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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彰白情16h SILVER PARTY,2

小说: 2025-09-04 13:40 5hhhhh 9010 ℃

  “怎么,这就不行了?”白骑笑出声来,夹杂着喘息的声音显得更为诱人,“这我可不是故意的,”他说着,小腹又微微一收,只听白百合闷哼一声,白骑笑意更深了,“你看,不过如……!”

  “不过什么?”白百合笑盈盈的,轻轻撸动手中的阴茎,从根部慢慢掠到头部,勾指轻弹,“说话啊?”

  “……要做快做。”

  “好好好——”

  ----------------

  “所以啊,那个孩子就一个没注意,把碗打碎了,不过还好周边没人,不然他肯定要挨一顿骂……”

  白百合笑出了声,“这么精彩吗?我好久没回皇宫看看了。”

  “是啊,”白骑点点头,舀起一勺甜点,送入嘴内。

  “你还是想着他吗?”

  “嗯?”白骑一愣,手中的叉子停住,抬头看向他,“你说谁?”

  “你知道我说的是谁,还不死心吗?”

  正是午间一点,阳光最好的时候。

  幼小的脚步声回荡在中庭里,它的主人正带着欢呼雀跃的心情观察着这一切。毕竟是刚入皇宫,新奇的事物太多了,无论是花团锦簇的不知名的花朵,还是高大上的带着庄严的装潢,都足矣让一个刚满十岁的孩子目不暇接,他奔跑着观察着,在拐角处“碰”的一声,撞倒了柱子后的人。

  “没事吧?”那人伸手,将他拽了起来。

  记忆回转,白骑放下叉子,站起身。

  “……你越界了。”他盯着白百合,绷着脸,“说到底,我们也只是炮友,”白骑刻意咬重了后二字的声音,似乎要分清界限般,把搭在椅子上的披风一把拽了下来。

  “……我先走了。”

  门被阖上,白百合眨眨眼,什么都没说。

  ----------------

  “对不起……昨天是我的问题,不该那么说你。”

  白骑别扭的站在门口,低着头道歉。

  “没事,我不在意,你进来吧。”白百合情绪没什么波澜,将刚做好的甜点端上了桌,“过来坐吧。”

  ...

  “我过几天要上战场,最近几天大概就来不了了。”

  “嗯?”

  白百合并不喜欢甜的食物,蛋糕里那种甜腻的感觉反而让他闷的发慌,所以只有在白骑来的时候,他会亲手摘下自己种的白百合磨成粉,作为一剂调味品撒入蛋糕内。他看着白骑吃的津津有味,“嗯”了一声:“又要去打仗了?”

  “对啊,我现在就要去训练了。”白骑抹抹嘴,对他笑了笑,“多谢款待,等我回来再来找你。”

  “好,你去战场注意安全……”

  还未等他说完,门就被心急的白骑关上了。

  “……注意安全。”他最终把话咽了回去。

  ----------------

  一连几天都见不到白骑,白百合决定去皇宫看看。好歹也是贵族,就算搬出来了,还是偶尔回来看看比较好吧?

  这样想着,他转身,意外见到了同在花园里闲逛的王子。

  “贵安。您也在这里散步吗?”

  王子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很巧啊,您也在这里散心是吗?”

  “那倒不是,”白百合观察着王子的神情,挑过了这个话题,“最近前线不是有战事吗?虽然我无法前往战场奋勇杀敌,但也惦念着战况……”

  “结束了,”王子停住脚步,“刚刚前线兵回来说了战况,结束了。……还有,我失态了,不好意思,我先行一步。”

  按照过去的惯例,白骑每次归来找王子例行公事报告完后,就会来找他。因此王子离去的身影并没有打破白百合心中的喜悦,他默默向离去的王子鞠了一躬,不断计量着这次该做什么甜点,往家中走去。

  “嗯……还没回来吗?”

  做好甜点,白百合端着新鲜出炉的小蛋糕走出厨房,平日这个点白骑应当已经回来了,现在却完全不见人影。他摇摇头,把蛋糕轻轻放在桌子上,脑内模拟着白骑疲惫的姿态。

  ……或许应该先去放个水。洗了澡再吃东西的话,心情会更好吧?

  然而等白百合放完水出来时,黑色的不速之客却出现在了家里,附带消失的还有桌上原本完整的甜食,此刻正化作残渣沾在盘上,黑百合咽下最后一口,笑嘻嘻的看着他:

  “你做的真好吃。是要洗澡吗?”

  白百合拿起水壶,径直向花圃走去。对于黑百合为什么会出现在家中,他毫不关心,对于黑百合的存在也直接视若无睹。液水顺着花瓣尖缓缓滴落,黑百合走了过来。

  “你好歹也听人说话啊?我这次来是有事情要和你说的。”

  “有话直说。”

  白百合依旧浇着花,连一个正眼都没赏给他。黑百合笑笑,“那我可单刀直入喽?白骑死了。”

  水一下失控,从喷头里涌了出来,白百合脸上神情未变,只是语气里带了些顿意,“你再说一遍?”

  “我说,白,骑,死,了。”他站起来,歪头看着白百合不可置信的神色,笑出了声,“战事结束还没多久,现在去还拾的回来哦?”

  后来发生的事在脑海中已经模糊了,白百合只记得自己如同旁观者的视角。跟着黑百合去死人堆里翻了许久,才在一众尸体里看到了熟悉的亮橘色。之后是怎么抱着他回来的,怎么在家里失魂落魄至今的,怎么从家里走出去的,完全没有任何印象。灵魂从游离的天空落地,耳边是王子谈心的话语:“我其实也很难过,毕竟白骑陪了我那么久……”

  一股无名火从根部燃起,白百合压抑着怒火打断了他的诉说:“您真的有在意过白骑吗?”

  “皇叔莫非是在怪我应对不周?但我这份情感是真的,更何况国事也需要我参谋,所以……”

  “您明明可以一边处理事情一边私下派人处理的,还要辩解干嘛呢?”

  王子哑口无言,白百合低头,花园里的花依旧开的绚烂无比,正如沙堆里的死人坑一般,漫无边际。

  如果不是我去收的尸,就凭他这个处理方式,尸体都化成灰了吧?解剖出自己真正愤怒的点,白百合正要再度追击时,王子落寞的神情猛的闯入眼中,他顿时一句责怪的话都说不出口了。

  “对不起,”白百合低下头去,“臣先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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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怎么对他?”黑百合翘起腿,饶有兴趣的看着白百合忙碌的身影,“你应该也清楚的,死去之人根本就无法留存……”

  “谁说死人留不住?”白百合停下手中的动作,手中的玻璃瓶被轻柔的放下,正如他对待白骑那般。黑百合好奇的凑过头去,恰巧与瓶子内的眼睛来了个对视,他倒吸一口凉气。

  青朽叶色的眼珠安安静静的躺在瓶中,如同华丽却无人问津的琉璃灯。明知那已经是死物,目光却依旧似活着般炽热,灼的他情不自禁后退几步,撞在了墙上,灯泡“啪”一声亮起,照亮了整个暗室。

  以头骨作成的摆件正端坐在桌上,精美的物件睁大的空洞的窟窿并没让人感到畏惧,相反的,它雕刻的是如此精美,骨节面被打磨光整,幽幽的反射着惨白的灯光;饭桌上的与其说是水杯,不如说是骨杯。颈椎骨被去除,只留下摆放笔直的腰椎骨,内里盛着发亮的水面。黑百合移头,刚刚白百合以腿骨打磨好组装拼接的手杖此刻正松松垮垮的搭在肘弯中。白百合轻轻拿起挂在胸口的骨哨吹了几口,凄美的声响从中发出,回荡在室内。

  “……这又是什么做的?”

  “指骨。”白百合笑了起来,“所以你看,谁说死人留不住?”

  黑百合叹了口气,向屋外走去。

  “……?你种的花呢?”

  花园里前几日还在争奇斗艳的花仿佛人间蒸发了一样,全都凭空消失不见了。他回头,白百合正抱着一大把花束出来,静静盯着他。

  “不需要了。”白百合的语气很淡漠,如同事不关己般,黑百合摇摇头,拽了拽自己的兜帽:“你要做成花束献给他?”

  “只要我还活着,他就是永生。”白百合却答非所问,“我可是给他每一块骨头都留了位置,他的血肉依附在我的身体上,我会成为他活着的棺材。”

  “他是你的棺材才差不多吧。……你就真的不怕万一哪天你也出事了吗?这种东西再怎么说,也毕竟……”

  “我不惧死亡。”白百合黑着脸打断了他的话,又似是想到了些什么,对着他嫣然一笑。“就算死亡。不觉得这很罗曼史吗?”

  “听不懂你们文化人说话。”黑百合撇嘴,“今天就是顺带路过,看你一眼,我还有事呢,就先走了哈。”他一个跳跃,轻松翻上了墙,却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些什么似的,趴在墙上做了个口型后又匆匆离去。

  但白百合看懂了,他笑出了声。

  “你说的没错……并非罗曼史,是罗曼尸。”

  “那又如何?这是亡灵的爱情曲啊。”

  他吹着骨哨,传来了过去白骑最爱哼的小调的声音。

15:00 热异常 作者:椽 lofter id:yewn559159

*我流非典型魅魔小饼,情节弱智只是为了糙b

1.

青柳冬弥在混乱中被叫到学校医务室时,校医已经来照看过了,给躺在床上的东云彰人打上了葡萄糖点滴,交代只是饮食不良导致的低血糖。但无论是冬弥还是门口担心张望着的彰人的同班同学,都无法把这个病症与平时的彰人联想到一起。

“那么劳烦各位了,这里就由我来照看,各位不用担心,我会照顾好彰人的。”

只剩下两人的医务室里,冬弥看着深陷在枕头里彰人苍白的面庞,内心的忧虑与担心挥之不去。等到彰人醒来,一定要好好问清楚缘由。冬弥这样想着,盯着彰人的睡颜,紧绷的精神一点点松弛下来,眼皮竟然越来越沉,最后不小心趴在病床上睡了过去。

……好奇怪,好舒服。

冬弥是被下身令人头皮发麻的刺激感唤醒的。惊醒的一刻才发觉自己竟然粗心到睡着,下意识查看床上彰人的情况,却发现人已经消失了,只有一团被子在那里。

“嗯……”

胯下传来一阵熟悉又陌生的轻哼,性器又被触碰的感觉清晰到难以忽视。几乎是受到惊吓一般,冬弥猛地站起后退几步,身后的椅子轰隆一声倒在地上。

东云彰人蜷缩在冬弥胯下,脸上满是不正常的潮红,湿润的嘴唇离开了青柳冬弥的阴茎后,仿佛一秒都难以忍耐似的,弹出一点舌尖在唇边滑动回味。

“彰人……!你没事吧,我去叫医生来。”

青柳冬弥看到这样的彰人,来不及细想,只感觉彰人是发烧把脑袋烧糊涂了,红着脸边扣上腰带边走向门边,想要去外面把医生找回来。

“你不要走……”

没想到彰人抢先一步,挡在青柳冬弥面前堵住了门,甚至反手插上了门锁。

“彰人,你可能发烧了,这样下去身体会出问题的,快让我出去……唔!”

东云彰人迷离的眼神定在冬弥不断吐出焦急话语的颜色浅淡的嘴唇上,只觉得喉咙又干又渴,于是向前一步,把二人之间可憎的距离缩短到了零。

青柳冬弥的话语连同思考都被嘴唇上又软又湿热的触感击溃了,扑进怀里的人体温确实高得异常,而身前传来的推拒力道让他控制不住后退,又因为下意识的保护欲环抱住紧贴着自己的人,于是两个人抱在一起摔在医务室的病床上。

“彰人,你……”

青柳冬弥被这毫无章法又黏腻的亲吻弄得满脸通红,连害羞都没有余裕,立刻尝试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彰人往门边走去。

身上的人似乎察觉到冬弥的不配合,皱了皱眉头,一只手强硬地压住冬弥的大臂,另一只手直接伸到冬弥的胯下,单手解开皮带扣,把对方的腰带整条抽出。

冬弥虽然身量比彰人稍微高一些,但是对上精于锻炼又目的明确的彰人还是轻轻松松被压制住了,腰部被对方有力的大腿结结实实地夹住,皮带在左胳膊上绕了两圈,挣扎的结果只是连同右手被绑在一起,一并系到床头的铁栏杆上,打了个死结。

东云彰人柔软的大腿迫切而甜蜜地挤压着

冬弥腰胯处,下体正好在他不可言说的地方暧昧地来回蹭动,像只发情的猫咪。

青柳冬弥原本还尝试用呼唤来让彰人恢复理智,察觉到自己下身被挑逗之后诚实的变化之后羞耻地闭紧了嘴巴,咽下几乎要脱口而出的喘息。

东云彰人满意地拉下冬弥制服裤子的拉链,从内裤里掏出对方已经勃起的性器。他一片混沌的眼中是冬弥陌生的痴迷,像沙漠里饥渴的旅人看到水一般俯下身,把那根跟脸差不多长的玩意在脸颊上来回蹭动。

青柳冬弥几乎从没有被别人触碰过性器的经验,如今自己粗大而青筋虬曲的阳具跟彰人那张熟悉的脸比在一起形成鲜明的视觉冲击感,羞耻到让他的血液都要蒸发了,可性器却诚实地挺硬到发痛。

东云彰人像是和那根东西亲热够了,恋恋不舍地把自己的脸移开,开始飞快地解自己的裤子,脱下来扔到一旁。他的性器早就高高勃起,两腿之间可疑的水痕明晃晃刺激着青柳冬弥的视网膜。青柳冬弥再想挣扎制止已经来不及了,彰人腰线绷的直直的,双手扶着冬弥的性器,对准自己饥渴难耐的后穴,义无反顾地一寸一寸往下坐。

虽然是被彰人绑住,强奸一般被对方把性器纳入体内,青柳冬弥还是感觉灵魂都要被彰人又湿又热的小穴吸走了一般,爽到浑身战栗。虽然是第一次吞入阳具,彰人熟红的穴肉却无师自通地松软而乖巧,以至于即使青柳冬弥这般天赋秉异的器物硬生生挤进来,内里的褶皱和软肉还是柔媚地绞缠上来,活物一般的包裹感加上此时彰人偏高的体温,让青柳冬弥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会融化在彰人体内。

两人粗重的喘息交织着,让室内的温度急剧升高。彰人的大腿难捱地夹紧,受不了一般仰头轻声呜咽,而后双手撑在冬弥的小腹上平息被完全贯穿时既痛且快的奇异感受。

还没等青柳冬弥完全适应,彰人就迫不及待地扭动腰胯,用自己初经人事的小穴去套弄冬弥粗长硬热的性器。彰人的反应看起来很夸张,很可怜似的眼泪不住地往下掉,脸上的表情又痛又爽。明明看上去每次坐下去被顶到最深处的时候都要受不了一般皱着眉毛,紧紧咬着嘴唇,从喉咙里挤出可怜的呜咽,可身体却和意识分离了一般,重复着暴风雨一般急切的活塞运动,自虐一般利用体重下坠,一次次把身下人粗长的硬物吞到最深。

青柳冬弥只感觉电流一般的刺激从性器一路爬上尾椎,意识在身上人激烈的起伏和床的吱呀声中已经近乎消散,突然下身一阵近乎麻痹的快感传来,小腹控制不住地开始收紧,濒临极限的阳具在彰人紧窄的小穴里开始膨大跳动。彰人仿佛也感知到了有什么甜蜜的源泉即将爆发,上下套弄的动作越来越疯狂,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黏腻的水声切割着两人所剩无几的理智。

在坠入快感深渊的前几秒,彰人扯开制服衬衫的纽扣,手指粗暴地揉搓上自己红肿的乳头,脖颈濒死一般后仰,像一把即将崩断的弓弦。

青柳冬弥涣散的视野中央看到彰人洁白的小腹上醒目又反常的桃粉色纹样,此时感受到马上要得到精液的浇灌,正妖异地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就在两人跌进快感深渊的前一刻,青柳冬弥拼命发力挣脱了双手的桎梏,大手捂住彰人下一秒就要控制不住尖叫出声的嘴巴,把他死死摁到在枕头上,身下又快又狠地冲刺几下后,紧盯着彰人刺激到双眼微微翻白的表情,把滚烫的精液注入彰人体内。

“冬弥?发生什么事了,我这是怎么了,……诶?”

几乎是在冬弥射精完毕的几分钟内,彰人就变回了冬弥熟悉的那个“东云彰人”。带着高潮过后颤抖的余韵和一肚子精液,在这个再明显不过的事后现场跟青柳冬弥面面相觑。

“彰人……你不要害怕。刚刚你失去神智了,在那期间,就发生了……这样的事。”

眼睁睁看着彰人的神色由潮红火速转向绝望而自责的苍白,青柳冬弥只能反复解释没关系的,他并不在意这些,只要彰人能回来就好,不过对面的人似乎只是把他认真的解释当成安慰,脸色愈发灰败和恐惧。

“不过彰人,有件事情我无论如何都很在意,你小腹上那个是什么?我感觉这次的突发事件跟它脱不了干系。为了彰人的健康着想,请务必说实话吧。”

与冬弥恍惚中见到时发出轻微闪烁的黯淡纹样不同,彰人吞下精液之后,它被滋养了一般完全绽放开来,在冬弥凝重审视的目光下,吃饱喝足一般发出妖异的淡粉色光芒。

彰人沉默了一会,点了点头。

最初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呢?不记得是哪次洗完澡照镜子的时候了,邪气粉色的纹样像活物一般在小腹下方,渗透出淡淡的光芒。试过很多种方法,怎么洗也洗不掉,哪怕忍着羞耻去看医生,医生也只是拿着全然无误的检查报告说是不是朋友趁你睡着时的恶作剧呢。随着时间的推移,彰人发现纹身的光芒正在慢慢黯淡,仿佛某种不祥的倒计时。……罢了,只要暂时不影响生活和训练,再怎么焦急也是没用的。刚开始的彰人抱着这样的想法,穿着稳妥的衣服度过了表面安稳的几天,之后随着小腹上纹路的光芒逐渐黯淡,彰人变得越来越容易疲累,而且一种异样的急躁和热度在小腹深处徘徊。靠着意志与疲累与空虚感对抗了几天之后,彰人很突然地在教室里昏倒了,与冬弥在医务室独处的时间里,灵魂被不知名的力量接管,把躯体变成了不择手段只为摄取食物的野兽。

听完彰人的讲述,冬弥更加确信自己观察得来的结论。“所以,这个寄生在彰人身体上的纹身是以精液为食,如果太久没有摄入直到它的光芒消失的话,彰人就会力竭晕倒,变成失去理智,只想得到身边人精液……”

彰人轻轻抽了一口凉气,脸色更加苍白,拉住袖口试图遮掩一下光裸的下体。看着冬弥认真而关切的神情,他握紧了拳头:“虽然这件事非常超现实,但是既然它发生了,那就总有解决的办法的。只是冬弥,抱歉,我……”

“彰人不用对我抱歉的。”

尽管面对面的两人都如此狼狈,冬弥还是抬起被皮带擦伤的手腕,像两人平常时一样,帮彰人理了理刚刚蹭乱的刘海。

“毕竟,发生这样的事也不是彰人的错。而我最大的心愿也是彰人可以健康,为此我付出什么都无所谓。”

“……嗯,谢谢你,冬弥,这段时间就麻烦你了。”彰人低下了头,刘海遮住了目光,他没有去看青柳冬弥的眼睛。

2.

“啊……嗯……冬弥,慢一点,里面好酸……”

粗热的性器碾压过高热的甬道,过电一般的酸麻与饱胀让每一次抽送都从彰人喉咙里挤出低哑又柔媚的呻吟。尤其是冬弥的尺寸太过优秀,插入的时候不用刻意寻找角度就可以磨蹭到敏感点,让彰人又想扭着腰躲避,又控制不住下意识迎合的身体。

“嗯……呃……不行了,对不起,我又要……”

彰人本来靠两人之间除了性器相交外刻意保持的距离,维持两人之间最后的一点体面,在猛烈的高潮面前也溃不成军。他像烂泥一样瘫倒在冬弥裸露的肩膀上,痉挛着捱过这一阵高潮。

“对不起,彰人,我还射不出来……”

几次连续高潮已经把东云彰人的体力压榨得一干二净,还不要说逐渐黯淡的淫纹对他施加的负面影响。而青柳冬弥除了两人初次的情况太过激烈之外,几乎都是彰人被磨到高潮了几次才能把冬弥套弄到射出来。

“没关系……不行的话就你来吧。”

以防失态拖到失控的境地,彰人落败一般交出了主动权,让冬弥扶着他还在微微痉挛的身体仰躺在枕头堆里,双手紧张地捏紧枕头的布料。

“彰人,我要开始了。”

冬弥安抚性地抚摸彰人的胯骨,消解他的紧张,随后大手握住彰人紧实流畅的腰线,开始激烈的贯穿。

“呜……呜啊……求,求求你……”

自己骑在冬弥身上弄和动真格的冬弥比起来完全不是一个量级,阳具上的青筋摩擦熟红的肉壁催生出糜烂一般的爽快,而那种被捅到最敏感的结肠的贯穿感,更让东云彰人只能张着腿,在被摧毁的恐惧中期待下一次顶入的到来。

高亢的淫叫没有停过。而冬弥只是咬紧牙关深深顶胯,想要快点射出来帮彰人解脱。东云彰人恍惚中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了只供青柳冬弥射出精液的器物,正在被毫不留情地使用着。这种认知让他可耻地更加兴奋,痉挛的内里疯狂收缩,终于把青柳冬弥绞缠到深深射在他体内。

东云彰人满脸都是口水和眼泪,因为过于激烈的性爱,死狗一般瘫倒在床上。冬弥小心翼翼地帮他合上大张的双腿,轻轻帮彰人按摩着可能酸痛的地方。

淫纹又恢复了光泽,体内那股焦躁与空虚也被摄入精液的餍足代替。彰人把自己从床上撕起来,发现冬弥倒的一杯温水正放在床头,而他大概是在看不到的地方为自己保留了自尊心,等自己收拾好吧。

彰人苦笑了一声,拖着酸软的四肢穿上了校服,啊啊,要赶快去把房间退掉,毕竟午休时间可是很短暂的啊。

“不愧是彰人啊,跑的就是快,明明上一棒的选手落后了那么多,换做彰人来感觉很轻松地一口气追上了。”

下午的运动会上,本来冬弥还在担心彰人的身体,没想到赛场上彰人的表现平稳得令人安心,但是他还是等彰人的比赛一结束就立刻过来,找到了正在被同班同学夸赞的彰人。

正要把手里的纯净水递出去,一抬头看到彰人的神色似乎有些不对,敏锐的冬弥几乎是立刻看懂了,尽管心里很吃惊,还是上去扶住彰人已经开始微微颤抖的手臂,微笑着跟周围的同学解释彰人有些不舒服,我陪他去医务室。

等冬弥拉着彰人来到厕所隔间时,彰人几乎是反锁了门的一瞬间就难以自控地跪在地上,脸颊往冬弥胯下鼓起的一团上蹭。

冬弥的脸微微红了,但是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解开腰带把已经勃起的性器拿出来,喂到彰人嘴边,对方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含住龟头舔弄,又伸出舌头把手心里的阳具从头舔到尾,很贪吃的样子。

冬弥被对方刺激得小声抽气,空闲的手摸上彰人柔软的橘色头顶,安抚急性子的猫咪一样用手指轻抚柔顺的发丝。

彰人把舌面垫在下面,微微仰起头把喉咙压低,直直地把冬弥粗长的一根捅进喉咙。窒息和异物入侵带来的不适几乎让彰人的眼泪一瞬间流下,把整张脸弄得可怜兮兮的。

“唉,跑完步肌肉好疼,可放学还是想出去玩,好烦啊。”

“不是吧,你才跑了那么点就开始疼了,行不行啊。”

隔间外传来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之后陌生的交谈声在男厕所的空间里响起,有人来了。

彰人立马警觉了起来,但肉棒还是凌虐般深深地埋入他的喉咙,如果这时候抽出来肯定会发出控制不住的呛咳声,而羞耻感与随时可能被发现的恐惧催化着敏感的喉咙口不断缩,生理性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顺着脸颊和下颌滑落。

冬弥死死咬着牙,对抗着温暖紧窄的甬道不断收缩带来的快感,忍不住低下头查看彰人的情况,而在这种时候显得格外温驯的下垂眼此时也恰好往上看过来,与冬弥灰色的眼瞳对视。那双湿润的青朽叶色眼睛,好痛苦,却又写满了其实最享受这种痛苦了。冬弥很熟悉,彰人就是带着这种目光,一次又一次用下体或者嘴巴吞下他的阳具的。冬弥的心律陡然加快,他捂住彰人的眼睛,阳具一瞬间胀大,就这样把精液灌入彰人的喉咙。

冬弥感觉手掌下面加速滑过两股暖流,彰人的大腿不自然地夹紧,浑身僵直了似的,就这样滚动喉咙吞下渴求的精液,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直到外面的人走远了,冬弥才把已经疲软的性器从彰人嘴里抽出来,而彰人像被用坏的破布娃娃一般,眼神空洞而失焦,精神过度紧绷之后的放松让他失去了跪姿,歪倒在一边的墙上,裤裆处洇湿了一片,居然是只靠着操嘴就已经射了。

青柳冬弥再也忍不住内心酸痛的感情,蹲下身去,亲吻了东云彰人带着精液味道的嘴唇。

3.

运动会结束之后,两个人谁也没有再提及那段经历,包括那个味道苦涩的吻。

两个人已经摸索出了新的规律,如果过度运动体力消耗太大,会加速淫纹对彰人的消耗。于是两个人做爱的频率越来越频繁,身体的距离越来越近,心的距离却保持原地不动,更反衬出空旷的寂寞。

“彰人,我和家人今天下午有一场社交聚会,可能要很晚才能回来,你照顾好自己,正好是周末,不如就好好休息吧。”

东云彰人看着手机上青柳冬弥传来的讯息,在聊天框打出好的,让他放心吧,附带上笑脸的emoji,可手机屏幕上倒映出自己的表情却是丝毫笑不出来。内心的无力与歉疚像藤蔓一般日复一日地,随着冬弥无微不至的关心紧密缠绕。

“东云,你今天下午有空吗,live原定的主唱身体不舒服不能唱了,你如果可以来顶一下就帮大忙了!”

之前合作过的音乐人发来的消息点亮了手机屏幕,在彰人眼里映出冷冷的光。随手打下几句应许的话,就照着对方给的地址向约定的livehouse赶去。

……好冷。

……好无力。

颤抖的身体仿佛变成了一只沙漏,所有力气都透过下腹部那处缺口,离自己而去了。

自己这是在哪里来着?哦,倒下之前好像随手打开了一扇门把自己藏了起来,所以这是杂物间吗,啊啊,自己的运气还真是好啊。

好虚弱,脑子好乱。之前发生了什么来着?东云彰人瘫倒在地上,浑身上下所有的力气仿佛只支撑他把脑子里混乱的珠子串成一串。自己逞强答应了live的替场请求,在明确知道冬弥赶不回来的时间里。最后果不其然在经历了排练和演出的劳累之后倒下了,所以自己这样可笑的举动是想证明什么呢?证明现在的你是一个只能拖着冬弥后腿,离开他半步都不行的废物吗?

连流下一滴眼泪的力气都没有。东云彰人右手里握着的手机亮了,显示是冬弥的来电。

彰人的手指卸掉了力气,手机从他的手里滑落出去,在地上徒劳地震动。

手掌摁在地上,想把身体撑起来,……起码不要那么狼狈,突然感觉地上有什么东西硌到了手心,彰人拿到眼前端详,这一次照亮他的眼睛的,是一枚废弃的锋利铁片的反光。

“——所以说,彰人演出结束后就不见踪影了,是这样吗?”

几乎在同一时间,青柳冬弥出现在livehouse的后台。

只是他在聚会的途中收到朋友发送的视频,这个唱歌的男生是你搭档吧,唱得很不赖嘛。青柳冬弥反复确认了日期就是今天之后,立刻跟父母道了歉,抽身往这边赶。

电话也停在无人接听的界面。冬弥深吸一口气,开始冷静地询问工作人员,后台里除了休息室有哪些可以供人躲藏起来的空间。

所幸这家livehouse很小,冬弥一边拨打电话一边寻找可能的房间,终于来到了杂物间门口,彰人的手机还躺在地板上兀自震动着。

室内黑暗又安静的空气像混凝土一般挤进青柳冬弥的肺部,他小声呼唤着彰人的名字,在精神过度紧绷的当下,他甚至有一瞬间的跑神。想到自己小时候喂家附近受伤的流浪狗,也是这样蹲下身子,轻声喊着对方的名字,当越过戒备把小狗抱在怀里时,发现总是龇着牙凶人的身体其实又小又伤痕累累。

青柳冬弥的视线落在角落里一只大纸箱,本来似乎是用来装什么高大的器材的,放在这里很久也变得布满灰尘,破破烂烂的。

冬弥打开纸箱虚掩的开口,东云彰人像一条溺水的鱼一样嵌在里面,宽松的t恤上星星点点爬满了血痕。

“彰人……”

冬弥颤抖的手抚摸上彰人冰冷的脸颊,手下的人似乎感知到了脸颊上的触感,睁开了眼睛。

“是冬弥啊,很抱歉做了任性的事,但是我……”没有说完的话尾音渐渐消去,融化在带着血腥味的黑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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