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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之光—番外4篇,1

小说:城市的塔罗牌 2025-09-04 13:39 5hhhhh 7490 ℃

一、伪装的金币

陈秀从小就不是个擅长运动的人,尤其是游泳课,每次一想到要泡在水里扑腾,她就头晕脑胀。到了大学,体测成了她的噩梦。跑步和仰卧起坐她还能咬牙应付,可一到游泳项目,她就恨不得人间蒸发。为了逃避这折磨,她想了个“妙招”——装病。过去几次,她靠着咳嗽、头疼的小伎俩成功蒙混过关,可这一天,她又顶着一张苦瓜脸,拖着步子走进了学校医务室。

医务室里,医生赵颖正坐在桌前整理文件,抬头一看,眉头微皱,心里嘀咕:又是这丫头。她早就认出陈秀了,长像清秀,齐肩长发随意披着,来的时候经常穿着一件宽松的卫衣和蓝色牛仔裤,像个邻家小妹。这姑娘每周三固定跑来开病假条,理由翻来覆去就那几样,不是头疼就是发热。赵颖何等精明,早就看出她在演戏,今天她决定好好给她个惊喜。

"小陈同学今天又哪里不舒服?"赵颖的钢笔尖在请假条上悬停出墨点。白大褂领口露出的珍珠项链随着动作轻晃。

陈秀手捂着额头装得虚弱不堪,声音细得像蚊子叫:“头疼,还有点咳嗽,可能发烧了。”她偷瞄赵颖一眼,见没啥反应,又加了句,“真的很难受,看来下午的游泳课没法上了。”

赵颖起身时白大褂带起消毒水的气流。她绕过诊疗台,忽然伸手捏住陈秀的后颈,惊得女孩差点呛出声。"奇怪,淋巴没肿啊。"指尖顺着脊椎往下按压,"上周三你说经期腹痛,上上周是偏头痛,这周换流感了?"

"天气…咳咳…变化大嘛。"陈秀缩着脖子往后躲,运动鞋在地面蹭出吱呀声。她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掌心捂着嘴时偷偷吐了点口水在口罩内侧,湿润的布料立刻洇出深色水痕。

赵颖摘下那副装饰用的金丝眼镜,上下打量着陈秀红润的脸蛋,镜腿轻敲桌面:"今天得做全面检查。"她从器械盘取出电子体温计,"先把外套脱了,测基础体温,看看是不是真发烧。”

当冰凉的探头贴上腋窝时,墙上的挂钟滴答走着,三十七度五的数字在显示屏亮起时,她陈秀偷偷舒了口气。

"是有点高!"赵颖甩着体温计突然转身,"不过…"她拉开抽屉取出水银体温计,"为确保准确性,需要测直肠温度。"

"什么?"陈秀差点从床上滚下来,嘴巴张了半天没合上。她没想到会这么“彻底”,诊疗床的皮革垫子被指甲抓出月牙形痕迹,"我…这…不用了吧?我感觉好多了,真的!”

赵颖抱着胳膊,似笑非笑:“怎么,不敢测?没病你来医务室干嘛?装病可是大事,记过处分你扛得住吗?”她顿了顿,“选吧,测还是不测?”

陈秀被唬得心跳加速,脑子乱转,可愣是没招。赵颖眼神犀利,她知道这次跑不掉。咬咬牙,她嘀咕:“测就测!”转过身,手抖着去解裤子。

帘布缝隙漏进的光束里,陈秀盯着自己蜷缩的脚趾。空调风掠过裸露的腰线时,她终于抖着手解开皮带。牛仔裤滑落的窸窣声中,浅粉色内裤边缘被拇指勾着缓缓下拉,露出白面团似的臀肉—那是常年躲避运动养出的软糯弧度。

"放松。"赵颖的声音带着憋笑的气音。伸出一只手,轻轻掰开臀瓣,露出中间的隐秘处。陈秀感觉异物触碰,吓得一缩,差点叫出来,另一手拿着镊子夹着酒精棉擦过菊瓣时,陈秀整个人弹起来,膝盖撞得铁床架哐当响。"又不是要给你打针。"涂了润滑剂的冰凉的水银头抵上入口,"夹这么紧怎么测得准?"

陈秀羞得声音发抖:“你快点吧,别拖了!”赵颖笑了一声,对准位置,缓缓插进去。

“啊—好冰!”陈秀的惊叫卡在喉咙里,变成声带震颤的呜咽,她感觉有冰凉的东西在体内轻微晃动,仿佛吞了条冬眠的蛇,屁股忍不住猛抖了一下。赵颖按住她腰:“别动,不然掉出来重来。”当五厘米长的玻璃管没入三分之一时,陈秀咬着牙,感觉每秒都像煎熬。她抓紧床单,心里默念着快点结束。秒针刚走过一圈,赵颖突然说:"你屁股上有颗痣哦。"

"啊?"陈秀下意识回头,这个动作让体温计又滑进去一点。她僵着脖子看见自己白生生的两团软肉在空调风里泛起鸡皮疙瘩,中间竖着根细玻璃管,活像甜品店插在慕斯蛋糕上的装饰签。

玻璃管抽离的瞬间,陈秀像被钓出水面的鱼般弹起。她手忙脚乱提裤子时,赵颖的声音从身后飘来:"三十六度二,这有点低啊。"白大褂衣袖掠过她后腰,"不过我有升温的好办法。"“啪!”

声音清脆得像鞭炮。陈秀“哎哟”一声,扭头瞪她:“你干嘛打我?”

赵颖笑得一脸无辜,手又抬起来,"促进血液循环。"第二掌拍在右臀,软肉荡起波纹,"体温过低容易感冒。"赵颖的珍珠项链随着动作跳动,"你说是吧?装病的小朋友。"

"等等!"陈秀挣扎着要起身,却被整个按趴在床上。牛仔裤彻底滑落脚踝,浅粉色内裤挂在脚腕摇摇欲坠。"我错了!我这就去上游泳课!"

“晚了,赵颖活动着手腕,"装病三次以上的学生…"巴掌突然落下,在左臀打出完美的圆形红痕,"需要特别治疗。"“啪啪”又是两声连响,陈秀屁股上的肉颤了颤,赵颖下手不重,但力道精准,足够陈秀疼得嗷嗷叫。

“赵医生!我错了!我再也不装了!”陈秀声音带哭腔,“饶了我吧,我保证去好好上课!”她胡乱蹬腿却让内裤彻底脱落,整个人像被掀翻的螃蟹。"轻点!要死了!"

"死不了。"赵颖换到右侧拍打,节奏像在揉面团,"顶多肿三天。"掌心精准覆盖之前的掌印,"帮你把体温升到三十七度五。"

陈秀的求饶声随着拍打起伏:"不敢了!真的!我明天就补考游泳!"泪水在枕头上洇出深色痕迹,"别打…嗷!那里不行!我明天要穿泳裤的…"

"臀大肌是人体最大肌群。"赵颖边说边加重力度,绯色正从边缘向中心蔓延,"多刺激有助于增强运动能力。"巴掌突然加快频率,像是淘气孩子在拍打雨后积水。

“嗷!哈!别…”

赵颖听到惨叫忍不住停下来,掐了一把她红扑扑的屁股:“早干嘛去了?装病的时候不是挺得意?”她扬起手,又“啪”地拍下去,陈秀疼得身子一弹,她赶紧大喊:“不得意!一点都不得意!”

“知道就好。”赵颖笑了一声,手掌又“啪”地落下,这次打在臀峰正中,陈秀屁股上的肉抖出波纹。她一边打一边问:“还敢不敢拿头疼骗我?”

“不敢了!停手啊…”陈秀眼泪汪汪,声音都哑了,“我发誓再也不敢了!”她屁股红得像涂了红漆,热气腾腾,连皮肤纹路都清晰。

“停不了,坏孩子装病得记牢。”赵颖手掌换了个角度,“啪”地打在臀下缘,“体育课是培养健康体魄,不是让你培养脂肪层的。”

“嗷!呀!”陈秀疼得差点要翻身,“记住了!我真记住了!”。

起了坏心思的赵颖却忍不住一边拍一边逗:“屁股挺结实嘛,平时没少坐着偷懒吧?”“啪啪啪!”

“没有!我错了还不行吗?我以后好好运动!嗷!”她疼得直抽气。

当整个臀部变成熟虾色时,陈秀已经发不出完整句子。她像搁浅的鱼般扑腾,散乱的长发粘在潮红的脸颊上。"要裂开了…"带着哭腔的呻吟惹得赵颖轻笑。

"知道为什么用手打吗?"暂停的间隙,赵颖吹了吹发红的掌心,"藤条会留淤青,戒尺太僵硬,用拖鞋等下你就要被舍友笑死了。"她突然拍向臀腿交界处,惊起一声变调的尖叫,"手掌能感知肌肉紧绷度,这叫人文关怀。"

陈秀的指尖快把床单抓破了:"关怀个鬼啊!我要投诉!"

"投诉理由写什么?"赵颖在她的屁股上继续龙飞凤舞地肆虐着,"《无良校医治疗装病学生过于负责》?"她突然双掌齐下,左右开弓拍了组快板节奏。“要不再给你打一针吧!好的快…”

“不要啊…”

当臀尖泛起漂亮的深红色时,陈秀的求饶已经带着哭腔。最后一下重击正正落在臀峰,陈秀也彻底瘫成软泥。赵颖甩着手腕欣赏作品:原本雪白的双丘此刻像抹了胭脂,随着抽泣微微颤动。她转身拿了张假条,刷刷写了几笔,走回来“啪”地拍在陈秀红肿的屁股上。陈秀疼得一哆嗦,伸手拿过来后低头一看,假条写着:准假一天,理由—臀部臀部软组织挫伤。

“这…这算什么回事啊?”陈秀抬头,满脸懵。赵颖抱着胳膊,得意道:“装病的下场。回去歇着,明天记得老老实实去上课。”说完,她摆摆手收拾东西去了,"下次来记得穿条宽松裤子哦,小鹌鹑…"

二、道德的宝剑

图书馆三楼社科区今天人来人往,刘菲蹲在法学类书架前,指尖掠过《刑法案例精析》的书脊。她今天穿着浅蓝色卫衣和米色束脚裤,齐耳短发被空调风吹得翘起一撮,像只炸毛的麻雀。

"让让。"身后突然传来闷闷的声音,刘菲刚想往右挪,忽然整个人僵住了—臀部突然被什么柔软的东西擦过。她触电般直起腰来,正撞见个穿黑色篮球裤的身影要溜,反手就揪住了那人后领。

"别跑!"被抓回来的家伙戴着白色运动发带,发带下露出英气的眉毛,小麦色脖颈上凝着汗珠。刘菲这才看清对方穿着印有校篮球队标志的红色T恤,比自己高半头的个子裹在宽松球衣里,剃得极短的头发泛着青茬,乍看确实像个热血男生。"放手。"低沉的嗓音让刘菲更确定就是这个人摸了自己的屁股,扬手就是一记耳光。

“啪”的一声脆响,那人的脸上立刻多了一个红红的巴掌印,立马捂着左脸倒退两步,人字拖鞋在地板上擦出刺耳声响,"同学,你…"。刘菲还在气呼呼抓着这个人的胳膊就往外走:“走,跟我去管理处!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解释!”

那人被她拽得一个踉跄,胳膊被刘菲攥得紧紧的,想挣脱又挣不脱,只能跟着她往前走。刘菲一边拉着他,一边嘴里念叨:“大庭广众之下耍流氓,我看你是活腻了!”那人几次想开口都被刘菲的气势压了回去。两人拉拉扯扯地走出了书架区,周围的学生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有的还小声议论着什么。

就这样,刘菲硬拽着这个人来到了图书馆的安全楼梯通道。这里没什么人,刘菲刚想要接着往下走,没想到那人力气突然爆发,一把甩开了她的手。刘菲猝不及防,脚下差点没站稳。"耍流氓还敢反抗!"她瞪大了眼睛,又要骂人,那人却反过来抓住了她的手腕。刘菲气得大喊:“你干嘛?放开我!”那人却不慌不忙,抓着她的手直接往自己胯下放。

刘菲吃了一惊,“你疯了啊?放手!”她一边喊一边用力抽手,可那人力气大得惊人,她的手还是被按了下去。然而,她摸到的却不是她想象中的东西。刘菲愣住了,低头仔细一看,那人裤子平平整整,根本没有凸起。她再抬头看看那人的脸,虽然胸部平平无奇,但这人脖子上却没有喉结。她脑子里“嗡”的一声,似乎明白了什么。

那人松开了她的手,双手插兜,歪着头看着她:“看清楚了吧?我叫肖琅,篮球女队的。”刘菲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结结巴巴地说:“我以为…我真的不知道…你真的是…”她低着头,手指绞在一起,完全没了刚才的气势。

肖琅却不放过她,往前迈了一步,笑着说:“你以为我是男的?就因为我蹭了你一下?你这反应也太大了吧。”她顿了顿,又抓起刘菲的手,“来,你不是怀疑吗?我让你摸个清楚!”说着,她把刘菲的手往自己胸口按。刘菲的手刚碰到肖琅的胸,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到软软的一团,她立刻像被烫到一样缩了回来,“不用了…我知道了!”

肖琅哈哈大笑:“怕什么?你都打我一巴掌,现在还怕摸一下?我这可是在给你验明正身!”她一边说一边假装去拉自己的裤腰,“要不我再脱了给你看看?省得你还不信!”刘菲吓得连忙摆手:“别别别!我信了!我信了还不行吗!”肖琅停下动作,拍了拍手:“早说不就完了,非得让我证明给你看。”

刘菲红着脸低声嘀咕:“谁让你长得那么像男的…”肖琅耳朵尖,听见了她的话,眯着眼睛说:“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刘菲连忙摇头:“没没没,我什么也没说!”肖琅摸了摸自己的脸,指着那个巴掌印说:“你这一巴掌打得可不轻啊,就这么算了?”刘菲抬起头,看见肖琅似笑非笑的表情,心里更慌了。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肖琅等了一会儿,见刘菲还不吭声,干脆一把拉住她的手,走到楼梯的台阶旁,自己大马金刀地一屁股坐在了倒数第三格,拽着刘菲手腕往膝头按:"我这人讲究礼尚往来,你当众打我一巴掌,我在没人的地方打你屁股一顿,不过分吧?"

“啥?”刘菲感觉自己突然腾空,等她反应过来时已经趴在对方腿上,卫衣下摆卷到了后腰。肖琅抬起手,“啪”的一声,一巴掌结结实实地扇在了刘菲的屁股上。“哎哟!”,刘菲疼得整个人都弹了一下,扭过头瞪着肖琅:“你干嘛啊?有病啊!”

"刚才揪人衣领的威风呢?"肖琅边说边拍打,"说我流氓是吧?"巴掌声渐渐密集,像是过年燃放的鞭炮。刘菲感觉屁股开始发烫,开始蹬着腿想从肖琅腿上挣脱下来,可肖琅按得死死的,她根本没机会。她疼得哇哇大叫,忍不住破口大骂:“你个变态!假女人!放开我!”

“嘶!”肖琅从小到大最讨厌别人说她是假女人,听到刘菲还敢还嘴,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她皱着眉,二话不说,伸手抓住了刘菲的裤腰,"住手!你…啊!",束身被褪到腿弯,露出印着卡通兔子的白内裤。

"啊!流氓!"刘菲的骂声里带了哭腔。回应她的是雨点般的巴掌,内裤包裹的臀肉像水波似的颤动。肖琅特意调整角度,每下都打在臀腿交界处最嫩的部位:"不是说我是男人吗?让你见识下女流氓的手段。"

臀大肌逐渐由白转粉时,刘菲终于开始服软:"别打了…我错…啊啊!"求饶声被突然加重的巴掌打断,"现在知道疼了?给人定罪的时候怎么不想清楚?"

卡通兔子正随着拍打上下跳跃。肖琅突然揪住内裤边缘:"你说我要不要把当个真正的‘流氓’?"

"不要啊!"棉质布料褪到膝盖的瞬间,刘菲尖叫着去捂屁股,却被反剪双手,只觉得屁股一凉,整个人都僵住了。她还没来得及喊出声,肖琅的手掌已经狠狠地拍了下去,“啪啪啪”的几声脆响,巴掌声突然密集了三倍。刘菲的小屁股平时被裤子遮得严严实实,现在暴露出来,显得格外惹眼。肖琅下手毫不留情,一边打一边点评:“你这屁股真不错啊,白得跟面团似的,打一下还能晃半天。”刘菲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声音里带着哭腔:“你有病啊!放开我!我错了还不行吗?”

"二十七、二十八..."计数突然停住,肖琅戳了戳泛着粉色的臀峰,"刚才数到哪了?重来。"刘菲扭头要咬人,又被按着腰补了两巴掌。

当啷一声,钥匙串从肖琅兜里滑落。刘菲趁机翻身要逃,却被拽着脚踝拖回来。"跑什么?"肖琅揪住松紧带作势要扯,"还是你想换地方挨打?"

刘菲气得牙痒痒,可屁股上的疼痛让她根本没办法还嘴。她只能边哭边哀嚎:“我错了!我再也不冤枉人了!你放过我吧!”

肖琅却乐在其中,手掌挥得更起劲了,“啪啪啪”的声音在楼梯间里回荡。刘菲的屁股哭声越来越大,一边喊着:“疼!疼死了!你轻点啊!”肖琅停了一下,低头看了看刘菲的屁股,笑着说:“啧啧,你看这颜色,多均匀啊,跟刷了层红漆似的。”又接着打了几下,拍了拍手说:“你这屁股真耐打啊,打了这么多下还能这么挺,我都舍不得停手了。”

“别打了!我屁股要烂了!”

“烂不了,你这屁股结实着呢…”

肖琅又打了十多下,才终于停了手。指尖拂过发烫的皮肤:"知道错了吗?"

"知道了知道了!"刘菲胡乱点头,眼泪掉在台阶上。温热的手掌突然覆上来轻轻揉捏,惊得她差点跳起来。"你…!"

"消肿要揉开。"肖琅说得一本正经,手上动作却像在捏解压玩具,"别说,手感比我的篮球还好。"她突然俯身,鼻尖几乎贴上那对红耳朵,"以后还随便打人吗?"

刘菲扭过头红着眼眶,“下次我要打死你!”

肖琅听了,举起手做势还要打,刘菲吓得翻过身,结果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哎哟!”她大叫一声弹了起来,又被裤脚绊了个踉跄。肖琅伸手去捞,两人咕噜噜滚下台阶。等尘埃落定,刘菲正骑在对方腰上,光屁股贴着人家的篮球裤。

"你这算二次袭击?"肖琅挑眉看着涨成番茄脸的女孩。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解救了这个尴尬场面,刘菲手忙脚乱爬起来提上裤子,发现来电显示是同学催她回去小组讨论。

看着女孩落荒而逃,肖琅摸着还有些刺痛的左脸轻笑。她起身拍拍裤子上的灰,"喂,"肖琅对着的女孩背影喊到,"明天要不要来给我当拉拉队?"见对方转过头瞪圆眼睛,她又补了句:"给你留VIP座位,带软垫那种…"

三、友谊的圣杯

叶文兴高采烈地走在街头,手里提着一袋零食和小吃,满心期待着的通宵聚会。她哼着小调,脚步轻快地来到梁雅姿家门口,敲响了门。夕阳洒在门廊上,走廊的空气里飘着淡淡的炸鸡香味,她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门开了,站在门口的却是梁雅姿的哥哥梁烈。他穿着简单的T恤和牛仔裤,脸上带着一丝怒气。叶文愣了一下,嬉皮笑脸地说道:“嗨!烈哥,雅姿呢?我来找她玩了!”

梁烈没多说,只是侧身让她进门。叶文一踏进去,眼睛就瞪得像铜铃。客厅的沙发上,梁雅姿正趴着,裤子褪到膝盖,屁股肿得五彩斑斓地,深红中透着紫,显然刚挨过一顿狠揍。她脸上挂着泪痕,嘴里发出低低的抽泣声,汗湿的刘海黏在额角。叶文都傻眼了,手里的东西掉在地上,炸鸡的油香味弥漫开来。

“这是怎么回事?”叶文赶紧跑过去,蹲在沙发边问。

梁雅姿抬起头,泪汪汪地说:“文文,你来了…我哥…我哥他…打我!”

叶文转头看向梁烈,皱眉道:“老梁,你这是干啥?雅姿偷你钱了?”

梁烈双手叉腰,语气硬邦邦:“还真是!上次她逃课去看演讲会,还把生活费花都拿去买了周边,这次连我的信用卡都刷爆了!我得让她记住点教训!”

叶文一听,顿时明白了。上周她怂恿梁雅姿一起逃课去看“旋律之翼”的演讲会,买了不少签名照和立牌,今天刚好就东窗事发了。她偷瞄了一眼梁雅姿的屁股,肿得像发酵过头的面包,布满淤青的臀肉随着呼吸微微颤动。

梁雅姿抽泣着说:“哥,你别再打了,我真的错了!下次不敢了!”

梁烈却不松口,弯腰脱下脚上的塑料拖鞋,攥在手里,卷起袖子,走过来说:“认错有个啥用!次次你都说了知道错了!哪次记得住?还剩五十下,今天必须你跑不了的!”

梁雅姿一看哥哥这架势,“哇”地一声又哭了出来,抱着头喊:“哥,我错了!我下周给你端茶倒水行不行?”

叶文赶紧站起身张开双臂拦住梁烈:“哎,老梁,冷静点!雅姿都成这样了,你还打啥?”

梁烈停下脚步,看了叶文一眼:“小文,你别管,她得记住这次的事!一百五十下是之前说好的,逃课五十下,挪用生活费五十下,现在还差偷用我的卡那五十下!”

叶文开始急了,又瞥了一眼梁雅姿那肿得像西红柿的屁股,突然鬼使神差地往前跨了一步,心一横,跺脚拍胸:"要不算我一半?怎么样?"

这话一出,屋里瞬间安静。梁雅姿瞪大了眼,抽泣声卡在喉咙里,梁烈愣了愣。眯起眼睛打量这个总带着妹妹胡闹的丫头,她今天穿了条高腰牛仔裤,裤腰上别着的星月挂饰正随着急促呼吸叮当作响,随即笑出声:“叶文,你逗我呢?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

梁雅姿也忙说:“文文,你别掺和,我哥打人可狠了!”

叶文眼珠一转,视线落在旁边的玻璃茶几上。她咬咬牙,抓住浅蓝色运动的裤腰,猛地往下一拉,连着棉质内裤一起褪到脚踝,指尖因用力泛白。她利落地蹬掉鞋子,光着脚踩上冰凉的瓷砖,双手撑着茶几趴了上去。那一瞬间她听见梁雅姿倒抽冷气的声响,还有拖鞋掉在地毯上的闷响。"你疯了?"梁烈迅速别开脸,耳尖泛起可疑的红色。

空气里飘着炸鸡的油香,混合着梁雅姿断断续续的抽噎。叶文能感觉到自己赤裸的臀部正在微微发抖,裤子卡在膝盖处勒得难受。她突然有点后悔—这个姿势让胯骨硌在桌沿,比想象中要疼得多。“来吧,梁烈!”叶文把发烫的脸颊贴在玻璃上,声音闷闷的,“要打就快打,等会炸鸡凉了不好吃!”

梁雅姿挂着泪珠“噗嗤”笑出声,被哥哥瞪了一眼又赶紧憋住。梁烈举着拖鞋的手僵在半空,随即用拖鞋尖挑起地上的裤子:“叶文,这是我们家的事……”

“知道你们家规矩多!”叶文突然扭头瞪他,马尾辫扫过通红的后颈,“上周演唱会是我拉着雅姿去的,分期买签名照也是我出的主意!打我吧!”

梁雅姿知道叶文是认真的,撑着沙发爬起来:“文文,你疯了?快把裤子穿上,我哥会打死你的!我还能撑住,你快起来!”

梁烈摇了摇头:“行啊,叶文,你要替她挨,那就翻倍。五十下不够,得一百下才算公平!”

叶文愣了一下,舔了舔嘴唇,硬气地说:“一百就一百,我不怕!你来吧!”

她这架势让梁雅姿脸更红了,小声说:“文文,你这是要跟我一块遭罪啊?”

梁烈咧嘴一笑:“好,有胆量!那我就不客气了。”他举起拖鞋,对准叶文白花花的屁股,“啪”的一声拍下去。

“哎哟!”叶文没忍住叫了一声,屁股上立刻浮现一块红印,尖锐的裂声在客厅回荡。梁烈手劲不小,拖鞋拍在肉上,响得像敲锣打鼓。她咬紧牙,脑子嗡嗡作响,屁股抖了抖,皮肤从苍白变成粉红。第二下落在右臀,她差点咬到舌头,疼得直吸气,第三下时腿开始抖。到第五下,她她终于知道为什么好友的屁股会肿得像发酵过头的面包—这男人绝对是照着打年糕的力度在挥拖鞋!

梁烈一边打一边说:“你们俩真是够行,逃课去看演讲会,生活费都花光了,我看你们以后啃树皮吧!”随着力度的加大,叶文腿抖得更厉害。“嗷!啊!”,叶文也忍不住喊道:“梁烈,你能不能慢点?我还没准备好呢!”

梁烈笑出声:“慢点?你自己跳出来挨打的,还想要VIP待遇?”他又连拍几下,叶文的屁股翻滚着肉浪,显得热气腾腾。

“啪!啪!”拖鞋一下接一下,梁雅姿试图用抱枕挡住眼睛,却发现哥哥每次落手前都会微妙地调整角度—看似凶狠的击打其实巧妙地避开了尾椎和坐骨,听着好友的呻吟,她忍不住说:“哥,你少打几下吧,文文的屁股都要肿了…”

梁烈不为所动:“少打?她自己要当英雄,我得给她点颜色看看!”说着甩了甩发麻的手腕,塑料拖鞋在掌心转了个圈。"还剩六十八下,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叶文把脸更深地埋进臂弯,破罐子破摔地喊出声:"痛快点,打完…打完我要吃你做的凉拌菜!反正我讹上你了!"刚说完又挨了记重的。

“讹我?雅姿买周边的钱够你住半年医院!”

最后十下像是暴雨打在芭蕉叶上。梁烈的手腕明显卸了力道,拖鞋拍在臀肉上发出沉闷的啪啪声。当最后一记落在臀峰时,叶文猛地弹起来,红肿的臀瓣撞在沙发边缘发出"咚"的闷响。

“哎哟喂!”叶文龇牙咧嘴地捂着屁股喊,“梁烈,你怪不得单身!下手这么狠!”

缓过劲的梁雅姿手忙脚乱地扯过空调毯裹住好友:“文文,你别乱动,快歇歇!”又转头瞪着哥哥:“渣男!怪不得单身!”

梁烈扔下拖鞋,拍拍手:“行了!我去做点凉拌菜。你们俩老实点,下次再犯,我还接着收拾!”他弯腰捡起地上的炸鸡盒子,递给叶文:“喏,你不是要吃吗?凉了也别怪我。”

叶文接过盒子放茶几上,一只手揉着屁股,另一只手抓起一块炸鸡咬了一口,屁股疼得直皱眉,却不忘嚼着说:“凉了也比挨打强…”

月光爬上窗台时,卧室里飘着淡淡的药膏味。叶文趴在鹅绒被上,屁股肿起两指高,像是被人用红笔画了等高线,带着泪痕的脸上却还挂着点笑意,看着梁雅姿撅着同样红肿的屁股在衣柜里翻找,忍不住嘟囔道:“你哥也真够狠的,估计这周末我都得在你家趴着了…”

梁雅姿转头看着叶文,灰溜溜地说:“文文,今天真多亏你了,不然我还得挨五十下,估计得爬着回学校了。”

叶文哼了一声,轻轻揉着屁股说:“谢啥啊,咱俩一块闯的祸,我不得帮你扛点?不过你以后做坏事躲着点你哥,我现在屁股还跟烧着似的,爬起来都费劲!”

梁雅姿挑了挑眉:“还是我家文文最好了,你刚才硬撑着就是不喊,我还以为你真不怕疼呢。”

叶文咧嘴一笑:“不怕疼?我疼得想哭好吗!不过你是咱朋友,我不能让你一个人挨这顿打。”

“有了!”,梁雅姿从衣柜底部摸出个铁盒,两罐啤酒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藏了三个月!"她得意地晃了晃易拉罐,"上次我哥大扫除都没发现。"

叶文侧头看着好友像偷油老鼠那样嘚瑟,突然笑出声:"你现在像穿了条红灯笼裤。"

"你才是!"梁雅姿用啤酒贴她臀瓣,"和糖醋里脊一样。"

门外突然传来梁烈的咳嗽声,吓得两人僵成雕像。等脚步声远去,她们捂着嘴碰了碰罐身,在月光下看着对方泛红的眼眶笑出声,气泡混着偷笑的颤音在喉咙里炸开…

四、教育的权杖

邵东站在女生宿舍楼下的大树旁,成绩单攥在手里皱成一团。上面三个红色的印章像在嘲笑他—微积分、英语、数据结构。纪汐从宿舍楼门口走出来,脸黑得像暴风雨前的乌云,粉色拖鞋敲着地面,指尖掐进他胳膊:“走,上去说!”她揪着邵东的耳朵,硬拖着他穿过大堂上了楼梯。

邵东脚下踉跄,AJ球鞋在台阶上磕得咚咚响,嘴里还喊着:“纪汐,别这样,这是女生宿舍…,别人会看到的。”可纪汐根本不听,手劲大得像要把他拎起来,硬生生把他押上了三楼,“看到怎么了?你考成这个样子,还怕丢人?”路过的女生们抱着脸盆窃笑,一个穿恐龙睡衣的姑娘掏出手机偷拍,却被纪汐一记眼刀吓得缩回窗台。

“进来。”纪汐的声音像剪刀,“咔嚓”剪断了邵东的退路,木门被她一脚踹开,邵东刚跨进门槛,脚下一绊,膝盖重重磕在粉色瑜伽垫上。

屋里,三双眼睛齐刷刷射过来:穿草莓睡裙的刘菲咬着冰棍,“哎,纪汐,你这架势够狠啊,邵东犯啥事了?”

陈秀把漫画书放下,“押上来干啥?不会是成绩都砸了吧?”

最显眼的是只穿蕾丝内衣的叶文,正盘腿坐在上铺啃苹果,"姐妹快看!咱们纪女王要执行家法了!"

“手机交出来!”纪汐并没有搭理三人,搜了遍身接着揪住邵东的耳垂,“上周说好,但凡考的像点样子就带你吃火锅,结果你…”她声音陡然拔高,“三科全挂还敢骗我复习?你是去考场睡觉的吧?”

刘菲笑出了声,冰棍汁顺着木棍滴在地上:“哎呀,汐汐,现在的你真够严厉的!”

叶文远远把苹果核扔进垃圾桶,吹了个响亮的哨音:“牛逼啊东子,三科挂科,你这是要拿倒数第一当礼物?”

陈秀又拿起漫画书挡住脸,书脊微微发抖,小声嘀咕:“汐汐,你管他这么严,他会不会吓跑了?”

邵东脸红得像煮熟的虾,低声辩解:“我…我复习了,就是考试太难…”话没说完,纪汐已经气得一把按住他肩膀,把他拖到床边:“太难?你通宵打游戏的时候怎么不说难?”她猛地让他趴在自己腿上,动作快得邵东都没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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