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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奴记(番外1-2.5),2

小说: 2025-09-04 13:40 5hhhhh 8870 ℃

  公主入宫受难记三

  绿如和沛如夜里安置在训诫所,由着人给她们测了体格,查了身子,又因她们未曾学过舞,筋骨到底硬些,晚上便让她们上了滑道,两腿横开,有婢女每过一个时辰便略略拉紧些。二人困倦交加,又不得休息,屡屡被疼醒,沛如只是含泪忍耐,绿如却朦胧中以为还在自己的宫里,忍不住训斥婢女:「手爪子轻些,作死吗?」

  嬷嬷见她言行无状,很是不满,叫人取了外用的媚药,抓着绿如的小脸硬把嘴张开,厚厚地涂了一层在口腔里。那媚药叫人麻痒难耐,绿如千金贵体,如何受得了这剂量,立刻难受得哭喊起来,叫人给她解痒。嬷嬷们将童奴所用的小号模型塞进她嘴里,告诉她舔满一个时辰而不留牙印便给她解痒,也给忍气吞声的沛如塞了一根,命令她也整根含进去,一个时辰后若有牙印便也给她涂上媚药。

  绿如粉雕玉琢的一张脸上满是泪痕,她活了这么多年,从未像今天一样受这样多的苦楚,她却不敢不尽心舔弄嘴里那一根。口腔内壁痒得难以忍耐,随便什么东西来解痒都是好的,绿如含住了那根形状狰狞的性器模型,含得紧紧的,狠狠地用那模型压着自己的口腔内壁。

  一夜终于过去,待两人被允准从滑道上下来时,双腿已经能横开了。她们被带去看宫奴们学吃饭的规矩,又见穿着轻薄的一屋子宫奴们,无一不是妩媚婉顺,仪态万方,哪怕是附身舔舐地上的碗的姿势亦是婀娜翩跹。见众人习以为常,她们也不好做出一副不合时宜的样子,跟在最后头也学着宫奴们的姿势跪好,饥肠辘辘地舔舐着碗里的燕窝甜粥。

  沛如从前偶尔被赏些燕窝,一年却也吃不上几次,如今看宫里富贵景象,宫奴们竟是将燕窝当作寻常饭食,心里不禁感叹,除了这幅身子吃些苦头,衣食住行竟是比从前做庶公主时更奢侈些。而绿如素日是吃惯了这些的,只是被饿得久了,竟也尝出了几分香甜。

  宫奴们都穿着一样的薄纱衣服,绿如和沛如渐渐也不觉得拘谨,虽然时而低头看见自己嫩生生翘起的胸乳还觉得有些羞耻,到底没有最开始时扭捏了。两人跟着宫奴们学些规矩,渐渐被搓磨得会了嘴上功夫,也懂得低眉顺眼伺候人的规矩。身子是嬷嬷们调教,心悦诚服却还是要皇上亲自教的。

  一日夏庭延去看望有孕的柔奴时,看见下人收拾东西预备挪宫,她却是抱着肚子在谦奴怀里抹泪,任谦奴怎么哄也只是赌气不说话,夏庭延来了也没瞧见,还兀自扯着手绢,嘴里还念念有词要去告状,等夏庭延来了却忘了要告状的事了,又俯在夫主的怀里撒痴撒娇,壮着胆子说想他得紧,要人多来陪陪她。夏庭延看她梨花带雨,平时从不争宠的一个人,有了身子后却时常患得患失的,便知道定是有人起了怀心思说了什么。问过谦奴后将嚼舌根的宫奴送去训诫所关了起来,又耐着性子哄了哄怀孩子辛苦的柔奴。小孕妇馋夫主的身子馋得慌,又不敢冒险,只允许她用上头的小嘴伺候了一番,赏了她一肚子龙精,她才满足地睡了。

  夏庭延把嘴碎的宫奴带到官妓所,又叫了绿如和沛如来。沛如从小能屈能伸,是吃着白眼长大的,在宫奴所后只觉得周围人们不争不抢,互敬互爱,一派和平,与从前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不同,更是既来之则安之,除了依旧不够耐打和姿势不够完美,别的勉强能伺候皇上;绿如则还不能接受自己从此以后都要在这宫里过着卑躬屈膝讨好男人过活的日子,挨了不少打也依旧倔强倨傲,嬷嬷们知道她还不配侍寝,只是皇上传召,不敢违背,只给她灌了特制的春药,戴上真人尺寸的口塞,又将人两腿分开困在木柱上,又往乳头与花穴里厚厚地涂了春药,与自由行走的沛如一起送进马车。

  夏庭延一见这严防死守的刑具,就知道宫奴房的人还没把这匹野马驯服,万千宠爱溺爱大的公主到底和童奴房精心培育的小奴们不同,性子有些野玩起来倒也是别有风味。夏庭延抬手把人从木柱上放下来,处子莹润的肢体被绳子绑在身后,绿如对他怒目而视,想来是又惊又气,喘气喘得胸前白兔耸动,倒是一副好风景。

  夏庭延并不理会绿如,只用靴子踢了踢恭敬行礼的沛如的脸,沛如惶恐不安,不知道如何是好,只怕自己激怒了男人也要和姐姐一样被绑起来,立刻乖乖地捧着夏庭延的靴子,讨好地舔了舔。她闭着眼伸出舌头刚碰到靴面,夏庭延就笑出了声:「你们两个倒是有趣,一个做出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你倒是警醒。」

  沛如答道:「姐姐身份高贵,沛如自然比不上姐姐的风骨。」

  夏庭延见她话里有话,懒得理她,叫人把在训诫所受了一天刑的小奴带过来。小奴犯了嫉妒和言行不慎两条忌讳,被赏了掌嘴和刺字,如今一张嘴肿得厉害,额心更是刺了「妒」字,下半张脸浸出血来,依稀只能从一双含着泪的眉眼看出从前也是秀色可餐。小奴已经知道自己将沦落官妓所,却依旧不敢反抗,只绝望地跪在地上,等待自己的下场。

  夏庭延本就是因为心疼柔奴怀孕辛苦才重罚了小奴,看她不哭不叫,倒也不必送去做最下贱的奴妓,只是杀鸡儆猴,到底也是心软不得。夏庭延只叫沛如爬进屏风后头伺候,绿如则被放进了屏风旁的箱笼,只露出一双眼睛来。不一会儿便有一行三四个军人进来,吓得绿如呜呜大叫,那几个壮汉训练有素,并不理会她,只脱下了军甲,将地上的小奴衣服撕了个干净,便亵玩起这身娇体软的小奴来。

  绿如眼睁睁地看着美人的雪肤露了个干净,从紧窄的臀间抽出两根硕大的木棒,便被凹出个跪姿,趴在身前一个早已兴致勃勃的男人身上,毫不留情地将硕大的肉棒插进了花穴中。小奴从出生以来,只见过夏庭延一个男人,太监自然是算不得的。此番落难,被三四个粗鄙不堪的男子团团围住,羞耻难耐。此时其他几个也跃跃欲试,一个将女人的双腿举起,分开软糯的臀肉,深深插入了菊穴,又有人不嫌弃她满脸青紫,撬开她的牙关便一下捅进了嗓子眼,还剩一个男人找不到洞可以插,便握着女人的柔荑,掐着女人的乳头逼着她给自己套弄起来。

  绿如一转头看向另一边,却只见庶妹含羞带怯地在给夏庭延脱鞋。比起急色的军士们,显得漫不经心的夏庭延分外英伟。沛如从未与男人肌肤相亲过,因此动作格外笨拙些,夏庭延也并不催她,只是好整以暇地坐在床边看着跪在地上的沛如。

  沛如听着屏风外传来的动静便觉得有些脸红心跳,又见男人低头看他的眼神,身上又渐渐发起热来。夏庭延看她手足无措的样子,倒品出几分姿色来。夏庭延把人放在膝头赏玩,沛如虽不如绿如倾国倾城,到底也是清秀可爱,此番情动起来,一双美目柔柔地看着男人,夏庭延倒也觉得别有一番韵味。

  夏庭延揉了揉沛如半露在外的酥胸,沛如娇喘一声,整个人软倒在男人怀里,夏庭延顺着抚摸着少女的纤腰美腿,却看见沛如在床上也穿着一双鞋,夏庭延抬手要脱,沛如却连忙阻止:「皇上别看,这里丑的。」

  夏庭延好奇心起,随手就把那双塞着棉花的垫鞋脱掉,才发现沛如里头是另一双紧窄的粉鞋,一双鞋却只有半个手掌大小,尖细窄瘦。他燕瘦环肥,什么都品玩过,从未见过这等奇景,那脚小得出奇,看着倒像是走路都难。夏庭延来了兴致,叫沛如穿着里头这双小鞋下地上走几步。

  沛如自从进了宫奴所,看各位姐妹都是一双自然的天足,骨肉匀称,她羡慕得紧,自己越看越觉得一双小脚像个怪胎,走路也蹒跚难看,便放了足,又在宫奴的鞋里垫上棉花,从外头看不出来。此番被发现了底细,只觉得五雷轰顶,像这样的残疾,怕是要被赶出宫去了。

  沛如一边哭一边走,丝毫没注意夏庭延眼神变了变。缠足本就是给夫家欣赏的,过程苦痛无比,一双脚也畸形难看,穿上鞋袜才勉强能见人。走起路来两脚尖尖,因着不能受力,自然前凸后翘,身姿绰约;又因为肌肉发力,小穴更是紧窄,夏庭延虽是天生雄伟,但不代表他不能欣赏这样的步伐和姿态。

  沛如暗暗垂泪,只觉得自己丑态毕露,小步挪动不如宫奴们光明磊落,反倒是难看得紧。夏庭延看得起了兴致,等人走了一圈泪眼汪汪地跪在床前,才发现沛如一双眼睛哭得红肿,倒也懒得安慰她,只叫人在床上躺好,伸手去玩弄她缩得紧紧的小穴。

  沛如本以为要被嫌弃,却不料碰到男人兴起的部位,本能地往后躲了躲,却被男人抓着腿拽了回来。夏庭延伸了一根手指进去,被吸得紧紧的,不由得惊叹这小穴的确紧致非常,他的东西是万万进不去的。他本也没打算在外头给小奴开苞,只打算试试沛如学得怎么样,便只叫沛如给他口侍。沛如方才哭过,一张小嘴又湿又热,又是觉得劫后余生,伺候得格外精心。

  绿如被锁在箱笼里,一边看着宫奴被几个男人团团围住,把她当作一个器物使用,直折腾得人嘴角流出血来也毫无怜惜。一边是自己的妹妹裹着锦被,像吃什么珍馐一般伺候着男人硕大的龙根。沛如慢慢地试图深喉,男人安慰她似的摸了摸她的长发。绿如知道自己别无选择,只有在两边选一个度过余生。而她清楚知道该选什么。

  待沛如咽下去龙精,外间的军士们早已兴尽而归。小奴浑身被用透了,赤裸而青紫地晕倒在地上。夏庭延到底还存了些怜惜,叫她做了寻常官妓,没让她去做人人都可随意亵玩的最底层奴妓。

  而沛如自然而然填上了这唯一的空缺。

  公主入宫受难记四嫡公主沦为贱奴柔谦侍寝珍珠加身

  沛如从奴婢进了宫奴,而绿如还是最下等的奴婢。因为不忍他们姐妹分离,绿如就从粗使丫头变成了沛如的随房奴婢。除了贴身伺候她从前看不起的庶妹以外,还得完成宫奴房的琐事。此外作为宫奴房的人,还得学着侍寝,种种折磨。

  从小锦衣玉食的嫡公主从未做过这样的事。早上天不亮就要醒过来被遣去做早饭,伺候宫奴们用完饭后才能捡些残羹冷炙吃,随着便要跟着宫奴们去静心跪拜,学习侍寝,宫奴们歇息时她却要回到绿如房间里,由嬷嬷们看着「磨性子」。嬷嬷们知道她从前瞧不起沛如,便要沛如端坐,叫绿如跪着擦地,叫她明白自己从前再是尊贵,如今进了宫,皇上说她是什么,她便是什么。要她当牛做马服侍,她就只得乖乖地伺候。

  绿如起初觉得屈辱,在自己的庶妹面前卑躬屈膝地做着这下贱的活,擦着擦着便有眼泪流下来;嬷嬷也不是怜香惜玉的人,绿如越是委屈,就愈发要搓磨她,拿了一块糕点扔在沛如脚下让沛如踩碎,叫绿如跪在沛如跟前擦干净。

  绿如日夜劳累,本就纤细的身子愈发弱不禁风,一张绝色的脸上满是泪痕,一幅梨花带雨的美景,看得嬷嬷都不禁感叹她长得的确是美,怪不得性子这般倔强,皇上还命他们留着好好教养。若是寻常宫奴如此言行无状,连被拖去官妓所的份都没有,怕是要拉去苦寒边关由着将士们不分昼夜地折磨,哪还能留在宫里。

  绿如屈辱地擦着庶妹脚边的糕屑,只是有些粘在了沛如的鞋底。绿如已经受了太多委屈,折磨却无边无际地不肯放过她。绿如实在不能丢下体面去捧着庶妹的脚擦她的鞋底,任由嬷嬷吩咐她只是不动作。嬷嬷知道这是一个坎,要她自己走过去,只是命令道:「你若不愿意,就一直跪在这儿,一日不愿意便饿一日,两日不愿意便饿两日。只是今天你可以用手擦干净,明天若是反悔,就只好委屈姑娘用嘴舔干净了。」

  绿如愣愣地好像听不见似的,只是跪着不说话。

  嬷嬷笑了笑:「沛如姑娘把鞋脱了出来吧,晚间还有事呢。」

  沛如红着脸换了鞋出去了,只留绿如和守着她的嬷嬷呆在昏暗的房间里。

  沛如知道夏庭延今天点了她,忙跑去汤房沐浴更衣,和同侍的谦奴柔奴打了照面,换上了丝绸肚兜便去了寝殿。

  夏庭延一进门见了她们三个规规矩矩跪在殿门外头,懒洋洋地招手叫她们跟着进来。三人膝行到了床边,只见床上几串上好的珍珠链子,串成了奇怪的样子,那珍珠颗颗饱满圆润,光可照人,是沛如的母妃一颗也不配用的东珠,在这里却是一大把一大把随意搁着的。

  夏庭延叫她们一人领一条,喜得沛如连连跪拜谢赏,除了她之外几人都笑了起来,叫沛如疑惑了起来。夏庭延摆了摆手,谦奴就叫她躺下伸开腿,亲手将那串珠子戴了上去。

  一串硕大的珍珠满满地抵着她的阴户,摩擦中叫她浑身有些燥热,谦奴和柔奴也各自穿上,在夏庭延的注视下满脸红潮,不适应地左右摇动着臀部。

  夏庭延笑得开心:「你们俩不是说给我准备了新花样,还愣着做什么?」

  柔奴含羞带怯地看了他一眼,和谦奴一起爬到他面前,两个人默契十足地先伺候人脱了靴子和衣服,动作一致地从脚趾一路舔到了腿根,虽然都是生产过的人了,腰身倒是纤细得和少女一般,两个人挤在夏庭延腿间倒也不觉得挤;两个人面对着面,隔着丝滑绸缎也能看见丰满的双乳上亭亭立着乳尖和上头的乳环,两个美人自己百般揉捏着乳肉,生怕夏庭延没看过够似的。

  夏庭延果然吃她们这套,伸手去把玩那俏生生的两对乳,两人虔诚地用嘴把亵裤脱了下来,露出颇为精神的龙根,一个人亲吻着末端的两颗球丸,另一个去吮吸硕大的头部,逗得夏庭延舒服地往后躺。他余光看到沛如还局促地在地上跪着,又起了些怜香惜玉的心思:「你过来。」

  谦奴见沛如只知道膝行到床边,却不知动作,就知道她不懂得伺候,连忙叫柔奴使尽浑身解数用嘴伺候好,自己抽身去教导沛如。她教沛如磕了头谢恩,上了床俯身跪在夏庭延身后,用自己的身子做他的靠枕,给夏庭延捶背捏肩。

  夏庭延身后垫着个温顺的小人,腿间自己最宠爱的两个小奴又轮番伺候,很是满意,却挑刺道:「这就是你们的新鲜花样?依我看不过是旧招,以后可不要你们两个伺候了。」

  柔奴方才奋力全根吞吐得眼睛都红了,现在被冤枉,更是委屈得一幅泪眼朦胧的娇气样子,惹人疼得紧。谦奴忙回道:「自然是准备了新鲜的,方才只是助兴,瞧把妹妹委屈得,一会儿可要疼疼她呢。」

  夏庭延被身后的柔荑按摩着,懒洋洋地笑道:「伺候好了自然要好好疼疼。」

  两人默契地抬手脱了上衣,裸露着柔嫩乳肉,两人都伸手捧着自己丰满的双乳,挤出鸿沟后凑到夏庭延下身,四只乳儿两两相对,将夏庭延高翘的阴茎团团围住,上上下下地套弄起来。

  从夏庭延的角度看去,四只圆润的肉团围住了自己的硕大,两人轮流低头含着露出来的头部,更是舒爽无比。两个美人的乳尖都充血红润,偶尔碰到对方则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声呻吟,各有千秋的一双姐妹都带着迷恋和崇拜抬头看着他,用自己身体最柔软的地方伺候他,果然是新鲜。

  两人正用功得起劲,夏庭延却懒洋洋地命令道:「罢了,有趣是有趣,只是你们这嫩生生的胸脯哪儿经得住这么磨。你们三个在床边跪趴好,我来验验你们小蚌肉把珍珠养的好不好。」

  公主入宫受难记五绿奴耳光/乳夹/尿壶

  宫奴们为了侍寝,小穴都按夏庭延的喜好养得丰润肥嫩,稍稍撩拨一下淫水就刹不住,方才伺候了那么久,现在自然是将那珍珠浸透了含住了,要剥开馒头一样的穴肉才能透过清液看见里头莹润的珍珠,倒真像是蚌壳一般。

  沛如却不免有些寡淡,她因为常年踮脚走路的原因,穴口收得太紧,根本含不住珠串,只是勉强挂在外头,未免有些扫兴,夏庭延看了就有些倒胃口,皱了皱眉也没为难她,只是叫她跪到一旁去。谦奴最会体察上意,连忙建议道:「听训诫的人说,绿如的脾气倒是比从前好多了,不如叫绿如替她妹妹吧?」

  夏庭延不置可否,只是挥挥手。谦奴连忙叫人去遣绿如过来。

  绿如跪得头晕眼花,巴掌大的小脸苍白如纸,叫下人见了都不免有些心疼,好言好语劝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总之都是要低头的,伺候好皇上,不就不用伺候你的庶妹,伺候当今天子,是多少人修不来的福分,何必要犟着不肯,却被发配去伺候宫奴呢?」

  绿如浸在水里被人擦拭着全身,为自己的处子之身留下了几滴泪来。

  绿如经受了这许久的苦难,性子着实比从前顺从了,只给她穿上一件衣不蔽体的肚兜就被送到殿门口,也知道乖乖地跪下,膝行到床前请安。夏庭延瞥了一眼她,果然眉眼间多了一分温顺,不禁来了几分兴致。

  夏庭延问她:「在司奴房学得怎么样?」

  绿如看见在旁边恭敬跪着的庶妹,好胜的心思就有些藏不住,又想起早些时候嬷嬷说的话,恭敬地答道:「略学了些伺候的本事,还需多多教诲。」

  夏庭延笑道:「宫里人人都会伺候,偶尔有个新鲜倒也别有一番滋味。你今天来,是来接你的主子回去的,还是来侍寝的?」

  绿如往前一步,行了个大礼:「求皇上垂怜,绿如只愿能伺候皇上。」

  夏庭延嗤笑一声,叫她跪近一些,随意赏了耳光。绿如面皮薄得很,哪里经得住这样贸然下手,一掌下去莹润面庞顿时红肿起来,整个人倾倒在地,弱不胜衣似的流了几滴泪,却勉力再坐起来,忍着哭声递上去另一边脸。夏庭延见她实在是美丽,草草又赏了一掌便放过了她的脸,伸出刚才被柔奴和谦奴捧在怀里用嫩乳暖着的脚,轻佻地挑起了她尖尖的下巴:「会伺候吗?」

  绿如硬着头皮点了点头,双手捧着皇上的龙足,虔诚地行礼:「求皇上恩准奴婢侍奉您的脚。」

  夏庭延嗯了一声,绿如便垂眼含住他的脚趾,用心用舌头描绘起来。

  她学得认真,虽然还有些青涩,只是那张绝色的脸微微泛着红,忍住羞耻努力取悦的表情实在动人,夏庭延也乐得看这样的风景。过了一炷香的功夫,看沛如跪得瑟瑟发抖,才命人拿了架子来把沛如禁锢起来,手脚紧紧捆在一起,只剩两个刚才因为不够丰润惹得夏庭延不悦的穴露在外头,叫人取了蜡烛来插在后穴里,蜡烛燃尽而不倾斜才能出来。

  早有人备好了一串新的珠链放在旁边,夏庭延懒懒地叫绿如自己穿戴好。嫡公主果然连逼穴都要比旁人丰满一些,穿好后肥嫩瓣肉堪堪夹紧,虽不比宫奴们用药养着的好看,却多一分天然的韵味。夏庭延颇为满意,叫她跪趴好亲自踹了几脚。

  绿如长于音律,从前就有一曲动天下的美名,现在叫起来也是莺歌燕泣一样动人,从前她的歌喉是皇家贵重礼教的展示,如今却只能让她在床边博取一丝恩遇。夏庭延喜欢听她叫,命人取了散鞭来。服侍的宫人看她面色苍白,就知道这样贸然侍寝恐怕不能叫夏庭延满意,于是连忙端来暖情酒,又在散鞭上浸了去痛的药水。

  绿如被人灌了一壶药酒下肚,觉得身子轻飘飘的,圆滚滚的臀也不知不觉翘得更高。夏庭延拿着散鞭对着她高抬的穴口只用了三分力,就听见绿如泣露般的娇啼,扭着屁股仿佛嫌不够似的。

  绿如仿佛从中觉出了些趣味,被一鞭鞭打得汁水淋漓,最后终于肿成了夏庭延满意的馒头模样,将那珠串深深含紧,须得剥开才能看到里头孕育的珍珠。夏庭延将人转过来欣赏那国色天香的容貌上被勾起的情欲,捏着她的下巴先赏了两耳光,绿如从地上爬起来柔顺地谢了赏,才被允许爬上龙床躺着伺候。

  娇嫩柔软的身体,顺从地躺在床上,只有一件半透明的肚兜勉强盖住丰润的乳肉,腰间一串珍珠勾勒的纤细腰身在灯光下柔弱得如同一折即断。夏庭延喜欢看新人承欢前惶恐的眼神,像折磨猎物一样欣赏她们的表情。今天他格外享受,面前躺着的不仅是他拓展边疆的奖励,也是他磨砺出来的野马第一次被骑。

  绿如紧张得没忍住捂住胸前战栗的胸乳,被夏庭延看见了只觉得她在反抗,叫人推了一架子用具来。绿如吓得闭上了眼,其实夏庭延平时虽不喜欢宫奴们害羞,但绿如虽胆怯却并未影响侍寝,也没过分苛责,只命令她跪起来,低头看着自己的双乳是怎么被玩的。

  夏庭延先是拿了把剪刀,将那薄薄的布料一寸寸剪开,绿如眼睁睁看着最后一片蔽体的布料也要当着这许多人被以这样赤裸的方式除掉,羞耻之心让她不敢再看,却又迫于威严不得不仔细看着。夏庭延在最后关头停了手,绿如正要感恩戴德,他却伸手就准确地把两个乳夹隔着布料夹在了从未被旁人触碰过的乳尖。

  绿如疼得哽咽起来,夏庭延残忍地剪掉了肚兜最后相连的一条,本就暴露的衣服便只靠两个乳夹勉强固定在身上。

  夏庭延漫不经心地取了皮拍来,用把手拂过少女细嫩的皮肤,绿如的胸乳柔软弹润,被戳一下便是春水荡漾,配上美人羞愧难当低声泣泪的美景,叫夏庭延这样习惯了恭敬伺候的人也觉得有趣。夏庭延用皮拍轻轻打了两边乳肉,留下两道浅浅的痕迹,就吩咐她自己叼好皮拍,若是掉下来,就用皮拍拔乳夹活生生打下来。

  没被人触碰过的嫩穴已经被珍珠和药力催得准备好承欢,配上威力不小的乳夹,下身已是汁水涟涟。绿如不知道是药酒的功力,只以为自己和宫奴们一般,都是天生淫贱的身子,更加认命地咬着嘴唇大张开腿,等待破身的痛楚。

  夏庭延又看了一眼这匹驯服的小母马,此刻如同羊羔一般任人宰割,露出来最脆弱的地方乞怜。他终于满意,俯身用战胜国的龙根长驱直入曾经天之骄女最宝贵的香径。

  绿如虽有药酒的劲在,却也不禁叫出声来,夏庭延掐住少女的纤腰毫不怜香惜玉地直操到最深处,绿如几乎昏死过去,却又被极致的疼痛唤醒。夏庭延被夹弄得舒服透了,欣赏着绿如想反抗却又不敢的神情。

  绿如的确是美,哭也哭得梨花带雨,万分惹人怜爱,嘴里被明令咬住的皮拍早不知道去了哪里。夏庭延整根抽出又插到最深处,感受着绿如处子穴的层层吸吮,瞥见她只知道喊叫的小嘴,就知道她还没把自己的话听到心里去。

  夏庭延扼住她的咽喉,下身一边鞭策,一边逼问道:「叫你嘴里叼住皮拍,连这都不会?」

  绿如吓得瑟瑟发抖,胸前摇摇欲坠乳夹还夹着最后蔽体的两块布料,随着颤抖被夹紧的乳尖越来越小,受力也越来越强,夏庭延捏了捏她丰满的乳肉,也懒得去找工具,直接一掌扇到了她的乳肉上,一时春波荡漾,甚是好看,绿如哽咽着感受着夏庭延的掌力,疼得浑身一抽搐,乳夹连着上面的一片薄薄的布料应声掉落,这时候谦奴已经找到了掉落的皮拍,送到了夏庭延的手边,夏庭延摸了摸她的头奖励她的乖觉,拿过来就狠狠地将绿如另一边的乳夹也打落在地。

  绿如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疼,这份疼痛又滋长了隐秘的欲望,于是她也分不清是疼痛还是满足。绿如想,既然挣扎不过,那就接受吧。

  夏庭延最后抵着最深处舒畅地射满了绿如小小的甬道,绿如还记得之前的受的教诲,吃力地拖着满是被虐打痕迹的身体,爬到床尾跪下行礼,又虔诚地去用嘴清理干净夏庭延刚才还在自己体内肆虐的龙根。她舔舐干净后正准备下床跪侍,却听见夏庭延满意的声音:「规矩学得不错。谦奴,过来教她做腿枕。」

  腿枕便是趴在夏庭延的膝弯下,用自己的背做他睡觉时腿的支撑。又能兼作尿壶,一晚上都需保持清醒,时刻等着夏庭延醒了踢一脚便要用嘴去接好。绿如艰难地把自己脊背调整成夏庭延满意的弧度,睁着眼睛等待时间一点点过去。

  这一夜夏庭延没有醒。等到早起时分才把腿从她背上挪开,叫她过来伺候晨尿。

  绿如顺从地张开嗓子一口口地吞咽着,属于嫡出公主的最后一丝尊严也在她眼里消失了。

  世上不再有绿如,宫里却多了一位受宠的绿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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