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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2:美艳秀姐在新婚之夜被师叔肏到高潮,1

小说:温婉仙子的江湖温婉仙子的江湖 2025-09-04 13:40 5hhhhh 5170 ℃

七秀坊外坊大弟子苏心弦,是江湖上人人称颂的冰心仙子。她容貌艳丽无双,眉如细柳,眼含秋水,肤白如脂,一袭白衣掩不住她成熟的风韵,透着一股隐秘的媚态,仿佛风尘中的一朵幽兰。她的好友温婉,虽出身纯阳派,却与她情同姐妹,私交甚笃。温婉性情温润,眉目如画,唇边常挂浅笑,身姿曼妙,举止间带着仙子般的清雅。两人自幼相识,情谊深厚,即便是最隐秘的心事,也从不避讳彼此。

苏心弦的夫君周清,是万花谷的医师弟子,生得俊秀儒雅,性情温和,一手医术救人无数,被誉为“医仙”。他与苏心弦因一次诗会相识,彼此投缘,渐生情意,虽不炽热,却也平稳温馨。这次婚礼,苏心弦特意邀温婉前来观礼,既是想让这位闺蜜见证自己的新篇章,也盼着与她诉说心底的羞耻秘密。

婚礼当日,七秀坊披红挂彩,大殿内外喜气洋洋,墙壁贴满大红喜字,石阶上彩灯闪烁,宛若仙境。苏心弦身着大红嫁衣,头戴凤冠,霞帔曳地,红纱下那张脸艳得令人心悸。她肤色晶莹剔透,嫁衣紧贴身躯,勾勒出她丰腴的腰身和饱满的胸脯,行走间红裳轻摆,宛如一朵熟透的牡丹,艳丽动人,引得宾客屏息凝神,暗叹这七秀仙子果真是风情万种。

温婉着一袭淡青纱裙,腰系白玉带,衬得她身形如柳,清丽脱俗。她乌发挽成低髻,斜插一支素簪,眉间温柔如水,眼波流转间尽是仙气,唇角微扬,似春日初绽的花蕾。她站在苏心弦身旁,一个哀艳多情,一个清冷如仙,恰似双姝并立,美得让人不敢直视,却又心生遐想。

婚礼进行到中途,宾客喧闹,周清忙于招呼同门,苏心弦趁机拉着温婉来到大殿后院的石亭。两人并肩坐在石凳上,四周花影摇曳,灯笼映照,气氛宁静而柔和。苏心弦摘下凤冠,放在一旁,轻揉额头,温婉则静静地看着她,目光温柔。

“苏姐姐,你今日真美。”温婉声音轻柔,带着一丝叹息,“这嫁衣穿在你身上,像熟透的果子,周清能娶你,真是好福气。”

苏心弦微微一笑,目光柔媚地看着她,“你也不差,刚才我见那些侠士的眼神,都被你勾住了魂。你这仙子模样,谁看了不心动?”她顿了顿,低声道,“只是今晚是我的洞房花烛夜,心里却有些乱。”

温婉闻言,轻轻握住她的手,眼中闪过一丝复杂,“是因为周清吗?他对你好,你该安心才是。”她声音虽轻,却带着探究。

苏心弦摇了摇头,苦笑了一下,“不是因为他,是……谢无尘。”她说到这个名字,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目光却飘向远处摇曳的灯笼,仿佛陷入了回忆。

“师叔!”温婉的手微微一颤,眼底也泛起波澜,低声道,“我也忘不了他。我恨过他,可后来……”她咬了咬唇,没再说下去。

谢无尘,温婉的师叔,是个声名狼藉却又令人闻风丧胆的浪子。他身形修长挺拔,面容俊美却带着邪气,眉峰如刀,眼眸深邃似夜,嘴角常挂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透着一股玩世不恭的魅惑。他的轻功堪称当世无双,快如鬼魅,悄无声息,江湖传言他曾夜闯皇宫禁地,连守卫的灵犬都未曾察觉,便已全身而退。

谢无尘以采花为乐,专挑江湖中的绝色佳人下手,手段狠辣却又温柔,强暴过无数女子,却偏偏让她们恨不起来。他胯下那根粗长滚烫的巨物,是他最骄傲的资本,也是无数女子沉沦的根源。江湖上无数仙子般的美人,皆曾在他身下挣扎哭泣,最终却无奈屈服于肉欲,成了他挥之不去的阴影。他行事肆意,从不顾忌礼法道德,却有一颗深藏不露的心,对自己看中的女人,既霸道占有,又偶尔流露柔情。这淫贼虽被正道唾弃,却因轻功绝伦与过人的性能力,在江湖中自成一派传奇。

苏心弦转头看向她,眼中满是羞涩,“我也一样。那次在华山,他闯进我的房间,我反抗过,可他力气太大,我根本挣不脱。他那根东西……又粗又硬,插进来时疼得我哭了,可到最后,我却沉沦了。”她说到这里,脸颊泛起一抹红晕,声音低得像耳语,“我试着忘了他,可那感觉太深。”

温婉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遮住眼底的羞涩,“我也是。那晚我无意偷看到师叔和师姐的淫事,他就把我压在床上,我喊不出声,只能任他摆布。他的家伙……真是吓人,那么长,那么烫,弄得我晕了过去。醒来时我恨不得杀了他,可身体却记得那种滋味,忘不掉。”她叹了口气,声音里带着无奈,“苏姐姐,我们都是名门正派弟子,却被师叔弄成了这样,真是可笑。”

苏心弦握紧她的手,低声道,“可笑归可笑,可那种感觉……周清给不了我。他是好人,可他太温柔,太斯文,我想要的,他不懂。”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今晚是我和他的新婚夜,可我满脑子都是师叔那张混账脸,还有他胯下那根东西。”

温婉轻轻点头,目光柔中带苦,“我懂。那次之后,整整一个月都睡不好,夜里总梦见他压着我,醒来时下面都湿了。我试着让自己忘了,可越忘越清晰。他是个淫贼,却偏偏有那样的本事,让人恨不起来。”

苏心弦苦笑,“是啊,在他面前,我们都成了离不开肉欲的女人。今晚若是他不来,我怕自己会失望。”

温婉抬头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异样,“若是他来了呢?你会怎么办?”

苏心弦没答,只是抿了抿唇,目光复杂。她和温婉对视一眼,心底同时涌起一股热流。那熟悉的身影,那肆意的语气,还有那让她们沉沦的胯下巨物,仿佛又将她们拉回了被强暴却无法忘怀的夜晚。哀羞的人妻,温柔的仙子,此刻眼中却多了几分羞耻与渴望的反差。

大殿的墙壁上贴着滚烫的大红喜字,殿门的门框上还挂着红色的绸带,石阶的扶手上缠绕着各色的彩灯,谢无尘拾阶而上,如登顶的魔王!

沿途的彩灯如引路的妖精,将谢无尘引向新婚的洞房。洞房的门敞开着,红色的房间里,红色的灯光下,一身红衣的新娘苏心弦靠坐在红色的大床上,正低头品读着一卷古籍,神情专注,姿态悠然。

谢无尘站在门口,看着房间里静谧美好的画面,一时迈不动脚步,舍不得打扰。

直到房间里的佳人忽然心有所感,抬头望向门口。

隔着五米的距离,两人四目相对。

时间仿佛凝滞,空间里只有两个痴呆了的人儿。

不知过了多久,佳人盈盈一笑,轻笑了一声,“看傻了啊,来了也不吱一声,杵在那里跟个木桩似的,闲时间还早啊?”

静谧被女人娇媚的声音打破了。

谢无尘望着张灯结彩的卧房,迟钝地移动着步子,“给你备的饭菜还合胃口吗?”

“嗯,我吃了三碗米饭呢!”苏心弦合上手里的古籍,放在床头,赤着脚走下床来,从衣柜里取了一件红色的睡袍出来,递到他的手里,“师叔先洗洗吧,脏死了。”

谢无尘一手接过她手里的睡袍,一手揽过她纤细的腰身,低头吻上她的红唇。

苏心弦嘤咛一声,双手连忙捉着他的衣襟,将头仰起,嘴里呜呜地提醒道,“师叔,不能太过分!”

压抑的情感在这一刻尽情释放,谢无尘根本没功夫回答,只是追逐着她的舌头疯狂地索吻。

橘红的灯光下,两个人儿依偎着接吻,静谧的环境里,只有湿哒哒的口水声和越来越重的鼻息声。男人的吻既霸道又温柔,苏心弦很快便沉醉其中,捉着衣襟的手不自觉地慢慢向上,先是搂着男人的腰,随后又向上举起环着他的脖子,微微踮起脚尖,慢慢占据了主动,开始回吻。

两人唇舌勾连,互相渡着津液,由缓慢到激烈,由激烈又重归温柔。

“先去洗洗吧!”苏心弦搂着他的脖子,目光柔媚地看着他,“我要缓一下。”

“心里还是紧张吧?”谢无尘伸出一只手按在她的胸口,“心跳得这么厉害?”

苏心弦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缓解着心中的压力,“在自己的新婚之夜,我却和师叔在新婚洞房里偷情,这是大逆不道的行为,怎么可能不紧张。”

“不是你。”谢无尘见她内心纠结,心中不忍,扯下床头的一根红色绸带,叠成方带,轻轻地盖在她的眼睛上,又在她的脑后扎了起来,“是我,是我强迫你的。”

视线被遮挡,透过红色的布条,只朦朦胧胧地感觉身前有人的影子,一种无法掌控自己的感觉侵入心头,苏心弦神色顿时轻松了一些,笑道,“师叔真是走火入魔了!要是玩出了问题,罪名你担着,我可是会撇得干干净净,不会承认和你通奸的。”

“那是!冰心仙子青春纯洁,我即使说出真相也没人信啊!”

“贫嘴!”苏心弦笑着推开了他,催促道,“好了,快去洗澡,都把我也弄臭了!”

“臭我也喜欢!”谢无尘牵着她的手将她扶到床边坐下,随后解下衣裤将自己脱了个精光。

一股腥涩的味道立时扑面而来,一闻到这味道,苏心弦的身体就开始预热,皮层下的血管里血液开始加速,淡淡的红霞也慢慢浮上脸颊,她知道那味道是男人性器的味道。

谢无尘双腿叉开站在床头,看着坐在床上的红衣佳人,挺着屁股,胯下的肉茎红彤彤的龟头顶着她樱红的唇,“娘子,吃一根棒棒糖先?”

“嗯啊…”苏心弦哼唧一声,啪的一声,玉手扬起,打在男人的大腿上,“别闹了!快去洗澡!”

谢无尘哈哈一笑,飞快地跑向浴室,“娘子稍等,为夫去去就来!”

听见浴室里传出水流声,苏心弦扯掉眼前的红绸,在床上坐了一会儿,看了看浴室,忽地轻轻站起,赤着脚悄悄地走出房间。

转过石阶,大殿里周清沉睡的鼾声就传了过来。她站在石阶上看着那个平日里温文尔雅一丝不苟的男人如今歪斜在软榻上,身前一桌子残羹冷炙,不由地叹了口气。

将桌子从软榻前移开,又将周清的身体整个托放在软榻上,看着软榻里熟睡的人舒服地睡着,已不再打鼾,苏心弦松了口气,熄了大殿里的灯,又朝浴室走去。

“心弦……,对不起!”没走多远,睡梦中,周清呢哝了一句。

苏心弦的身子猛地僵住,看着大殿里孤单的人影,神色有些复杂。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想着马上就要在自己新婚的洞房里和别的男人交媾,苏心弦自嘲地笑了一下,抬起赤裸的玉足,踩上石阶,头也不回地走了。

浴室里水声还在哗啦啦地响着,苏心弦回到卧房,拿起红绸,重新覆在眼上,坐在床头,静等着男人的到来。

并没有等多久,随着几声轻微的脚步声响起,她就又闻到了那熟悉的性器的味道,口舌立时生津。

“嗯--”苏心弦翕了翕鼻子,嗅着那味道,上半身慢慢俯低,美丽的秀首伸到男人的胯下,先是用玉白的脸颊蹭了蹭男人粗壮灼热的阳具,随后小口一张,就将紫红的肉龟含了进去。

“咝--”谢无尘暗暗抽了一口凉气,弯腰拿起床上的红色睡袍,抖开一看,这才发现它的款式同苏心弦身上穿着的红衣相同,是一套情侣装。

周清准备得真是周到,谢无尘一边伸展着双臂将属于周清的红袍穿在身上,一边抬起左腿踩在婚床上,两腿错开,给了胯下女人更多的活动空间。他很喜欢现在的气氛,没有目光接触,也没有言语交流,更没有强迫命令,原来的冰心仙子,今日的新婚妻子便主动倾低了身子,将头伸在了自己的胯下,自觉地含住了自己的淫器,还有什么比这更有成就感的。

“要不要叫温婉过来?”红袍只是简单地披在身上,前襟敞开,裸露着宽大的胸膛和毛茸茸的小腹,谢无尘双手轻轻抚着苏心弦乌黑亮丽的头发,凝望着她专注吞吐肉茎的面孔。

“叫她过来做什么?”苏心弦吐出肉棒,仰头望向男人,但因有红布的遮挡,只能看到一个模模糊糊的影子。

谢无尘轻轻一推,苏心弦修长的肢体躺倒在床上,谢无尘随之趴俯上去,拨开她眼前的红布,望着她的眼睛道,“她不是一直吵着要看我给你开苞破瓜么,今天是你的新婚之夜,你不给她看,她以后还不记恨你一辈子?”

“处女早就给你了,哪还有什么开苞破瓜?”苏心弦看着男人脸上坏坏的笑哪里还不知道他的心思,“师叔就是故意想看我出丑!”

“哈哈……,那就算了!”谢无尘胡乱嘻哈了一声,掩饰着被看穿带来的尴尬,“我就是见那丫头一直心心念念的,怕她将来闹腾起来不好应付!”

“师叔啊--”苏心弦无奈地看着男人,不知道说什么好,“就是典型的淫贼嘴脸。”

“锦衣不夜行嘛!我说我上了冰心仙子苏心弦,江湖上谁会相信?”红色的灯光映衬下,苏心弦的容颜带着一种梦幻般的美好,谢无尘抚摸着佳人雪玉似的脸颊,喃喃自语,“如今的一切都像做梦一样!虽然你就躺在我的身下,我也操过你很多次,可还是觉得不太真实。温婉也是我爱之人,我想让她过来,把我和你的这一夜从头到尾做个见证,留作纪念!”

“师叔……你真是个无赖,不要逼人太甚,这种事我不要,太难为情了。”望着男人深情的眼睛,苏心弦的心砰砰乱跳,思绪在这一刻也开始混乱了。一边是与自己偷情通奸的师叔,一边是与自己结为连理的夫君,虽说自己和夫君的情缘已浅,但在这新婚之夜,在贴满了喜字的洞房里,在自己红通通的婚床上同意和师叔淫乱,已经是自己背负着满腔的背德感才换来的结果,若是还同意温婉来见证这一场淫乱,那自己岂不是连最后一点儿羞耻和人性都没了。只是……若是换一个角度,一切又截然不同,自己和谢无尘是真正的相爱情侣,和他做这种事又怎么能是罪恶呢?自己为什么要有背德感呢?

苏心弦想不清楚,也无法决断,只能伸出手拿起一边的红绸,将它盖在了眼睛上。

“那我就当你同意了哦?”谢无尘见她这副姿态,大喜,连忙直起身子,跳下床,揽起苏心弦的腿弯,将她的身子正正地摆在床上。往窗外打出一柄小刀,小刀钉在院外的树上,嗡嗡作响。

温婉并没有直接将马骑进周清所在的七秀别院,而是将马拴在了旁边的松林里。谢无尘再来之前就去找过她,此时得到信号,便进去了。

“周清这是怎么了?不会是被师叔下药了吧?”温婉看着软榻上睡得死死的新郎官,又看了看正从石阶下来穿着红色喜袍的男人,见他睡袍前襟敞开,胯下粗长的肉棍毫无遮挡地高高翘着,掩着嘴不敢笑太大声,“师叔这手段未免也太下作了吧?”

“那种下三滥的行径怎是我辈所为。”谢无尘走下石阶,一把将温婉搂在怀里,低头就吻住了她的薄唇,一阵亲热后道,“我是被周清邀请过来参加婚礼的,只是饮完酒后他就累得撑不住,倒在软榻上睡着了。”

温婉嘟了嘟嘴,嗲声嗲气地埋怨道,“下药是下三滥,趁着新郎官昏睡奸淫人家的新娘子就不是下三滥啦?!”

谢无尘看着软榻上酣睡的周清,嘴角冷笑道,“春宵一刻值千金,我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漂亮的新娘子空守洞房吧!”

“切!苏姐姐真的同意让你这么胡来?”虽然行事向来随心所欲,也惯于不拘礼法,但做出这种背德的事,温婉还是有点儿担心的,“即使姐姐和周清已经没有情分了,但这毕竟还是她的婚礼,新婚之夜,在男主人准备的洞房里和别的男人淫乱,也太过分了!”

谢无尘其实也觉得不妥,但男人欲火一旦上来,神仙都挡不住,“她同意不同意我不知道,反正她没反对!”谢无尘拉起她的手。

“温婉来了!”一进门,谢无尘就兴奋地叫了起来。

听到声音,苏心弦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惊慌地望着门口。

温婉走进充满了喜气的洞房,见那大红婚床上,苏心弦身上依旧穿着红色的嫁衣,头上的发髻也没有散乱,知道两人还没真正交合,不禁松了口气,连忙上前捉着她的手小声道,“苏姐姐,你真的要这么做呀?”

苏心弦看了一眼坐在软椅上悠然自得的男人,双颊发烫,咬了咬唇,点了点头,“师叔想要,我能有什么办法!”可能是觉得自己的理由太过单薄,又继续解释道,“要怪就怪这次事情太过巧合,太过偶然,机会被他抓住了,我怎么好拒绝他?毕竟,毕竟本来就是这么打算的嘛!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华山也好,这里也好,反正都是要做的,就当计划提前好了。”

“可……可这里跟华山不同啊,这里是周清为你精心布置的洞房,是你们婚姻生活的起点,是具有象征意义的地方呀!”温婉的目光落在大红婚床床头挂着的巨幅画像,那是万花谷画圣的妙笔丹青,画像上周清穿着深青色的长袍,左手轻轻搂着苏心弦的腰肢,脸上带着温润如玉的笑容,苏心弦则依偎在他的身前,一身洁白无暇的嫁衣,左手举着一束花团在胸口的位置,其中依稀有象征纯洁的兰花,代表坚贞的菊花,温馨柔美的芍药,长寿吉祥的松枝,除此之外,在这白色与点点青色之中一朵紫色的牡丹格外显眼,它代表的是永恒的情意!

苏心弦也朝床头望去,看着画像上的自己和周清亲密相拥,彼此的右手紧握,甜蜜得让人羡慕,可现实呢?她的目光转向室内不远处靠窗的一张软椅,那里一个穿着红色喜袍的男人双腿大张舒服地坐着,胯下尺长的肉枪笔直竖起,早已处于最大的勃起状态,肉枪之下,暗红色的卵囊里硕大的两颗睾丸也已经蓄满了子弹,将卵囊撑得胀鼓鼓的如一个小皮球。经过数月的养精蓄锐,此刻男人的淫器杀气腾腾,兵临城下!

苏心弦的心脏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着,数月来,虽有挑逗却未交合,她的情欲和性欲也早已濒临爆发的临界点。淫乱怎么了?通奸又如何!本来就对这场婚礼没什么期待!她心里冷笑着,嘴角微微上扬,悠然叹道,“不管怎么说,我这婚礼也算是刻骨铭心了!”

“刻骨铭心?”温婉一看苏心弦脸上冷酷的表情,就知道自己不可能再改变她的心意了,不禁替周清感到悲哀,辛辛苦苦操办的婚礼,却是给别人做了嫁衣,“这个词用在这里对你和周清来说可是完全不同的含义呢!”

“顾不了那么多了。”苏心弦甩了甩头,一头青丝飘摇。她俯下身去,朝那根巨大的肉枪爬去。

贴着大红喜字,挂满了彩灯的卧房里,一个穿着古典样式嫁衣,头上戴着流苏发饰的女子,如一只小狗一般埋首翘臀趴俯在名贵的云锦地毯上,女子身形修长,体态匀称,绣娘巧制的嫁衣完美地贴合着她的身体,勾勒出鲜活动人的曲线。

看着这个在地上跪爬前行的熟悉身影,温婉目瞪口呆!这完全不是她认识中的那个哀羞人妻,不说她现在的行为,也不说她此刻的姿态,单是她脸上那种痴魅的神情,也绝不是属于苏心弦这种艳丽羞涩的女子。

然而事实就在眼前!不论是红色的嫁衣,还是窈窕的身姿,亦或瀑布一般的秀发,都指明了这个在地上爬行的女子正是苏心弦。

爬,并不羞耻,毕竟每一个人都是爬着长大的;羞耻的是人分明可以站立行走,却如畜狗一般爬行。

看着苏心弦脸上那种羞中带怯,怯中含喜的表情,七秀全派弟子将你高高地捧举在上,难道就是为了这一天好让你爬在地上,给你的奸夫增添更强的性欲吗?

“嗯啊……”苏心弦微微晃动着头,精致的五官紧贴着男人的阴部画着圆圈磨蹭,鼻腔里发出的轻微呻吟,勾魂荡魄。

新婚洞房里,粉色的彩灯换成了白色的琉璃灯,卧房里一片雪亮。

谢无尘两腿夹着苏心弦的纤腰将她举到了自己身上,望着她绯色的脸蛋和迷情的双眸,取笑道,“心里不挣扎了?”

苏心弦鼻子一皱,没好气地埋怨道,“都被师叔逼得无路可走了,我还挣扎什么!”

得!又是自己的错!谢无尘实在太喜欢人妻这样子的自欺欺人,搂着她的腰身抱着她站了起来。

“干嘛呀!”刚卧在男人的身上,苏心弦还没舒服够呢!

谢无尘俯在她的耳边说了一句,苏心弦的脸瞬间红透了。

“师叔,给苏姐姐开苞呀!我想看!”温婉一脸的期待。

“不急!”抱着苏心弦走到床前,谢无尘将她放在大床上,“仙子说给我们表演舞剑!”

“好!”温婉拍着巴掌,欢呼雀跃。

苏心弦此时站在大床上,望着床外两双热情期盼的眼睛,一时竟有些慌乱和紧张。

“苏姐姐,七秀剑舞!你舞得最好的剑。”见高床上苏心弦迟迟没有动作,温婉不由出声提醒,她是纯阳的高手,对剑术也颇有心得,苏心弦的剑技她甚是佩服。

苏心弦很快就镇定了下来,略微思索后,双臂就展了起来,如一只翩然的白鹤,玉足抬起,脚尖轻点床面,腾挪跳跃间,红色的嫁衣舞成一片红云!

谢无尘见过苏心弦的剑舞,那是门派的一次盛会上,在水云坊隔着近二十米的距离,看不清她的面貌表情,只觉得她的姿态优雅灵动,宛如天上仙子!现在,高床距离不过两米,佳人脸上的一颦一笑都历历在目,更觉她是艳熟凡尘的女神!

长袖高高扬起,素手一甩,腰间的绣带飞了起来,如一个彩球,轻飘飘地落在谢无尘的肩头,谢无尘左手拿起,放在鼻前微微一嗅,满是清幽的兰香。

贴合的嫁衣没了腰带的束缚,顿时宽松了许多,苏心弦舞得忘我,渐进入佳境。

玉臂轻抬半遮面,肤若凝脂,面似白玉,乐声叮铃中,她甩开水袖,单足跃起,旋转飘舞,须臾,螓首轻抬,蛾眉渐舒,盈盈一笑,如诗,如画。

呼--

卧房忽地一阵风起,吹开了佳人的红裳,红裳如蝴蝶一般飞舞,没有了衣物的遮挡,人妻的冰肌玉骨,在灯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

苏心弦旋转着,甩掉了身上的红裳,裸呈的上身,片缕也无,丰盈的酥胸高耸挺拔,点缀着两点粉红,恰似雪山红梅,更显肌肤晶莹。

啪啪!拍击声混着舞蹈的节奏响起。

苏心弦侧着头,双臂举过头顶,双手掌心相对,一边缓缓旋转,一边击打着巴掌,温润的目光一直含情脉脉地望着床前男人的脸。

待得二十五声击打过后,舞姿渐缓渐歇,仿佛曲调变得平缓,苏心弦的动作慢了下来,其他的一切也都在这一刻舒缓了下来。她盈盈望着床前的人,目中含情,一双素白冰晶一样的手缓缓抚向高耸的胸口,随后滑落,一路向下,滑过平坦的胸腹,窄细的腰身,最后落在腰际红裙的暗扣上。

咔哒!随着一声暗扣崩开的声响,音乐像吹开了松涛的风,由轻柔平缓变得波浪起伏,床上的佳人也随着这婉转的曲风旋转了起来,那飞舞的红色下裳,如剥落的玉屑,被一点一点地甩脱了出来,慢慢的,缓缓的,一个晶莹剔透的完美玉体就在这一圈一圈的旋转中从衣衫中绽放了出来!

灯光之下,仙子裸呈!如新月生晕,如花树堆雪,环姿艳逸,双目犹似一泓清水,顾盼之际,自有一哀艳羞媚的气质,让人为之所摄、自惭形秽、不敢亵渎,但那柔媚灵动的双眸之中却又暗藏勾魂摄魄之态,让人望之,魂牵梦绕。

温婉忘了鼓掌!

谢无尘也忘了叫好!

“舞得不好吗?”苏心弦一手护着胸口,一手掩着腿心,夹着双腿站在床上,望着两个痴傻了的人。

“好!太好了!”仙音入耳,谢无尘身体一颤,这才回过神来,拍着巴掌连声叫好,见温婉还是没有动静,又连忙用手推了她一下。

温婉如梦方醒,像看异宝一样看着苏心弦,一脸的钦佩,“苏姐姐,你这舞也太好了,你……你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完成这么巧妙的改编的?实在是太厉害了!你这舞要是拿到教坊司都能夺魁了!”

苏心弦也觉得这次舞是自己这辈子舞得最舒心最畅快的一次,全程超常发挥,那种感觉无法用言语描述,“这种舞怎么可以拿出去舞?”

“裸舞自然不行,不过内里穿一件贴身薄衫就可以了。”温婉嘻嘻一笑,突地跳上床,一把搂着苏心弦的腰,撒娇似的说,“苏姐姐,时间不早了!再不做天就亮了!”

“师叔都不急,你急什么?”苏心弦推开这个磨人的小仙子,红着脸望着谢无尘,“这次师叔轻点儿,别又像上次那样疼得我都想死了好!”说着,人妻就乖乖地自己在床上躺下了身子,修长的双腿朝两边微微打开,露出了粉白红嫩的性器。

温婉何曾见过自己的心弦这样软声细语地同一个男人说话,也是第一次见她这么不顾人妻的羞耻大开双腿向一个男人展露性器。此刻她躺在床上,夹着双臂,含羞带怯的乖巧模样,丝毫不见七秀大弟子的风情和气势,有的只是一个渴求男人临幸的小女人。

“苏姐姐,我看不光是我急,你也急了吧!”温婉目光锐利,伸手在苏心弦大腿内侧抹了一把,指间赫然出现一抹湿痕,“呵呵,还没被干呢,这淫水就都流到大腿上了!”

“要你管!”苏心弦连忙将腿合了起来,扭着头,目光哀怨地看着谢无尘,向他求救。

谢无尘看着这两姐妹在床上互相斗嘴调戏,也觉得蛮有意思,不过现在时间已是深夜丑时多,的确是不早了,便也一步跨上大床,将躺着的新娘子一把搂抱了起来!

“干嘛呀!”苏心弦微微挣扎着,她这样躺着,本就有自己的目的。虽然和男人欢爱已不是一次两次,但在她的心里回味最多的还是华山那夜,赤裸的玉体被男人厚重的身体重重地压着,双臂被男人有力的大手捉着,双腿被男人粗壮的大腿撑着,身体完全被男人禁锢,下一瞬就被男人狠狠地刺穿!那一瞬太快,让她根本来不及细细品味,只有肉体的疼痛和被强暴失身的心酸。这不是一个女子初夜应有的情绪。所以,这一次,苏心弦想重温一次,以情人的角色。

“站好!”然而谢无尘却不给她机会,搂着她的臂弯站了起来!

苏心弦站住了身子,疑惑地看着男人,“干嘛呀师叔?”

谢无尘看着床头二人的画像,嘴角扯动了一下,推着她的身子,“换个姿势!”

苏心弦后退着步子,没两步,玉背便靠着了墙面,“什么姿势呀?”

谢无尘按着她的肩头将她转了一个身,拍着墙上的画像,笑道,“站立后背式!”

转过身子,墙上的画像映入眼帘,苏心弦脑袋嗡的一声,一阵眩晕后,白玉似的俏脸涌上一片血红,她垂着眉目,躲闪着墙上周清的目光,哀求道,“不要这种姿势可以吗?”

“不可以!”谢无尘贴上她的玉背,胯下的肉茎插入她的腿缝儿,咬着她的耳朵说,“不喜欢吗?”

“嗯!”苏心弦点了点头,头垂得更低,脸上的红潮如血云一般蔓延到修长颈项。

谢无尘左手在下环着她的纤腰,右手在上握着她的左乳,一边搓揉着她的雪乳,一边挺动着屁股,“真的不喜欢?”

苏心弦双手用力地撑着墙面,再次点了点头,却没出声。

粗长的肉茎紧贴着粉嫩的蜜穴抽插摩擦,往返之间,带着黏唧唧的淫水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不喜欢那这声音是怎么回事儿?”谢无尘朝温婉招了招手,“温婉,看看她的淫水有多泛滥!”

谢无尘指着地面上不断滴落的亮晶晶的液滴,问道,“告诉我,水为什么流得这么快?”

苏心弦看了一眼,小声说,“因为兴……兴奋!”

“兴奋?为什么兴奋?”谢无尘左手五指张开,手掌贴着苏心弦的小腹,摆动着屁股,加快了抽动的速度,胯部啪啪啪地撞击着她的雪臀,“是因为我的大鸡巴正摩擦你的小嫩逼?还是因为你正光着身子在你夫君面前被我操啊?”

“嗯啊…”红唇紧咬,还是忍不住从鼻腔里发出一声销魂荡魄的呻吟,下体的淫液更加粘稠,拉成长长的水线垂落在胯间,看着自己这样淫荡的样子,苏心弦几乎要哭出来,“都……都有……嗯啊!别……别这样……嗯啊……折磨死人了!”

谢无尘笑了,右手五根指头如拨琴弦一般擦着嫩红的乳头滑过,俯在她耳边的嘴里伸出舌头舔着她的耳朵,再问,“想挨肏了?”

羽毛一样若有若无的触感,苏心弦的身体一阵激灵,雪瓷一样光滑的肌肤上生出一层密密实实如米粒般细小的鸡皮疙瘩,她吸着肚子,紧缩着阴道,忍着又麻又酸的滋味儿,勉力地应了一声,“想啊--!”后一个音调陡然拔高,却是身后的男人也早已忍耐不住女人蜜穴湿滑软腻的诱惑,将那鸡蛋般大的赤红紫龟缓缓地塞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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