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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主·十日炼狱(七)

小说:君主·十日炼狱 2025-09-04 13:39 5hhhhh 8680 ℃

第七天

凌晨,深海牢房的空气湿冷而刺鼻,混合着尿液、汗水与血腥的味道,像一张无形的网笼罩着君主。由于织梦者离开时并没有松开君主的颈手枷,所以君主不得不在这个极为累人的姿势下熬过了一整夜。君主也不是没有想过换个姿势,可无论怎么扭动,她的腰、背都没办法找到一个稍微轻松一些的姿势。那副永久脚镣如冰冷的毒蛇缠绕着她的双踝,长靴内的白丝袜已被血污浸透,每一次轻微挪动都带来针刺般的剧痛。她的胸前满是鞭痕,下体红肿不堪,原本丰满又健美的身体在昏暗灯光下显得格外脆弱。

正当君主快要撑不住再次昏迷过去时,她却忽然发现了一丝希望:在昨天对她施刑时,由于她的剧烈挣扎,颈手枷边缘的锁扣已经有些松动了。这个意外的发现让她喜出望外。她用力在颈手枷上挣扎了几下,颈手枷的锁扣发出一声脆响,掉到了地上。紧接着,她顶起颈手枷的上半部分,终于让自己挣脱出来。

当她的双手再次重获自由时,君主的心跳都快了几分——这是她被俘七天以来,第一次发现逃脱的可能。她坐在牢房的角落里,轻轻活动了几下自己的肩膀和腰部,让自己已经变得僵硬的身体重新活动起来。她还试图解开自己脚踝处的死镣,可很快她就放弃了。由精钢打造而成的脚镣绝非她徒手能打开。不过,即便是带着脚镣,君主依然决定逃出去。她将刚才用来拘束自己的颈手枷垫在脚下,取下牢房墙壁上的出风口,用力钻了进去。

当她终于爬进牢房的通风管道时,带着些许潮湿的海风的味道让她确认,这一切并不是幻觉。她深吸一口气,顾不得身体的伤痛,忍着脚镣的沉重与鞭伤的刺痛,匍匐着在通风管道中前进。

管道内的碎石剐蹭着她的膝盖与手肘,牵动她身上无处不在的刑伤,每一次挪动都像在撕裂她的筋骨。脚镣的铁链在地面拖曳,发出刺耳的金属碰撞声,长靴内的脚踝被镣铐硌得几乎麻木。她咬紧下唇,血腥味在口腔中弥漫,却不敢停下。她知道,这是她最后的机会,只要能逃出去,就能回到指挥官身边。

通道并不长,但对伤痕累累的君主来说,每一寸都如同一场酷刑。她屏住呼吸,强撑着爬到尽头,用尽全力推开一块覆盖着锈迹的铁栅栏。一股咸湿的海风扑面而来,远处深蓝色的海面映入眼帘,甚至隐约可见舰船的轮廓。君主的眼中燃起狂喜,她挣扎着爬出通道,试图站起身。然而,还未等她迈出一步,一道冰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君主小姐,你还真是会给我带来惊喜。”

君主猛地回头,只见织梦者带着两名塞壬量产型舰娘站在通道入口,眼中满是嘲弄与戏谑。她的心瞬间沉入谷底。原来,昨夜织梦者离开后,牢房里的监控早已记下了君主的一举一动。织梦者之所以故意放任她“逃跑”,只为在希望的顶点将她再次拽入绝望,彻底毁灭她的抵抗之心。君主还想再向着海面跑几步,但脚镣的重量让她寸步难行,双腿一软跪倒在地。两名塞壬舰娘迅速上前,一人抓住她的双臂,另一人用铁链重新锁住她的手腕,粗暴地将她拖回拷问室。脚镣在地面划出一阵难听的噪音,她无力反抗,只能任由身体被拖曳,耳边回荡着织梦者的冷笑。

“想跑?”织梦者俯身捏住君主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紫眸中的希望之光迅速黯淡,“你的指挥官还没找到这里,你就这么急着挑衅我们?也好,今天就让你彻底明白,你已经是我们塞壬的刑奴,永远都别想逃出去。”

君主被拖回拷问室,一旁的塞壬舰娘推来一台跑步机,将君主的双手拷在跑步机的两侧铁环上,迫使她站直身体。而脚踝之间的镣铐则被固定在跑步机的前端。短短的铁链限制了君主的步伐,让她的双腿不得不迈着小碎步,随着皮带的转动而被迫奔跑。

“起来,走两步给我看看。”织梦者站起身,按下开关,跑步机缓缓启动,传送带开始转动,发出低沉的嗡鸣。

“哗啦……哗啦”

在跑步机的逼迫下,君主迈出第一步,高跟鞋的细跟让她每一次落脚都摇摇欲坠,脚踝处的死镣沉重地拉扯着她的步伐,每一步都让她感觉到一阵刺痛。她咬紧牙关,试图保持平衡,但鞋跟的高度与跑步机的节奏让她双腿酸软不堪。

“准备好了吗?我可要调高速度了。”

织梦者坐在一旁,手指轻敲扶手,眼中满是戏谑。跑步机的速度骤增,传送带如脱缰的野马般加速,君主不得不尽量迈开双腿,试图跟上节奏。作为港区最强大的战列舰娘,简单的跑步对君主来说并不算什么难题。可穿着打上镣铐的长筒高跟靴跑步就是另一码事了。高跟鞋的细跟在传送带上磕磕绊绊,君主的每一步都像踩在针尖上,双腿的肌肉因过度用力而颤抖。她喘息着,汗水从额头淌下,顺着脸颊滴落在传送带上,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口剧烈起伏。更要命的是,在跑步的过程中,君主的双腿上出了不少汗。这些汗水都聚集在了君主的长筒靴里,而她靴子里那一双薄薄的白丝袜根本无法吸收汗水,她只觉得自己的脚底和双腿都黏糊糊的。至于被闷在靴子里的双脚的味道,她更是连想都不敢想……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君主的体力开始迅速耗尽。她的嗓子疼得快要冒烟,双腿也像灌了铅般沉重,膝盖不住地打颤,高跟靴和镣铐的压迫让脚踝酸痛难忍。她试图撑住身体,但跑步机的速度无情地逼迫着她,汗水浸透了白丝袜,湿漉漉地贴在腿上,勾勒出她无力的曲线。她咬紧下唇,喉咙里挤出压抑的呻吟。

“呼……呼……”

“啧,真没用。”织梦者冷笑,目光扫过君主摇摇欲坠的身影。跑步机持续运转了近一个小时,君主的步伐越来越慢,双腿终于不堪重负,整个人向前扑倒。双手被吊链拉住,悬在半空,双脚仍被锁在跑步机上,高跟鞋的鞋跟歪斜着卡在传送带边缘。她低垂着头,汗水如雨滴般淌下,一头红发凌乱地贴在脸上,气息微弱而急促。

织梦者挥手关闭跑步机,走上前捏住君主的脸,强迫她睁开眼:“才这点体力就撑不住了?看来你的指挥官训练你的时候太温柔了。”

“不,不是的……和指挥官没关系……”

“哦?那就是你太没用。所谓的最强舰娘就只有这种程度吗?”

“……”

君主无力再反驳织梦者的嘲笑,只是无力地躺在地上,不停地喘着气。

织梦者对君主的反应有些不满,她伸出双手,对准君主昨天被抽得红肿不堪的臀部,用力揉搓了几下。

“呜……疼啊!”

在过了了一整夜之后,君主的屁股比昨天刚刚受完鞭刑之后还要凄惨了不少。昨天的鞭打力道极重,却又没有抽破君主的皮肤,她只觉得自己的屁股下面像是被灌进了一层岩浆,到处都在火辣辣的疼。织梦者的揉搓,让这些岩浆在君主的皮肤下面疯狂流动肆虐,带来的剧痛让君主瞬间就清醒了过来。

“既然你已经答应做我的刑奴了,那就要有刑奴的样子。以后我叫你的时候,必须大声答应我,明白了吗?”

“……”

君主的身体已经到达了极限,有那么一个瞬间,她甚至想过要塞壬屈服,可是作为舰娘的尊严让她依然有些放不开。织梦者对此当然不满意,她的眉头一皱,扬起右手,对准君主红肿的臀瓣狠狠地拍了下去。

“啊啊啊啊!”

这次的君主再也抑制不住,仰起头大声惨叫了起来。

“以后回答我的时候,要称我为主人。听到了吗?”

“是,主……人……”

君主的声音有些犹豫,话语中透露着浓浓的不情愿。织梦者倒是也不在意,她踱着步走到君主身前,解开了跑步机上的拘束。刚一解开,失去了支撑的君主便立刻瘫软在地上。

“还能动吗?能动的话就自己给我爬起来!”

看着瘫倒在地的君主,织梦者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之心。她毫不留情地在君主背上踢了几下,剧烈的疼痛让君主再也无瑕顾及自己的形象,在地上翻滚了起来。

“真不要脸。”

织梦者看着可怜的君主,轻轻地摇了摇头。紧接着,她从身后拿出一根注射器,在手中轻轻弹了几下。在排空注射器顶端的空气之后,织梦者一脚踩住君主赤裸的小腹,将注射器在君主的眼前晃了晃。

“这是我们塞壬最新研发的高纯度媚药。按照实验室那边的说法,这种媚药能让最坚定的舰娘变成最不要脸的荡妇。就让君主小姐来试试它的药效吧。”

君主呆呆的看着注射器那闪闪发光的针头,内心有些惶恐。她当然知道媚药的作用,也很清楚情欲的力量有多么强大。假如这媚药真的有织梦者说的那般强力,恐怕自己会在情欲的驱使下求着织梦者破了自己的处子之身——而那是君主早已决心留给亲爱的指挥官小姐的最宝贵的东西。

“求求你,不要,不要……呃啊!”

织梦者用力在君主的小腹上踩了一脚,打断了君主的求饶。

“别忘了你的身份。你是我的刑奴,而刑奴是没有选择刑罚的权力的。”

说着,织梦者直接俯下身,在君主微微隆起的阴阜上抚摸了几下,然后揪起一撮她的耻毛,将针头猛地扎进了君主的下体之中,缓缓推动注射器的活塞,将那些烈性媚药悉数注入了君主的体内。

“君主小姐,不如我们再玩一个游戏吧。我知道你想把你的第一次留给你的指挥官,我也很佩服你的毅力。现在,我给你一次机会。从现在起,我会给你半小时的时间,这期间我会解开你身上除了脚镣之外的所有束缚,只要你在这段时间内不达到高潮,我就保证把你的第一次留给你的指挥官。怎么样?”

仔细听完织梦者所说的规则之后,君主点了点头,接受了这个游戏。她当然明白织梦者的话不可信,也明白这个游戏就是织梦者用来折磨自己的手段,可如今的她除了接受这个游戏之外,还有什么选择呢?

织梦者的脸上浮现出一丝阴险的笑容。她拿来一个沙漏,放在君主身边的地上,宣布计时开始。

君主无力地躺在拷问室的地板上,眼睛直愣愣地盯着天花板上的白炽灯。趁着媚药还没有起效,君主抓紧时间用手在自己的腰部轻轻按了起来。在昨夜的放置折磨下,君主全身的肌肉都酸痛得要命。按摩既能缓解疼痛,又能转移注意力,是君主想到的对抗药效的好方法。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君主身体各处的酸痛也缓解了不少。毕竟是港区最强大的科研舰,君主的身体强度远超普通人,恢复速度也是极快。不过,她很快就发现,自己的身体在面对烈性媚药时反而是极大的劣势。随着媚药的逐渐起效,君主只觉得自己全身各处的皮肤都开始逐渐发热,手上按摩的动作也开始变得轻柔了起来,不再像是按摩,反而像是爱抚。

君主很快意识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为了避免自己在意乱情迷之下自慰,她索性张开双手,让自己在地上呈“大”字形平躺。随后,她闭上眼睛,努力回忆自己被俘之后受过的酷刑折磨,通过这种方式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自己究竟受过哪些酷刑呢?她自己都有些记不清了。水刑、电刑、乳枷、三角木马、老虎凳,以及最难以忍受的尿道折磨,以上的每一种刑法都在她的身上留下了痛彻心扉的痕迹。而现在,她更是被打上永远无法取下的死镣。想到这里,君主忽然觉得自己的坚持有些可笑。自己早就在无意识的情况下说出了港区的机密,如今更是在塞壬面前低声下气地称她们为主人,还成了她们试验新刑具的刑奴,丢掉了自己最后一丝尊严。在这样的情况下,自己坚持保护处子之身的行为还有什么意义呢?就算自己真的坚持到获救的那一天,自己的指挥官还愿意接纳这样肮脏下贱的自己吗?

君主有些无助的睁开眼,却正好对上织梦者那玩味的眼神。织梦者俯下身,在君主早已泥泞不堪的下体处摸了一把,泛滥成灾的淫水涂满了织梦者的手指。她将沾满淫水的手指放到君主面前,用手指轻轻捏了几下,拉出几道银白色的细丝。

“君主小姐,这个游戏可是要你坚持半个小时不高潮哦。现在才仅仅过去几分钟而已,你就已经湿成这样了。”

织梦者在君主的脸上擦了擦手,又一次将手伸到了君主的下体。君主本想夹紧双腿,抵抗织梦者的侵犯,可她分泌的淫水却毫不留情地出卖了她。在淫水的润滑下,织梦者的手指毫不费力地插进了君主的股间。织梦者轻笑一声,用手指剥开君主紧闭的肉唇,轻轻地按在了君主最为敏感的阴蒂上。织梦者明显的感觉到,君主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很难受,对吗?”

织梦者用极为轻柔的力度在君主的小豆豆上缓缓移动着,每动一下,君主的身体都会剧烈的颤抖一次。对于未经人事的君主来说,光是用手指轻轻揉搓阴蒂就已经远远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可在魅药的作用下,织梦者的揉搓全部变成了无上的快感,她伸出手,想要推开织梦者,可她的胳膊却没法使出一点力气。她只能在织梦者的手下发出一阵越来越难熬的呻吟声。

“真不知道你的那个指挥官有什么好,能让你这么死心塌地的跟着她。”

织梦者又揉搓了几下,缓缓抽出了手指。在审讯室灯光的映照下,织梦者指尖的淫水微微泛着光。轻轻闻了一下自己的指尖,织梦者轻轻皱了一下眉头。

“真骚。”

织梦者手指的抽离,让君主瞬间陷入了巨大的空虚之中。她很想抵抗住自己的生理本能,可塞壬的媚药哪是这么容易抵抗的。精疲力尽的君主将右手放在小腹处,一点一点地向下挪动,越过浓密的耻丘,轻轻搭在了阴蒂上……

“嗯啊……”

君主的口中发出一阵娇媚蚀骨的呻吟声,随后,她的手指开始在自己的阴蒂上来回揉搓,每一次揉搓,都会带动自己的身体上下扭动。

“指挥官,求你了,不要停……”

看着在地上露出如此媚态的君主,织梦者满意的笑了笑,开始准备起了她的下一步行动:制作新的幻境,并在幻境中彻底粉碎君主的意志力。即便她的指挥官能成功救出她,她也会变成一个废人。今天对君主的所有折磨,都是为了接下来的幻境做准备。跑步机是为了彻底消耗君主的体力,而媚药是为了让她的精神错乱。在这样的状态下,织梦者的幻境才能达到最以假乱真的效果。

幻境启动的瞬间,君主的意识被拉入一片黑暗。眼前逐渐浮现出一座阴森的拷问室,比现实更加扭曲,墙壁上布满血迹与锈蚀的铁钩,空气中弥漫着焦糊与腐臭的气味。而君主还没有意识到这点,她依然沉溺于自己的幻想之中,在地上疯狂地自慰着……

“君主小姐,爽吗?”

织梦者的声音再次在君主的耳边响起,让君主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她连忙将手从下体处移开,红着脸转过头去,不敢和织梦者对视。

“君主小姐的意志力果然很坚强,这么久都没有达到高潮。我会履行我的诺言,保留你的处子之身。”

织梦者的身影出现在她面前,手持一根烧得通红的烙铁,烙铁头部雕刻着复杂的塞壬标记。她微笑着靠近,声音却格外阴冷:“不过,对你的折磨还没有结束。我说过,你是我们的刑奴。刑奴就要有刑奴的样子。”

君主看着织梦者手中的烙铁,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她的声音也罕见地颤抖了起来。在先前的拷问中,她受到的酷刑折磨虽然残忍,也留下了一些伤痕,可这些伤痕是自己坚贞不屈的证明,指挥官一定不会介意。可是如果被烙上塞壬的永久标记,她的身体就仿佛变成了塞壬的战利品,自己的指挥官那么爱干净,怎么可能接纳这样肮脏的自己?

“不要……无论你怎么折磨我都可以,求求你,不要用烙铁……”

“哦?为什么?”

“指挥官……指挥官会嫌弃我的……”

“呵,还想着你的指挥官呢?这么久了,她还不来救你,她早就抛弃了你。”

“不……不是真的……指挥官一定会来救我的……”

君主试图挣扎,却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被绑在一张冰冷的铁椅上,双腿被铁环强行分开,双手被锁链吊起,身体完全暴露。她拼命摇头,但幻境中的一切如此真实,烙铁散发的热气灼烧着她的皮肤,让她毛骨悚然。

“来吧,在你的身体上留下永恒的塞壬烙印吧。记住,你永远都是我们塞壬最低贱的刑奴!”

织梦者毫不犹豫地将烙铁按在君主的大腿内侧,滋滋的灼烧声伴随着皮肉焦糊的气味传来,剧烈的痛苦让君主当场疼得失禁。一股淡黄色的尿液从君主的下体喷出,有几滴水浇在烙铁上,升腾起一缕白烟。

“啊啊啊啊——!”

尽管是在幻境之中,可君主感受到的痛苦却和现实中别无二致。被烧红的烙铁烙在最敏感的大腿内侧,这样的酷刑超越了君主的极限。君主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剧痛让她全身痉挛,昏迷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君主才再一次悠悠醒转。她低头看去,大腿上赫然烙下一个深红色的塞壬标记,旁边还有一串扭曲的字母:HMS Monarch。那是她的名字,却以如此屈辱的方式刻在她的身体上,仿佛在宣示她已不再是港区的骄傲,而是塞壬的奴隶。

“怎么样,喜欢这个新身份吗?”

织梦者轻笑,再次举起重新被烧的通红的烙铁,走向君主。这一次,织梦者的烙铁对准了君主的臀部。她故意放慢动作,让热气在皮肤上游走,延长君主的恐惧。她明白,对于君主这样顽强的受刑者,第一次烙的时候就要快,而第二次烙的时候则要慢一些。因为被烙过一次之后,君主才会真正明白烙铁有多痛,这时的心理压力会让受刑者更快的崩溃。

“不,不要……”

在热气的灼烧下,君主的心脏怦怦直跳。她用力摇着头,拼命地挣扎着,希望自己的挣扎能让烙铁到来的迟一些。

“啊啊啊啊!!!!”

最终,烙铁狠狠按下,灼热的铁头深深嵌入臀肉,又一个塞壬标记浮现,伴随着阵阵白烟与焦臭。君主咬紧牙关,泪水止不住地流下,喉咙里挤出嘶哑的呜咽:“不……我不是你们的……我属于指挥官……”

“嘴硬也没用。”织梦者冷哼,将烙铁放回君主身边的火炉中。君主眼睁睁地看着刚刚降温的烙铁重新变成可怖的暗红色,又再一次移向自己的胸前。

和第二次用烙刑时一样,织梦者将手中的烙铁在君主的胸前停顿片刻,让君主清晰地感受到热浪逼近的绝望,然后猛地按在君主左侧乳头的上方。皮肉被烧焦的剧痛让君主再次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叫,她的胸前多出了一个狰狞的塞壬符号,与大腿和臀部的标记遥相呼应。

“呼,成功。君主小姐,以后可别再穿短裙了哦?对了,低胸装也不可以再穿,不然会被你心爱的指挥官看到。”

君主已经无力再回应织梦者的话语。她低头看着胸前那一片暗黑色的烙印,泪水模糊了视线,自尊心如玻璃般碎裂。她带着哭腔喃喃自语:“指挥官……这样的我……你还要我吗?”

织梦者无视了君主的惨状,丢下烙铁,转身拿来一副新的刑具:一个造型很精致的镣铐。

和现实中君主脚踝上的死镣相比,这幅镣铐的体积明显小了很多。它由三根细细的铁链组成一个三角形,三角形的每个顶点处都有一个类似别针的细长金属尖刺,闪烁着森冷的寒光。

“能猜到它的原理吗?这是我的最新创意,这两个是乳钉,而剩下的这个,你很快就知道了。”

织梦者打开乳钉,露出锋利的尖刺。她无视了君主惊恐的眼神,一手捏住君主的左乳,毫不留情地用乳钉刺穿了君主的乳头。

“呃啊……”

剧痛让君主再一次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闷哼。织梦者满意地看着君主的乳头渗出一丝鲜血,又拿起另一个乳钉,如法炮制,穿透了她的右乳。

“还不够。”

织梦者冷笑,拿起那根金属链上的第三根尖刺,缓缓靠近君主的下体。

“现在猜到了吗?”

“不,不要……”

织梦者无视了君主的摇头,用手指粗暴地掰开君主的小穴,露出那颗娇嫩的阴蒂,然后将链端的尖刺对准,猛地刺入。“啊啊啊啊——!”君主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尖刺穿透阴蒂的剧痛让她全身痉挛,泪水与汗水混在一起淌下。织梦者满意地看着鲜血从下体渗出,将金属链固定在镣铐上,确保每一次挣扎都会拉扯尖刺,撕裂那片敏感的血肉。

“这才是真正的永久镣铐。”织梦者俯身在君主耳边低语,“从今往后,你再也无法享受任何快感。只要你敢动一下你的乳头,或者揉搓一下你的阴蒂,这根刺就会撕裂你的阴蒂,让你疼得生不如死。你逃不掉的,君主小姐。你的灵魂和身体都属于我们塞壬。”

“咔哒——”锁扣彻底闭合的声响如丧钟敲响,金属链绷紧,尖刺深深嵌入君主的乳头和阴蒂,三根铁链将君主的乳头和阴蒂紧紧相连,每一次轻微的颤抖都带来钻心的剧痛。君主试图挣扎,但下体的撕裂感让她瞬间放弃,双腿无力地颤抖着,鲜血顺着大腿淌下。她低头看着这副狰狞的镣铐,链条与尖刺如毒蛇缠绕着她的身体,潜意识里植入了一种无法逃脱的绝望。她甚至不敢想象,若指挥官看到她这副模样,会露出怎样的表情。

幻境中的拷问室变得更加阴森,墙壁上浮现出一面巨大的镜子,映出君主满身烙印与镣铐的模样。她的胸前、大腿、臀部布满塞壬的标记,乳头和下体都被尖刺贯穿,鲜血淋漓。她看着镜中的自己,曾经的英姿荡然无存,只剩一个被玷污的奴隶。织梦者站在她身后,手中把玩着烙铁,轻声道:“这就是你的结局,君主小姐。就算你的指挥官来到这里,也只能带走一具肮脏的躯壳。”

“不……不……”君主的意识在痛苦与屈辱中摇摆,她试图否认,却无法摆脱镜中那不堪的影像。阴蒂的刺痛如电流般传遍全身,每一次呼吸都让她感到撕裂般的折磨。她闭上眼,泪水从眼角滑落,脑海中指挥官的笑容逐渐模糊,取而代之的是织梦者的冷笑与镣铐的阴影…………

现实中的君主依然被吊在拷问室中,身旁的幻境生成器闪烁着微弱的蓝光,织梦者站在一旁,满意地看着她脸上痛苦与绝望交织的表情。她并未解除幻境,而是转身对身后的塞壬舰娘低语:“让她好好享受一夜,明天还有更精彩的等着她。”说完,她走出拷问室,厚重的铁门“咔哒”一声锁上。

君主悬在半空,意识在幻境的折磨中沉沦。阴蒂的尖刺、满身的烙印、沉重的镣铐,如梦魇般缠绕着她。她低声呢喃:“指挥官……救救我……”

君主的声音越来越微弱,泪水和淫水顺着身体滴落,在地面聚成一小滩水洼。远处隐约传来一声低沉的轰鸣,像舰炮的余音,却被厚重的墙壁掩盖。君主无暇察觉,她的意识在幻境与现实的交界处摇摆不定,最终在浑浑噩噩中陷入沉睡,等待着未知的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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