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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彰白情16h SILVER PARTY,4

小说: 2025-09-04 13:40 5hhhhh 3760 ℃

冬弥不得不提高警惕,仔细聆听着空旷街道上除自己以外的脚步声,寻找到合适的时机后猛然回头,果然看到了自己所念想的那个人。

彰人显然被冬弥出人意料的行为吓到了,零碎刘海下的青朽叶透露出此时此刻他的失措,僵硬在原地没有下一步动作,只是保持着原有的姿势机械地移开目光。

“东云?你…”

“这是明天live的门票……!”

冬弥猝不及防地被彰人塞了一张门票,后者留下一句小声的“明天见”便再次仓皇地逃跑了,似乎不愿意承认偷偷“跟踪”被抓个正着的现实。冬弥有些无奈,低头仔细端详着门票,上面印了live house场内舞台的场景图,周围点缀了一些花哨的英文字母。只有空白的地方用黑笔写下了一行引人注目的文字:第一次正式登台演唱。

冬弥盯着这行字久久没有挪开视线。第一次吗…回想起自己曾经说过想要听他唱歌,原来他一直有放在心上。冬弥并不了解彰人在那条街身处什么样的环境,但对于他来说,第一次一个人的登台演出,一定很重要吧…

握着live门票的手逐渐收紧了力度。

…………

冬弥按照约定来到了这条从未涉足过的街道,寻找着彰人所在的那家live house。对于这样一个容量并不算大的场地来说,已经算是人满为患,冬弥只能站在十分靠后的位置。好在还能够看清舞台上的人。

冬弥用心聆听着在彰人之前登场的其他音乐人的演唱,此前他从未接触过街头音乐,却能从他们的歌声中感受到力量与自由,以及对音乐的享受和追求。这让冬弥更加期待着彰人的表现。

“这人是谁?之前没见过。”

“这是那个高中生吧。记得叫什么东云彰人…没印象。”

“看起来很业余嘛,可别搞砸了气氛。”

“………”

周围人的窃窃私语传入了冬弥的耳朵,面对这些还没开始就妄下定论的议论声,冬弥不禁皱了皱眉。

台上终于出现了那个令冬弥期盼已久的身影,这次彰人换了一身与舞台相当适配的休闲衣装,也不再将自己掩藏在兜帽下。唯一与他整个人不太相称的就是那略长而稀碎的刘海,总是将那双眼睛似有似无地遮住,让人捉摸不透他的眼中究竟藏着什么。凌乱而蓬松的橙发再次让冬弥联想到了——猫。想到这里,冬弥因为擅自将他人比作动物而带着歉意笑了笑。

伴奏响起,彰人很快进入了状态,将自己融入情感的歌声与音乐恰到其处地嵌合在了一起。

与其他人相比,这或许称不上是一场十分完美的演出,却字字句句都带着那份不屈与执着深入人心。随着彰人的动作,他额前的刘海有一瞬间被甩开,被聚光灯照亮的青朽叶从舞台上直直捕获到了冬弥所在的位置。即使隔着遥远的距离对视,冬弥的内心也仿佛被点燃了一片火焰。

“很不错的演出呢。”征得了工作人员的许可,冬弥来到后台递了一瓶水给彰人。

许是因为情绪尚未完全平复,亦或是因为紧张,彰人接过水瓶的手还在小幅度地颤抖。“…你来了啊。”

“东云在台上都看到我了,不是在明知故问吗?”

“才没有…”彰人心虚地移开视线。不知是不是错觉,冬弥总觉得他本就因为消耗了太多体力而泛红的脸颊此刻更红了。

“东云唱得很好…下次有机会的话,再唱给我听吧。”时间悄然流逝,距离冬弥的门禁已经不剩多久了,他朝彰人挥了挥手,“明天再见。”

彰人望着月色下冬弥离去的背影出神,久久未能平复心跳。明天见啊…明天再见的时候,他们会是朋友吗?

彰人不禁回想起第一次听到冬弥唱歌的情景。那是在学校文化祭的演出,冬弥在舞台上优雅地弹着钢琴,歌声清澈而有力,仿佛能穿透人心。那一刻,彰人被深深吸引,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愿望——他想要和冬弥一起唱歌,想用自己的声音回应那份美好。

于是彰人擅自期待着青柳冬弥这颗耀眼的星星能为自己停留。…真是自私的想法。彰人扯起背包,习惯性地戴上兜帽快步离开了音乐街。

*

青柳冬弥对东云彰人增添了几分关注。只是平日里在学校依旧很难看到彰人的身影。这家伙…完全不出来透气吗?放学后冬弥刻意多等了一会,直到人走得差不多了才来到彰人的班级,却没有看到彰人,只剩下一名女学生在教室里仔细地擦黑板。

“打扰了,请问你们班的东云彰…”

“东云吗?他今天请假了。”

“是吗…非常感谢。”冬弥有些失落,更多的却是担心。可他甚至不知道彰人的家住在什么地方。也是,他们的关系还不足以让冬弥有多管这些闲事的立场。

“青柳同学。”女学生擦黑板的手突然停下,叫住了刚要离开的冬弥,“东云他…最近变得没有以前那么孤僻了。似乎都是因为你的出现。”

女学生顿了顿,犹豫着开口:

“但…青柳同学最好还是当心些,不要惹祸上身。”

惹祸上身…?

她的话就像平静湖面中忽然投入的石子,激得水面一圈圈涟漪泛起。冬弥愣在教室门口,反复思考着对方所说的话。

冬弥本只是对同样喜欢音乐却不表露在外的彰人产生了一些好奇和关心,可现在,这份关心似乎被蒙上了一层阴影。彰人平日里独来独往的原因,是否不仅仅是因为性格孤僻,而是有着更深层的隐情?或许,彰人刻意保持距离,是为了避免让身边的人卷入不必要的麻烦。

脑海中浮现出彰人那张总是阴沉着、带着淡淡疏离感的脸,以及那双躲藏在刘海后面不知蕴藏了何种情感的眼。他回想起两人为数不多的几次交谈,彰人的话语间似乎总有一丝难以察觉的忧虑和胆怯。或许是在担心自己与他走得太近,会引来周围人非议……

想到这里,冬弥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愧疚。他意识到,也许自己在无意间给彰人带来了压力。彰人可能一直默默承受着某种无形的负担,而自己却浑然不觉。

然而冬弥心中这份愧疚很快被一种坚定的决心所取代。冬弥不愿意因为外界的眼光而放弃对彰人的关心。如果彰人真的在担心这些,那么,冬弥更希望能够成为那个坚定站在他身边的人。

沉静思考间,冬弥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熟悉的街道上。

这次不同以往,离彰人常去的音乐街已经有一段距离了,熟悉的脚步声却一直跟在自己身后迟迟没有消失,一直到自己家附近。冬弥刻意往人少的地方绕了一段路,再次抓到了悄悄跟随自己的东云彰人。

“抓到了…!”冬弥一把抓住彰人的手腕,对方受惊似的瑟缩了一下,另一只手不自然地拉住兜帽,像是要刻意遮住自己的脸。冬弥察觉到不对,将彰人的袖子往上掀起一截,小片的淤青和擦伤留下的伤口映入冬弥的眼帘。

受伤了…

冬弥二话不说拉着人就要往家里走,也顾不上身后人的抗拒。

败下阵来的彰人局促地坐在沙发上,低着头时不时偷瞄一眼在药柜前翻找的冬弥。

“被人欺负了吗?”

“…不是。自己弄的。”

“东云在撒谎。”冬弥坐到彰人身边,认真用棉球蘸取了药水,自然地拉过彰人的手为他擦拭着伤口。

“…他们人多,我一个人也应付不完。”半晌,彰人终于挤出一句话,头颅放得更低了,像一只失落的猫。平日里总看不起我的人,难免也会见不得我第一次站上舞台却没有失败而归的样子…彰人没有把后半句话说出口。他回想起冬弥第一次对自己说话的那个下午,在遇到冬弥之前,那几个同样玩音乐的同学围着他的场面。书包被其中一人夺走,自顾自翻出里面的乐谱发出刺耳的嗤笑声,彰人想要反抗夺回自己的东西,却在挣扎时被推倒在地,也因此擦伤了手。他们随手把乐谱和书包扔在地上就稀稀拉拉地走了,留下彰人独自在原地默默收拾,直到冬弥出现,给彰人长久以来冰冷的内心带来了一丝温暖。

冬弥注意到自己抓在手里的那只手在发抖,便放轻了擦药的力度,更像是在安抚。

“怎么了?我是不是弄疼你了,抱歉…”

“咦…!?不、不是的…”被冬弥这么一问,彰人手抖得更厉害了,脸上的绯红更是从脸颊蔓延到了耳朵尖。他心里乱成一团,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冬弥,害怕自己的思绪会被看穿。

好在冬弥已经上完了药,终于放开了他的手。见彰人不敢看自己,冬弥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沉默着捧起对方的脸。

“等等…我…”

明明冬弥还什么都没做,彰人自己却乱了阵脚,双颊烫得像在发烧,眼神无助地躲闪着,连声音似乎也在跟着发抖。好近……他的心脏几乎快要跳出来,而冬弥只是再次拿过沾好药水的棉球,捧着彰人的脸为他嘴角的淤痕擦拭消毒。

只是过了十几秒的时间,彰人却觉得如坐针毡般浑身不自在——毕竟面对的人是冬弥,是他视作耀眼的宝石一般埋藏在心底最深处的人,珍贵而隐秘。他像一座孤岛,表面荒凉冷寂,内里却蕴藏着只为那个特别的人而存在的宝藏。

“虽然很突然…有件事情,我想征求一下东云的意见。”

彰人不语,抬眼看向冬弥,冬弥明白了他的意思,凑近彰人,犹豫着开了口:

“我可以亲你吗?”

面对突如其来的直球,彰人猛地僵住,瞳孔微微放大,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他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发不出声音,耳尖却悄然染上了一抹红晕。他低下头,避开冬弥的目光,心跳如鼓,思绪一片混乱。

“抱歉…突然这么说,吓到你了吧。”冬弥有些失落地低下头,慢慢收拾着桌子上散落的药品,“明明认识得也不久,却对你有了那样的感觉,你会觉得很轻浮吧…”

彰人终于冷静下来,盯着冬弥收拾药品的动作沉默了一阵。

“青柳。”

“嗯?怎么了…唔!!?”

冬弥刚回过头,就被彰人捧住脸,对方柔软的唇瓣贴了上来,令人措手不及。可这个吻却又像一片轻柔的羽毛,更像是对人放下警惕心的猫,在小心翼翼试探着冬弥的反应。

冬弥的大脑在短暂宕机后很快反应过来,轻轻扣住彰人的后脖颈回应着他主动送上来的吻。冬弥的气息紧紧包裹着彰人,舌尖缠绕的深吻如同一场温柔的潮汐,将彰人卷入无边的海洋。彰人并不示弱,用双手捂住冬弥的耳朵,让他只能听到二人接吻时发出的暧昧水声,耳根不自觉泛起薄红。

彰人失去支撑向后倒去,还没来得及放开冬弥的手拉着他一起陷进了沙发里,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缩得更短,以暧昧的姿势在沙发上紧紧贴在一起。

这是冬弥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到彰人的眼睛。平时被刘海遮挡惯了而没什么光泽的双眼,此时透过黄昏流淌着情欲,似乎泛着水光。冬弥盯着这青朽叶愣了好久,恍惚间才反应过来什么,急忙道着歉想要起身,却被身下的人用双腿夹住了腰身,一时间无法动弹。

“东、东云…?”

“想要…青柳…”

冬弥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呼吸和过快的心跳,再次扶着彰人的后脑吻了下去。

*

客厅内充斥着黏糊的水声,东云彰人的裤子已经被褪去,露出白皙的双腿,因为后穴被手指仔细扩张带来的快感而时不时不安分地乱动着。喉间不经意泄出难耐的呜咽声,又因为羞耻心抬起胳膊用袖子遮住半边脸,试图把声音扼制住。衬衫的扣子也被一一解开,衣服凌乱地搭在身上,遮遮掩掩露出一部分皮肤,好不色情。

真可爱。青柳冬弥抽出手指,欣赏着彰人此刻的模样,越是觉得可爱,越想要看到更多这样的彰人…

冬弥俯下身,亲吻着彰人裸露在外的皮肤,从脖颈到锁骨,再一路向下,舔舐吸吮着。

“呼…青柳…你这样,真像小狗…”

彰人带着喘息幽幽开口道。

谁知冬弥只是凑近彰人,满脸写着认真,眼神仿佛亮闪闪发着光一般,倒真像一只渴望得到夸奖的大型犬类。

“汪。”

彰人被冬弥的举动刺激得浑身一抖,似乎对自己刚刚说出的话感到后悔,伸出一只手捂住了冬弥的嘴,别扭地转过头不去看他。被捂着嘴的冬弥疑惑地歪了歪头,又伸出舌头舔了舔彰人的手心。彰人感到更加羞耻了,彻底败下阵来,撑起身子双手揉了揉冬弥的脸颊:“你这家伙…不要在明显的地方留痕迹…”

冬弥高兴地摇了摇并不存在的尾巴,将彰人的双腿分开,俯下身子亲吻着彰人的腿根,在他全身最隐秘的地方留下了一个个暧昧的红痕。

彰人的前端早已被冬弥的各种行为挑逗得完全挺立,后穴不知廉耻地往外滴着水,急不可耐地迎接着后者的进入。双腿被分得更开,冬弥的阴茎抵着后穴一点点进入,这样的姿势让彰人更觉得羞耻难耐,抬手咬着自己的手背,不想发出太过糟糕的声音。敏感的前列腺被重重碾过,刺激得彰人小幅度颤抖着,呜咽和呻吟又都被自己压了回去。

“东云…我要开始动了。如果不舒服请告诉我…”

“好了…你真麻烦。直接来就好…”

彰人环抱住冬弥的脖颈,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来缓解大脑中过载的快感。冬弥的尺寸实在是有些惊人,穴内深深浅浅的抽动每一次都精准擦过敏感点,撞得彰人快要失了理智,双腿痉挛着攀上冬弥的腰肢,又不受控制地夹紧。爱欲纠缠间,彰人流下了因为快感而溢出的生理眼泪,眼角被染上一层薄红。

“呜…哈啊…青柳…”

“叫我的名字。”温柔的话语萦绕在耳边,可身下动作的力度却分毫未减。

“冬、冬弥…唔…喜欢…喜欢你…”

“嗯,我也是。我在这里。”

带有安抚意味的话让彰人感到安心,冬弥低下头与彰人接吻,将他细碎的呜咽声都堵在了喉咙里。此时,彰人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安心与归属,仿佛所有的不安与孤独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只剩下他们二人,彼此爱意交融。

可哪有人一边做爱一边告白的。彰人脸颊不自觉地开始发烫,为了逃避这该死的羞耻心,他紧紧环抱着冬弥,毛茸茸的脑袋蹭了蹭冬弥的颈间,像一只渴望得到主人安抚的猫科动物。身下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彰人快要到极限了,咬着冬弥领口处的衣服颤抖着到达了高潮,前端释放出白浊打在他的小腹上。

眼前的白光逐渐散去,彰人恍惚的大脑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缓和,便感受到有人一下一下往他脸上啄吻着,细碎的吻让他本就不清醒的脑袋便得更加晕乎乎。

“彰人,真可爱呢。”

“唔…不要说…”彰人维持着双腿打开的姿势,后穴不自觉吸吮着,似是在回味方才得到的快感,心虚地移开双眼,下意识伸手挡住潮红的面颊。

注意到冬弥前端还挺立着,彰人从沙发上撑起,上半身撑在沙发背上,维持半跪的姿势分开腿,扭头看向冬弥:“再来一次…”这样的姿势应该能进到最里面。冬弥这家伙…刚刚一定没有全部进来吧,还留有一小截在外面。

“嗯,拜托彰人再忍耐一下。”

有了前面的扩张,这次很轻易就进入了后穴。彰人的前端被刺激得再次颤颤巍巍挺立起来,小股小股往外吐着清液,看上去一副淫靡的景象。

身后的人突然加重了抽送的频率,如巨浪般掀起的快感让彰人一时间难以全部接受,一瞬间脱力背靠在冬弥身上,双腿被迫以半跪的姿势被冬弥强行分开,整个人几乎被牢牢禁锢在冬弥身上,逃脱不得。

“唔啊啊……!?等、等等…咿…!!?”

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席卷着彰人的大脑,而冬弥也成功将整根阴茎都顶进了彰人体内,直接撞上了深处的结肠口,一瞬间就将彰人送上了高潮。彰人哭喘着颤抖,前端再次射出精液,生理眼泪不受控制地再脸上肆意流淌,连口水也被操得收不住,整个人看上去无比淫乱。

身后冬弥的动作并未停下,顶弄的频率越来越快,伴随着冬弥小声的低喘,让彰人感到耳朵有些发痒。彰人颤抖得越来越厉害,摇着头想要甩开这过载的快意,前端断断续续吐出稀薄的精液。后穴痉挛着夹紧冬弥的阴茎,冬弥也差不多到了极限,将白浊尽数释放在彰人体内。

从彰人身体里退出去后,彰人失神地软倒在冬弥怀里,被操得发红的后穴还不知廉耻地往外流着精液,空气中充满了淫靡的气息。

“…冬弥。”

彰人抬头向冬弥索吻,绵长而细腻的吻令他感到餍足。

…………

被冬弥仔细清理干净后,彰人蜷缩在床上,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与床对面的冬弥对视,这次,他的视线终于不再躲躲闪闪。

“彰人是有什么话想说吗?”

心思很轻易就被看透,彰人的脸颊再次浮现薄红,又心虚地望向别处,半天才憋出一句话。

“想要你…和我一起唱歌。”

冬弥早就有所猜测,得到了预料之中的答案,满足地笑出了声。

“…笑什么。”

“抱歉…我是说,我很乐意。”冬弥伸出食指,轻抚过彰人柔软的唇瓣,“那么,从今以后也要多指教了,彰人?”

“…嘁。”彰人刻意动作很大地翻身背对冬弥,被子被掀起一阵风,“知道了,晚安,明天见。”

“为什么要说‘明天见’?”

“要你管。”

冬弥从背后将彰人抱得很紧,就像碰到了心爱之物任人如何也不愿撒手。而彰人脸颊的温度依旧没有消散,只是抓着冬弥环在自己腰间的手,努力平复着此时他激动的心跳。

即使今夜同床共枕,可明天睁眼一见面他们就是恋人了,就是不必再躲躲藏藏的关系了。想到这里,彰人满足地闭上眼,被冬弥温暖的怀抱笼罩着沉沉睡去。

22:00 琥珀 作者:祁業 lofter代發:nanohen152

#cp:冬彰

#R18!!!是車車!

#角色屬官方,ooc屬我

#為了劇情需要一定會有一些ooc,請自行斟酌觀看

#龍騎士兼王子冬x平民廚師彰

#時代架空,因為作者歷史不好,東方西方大雜燴

#年齡差9,小冬大彰

「又被罵了啊.....」彰人邊推開門邊想著,身上是沾滿麵粉和油汙的圍裙。

東雲彰人現年18歲,目前在高級餐廳的主廚底下當學徒。

小時候生活的小村子充斥著各種物種,雖然不同物種的生活習慣和方式都不盡相同,偶爾也會有點爭吵,但是生活都還算平淡。

一直到某位旅人來到村子,他自稱是位廚師,說是想多看看世界所以旅行中。

剛到村子的第一天,旅人剛在民宿入住,就在村子到處走走,就和一般的過路人沒區別,但是第二天傍晚的時候,那名旅人卻招呼村內大部分的居民到民宿內,因為是接近晚餐的時間,所以彰人就跟著姐姐媽媽過去了。

小小的民宿大廳中間放上了一張長桌,上面蓋著白布,大家都在探頭看著白布蓋著的桌子,正當大家都還在疑惑的時候,那名旅人開口了。

「謝謝大家今天到這裡。」小小的彰人遠遠看著說話的人,「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白石謙,之前在幾處城市當過廚師,這幾天要在這裡打擾,所以準備了一些餐點,希望各位笑納。」

說完,白石謙就把白布掀開,餐桌上放著各種美食,一眼望過去確實讓人不禁吞嚥口水,值得注意的是,不管是哪種物種喜愛的類型都有準備。

民宿的大廳變成了一場小型聚會,每個人拿著餐盤享受著晚餐,有說有笑地聚在一起聊天,但是小彰人的目光卻忍不住瞥向了坐在角落的白石謙,他想起了這位旅人這兩天四處在村內村外跑來跑去的畫面。

或許是感受到目光,被看著的人一抬頭對上了小孩的視線,他只是笑著招招手示意對方過來。

「你好,我叫白石謙,叫我謙叔就好了。」看著伸出來的手,小彰人感受些許的親近,或許是因為同樣身為人類的原因。

「你好,我是東雲彰人。」

一大一小的身影坐在角落,看著大廳內熱鬧的交流,就像是在等著小身影開口一般。

「為什麼要當廚師呢?」小彰人終究先打破了沉默,「而且還跑到這麼遠的地方,你不想念你家人嗎?」

面對小孩的提問,謙叔只是淡淡地笑了聲。

「我當然想念我家人,我甚至有個跟你差不多大的女兒,但是一切是值得的。」

「值得?」

「就是為了這樣的一幕啊。」

謙叔笑著看著前方,小彰人順著視線望過去。

「就是為了這樣大家笑著,沒有爭吵的樣子。」

「食物是任何人,只要拿到材料都可以料理的東西,而料理食物的人正是廚師。」

「不同的料理代表不同種族,但唯獨吃到料理時開心的心情是一樣的。」

「對我來說,這是一種減少紛爭的方法。」

那一夜過後,小彰人看著廚師繼續踏上旅人之路,而自己的心中永遠記得,這位廚師看到大家綻放笑顏時那樣驕傲的神情。

抱著這樣的念想,小彰人開始學著做菜,並在十八歲剛成年的時候,隻身一人抵達了首都,靠近皇宮且聚集許多貴族的地方,對料理的要求尤其嚴格,這剛好和彰人的意。

回想結束,彰人伸了伸懶腰,轉身剛準備回廚房繼續練習,眼角閃過一抹黑色身影。

這裡是接近後廚的小巷子,許多大小不一的木箱子堆疊著,一條黑色的尾巴就這樣突兀的出現在層層堆疊箱子之間。

「誰在那裡?」彰人帶著些許的警惕往旁邊移動,一直到看到了一對尖銳的黑角,而這對黑角的主人此時正抱著膝,努力的把自己往木箱跟牆壁的角落縮。

彰人剛開口打算說些什麼,結果一段又長又小的咕嚕聲傳出,小孩臉紅的又把自己縮得更小了。

「吃吧。」彰人端了一碗麵上桌,放了雙筷子到碗上,「但是都只剩下一些剩菜了,勉強將就一下吧。」

「謝謝您,我開動了。」小孩拿起了筷子吃起了面前還在冒煙的麵,或許是刻在骨子裡的教養,即便已經餓到叫出聲,還是依舊不慌不忙的把麵送進嘴巴。

「你慢慢吃,我去看一下烤箱。」

彰人轉身到了一旁的烤箱,雖然看起來像是在檢查裡面的餅乾,但是餘光還是一直盯著一旁的小孩,根據對方頭上象徵龍族的角和尾巴,以及身上樸素但是異常乾淨的衣服和年紀,他對小孩的身分也是心裡有數了。

龍族做為國家的統治者,身為皇族的他們此時就是在彰人所處的首都中生活。

叮的一聲響起,彰人拿起手套把餅乾端到桌上,現在桌上除了剛出爐的餅乾還有一些小菜,跟小孩正在吃著的陽春麵,熱騰騰的食物在桌子上方糾纏成小小的煙霧團。

彰人看了眼用空的麵粉袋,看來今天要多練習是沒辦法了,拿起抹布開始認命的打掃爐台,身後是小孩在認真地進食,素未謀面的兩人就這樣保持一種微妙的平靜。

一直到小孩吃完麵,碗筷的碰撞聲才打破了安靜,隨著謝謝招待聲音落下,彰人也把廚房打掃得差不多。

「謝謝您的幫忙,剛剛來不及問您的大名......」

「我叫東雲彰人,請冬彌大人不用那麼拘謹。」

冬彌還沒講完就馬上被彰人打斷了,畢竟他可擔不起皇族的大禮,即便只是身為三皇子的青柳冬彌,倒是對方對於彰人已經猜到自己身分這件事感到驚訝,稍微瞪大了雙眼,灰色的眼眸染上些許慌張。

「有那麼顯眼嗎......兄長說了不能讓別人知道......」

看到小孩緊張的搓弄著衣服,彰人走到了對方面前平視那雙灰瞳,蹲下身體把小小的手握住。

「請冬彌大人不用緊張,我不會對您做不利的事情,否則也不會讓您白白飽餐一頓了。」

不知道是不是彰人的話起到說服力,還是手上傳來的溫度不會做假,小小的冬彌從那雙綠色的眼睛感受到寧靜和一股從心頭湧上的暖意,於是就這樣輕輕地點了點頭,並露出了些許微笑。

「不過冬彌大人您怎麼會一個人出現在後廚的巷子裡?」

「今天是和兄長們一起出門的日子,但是剛剛街上好多人,我抓不住兄長的手就......」

是微服出巡的時候被人潮沖散的吧,彰人心想,不管怎麼說還得把這孩子送回去才行。

「還是先把角和尾巴收起來吧。」看了一眼冬彌的角和尾巴,如果真的想把人送回去,能低調就低調吧,三皇子走失這種事,被有心人拿來利用就不好了。

確認小孩整理好儀容,彰人也脫下圍裙,不過剛牽著小孩走出餐館,他馬上就頭痛了,雖然說要送人回去,但是該怎麼送啊,先不說這裡離皇宮有段距離,擅自帶人回去皇宮搞不好會先被當成拐賣兒童。

總之還是先確認是在哪裡走散的吧。

「那個......冬彌大人,您大概還記得是在哪裡被沖散的嗎?」

「大概是剛剛那個巷子的前一條街。」

趁現在還算是用餐時間,街道上沒有太多人,彰人帶著冬彌往前一條街走去,一邊走著順便回答右手牽著的小孩的提問。

或許是鮮少出來的原因,外頭的一切東西對他來說都是新奇。

「東雲先生......」

「冬彌大人請您不要再這樣叫我了......」這種大禮我真的受不起啊!

「但是,東雲先生不也是叫我大人嗎?」

「我們的階級不一樣啊,您是皇族,我尊稱您是應該,但是對於只是平民的人來說,加上敬語會有點踰矩了。」

「那如果我直接叫你彰人,你也直接叫我冬彌,不就沒有階級問題了嗎?」

「不等等......不是這樣解釋的......」

正當彰人打算繼續反駁的時候,小孩卻先停下腳步,手指著前方。

「是管家!」

彰人朝著同方向望去,看到一個人快步走來,後面跟著兩個戴著帽兜的人,不過當三人靠近時,彰人可以很明顯感受到,後邊兩個人的氣場和整個街道的人是完全不同的。

彰人放開冬彌的手,退後了幾步,將右手放到胸口,低頭和過來的三人敬禮。

就在彰人還在腦內思考要怎麼解釋的時候,冬彌就先上前把自己的情況告知給其他人聽了,知道是人潮過於擁擠才導致走散,三人也沒有打算一直揪著這點不放。

反而是兩位戴著帽子,也就是大皇子跟二皇子想要給點報酬的時候,被彰人嚴厲拒絕了,畢竟自己可沒有做什麼事,領著不符合的獎勵不是一件好事。

「如果有機會,來日再償還這份人情吧。」彰人最終用這句話結束了這次的對話。

冬彌牽上二皇子的手,和同行人一起踏上了回家的路程。

「彰人,再見!」轉頭和今天陪伴自己的人道別,彰人目送著他們離開。

也算是幫了個忙吧,彰人心裡這樣想著,本來以為遇見皇子這種事不過是一件小插曲,直到隔天再次見到那熟悉的一深一淺的陰陽頭。

「彰人我來找你了!」

因為聽到後廚有人敲門的聲音,正奇怪怎麼會有人敲這裡的門,結果彰人打開門,差點沒被眼前打招呼的小孩嚇個半死。

再三確認冬彌不是迷路,也不是自己偷跑出來,是跟家裡人報備完,而且被好好護送過來後,彰人才鬆一口氣,他可不想前一天還是見義勇為送小孩回家的好人,後一天被當成拐賣小孩的人販子。

「所以我不是都說再見了嗎?」

「不,不是這樣解釋的......」彰人不禁吐槽道。

好在冬彌來的時候,是彰人自己多留下來練習的時間,所以廚房沒有其他人在,否則一定會引起騷動的。

「算了,來都來了,我烤餅乾給你吃吧。」昨天送冬彌回家後,彰人收拾餐桌的時候就發現,所有盤子裡只有餅乾是沒有剩下的。

等待餅乾的過程中,冬彌乖巧地坐在椅子上等待,兩隻眼睛好奇地眨著,對這樣狹小但是乾淨的廚房感到好奇。

餅乾的香味從烤箱中傳出來,當彰人把餅乾端上桌的時候,他看到小孩的尾巴開心的在後頭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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