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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试间隔在男厕兼职的肉便器婊子

小说: 2025-09-04 13:40 5hhhhh 3170 ℃

'上午的考试,奶片放下笔,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试卷上的题目十有八九都是混成一团的灵魂外延出的不解、迷茫,我知道这是一场注定没有结果只是对我顺从性的考验,或者说是对身为“母猪”的我的掌控。哪怕没有任何准备,只要是主人乐意,母猪就需要老老实实的坐在考场中完成考试。认真作答的学子是为了光明的前途,而母猪却在漫长的两个小时中惴惴不安,脑海早已飘到了别处。

“早上好好考试听到了吗?”我又想起早上主人送我下车时的话,声音低沉,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威严,是奶片生命中不容置疑的绝对主导。那一刻,我低着头,乖巧地应了一声“嗯”,连抬头看主人的勇气都没有。主人的手轻轻拍了拍我的头,像是在安抚一只听话的小狗,温暖的触感却让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靠近。可随即主人低声靠近,又在我耳边轻声道:“母猪。”戏谑的声音陈述着事实,简单的两个字却早已扎进我的心,成为我逃不开也不想逃的囚笼。

可这次太反常了。主人对母猪的管教十分严格,平日里哪怕外出都求将母猪的逼穴和屁眼塞紧,尿道塞、口塞、乳夹、阴蒂环甚至连普通的项圈都不会少。

那些冰冷的金属和柔软的皮革早已成为我身体的一部分,长久以来的调教让我习惯了被填满、被束缚的感觉。

可今天,主人却什么都没给她戴上,连最基本的项圈都没系。我赤裸裸地坐在考场里,身上空荡荡的,除了校服和内裤,什么都没有。

“母猪身上什么都没有…好不安…主人为什么不给母猪装饰呢…”奶片想着,笔尖在试卷上无意识地划出一道道浅浅的痕迹。她不会去质疑主人的决定,那是她不敢逾越的底线,可在笔尖摩擦纸张的沙沙声中,她还是有些忍不住地想要埋怨主人。

“主人知道的话肯定会把母猪踩在脚下狠狠掌嘴吧…”奶片脑海中浮现出那样自己跪在地上,脸颊被主人扇得通红,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而主人会挑起她的下巴,低声说:“母猪连考试都敢分心,活腻了吗?”想到这里,奶片攥紧了笔,指尖微微发白,心跳却不由自主地加快,下身竟然隐隐有些湿润。

考试铃声终于响起,监考老师收走了试卷,教室里的人三三两两地离开。奶片收拾好东西,低着头走出考场,脑子里还是乱糟糟的。我知道上午的考试只是个开始,下午还有一场更重要的考试等着她。可奶片现在满脑子都是主人,身体里那股空虚感越来越强烈,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体内叫嚣着,渴望着被填满。

我走出校门,掏出主人专为她准备的那部黑色手机。这手机专门用来定位跟踪母猪的出行轨迹,而现在屏幕上只有一条新消息。我颤抖着点开,屏幕上跳出一行字:“废物母猪,今天上午考试后去校外南街的公厕,跪在第三个隔间,屁股撅起来,脸贴着马桶边缘等着。谁进来都可以使用母猪的逼穴和屁眼,不许拒绝,不许出声。项圈自己戴上锁好,三小时内不许跑。完事了自己清理干净,下午继续滚回去考试。”

奶片的脸一下子红透了,羞耻和不安瞬间敲打着她的神经。但她也知道这是主人的命令,她没有选择的余地。她咬了咬牙,走进第三个隔间,在肮脏的厕所中强忍着恶心跪了下来,接着从书包里拿出主人早就放进去的黑色皮革项圈,上面挂着的小锁在不断的闪烁着红灯。这代表着她今天所有淫荡的兼职行为都会被主人录下来反复观看。她熟练地将项圈套在脖子上,锁扣“咔哒”一声合上,钥匙塞进书包深处——她无法解开,也无法逃离。

“差点忘记这个…”她红着脸从书包里拿出一盒避孕套,整整齐齐地摆在马桶旁边的地上。这是她自己常备在身边的,主人的命令里没提这个,但她知道,如果不戴套,那些陌生男人的精和尿会弄脏她,而主人最讨厌她脏兮兮地回去。她撕开一个包装,捏在手里备用,然后走进第三个隔间,锁上门,按照手机上的指示跪了下来。冰冷的瓷砖硌得奶片膝盖生疼,可她还是乖乖地把校裙撩到腰间,内裤褪到膝盖处,高高撅起屁股,脸贴着马桶边缘。公厕中或快或慢的走路声捏在了她慌乱的心上,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没过多久,终于有人来到了第三隔间厕所的门。脚步声由远及近,停在了她的隔间前。门外人或许在迟疑为什么好端端的厕所虚掩着门,出于礼貌还是轻轻敲了两下门,一个低沉的男声传来:“有人吗?”

奶片不敢回答,只是按照主人的要求保持着姿势。门锁被拧开,一个高大的身影推门走了进来。

“哟,这不是考试那会儿坐在前排的小婊子吗?”她只听到裤链拉开的声音在耳膜被无线放大,随后一股热气贴近了她的臀部。

“考试考得不好,跑这儿来卖了?”男人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手掌毫不客气地拍了拍她的屁股,力道不轻不重,就像在评估宰杀后的猪肉是否合格,

奶片的耳朵嗡嗡作响,羞耻让她几乎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她不敢抬头,只能颤抖着递上避孕套。男人接过避孕套,嗤笑一声:“还挺讲究,怕我弄脏了你的骚逼?”他没再多说,掰开她的臀瓣,戴上套子,粗暴地顶了进去。她咬紧牙关,眼泪顺着眼角滑下来,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迎合着。“刚操进去就开始吸了,小婊子,这么淫荡的逼,平时没少被干吧?”男人一边动着,一边嘲弄。奶片脑子里一片混乱,她不知道这个男人是谁,也许是个路过的工人,也许是个醉汉,但她只能承受。

她不由自主的想起主人对她的管教——甚至连母猪排泄的次数都管着,每天只准排泄三次,每次半分钟,若多排泄一秒,就会罚母猪跪在地上舔干净厕所里残留的尿液。

奶片越想越觉得羞耻,原本被干涩使用的下身因为想到主人而变得越来越湿。每进来一个人,奶片都会递上避孕套,然后默默承受。她脑子里不断挣扎:“他们会不会认出我?会不会拍下来?”可这样突破伦理道德的快感像是有一种戒不掉的魔力…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陆陆续续又来了几个人。有人用了她的逼穴,有人操了她的屁眼,甚至还有人直接抓着她的头发把东西塞进她嘴里。奶片机械地承受着,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对主人的服从。每次结束后,她都按照要求用纸巾擦干净自己,然后重新摆好姿势,等着下一个人。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直到下午的厕所里才终于安静下来。

奶片颤颤巍巍地站起来,双腿几乎没了力气,裙子皱巴巴地贴在身上,嘴角还残留着腥味。她扶着墙走出隔间,在洗手台前洗了把脸,看着镜子里那张苍白又淫荡的脸,低声说:“母猪…做好了主人的任务…”

下午的考试,奶片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考场,总感觉身体上仿佛还残留着腥臭的味道。坐在座位上时,下身传来的酸胀感让她几乎坐不稳,可她还是强撑着完成了试卷。考试结束后,她打开专属手机,给主人发了一条消息:“主人,母猪今天很听话,考试和公厕兼职都完成了,项圈现在也一直戴着…”

几分钟后,主人的回复只有简短的四个字:“晚上等着。”

奶片不知道这是否代表着主人对她今天的考试和公厕兼职的淫荡表现很满意,或者说…对于母猪的开发程度来说…主人总是时常戏谑的玩弄母猪的脑袋,根本没有一丝一毫可以让母猪猜到的可能,完全压榨着母猪的精神、心理以及所有可能的肉体反应。

“今天晚上应该要继续好好服侍主人才对”奶片这么想着,夹紧湿润的逼穴便往家赶,她必须在主人回家前准备好自己的身体随时等待主人使用。

主人还没回来,空荡荡的房间瞬间让奶片送了一口气,但这并不意味着绝对的自由。奶片恭敬的朝着主人的方位磕头塌腰撅起肥臀,心中一直默念“母猪的生命是由主人给予,感恩主人管教。”随后才能脱下身体上的衣物彻底沦为赤裸的母猪。在主人的教导下,私人空间内她没有穿衣的权利,就算要脱下人类的束缚也要卑微的请求允许。

奶片爬进浴室打开冷水龙头,冰冷的水流从头顶倾泻而下,刺得她皮肤泛起红痕。她用粗糙的毛巾用力擦洗身体,清洗白天在公厕兼职留下的污迹——那些陌生男人留下的汗臭、黏液,甚至地板上的尿渍。她咬紧牙关,强忍着冷水刺骨的寒意,手指颤抖地在腿间和臀缝间搓揉,直到皮肤被搓得发红发烫。日复一日的冷水冲洗早已让她认清自己的地位:她不是人,只是一个需要保持“干净”的工具,等着主人回来随意摆弄。她低声呢喃:“洗干净了才能更好配得上主人…” 可心底却涌起一丝窃喜:“我洗得再干净,在主人眼里也只是个贱货母猪吧…”

洗完后,她跪在浴室湿冷的地板上,从柜子里拿出主人指定她在家常备的“装饰”:一对金属乳夹、一袋3升的灌肠液、一个硕大的黑色肛塞、一条皮革束腰和一个眼罩。首先是乳夹,金属齿尖在灯光下闪着寒光,她颤抖着将它们夹在乳头上,尖锐的刺痛让她倒吸一口凉气,痛感像针扎进肉里。她咬紧牙关还是用力拧紧了螺丝,将乳肉夹成薄薄的一片,乳头被拉扯得几乎变形,痛得她眼角渗出泪水。可她不敢停下,甚至强迫自己再拧紧一格,心想:“主人喜欢看母猪的八字奶下垂变形,奶头留下痕迹主人才会更高兴的玩弄母猪…” 乳夹的重量拉扯着她的胸口,每动一下都像在撕裂,她却感到一种扭曲的满足,这样变态的装饰才像配得上主人的母猪…”

接着,她拿起灌肠液,将3升的透明液体倒进输液袋,挂在浴室的钩子上。她调整好阈值,将软管插进屁眼,冰冷的液体缓缓流入,胀痛感从肠道深处传来,像无数只手在撕扯她的内脏。她喘着粗气,跪在地上低头看着自己的小腹逐渐鼓胀,压力让她几乎喘不过气。她咬牙忍住,低声呻吟:“主人要使用干净的母猪,要撑住才行…”

最后,她拿起硕大的肛塞,涂上润滑剂,颤抖着对准后庭,慢慢塞入。那粗糙的入侵感让她腿软,屁眼不自觉收紧,像在抗拒这本该不属于屁眼的巨大异物,可她还是咬牙推进,直到整根没入。她低声呻吟,适应着体内双重填充的折磨,肠道被撑开,小腹因灌肠液而隆起,她感到羞耻,却更期待主人的检查后满意的抚摸。

接着,她拿起皮革束腰,跪着将它裹在腰上,用力拉紧扣上搭扣。束腰勒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更何况鼓胀的小腹被强行收紧,内里的胀痛和外在的束缚让她头晕目眩。最后她戴上眼罩,黑暗瞬间吞噬了所有视线,世界只剩呼吸声和身体的痛感。她爬到马桶旁的角落跪好,低头等待。

乳夹拉扯着胸口,肛塞和灌肠液挤压着下身,束腰勒得她腰酸背痛。 随着时间流逝,灌肠液的压力让她的肚子越来越胀,她的小腹甚至隆起得像怀孕般明显,皮肤被撑得紧绷,肠道的痉挛让她额头冒汗。跪在那里等待时间过去,每一分钟都像煎熬,胀痛和羞耻让她身体发抖。她心想:“我连排泄都得按他的命令,我还有什么尊严…”,汗水顺着额头滴下,她只能在黑暗中低声乞求:“主人…快回来吧,母猪受不了了…”

门锁终于响了,主人推门而入,不紧不慢的走到浴室,将尿液赏赐给他乖巧的大肚子母猪喝下。

主人在排泄后一直沉默,奶片只能颤抖着说:“主人,母猪回来了…已经灌肠准备好了…” 声音里满是臣服,她不知道主人为什么没有说话,也不敢用今天兼职的事情讨赏,只能集中思维陈述着当下的情况,

主人蹲下,拍了拍她鼓胀的小腹,冷笑:“不错,贱货,肚子里装满了吧。” 他扯下她的眼罩,命令道:“爬到马桶上蹲好。”

奶片艰难地爬到了马桶上,乳夹拉扯着胸口,灌肠液在体内翻涌,哪怕仅仅是马桶旁三四步的距离都让她喘息加重。

她蹲在马桶上,主人站在她面前,伸手拔下软管,低声说:“放出来,让我看看我的母猪有多脏。” 奶片脸红得几乎滴血,羞耻让她低头不敢看,可主人的命令不容违抗。她放松身体,污浊的液体喷涌而出,伴随着屁眼的“噗噗噗”的声音,臭味弥漫开来。

她咬紧牙关,眼泪瞬间滑落,心想:“连这种肮脏的事都被主人全部掌控,母猪果然不配有尊严…”

主人低头亲吻她偷哭的脸颊,嘴上着,“贱货,公厕里被那些男人干完屁眼还能装这么多脏东西,果然是头母猪。”

排空后,她虚脱地瘫在马桶旁,主人用冷水冲洗她的臀部,清理残留痕迹,冷声道:“干净点,别脏了我的手。”

随即抱着脱力的母猪放到了卧室的榻榻米,一点点将带回来的酸奶芋泥喂给了母猪,

突然的光线和芋泥让奶片的脑子逐渐清醒了些,声音也有些委屈巴巴:“主人…今天怎么没有抹茶拿铁的冰淇淋…”

“还得寸进尺了?”主人伸手给了母猪一巴掌,“跪好了。”随后从卧室柜子里拿出黑色乳胶衣,扔到母猪面前:“穿上。”

奶片颤了颤,主人真的…好高大…好喜欢啊

套上乳胶衣,冰冷的材质紧紧裹住身体,拉链锁上后,只露出嘴巴连呼吸甚至都困难。

主人将乳夹再次隔着乳胶衣夹紧脆弱的奶头,用皮革手铐脚镣固定母猪四肢,又用粗糙的麻绳从腰部缠绕,层层勒紧,直到胸口和下腹都被绳子嵌入。

母猪被拉成大字,动弹不得,乳胶衣和麻绳的压迫让她喘息加重,可早就湿润的小穴以及越来越激动的心情告诉她,她并不排斥甚至比起早上赤裸裸时的自由更喜爱这些束缚。

她期待进一步的玩弄,可主人躺在她的旁边并没有立刻碰她。

夜深了,疲惫袭来,睡意渐浓。

就在母猪即将睡着时,一拳猛砸在她小腹上,隔着肚皮像捶到了子宫。她痛得尖叫,身体抽搐,眼泪涌出,可一股诡异的快感瞬间从下腹深处窜起,像电流麻痹了她的神经。

“睡?谁让你睡的?” 主人坐起,手掌还在轻轻拨弄早就麻木的乳头,“母猪,喜欢吗。睡觉都被主人剥夺。”

“呜…喜欢的主人…母猪好喜欢…”

又是一拳在没有任何预兆的情况砸下。奶片疼得弓起身,哭喊:“主人…求您…” 可那剧痛中的快感让她下身不自觉收紧,湿意在乳胶衣下蔓延,麻绳和肛塞的挤压更让她颤抖。

没错,在这种极端支配的情况下比疼痛更先开到的是心理的爽:我果然是主人的受虐狂…

主人拍着她肚子,嘲弄道:“贱货,连挨打都能爽,真是下贱到骨子里。” 她哽咽:“母猪…是您的…是您的所有物。”

主人满意地躺回,闭眼:“睡吧,贱货,明天还有得玩。”

奶片被绑在床上,乳胶衣黏着汗湿的身体,麻绳勒痕火辣,乳夹和肛塞持续折磨着她,小腹和子宫隐隐作痛又带着麻热的快感。

她没犯错甚至主人在项圈中的监控中早就了解她的公厕兼职完成的非常棒,可主人还是恶趣味的如此折磨,羞耻与顺从交织,她心底生出病态的归属感:“我的主人,母猪唯一的主人…”

一夜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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