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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琳,2

小说: 2025-09-04 13:39 5hhhhh 4830 ℃

她关掉水龙头,湿漉漉地走出淋浴间,长发滴着水,贴在身上,像一条棕色的瀑布。她环顾四周,目光落在洗手台上的大浴巾上。

她走过去,拿起浴巾,柔软的触感让她愣了一下,手指捏了捏,皱眉低声道:“这亚麻布怎会如此轻软?”她抖开浴巾,宽大的布面几乎能裹住全身,她试着擦了擦手臂,水珠被吸走,皮肤留下一丝暖意。她满意地点点头,先用浴巾裹住头发,揉搓了几下,长发变得半干,发梢不再滴水。随后,她将浴巾展开,裹住身体,从肩头盖到膝盖,像披了件临时的长袍。她拉紧浴巾,遮住赤裸的胸膛和下体,松了口气——总比暴露在空气中强。

裹着浴巾,她转向那堆衣物。拿起T恤,宽大的圆领让她皱眉,袖子垂到手肘,布料轻薄松垮,像个麻袋。她抖开浴巾,套上T恤,衣摆晃荡着盖住半个大腿,松垮的布料在她纤细的身子上晃来晃去,像个小女孩偷穿了大人的衣服,娇小的身形在宽松的轮廓下更显柔弱可爱。接着,她拿起休闲裤,松紧腰带在她纤细的腰上显得松松垮垮。她将腿伸进去,拉到腰间,裤腿堆在脚踝,像套了个布袋,裤管随着步伐摇晃,衬得她细瘦的双腿更加纤细。

尾巴半干地垂在身后,毛尖还有些湿意。她皱眉低头,看了看裤子,又摸了摸尾巴,犹豫片刻后决定将它塞进裤腿。她弯下腰,小心翼翼地把尾巴卷起,塞进右边裤腿,毛茸茸的触感挤在布料里,宽大的裤子鼓起一块。她拍了拍裤腿,低声道:“总比露在外面好……”尾巴偶尔动一下,裤子就微微鼓动,她皱眉调整了几下。

最后,她拿起那条四角内裤,狐狸耳朵微微抖了一下。她捏着松紧腰带翻看了半天,前面的开口让她困惑地皱眉,低声自语:“这是什么……短裤?”她试着套上,宽大的布料像个小裙子,松松地裹住下腹,肉棒被粗糙的棉质摩擦了一下,敏感得她脸颊瞬间烧红,尾巴在裤子里猛地一甩。她喘息着扯下来,扔回洗手台,低声道:“太下流了……这东西我绝不会穿。”她拉紧T恤和休闲裤,宽大的衣物下空荡荡,尾巴塞在裤腿里若隐若现。

塞琳弯腰捡起脚边的粉色拖鞋,重新套上,鞋子在她娇小的脚上晃荡,走动时“啪嗒啪嗒”响个不停,像是硬塞进了一双不合脚的鞋。她试着走了几步,鞋底防滑纹抓着地面,但大了一号的尺寸让她脚跟抬不稳,每迈一步都得用力踩实,显得笨拙又可爱。她皱眉低头看了看,低声道:“这鞋子……穿着真别扭。”她犹豫了一下,考虑脱掉——毕竟赤脚走路更自在些,而且地板看起来并不脏。但想到刚洗净的脚底又要沾上灰尘,她还是忍住了,踩着拖鞋走向客厅。

下楼时,楼梯吱吱作响。她走进客厅,见罗伊嚼着薯条,低声道:“我洗完了。伤口好像已经愈合了。”语气平稳,尾巴从裤腿边探出来,轻摆了一下。

罗伊抬头看她,宽大的衣服和晃荡的鞋子让她看起来像个套着大人行头的小女孩,纤细的身形在不合身的装扮下透出几分惹人怜爱的娇弱,脸上的表情似乎有些呆滞,眼中的一丝水雾和脸上的绯红,不知是因为残留的快感还是羞耻感还是热水之后的放松。他感叹:“你这体质真独特。愈合就好。虽然你说不饿,但要不喝点东西喝点东西,刚好温了。”他指了指餐桌上的热可可。

塞琳的目光落在桌上的热可可上,杯身散发着微弱的暖意。她迟疑了一下,纤细的手指轻捏住外套边缘,嘴唇微抿。作为来自1625年的贵族,她对热可可并不陌生——庄园的冬夜里,仆人常端来这种甜腻的饮品,盛在精致的瓷杯中,伴着肉桂的香气。如今,这纸杯粗糙的触感让她眉头轻皱,但出于礼节,她还是轻轻拉开椅子,动作优雅而克制。

她坐下时,宽大的T恤在腰间晃荡,裤腿堆叠在脚踝。娇小的身形让椅子显得过于宽大,粉色拖鞋从一只脚上滑落,露出白皙的小脚,脚尖刚好触地,悬在半空的那只拖鞋晃了晃,发出轻微的“啪嗒”声。她调整坐姿,脊背挺直,双手交叠在腿上,像个端庄的小姐,却因不合身的衣物透出几分惹人怜爱的笨拙。

罗伊随手将擦手的餐巾纸丢在一旁,微微起身,腰身前倾,指尖轻轻推过热可可的纸杯,动作平稳得像在递送一件易碎的珍品。他拧开盖子,露出一抹浅褐色的液体,热气袅袅上升,带着熟悉的可可香。他歪了歪头,语气懒散却带点细心:“尝尝看吧,喜欢的话以后再给你弄点。不过下次可以顺便搞点主食,别光喝这个。”

塞琳低头凝视杯子,鼻尖嗅到那股甜香,记忆中庄园的温暖画面一闪而过。她轻声道:“谢谢。”嗓音柔和如风,纤手小心翼翼地抬起,拇指与食指捏住杯沿,动作轻得像怕惊扰什么。她小口啜了一口,温热的液体滑过舌尖,甜味中带着一丝苦涩。杯子在她手中微微倾斜,娇小的手掌衬得纸杯格外笨重,像是小女孩捧着大人用的器皿。她抿唇咽下,脸颊上的红晕却未退去——浴室里那羞耻的一幕如影随形,指尖仿佛还残留着黏腻的触感。

罗伊拿起手机,指尖在屏幕上划了几下,懒洋洋地开口:“你之前说的家族,我查了下,没找到什么阿尔布雷家族或者瑟兰提斯庄园的信息。”他瞥了她一眼,见她低头不语,耸了耸肩补充道:“可能是资料太老了吧,反正我没查到。”

这消息像一记闷锤,将塞琳从羞耻的回忆中拽回现实。她早对家族的存续不抱希望,罗伊的话只是确认了她的猜测。紫色眼眸微微暗淡,她放下纸杯,指尖轻触杯沿,低声道:“或许在我之后出了什么变故,导致消亡了吧。”语气平静,带着意料之中的沮丧。然而,方才的淫行与家族的记忆交叠,羞耻与失落如潮水涌来,她无力地指向软塌塌垂下的狐狸耳朵,“毕竟我如今这副模样,可能正是家族断绝的罪魁祸首…”

自尊心碎裂的瞬间,她仿佛看到继承人的未来与贵族的骄傲一同崩塌。那根下流的雄柱,那肆无忌惮的快感,像污泥玷污了她坚守的信念。精神的重压让坚韧的她短暂停滞,目光空洞地落在桌上,指尖不自觉攥紧。

罗伊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模样,揉了揉眉心,没能套出更多信息,也不想继续这场冷场的对话。他站起身,伸了个懒腰,骨节发出轻响,语气轻松道:“哎呀,无所谓啦,反正你都到这儿了,也没啥办法。往好了想,起码遇上我这个闲人,你可以在这儿住到开心为止。”他没指望她回应,抓起吃完的垃圾袋,转身走向厨房,脚步拖沓,像要逃离这沉重的气氛。

“我还能做什么呢…”塞琳低喃,嗓音细若游丝。她抬头望向一边伸展身躯、一边走向厨房的罗伊,紫色眼眸蒙着迷雾。自尊心与理智在胸中撕扯——她不愿寄人篱下,却明白别无选择。罗伊的随意安慰像一团乱麻,让她无所适从。

罗伊随手将垃圾丢进桶里,走回客厅,见塞琳呆呆地望着自己这边,像只迷路的小兽。他带她回来不过是心血来潮加一见钟情,对她一无所知,而她显然也没打算全盘托出。这尴尬的沉默让他挠了挠后脑勺,索性走到桌前,试图打破僵局。他拿起那杯热可可,晃了晃,杯中液体已凉得接近室温,表层泛起一层薄膜。他皱眉道:“你还喝不喝?这玩意儿冷了味道怪怪的。”

塞琳垂下眼帘,纤手轻搭在杯沿上,低声道:“不碍事,我会喝完。若您有事便去忙吧,感谢您提供住所,有问题我会尽量自行解决。”语气平稳而疏离,带着贵族的礼节。她不愿浪费食物,更不愿欠下人情,哪怕这杯饮品并非她所求。

罗伊被她这冷淡的态度噎了一下,无奈地轻放下杯子,耸肩道:“那我就不管你啦。我房间在你对面,有事可以找我。我要去玩会儿游戏,你啥时候心情好了或者想换个心情,可以来找我,我给你见识下现代游戏。”提到游戏,他眼睛一亮,手指上下翻飞,摆出一副得意的模样,像在勾起她的好奇。

“谢谢。”塞琳微微颔首,动作儒雅如常,拿起凉透的热可可,小口啜饮,紫色眼眸低垂,神情淡漠。

罗伊转身走向楼梯,双手举起像投降般晃了晃,挑眉瘪嘴,一副“拿她没办法”的表情,随后踩着楼梯上楼,脚步声渐远。

几分钟后,塞琳仍握着杯子,目光放空,机械地啜饮着凉透的热可可,甜味早已淡去,只剩一丝涩意在舌尖徘徊。突然,小腹深处传来一阵异样的悸动,像是温热的涟漪从子宫荡开。她眉头微皱,指尖不自觉捏紧杯沿,杯子微微一颤。她低头凝视自己的下腹,那股热意不同于浴室中的淫靡冲动,却又似曾相识——仿佛是发情的余波再度袭来。她咬紧下唇,紫色眼眸蒙上一层薄雾,试图分辨这感觉,却未察觉其真正源头是子宫的微胀。

热流从小腹扩散,逐渐蔓延至腿间,带着隐秘的酥麻。她喘息微微加重,脸颊烫得泛红,裤腿里的尾巴不安地扭动,毛尖挤着布料鼓起一块。她试着深呼吸,压下那股躁动,可子宫的悸动愈发明显,像有什么在体内翻涌。她低哼一声,“唔…”嗓音细腻如丝,带着几分无助。浴室中那羞耻的记忆闪过脑海,她猛地意识到,若这又是欲望的发作,绝不能在这敞亮的客厅失态。

她急忙将杯子平稳放回桌上,纤手轻捂下腹,颤巍巍站起。椅子被无意挤开,拖出轻微的刮擦声,另一只粉色拖鞋滑落,赤裸的小脚触到客厅的灰白大理石地板,冰凉的触感让她脚趾微蜷。她回忆起随罗伊上楼时,目光曾瞥向楼梯旁的一扇半掩的门。那门后露出灰白带纹理的瓷砖,与浴室的地面相似,不同于居住房间的木地板和墙上的精致墙纸。罗伊的家装修奢华,墙纸纹理细腻,大理石光洁如镜,她虽未细探,却凭贵族的敏锐猜测那或许是另一间浴室。她心想:若能躲进去,或许能掩饰这羞耻的冲动。

然而,快感如潮水般迅速攀升,子宫的热流化作一股炽热的浪潮,烧得她双腿发软。她扶着桌沿,腰身不自觉扭动,像在迎合那波动的快感。蜜壑深处隐隐抽搐,肉棒在裤子里硬起,顶着布料带来刺麻的摩擦。她迈出一步,试图走向楼梯旁的房间,可热潮愈发汹涌,她靠着墙挪动,纤手按住墙纸,指尖抠进柔软的纹理,留下浅浅的印痕。她喘息加剧,胸膛起伏如波,T恤下的娇躯透出汗意,狐狸耳朵紧压着头发,随着快感微微转动,像在颤抖中寻找出口。

快感已不容她逃离,双腿一软,她猝不及防地侧身倒地,身体撞上大理石地板,发出一声沉闷的“咚”响。本能驱使她翻身仰卧,双腿大张,裤子松垮地卡在胯间,T恤遮住胸膛。她喘着粗气,腰身弓起如绷紧的弦,蜜壑深处涌出一股无法抑制的洪流。快感如烈焰焚身,比任何触碰都强烈百倍,她低吟出声,“啊…嗯…”嗓音甜腻得几乎滴出蜜来,嘴唇微张,唾液在口中拉出细丝,嘴角不自觉淌下一抹晶莹。她皱紧眉头,眼角梨花带雨,泪光闪烁,紫色眼眸朦胧如雾,羞耻与沉沦交织,狐狸耳朵向两侧分开,抖得像风中的落叶。

她试图合拢双腿,却无力抗拒这股席卷全身的冲动,身体扭动着迎合快感的节奏,纤手按住下腹,指尖掐进皮肤,徒增更多酥麻。随着一声娇喘,蜜壑猛地痉挛,一个柔软的物体从阴道缓缓挤出,处女膜被撑开的瞬间传来撕裂般的微痛,紧接着被洪水般的快感淹没。她弓起身子,腿间喷出黏稠的淫液裹着那物体,落在松垮的裤子里。痛感转瞬即逝,快感如潮水拍打,她低吟不止,“唔…啊…”喉间溢出破碎的呻吟,泪水滑落脸颊,娇弱的神态透着淫靡的媚态。肉棒因阴道的高潮硬得发烫,青筋鼓胀,却无法达到顶峰,仅在裤子里跳动,溢出几滴清亮的腺液。

她颤抖着撑起身,腰身软得像融化的蜡,纤手急切地拽下裤子,裤腿滑至脚踝,一股浓郁的玫瑰香扑鼻而来。裤子被撑开,双腿间赫然浮现一双粉嫩的小脚,轻踏在她湿漉漉的蜜壑和硬挺的肉棒上。那双小脚调整位置时,脚底碾过肿胀的冠头,挤出一股股黏稠的前列腺液,滑腻的触感涂满她的腿根和裤子。她咬唇低哼,“唔…”快感如电击窜遍全身,羞耻与背德交织,眼泪滚落,紫色眼眸蒙着迷雾,可怜又诱人。

那双小脚的主人猛地扭动起来,在她下身蠕动,小脚踩踏肉棒,碾过敏感的茎身,挤出更多腺液,脚上沾着混合的爱液和羊水,湿滑地抹在她大腿和裤子上。紧接着,那身影调转方向,从裤子中钻出,一只手抓着她的大腿,一只手撑地,长发散乱沾着黏液,狐狸耳朵轻颤。她贴着勃起的雄柱爬出,温热的呼吸喷在茎身上,烫得肉棒剧烈悸动。那张脸映入眼帘——紫色眼眸清澈如湖,竟是她自己!

塞琳瞪大双眼,先是愣住,震惊凝成一团。她低头打量那身影,熟悉的长发、娇小的身形,眼角同样挂着泪痕。她喃喃道:“这…是我?”嗓音颤抖,羞耻与混乱撕扯着理智。紧接着,她意识到腿间的湿热与那物体的诞生,低声道:“我生下了什么…”直到那身影抬头,四目相对,她才猛地一颤,泪水滑过脸颊,嗓音哽咽:“我生下了自己?”震惊如巨浪拍来,她瘫软在地,喘息如断线的风筝。

新生塞琳同样带着高潮的余韵,身体虚软,腰身塌地,双腿微张,赤裸的肌肤上沾着黏稠的腺液、爱液和羊水,散发玫瑰香气。她低头凝视自己的脚,触感犹存——方才被布料紧裹时,脚底踩着坚硬黏滑的物体(肉棒的滚烫与腺液的滑腻),又蹭过柔软潮湿的幽壑(小穴的温热与爱液羊水的湿润)。她转过身,映入眼帘的是巨大的肉棒和半躺的自己,穿着熟悉的宽大T恤。她愣住,意识一片错乱——自己明明应是那个躺着的,却为何赤裸地成了旁观者?

她抬头,见“原本的塞琳”脸上挂着与自己相同的娇媚、疲惫与羞耻,喘息声如出一辙。她皱眉低喃:“我…”以为自己是灵魂出窍,看着自己的肉体。可当“原本的塞琳”开口说话,她猛地一颤,紫色眼眸瞪大,震惊与错乱交织——这肉体竟有独立意识!随着“原本的塞琳”发出声音,她也察觉不对,脸上浮现一模一样的惊讶,泪光在眼角摇曳,喘息中透着无措。

高潮的余韵尚未散去,两个塞琳瘫软在地,身体像被掏空般无力,双腿大张,蜜壑淌着混合的淫水,肉棒软垂在腿间,顶端挂着残余的浊滴。眼角泪痕未干,紫色眼眸蒙着水雾,脸颊烫得泛红,疲惫与羞耻交织,娇弱的神态透着动人的余韵。

就在这时,楼梯上传来脚步声,罗伊晃悠着下楼,低声嘀咕:“走得太急,忘了拿橙汁上楼了。”他语气随意,像在提前告知,以免惊扰楼下的她。转过拐角,他猛地顿住脚步,眼前的景象让他话音卡在喉咙:“你在那干—”

话未说完,他视线扫过仰面躺地的塞琳,裤子褪至脚踝,股间挺立的雄柱湿漉漉地淌着汁液,而她身下竟还有另一个一模一样的塞琳,一手抓着她的大腿,一手撑地,呆呆地凝视那根粗壮的肉棒。两个塞琳同时被他的声音惊醒,如受惊的小鹿般转头看向楼梯上的罗伊,紫色眼眸闪烁着慌乱与羞耻,泪光在眼角摇曳。

罗伊眨了眨眼,震惊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几分戏谑。他挤眉弄眼,眉毛拧成一团,夸张地摊手道:“你裤子里咋还藏人呢?我咋不知道我的裤子还能当魔术道具?”语气轻佻,像在演绎一个目睹超现实场景的路人,试图用常识硬解眼前这荒诞一幕。他嘴角抽了抽,掩不住眼底的笑意——比起两个塞琳的出现,他更满足于她们那有趣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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