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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可露露想要被爱(公路)(公交车)(女主男性向),1

小说: 2025-09-04 13:39 5hhhhh 8830 ℃

引子

曾有人对女孩说,离开潮湿的村庄,做个旅者,是很幸福的事。

女孩便告别了婆婆,带着鹰离开了。

曾有人对女孩说,带着人们的爱和期望旅行,是很幸福的事。

女孩便做起了善事,贫民们开始感激她了。

曾有人对女孩说,爱并非如此简单,被真正的爱着,是很幸福的事。

女孩便生疏地跟着男人的舞步,顺应起他的动作了。

现在女孩领悟了爱,旅行充满了欢愉和幸福。

只是,回家的时候,婆婆却惊恐的看着女孩。

你怎么变成了这样?婆婆问。

女孩笑着回答道。

现在充斥我全身的,全部都是幸福了。

1.

女孩叫作娜可露露,扶桑人,旅者。

她从岛西边的某个渔村出发,到大陆上来。

江郡领地边缘,临海的港口城市,有几艘与东瀛这个神秘国家进行交流的商船刚刚靠岸。

她站在甲板上,海的气息正在变淡,灰黄色的大地逐渐占据她整个瞳孔。

女孩觉得这片土地有些荒芜,不符合她幻想中富庶的大陆东方,竟认为是那年迈的船长将灯塔看成了巨大的鱼竿,开错了方向。

但船已靠岸,她只得跟随商队进入这座城市。

叫做玛玛哈哈的鹰站在她的肩膀上,凝视天空。

天地尽带有一抹除不去的灰色,娜可露露有些担忧的看向正在海岸线上劳作的渔民们。

“要下雨了...”

江郡以一场灰暗的雨迎接少女,少女起初并不以为意。

她打了招呼,暂离打包票保证她安全到达长安的商队,打算四处瞧瞧。

......

来到港口边的集市,这里属于平民。

载着贵族的大船停靠在另一边,与之呼应的有更美丽的港口和集市。

或许那里的天是蓝的,江郡向来如此,天气变化无常。

各色绣着花纹的织布被制成各个摊位的顶棚,一种难以用言语形容的味道扑面而来,少女不自在地抽了抽鼻子,若只是单纯的腥味还好,可这里并非渔村,她和玛玛哈哈都闻到了更复杂的味道。

少女肚子有些饿了,靠近一个老妇人的摊子,上面摆满江郡风味的咸鱼菜干。

“这个,钱,多少?”

女孩还不太会说大陆的语言,几个发音奇怪的单词从她嘴里吐出。

老妇人看着她,干枯的嘴角扯起一点怪笑。

“小姑娘是扶桑人?”

她用一口熟练的扶桑话问道。

“是的!”

娜可露露听到熟悉的语言后,原本紧张的心情瞬间放松了一半,激动地点了点头。

老妇人竖起三根手指。

“都是一家人,不骗你,三十金。”

娜可露露原本的笑容凝固在脸上,她看向在扶桑可能只值三金的鱼干,又不自觉地摸摸自己并不富裕的钱袋。

江郡的物价这么贵的么?

“谢谢,我,我还是再逛一逛吧...”

她又不好直接开口问一脸慈祥的摊主老太,尴尬地打了个招呼,继续向集市深处走去。

老太太见娜可露露转身就跑,皱起眉嘁了一声,递个眼神给站在不远处另一摊位前的男人。

男人心领神会,从摊位上摸来一把小刀和一包粉末,隐秘地跟上娜可露露的脚步。

......

娜可露露的步伐很快,撒欢似的一蹦一跳穿行在人群之间,不一会就逛完了整个集市。

可惜的是,每个摊位卖的小鱼干都是三十金。

饿着肚子的玛玛哈哈呼扇了两下翅膀,不满的叫着。

女孩也不得不找个歇息的地方坐下。

她全然不知,自己歇脚的地方是集市里最不易引人注意的巷子里。

男人就站在她的背后,玛玛哈哈率先发现了异常,不安地鸣叫一声。

“欸?”

娜可露露转过头时,只看见扬起的白粉,是蒙汗药。

......

娜可露露醒在马车上,那座不知名的港口城市已经离她几百里远。

机关建造的马车里很宽敞,像是一座移动宫殿。

用于遮挡里面的帘子很厚,门开着,是正午,娜可露露看得见五个骑着马的侍从拉着这架马车。

她的意识还很模糊,没来得及观察自己身上的情况,便看见一个男人向她走来。

她心中警铃大响,下意识地摸向腰间匕首,却发现自己早已被五花大绑,捆在角落里动弹不得。

“不必紧张,扶桑人。”

说着扶桑语的声音传来。

声音的主人是一位文质彬彬的青年,手里托着一本比娜可露露整张脸还要大上许多的书籍,双脚悬浮在地面上,不知道他是怎么移动的。

“你是谁!”

娜可露露睁大了眼睛瞪着男人,除此之外什么也做不了。

“大河学者,张良。”

张良报上名号,继续靠近娜可露露。

“你干什么!变态!”

娜可露露则是继续大叫着,想要阻止张良靠近她的脚步。

虽说女孩不知男女房事该如何做,但也听过家里的婆婆说男孩子不能离女孩太近,否则便是起了歹念,同时也学会了‘变态’这个在娜可露露看来糟糕到极点的肮脏词汇。

眼看张良的身体离她仅有半米不到,近到娜可露露隐约能感受到张良鼻息之时,她的羞涩感到达了顶峰,嘴里蚊子叫似的轻哼一声,紧闭上眼睛。

“冷静些,我为你松绑。”

张良搓搓手,书籍漂浮到一边,一把抱起娜可露露,钻进马车里的小房间。

娜可露露感觉轻飘飘的,张良浑身散发的书页气味竟莫名的让她忘记自己是被绑架来到这里,全身变得舒服起来,肌肉也不再紧绷。

所以她不自觉的往男人的怀里缩了缩,像小时候缩在婆婆的抱抱里一样。

张良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坐在桌子的对面,手指随意一挥娜可露露身上的铁链就被解开。

他手掌又一平放,女孩又自行飘到了他桌子对面的椅子上,板板正正的坐好。

“感觉哪里不舒服吗?”

张良推给娜可露露一杯热茶。

女孩悄悄睁开眼睛,如一只受惊的小兔一般。

“唔...”

娜可露露洁白的巫女服上没有一点灰尘,看见男人并未携带武器,眼里也没有能让她感知到的杀意,就沉吟一会,开了口。

“是你绑架了我?”

“呃,绑架?”

张良困惑的歪了歪头,思考一下,随即起身走出房间。

没有让娜可露露等太久,张良带着一个男人走进来。

“我是让他去市场请一个女人的。”

娜可露露仔细一看那人的样貌特征,就是在巷子里给她下了蒙汗药的男人。

“找?老大,我以为你是让我...”

男人自以为聪明的认为学者是欲火难泄,急需个女人排排压力,反倒干了个双输的事。

“行了,闭嘴,请和绑架分不清楚吗?”

张良头疼地掐了掐太阳穴,双手交叉放在下巴下,看向娜可露露。

“他怎么你了?”

娜可露露委屈的不想说话,依然瞪着张良,时不时把目光放在绑架她的男人的身上。

“好吧,既然事情都发生了,我会补偿你的。”

张良让男人自己走出去,顿了顿。

“虽说不是江郡女子,但也凑合能用。”

张良的这句话给娜可露露吓住了,女孩不禁开始胡思乱想,面色又变得绯红。

“小姐,能不能帮我看一看这些信件?”

张良从桌下抱出一大堆情书来,推到娜可露露面前。

......

“这篇扔掉,这个女孩子的文笔,不是什么好家伙。”

“还有这个也一样,写字用的笔都炸毛了,家境一般,一定配不上你。”

没过一盏茶的时间,娜可露露就与这个来自大河的学者混熟了。

从他在女孩面前呆板的动作和思维看得出来,这家伙完全没有恶意,真的只是看不懂女孩们给他写的情书,想在当地找个女人给他解读一下而已。

他也问过马车上和他同行的侍从和车夫,要么是不敢同他讨论问题只会点头附和,要么是淫笑着叫他照单全收。

张良现在在写信,他要给每一个女孩都回一封表明拒绝之意的信。

娜可露露差不多把情书都翻了一遍,揉揉眼睛靠在椅子背上。

“好了,可以放我回去了吧?”

张良没有抬眼看她,但摇了摇头:“抱歉,还不行。”

“你还要怎么样!”

娜可露露拍案而起,可惜她现在没有武器。

“为了节约我的时间,从昨晚,也就是你被他弄晕的同一天,我们就已经在去江郡城的路上了,这一大片地区都是沼泽,放你下去就是变相的杀死你。”

话罢,娜可露露老老实实的坐了下去。

“委屈你几天,到江郡再走吧。”

张良仍旧没有抬头。

“那好吧…”

.......

江郡外围,张良叫住带着玛玛哈哈,准备离去的娜可露露。

“谢谢你的帮助,这是我答应你的谢礼与补偿,还请收下。”

张良即使和女孩一块相处了几天,在对待异性这一块上也没什么长进。

他塞给女孩一个箱子,让他以后再打开。

琉璃海边,张良一行人和女孩分别,女孩去万豚居赚继续旅行的路费,他们去千宅,找魔道家族商谈贸易。

娜可露露脱下鞋,光着脚,一步一步地踩在琉璃海滩上。

这里碧波如洗,女孩白嫩脚丫下的沙子折射出五彩光芒,透过波澜的折射,娜可露露看见如儿时那万花筒般的景色。

无限个闪闪发亮的宝石在她脚下流淌,所有的蓝在这一刻化作女孩的裙,包裹住她的素衣,彷佛这景色本就为这异乡女孩而存在。

玛玛哈哈被少女放飞,她想让它替自己看到属于江郡的,更多的美丽,记在鹰的心里,然后让它同少女兴奋的诉说,女孩一字一句的听,也就看到了它所看到的。

娜可露露产生一种想要在这里散步到太阳落下的轻松感,不断地朝更靠近海地地方走去,一只手提着鞋袜,脚趾轻轻地伸进清凉的海水里,感受到一点寒意后又马上收回小腿,少女开心地重复着, 重复到她看见一个女人站在她身后。

“姑娘,琉璃海的水很冷,别离太近。”

娜可露露循着声音转过头去,穿着红裙子,有着匀称身材的女人也在看着她。

“我知道啦,但我喜欢这儿。“

娜可露露笑起来,见有人想要跟她聊天,索性直接坐下,双手环抱住自己的小腿,缩成一团。

女人似乎也会和张良一样的魔法,她漂浮在娜可露露旁边,没有坐下的意思,娜可露露注意到她的琉璃灯笼,一直闪闪发亮,像个灯塔。

“谁又不喜欢这呢...”

女人自言自语道,空灵的声音传进娜可露露的耳朵里,却变了个味道。

“这么美丽的地方,谁来了都会不想回去的吧?”

娜可露露惬意地左右摇晃着,笑嘻嘻地转头看向女人,回答道。

“为什么,他不回来呢?”

女人仍然在自言自语。

“江郡欢迎你,值得尊敬的异乡人,希望你在江郡度过一段愉快,如海般自由的日子。”

女人回给她一句没头没尾的欢迎语,飘走了,灯笼暗淡的光芒一直没有熄灭。

“是个奇怪的女人呢...”

娜可露露也没太在意,对一个陌生人妄加猜测是很不礼貌的事。

......

马可波罗旅行的目的是寻找知识的根源。

但这与他好玩乐的性子并不冲突。

万豚居,他独自划着小船,穿行于漂浮在水面上的众商贩之间。

船上摆着桌子,男旅者划桨的手很稳,桌上的菜不会因为小船的行进而洒落。

仔细看看,他桌子上的吃食也算得上包罗万象,几乎打尽了江郡所有种类的美食。

但也不浪费,精打细算了一番的马可波罗只点了两人份,菜品少而精美。

马可波罗独自旅行许久,越过长城,告别沙漠之中的逆行狂花之后,他便没有再找过女人。

长安的风尘女子不合他的口味,那大理寺,跟着狄仁杰的娇蛮活宝又是个名门世家,马可波罗虽是动了情,却没办法得到。

来到婉约自由的东方,他那躁动的心早已按耐不住,想要找个女孩渡过美妙的一晚。

当然,他是绅士,从来不会强迫女人。

这一桌好酒好菜,就是为他今夜的情人准备。

小船划啊划,划到一座桥边,桥上挂着橙红色的灯笼,一些流萤,有魔道气息的飞虫闪着暖色的光芒,照亮白石建造的城市。

明月因人间的光芒颔首,众生即为江郡的主角。

至少,万豚居如此。

马可波罗的目光在人群中跳跃,看见一个头上系着蝴蝶结的女孩,看上半身的背影,是黄色的,有一点扶桑风格的纱裙。

他心头一喜,即使没见到这姑娘的正脸,心里的直觉便已锁定了她,就是今晚的枕边佳人了。

马可波罗急忙将小船靠了岸,拴好绳子,走上白拱桥,一点一点地靠近那女子。

他手中的双枪悄悄放到腰后,抽出一束鲜花来,是江郡的特有品种,如果女孩的身份真如他所想,那么这招一定能够奏效。

他和女孩一样,站在拱桥的中间,扶着栏杆,向外望,看着被人们点亮的,还未睡去的琉璃之海,以及酷似潜龙的巨石。

“真美。”

马可波罗故意自言一句,两只手扶着栏杆,嘴角扬起自信的笑容。

娜可露露转过头,眨巴眨巴眼睛,打量了两下马可波罗。

玛玛哈哈也在她的头顶的空中盘旋,它向下看了看,鸣叫一声,告诉娜可露露这家伙看起来不像个坏人。

然后玛玛哈哈又叫了一声,音调高昂,娜可露露甚至从中听出了一丝...猥琐。

虽然她不明白什么意思,但是她相信自然的力量,决定接下马可波罗的话茬。

“真的很美。”

她浑然天成的纯洁气质,和娇躯散发的青春少女气息令马可波罗为之着迷,女孩只是盯着马可波罗的眼眸回答了一句话,男旅者就看入了迷。

直到女孩疑惑的晃晃手,他才缓过劲来。

“哈哈,抱歉。”

“小姐从哪来?到哪去?”

“扶桑,目的地嘛...没有目的地,想要找到一个人。”

马可波罗没有问是谁,看娜可露露的神情,他猜测八成是个男的,就算他知道也不会给娜可露露线索,因为他只想与这个女孩度过一晚来排遣寂寞,仅此而已。

“真是浪漫的旅行。”

“马可波罗,从海都来,到知识的尽头而去。”

“如小姐所见,我的旅途或许即将到达终点,或者不是。”

马可波罗说话不急不缓,音调平和,毫无紧张之色,这更给了娜可露露平添一份信任。

跟张良那个呆瓜也不同,马可波罗这种异乡美男,很讨女孩喜欢,既满足了女孩对远方的向往与好奇,又取悦了她的感官。

她莫名觉得,马可波罗应该拿剑,并且有一个扶桑名字,一些貌似不属于她的记忆涌上来,好像来自另一个时空。

有时候人会对另一个人产生无由来的亲近感,娜可露露对马可波罗亦如此。

“娜可露露,从扶桑来,到西方去。”

女孩调皮地模仿马可波罗的自我介绍,笑着说道。

“你的手中是花吗?好好看!”

娜可露露看见马可波罗藏在身后,又故意露出一角的一束鲜花,窜到马可波罗身边,向他的身后看。

男人闻到少女身上的淡淡香味,心念一动,不被察觉的用自己的臂膀轻微触碰了一下娜可露露的手臂,二人短暂的肌肤相亲就从这里开始。

同时,玛玛哈哈锐利的眼神朝它的小主人看去,它知道,那个雄性人类求偶的事算是成了。

不过它还有些疑惑,他怎么不跳舞就能找到异性?

当初在扶桑的大森林里,玛玛哈哈自己跳了很久的舞,也没有雌性搭理它这只单身帅鹰。

马可波罗将花递给娜可露露,同样微笑道:“正配小姐你这身裙子。”

“刚刚一个扶桑来的商人叔叔送给我的!好看吧?”

暂且不论马可波罗的话术有多直白就轻松拿下了娜可露露,从女孩满冒着星星的眼睛就能看出,她是完完全全的对这个男人没有一点怀疑,而且她忽略了一件事。

在动物界中,除去某些特殊物种,一夜情什么的,是很正常的。

自然的力量在某种情况下,并不靠谱,比如现在。

“不知小姐可否赏脸,到舟上共进晚餐?”

......

娜可露露坐在马可波罗的对面。

知道了女孩喜欢热闹繁华的地方,马可波罗特意挑了一个能看见大半个万豚居的地方,任平静的海拥抱小舟,他与娜可露露只管享乐。

舟是带有小亭子和窗的,顶棚上挂着的暖灯照着少女黄色的裙和干净嫩滑的面庞,双手捧着一小杯桥酒,小口小口地嘬饮着。

马可波罗见她的酒杯已空,就将自己的酒也一饮而尽,接着给自己和她倒上。

自己满杯,女孩半杯,他的本意可不是灌醉女孩,只是微醺时他感知快乐的感官更加灵敏。

也是他的直觉,女孩大概率是个处女,马可波罗为女孩考虑,酒精可能会麻痹女孩的初夜的痛苦。

“尝尝这个,桂花糕。”

马可波罗推给女孩一份精巧的甜点,一看价格便是不菲。

“唔,谢谢!”

娜可露露只顾着喝酒吃饭,丝毫没注意马可波罗愈发异样的眼光。

马可波罗坐到娜可露露旁边,但暂时什么也没做,默默地看着女孩小口小口地往嘴里塞东西。

知道娜可露露发现自己身边有一团热热乎乎的东西,自己前边的对座还少了一个人。

“那个,是不是有一点近?”

娜可露露连忙吞下桂花糕,小声提醒道。

“难道你讨厌我么?”

马可波罗缓慢的开口,原始的情欲气味从他的身体中散发,娜可露露顿时感到头晕目眩。

“不是的,可...”

娜可露露紧张地把手放到双腿上,大眼睛盯着马可波罗的动作,生怕他突然扑上来对她动手动脚。

她想要寻找玛玛哈哈,朝小舟外看去。

玛玛哈哈正歇息在舟头,一只翅膀挡住它锐利的双眼,这家伙早就知道可怜的娜可露露有这个时候了。

再说,它也没办法理解人类的世界观。

娜可露露害羞的低下了头,纯白色的靴子并在一起。

“马可波罗先生...这样不好..."

娜可露露的声音黏糊糊的,又为马可波罗心头烧的烈火添了一把热油。

“那难不成,小姐想白吃我一顿饭么?”

“当然,如果你非常在意这件事,我不会拦着你。”

马可波罗突然拉开距离,摇摇晃晃地走到这舟上的亭门前,为娜可露露推开这半扇遮掩着的门。

娜可露露突然觉得,有些冷。

她又看了看马可波罗微笑的脸庞,转头凝望外边夜景。

男人的体温很温暖,令少女留恋。

处女情结在她的小渔村里并不重要。

好像和这个男人在一起,也没什么不好的。

再者说,娜可露露干脆就不知道那件事该怎么做。

她的好奇心渐渐战胜恐惧。

她决定了,可爱的脸蛋羞得通红,两只腿紧紧的夹着,抿起小嘴,别过头去。

马可波罗按耐住激动,又站在原地,耐心的等少女半分钟,少女则同样等着他。

马可波罗再次坐回她的身边。

“开始了?”

“嗯...”

娜可露露刚极小声的回答一句,马克波罗便已经一把将她拥入怀中。

他发烫的双手抓住娜可露露的腰,唇瓣贴上了她的嘴。

马可波罗用舌头撬开唇,伸进她的口腔之中,肆意地探索着少女口穴中的景色。

“唔,唔嗯...”

娜可露露的香舌僵硬地被马可波罗舔弄,动也不敢动一下,只知道配合着马可波罗的动作。

酒精确实一定程度上麻痹了娜可露露的负面感情,她的羞耻心在好奇心面前也不值一提,更何况亲吻这件事在情愫满溢的情况下,是一件非常非常舒服的事。

马可波罗心想,这下捡到宝了,女孩的动作虽说生硬,但几乎丝毫不反抗,他想要在她的身体上摸索哪里就摸索哪里,娜可露露甚至还会本能地配合他的动作。

他要掐一把娜可露露柳腰上的软肉,娜可露露便挺起身来用腰靠近他的手心。

他要亲吻娜可露露的脖颈,娜可露露便主动抬起头将天鹅颈露给他看。

少女无师自通了性爱的最基本方式。

服从。

马可波罗想,可以稍微粗暴一些了。

没关系,这只可爱的家伙不会跑掉的,她只可能愈发迎合马可波罗的每一次攻击。

他把娜可露露压在身下,咬住她的锁骨。把手伸进她的衣裳。

“呀...”

娜可露露轻咬着牙,感觉下体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娇羞夹杂着情意让她被快感包围。

好幸福啊。

娜可露露想。

原来这就是,被爱的感觉。

想要继续被爱,想依偎在男人的怀里,想让他抱住我,想让他爱我。

“马可波罗先生。”

娜可露露突然说。

“怎么了?”

马可波罗停下动作,手就放在女孩滚烫的小腹上,一上一下的隐私部位近在咫尺。

“你一定,很爱我吧?”

娜可露露轻声在他耳旁说道,像是看透了马可波罗的灵魂。

但却只看见了一片迷雾,由情欲构成的迷雾。

“最爱你了,小家伙。”

马可波罗酝酿一下,深情地说道。

娜可露露不想再管这是不是真的了,她觉得,她这一刻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孩子。

“那,那就请多爱我一点,先生。”

娜可露露主动搂住了马可波罗的背,缓慢地把粉嫩的唇凑到他俊朗的脸颊旁,吧唧一下亲了一口,又迅速地缩了回去。

马可波罗愣住了。

原来这小家伙,只是想要被爱着。

他想了想,在他见过的那么多人里,只有家人意外离世或者拥有悲惨童年的人会这样渴求爱意。

真是可怜的女孩,马可波罗想。

他决定更用力一点。

马可波罗一把抓住娜可露露诱人的嫩乳,另一只手掀开她的裙,扒下她的内裤。

女孩的两只白靴早就脱落,穿着白袜子的脚丫在马可波罗的身下蜷缩着脚趾。

“要进去了,可能会痛。”

马可波罗尽可能温柔的说,他知道以现在他暴涨的情意,只要插进去就不可能再顾得上女孩的感受了。

“没关系的,只要你...舒服,我多痛,都没关系...”

娜可露露说出第一句羞耻的话后那可怜的羞耻心便彻底灰飞烟灭,现在她只是在用这种方式不断博取着男人汹涌的爱。

这句话,直接引爆了马可波罗的性欲。

男人胡乱扣挖了两下娜可露露未经人事,仍然紧闭着的嫩穴,用颤抖的手解开裤子,露出尺寸还算大的肉棒,对准穴口,狠狠的顶了进去。

“小家伙,你的处女,是我的了...哈...“

马可波罗喘着粗气,他感受到娜可露露的小穴内壁紧紧吮吸着他坚硬的肉棒,她的气味,她的体温也一股脑地从他的感官传达到他的大脑,最终转化成无尽的愉悦。

小家伙轻微喘着气,哪怕是被马可波罗粗暴地夺走了处女,她也没有大声的叫出声音来。

就像她说的话一样,只要马可波罗开心,自己多痛都没关系。

马可波罗抱起娜可露露,没有拔出肉棒,直接站起身来,二人面对着面,娜可露露全身唯一的支点就在男人的胯下的肉棒上。

“呀...”

娜可露露咬住大拇指,二人交合处挤出了几滴暗红的血,滴到地板上,江郡见证了少女失去处女的这一刻。

她的眼角流出眼泪,嘴角却微微上翘着。

马可波罗坐在刚刚二人躺的地方,将娜可露露整个身子抱在怀中,这正是最能给予娜可露露爱和安全感的性爱姿势。

马可波罗张着嘴巴,大口大口呼吸着带有她体香味道的空气,肉棒不停地在她的身体里抽插,两只手掐住她的腰,一上一下地搬动。

“我爱你,最爱你了...再吸紧一点,小家伙...”

娜可露露的身材娇小到用这个姿势性爱的她,甚至可以将双脚放到马可波罗的大腿上,蹲着迎合马可波罗的粗暴抽插。

她的娇喘声不断放大,大到外边的玛玛哈哈觉得有些吵,又飞到天上盘旋。

“哈,哈啊...好...你爱我的话...我什么都做...”

娜可露露主动抽动起腰,不用马可波罗再举着她做爱,她两只手环抱住马可波罗的脖子,香臀吞吐着男人爆着青筋的肉棒,白袜染上了二人激情的汗水。

她听马可波罗的话,尽自己可能的收紧小穴,让自己本就紧致的处女甬道再度缩小。

“唔哦...舒服...”

马可波罗不禁感叹道,他两只手从娜可露露的腰上拿下,再次抓住娜可露露的乳房左右揉搓。

“嘿嘿,喜欢...就好。”

娜可露露傻笑着,眼神迷离。

二人都喝了酒,马可波罗恍然间看见她在自己身上淫靡的笑容,和几小时前刚见她时那纯洁的笑重叠在了一起。

真是畜生啊,骗了一个这么纯真的女孩子。

不过,事已至此。

马可波罗用力一挺腰,早已被嫩肉夹的出水的肉棒直接在娜可露露的身体里喷射出浓厚的精液,绝顶的快感冲散了他的愧疚,直上云巅。

娜可露露也同时迎来了今生的第一次性高潮,嫩穴不受控制的痉挛着,双眼不住地泛白,脚趾踩到了正在射精的男人的睾丸,这突然的痛感又从马可波罗的精囊里挤出了更多的精液来,通通浇灌进女孩的子宫。

“怀上,我的小宝宝吧!”

马可波罗低吼着。

“呼...呼啊...”

娜可露露完全没听清马可波罗说了什么,她只觉得,好幸福,好幸福。

想一辈子这样躺在男人的怀里。

她带着美好的幻想以及被快感冲烂的头脑,昏了过去。

......

娜可露露做了一个很美丽的梦。

梦里的马可波罗牵着匹马,从天边的云彩上跳下来,跳到她的村子里,向她伸出手。

“我的公主,一起走吧?”

娜可露露有些担忧婆婆会不会饿肚子,扯着马可波罗的衣角,指了指她的身后,那些用期待目光看着犹如神明的马可波罗。

马可波罗溺爱地拍了拍她的脑袋瓜,又亲吻她的额头,凭空变出千斤粮食与黄金,分发给各家各户。

她与爱人骑上马,飞上云端。

她笑啊笑,笑声传遍整片大陆。

她醒了。

娜可露露全身未着寸缕,身上盖着一层薄被。

桌子上的残羹剩饭都已经收拾的干干净净,小舟已然靠岸。

一切好像未曾发生。

娜可露露嘤咛着寻找男人的声音,半眯着的眼睛只看见了空荡荡的亭里。

她的双手胡乱抓着,想要摸索到男人的身体。

“先生?”

娜可露露彻底清醒过来。

她看到,桌子上有一封信,和一包钱币。

她失声抽泣。

原来,是假的吗。

一切都是假的。

.......

女孩接下来在江郡的几天打了些工,尝试麻木自己的心灵。

娜可露露的心里被失落和愤怒,悲伤充斥。

她经常独自行走在这里的大街小巷中,温暖的气候也没办法捂热女孩冰冷的内心。

明明,从第一次见到他到被他插进来,只过去了几个小时。

是啊,才一夜,她就心甘情愿地交出了自己最珍贵的东西。

她突然醒悟,原来最可恨,最笨的家伙,就是她自己。

“也许先生只是想...找一个女人陪他一会儿。”

“我却一直在向他索要爱意...”

“爱不属于我,不属于我。”

“我真是个该死的家伙。”

娜可露露蹲在路边,失声抽泣。

她想要快点逃离这个伤心之地,封存起这份令她撕心裂肺的记忆。

她不顾他人怪异的眼光,沿着这条道,一直奔跑,对双腿间传来的疼痛不管不顾,裙子沾上了泥巴,背包险些掉在路上。

跑到路的尽头,是一片形如八卦阵图的建筑群。

是千宅,女孩的印象里,张良经常提到这里。

她突然有些想念那个书生,至少,他不会像马可波罗一样欺骗她。

......

“站住!”

守门的大汉拦住娜可露露的脚步,他打量两眼女孩,喝道。

“找谁?”

娜可露露眼眶红红的,声音发抖,皮肤依然白皙,倒是不担心张良认不出她。

“大河学者,张良。”

“你是谁?”

“是他的...朋友。”

大汉挑起眉,眼神带上一点讥笑。

“那看起来道貌岸然的家伙,玩的还挺花...”

“进去吧,左拐,跟着侍者走。”

......

“你怎么,变成了这样?谁欺负你了?”

谁也没有想到,再会来的如此之快。

张良看见娜可露露的样子,连忙放下手中的书,把娜可露露带到床边坐下。

条件有限,魔道家族们因不同意张良的观点,有意压缩张良在江郡能够动用的资源,所以他只好在卧室里摆上一张书桌,把这间房间发挥出两种作用。

女孩狼狈的突然到访,让张良的心颤了一下。

“呜呜...”

娜可露露还贪恋着他的体温,靠在张良的身边,不再忍耐,放声哭泣。

换句话说,女孩现在想要的,只是与异性的身体接触。

只要是男人,只要肯给她温暖,女孩都愿意靠上去,犹如飞蛾扑火。

张良有些手足无措,只好学着小时候母亲哄他睡觉一样,轻轻地拍着娜可露露的后背,嘴中念叨着:“不哭,不哭,我在...”

听见张良这么说,女孩像是找到了靠山似的,哭得更大声了。

温情地过了几分钟,女孩抽噎着打着喷嚏,张良找来一个毯子为她盖上,也从女孩地口中听说了她昨晚的经历。

说实话,张良本人没什么感觉,他又不是个女的。

但他一定站在娜可露露这一边,他知道的,娜可露露不是坏人。

他想找到马可波罗问个清楚,却从手下那里得到消息,海都来的旅客几天前就坐上了前往魏都的机关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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