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跳猛地加速，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一个可怕的想法像毒蛇一样钻进她的意识：这些照片不是杨林随便搜来的，而是他亲手拍的。也就是说，杨林很可能就是那个连环奸杀案的凶手。她瞪着屏幕，手指僵在半空，手机差点从手里滑下去。她的玉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像筛糠一样抖得厉害，汗毛一根根竖起来，冷汗从额头渗出，顺着脸颊滑到脖颈。她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发不出声音，只能干张着嘴喘气，胸口剧烈起伏，硕大的乳房随着呼吸抖动，像是被恐惧压得喘不过气。

她脑海里全是那些女尸的画面，眼球鼓凸，舌头外伸，腿间流着白浆的惨状，和杨林平时对她粗暴做爱时的样子重叠在一起。她突然想到，他每次看到她骚屄里流着别的男人的精液时那兴奋的眼神，和这些照片里的场景何其相似。她的腿软得像是没了骨头，脚底的汗黏在床单上，凉意从脚心窜到全身。她想扔掉手机，想尖叫，想跑出去，但恐惧像铁链一样锁住了她，玉体抖得越来越厉害，连牙齿都在打颤，发出轻微的“咯咯”声。她的眼神惊恐地盯着手机，眼角湿润，像是随时要哭出来，却又被吓得连眼泪都流不下来。

就在这时，阳台的门被推开，杨林抽完烟走了进来。他手里还捏着烟头，随手掐灭在烟灰缸里，抬头一看，见叶雨涵拿着他的手机，脸色苍白得像鬼，身子抖得像是风中的树叶。他愣了一下，目光落在她手里的屏幕上，看到那张女尸的照片，顿时明白了——她知道了。他本来对叶雨涵没起过杀心，她是他喜欢的玩物，骚浪的身子和放荡的性子都让他满足。但现在，她发现了他的秘密，这个秘密一旦暴露，他这几年的“杰作”就全完了。

杨林的眼神变了，原本懒散的表情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凶光。他嘴角微微抽动，像是强压着什么情绪，瞳孔缩紧，盯着叶雨涵的眼神像是猎人锁定了猎物。他的手不自觉地攥成拳头，青筋凸起，脚步慢慢朝她靠近。叶雨涵感受到他的目光，吓得猛地一缩，手机从手里滑落，摔在床上。她想开口说话，却只发出一声颤抖的呜咽，玉体蜷成一团，像是想把自己藏起来。房间里的空气瞬间凝固，安静得只剩她急促的喘息声和杨林逐渐靠近的脚步声。

杨林的眼神冷得像冰，他一步步逼近床边，叶雨涵吓得缩成一团，玉体抖得像筛子。她想跑，却腿软得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伸出手。杨林一把掐住她细长的白脖子，手指用力收紧，她的喉咙被卡住，发不出声音，只能张着嘴干喘。她的双手拼命去抓杨林的手腕，指甲抠进他的皮肤，留下几道红痕，但他的力气大得像铁钳，她挣扎得再厉害也没用。她的脸涨得通红，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顺着脸颊淌到脖子上，玉体扭来扭去，试图挣脱，可杨林的手越掐越紧，她感觉空气一点点从肺里被挤出去，意识开始模糊。

就在她觉得自己要死了的时候，杨林突然松了手。她摔回床上，双手捂住脖子，剧烈地咳嗽起来，眼泪混着口水淌了一脸。她的脖子上已经浮现出紫红色的勒痕，触目惊心，细嫩的皮肤被掐得肿了起来。她喘着粗气，泪眼模糊地看着杨林，声音颤抖地说不出完整的话：“咳……不要……咳……”杨林站在床边，低头看着她，冷冷地说：“本来不想杀你的，可惜啊，你知道了我的秘密。”他的语气平静得可怕，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可眼里却闪着凶光。

叶雨涵吓得眼泪飚得更凶，她缩在床角，玉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双手抱住自己，声音哆嗦得几乎听不清：“不要杀我……我保证不说出去啊……求你了……我什么都不会说的……”她的嗓子因为刚才被掐哑了，带着哭腔，语无伦次地哀求，眼泪糊满了脸，鼻涕都流了出来。她那张艳丽得能滴水的脸现在满是惊恐，嘴唇发白，眼神慌乱得像只被逼到绝境的小动物。杨林冷笑了一声，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残忍的弧度：“只有死人才能真正保守秘密。你这么美，真是可惜了。”

没等她再开口，杨林再次伸出手，掐住她的脖子。这次他的力气更大，手指深深陷进她细嫩的皮肤里，指关节都泛白了。叶雨涵拼了命地挣扎，双腿乱蹬，脚底蹭在床单上，36码的小脚白嫩得像是瓷器，红色指甲油在灯光下闪着光。她双手抓着杨林的手臂，指甲抠出血痕，可她的力气在迅速消失。她的玉体扭动着，硕大的乳房随着挣扎晃动，像是两团软肉甩来甩去，粉色乳罩早就歪在一边，乳头硬得挺着，像是最后的倔强。

她脑子里乱成一团，回忆起和杨林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他每次粗暴地干她，看到她骚屄里流着别的男人精液时的兴奋眼神，原来不是单纯的性癖，而是藏着更深的秘密。她想起那些女尸的照片，眼球鼓凸，舌头伸出，腿间流着白浆，和杨林在她身上发泄时的样子重叠在一起。她终于明白，他就是那个连环奸杀案的恶魔，而她竟然一直睡在这个恶魔身边。她想到自己马上就要死了，和那些女尸一样被奸杀勒毙，恐惧像潮水一样淹没了她。

她的脸憋得紫红，眼白布满血丝，眼珠子鼓得像是随时要爆出来，像是死鱼瞪着杨林。她的舌头被挤出嘴外，无力地垂着，口水混着泪水淌到下巴，顺着脖子流到胸口。她还在挣扎，臀部扭动着，双腿叉开，浓密的阴毛盖着黑木耳似的骚屄，里面还残留着杨林刚才射的精液，黏糊糊地淌出来。她的双手渐渐没了力气，软软地垂下，指尖还在微微抽搐。杨林低头看着她，眼神冰冷，手上的力道却没松半分。

叶雨涵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她的玉体抖得没那么厉害了，像是认命了一样。突然，她的下身一松，膀胱失控，一股尿液喷了出来，热乎乎地淌在床上，顺着大腿流到臀缝，混着精液和淫水，散发出一股腥臊味。她的骚屄微微抽搐了几下，尿液淌得满床都是，湿漉漉地浸透了床单。她的眼珠子鼓到极致，眼白几乎全是血丝，像是被恐惧撑爆了。舌头伸得更长，嘴角淌着口水，脸上的表情定格在极度的痛苦和绝望中。

杨林的手还是没松，她的呼吸彻底停了。她的玉体最后抖了一下，像是一口气没接上，整个人软了下来。她的头歪向一边，眼珠子瞪得圆圆的，眼白血丝密布，像是死不瞑目。舌头无力地垂在嘴边，口水淌了一枕头。她的脖子被掐得紫黑，勒痕深得像是刻上去的，细长的白脖子现在肿得不成样子。她的双腿大敞着，骚屄敞开，黑木耳外翻着，尿液混着精液淌了一腿，浓密的阴毛湿漉漉地黏在一起，淫荡又凄惨。她的硕大乳房软软地摊在胸前，乳头还硬着，像是在嘲笑她生前的风骚。

杨林松开手，叶雨涵的玉体瘫在床上，没了动静。她的脸定格在痛苦的扭曲中，眼珠子鼓凸，舌头外伸，像是无声地控诉着什么。她的骚屄还在淌着液体，尿液和精液混在一起，顺着臀缝滴到床单上，散发着一股浓烈的气味。她的脚软软地垂在床边，36码的小脚白嫩得像是瓷器，红色指甲油闪着光，脚底却干干净净，和她死前的脏乱形成对比。杨林站在床边，低头看着她，冷笑了一声，眼神里没有一丝怜悯。

叶雨涵死了。她的玉体躺在那，艳丽得能滴水的脸现在只剩痛苦和绝望，曾经风骚无比的身子成了冰冷的尸体。她再也不会扭着臀部走路，再也不会踩着高跟凉鞋勾引男人，也不会在床上淫叫着迎合谁了。她死了，死得淫荡又凄惨，和她生前的生活一样充满了肉欲，却以最残酷的方式画上了句号。房间里安静得可怕，只剩她玉体散发出的淡淡气味，和床单上那滩湿漉漉的痕迹。

杨林站在床边，低头看着叶雨涵的尸体。她的玉体瘫在床上，眼珠子鼓凸，舌头伸出，脸上的痛苦表情定格得像是雕塑。她的骚屄还淌着尿液和精液，浓密的阴毛湿漉漉地黏在一起，硕大的乳房软软地摊在胸前，曾经风骚无比的身子现在冰冷僵硬。他心里闪过一丝可惜，这么美的女人，艳丽得能滴水，性子又浪又骚，床上功夫也是一流，真是极品。可他一点不后悔。不能把自己的秘密寄托在她身上，她知道了他的身份，留着就是个定时炸弹。“她要是不看我那些照片就好了。”他冷冷地想着，眼神扫过她的尸体，没有一丝犹豫。

他转身在房间里找了个大旅行箱，黑色的，拉链结实的那种。他把旅行箱拖到床边，打开，拉到最大。叶雨涵娇小玲珑，36码的小脚，细长的腿，身材虽然丰满但不算高大。他抓住她的胳膊和腿，把她的玉体蜷缩起来。她的身子已经僵硬了点，关节不太好弯，他用力掰着她的腿，塞进箱子里。她的头歪在一边，眼珠子还瞪着，舌头垂在嘴角，口水干了，黏在脸上。她的双腿被折叠起来，膝盖顶着硕大的乳房，骚屄敞着，阴毛挤在一起，白浊的液体淌在箱子底部。他又塞了几个铁块进去，都是家里闲置的哑铃片，增加重量，确保箱子沉得下去。塞满后，他拉上拉链，箱子鼓鼓囊囊的，勉强合上。

杨林换了身衣服，穿上黑色卫衣和牛仔裤，套上运动鞋。他把旅行箱拖到门口，箱子底部的轮子在地上划出轻微的摩擦声。他打开门，看了眼四周，确定没人注意，才把箱子搬到车后座上。箱子挺沉，他费了点劲才塞进去，关上后备箱门。他坐进驾驶座，发动车子，开得很远，朝着城外一个偏僻的大湖驶去。一路上夜色深沉，路灯稀疏，他脑子里想着叶雨涵生前的样子，那扭着臀部走路的样子，踩着高跟凉鞋的美脚，还有她趴在床上淫叫的模样。现在全没了，以后这样的极品女人可不好找。他叹了口气，手握着方向盘，眼神冷漠。

车子开了快两个小时，终于到了湖边。四周静悄悄的，只有风吹过树林的沙沙声和湖水拍岸的轻响。他下了车，打开后备箱，把旅行箱拖出来。箱子沉得让他有点吃力，他喘着气拖到湖边，站在岸上看了眼四周，确定没人。他双手用力一推，旅行箱“扑通”一声掉进水里，水花溅起又很快平静。箱子里的铁块起了作用，很快就沉了下去，水面只剩几个气泡冒上来，然后什么都没了。他站在湖边盯着水面看了一会儿，湖水黑得像是吞噬了一切。他叹了口气，低声嘀咕：“可惜了这么个骚货。”

杨林转身回到车里，发动引擎，开回市区。路上他脑子里盘算着怎么处理叶雨涵的痕迹。她的衣服、那双黑色后绊带高跟凉鞋、粉色丁字裤，还有她平时用的包，都得收拾干净，不能留下任何线索。他想着回家后把这些东西装进垃圾袋，找个偏僻的垃圾站扔掉，凉鞋上还有她脚底的脏痕和干了的精液，更得处理得彻底。他一边开车一边计划，手指敲着方向盘，脸上没什么表情。车子开进市区时，天已经蒙蒙亮了，他把车停回小区，准备着手清理叶雨涵留下的最后一点痕迹。湖底的旅行箱沉得无声无息，和叶雨涵的玉体一起，永远消失在了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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