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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与星空,1

小说: 2025-09-04 13:40 5hhhhh 9370 ℃

夜色笼罩着这座喧嚣的城市,高楼的霓虹灯光透过落地窗洒进弱水的公寓。弱水倚在窗边,手里握着一杯红酒,猩红的液体在玻璃杯中微微晃动。她穿着一件黑色丝质吊带睡裙,裙摆堪堪遮住大腿,露出修长的腿部线条。她的长发随意披散,眼角带着一丝倦意,却掩不住那份与生俱来的魅惑。

弱水,27岁,是一家独立书店的老板。白天,她穿着简约的衬衫和牛仔裤,在书架间忙碌,偶尔和熟客聊几句村上春树或者加缪。她的生活看似平静无波,但没人知道,每当夜幕降临,她内心深处的那团火便会蠢蠢欲动。

今晚,她特意留了门缝。手机屏幕亮着,显示一条未读消息:“我十分钟后到。”发送者是墨辰,那个让她既厌恶又沉迷的男人。

墨辰是个自由摄影师,29岁,胡子拉碴,眼神却锐利得像能刺穿人心。他们相识于一次书店的摄影展,弱水被他镜头下那些充满张力的黑白照片吸引,而他则被她身上那种若即若离的气质勾住了魂。那之后,他们的关系像一场危险的游戏——没有承诺,只有深夜的纠缠。

门被推开时,弱水没有回头。她听到墨辰扔下背包的声响,然后是脚步声靠近。他身上带着淡淡的烟草味和雨后的潮湿气息,夹克还没脱,就站在她身后,近得能感受到他胸膛的起伏。

“又下雨了?”弱水抿了一口酒,转过身,语气里带着点戏谑。

“路上淋了点。”墨辰的声音低沉,目光在她身上游移,从她微露的锁骨滑到裙摆下的腿。他伸手接过她手里的酒杯,喝了一口,然后放回桌上。他的动作自然得像是这里的主人。

弱水挑了挑眉,靠得更近些,嘴唇几乎擦过他的耳廓:“你知道我留门的意思。”

墨辰没说话,只是用手扣住她的腰,猛地将她拉向自己。她的睡裙被掀起一角,露出腰侧的刺青——一串细小的水波纹,是她25岁时冲动留下的痕迹。他的手指顺着纹路滑过,带来一阵战栗。

“你每次都这样。”弱水低笑,声音里带着几分挑衅。她伸手解开他的夹克,拉链划开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墨辰没给她更多说话的机会,低头吻住她的唇,带着一种近乎粗暴的力道。

房间的温度似乎在一瞬间升高。弱水的双手攀上他的背,指尖嵌入他的皮肤,像是要留下属于她的痕迹。墨辰的手掌在她身上游走,从腰际滑到腿侧,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某种蓄谋已久的侵略性。她的睡裙被彻底推到腰间,露出更多肌肤,月光和霓虹交织在她身上,像一层薄薄的光晕。

沙发成了他们的战场。弱水被压在靠垫上,墨辰的呼吸在她耳边变得急促。他的衬衫被她扯开,纽扣散落一地。她喘息着,声音断断续续:“你最好别让我后悔留这扇门......”

墨辰低笑,手指在她唇边划过:“你会求我再来一次。”沙发上的空气仿佛凝滞,弱水和墨辰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带着一种无法抑制的炽热。她的黑色丝质睡裙已经被推到腰间,露出刺青的水波纹在霓虹灯光下若隐若现。墨辰的衬衫纽扣散落一地,露出结实的胸膛,他的眼神里燃着某种危险的光芒。弱水推开他,喘息着坐起身,嘴角勾起一抹挑衅的笑:“别急,我有东西给你看。”她起身,赤脚踩在木地板上,走向卧室,步伐轻盈却带着一种刻意的诱惑。墨辰靠在沙发上,点燃一支烟,目光紧锁在她摇曳的身影上。片刻后,弱水回来,手里拿着一只黑色丝绒袋子。她站在他面前,将袋子扔到他腿上,语气戏谑:“打开看看,敢不敢玩?”墨辰挑眉,吐出一口烟雾,伸手解开袋子。里面是一副黑色皮质手铐,边缘镶着细小的金属铆钉,旁边还有一根柔软的羽毛棒和一瓶透明的润滑液。他抬起头,眼神里多了几分玩味:“你还真会挑时候。”

“怕了?”弱水俯身靠近他,手指在他下巴上轻轻划过,声音低哑,“我以为你喜欢刺激。”墨辰掐灭烟头,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到自己身上。她跨坐在他腿上,睡裙彻底滑落,露出更多肌肤。他拿起手铐,金属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然后慢条斯理地将她的双手扣在背后。冰凉的触感让她轻颤了一下,但她没有反抗,只是咬着唇,眼神里透出一丝期待。

“刺激是吧?”墨辰低声说,手指拿起羽毛棒,在她锁骨上轻轻划过。羽毛的触感细腻而撩人,弱水的呼吸瞬间乱了节奏。她试图扭动身体,却被他按住腰,动弹不得。

“别动。”他的声音带着命令的意味,另一只手打开润滑液的瓶盖,液体缓缓滴在她的大腿内侧,凉意和他的指尖一起在她皮肤上蔓延。弱水低吟了一声,声音里夹杂着抗拒和沉沦。

房间里的气氛像是被点燃的火药,随时会爆炸。墨辰丢下羽毛棒,双手扣住她的腰,将她压回沙发上。手铐限制了她的动作,她只能仰着头,喘息着承受他的侵入。润滑液让一切变得更加顺畅,每一次摩擦都带着湿滑的声响,混合着她的低吟和他的低吼。

“你赢了......”弱水的声音断断续续,眼神迷离,带着几分不甘和满足。墨辰俯身吻住她的唇,手指在她耳边摩挲:“还没完。”

窗外的霓虹灯闪烁不定,像是在为这场狂野的游戏作证。手铐的金属边缘在她腕上留下一圈淡淡的红痕,羽毛棒被随意丢在地板上,润滑液的瓶子滚到沙发底下。这一夜,他们用道具和身体,书写了一场无人知晓的秘密。

沙发上的纠缠还未结束,弱水的双手被黑色皮质手铐锁在背后,腕上的红痕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墨辰俯在她身上,呼吸粗重,眼神里燃烧着一种近乎疯狂的欲望。羽毛棒已经被丢在一旁,润滑液的瓶子滚落在地板上,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暧昧而混乱的气息。

“你以为这就完了?”弱水喘息着,声音里带着挑衅。她挣扎了一下,手铐发出轻微的金属碰撞声,嘴角却勾起一抹笑,“床头柜,第二个抽屉,去拿。”

墨辰停下动作,眯起眼看她片刻,然后起身走向卧室。他的身影在灯光下显得高大而强势,夹克早已被扔在一边,露出背部的肌肉线条。弱水靠在沙发上,调整了一下姿势,试图缓解手铐带来的轻微酸痛,同时目光紧盯着他。

抽屉被拉开时,里面传出一阵细微的响动。墨辰回头,手里多了一堆东西:一条红色丝绸眼罩、一根带有小型铃铛的皮鞭、一颗光滑的金属按摩球,还有一个低鸣的震动器他扬了扬眉,语气里带着几分揶揄:“你这是开了个秘密商店?”

“少废话。”弱水舔了舔干涩的唇,眼神挑衅,“敢不敢全用上?”

墨辰低笑,走回她身边,将道具一件件摆在沙发旁的茶几上。他先拿起红色丝绸眼罩,俯身靠近她,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耳边:“那就从这个开始。”他将眼罩系在她眼睛上,世界瞬间陷入黑暗,弱水的其他感官被无限放大——他的手指在她脸上划过的触感,铃铛轻响的声音,甚至房间里空气流动的微妙变化。

“感觉怎么样?”墨辰的声音低沉,手指拿起皮鞭,轻轻在她肩上划过。鞭梢上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叮铃声,每一下都像是敲在她心上。弱水咬紧牙关,身体不由自主地轻颤,却倔强地回道:“就这?”

话音刚落,皮鞭在她大腿内侧轻轻一抽,不重,却带起一阵刺痛和酥麻。她低哼了一声,试图掩饰自己的反应,但墨辰显然不会让她如愿。他拿起金属按摩球,冰凉的触感在她腰侧滚动,紧接着是震动器的低鸣声靠近。他将震动器贴在她敏感的部位,调整到低频模式,微弱却持续的震动让她瞬间绷紧了身体。

“还嘴硬吗?”墨辰的声音里带着笑意,手指顺着她的刺青水波纹滑下,润滑液的余温让触感更加湿滑。弱水的呼吸变得急促,眼罩下的黑暗放大了每一次刺激,她试图扭动身体,却被手铐和他的压制牢牢锁住。

他丢下皮鞭,拿起金属球,在她皮肤上缓慢移动,从锁骨到腹部,再到更隐秘的地方。冰凉的金属与震动器的热度形成强烈对比,弱水终于忍不住,低声呻吟出声,声音里夹杂着羞耻和沉沦。墨辰俯身吻住她的唇,舌尖侵入的同时,手中的震动器调高了一档,铃铛的响声随着她的颤抖而断续响起。

房间里,霓虹灯光透过窗帘洒进来,映照在散落的道具上——红色眼罩垂在她颈侧,皮鞭斜靠在沙发边,金属球滚到茶几角落,震动器的低鸣声混杂着她的喘息。这一夜,他们用尽了所有道具,身体和感官都被推到极限,像一场永不熄灭的狂欢。

震动器的低鸣声渐渐停下,弱水的身体还沉浸在刚才的余韵中,微微颤抖着。红色丝绸眼罩松垮地挂在她颈侧,发丝凌乱地贴在额头,汗水顺着她的锁骨滑下,在霓虹灯光下泛着微光。墨辰靠在沙发上,胸膛起伏,目光在她身上游移,像是在欣赏一幅刚刚完成的画作。茶几上的道具散落一地,皮鞭的铃铛安静下来,金属按摩球反射着冷光,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混杂着汗水和润滑液的味道。

“够了吗?”墨辰的声音低沉,手指在她手铐边缘摩挲,似乎在考虑是否解开。弱水喘息着,嘴角却扬起一抹挑衅的笑:“你累了?”

他眯起眼,低笑一声,起身走向卧室:“看来你还挺有精力。”片刻后,他拿回一捆黑色尼龙绳和一小瓶热感按摩油,眼神里多了几分玩味,“那就继续。”

弱水还没来得及回应,他已经解开她的手铐,揉了揉她泛红的手腕,然后用尼龙绳熟练地将她的双手重新绑起。这次,他没让她坐在沙发上,而是拉她起身,推到落地窗前。绳子在她腕上打了个结,另一端系在窗帘杆上,她的双臂被微微拉高,身体被迫贴近冰冷的玻璃。窗外的城市灯火辉煌,映着她赤裸的身影,像一场大胆的表演。

“墨辰......”弱水的声音里带上一丝不安,黑暗中的眼罩早已被摘下,她能看到自己的倒影,也能感觉到他的气息从身后靠近。墨辰没说话,只是打开热感按摩油的瓶盖,将温热的液体滴在她背上。油液顺着她的脊椎滑下,带来一阵灼热,她咬紧唇,试图压抑住喉咙里的声音。

他拿起之前用过的震动器,这次调到中频,贴在她腰侧缓慢移动,同时另一只手将热感油涂抹开,从肩胛到臀部,每一寸皮肤都被点燃。弱水的呼吸变得急促,双腿不自觉地发软,但绳子让她无法退缩,只能任由他掌控节奏。

“你不是喜欢刺激?”墨辰在她耳边低语,手指拿起皮鞭,轻抽了一下她的大腿外侧,铃铛再次叮铃作响。他丢下鞭子,换成金属按摩球,在她身上滚动,这次带着热感油的余温,冰与热的交替让她几乎崩溃。

窗外的夜色成了他们的背景,弱水的声音逐渐失控,低吟和喘息混杂在一起。墨辰解开绳子,将她转过身,面对面地压在玻璃上。他的手扣住她的下巴,吻得激烈而霸道,震动器被随意丢在一旁,热感油的瓶子滚到地板上,绳子松散地垂在窗帘边。

“还想玩什么?”他喘息着问,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和满足。弱水靠在他怀里,眼神迷离,半晌才低声道:“下次......带蜡烛来。”

墨辰愣了一下,随即笑了,揉了揉她的头发:“你还真是......没救了。”

夜还未尽,他们的身体靠在一起,窗外的霓虹灯依然闪烁。散落的道具见证了这场狂野的游戏——尼龙绳、热感按摩油、震动器、皮鞭、金属球,还有未完的欲望。这一夜,他们耗尽了体力,却点燃了更多未知的可能。

晨光透过落地窗洒进公寓,弱水睁开眼时,身体还带着昨夜的疲惫。她的手腕上残留着尼龙绳的浅浅勒痕,背上隐约有热感按摩油留下的淡淡油光。床边空荡荡的,墨辰已经离开,只剩床头柜上散落的道具——黑色手铐、红色丝绸眼罩,还有那根铃铛皮鞭静静地躺在那里,像在无声地诉说昨夜的疯狂。

她起身,赤脚踩在木地板上,随手披上一件宽松的白衬衫,走到厨房泡了杯咖啡。窗外是喧闹的城市,昨夜贴着玻璃的记忆让她脸颊微微发热。她抿了一口咖啡,手机屏幕亮起,是一条来自墨辰的消息:“昨晚还满意?蜡烛我记下了,下次带。”

弱水轻哼一声,没回。她靠在窗边,脑海里却不由自主地浮现他的身影——那双带着侵略性的手,那低沉的嗓音,还有他离开前在她额头留下的那个轻吻。他们的关系从没定义过,既不是恋人,也不是单纯的床伴,像一场没有尽头的游戏,彼此试探着底线。

中午,弱水照常去了书店。阳光洒在木质书架上,她穿着简单的黑色毛衣和牛仔裤,翻着一本《情人》,却心不在焉。店门被推开时,她抬头,看到了墨辰。他穿着一件灰色大衣,手里提着一个黑色纸袋,嘴角挂着那抹熟悉的笑。

“这么快就想我了?”弱水放下书,语气里带着点揶揄。

“给你送东西。”墨辰走近,将纸袋放在柜台上。她打开一看,里面是一盒红色滴蜡烛、一瓶新的润滑液,还有一副金属质感的脚铐。他靠在柜台上,低声道:“昨晚你提了蜡烛,我顺便多带了点。”

弱水挑眉,手指在蜡烛盒上划过,抬头看他:“你还真上心。”

“当然。”墨辰俯身靠近,声音压低,“今晚试试?”

她没回答,只是笑了笑,指了指店门:“营业时间,出去。”墨辰耸肩,转身离开,但那眼神分明在说:晚上见。

夜幕再次降临,弱水回到公寓时,墨辰已经在门口等她。他手里拎着昨夜的纸袋,另一只手拿着一瓶红酒。门一关上,他便将她抵在墙边,吻得毫无预兆。红酒被随意放在桌上,纸袋里的东西一件件拿了出来——蜡烛被点燃,火光摇曳,脚铐的金属光泽在灯光下闪耀。

“你还真会挑地方。”弱水喘息着,声音里带着笑意。墨辰没说话,只是将她的双脚扣上脚铐,限制了她的动作,然后拿起蜡烛,倾斜着让熔化的红蜡滴在她大腿上。热感刺痛又刺激,她低哼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

他用手指蘸了点润滑液,涂在她锁骨上,低头舔去,动作缓慢而挑逗。蜡烛的热、润滑液的凉、脚铐的束缚,三重感觉交织在一起,弱水的呼吸彻底乱了节奏。她抓着他的肩膀,指甲嵌入他的皮肉,声音断续:“你......够狠。”

墨辰低笑,将蜡烛放回桌上,俯身在她耳边说:“这才开始。”

夜色深了,公寓里蜡烛燃尽,脚铐被解开丢在一旁,润滑液的瓶子空了大半。两人躺在床上,彼此沉默,只有急促的喘息声在空气中回荡。弱水侧过身,看了他一眼,轻声道:“下次你还想玩什么?”

墨辰揉了揉她的头发,懒散地回:“看你还能扛多久。”

窗外的城市灯火依旧,他们的关系依然模糊,但每一次相遇都像点燃了一根新的引线。这一夜,蜡烛和脚铐成了新的注脚,而未来还有更多未知的游戏等着他们。

几天后的傍晚,弱水坐在书店柜台后,手里拿着一本《情人》,却一个字都看不进。墨辰三天没联系,那晚的脚铐和黑色蜡烛还散落在公寓,像在挑衅她的耐心。她揉了揉眉心,店门被推开,一个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临亿铭。他递上一本封面脱胶的《百年孤独》,低声道:“能修一下吗?”

“修书加钱。”弱水接过书,处理时,他随口提到墨辰,说她这店“挺特别”。她没多理,修好书后,他留下一张“摄影师”名片便走了。

晚上,弱水回到公寓,刚开门,就闻到一股烟草味。墨辰坐在沙发上,手里夹着烟,桌上放着一瓶红酒和一个更大的黑色纸袋。她冷笑:“三天没影儿,又来装熟?”

“忙了点。”墨辰掐灭烟头,起身将她抵在墙边,低头吻下去,带着急切,“想我了?”

弱水推开他,打开纸袋。这次的东西更夸张:一盒黑色滴蜡烛、一瓶冰感润滑液、一副带绒毛内衬的金属手铐,还有新道具——一条带有遥控器的震动环、一根细长的电击棒、一小瓶气味浓烈的催情精油。她挑眉:“你这是要玩命?”

“上次不够刺激。”墨辰走近,点燃黑色蜡烛,暗色的蜡液滴在她锁骨上,灼热感让她低哼。他拿起手铐扣住她的双手,绒毛内衬柔软却限制了动作,然后挤出冰感润滑液,涂在她腰侧,凉意与蜡烛的热交织,她的身体瞬间绷紧。

他拿起震动环,调整到低频,套在她大腿根部,遥控器在他手里随意按着,断续的震动让她呼吸急促。“还生气吗?”他低语,手指顺着她的刺青滑下。弱水咬唇,声音断续:“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

墨辰低笑,拿起电击棒,打开最低档,细微的电流在她腹部划过,刺痛和酥麻交织,她低吟一声,双腿不自觉发软。他倾斜蜡烛,更多的蜡液滴在大腿内侧,冰感润滑液顺着皮肤流下,热与冷的双重刺激让她几乎失控。

“试试这个。”他挤出催情精油,抹在她颈侧,浓烈的花香钻进鼻腔,配合震动环的节奏,她的心跳加速,意识开始模糊。电击棒再次靠近,这次在她背上轻点,电流带来的刺感让她猛地抓紧他的手臂,指甲嵌入他的皮肉。

“墨辰......”弱水的声音带着颤抖,眼神迷离。他丢下电击棒,将她推到沙发上,震动环调到高频,蜡液滴在她胸口,催情精油的香气弥漫整个房间。她喘息着,试图挣脱手铐,却被他按住:“别动。”

夜色深了,沙发上散落着道具——手铐松开,震动环丢在一旁,电击棒滚到地板,冰感润滑液和催情精油的瓶子空了大半。他们躺在床上,彼此沉默,窗外的霓虹灯映出她的轮廓。弱水侧身,低声道:“下次别让我等。”

墨辰揉了揉她的头发,懒散回:“下次带个更狠的,赔你给你。”

书店里,临亿铭的名片躺在抽屉,而远处的寒冬翻开《挪威的森林》,与这一切无关。

几天后的深夜,弱水躺在公寓的床上,窗外的霓虹灯透过薄纱窗帘洒进来,映在她赤裸的皮肤上。那晚的震动环、电击棒和催情精油留下的痕迹还在——大腿内侧的轻微红痕,颈侧残留的淡淡花香。她翻了个身,手指无意识地摸向床头柜,触到那副带绒毛内衬的手铐,嘴角不由得扬起一抹笑。墨辰昨晚走得匆忙,只留下一句“下次见”,却没说什么时候。

门铃突然响起,打破了夜的寂静。弱水披上一件黑色丝质睡袍,走到门口,透过猫眼看到墨辰站在外面,手里提着一个更大的黑色皮箱。她打开门,冷笑:“这次又带什么?”

“给你惊喜。”墨辰走进屋,将皮箱放在客厅地板上,打开时发出一声清脆的金属碰撞声。里面是新道具:一副可调节的金属束缚架、一根带温控功能的加热按摩棒、一瓶气味清冽的麻醉喷雾、一套黑色皮质束带,还有一小罐闪烁着微光的荧光润滑液。他挑眉看她:“敢不敢试?”

弱水瞥了一眼,走到他面前,手指在他胸口划过:“你先说清楚,怎么玩。”

墨辰没回答,直接将她拉到客厅中央,打开金属束缚架。这是个可拆卸的装置,像个小型支架,能固定四肢。他熟练地调整角度,将她的双手扣在架子上方,双脚用皮质束带固定在底部。她站着,身体被拉成一个微妙的弧度,睡袍滑落,露出刺青的水波纹。

“别动。”他低声说,拿起麻醉喷雾,在她颈后轻轻一喷,清冽的气味让她头皮一麻,意识微微模糊,但感官却更敏锐。他挤出荧光润滑液,涂在她腹部,微光在皮肤上流动,像星河坠落。接着,他打开加热按摩棒,调到中温,棒身在她背上缓慢滑动,温热感渗透进肌肉,她低吟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

“感觉怎么样?”墨辰的声音低沉,手指顺着荧光润滑液的轨迹划下,留下湿滑的触感。弱水咬唇,喘息着回:“还行......继续。”

他低笑,拿起加热按摩棒,将温度调高一级,在她大腿内侧游走,热浪与荧光润滑液的凉意碰撞,她几乎站不稳,束缚架却牢牢锁住她的动作。他又喷了一次麻醉喷雾,这次对着她的锁骨,微麻的感觉让她头晕目眩,身体却像被点燃。

“墨辰......”弱水的声音断续,带着几分无力。他丢下按摩棒,解开束缚架的一侧,将她转过身抵在墙上,皮质束带松开,双腿却被他用手扣住。他挤出更多荧光润滑液,涂满她的背,微光在她皮肤上闪烁,像一场视觉盛宴。

刺激的高潮来临时,弱水抓着他的手臂,指甲深深嵌入,喘息声混杂着低吼。墨辰在她耳边低语:“还想更狠?”

她喘着气,眼神迷离:“下次......你最好有新花样。”

夜色深沉,客厅地板上散落着道具——束缚架歪在一旁,加热按摩棒滚到沙发下,麻醉喷雾的瓶子空了,荧光润滑液在黑暗中发出幽幽的光。他们倒在床上,彼此沉默,只有急促的呼吸声回荡。窗外的城市灯火依旧,弱水侧身,低声道:“别再让我等三天。”

墨辰揉了揉她的头发,懒散回:“下次带个狠的,保证你站不起来。”

几天后的深夜,弱水倚在公寓的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杯红酒,目光落在窗外的霓虹灯上。那晚的金属束缚架和荧光润滑液留下的记忆还在——腿侧的微光痕迹,皮肤上残留的麻醉喷雾清冽气味。她抿了一口酒,脑海里浮现墨辰离开时那句“下次见”,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笑。

门铃响起,她放下酒杯,披着黑色丝质睡袍走到门口。墨辰站在外面,手里提着一个黑色皮箱,眼神里带着熟悉的玩味。她开门,冷笑:“这次又是什么幺蛾子?”

“给你点新鲜的。”墨辰走进屋,将皮箱放在地板上打开。里面是新道具:一捆深红色的日本式捆绑绳、一根逼真的硅胶假阴茎并带震动功能、一瓶温感润滑液、一副眼罩式束缚带,还有一小罐带有微甜气味的兴奋剂喷雾。他挑眉看她:“玩不玩?”

弱水瞥了一眼,走到他面前,手指在他下巴上划过:“你先绑我一个看看。”

墨辰没废话,拉她到客厅中央,拿起深红色捆绑绳。他熟练地将绳子在她身上缠绕,先从肩部开始,绕过胸口,形成菱形的花纹,再向下收紧腰部,最后将她的双手绑在身后。绳结紧实却不勒人,红色的绳索在她白皙的皮肤上勾勒出诱惑的线条。睡袍被掀开,刺青的水波纹在绳子间若隐若现。

“舒服吗?”他低声问,拿起眼罩式束缚带,蒙住她的眼睛。黑暗放大了一切感官,她能听到他打开温感润滑液的瓶盖,液体滴在她腹部,温热感顺着皮肤蔓延。接着,他拿起假阴茎,打开震动模式,低频的嗡鸣声靠近她的大腿内侧。

“墨辰......”弱水的声音带着颤抖,绳子限制了她的动作,她只能靠在沙发边缘,任由他掌控。他将温感润滑液涂满假阴茎,缓慢贴近她的敏感部位,震动和热度交织,她低吟一声,双腿不自觉发软。

他拿起兴奋剂喷雾,在她颈后喷了一下,微甜的气味钻进鼻腔,心跳瞬间加速,身体变得更加敏感。假阴茎的震动调到中频,深入的刺激让她几乎失声,绳索在她挣扎中勒出浅浅的红痕。墨辰俯身在她耳边低语:“还行吗?”

“别停......”弱水喘息着,声音断续,眼罩下的黑暗让她只能依靠触觉和听觉。他低笑,将假阴茎调到高频,同时用手指顺着绳索的纹路划下,温感润滑液的余温让每一次接触都像火花迸发。

高潮来临时,她抓着绳子,指甲在掌心留下痕迹,喘息声混杂着低吼。墨辰解开眼罩,松开一部分绳索,将她拉进怀里,假阴茎被丢在一旁,震动声渐渐停下。他在她唇上吻了一下,低声道:“还想更狠?”

弱水靠在他胸口,喘着气,眼神迷离:“下次......加点冰。”

夜色深沉,客厅地板上散落着道具——红色捆绑绳松散地堆着,假阴茎滚到沙发下,眼罩式束缚带垂在靠垫边,温感润滑液和兴奋剂喷雾的瓶子空了大半。他们躺在床上,彼此沉默,窗外的城市灯火映出她的轮廓。弱水侧身,低声道:“别再让我等。”

墨辰揉了揉她的头发,懒散回:“下次带冰块和链子,给你玩个大的。”

几天后的清晨,弱水被窗外透进来的阳光吵醒。她翻了个身,床边空荡荡的,墨辰昨夜走时留下的深红色捆绑绳还挂在床头,像个随意的装饰。她揉了揉眼睛,手腕上的浅痕已淡去,昨晚的假阴茎和薄荷润滑液被收拾进皮箱,只剩一小瓶兴奋剂喷雾立在床头柜上。她拿起喷雾,喷了一下手腕,微甜的气味让她清醒了几分。

她起身,赤脚走到客厅,阳光洒在地板上,映出昨晚散落的红酒杯和没收拾干净的餐桌。厨房里,咖啡机滴答作响,墨辰走前泡了一壶。她倒了杯咖啡,倚在窗边看着楼下的街道——晨跑的人、送奶工的自行车,还有路边摊的蒸汽。她的日常简单却不乏味,白天是书店老板,晚上和墨辰玩那些刺激的游戏,偶尔和好友寒冬聊聊生活。

上午,弱水换上白色衬衫和牛仔裤,去了书店。店里弥漫着旧书的墨香,她整理着货架,把几本破损的书挑出来。手机响了,是寒冬发来的语音:“中午有空吗?想吃你做的牛肉汤。”弱水笑了笑,回道:“来店里吧,顺便帮我看店。”

中午,寒冬推门进来。她穿着黑色皮夹克,长发染成银灰色,手里提着一袋刚买的甜品。她靠在柜台上,看着弱水忙活,低笑:“你这日子过得挺滋润,墨辰又给你带什么新玩意儿了?”

“别提了。”弱水翻了个白眼,把昨晚的链子和冰块的事简单说了下,寒冬笑得前仰后合,“你俩真是绝配。”她们认识多年,寒冬是弱水大学时的室友,后来成了自由插画师,两人常聚在一起吐槽生活。弱水点了份外卖——咖喱鸡饭,和寒冬分着吃,边吃边聊最近的八卦。

“对了,明天陪我去进货?”弱水夹了块鸡肉,抬头问。寒冬点头:“行,顺便看看有没有画画的灵感。”饭后,寒冬帮她整理了一堆旧书,还拿出一根麻绳逗她:“这绳子跟你家那根像不像?”弱水瞪她一眼,抢过来扔回柜台。

下午,一个男人推门进来——临亿铭。他拿着修好的《百年孤独》,低声道:“上次谢谢。”弱水点头,他放下钱就走了。寒冬瞥了一眼,低声问:“这谁啊?”弱水耸肩:“墨辰认识的,路过修书。”

傍晚,弱水回到公寓,开始准备晚饭。她切着胡萝卜,锅里炖着寒冬爱吃的牛肉汤。墨辰推门进来,手里提着超市的袋子——红酒、蘑菇和一小袋冰块。他靠在门框上看她,低笑:“又给谁做饭?”

“寒冬。”弱水头也不抬,把青菜递给他,“洗了。”他接过菜,站在水槽边慢悠悠地洗,偶尔偷瞄她。晚饭时,寒冬也到了,三人围着餐桌吃牛肉汤,寒冬边喝边夸:“弱水,你这手艺要是开饭馆,我第一个捧场。”墨辰懒散接话:“她忙着跟我玩,没空开店。”寒冬差点呛到,笑骂:“你们俩够了!”饭后,寒冬赖在沙发上看电视,弱水收拾碗筷,墨辰帮忙洗碗。她低声道:“明天进货,你真去?”他点头:“去,顺便拍点街景。”寒冬插话:“我也要去,别把我忘了!”

夜深了,寒冬走后,日常的平静被打破。墨辰从皮箱里拿出金属链子、薄荷润滑液和假阴茎,将链子缠在她手腕上,冰冷的触感让她轻颤。他挤出薄荷润滑液,涂在她颈侧,清凉感钻进皮肤,低声道:“昨晚没玩够?”弱水推他一把,笑骂:“刚吃完饭,别太疯。”

“助消化。”他低笑,将假阴茎打开低频,贴在她大腿内侧,震动和薄荷的凉意让她绷紧身体。链子叮当作响,他拿出冰块含在嘴里,贴近她的锁骨,冰凉的水珠顺着皮肤滑落。她低呼一声,喘息着:“明天还得早起。”

“留点力气。”他丢下假阴茎,解开链子,将她抱到床上,薄荷的清香弥漫开来。

第二天清晨,弱水、墨辰和寒冬一起出门。天色微阴,弱水穿灰色毛衣和黑色长裤,墨辰背着相机包,寒冬拎着速写本。他们开车到城郊的旧书批发市场,空气里满是纸张和灰尘的味道。弱水忙着挑书,和摊主讨价还价,寒冬在一旁翻看漫画书,偶尔用笔勾几下素描。墨辰举着相机拍了几张弱水的侧影,低声道:“你认真起来挺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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