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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天葬终焉之旅 (三)

小说: 2025-09-04 13:39 5hhhhh 6650 ℃

第二天清晨,扎哈手提着一个铁桶,拿着一块白布,带着三、四个小喇嘛向卡车走来。走到卡车边,他放下铁桶和白布,带着一个小喇嘛爬上了车。他们一个抓住谷雨的肩,一个抓住谷雨的脚,把谷雨的尸体扔下了卡车。“啪”地一声,仰面落在车边的泥地上。

他们一个抓住我白皙的双臂,一个抓住我的脚,把我这具仍然僵硬的女尸体搬动起来,扔下了卡车。“啪”的一声,把我的尸体也被扔在了谷雨边上。我这具女尸淋湿未干的长头发零散的沾在脸上,胸前那一对莹白如玉的乳房,虽然死了数日,也依旧坚持挺着浑圆而坚挺,像瓷碗一样扣在胸口的一对乳房。

小喇嘛们分成两人一组,拖着捆绑我们脚踝的绳子,把我们拖行,沿着公路边上的江水走着,因为他们的拖行弄得我的尸体是浑身泥土,肌肤油油腻腻的原本晶莹的肌肤多处被刮蹭出伤痕和淤青,被拖行的时候,胸前还保有柔韧弹性的乳房还不停晃了晃,像是在炫耀自己的身材似的,毫不在意自己全身赤裸着给周围的人观赏着。

他们把我们的尸体拖到公路边上一条江水的下游岸边,把绳子系在一块大石头上。然后,用脚一蹬,我们就乖乖地翻落进了江里。这江发源于远处的雪山之上,就算在夏季,这江水也是冰冷刺骨,好在我们这对死尸不像是活人,不惧寒冷。

冰冷的江水有点浑浊,而且水流湍急,如果不是因为我们和岸上的大石头系在一起,估计我们也就顺着水流漂走了,变成江中的浮尸了。而现在,我们不过是在水流的作用下,不断地翻滚着,相互啪啪地撞击着,让水流冲去我们身上的汙垢。

“已经差不多了”,看我们冲洗得差不多了,扎哈他们拉起绳子,把我们拖回岸上,

我潮湿的尸身显得油油亮亮的,平坦的腹部,失去血色的肌肤因为浸湿而亮滑诱人的光泽,当他们拖行我的尸体时,我尸体胸前已经开始缓解尸僵的乳房也随着拖动在晃动着,优美的球体上在阳光下匀染着诱人的光泽。

“到这里吧”,扎哈他们抬起我们的尸体,然后把我们两具尸体放到一块大而平坦的石头上。扎哈用他手中的白布,把我从头到脚擦了一遍,连我的私处也不放过。

把我这具女尸擦干后,他们又用同一块布,去擦干谷雨的尸体。然后,用力地掰开我们紧闭的嘴,放进几片香香的藏药,来缓解我们将要到来的尸臭。

扎哈从他拎来的铁桶里,抓起一把白色的、软软的东西,塞进了我的嘴里。这是酥油,平时,酥油是藏民们用来泡茶喝的,现在,塞进嘴里,当然不是给我吃的,而是用来把我喉咙堵住,防止我这具女尸的尸臭、尸水外泄。塞进了酥油后,他又用力地把我的嘴合上了。他又从桶里捏了两小团酥油,塞进我不再呼吸的鼻孔。

塞好后,他把我的尸体被拖向了一边,扒开我的大腿,在两条大腿中塞入一颗大石头,把僵硬的大腿撑开,可以清楚的看到变成紫青色的阴唇。正害羞地紧闭成一条肉缝,守护着我隐藏的蜜穴。

他又抓了一团酥油,伸进两腿之间,用一根手指强行拨开我紧闭的阴唇,我的阴道内壁已经失去血色,变得灰白。不知道为什么,他看了一下,又进一步施加力道拨开我的阴唇,让我的阴道内稍显苍白的嫩肉完全显露,然后在把酥油通过阴唇之间,用手指深入塞到我的阴道里。为了塞入东西,他的手指正一次一次抠着我已经变成灰白的阴道内壁,只可惜这样剧烈的挑逗也无法唤醒我死去的玉体,不过我并不在意,正确地说是死亡的我只能温顺地让他肆意淫辱,直到他把阴道里塞得满满的酥油。

他似乎很满意的放开手,让我这具女尸的阴户慢慢地合拢起来,不过他可能嫌尸体僵硬没有缓解,合拢得太慢,就又用手把它并拢,直到把我的阴户完完全全地封闭了起来为止。

接下来,他把双手伸到我的腰肢下,用力一翻,让我的尸体向左侧过身来,我靠在谷雨的右侧,两瓣浑圆的屁股已经比之前更加苍白,显得更加性感。他一手一把抓住我的屁股右瓣,往上拉了拉,让我两片臀肉夹紧的屁股沟分开,张开雏菊般的肛门。这时一股异味飘向扎哈的鼻孔,他赶紧抓起一大把酥油,塞进了我的肛门。因为塞得太急,他居然塞得太多了,塞得肛门大大地张开着,合拢不起来了。扎哈发现了自己的过失,用手指伸进我的肛门里,抠出些许酥油,再用手一捏两边的臀肉,让我的肛门合了起来

他拉了我一下,让我平躺在谷雨身旁。然后走到谷雨身边,他手里握着从我肛门中抠出的酥油,又从桶里抓了点,搅拌在一起,然后直接塞进躺在边上的谷雨那张开的嘴里。谷雨没有因为这酥油是从我肛门里抠出来再塞进他嘴里而感到恶心,而是乖乖地让扎哈合上了嘴,再让他在鼻孔里塞进酥油。

接下来的一幕,是任何人永远都想不到的。扎哈从口袋里掏出一小段棉线,然后左手两指抓起谷雨那根的阴茎,把阴茎绑树了起来,他右手拿着线头,围着龟头绕了好几圈,然后用力拉紧了线头,细细的棉线深深地扎进了他的包皮里,他打了个死结,把谷雨的龟头死死地扎了起来。就这样,不要说射出精液了。当然,死掉的谷雨是不会射的,就是流也流不出一星半点的东西了吧。

小喇嘛用同样地手法将酥油塞住谷雨的肛门后,小喇嘛两人一组,把我们抬回了卡车,依旧放在车边挡板和圆木之间的沟槽里。

念完晨课,我们的卡车再次启动。绕过了无数个弯,翻过无数个山,明明已经是冰冷地一具女尸了,胸前一堆悬垂的圆润乳房却如同一个小白兔似的,随着车子的震动上串下跳,左甩右晃,看上去在诱惑面前的谷雨或是其他男人似的。

直到了傍晚时分,我们的卡车到达了目的地帕果寺。寺里的一群小喇嘛们,已经等候在停车场上了。当车一停,那些小喇嘛们就围上来准备卸货。他们七手八脚地打开了车斗的挡板,忽然,“啪、啪”两声,我们从车斗里跌落到了地上。

谷雨的尸身本来靠在挡板上,所以,挡板一下,就直接跌在地面上,我的尸体也像是跟随他一样,先是落到了谷雨身上,然后又滚到谷雨身边。一头黑色乱发分散在我背后以及脸上,仰躺在地上。

小喇嘛们吃了一惊,其中一个道:“师傅怎么还带来这两具死尸啊?”

纳古大喇嘛下了车,对他说:“你去把大多不丹叫来,这两个就交给他吧。”

纳古口中的多不丹,就是寺里的天葬师。这里的天葬师是世袭的,现在也是父子两个,他们没有名字,分别被称为大多不丹和小多不丹。

那个小喇嘛就跑去天葬台边上的石头小屋找天葬师去了。其它喇嘛看着我们躺在那里碍事,把我们拖到了一边,然后开始卸车把木头扛去工地了。

我这具女尸一头淋湿未干的长头发零散的沾在脸上,肌肤油油腻腻的,双手放在身侧,胸脯上依旧饱满圆润的乳房向两边微微分开,圆形深色的乳晕上面立着黑色乳头。在尸身苍白色的衬托下,暗褐色的乳头和黑色的阴毛显得特别显眼,灰白色的尸身透出一种令人无法抵挡的强烈刺激。

走来走去的人们在我身边忙碌着,时不时地有人来看我一眼,但我却毫不羞耻地裸体躺在冰冷的地上,脑袋无力地歪向在一侧,挺着一对饱满光滑的圆润乳房,暴露着黝黑的阴毛,谁也不会责怪我不知羞耻,因为死人是没有羞耻感的。

不一会儿,大多不丹就带着小多不丹跟着那个小喇嘛来了,大师傅看见了纳古大喇嘛,就双手合十行了个礼。接着,他们走到我们两具尸体的旁边,两人目光先注视到谷雨变成灰白的尸体,绑起来的阴茎从他大片呈倒三角形黑色阴毛中伸出,偏在一边倒在两腿中间的阴毛上。他的阴毛蜷曲而浓密黑亮,透出一种野性刺激男人味。

然后,他们的目光又转向我这具的女尸身上。只见,我胸前一对那莹白如玉的乳房僵硬的高耸着,毫不在意自己的美女主人已经一命呜呼,依旧挺在胸前,失去血色的一对白莹玉乳匀染着诱人的光泽,在肌肤下几乎能看到青色的细小的停止血液循环的血管,黑褐色乳晕阳光下闪耀着光芒,还凸起了成熟的小疙瘩,中央各立着发硬发黑的褐色乳头。

大喇嘛对大师傅说:“这两个有缘人,你看明天把他们葬了吧。”

大多不丹蹲下身来,摸了摸谷雨的肚子,又捏了捏我的乳房。

这时的我们,尸僵已经缓解消失了,所以,他摸上去已经不像石头那么硬了。大多不丹摸完了,抬头对大喇嘛说:“这两个还没熟,等后天再说吧。”

原来,当地把秃鹫当做神鸟,神鸟是食腐的,大多不丹检查下来,我们还太新鲜,他怕神鸟嫌弃我们,不愿吃我们,所以,建议我们多停尸一天,等足够腐烂了再天葬。

“嗯,就听你的吧。”大喇嘛点了点头,就去忙他的了。

两个天葬师走到我们身边,抓起我们的脚,先把我们膝盖弯了过来,然后让我们侧躺,再把我们髋关节弯曲起来。大概是经过了两天的路途,我们尸僵已经缓解了,也可能是两位天葬师天天处理尸体,比扎哈小喇嘛更专业,

这时后,我这具女尸不再僵硬,曾经诱人无比的娇躯肌肉松弛,变得柔若无骨,可以毫无抵抗地让陌生人摆成各种诱人姿态。但是他们对身下这个柔嫩的娇躯丝毫没有一点怜惜,在他们手里,我跟谷雨先后乖乖地被捲曲成了胎儿状。双手弯曲放在胸前,双足迭加一起,脚后跟贴着屁股。之后,他们拿出了扎尸体的绳子,这些扎尸体的绳子为麻绳子,这样的据说是可以很好的背起尸体并且容易解开。

他们用绳子把我与谷雨这两具裸尸分别捆好,免得我们伸展开来,把头弯曲到膝盖处,双足迭加捆起,双手为合十捆好。然后用杠棒穿过绳子套好,像抬着抓到的猎物那样,把我两个人肩并肩,脸朝着天抬了起来,沿着山路向上走去。

帕果寺是依山而建的,在寺的一边的半山腰上,有块两米长的稍稍有些倾斜的平坦的大石头,那就是赫赫有名的帕果天葬台。

随着他们忽高忽低的脚步,我与谷雨的尸体不停地“啪、啪”地撞在一起,一具男尸和一具女尸,两堆赤身裸体的死肉,却像是一对紧紧挨在一起的情侣一样,产生两具裸尸清脆肌肤碰撞的声音,像是想紧紧挨在一起。他们谈论起这个现象:“这两具尸体像是不想分开他情侣似的阿。”。

“是阿,这可能就是缘分。”,”不知道他们的来由,但这样看来,也许他们真是情侣。”,在外人眼中我与谷雨只是一具男尸和一具女尸,两堆赤身裸体的死肉,却像是一对紧紧挨在一起的情侣一样,存在之间无形的连结,最后成了一对走向人生终点的尸侣。

抬在山道的过程中,我们二人的尸身仍然不停地“啪、啪”地撞在一起,但可惜的是,我们这对可怜的尸侣即使全身赤裸、彼此的肌肤一次又一次的撞在一起,也没能睁眼看一眼对方,对着对方笑笑。十多分钟后,我们就来到了那块油油腻腻的大石台边上。我们都沉浸在死亡的睡梦中,没有睁眼看一眼我们的最终目的地。我们不会知道我们将在这块石头上被肢解,被切碎,然后作为神鸟的食物,从这个世上消失。

现在,他们并没有把我们放在台子上,而是扛进了台子边的一间房子。这房子大概有四十平米大,房里充满了异样的腐臭气息,对着门的半间房,是个离地大概半米样子的水泥平台。平台上,已经有五个白色的包裹,那是远道而来,等着天葬的尸体。

两个多不丹扛着我们进了房间,上了门旁的平台,然后把我们放了下来。他们用熟悉的手法把原本放在平台上的几具尸体挪动了一下位置,然后把我们两具尸体摆放好,接着他们抽走了杠棒,走出门去。

全部的活人离开后,房屋变得安静沉默,室内只剩下我们这些死亡后冷冰冰地尸体。虽然我跟谷雨一起成为这个房间的室友,但没有其他室友的问候,没有拍手,也没有欢迎会,我们只是很合群的跟其他死者一起沉默,不在乎沉淀在空气底下的臭味,继续安静地,默默地,并肩相互依靠着。

在这个充满寂静的死者旅馆中,我们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宁静,静到连远处的鞋底在磨损的木头打滑,从阶梯走过的声音都非常清楚,甚至包含死者失禁,放出屁的声音,在沉默的死者房间内,那些偶发的声音变得沉重,充满重量感。

我们并肩相互依靠了片刻,然后我向左,谷雨的尸身则向右倒了下去。我们像煮熟捲起来的虾子一样,屁股顶着屁股,侧躺在了这个平台上。我们的括约肌已经松弛了,所以,我们两个塞满酥油的肛门微微张开着,正对着对方的肛门。这个充满了难闻的腐败臭味的房子就是我跟谷雨的停尸房,但在不知道的外人眼中,我们这对男女裸尸尽管只有屁股亲昵地贴在一起,却显得更加地亲密。只是,虽然我们像爱侣一般地躺在一起,但是,失去生命的我们不能窃窃私语,也不能爱抚对方。

我这具女尸除了毫无血色,一脸苍白外,失去生命的脸庞依旧秀美,就跟熟睡差不多,但我自从死后体表水分不断蒸发,柔顺的长发已经变得干枯,连嘴唇也是灰白色的。我失去血色的雪白胴体弯曲着,光洁的后背清楚的浮出一根根嵴骨,两臂夹紧着胸前的一对白玉双峰玉乳,双腿弯曲如弓,并拢的如同白玉的双腿曲绻着,从两腿间可以隐约看到我的死屄:两片深色猪肺叶般的大阴唇闭合成了一道肉缝,一部分包在内侧的两片小阴唇从没有闭合的肉缝中挤了出来,像蚌壳微张露出舌足,外翻在大阴唇外面。

我的尸侣谷雨也被捆绑成捲曲的婴儿状,他变成灰白的尸体也是捲曲起来,结实有力的双腿上有少许黑亮的腿毛。并拢的两腿紧紧地夹着他的死屌,他那长满褶皱的球状阴囊被两腿夹扁了,左高右低地挤在中间;而他的阴茎,更是缩得又短又小,胆怯地躲在阴囊的后面,只露出扎着细绳的龟头,透过双腿间的缝隙,还恋恋不舍地偷窥着我的死屄。

太阳渐渐消失,冷空气不停从木头缝隙中灌进来,依然不能打扰在平台上的我跟谷雨。那天的晚上,又有几个包裹,被人扛了进来,放在了我们边上。这些包裹里,都是和我们一样的尸体,其中的一些,也有从百里以外被运来的。他们的家人,不舍得让他们光光地被一路拉到天葬台来,所以,他们都被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了。两位多不丹,知道所有的死尸,上了天葬台,都要被打开包裹,赤条条地肢解的,所以,认为把我们俩人再包裹起来是多此一举,因此,就只把我俩捆扎起来,而省去了包裹的环节。只是,那些扛尸来的人,难免觉得奇怪,会多看我们两眼。

他们其中有人好奇的注视着我的娇躯,看到我两腿间那曾经娇嫩如蚌肉湿滑的肉穴,如果我还活着,我应该感到羞耻把脸转开,但我是一具已经死亡多日的女尸,不能再表达内心的痛苦和不适,只能一脸悠然自得的表情侧躺在平台上,任由那些人看着自己私密的肉缝。

到了深夜,房中静悄悄的,只留下我们这些尸体,我与谷雨的尸体静静地侧躺着,像是享受,又像回忆这一辈子走过的路。而实际上,我们二人无论是谁,都是无知觉无感情的尸体,是两块死肉。只要凑近我的唇边,能微微的嗅到开始腐败的尸臭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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