想象,与他堂堂七尺男儿的脚相比,竟也不遑多让,甚至从大小上看,几乎是一般无二。赵宗云心中暗自咋舌,原本只是想捉弄一下康宁,却没想到有这般意外“收获”。

康宁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左腿鞋袜被赵宗云粗暴扯下,又瞧见他脸上那毫不掩饰的嫌弃神情,原本心底涌起的那一丝作为女子足底被人打量的羞涩,瞬间被熊熊怒火所取代。

康宁心中又羞又恼,脸颊涨得通红:“我的脚难道不好看?这个混蛋摆出那副表情是什么意思!”康宁在心底怒吼,眼神中满是愤怒与不甘,恨不得立刻挣脱绳索,狠狠教训这个胆敢羞辱自己的家伙,将心中的怒火全部宣泄在他身上。

实际上,这只悬挂着的左足,有着一种别样的、异于常人认知的美。不同于寻常女子那小巧玲珑、弱不禁风的双足,康宁的这只左足虽然足型偏大,气味也有些恼人,但却充满了独特的魅力。

那修长的足趾,每一根都强劲有力,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让人联想到春日破土而出的春笋,充满生机与活力;足跟肉厚嫩滑,好似最上乘的羊脂美玉,触感极佳,温润而细腻。

足掌肉实红嫩,娇艳欲滴,散发着诱人的色泽;足心粉嫩凝滑,恰似春日里最柔软的花瓣,细腻无比,仿佛吹弹可破;足弓修长优美,弧度恰到好处,如同夜空中弯弯的新月,散发着别样的韵味,优雅而迷人。

白皙的足背上,蜿蜒的青色血管隐隐浮现,宛如一幅天然的水墨画,为这只脚增添了几分神秘的色彩,仿佛藏着无尽的故事;脚底板上的纹路清晰而优美,恰似大自然精心雕刻的艺术品,每一道纹理都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故事,记录着她走过的每一步。

这只左足,就像是经过能工巧匠精心雕琢过的稀世玉石,虽不迎合世俗的审美标准,却自有一种大气优雅的独特气质,等待着真正懂得欣赏它的人。

暮色渐浓,破庙内的烛火摇曳不定,昏黄的光线在墙壁上投下斑驳的影子,仿佛一幅神秘的画卷。

赵宗云缓缓俯下身,目光紧紧锁定康宁那只暴露在外的左足,那足在昏暗中泛着柔和的光泽,足趾圆润,宛如一颗颗圆润的珍珠,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他端详良久,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弧度,随后,不紧不慢地从袖间取出一支鹅羽。鹅羽洁白如雪,在烛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微光,宛如夜空中闪烁的星辰。

赵宗云伸出有力的臂膀,稳稳地抱住康宁那因挣扎而不停晃动的左腿,臂弯如同铁铸一般,将其牢牢夹住。康宁的左腿还在不停地扭动,试图挣脱这禁锢,可一切都是徒劳,她仿佛一只被困在陷阱中的野兽,拼命挣扎却无法逃脱。

赵宗云嘴角的笑意更浓了,手中的鹅羽轻轻颤动,那纤细的羽尖朝着康宁赤裸左足上的五根足趾缓缓探去,像是一只狡猾的小兽,在悄然靠近猎物,蓄势待发。

“哈哈哈哈……你干嘛……痒死了……哈哈哈……赵宗云……快放了我……哈哈哈哈。” 脚趾刚一触及那羽毛带来的痒意,康宁瞬间便如惊弓之鸟。身躯开始疯狂扭动,左右摇晃,每一寸肌肉都在用力,试图挣脱身上那束缚着她的绳索。

额间因挣扎沁出细密的汗珠,顺着康宁的脸颊滑落,滴落在破旧的地面上,仿佛是她无声的泪水。与福慧喜欢强忍硬抗的性子截然不同,康宁素性风风火火,向来有仇报仇,有怨报怨,这般性格使得她在足底遭痒的瞬间,便立时给出了最直接的反馈,毫无保留地宣泄着自己的情绪。

“康宁小娘子,适才还应允要与赵某人玩这游戏,怎地这才刚开始,便已受不了了?” 赵宗云背对着被捆绑得结结实实的康宁,一边用鹅羽戏玩着康宁的左足,一边悠悠开口嘲讽,声音里满是戏谑与揶揄。

今日,势必要让这素有 “胭脂虎” 诨号的康小娘子知晓自己的厉害,倒要看看她待会儿还敢不敢在自己面前逞威风,要彻底驯服这头倔强的“胭脂虎”。

康宁只觉自己宽大的足底之上,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缓缓爬行,沿着足趾一寸一寸地蔓延,那丝丝缕缕的痒意,每一刻都在肆意撩拨着她的心弦,让她忍不住放声大笑。

可这种心不甘情不愿、被迫张口大笑的感觉,实在令康宁厌恶至极。“哈哈哈哈……你住手啊……脚痒死了……哈哈哈……赵宗云……哈哈哈……停下来!”

康宁声嘶力竭地呼喊着,声音里满是求饶与恼怒,在这空荡荡的破庙内回荡,仿佛是对这屈辱遭遇的声声控诉。

那被悬挂着的左足在空中不断踢蹬,每一次踢动都带着呼呼风声,似是要将足趾处羽毛所带来的痒意踢散。

足趾时而蜷缩,时而伸展,仿佛在拼命抗拒着那恼人的痒感 ,足心处的肌肉也因用力而微微紧绷,足弓高高隆起,如同一张拉满的弓,蓄势待发。

那威威生风的矫健模样,吓得赵宗云不得不加大禁锢之力,双臂用力,额头青筋微微凸起,生怕这只 “雌虎” 真的挣开束缚。若是让康宁挣脱,自己可就大祸临头了。

赵宗云在康宁的足趾处戏玩了一阵,忽觉若只逗弄足趾,未免会让康宁怪自己厚此薄彼。于是,他轻轻转动手腕,鹅羽羽尖顺着康宁宽大脚底板上那岁月留下的纹路,缓缓一路探索而去。就在这不经意间,他似乎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哈哈哈……不要……不要顺着纹路……救命啊……赵宗云……哈哈哈……我的脚啊……要死了……哈哈哈。” 随着羽尖划过自己足底纹路,康宁只觉心口处一波波剧烈的痒感如汹涌潮水般不断袭来,似要将她整个人彻底撕碎。

康宁从未想到,自己的左足竟会如此惧怕这样的感觉。那只虎爪般的左足无论如何拼命挣扎,却始终躲不开羽毛顺着纹路的游走,足心随着痒感的袭来而微微颤抖,足底的肌肉也不自觉地抽搐 ,只能在这无尽的痒意中不断挣扎、求饶 。

康宁,这位平日里在众人眼中犹如“胭脂虎”般威风凛凛的女子,此刻却陷入了人生中最不堪的境地。她做梦也未曾料到,自己足底的纹路竟会成为身上最为敏感的弱点。

在以往的生活里,她被家人捧在手心。丈夫柴安对她唯命是从,大姐端庄优雅,与她相处融洽;二姐早早出嫁,生活幸福却也不忘家中姐妹;底下的几个妹妹对她敬爱有加,一家人相处和睦,她从未尝过被人如此欺辱对待的滋味。

可如今,康宁竟被人五花大绑在这荒郊破庙的支柱之上。赵宗云先是毫不掩饰地嫌弃她足底的气味,紧接着又用鹅羽对她的左足展开戏弄,那不断加剧的痒意,好似要将这只骄傲的“胭脂虎”彻底驯服。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放开我……哈哈哈……哈哈哈……哇哈哈哈!” 那肆意的笑声不受控制地从康宁口中迸发,她拼命挣扎,身躯扭动,却怎么也摆脱不了绳索的束缚。康宁实在难以相信,自己竟会因为足底的痒意而涕泪横流。

随着鹅羽顺着足底纹路一次次划过,康宁终于再也坚持不住,声泪俱下。那夹杂着哭声的狂笑,听上去既像是在无奈认输,又好似在向命运投降。

此刻,康宁足底的纹路仿佛成了向世人昭示她弱点的标记,只要被人拿捏住这一点,就能看到平日里威风八面的她,变成如今这般哈笑不断、泪眼模糊的狼狈模样。

“哈哈哈……求你……哈哈哈……不要在顺着我的足底……哈哈……痒死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康宁的呼喊在这空荡荡的破庙内回荡,每一声都饱含着她的痛苦与屈辱,仿佛是从灵魂深处发出的呐喊。

赵宗云听到背后康宁那笑泪交加的声音,不禁转过头来。这才惊觉,那个曾经威风凛凛、不可一世的康娘子,此刻竟像个孤立无援的小妇人。她整张脸因为挣扎和狂笑涨得通红,被捆绑在支柱上的身体,在不断的扭动中磨得衣裙凌乱。

那明艳动人的脸上满是泪水与笑意交织的痕迹,美人口中的香津不受控制地溢出,浸湿了绣着艳丽牡丹的胸衣。这般狼狈不堪的模样,实在难以让人联想到她就是令人闻风丧胆的“胭脂虎”——康宁。

“只要你服个软,保证日后不再对柴兄那般严苛,我就放了你。” 赵宗云望着凄惨的康宁,心中也泛起一丝担忧,生怕玩闹过了头,日后见到柴安无颜以对。

这么想着,手中的鹅羽不自觉地放过了康宁的足底纹路,只是在她圆润的足跟处轻轻摩挲,如同轻抚一只受伤的小兽。

“哈哈哈哈……我答应你…你别挠了……哈哈哈……停下来吧……赵宗云……哈哈哈。” 好不容易躲过了足底纹路带来的致命折磨,康宁哪有不应允的道理。

她自己都能察觉到,左足因为刚才的折腾,酸臭的气味愈发浓重,不用赵宗云嫌弃,她自己都对这气味厌恶不已。虽说足跟处的痒意不像纹路处那般要命,但她也实在不想再继续承受这无休止的折磨了 。

赵宗云听闻康宁终于要服软,顿时喜形于色,自觉大功告成。他不假思索,迅速解开了捆绑在康宁左腿处的两根绳索,心中暗自得意,觉得自己答应柴安的任务圆满完成。

看着眼前这副温顺模样的康宁,赵宗云不禁飘飘然起来,心想,也只有自己,能让连柴安都束手无策的京都“胭脂虎”在自己面前又哭又笑地求饶。

赵宗云满心欢喜,刚准备靠近康宁,去解开她身上剩余的束缚,却未曾料到,一只白皙却又力量感十足的硕大足底,裹挟着无尽的愤怒,直直朝着自己的面庞迅猛袭来。

赵宗云完全没有料到,康宁刚刚那副狼狈不堪、任人摆布的模样竟只是伪装,她竟能如此迅速地展开反击。

那还未穿上鞋袜的玉足,带着破釜沉舟的气势,一脚踢向赵宗云,仿佛要将心中积压的所有屈辱与愤怒都通过这一脚宣泄出去,恨不得直接将他踹飞到九霄云外。

“如此戏弄本姑娘,你这是找死不成!今日定要让你好好见识见识你康宁姑奶奶的厉害!”康宁柳眉倒竖,杏目圆睁,厉声喝道,声音中满是不容侵犯的威严。

此刻的康宁,尽管身体依旧被牢牢束缚在支柱之上,可内心的怒火早已熊熊燃烧,让她迫不及待地想要报复赵宗云。从小到大,她何时遭受过这般奇耻大辱?这个泼皮无赖,竟然与自己的夫君柴安合谋,如此肆无忌惮地羞辱自己。

原本康宁还想着等解开束缚后再与他们慢慢算账,可越想心中的怒火越旺,实在按捺不住,索性决定先将赵宗云踹晕,再自行解开身上的绳索。

于是,刚刚挣脱束缚的左腿毫不犹豫地发力,如同一把出鞘的利刃,果断出击,在空中划过一道凌厉的弧线。

只听“砰”的一声闷响,赵宗云被康宁这凌厉的一脚狠狠踹倒在地上,身体重重地摔在满是尘土的地面上,扬起一片尘埃。他刚挣扎着想要起身,康宁的左腿便如泰山压顶般直接踩在了他的胸口之上。

那散发着酸臭气味的足底,带着一股令人难以抵挡的巨大力量,压得赵宗云动弹不得,根本无法起身。赵宗云心中叫苦不迭,暗自懊悔自己小瞧了康宁。

刚才脸上挨的那一脚,此刻还隐隐作痛,不用照镜子,赵宗云都能想象到自己额头肯定已经乌青一片。而现在胸口又被康宁死死踩住,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钻心的疼痛,仿佛胸口压着一块巨石。

赵宗云见康宁踩在自己身上,手上挣脱绳索的力度越来越大,似乎真的要挣脱身上的束缚。他顿时心慌意乱,惊恐不已。

这才仅仅解放了一条腿,康宁就已经如此难以对付,要是让她彻底挣脱了身上的枷锁,这只凶猛的“胭脂虎”还不得把自己生吞活剥了?

想到这里,赵宗云只觉得脊背发凉,冷汗直冒。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他强忍着身上的剧痛,迅速伸出双手,对着踩在自己胸口的左足展开了新一轮的袭击。

赵宗云毕竟是个男子,此刻生死攸关,更是使出了浑身解数。他左手猛地握住踩着自己胸口的足踝,拼尽全力向上抬起,右手则趁着这一丝缝隙,如闪电般再次侵入康宁左足底下的纹路,这可是康宁的致命弱点,刚才已经被他摸索清楚了。

康宁感受到足底赵宗云的动作,足底的肌肉瞬间紧绷,足弓下意识地弯曲,试图躲避那如影随形的痒意 ,足趾也慌乱地蜷缩起来 ,她自然也迅速做出反应。

康宁一边更加用力地踩踏赵宗云的胸口,试图压制住他的反抗,一边使出浑身解数,更加拼命地想要挣脱手腕处的绳索。一时间,双方陷入了胶着的状态,僵持不下。

一个满心恐惧,害怕遭受更猛烈的殴打;另一个则满心愤怒,生怕自己的软肋再次被对方拿捏,场面紧张到了极点 。

一番激烈缠斗,终究是身为男子的赵宗云凭借着体力与应变稍胜一筹。他瞅准时机,将右手奋力探入康宁那白皙的足底,五指如同疯狂的舞者,在整个足底肆意抓挠、揉搓,好似要将刚才被康宁欺骗,还挨了一脚的仇统统讨回来。

手上传来的触感弹滑软嫩,如同最细腻绵密的蛋糕,可这“蛋糕”散发的,却是酸臭的肉味,令人在奇异的感受中又觉难以忍受。

康宁满心不甘,本以为胜利在望,自己即将挣脱束缚,好好教训这个可恶的家伙,却没料到关键时刻,足底传来的强烈痒感如同一股无形的力量,瞬间抽走了她浑身的力气。

双手再也使不出劲来挣脱绳索,心中暗叫不好,明白自己肯定会遭到赵宗云的报复。那挣脱了束缚的左腿毫不犹豫,更加用力地蹬踹起来,像是要在赵宗云起身之前,把这个阴险狡诈的小人一脚踢死。

“哈哈哈哈哈……放了我……哈哈哈哈……不然本姑娘踢死你个淫徒……哈哈哈。”康宁边笑边喊,声音在破庙内回荡,满是愤怒与不甘,那笑声中带着一丝绝望的颤抖。

“小娘子若是再这般挣扎不停,那就别怪赵某人心狠无情了。”在足底“奋战”的赵宗云此刻也十分狼狈。康宁果真不负“胭脂虎”的威名,即便自己已经捏住了她的弱点,应对起来依旧棘手。

那活力满满的大腿不断朝着自己胸口猛击,赵宗云一边在地上左躲右闪,还要一边集中精力搔痒足底,一刻都不敢放松,生怕一个疏忽,康宁就挣脱了束缚。

赵宗云原本华丽精致的衣服,此刻沾满尘土,在这破庙尘土飞扬的地面上被磨得不成样子。他连连打滚,模样全无往日的潇洒。

两人互不相让,康宁一心要维护自己的威严,绝不能让“胭脂虎”的名号蒙羞;赵宗云受好友所托,不信自己连一个女子都降服不了。双方就这样较上了劲,展开了一场激烈的角力。

“哈哈哈……放开我的脚……赵宗云……王八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康宁一边忍受着足底如潮水般涌来的痒感,一边还要竭尽全力压制赵宗云,不让他起身。在持续的挣扎中,康宁笑与累交织,光洁的额头上汗珠滚滚而下,如同断了线的珠子。

原本就不太牢固的发髻随着她剧烈的晃动彻底松散开来,乌黑透亮的秀发如瀑布般披散在她的肩头,更添几分凌乱美,却也衬出她此刻的狼狈。

此时康宁的左足,因长时间的挣扎与被搔痒,变得微微泛红,足心处的皮肤也因过度磨难而微微泛白 ,足背的青筋微微凸起 ,仿佛在诉说着所遭受的折磨。

赵宗云不断消磨着康宁的力气,也不知僵持了多久,他终于成功起身。此时的他全身沾满尘土,额头上肿起的青块格外醒目,一看便知是吃了康宁的大亏。

看着披头散发的康宁,心中暗自惊叹,实在难以想象,如此娇艳动人的面容下,竟藏着这般火爆的脾气,反击起来还如此致命,自己今日差点就阴沟里翻船,栽在这个女子手里。

“哈哈哈哈……赵宗云……放了我……我认输了……哈哈哈哈……哈哈哈。”看到赵宗云站起身来,康宁心中纵有万般不甘,也只能再次向他求饶。

实在是被这足底的痒感折磨得没了力气,今日这般狼狈,全是因为自己这只怕痒的左足。“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康宁在心里暗自安慰自己,强压下心中的怒火。

“赵某可不敢再相信小娘子了,刚才险些被小娘子踢散架。想不到小娘子不但足味惊人,连力气也不逊色男子半分。”

赵宗云心有余悸,一边说着,一边拼命抱住康宁的左腿,手指紧紧跟随康宁左足晃动的方向,一刻都不敢有丝毫懈怠。他深知,要是被康宁挣脱了束缚,自己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哈啊哈哈哈……我保证……不踢你了……哈哈哈……放了我好吗……哈哈哈哈。”康宁只觉得足底的痒感愈发强烈,自己一番挣扎打斗后,体力渐渐不支,这样下去实在不是办法。无奈之下,她决定暂且休战,想着今日之耻,来日再报。

然而,赵宗云哪能猜到康宁心中已有休战言和的想法。他生怕康宁又像刚才那般,骗自己解开束缚,然后再次发动袭击。所以,无论康宁如何求饶,他都不为所动,手上的五指依旧在拼命划拉,丝毫不敢放松,就怕稍有不慎,这只“雌虎”又会大展身手,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 。

“哈哈哈……赵宗云……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敢……放过我吧……哈哈哈……呜呜呜……哈哈。”康宁再度陷入笑与泪交织的境地,声音中满是绝望与哀求,场面与片刻之前的激烈对抗截然不同。

那原本奋力踢蹬的左腿,也因体力的严重透支,渐渐没了力气,软绵绵地垂着。康宁实在是被赵宗云这般死缠烂打的架势折磨得精疲力竭,左足又痒又疼,仿佛被千万根钢针同时穿刺。

而那赵宗云,似乎是被刚才的一脚踢怕了,手指在她足底划动的速度快得惊人,好似要将这足底当作一块顽石,生生划开。

此刻康宁的左足,足趾无力地耷拉着,足心处布满了一道道因赵宗云抓挠而留下的红印 ,足弓也因长时间的紧绷而微微酸痛 ,整个足底呈现出一种可怜又狼狈的状态。

赵宗云全然不顾康宁挣扎的动作越来越微弱,满心满眼都是警惕。他生怕再次掉进康宁设下的“陷阱”,毕竟就在刚才,康宁也是又哭又笑地示弱,自己一时心软,结果换来的却是额头重重的一击。

此刻,额头上的疼痛还在持续,时刻提醒着赵宗云,千万不能小瞧了眼前这个看似柔弱,实则手段凌厉的女子。

“赵宗云……哈哈哈……我真的没力气了……呜呜呜……哈哈哈……我的脚啊……哈哈哈……”康宁彻底没了办法,满心懊悔。她本以为刚才能挣脱束缚,重新夺回主导权,可没想到自己的一番举动,反倒把赵宗云吓得如惊弓之鸟。

如今,他对自己的足底毫不留情,对自己示弱的状态也充满怀疑,认定这又是一个圈套。

赵宗云沉浸在紧张的防备中,浑然未觉,康宁左足足底已被他划拉得伤痕累累。一道道指痕纵横交错,凌乱又醒目,几乎将原本清晰优美的足纹完全掩盖。

脚掌在这番粗暴的对待下,不知不觉间变得通红一片,好似被烈火灼烧过。足底不断沁出汗水,密密麻麻,像是在无声地控诉赵宗云这个无情之人的暴行 。

待赵宗云后知后觉自己似乎玩闹得有些过头时,抬眼望去,只见康宁虚弱地倚靠在破庙支柱上,若不是身上的绳索还勉强支撑着,此刻恐怕早已瘫倒在地。

康宁那一头散乱的发丝,黏腻地贴着满是汗水的额头,肆意披散着,半掩住面容,那交织着的笑声与哭声,也渐渐微弱,化作低低的抽泣,仿佛下一秒便会没了气息。

赵宗云心中暗叫不妙,深知自己今日着实将这只“雌虎”欺负狠了。瞧这情形,康宁怕是宁可被呵痒折磨至死,也不会轻易收敛她那倔强的脾性。

可此刻也容不得他多想,赶忙上前解开康宁身上的束缚,小心翼翼地扶着她坐在地上。

康宁依旧抽抽噎噎,满心都是委屈。回想起过往岁月,她何时在一个男子面前如此狼狈过?被人呵痒足底,又哭又笑,不停地求饶。

而这赵宗云,不过被自己打了一下,就对自己这般无情。自己如此貌美如花,他却毫无怜惜之意。

赵宗云蹲在康宁身旁,噤若寒蝉,不知该如何安慰。毕竟是自己将她折腾成这副可怜模样,此时开口,对向来骄傲的康宁来说,恐怕更像是一种嘲讽。他只能默默蹲在一旁,陪着康宁,任她宣泄着内心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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