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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AB]標記,1

小说: 2025-09-04 13:39 5hhhhh 5410 ℃

*左右有意義*

*ABO,AB向,含私設,有雷請回避*

*花生君=狸兄,一體論*

*雖然都打ABO了應該就不用打這段了,但還是打一下純粹妄想*

*一時腦抽的產物*

*如果OOC,我很抱歉*

*暴力性愛成分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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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滋賀有名的個人勢ぽこピー兄妹檔是Beta是眾所皆知的事情,他們當時選擇在網路上公開性別的舉動,在為了營業Vuuber而選擇隱瞞性別的世代引起了很大的波瀾。

  因為Beta本身就是vtuber 們習慣用來當擋箭牌的詞,所以他們也是在經過一系列線下活動後,大眾才終於不再懷疑他們的性別。

  不過這件事的評價在網路上依舊很兩極,有一派的人覺得他們本身就是比較沒有爭議方的Beta,所以公佈出來不會有脫粉的風險,且這樣的舉動過於唐突且自私沒有考慮到其他同行的立場。

  另一派則認為不管如何在願意誠實公開性別後,就是沒想要透過模糊性別而給粉絲製造多餘幻想的決心,並且ぽこピー從建立頻道以來就沒有想要養Gachi粉的意思,所以整件事沒有無限上綱的必要。

  對於這整件事的當事人花生君,或稱之為狸兄正淡定的划著網路上的論戰。在這件事上他跟ponpoko早就見怪不怪了,因為每當圈內出現同行因性別被揭露而出現大量掉粉的事件時,他們倆公佈自己性別的事情就會被重新提起並又引發了另一起論戰。

  對此ponpoko依舊表示十分困擾,但注重流量的花生君倒是覺得這並不是什麼壞事,反而對之前自己有遠見的決定感到十分自豪。

  不過看到ponpoko又因為網路上的輿論而擔憂的樣子,還是決定再事件有緩合跡象之後再開一場雜談直播宣導一下。

  畢竟如果類似這樣的事情之後一直出現對ぽこピー形象也會有不好的影響,而且再這麼下去ponpoko的咖啡癮跟網癮恐怕會再加重,看著ponpoko又加重黑眼圈的狸兄在心裡想道。

  不過現在他還有更棘手的事情要處理,看著來自劍持刀也的訊息正不斷的傳訊息過來狸兄不免感到擔憂。他前幾天因為忙著自己的生日企劃導致沒有過多的時間與精力去回復,不過說來也諷刺,他生日的那陣子剛好就是劍持刀也的易感週期。

  所以每年生日演唱場會的巡迴他都會自掏腰包的帶著他一路跑,當然他因為刀也還是學生的關係,為了不耽誤刀也的學業狸兄除了幫他付每場的車錢外,就是會特別留一間休息室給他。

  原因是劍持刀也每次到易感期的時候都會變得特別暴躁易怒,甚至會在特定的情況下無預警散發直徑2米圓的信息素,一不小心沒控制好就會炸到其他在場OA的程度。

  「天啊,花生君你剛剛是去了哪裡,怎麼身上味道這麼重?」看到狸兄急急忙忙的樣子,原本還想打招呼的燈光師,卻被狸兄身上覆蓋信息素給刺激道摀著鼻子。

  「欸!?什麼味道,不會是我現在汗臭味很重吧!喔天,現在去沖澡肯定來不及。」狸兄被燈光師這麼一提醒瞬間緊張了起來,畢竟剛剛從玩偶裝解脫,他可不想一身汗臭味的情況下去見刀也。

  「欸不是啦,我是說那個信息素啦。」像是突然想起狸兄是Beta之後,燈光師尷尬解釋道。

  「喔喔喔,那沒事啦,抱歉我剛剛從朋友那出來,可能是沾到了一點對不起阿。」聽到他的回答狸兄放下心來,表演結束後,服裝都沒脫就去刀也那搞突襲了,所以沾到一點都算是很合理。

  只不過這次合作的團隊有蠻多Alpha在的下次必須留點心不要造成其他人麻煩,狸兄在心裡默默的記著。

  「朋友?但這味道明顯是...喂!等等」燈光師趕在狸兄再次跑走之前用手抓住他的肩膀,Alpha的力量是無庸置疑的,幾乎不費任何力氣輕鬆的就把狸兄給拽住。

  「欸?」狸兄瞪大灰色的雙眼盟眸,滿臉的錯愕看向對方,誰知燈光師看到狸兄那副表情只是無奈地嘆了口氣。

  「花生君你啊,雖然是Beta沒有錯啦,但有時候你還是要注意點,現在的Alpha很恐怖的,多保護好你自己知道嗎?還有你這身臭味最好是離我老婆遠一點,如果被我聞到下次再合作燈光絕對照瞎你的眼睛!」燈光師意有所指地說完後,拍了拍背讓示意狸兄可以離開了。

  「誰沒事會去找你老婆啊?算了,我真的要走了,掰掰。」突然被攔下又被說了這麼多鬼話,狸兄總感覺莫名其妙,要不是這個新來的燈光師技術高超又很懂自己要的氛圍感,否則就因為剛剛那件事開始考慮換燈光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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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會吧,劍持桑居然真的是Alpha,那聽前輩他們說的飄散在這裡的強烈氣味...不就代表著刀P是真的嗎!?」一位實習生對著這事實既興奮又驚嘆著說道,手上拿著的文件夾都快被她搧出風來了。

但這也不怪她,畢竟刀也在網民與粉絲上的形象一直都是B偏O,甚至還有極端的唯O派粉絲跟其他粉絲為了性別的話題吵起來的論戰,但這都是另一件事了。

  「你從剛剛開始就在說什麼傻話,就算是Alpha好了,AB戀怎麼可能會有結果嘛。」她身旁的另一個實習生出言反駁了,看她的有些生氣的反應,應該也是刀也的粉絲吧。

她被朋友在自己面前一直刷CP組合一定很煩躁吧,她們穿著和說話方式應該還是大學生,有著與我不同的青春耀眼。

  「Alpha如果遇到他命定的Omega就算會拉扯一段時間,但到最後還不是都會選擇Omega。」她又煩躁地接著說道,擺出了這不是理所當然的手勢。

  「也對拉,畢竟誰讓是Alpha跟Omega是命定的組合呢。」或許是意識到朋友表現出的不爽,她也開始打哈哈的表示贊同。

  「喂!妳們兩個新來的,怎麼敢在那邊亂講話,都給我過來」熟悉的工作人員的聲音從我身後傳來,立即小跑過去把明顯被嚇到的她們給拉到角落,狠狠的訓斥了一番。

  剛剛的工作人員還真是溫柔阿,但其實可以不用顧慮他沒關系的,能夠從陌生人的嘴裡聽到真實的評價是件好事。

  「哈哈畢竟她們說的也對啊,像我這樣可悲的傢伙再加入遊戲之前早就輸了。」

  至於他與刀也到底是什麼關係,其實他自己也不太確定,在2018年因為刀也他在火車站上那一抹微笑而心動,稀哩糊塗的去邀請去舉辦刀P聖誕節。

  又2021年因為自己玩笑開太大意外的知曉了刀也的真實性別,也在那時就這樣幸運的當上他的床伴直到現在。

  在那之後的幾年他們就這樣一直維持著奇怪的互助關係,每當刀也的易敢期來得時候他都會義不容辭過去幫他滅火,而當每年聖誕節時刀也會任由著他胡鬧。

  明明一年才見不到幾次,但每次見面時看到刀也的笑顏沒有一次是不心動的。雖然知道某種意義上他們倆就是利益上的關係,不過狸兄還是眷戀著刀也君的一切,他的笑顏、他略帶嘲諷地吐槽、那有機率會出現對關懷的話語,和事後難得對自己的溫柔。

  好喜歡,抑制不住的喜歡促使他也開始相信他們這段關係的可執行性,暈呼呼的沉浸在短暫的美好與幻想裡。

  但其實他知道的喔,這一切能發生也只是都剛好很幸運而已。

  他疲憊的走著,在沿路的走廊上關於生日演唱會的海報,已經33歲了啊我自己,這真的是還能繼續自私玩著扮家家酒遊戲的年紀嗎?今年刀也君就大學畢業了,他還會再繼續做Vtuber嗎?那我和他最後會...

  一想到這裡他吞了吞口水,狸兄站在休息室前愣愣地看著門把,他不敢開門。或許是這幾天都在疲勞奔波,此時他的胃翻滾的厲害,一滴冷汗從額頭冒出,不想面對這副狀況的他無力地向前將頭靠在門板上。

  「誰啊?沒事在我這邊散發什麼臭味!?」刀也憤怒的聲音從房內傳來,與之而來的還有那明顯帶著不爽的步伐。

  「是怎樣,問話不會回阿。」碰的一聲,房門被刀也暴力的甩開,他看著狸兄虛弱又錯愕的臉瞬間就沒了怒火。還沒等他理解狀況,迎接著他的則是一下失去支撐而往他身上倒的狸兄。

  「花...花生君?」刀也反射性地就將狸兄接住將他抱在懷裡,困惑著發問的同時卻也在狸兄的背部聞到了讓他剛剛暴躁的緣由,眼角不自覺的抽動了起來。

  是哪個沒腦經的還敢在狸兄身上留氣味,自己散發的信息素難道還做得不夠明顯嗎,可惡要是可以標記就好,真的是...

  「好臭!」雖然話是這麼說,但刀也他絲毫沒有想要放開狸兄的意思。相反則是愈抱愈緊,不斷的用手臂來回擦拭著狸兄的背部,房間愈發濃郁濃郁的氣味隨著敞開的大門飄出,不到一會就開始聽到外面人傳來的喊叫聲,與識趣的Beta老員工們自發疏散民眾的叫喊聲。

  阿呀呀...這是又炸場了嗎?狸兄聽著外面的慘狀在心裡無奈地想著,但看到刀也君他埋在自己胸懷裡亂蹭的樣子,狸兄根本沒辦法狠下心來唸他,只能溫柔的回抱著他安撫。

  「抱歉,其實剛剛就有人提醒我了,但我還以為那是你的信息素。哈哈抱歉啦,你也知道得我又聞不到那些。」狸兄用著手輕拍著刀也的背部尷尬地笑著說道。

  「...」

  「算了,你把這個戴上吧」面對狸兄打哈哈的解釋,刀也沒有想要繼續下去的意思,些許不耐煩的從包裡拿出的道具對著狸兄說著。

  「欸欸欸!?不是吧,現在就要戴上這些了嗎?」剛剛還在想著要怎麼緩解氣氛的狸兄,看到刀也手上拿著兩管裝滿潤滑液的針筒與電動肛塞後紅著臉錯愕的問道。

因為是Beta的關係所以他沒辦法像Omega一樣自行分泌體液,所以從前幾年開始為了更快進入狀態,刀也就提議在事前都用道具去做準備,畢竟他們倆能夠線下相處的時間真的少得可憐會這麼做也是理所當然。

「為什麼不行?快點戴好,等等就不用又在那邊浪費時間。」刀也一臉不解地說著,看到他後面還敞開的房門後不理會狸兄走過去關上,回頭看著被關在房中無措的狸兄,紅著臉支支吾吾的樣子。

「可...可現在還在會場,這樣不好吧...」雖然私底下已經做了無數次,但第一次在外面說出這樣的話還是讓狸兄有點不知所措。

滿腦袋都在想著如果被別人發現怎麼辦,這樣會不會被誤認為是什麼變態,雖然本來就是,但刀也君怎麼辦,自己的名聲壞掉就算了,但刀也君的萬萬不可阿。

「我叫你戴上。」刀也沒有理會狸兄獨自一人的小劇場,語氣沒了平時的親切反而多了幾分命令意味,不容得反對徑直的走到狸兄的面前將道具放在他手上,交付時手還刻意的對著狸兄施壓。

竟然刀也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狸兄也不好再拒絕。只能羞紅著對著手上的道具緊張的嚥了嚥口水,在刀也地注視下,他乖乖地在沙發上找好位置坐好,略帶猶豫地將褲子脫下。

即便在此之前這種動作已經做了很多次,但狸兄依舊對這種事前準備感到害躁。每次刀也都會他身旁注視著的每一步動作,他不會發出任何聲音就只是單純地觀看著。

每當這種時候狸兄他都會覺得自己就像個被剝了殼渾生赤裸的獵物,低下頭讓過長的瀏海遮開刀也的視線,像是逃避般將注意力轉移到身下,他用著潤滑液沾濕的手指在後門上試探、深入。

異物感使他的雙腳忍不住緊繃著顫抖,身體因刺激而往沙發內部縮,上半身都縮進了寬鬆的衣袖裡。眼看時機差不多,他顫顫巍巍的拿起身旁的針筒對準穴口注射進去。

「嗚...」帶著涼意的液體順著針筒流進身體,膝蓋因為受不了刺激而併攏,手上的動作緩慢且折磨著狸兄的心智。他想快點結束但又沒有一次推到底的膽,只能緊繃著身體顫抖著感受著下腹部微妙的飽脹感,一股奇怪的感覺隨著體溫上升。

現在的自己一定很狼狽吧,狸兄低聲地喘著氣在心裡想著。不敢抬頭看也不敢去想,只是一味的拿起第二管針筒繼續注射,直到都注射完畢,狸兄低喘著氣想要再伸手拿肛塞時,抬頭就看見刀也早就站在他身前將手裡拿著,隨後他用著不大不小的力道將肛塞放入狸兄的裡面。

「都用好了就該準備走了。」看著狸兄還呆愣在沙發上的臉,刀也沒好氣地說道。

「欸...不是要在這邊做嗎...」狸兄聽到刀也的命令,有一瞬間的放下心來,但又對現在他說的話語有點疑惑,因為如果要像之前一樣在旅館做的話,完全沒有必要現在就做事前準備。

「我可沒有公共露出的性癖,不像你這麼變態。」刀也對著他沒好氣的說著。

「可是!嗚...」還沒等狸兄說完,刀也就不耐煩的開啟電動肛塞的開關,弄得剛穿好褲子狸兄腿一軟差點又跌回到了沙發上。

「剩沒多少時間了,我們趕緊離開吧。」刀也最終還是看不下去攙扶著狸兄離開了休息室,再走離會場時各個路過的工作人員看到他們這副樣子都是去的繞開。其中也包含那個燈光師,原本他還是想上前了解狀況的,但當其他比較資深的工作人員拉住後不知說了什麼就沒有往前了。

離開會場後即便他與刀也已經走在人最稀少的路上了,但圍繞在他們周圍濃烈的信息素,和狸兄那副怎麼看都不自然的樣子,讓他們在往旅館的路上不斷的被街上的人們議論著。

對此刀也並沒有什麼反應,因為在現實生活中沒人知道他怎樣,他本身對於他人的看法也有強大的抗壓力。

不過狸兄那邊可就不好說了,每當路過的人在議論時,他就會想到在會場時聽到那兩個實習生所說的話,不清楚是因為那兩管潤滑液而感到脹氣還是來自於壓力大而引發的噁心。

一到旅館就急衝到廁所,美其名曰是去做清潔的動作,但實際上把自己關在廁所裡冷靜下來。他不敢面對鏡子,只敢坐在馬桶上思考人生。在刀也的允許下,他拔掉了肛塞,一邊按著下腹試著把體內過多液體給排放掉。

在操作的過程中腦袋胡亂地想著,實習生的對話、年齡差的事實、身下在執行的操作與在浴室門外等著自己的刀也。

現在的他已經不知道到底是什麼讓他感覺無力了,站起身將身上多餘的潤滑液擦乾淨之後擔憂地走出了門。看著放下手機的刀也就是笑著說了句:「刀也...你之後還是要多跟Omega接觸比較好喔。」

狸兄他是笑著說的,但老實說笑得跟哭一樣,一邊說著身體還搖搖欲墜,彷彿隨時都碎裂與消失,就跟今晚的晚風一樣虛無。

「蛤?你現在到底在說什麼東西。」聽到狸兄剛說出口的言論與神情,刀也就再也無法壓抑心底的憤怒,一抬手就猛地將狸兄推到牆上。

蹦的一聲,臉因為頭部受到撞擊而皺成一團的狸兄,頭暈目眩。

  刀也他粗暴地扯開狸兄的衣領,牙齒狠狠咬住對方的後頸。動作之猛烈,不過一會就冒出一滴滴鮮紅的血珠,疼痛感瞬間蔓延至狸兄頸肩,痛的得他下意識的張口,卻也痛得叫不出聲只能狼狽地低鳴。

  另一邊刀也的左手指正用力掐住狸兄的腰,指甲幾乎陷入皮膚就像是害怕著狸兄又會突然消失一般。

  「你這混蛋,為什麼就只會逃跑」刀也咆哮著,他亮綠色的眼眸瞪著狸兄說著,掐著狸兄的脖頸逼他直視自己,但一如往常地回應他的永遠只有那張驚恐又無助的表情。

那是單向的,無法溝通的無助,於是他只能氣憤的狠狠地吻住狸兄,右手掐緊著流著血與咬痕的後頸。

  刀也的舌頭強硬地侵入他的口腔,憤怒控制著他行動魯莽的支配著彷彿要將狸兄他給吞噬。他的手粗暴地撫摸、撕扯著狸兄的身體,傷口溢出的鮮血像是紅花般一朵朵的在狸兄的身上綻放,帶著薄汗的手每次紅花處探索著引起的反應既是愛撫也是懲罰。

  刀也將狸兄從牆邊推倒至床上,他的手指狠狠掐住狸兄的喉嚨,感受對方生命在自己掌控中的顫抖。即便身下他的臉因為缺氧而面露出惶恐與痛苦,但狸兄他依舊沒有反抗刀也的意思,只是雙手死抓的床單默默的承受著。

不知是因為狸兄的啞劇惹怒了刀也身為Alpha的支配慾,還是他本身就及其厭惡著狸兄每次都不願再他面前表露出一絲表態。

狸兄他就是這樣的,即便是真實的愛著,卻恐懼著『愛著』這件事本身,而只想維持著喜歡的懦夫。

你明明知道的刀也,腦袋想起的聲音時刻的提醒著刀也,但手裡的動作卻沒因此停下,與此相反他加深了力道,直到狸兄氾著淚因窒息而痛苦,用著虛弱的雙手和微弱的聲音喊著他的名子,他才欣慰的放開手。

他看著狸兄捲曲著身體大口喘氣的樣子,和留在他脖梗處那被掐紅像是項圈的手印,有種大仇得報的快感。

但他知道這還不夠,還需要更多,他還想要更多,用手在狸兄的腰際上就是一掐,突然而來的疼痛讓他捲縮著身子。而刀也的右手則是順著彎曲的背脊往下伸去,故意的在經過每個骨節稍稍施力,就像是對著狸兄預告著等等將會發生的事。

手一觸碰到穴口就可以感受到身下人被顫抖而悲鳴,惡趣味的一下就滑入兩個指節,享受著狸兄被嚇倒發出的呻吟。

終於得到狸兄回應的他,又將手指伸入得更深尋找熟悉的點狠狠按下。

「阿...」過於突然的刺激直接讓貍兄身體抽搐,緊抓床單的手用力到發白,厚重的瀏海也被這一下被抖到一邊露出了灰色泛著霧氣的眼眸。

刀也終於直視到狸兄的眼睛,在直視下順勢將他雙腳抬起,抽回沾滿潤滑液的手指,沒給貍兄緩合時間的將自己讓等待許久的慾望捅了進去。

噗啾的一聲,因為事前就做好了準備,進入時幾乎沒有任何阻礙,順順的就直接頂到了宮口。這種直接的感覺讓刀也上癮,沒理會理會狸兄的請求扣著他的腰就是一次次的撞擊。

「嗚...等等!刀...刀也...」快感一下來得太快,以至於狸兄終於忍不住出聲,但每一次開口詞句都會被撞得支離破碎。

每當這時刀也會一邊喘著氣興奮地審視著狸兄哭著對他求饒的樣子,彷彿將平時從他身上受到的委屈趁現在一下一下的還回去,這討厭的傢伙對他就只有在床上才會老實一點。

「呐,為什麼突然說要我多與Omega接觸?」即便刀也不想在這種時刻失了興致,但他就是有一種預感,這件事必須趁現在從狸兄的嘴裡逼出一個回答與承諾,於是他放慢了身下的速度,亮綠色的眼睛居高領下的死死著盯著身下的獵物。

「嗚...我...我不知道」狸兄躺在床上好不容易緩和下來,明明有很多話可以說,明明現在的他可以趁現在讓彼此在這不健康的關係解脫。

但一看到刀也的臉他就又什麼都說不出口了,還是喜歡他很喜歡他,不想就這樣放棄掉,沒有就一直活在幻夢中的辦法嗎?

想確認關係,想一直再一起。但他就是不想賭,他無法接受自己賭輸的後果。不懂啊,他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只能哭著對著刀也一遍一遍地說著不知道。

刀也他不理解,自己到底要怎麼做才好,一起度過了連續七年以上的聖誕節,即便上了床發生了關係,但在狸兄眼裡這依舊還不是算一段可以確定的關係嗎?

想到這裡他的動作越發狂暴,彷彿要將所有的憤怒、嫉妒和恐懼都發洩在狸兄身上。在彼此高潮的瞬間,刀也緊緊抱住花生君,低聲哽咽地說著:「為什麼你總是讓我如此痛苦?」

  「...」狸兄看著刀也脆弱的樣子,狸兄他面露痛苦但卻也不知道該怎麼做,他無法回答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心疼與愧疚感使他虛弱地再往刀也懷裡依靠過去,雙臂輕輕環繞著對方的身體,努力的嘗試用行動去安慰著刀也。

但刀也感受到花生君的擁抱,卻又好像得不到任何回應,內心的痛苦更加劇烈。

 「為什麼不說話?為什麼就是不肯回應我?」刀也低聲呢喃,聲音中充滿了絕望和困惑。

 

 此時此刻狸兄只恨自己不是Omega,沒有腺體沒有信息素,也不敢輕易給予承諾的他根本無法平復刀也現在的情緒,現在的自己根本沒有撫慰的作用,是失職的撫慰犬。

這樣沒用又無助的他,怎麼膽敢說出託付終身的誓言。

  他現在唯一能做的是擁抱著無助的刀也,試圖給他一點安慰,手用著因體虛若有似無的力氣去輕拍著刀也的背部,將頭靠在刀也的肩上時不時用著頭髮蹭著他頸肩,安靜下來的房間將所有細節都逐一放大,肉體留有剛剛高潮後燥熱的餘溫,下身還未分離的交合處、與彼此相互的喘息聲。

  

但狸兄的沉默如同一把利刃,深深刺入刀也的心臟

  刀也緊緊抱住花生君,彷彿要將對方融入自己的身體。

  但在這片刻的寧靜中,刀也終於意識到,他們之間的愛或許已經被扭曲得面目全非。

  刀也君心想竟然狸兄他要用Beta的身分逃避到底,讓自己也藉著Alpha的優勢去欺壓他也是合理的吧。

  竟然如此,就讓這一切黑暗黏膩,拋棄所有理智與道德的去想辦法佔有。

  當狸兄意識到不對勁的時候已經太晚了,幾乎是一瞬間肉刃在無預警的情況下捅進了生殖腔內,錯愕恐懼使得狸兄久違的掙扎,他使出全力推著刀也,雙手不斷地拍打;腳像幼兒般的亂蹬,眼淚潰堤般地流出。

  「不要!出去...啊!恩..把它弄出去...」他哭嚎著叫道,那是來自生理的恐懼,恐懼著那個可以在生理上有著能將Beta跟Omega都踩在蹂躪腳下的Alpha。

  但可惜刀也明顯沒有在聽狸兄說話的意思,他狠狠的將狸兄的腰扣死的在自己的下腹,一個動作就讓狸兄嚇得不敢亂動,另一隻手把癱軟在床上的狸兄抱起靠坐在自己的身上,惹得狸兄又是一陣陣短暫的呻吟。

  這個姿勢使得體內那頭猛獸又更深入,兩人的距離變更緊密,刀也原本還扶持在他背後的手往上游移靠近狸兄的勃頸處後,用著手指不斷的輕拂著那個充斥著他咬痕卻毫無作用的腺體處,像是在沉思著什麼而不語。

  「嗯!...阿...」即便刀也現在還沒有任動作,但狸兄還是依舊因為體內的生殖腔被逐漸變大的凶器輾壓到受不了,在那喘著粗氣,這根本不是Beta該承受的。

  「嗚...」生理眼淚被逼出,嘴巴無法抑制的發出段段悲鳴,當他癱軟的想要抬起頭詢問情況時,發現那亮綠色眼睛此時正興奮盯在自己那狼狽不堪的臉上,瞳孔浮現一圈又一圈圓邊,當性慾衝破理智時,將把Alpha所剩不多的道德全都捨棄。

  「刀...刀也?」看到刀也露出未知的一面,被操到有點恍神的狸兄眼泛著淚光錯愕的問著,說的話因還沒適應體內的巨物而跟著身體微微地顫抖,糊糊的口齒不清,臉上還掛著燥熱而泛起的紅暈。

  而看著這情景的刀也只是露出燦爛的微笑與在直播中天真的笑顏不同,那是源源不絕的興奮感和獸慾。

  「嗚!」當狸兄還在因為刀也的變化而楞神時,刀也雙手環抱起狸兄身體,又用手掌對著他的肩就是一壓,強烈的撞擊與失重感直接讓狸兄尖叫出聲並射出,還沒有機會意識到自己又高潮的事實,嘴巴就因為身下那恐怖的抽插刺激的無法閉合,只能像小狗一般無助的啜泣伸出舌頭喘著。

  灰色的眼神已經被過多的刺激下被淚水模糊、渙散,相比之下亮綠色眼眸則是愈發透亮,圍在瞳孔一圈圈的圓圈彷彿像會吸人進去漩渦,刀也他笑得燦爛,興奮地在頸間喘著粗氣,貪戀著每一次撞擊時狸兄的啜泣與顫抖。

  兩人喘息聲彼此交織,刀也左手死命地攬著狸兄的腰往自己的身上貼緊,直至沒有一絲空隙,狸兄則是早就被操到眼神渙散,只能順從的偏著頭讓刀也用右手固定在他肩上。

  在接近臨界點時,刀也的動作越發狂暴,彷彿要將自己的靈魂融入花生君的身體。那巨獸在體內脹大至扣死住腔口為等等的成結做準備,在登頂的一瞬間,刀也緊緊抱住花生君,對著狸兄那無用的腺體處狠狠的咬了下去,直到鐵銹味充滿了口腔,吸允咬痕處到再也流不出血,他笑著,一滴淚水不自覺流下。

  「別離開我。」

  緊接著一股股白色液體就將生殖腔給灌滿,Alpha成結的過程15分鐘到30分鐘不等,狸兄在短暫的掙扎過後因沒了力氣而暈過去癱軟在刀也身上。

  成結本身對於Alpha來說也是很消耗體力的事,更何況刀也今天一整天經歷的情緒起伏實在太多,導致他也沒有力氣去整理一切甚至也沒有將慾望從狸兄的體內拔出,就死死抱住狸兄跟著睡去。

/

再次醒來時狸兄只覺得自己全身痠痛,下意識地摸了一下自身,發現身上大部分已經被清理乾淨了,聽到浴室的灑水器的聲音就意識到刀也或許在裡頭洗澡。看了一下窗外一就是一片黑,疲憊的他正想轉過身在睡一下時被從股間傳過來的刺激給嚇了一跳,有東西在他的體內而且不是普通的大。

「什...什麼鬼...」他的身體被剛剛那一下弄得不自覺顫抖,身體緩慢的微拱了起來,手帶著點懼怕伸向自己後穴,不到一會就摸到了類似拉環的東西

「欸?」此時的狸兄疑惑大於恐懼,因為在這次之前除了前置作業外,刀也沒有任何使用道具的習慣。他又再次觸摸確認,但或許是體力過於虛弱的關係,他實在不好控制自己的手,一不小心就將扯到拉環,過於突然的刺激又讓手一抖。

噗啾,一顆圓滾的球跟著拉還被扯出,圓球上還連帶著前一晚被堵在裡面精液在拉扯下牽扯出銀絲。

「哈...哈阿...」被這一連串刺激的忍不住張口喘氣,原以為可以好好休息的狸兄被自己的體內有拉珠這事實給震驚的不行,而且最令他恐懼的還是他可以清楚的感受到那鬼東西的長度也不適普通的長。

光是拉出一顆他就這麼痛苦了,他沒辦法想像把它完整拉一條出來自己倒底會變成什麼鬼樣子,但他最終還是選擇在努力把它從身上弄出去,否則被它擠壓著前列腺自己也沒法睡著。

「阿哼...」狸兄他緩慢地拉著,身體早就在因為執行這動作時縮得像嬰兒,每拉一顆出來就發出一聲悲鳴,側躺在床上眼裡流著淚喘著。

「啊!」當剩下一半的拉珠在無預警下被刀也伸過手全部拉出時,狸兄發出了一陣尖叫。他身體不斷地顫抖,因刺激而半立著柱身,和他股間還流淌著白色液體,灰色的眼眸雙眼上吊著無神的不知在看何處。

剛洗完澡的刀也只是看了一眼從狸兄身上流出的那一攤液體,無奈地脫下浴袍把失了什的狸兄又抱坐在自己身上,握著他的腰將頭靠在他的頸肩又是一通抽插。

狸兄這次除了呻吟和胡亂地喊著刀也的名子之外其餘什麼都做不到,在刀也感覺快到時又用手上下撸著他的柱身,在雙雙高潮後過度疲勞的狸兄直接在刀也身上睡去。

而在確認懷中的人熟睡後,刀也只是默默地抱著,感受著懷中傳來明顯過高的體溫依存著,抬頭看向掛在牆上的時鐘不知道在思考著什麼。

  /

  又再次醒來的狸兄摸了摸旁邊的被辱發現刀也人不在,他虛弱地在床上坐起身。這次他可學聰明了,先檢查看看身上有沒有被放上奇怪的玩具,心想著如果再被折騰下去,他看是可以在床上追完《老友記》這部影集了。

  確認身上沒有被做什麼手腳的他好不容易放下心來,但看著空蕩蕩的房間不免還是有點失落。其實有時候他自己也不懂自己到底在想什麼,明明是他在那邊對著刀也揚言說Beta的他可以不用顧慮隨便睡沒關係,輕易地說著自己就是喜歡單向的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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