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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让我舔干净,百夫长》

小说:百夫长的特殊服务与放松技巧 2025-09-04 13:40 5hhhhh 3260 ℃

傍晚,结束了锻炼的阿奎拉换下浸透的衣服,简单擦拭了身上的汗水后走向自己的房间,打开房门后,他看到一位不请自来的客人——

一只穿着黑色西装的高大杜宾犬兽人,正安静地站在房间中央。

他的身形笔挺,衬衫第一颗扣子解开,领带却仍然收得一丝不苟。深色的耳朵微微耷拉着,金色的瞳孔专注而冷静,脸上带着职业性的平稳神情。但奇怪的是,他的目光自始至终都没有正视自己,而是停留在……

自己的脚上。

阿奎拉皱了皱眉,顺着那道视线低头看去——他的脚爪还裸露在地面上,深色的兽皮衬着粉嫩的爪垫,爪趾微微张开,沾着些许细微的尘埃,看起来并无特别之处。

“你是谁?”阿奎拉的声音带着常年号令士兵的沉稳和威严,眉宇间透出不耐,“是谁让你进来的?”

那只杜宾犬兽人终于抬起眼,目光专注地凝视着他,语气沉稳且克制:“阿奎拉百夫长,我是您预约的秘书,为您提供上门服务。”

阿奎拉微微一怔,眉头皱得更紧了。

“秘书?”他冷哼一声,双臂抱在胸前,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我没预约过这种东西。”

项圈没有回答,而是低头翻阅了手中的平板,确认着什么。片刻后,他微微颔首,语气一如既往的平稳:“确实,这份预约并非您本人安排,而是您的直属长官代为订下的。”

阿奎拉的眼神更冷了几分。

他向来对这些琐碎事务不感兴趣,他的全部时间都放在战斗、训练和指挥上,这些无关紧要的杂事,他根本懒得去过问。但现在,一个陌生人就这么堂而皇之地站在他的房间里,说要为他提供服务?

……更奇怪的是,对方的目光始终没有移开自己的脚。

阿奎拉的目光微微眯了眯,他向前迈了一步,身上的气势陡然压了过去:“我不需要秘书。”

项圈依旧不动声色,连步伐都没有后退半分。他只是缓缓垂下眼,声音依旧沉稳:“您的长官认为,作为一名百夫长,您需要适当的放松——”

他的目光落在阿奎拉的脚爪上,金色的眼瞳里掠过一丝深沉的暗光,声音也不自觉地放低了一点:“尤其是……脚。”

阿奎拉皱起眉,脚趾下意识地蜷缩了一瞬,终于露出了些许困惑的神色。

“……我的脚?”

项圈微微颔首,语气平静地补充:“长时间的训练、战斗,您的脚爪承受了过多的压力,而您从未接受过适当的护理。作为您的秘书,我将会提供最专业的放松服务。”

他说着,终于微微弯下腰,伸出手,缓缓朝阿奎拉的脚爪探去。

阿奎拉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一些,他从没经历过这种状况,甚至连放松这种事情,他都不曾真正考虑过。但现在,这个沉稳得有些诡异的杜宾犬,正直直地盯着他的脚爪,像是在凝视某件极为珍贵的战利品。

他没有退开,只是目光凌厉地看着项圈,声音低沉而警觉:“……你到底想做什么?”

项圈的动作微微一顿,抬眼看着他,嘴角终于露出了一抹极淡的笑意。

“只是履行我的职责。”

他的手指终于触碰到了阿奎拉的爪垫,微微用力地揉压了一下。

温热、柔软,富有弹性。

项圈的指尖微微收紧了一些,金色的眼瞳深处泛起了一丝晦涩的暗色,像是一头终于接近猎物的野兽,带着深深的执念与渴望。

阿奎拉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一些,虽然他一向不在意这些琐碎的放松手段,但不知为何,被对方这样盯着脚爪触碰,他竟然生出了一丝奇怪的不适感,或者说——难以言喻的别扭。

然而,那只杜宾犬的神色始终不曾改变,依旧保持着一丝不苟的职业化态度,像是在执行一项本职工作。

“请坐。”项圈收回手,后退半步,做出一个标准的请座手势,声音依旧沉稳,“您可以放松身体,这将是一次专业的护理。”

阿奎拉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一瞬,终究还是没有继续纠结这些细节。他向后迈步,顺势坐回了椅子上,双腿随意地分开,裸露的脚爪随意地搭在地面上。

项圈则是跪坐在地毯上,平稳地伸出手,双掌轻轻托住了阿奎拉的一只脚爪,将其缓缓抬起。

温度从掌心传递过来,阿奎拉能感觉到项圈的手很温暖,带着点干燥的微茧,触感意外地可靠。

项圈的拇指缓缓按上了爪垫的中央,指腹轻轻施力,开始细致地揉压。

“您的脚爪长期受力,肉垫已经有些僵硬。”项圈的声音低沉平稳,像是在向某位上级汇报工作一般,“从触感来看,您的训练时间非常规律,但过于忽略足部的护理,指缝的部分也有些干燥。”

阿奎拉冷哼了一声,语气带着些许漫不经心:“从来没人管过这种事。”

“所以现在有人管了。”项圈沉声回答,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他的指腹沿着爪垫的弧度缓缓推按,一点点地揉开那些隐藏在深处的紧绷肌肉。他的动作精准而细腻,每一次按压都恰到好处,既不会让人感觉不适,又能带来清晰的放松感。

阿奎拉微微眯了眯眼睛。

他确实没有体验过这种护理,但不得不承认,这种感觉……比想象中要舒服许多。

项圈的手指缓缓下移,沿着肉垫的边缘一点点地揉压推滑,指尖带着适当的力度,仔细地按开那些隐藏的僵硬点。紧接着,他的拇指分开爪趾,缓缓探入指缝之间,轻轻地揉捏按压。

阿奎拉的脚趾不自觉地蜷缩了一瞬。

项圈抬起眼,目光专注地凝视着他:“请尽量放松。”

阿奎拉的眼神闪了闪,他向来习惯于控制自己的一切,但现在……他微微咬紧了牙关,但终究还是忍耐着没有多说什么。

项圈的手指继续深入,缓缓地在指缝之间滑动,指腹贴着柔软的皮肤,一点点地按压推揉,手法熟练得不像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他的目光始终专注,金色的眼瞳里带着深沉的专注与克制,像是在执行某种严谨的工作。

但实际上——

项圈的呼吸微不可察地放缓了一点,他的指尖沿着阿奎拉的指缝一点点地抚触,每一次按压都能感受到那层温暖的柔软与细腻的弧度。爪垫的弹性、指缝间的微微湿润、脚趾轻微蜷缩时的触感……

所有的感觉,都让他心底那股被压抑的某种情绪,逐渐翻涌起来。

他缓缓地呼出一口气,声音依旧保持着平稳的职业化语气:“如果感到过于敏感,可以告诉我。”

阿奎拉睁开眼,眯着眼睛看他,语气带着点意味不明的冷哼:“你倒是很专业。”

项圈抬眼看着他,嘴角微微弯起,露出了一抹不深不浅的笑意。

“——这是我的职责。”

他的手掌缓缓收紧,继续深入指缝,沿着最敏感的部位,仔细地揉捏推按,让那份温暖的触感,一点点地渗透进阿奎拉的神经。

项圈的指腹在爪垫上缓缓揉压,手掌贴合着阿奎拉的脚爪,感受着那层柔软的肉垫在指下微微挤压、回弹。他的手法依旧稳重而精准,然而,随着按摩的持续,他的呼吸却开始变得沉缓,指尖的力道也不自觉地更加专注。

他的视线始终停留在阿奎拉的脚爪上。

爪垫被揉开的缝隙间透出淡淡的兽类气息,带着训练后残留的微汗气味,混合着皮毛的清淡气息,既干燥又温暖。指缝间的细微湿润,肉垫表面自然散发出的微妙温度……一切都透着未经触碰的原始纯粹,让项圈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他的本能在叫嚣着,像是有什么被长久压抑的欲望,正缓缓渗透进理智之中。

指尖收紧了一点,他的脑袋微微低下,鼻尖几乎贴上了阿奎拉的脚爪。

“……你在干什么?”

阿奎拉的声音低沉而疑惑,但他的腿却并没有立刻收回。

项圈的眼神闪了闪,他的意识告诉自己不应该继续,可鼻腔深处充斥的气息却让他忍不住屏住了呼吸,几乎是下意识地,他的舌尖探出,轻轻地舔上了那片柔软的爪垫。

“——喂。”

阿奎拉的身体微微一僵。

温热、湿润的触感落在爪垫上,像是一阵细微的电流顺着脚底窜上脊椎,让他猛地绷紧了肌肉。他的眉头皱了起来,眼里满是惊诧与不理解。

“你……”

项圈的意识仿佛被短暂抽离了一瞬,等到阿奎拉的声音响起,他才猛然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但他的舌尖依旧停留在那片温软的爪垫上,肉垫的细腻触感透过舌苔传递到大脑,带着淡淡的汗味,却意外地甘醇。他甚至能感受到阿奎拉微微蜷缩的脚趾,像是本能性的抗拒,又像是意外的迟疑。

项圈的呼吸微微滞了一下。

他应该停下的。

……可是,他却控制不住地,又舔了一下。

项圈的理智在叫嚣,让他停下,可他的舌尖已经被爪垫的触感俘获了。

阿奎拉没有立刻反应,也没有立刻把脚缩回去——这一丝空隙,像是某种无声的默许,让项圈最后的防线彻底崩塌。他的眼睫微微颤了颤,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接着,他的舌头更深入地探了过去。

湿热的舌尖贴着爪垫最柔软的地方,缓缓地从脚掌的底部舔上去,一点一点地描摹着那片肉垫的弧度,舌面仔细地打转,将爪垫表面的温度一点点舔得更湿润。他的嘴唇贴上去,含住其中一块肉垫轻轻地吮吸了一下,随后又缓缓地松开,舌苔随着这一小片肉垫的柔软回弹,微微滑动,带着轻柔的湿润感。

阿奎拉的身体猛地一僵,眉头皱得更紧了。

“喂……你……这……”他的声音低哑了一些,似乎是本能地想要说些什么,但话语到了嘴边,却怎么也没能说完。

这感觉,太奇妙了。

他的爪垫从未被这样对待过。

从小到大,他的脚爪只是战斗的工具,用来奔跑、跳跃、踢击敌人,甚至习惯了粗糙的地面磨损和训练带来的僵硬感。而现在,竟然有人跪坐在他面前,低着头,用舌头一点点舔弄着他的爪垫,仔细到像是在对待什么珍贵的东西。

柔软的舌尖贴着肉垫细细地滑动,舌苔的湿润感渗透进肉垫的纹理里,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酥麻触感。项圈的动作很慢、很认真,似乎是在品尝一般,每一次舔舐都带着细腻的克制,仿佛在仔细雕刻着什么独属于他的领地。

阿奎拉的耳尖微微泛起了一点红色,他的爪趾本能地收紧了一些,指缝微微颤抖,带着点想缩回去的冲动,可脚底的触感却让他不自觉地忍住了动作。

“你……”他的嗓音有些干涩,脸上的表情罕见地有些不自然,“你到底在做什么?”

项圈的眼睛微微眯了一下,他的双手仍然稳稳地托着阿奎拉的脚爪,指腹在爪垫上缓缓按压,而他的舌尖则是顺着脚趾的缝隙,一点点地舔舐进去。

温热的湿意渗透进指缝,带着细微的痒意,让阿奎拉猛地倒吸了一口气,爪趾微微颤了颤,耳朵都跟着抖了一下。

这家伙……舔到指缝里去了?!

阿奎拉的心跳乱了一瞬,他的身体本能地往后仰了一点,可脚爪仍旧被项圈稳稳地托着,他的脚趾被湿润的舌尖一点点舔弄,柔软的舌面顺着指缝缓缓地钻进去,又细腻地卷了一圈,像是在探索着最敏感的地方。

酥麻的触感沿着脚底窜上小腿,甚至顺着脊椎往上攀爬,阿奎拉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脸上罕见地带上了一丝茫然的神色。

“这……”他的声音已经低哑到了极致,甚至有些不稳,“……这到底算什么服务?”

项圈终于停了一瞬,他抬起眼睛,看着阿奎拉此刻有些发红的耳尖,嘴角微微弯起了一点,金色的眼瞳里泛着一丝浓烈的暗色。

他的舌尖缓缓地在爪垫上再度舔了一下,低声说道:

“是放松。”

“……百夫长,您还想继续吗?”

阿奎拉没有说话,也没有把脚缩回去。

他只是坐在那里,双手握成拳放在大腿上,紧绷着背脊,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目光带着一丝困惑地看着眼前的杜宾犬。

项圈感受到他没有抗拒,眼神深处的暗色愈发浓郁了一些。

他低下头,缓缓地张开嘴,舌头贴上那片柔软的爪垫,随后——深深地舔了一大口。

“呃……!”

阿奎拉的身体瞬间僵住了。

湿润、温热的触感顺着脚底蔓延开来,舌苔贴合着爪垫的弧度,细腻地扫过每一寸肌肤,带着水渍的微凉和唾液的滑润,在爪垫表面留下了一层薄薄的湿痕。那股湿滑的感觉顺着神经窜上来,带着某种莫名的战栗感,让阿奎拉本能地想要收回脚爪,可同时,他的脚趾又不受控制地蜷缩了一下,指缝间流淌过一丝酥麻的快感。

项圈的嘴唇贴了上去,含住了那块肉垫,唇舌缓缓地包裹住,像是在吮吸着什么甘美的果肉,舌尖在柔软的弧面上缓缓地碾压、揉动,轻轻地吸允着那片细腻的肉垫。

阿奎拉的胸膛剧烈起伏了一下。

从未有过的感觉,让他的脑袋有些晕。他是百夫长,他的身体只熟悉战斗的感觉,熟悉冲锋陷阵、弓弦绷紧、刀剑相接时的刺激,可这种温热的舔舐,这种近乎……色情的湿润吮吸,他从未体验过。

他的脚趾微微抖了一下,像是被电流窜过,爪垫敏感的部位被舌苔反复揉舔,湿热的触感逐渐加深,甚至渗透进了肉垫的纹理里,让他生出了一种脚底都被彻底侵犯的错觉。

“唔……!”

他咬紧了后槽牙,低头看向项圈,目光有些发晕,想要开口说点什么,可喉咙里挤出的声音却沙哑得不成样子。

更糟糕的是——

他的裆部,已经硬得不行了。

他的双腿本能地收紧了一点,身上的甲胄微微晃动了一下,可即便如此,胯下的反应仍然无可避免地暴露了出来。

裆布的顶端被撑起一个明显的弧度,而那块布料的前端——竟然已经濡湿了一小片。

阿奎拉猛地绷紧了大腿,指尖狠狠地扣进椅子的扶手里,额角的青筋跳了一下。

“……哈啊……”

他艰难地喘了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可当项圈的嘴唇又缓缓地移动,舌尖舔进指缝之间,沿着最敏感的部位一点点地舔舐、探入,带着轻柔又色情的舔弄时——

项圈的嘴唇缓缓地从阿奎拉的脚爪上抽离,湿润的舌尖最后轻轻扫过爪垫表面,带走最后一点残留的温度。他微微抬起头,嘴角还残留着一丝细微的湿痕,而从爪垫到唇齿之间,拉出了一道薄薄的丝线,在空气中晃了一下,才缓缓断裂。

阿奎拉的胸膛依旧起伏不定,双手紧紧握着椅子的扶手,整个人仿佛被固定在原地,连动作都显得有些迟钝。

项圈慢条斯理地站起身,恢复了职业性的端正姿态,他从口袋里抽出一张干净的手帕,低头优雅地擦了擦嘴角,顺手整理了一下领带,脸上看不出半点异样。

他的语气依旧沉稳,仿佛刚才的事情从未发生一般:“——今天的服务到此结束,希望百夫长您能满意。”

夜幕渐渐低垂,营帐外的空气透着微凉的夜风,偶尔有士兵的巡逻声从远处传来。

项圈站在帐篷外,金色的瞳孔微微低垂,手中平板上的光亮映在他沉稳的面庞上。他一如既往地整理着工作进度,向上级进行汇报。语气平稳、条理清晰,像是一个从不受情绪干扰的精密机器。

“——百夫长的放松服务已顺利完成,他的足部状态较为紧绷,肉垫存在轻微僵硬,但经过本次护理后已有显著缓解。”

他的手指在平板上滑动着,记录下一行专业的数据分析:“预计后续仍需定期护理,以维持最佳状态。”

声音平静,毫无波澜,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场普通的工作流程。

然而,就在这份冷静之外,帐篷之内,却是截然不同的光景。

阿奎拉仍旧坐在椅子上,脸色复杂,目光游移不定。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脚爪,爪垫上残留着一点湿润的光泽,那是项圈的唾液留下的痕迹。空气里似乎还残存着一点温度,让他的神经不断地回忆起刚才发生的一切——

那只杜宾犬跪在自己脚边,低着头,用舌头仔细地舔舐、含住、吮吸,甚至顺着指缝一点点探进去……

阿奎拉的喉咙有些发紧,胸膛起伏不定。他从未想过,自己的脚爪居然能被人这样对待,更未曾想过,那种被舔舐的感觉,竟然会让他硬成这样……

他的呼吸有些沉重,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裆部。

被撑起的帐篷,早已显露出不容忽视的欲望。

更糟糕的是,裆布的前端那片湿润的痕迹,证明他早已兴奋到了极致。

可是,项圈已经走了。

他应该去洗把脸,应该去训练场跑上几圈冷静一下,可不知为何,他的目光始终离不开自己的脚爪。

脑海里浮现出那只杜宾犬低头舔舐的模样,专注、克制、沉迷,像是在品尝某种无法抗拒的东西。而当舌头探进指缝时,那股温润湿滑的触感……

阿奎拉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身体像是被控制不住地驱使着。

他缓缓地抬起一只脚,放在椅子上,手掌握住了自己的脚踝,指尖摩挲着那片残留着唾液的爪垫。

湿润的光泽还未完全褪去,温度似乎还停留在肉垫上,像是在诱惑着他继续感受。

他的心跳微微乱了一拍,胸膛剧烈起伏了一下,手指不受控制地缓缓收紧。

紧接着,他低下头,舌尖缓缓探出,轻轻地舔上了自己的脚爪。

“唔……!”

舌头接触到爪垫的瞬间,一股奇妙的战栗感顺着脊椎蔓延,让他的身体猛地颤了一下。

这感觉,跟刚才项圈舔他的那一刻,几乎一模一样。

甚至,他能想象得到,刚才的项圈,是用怎样的舌尖触感,一点点品尝着他的脚爪。

阿奎拉的呼吸瞬间急促了,他的舌头不受控制地继续探出,顺着自己的爪垫缓缓地舔弄,舌苔细细地扫过纹理,滑进指缝之间……

与此同时,另一只手,已经缓缓探入了裆布之下。

他的肉棒早已涨硬到了极限,热烫的柱身被手掌握住,指腹顺着粗壮的脉络缓缓地揉弄。

“呃啊……”

阿奎拉的额头微微抵在膝盖上,耳尖泛着一丝不正常的红色,喉咙里溢出一丝压抑的喘息。

他一边舔着自己的爪垫,一边撸动着自己的肉棒,每一次舔舐都带着一点难以言喻的羞耻感,可他却停不下来——

因为他太清楚了。

这一刻,他舔着自己的爪垫,脑海里浮现的却是那只杜宾犬伏在自己脚边,专注地舔弄他的模样。

“啧……”

阿奎拉咬紧了牙关,腰部微微绷紧,手掌的动作越来越快,直到滚烫的欲望彻底喷涌而出,裆布的前端被更多的白浊浸湿了一大片……

喘息声在狭小的帐篷里回荡,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额角的汗水顺着鬓角滑落,爪垫上仍残留着一丝湿润的光泽,而他的指缝间,还残留着自己舔过的唾液。

阿奎拉微微抬起头,目光落在自己刚刚舔舐过的爪垫上,眼神晦暗不明。

他从未想过,自己的脚爪……竟然会变成这种东西。

更让他无法接受的是——

他已经,开始期待着下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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